趙昆化滿腹狐疑,心中七上八下,命人打開箱子。
里面果然是一條女屍!全身赤裸,布滿著傷痕。屍體的下身一片狼籍,還在慢慢地滲出血珠。
“是三小姐的丫環青兒!”有人叫道。
趙昆化心中一跳,湊近一看,果然是青兒。只見她雙眼圓睜,舌頭都吐了出來,胸前被劃了七、八刀,兩顆小小的奶頭也離身而去。她雙手猶被捆在身後,形狀慘不慘睹。
趙昆化一顆心撲撲直跳,青兒是同他的瑤兒一同失蹤的,現在瑤兒怎麼樣了……一瞥之下,見青兒下身有些異樣。於是命人扳過她的身子,卻是一個牛皮信封被卷成一條,塞在青兒的屁眼之中。
“趙大官人如晤:日前小女二人承蒙惠賜,沐恩數日,今當以涌泉相報也!昔者趙大官人賜下官些微薄面,饒了小女後庭,本當同禮相待。然令愛國色天香,老夫及諸下人實甚愛憐,不覺間偶有犯之,趙大官人海量,擅越之處,想必未致見怪!令愛桀傲不恭,屢犯吾意,此趙大官人不教之過也,本擬代官人嚴懲之。惜乎令愛貌若天仙,老夫及諸下人每日樂之不疲,實不舍之矣,乃以一婢代之。望令愛日後自惜其身,知禮事主,勿迫下官再下重手也。冒昧之處,下官日後自當登門謝罪!蘇州知府羅參謹拜。”
這信半文半白,文理殊為不通,且連一顆印鑒也沒有,實非飽學之士所為。不過龍神幫等人均不過頗識幾只字,哪里識得其中破綻?
趙昆化暴跳如雷,大吼大叫,一張馬臉漲得通紅,氣喘不已。只怕再耽誤下去女兒性命不保,立時指兵點將,誓與羅參決一死戰。雖有賢明之士在旁勸曰:敵暗我明,彼官我賊,決討不到好去。但此刻的趙昆化卻又如何能聽得進去?
此時的成進自然不知道他的詭計已經得逞,他陷入一片迷亂之中。
但他的母親卻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她如往常一樣順從地翹著屁股爬到李登的腳邊,將她漂亮的臉蛋貼到他的腳掌上,伸長著舌頭輕輕舔著他的腳趾,將那髒兮兮的腳趾頭一只只含入口中吮吸著。李登笑笑著拍一拍她的屁股,她肥大的屁股便開始慢慢搖了起來。她眯著眼睛,似乎對外界的一切不聞不問,只顧著仔細地舔著她主人的腳趾。她一對雪白的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身下,隨著身體的扭動蕩來蕩去,將那對系在她奶頭上的小鈴鐺搖得叮叮作響。
李登得意地抬起頭來,笑眯眯地看著眼前這兩個頓時不知所措的後生小子。
不僅成進呆了,吳適也呆了。“她……她……她真的是玲婊子?”吳適結結巴巴地問道,他實在難以置信。
李登呵呵一笑,抬了一抬腳掌,他腳下的女人立刻將臉偏了回去,暫停她的服務。李登道:“玲奴,告訴吳少爺,你是誰!”
女人慢慢抬起頭來,將臉轉向這邊。成進心中一慟,生怕給認出來,一手捂著下巴,將頭稍稍扭偏一邊。“她真的就是我的娘嗎?”成進幾乎要掉來淚來,這絕對不是他心目中神聖的母親,但女人那張雖面無表情但清澈秀麗的臉告訴他:李老頭這個馴順的女奴,確實就是他的母親,確實就是那位曾威震江湖、曾寧死不辱的玲瓏一劍楊綃玲!
“奴婢是主人的奴婢。”女人臉對著吳適,說這沒頭沒腦的話時眼也不眨一眨。李登笑笑著點點頭,道:“還有呢?”
“奴婢原名叫做楊綃玲,以前是武昌春華門掌門慕容櫳的妻子,但現在奴婢的人已經是主人的了。主人要奴婢做什麼,奴婢就做什麼。”楊綃玲面不改色地繼續說著。
李登嘿嘿道:“吳少爺問你什麼,你還沒回答呢!”楊綃玲舉頭輕輕掃了吳適一眼,緩緩道:“奴婢……奴婢就是吳少爺以前的玲婊子!”
成進既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成進已經為見母親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備,但眼前的情景卻是他始料未及的,頓時方寸大亂。
“怎麼會變成這樣?”吳適也在想同一個問題,不同的是他問了出來。
李登微笑不答,一手伸到楊綃玲的胸前,慢慢揉著她的乳房。豐滿的乳房在他的手里不停地變著形狀,掛在乳頭上的鈴鐺叮鈴鈴地胡亂響成一片。
楊綃玲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板,將身子湊到李登的身旁,讓他可以更順手地玩弄自己的乳房。她一只手還輕輕地撫摸著李登的大腿,一付小鳥依人的模樣。
這邊的成進已說不出話來了,他眼直直地傻盯著眼前的景象,而他旁邊的吳適正在不停地往喉里咽口水。
李登微微一笑,手上稍稍用力,道:“騷穴癢了吧,讓兩位少爺瞧瞧!”
楊綃玲輕應一聲“是”,左腿仍跪在地上,右腿立了起來,成單腿跪地之姿。她右腿慢慢向旁分開,露出光溜溜的陰阜。
“剃……剃光了……”吳適咽下一口唾液,眼光直盯著楊綃玲的陰部。只見她右手慢慢摸到自己的陰戶上,輕輕磨了幾磨,中指便即插了進去,隨即發出一聲輕哼。
成進口干舌燥,他清晰地看到母親的陰戶上掛著一個小小的銀環,洋蔥般的手指隱沒在她自己的肉洞里面,不停地輕輕顫動著。而她的身子,隨著手指的力度漸漸加大,開始同步地顫抖起來,她微張的嘴唇中不停地發出攝人心魄的呻吟聲。
“娘……”成進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淫賤的一幕,“她真的變得如此淫賤了?她是真的願意這樣嗎?”陽光射進,他看到母親的手指上隱隱約約閃了閃光,他知道她的手指已經濕了。
“很舒服是吧?玲奴。”李登一把將楊綃玲攬在懷里,兩只粗糙的手掌用力地揉搓著她的雙乳。楊綃玲上身仰在他的身上,無法保持跪姿,干脆腳掌著地,雙腿大大分開,右手兩根手指更加用力地插著自己的陰戶,左手也捂到下陰上,撥弄著自己的陰唇陰核,口里早已聲音含糊了:“是……我……我要……”
李登淫淫笑道:“呵呵,兩位少爺會要你的。去,向成少爺和吳少爺問好!”左手離開她的乳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拍。
成進心中一驚,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捂住了半邊臉。楊綃玲舉目望來,看了他一眼,果然未覺異常,又看了吳適一眼,道:“成少爺!吳少爺!”四肢著地,翹著屁股向這邊慢慢爬過來。
成進剛才的褲子還沒拉上,沾滿著妹妹唾液的陽具露在外面,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又重新朝天高舉了。女人的體香已飄到身邊,這熟悉的氣味現在聞著,真是恍如隔世。“這……這可是我的親娘……”成進來太湖之前,雖說對此已有所准備,但此時此刻,那股他曾經揮之不去、卻以為已經將其徹底拋棄了的犯罪感又重新駕臨到他的身上,而且比以往來得更是強烈。但是,他的肉棒卻是正朝著親娘怒立著。
一雙溫柔的手開始輕輕摸著他的肉棒,娘親在龍神幫中受到的種種凌辱的鏡頭,飛快地在成進的腦里閃過,他看過的姨媽被凌辱的形象,都換成眼前的這個至親但卻至美至艷的女人。“要是把她綁著吊起來……”這個念頭剛剛閃出,便被成進自己硬生生地打斷了。“不能這樣想,人人都可以,就是小進不行!”他咬了咬牙,干脆閉上眼睛。他的肉棒已進入了一個溫暖的腔道里面,他知道這是他娘的小嘴,那無與倫比的觸覺,幾乎翻動著他體內每一個快樂的細胞。
“我忍不住啦!”忽聽吳適一聲怪叫,成進張開眼來,吳適已跪在母親身後,一手按在她的屁股上,挺著肉棒正朝著她的屁眼插下去。成進眼睜睜著看著自己伙伴的肉棒是如何插進自己母親的屁眼里面,而他的母親,還慢慢地搖著屁股,口里發著舒服的呻吟著。
成進發現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他的肉棒不聽指揮地跳動起來,炮彈般的精液直噴在母親的口腔里面,他似乎還是第一次這麼快。
“哇,怎麼這麼快?”吳適一邊喘著氣插著楊綃玲的屁股,一邊咧大著嘴問道。
成進詘詘一笑,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的母親還趴在他的胯下,用嘴小心地為他清理著肉棒,極其認真將舌頭掠過他肉棒上的每一寸。成進突然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他一炮過後,原本浪濤洶涌的性欲一刹之間突然無影無蹤了,換之而來的是一陣莫名的失落感。他覺得他的肉棒在母親的口里好象有點麻木了,幾乎是一股莫名其妙的厭惡感,他突然冒出想打胯下這個賤人一記耳光的衝動。
但他終究沒有打,他忍住了,這畢竟是他的母親。而眼前的吳適卻在嘻皮笑臉地享用著母親的肉體。成進狠狠地瞪了吳適一眼,他從來也沒感到有個人比現在的吳適更加可惡。
不過吳適也維持不了多久,他沒有感覺到成進眼神在隱含的惡意,只顧著盡情享受著楊綃玲的後庭。他突然撥出肉棒,轉而捅入她的陰戶中,一插到底,猛插幾下,也射了出來。楊綃玲一直在輕輕地呻吟著,還輕輕地舔著成進那已沒有感覺的陽具,但這時吳適抓過她的頭去,命她用嘴去清理他那燦爛斑駁的肉棒。
成進冷冷地看著,母親的屁股現在正對著他,那兩個剛剛被吳適的肉棒插入過的肉洞正微微地敞開著。成進心里一陣不舒服,剔除了性欲的成分,他終於發現他面對這個母親時,剩下的只有憤怒、只有傷心、只有羞恥,他發現自己居然能夠這麼清晰地分辨出這些感受。
吳適心滿意足地一邊撥弄著楊綃玲的頭發,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房,他的肉棒在楊綃玲的小嘴之中又開始躍躍欲動了。“啊哈,李幫主,我可真服了你啦!這婊子你是怎麼搞得她這個乖的,我們趙幫主一定不會相信的!”
李登哈哈笑道:“這個嘛……我自有辦法!”
成進眼神直射在李登的臉上,心中尋思母親不象吃了迷魂藥,因為她知道自己就是“玲婊子”,也不象是被迫的,因為她看起來很享受,倒象是她自己很喜歡這樣的。但這又怎麼可能呢?母親是這樣的倔強,即使沒有反抗,也沒理由變得這樣順從、這樣賤呀?
“到底是什麼辦法,讓我們後民輩學兩招嘛!李幫主!”成進強笑著,一字一句說道。
李登捋一捋胡須,輕輕一笑,搖頭道:“兩位賢侄,不是我不肯說,只是太普通啦,一說出來就不值錢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