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41章 過去(佛爾思福利)
這,這不是在為難我嗎?聽見艾倫的請求,克萊恩險些順手在胸前畫了個緋紅之月,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這個衝動,非常嚴肅地回應起對方:
“或許我的某些表現讓你產生了誤解。”
“但我必須告訴你,信仰是一件決定了就不會更改的事情。”
艾倫頓時抬起雙臂,做出抱歉的手勢:
“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的虔誠,我不該拿你的信仰開玩笑。”
“好的,信仰的不同不妨礙我們成為朋友。”
克萊恩收起剛才偽裝出來的表情,笑笑道:
“這句話在弗薩克和費內波特是不成立的,他們只能接受一種信仰。”
相比較而言,由於多個教會並存了一千四百年以上,魯恩和因蒂斯在這方面要開放很多。
不等艾倫回答,他故作隨意地轉移了話題:
“你後來還見過威爾.昂賽汀嗎?就是那個被鋸斷了一條腿,說你運氣會變差的孩子。”
他相信值夜者肯定會順著艾倫提供的线索查過去,所以有些好奇結局是什麼,好奇改變了艾倫運勢的是那個孩子,還是他手中的塔羅牌。
“沒有,自從他出院,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艾倫肯定地搖了搖頭。
真是遺憾啊,值夜者可以根據醫院登記的地址找過去,而我卻不能貿然插手……當然,那個孩子說不定早就搬走了……克萊恩與艾倫閒聊了幾句後,准備前往地下靶場,用普通子彈熟悉下附贈的那把左輪手槍。
這個時候,門口又進來了兩位熟人,一個是王國大氣汙染調查委員會的委員,考伊姆公司的股東,瑪麗夫人,一個是克萊恩的房東,斯塔琳.薩默爾太太,她們都穿著相對輕便的裙子,顯得年輕了不少。
根據俱樂部的規定,每個會員只能額外帶一個人進來,所以,瑪麗的侍女和專門聘請的保鏢都被留在了接待廳。
克萊恩禮貌地迎了上去,打了聲招呼,客氣贊美道:
“兩位女士,你們今天一如既往地美麗,但卻是不同於平時的美麗。”
最近接觸了不少大人物的瑪麗微微一笑道:
“羅塞爾說過,生命在於運動,而斯塔琳總是待在家里,處理那些瑣事,就算外出,也只是參加宴會,聽聽歌劇,身體比以前差了很多,所以,我帶她來打打網球和壁球。”
顴骨較高的她目光一轉,看見一位下院議員和兩位貝克蘭德大區的議員在角落聊天,於是側頭對斯塔琳道:
“我遇到熟人了,過去打聲招呼,你可以去圖書館等我。”
“好的。”比起瑪麗,斯塔琳明顯漂亮了不少,但面對那位女士,她卻顯得相當恭敬和溫馴。
等到瑪麗走出一段距離,她微抬起下巴,帶有些埋怨的看著克萊恩道:
“莫里亞蒂先生,你最近好像很忙?”
“是的,我之前在和很多偵探合作,幫助警察部門調查那起連環殺人案,我們做出了一定的貢獻,得到了不少賞金。”克萊恩“如實”回答。
斯塔琳完全忘記了自己問罪的心思,伸手掩了下嘴巴道:
“真的嗎?”
“那個凶手長什麼樣子?他為什麼要殺害那些女士?報紙上介紹得非常含糊。”
“很抱歉,我必須遵守保密條款。”克萊恩熟練地找了個借口。
總不能告訴你,它長了一身的黑色皮毛,有根水潤光滑的尾巴,喜歡四肢著地地奔跑……克萊恩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斯塔琳略感遺憾地點了點頭,接著頗為好奇地問道:
“那你獲得了多少賞金?”
“我們很多人一起瓜分的。”克萊恩沒正面回答。
“有沒有50鎊?”斯塔琳追問了一句。
“有。”克萊恩“誠實”頷首。
斯塔琳.薩默爾頓時露出了笑容:
“你比我想象的收入要高,你真是位有能力的偵探。”
“不,這種事情幾年都未必有一件。”克萊恩笑著搖頭。
“不管怎麼樣,你都證明了自己的能力。”斯塔琳眼眸含春道,“下個周日,我和盧克會在家里舉行宴會,希望你能來參加,嗯,抱歉,這很冒昧,之後我會讓我的女仆把請帖送到你的手中,呵呵,這場宴會有不少未婚的小姐出席,她們的父親或者母親都有著相對體面的工作,家庭年收入全部在200鎊以上,她們有的還兼職了可以在家做的職業,比如打字員,她們都是很優秀的女性。”
這,這是相親宴會啊……斯塔琳太太認可了我作為偵探的賺錢能力,所以打算給單身的我介紹女孩?
不過,在她的眼里,我就只能配這個層次的女性?
克萊恩瞬間閃過了諸多想法,但考慮到維護鄰里關系的需要,以及自己准備晚餐的麻煩,於是含笑答應了下來:
“如果沒有緊急情況,我會准時參加的。”
斯塔琳展顏一笑道:
“當然在那之前你得先滿足我才對”
她不再囉嗦,告辭離開,進入了俱樂部的那個小圖書館里,而克萊恩則按部就班地在一個封閉的小靶場內練槍練非凡能力。
…………
夜里9點,克萊恩坐在書桌前,看著半空的緋紅之月逐漸穿透雲層,展露出不再有缺的身影。
如水般的淡紅“薄紗”緩緩蕩開,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等到10點過一刻,他聽到了虛幻層疊的祈求聲。
不需要分辨,克萊恩就能猜到,這應該是來自“魔術師”小姐的求救。
他刷地合攏窗簾,熄滅燈火,逆走四步,進入灰霧之上,伸手觸碰向正不斷收縮和膨脹的深紅星辰。
瞬息之間,佛爾思朦朧模糊的身影出現在了背後符號是“層層疊疊之門”的椅子上。
她舒了口氣,起身行禮道:
“尊敬的‘愚者’先生,您又救了我一次。”
“這並不是什麼需要在意的事情。”克萊恩用雲很淡風很輕的口吻回應道。
佛爾思暗自咋舌,重新坐了下來。
她思考著剛才的事情,一時沒有開口,而克萊恩為了維持形象,也未主動拋出話題。
巨人居所般的巍峨宮殿內,沉默迅速變成了主旋律。
等到佛爾思回神,她突然覺得這種氣氛有些壓抑,讓人不太自在。
聚會的時候,還有“正義”小姐和“世界”先生他們,不怕沒人說話,而現在,只有我和“愚者”先生,怎麼辦,感覺壓力好大!
我得說點什麼,必須得說點什麼,不能就這樣傻瓜般地坐著……那可是“愚者”先生!
祂肯定不會在意什麼,但我很緊張,很拘束啊!
佛爾思忽然找回了剛進入職場時,和頂頭上司單獨相處的感覺。
克萊恩雖然不是觀眾,但也明顯看出了“魔術師”小姐的拘謹和不安,於是笑笑道:
“也許你可以講一講你是怎麼成為非凡者的。”
比如,怎麼得到“學徒”配方和那串手鏈的……克萊恩默默補充著問題的真正指向。
佛爾思放松了一點,回憶著道:
“那是快三年前的事情了,我剛從貝克蘭德醫學院畢業。”
“在我父親的幫助下,我進入了一家待遇很不錯的私人診所,呵,我的父親已經定居在東拜朗。”
“自從通往南大陸的安全航道被發現,王國的優秀年輕人就開始將足跡灑向那里的每一個角落,我的父親作為一名底層軍官,去了東拜朗,追逐著財富和權勢,而我和我的母親被留在貝克蘭德,過著喪偶喪父般的生活,呵呵,好幾個月才有船只從遠方帶來一封信。”
“這種情況在王國並不少見,我認識一位老先生,他有五個孩子,但要麼在群島,要麼在西拜朗,在帕斯河谷,在哈加提草原,他們擁有了自己的事業,擁有了自己的家庭和財富,卻遺忘了還有位父親始終等待著他們歸來。”
“在我讀文法學校的時候,我的母親染上了重病,我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在醫院的床上,而我的父親隔了一個月才回我的信,告訴我,他在東拜朗已經有了新的家庭,並迎來了一個新的生命,他將貝克蘭德的財產全部給予了我,額外還給了我一些錢,我想,他應該是有些愧疚的。”
作為一名暢銷小說作家,佛爾思已經熟練地掌握了東拉西扯這個技能。
克萊恩閒著沒事,安靜旁聽,未曾插言。
呼,佛爾思吐了口氣,繼續說道:
“總之,我父親通過退役軍官俱樂部,將我介紹入了尤瑟夫診所,那里的薪水確實很豐厚,我過得還算不錯,只是對未來有點焦慮,所以,我一直努力地跟著那些資深醫生們學習,努力地攢錢,直到遇見了一位經常來看病的老太太。”
“她很孤獨,沒有孩子,伴侶在十年前也去世了,我有些同情她,經常會和她說話,陪她聊天。”
“有一次,我驚訝地發現她竟然能穿過牆壁,這讓我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
“那位老太太說這是他先生給她的遺留,她隱約提到,只要不是什麼家族的人,好像就不會有詛咒。”
“沒過多久,她病重到即將逝去,她問我是否願意成為她那樣的人,我當時很年輕,腦袋里還有不少幻想,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她給了我配方,並讓我在她死後看守她的屍體,取走會突然出現的發光物品,而這就是她給我的遺留,可以作為魔藥的主材料。
“另外,她還給了我這條手鏈,叮囑我不到最危險的時候,不要使用它,同時,也不要太在意滿月的囈語。”
“可惜的是,我終究沒能避開危難,使用了一次,滿月的囈語隨之嚴重。”
看來那是某位亞伯拉罕的遺孀啊……她用自己的經歷證明,“詛咒”只存在於血脈里……克萊恩輕輕頷首道:
“等你成為高序列強者,那囈語就不會有太大作用了。“希望如此。”佛爾思雖然不相信自己能成為高序列強者,但她相信“愚者”先生。
伴隨著正經話題的結束,佛爾思就撲進了克萊恩的懷中,兩處豐滿聰明地磨蹭著男人的身體,十指輕輕地捧著腰間軟肉。
不上不下,既能充分地挑逗又不會過於急切。
佛爾思的眼中理智完全消退,她深深地注視著克萊恩的雙目,如嬌喘般伏在他耳邊呢喃
“愚者大人,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這都源於佛爾思大膽的倚靠,她把豐軟的臀瓣靠在克萊恩的大腿上,而一條緊實又充滿彈性的腿倏忽闖入了他的襠下,裙擺被撩撥開,有著漂亮蕾絲邊的吊帶襪輕輕地磨蹭著男人最敏感的大腿根部,綢緞的阻力和大腿瑩潤的觸感配合得天衣無縫,克萊恩也終於控制不住地翹起了頭。
妖媚的女人只停滯了一下,便做出了男人無法想象的舉措。
她像得逞的小母貓一樣笑著,侵身吻上了克萊恩的嘴唇,不待他從甜膩果凍觸感中回過神,那只粉嫩的燕子便掠過了水,停留在他的耳畔。
軟糯的唇珠與耳垂若即若離,濕潤的小舌尖輕輕舔舐,那一抹潮濕映入男人心中的卻是無限的燥意,克萊恩已經堅硬得有些不適了。
“愚者大人~,您難道……真的不想干~人家嘛?”酥麻的嗓音幾乎要衝破理智最後的防线
“我……”克萊恩聲音嘶啞。
動念的瞬間,身前出現了一張簡約的大床。
克萊恩用力地把佛爾思攬進懷里,享受著柔軟的肉球和動情下硬實的櫻桃在自己胸前的變形和按摩,他不再壓抑地輕笑出來。
克萊恩他此刻所有的精神都付諸於如何享用懷中的女人。
抱起她走向床沿,女人的雙腿順勢纏上了他的腰。
克萊恩原本是想把她放在床上,再剝開小羊羔最後的防護細細品嘗,卻被她打亂了節奏,於是便托著著她的臀部坐在床邊,男人的大手肆意揉捏,弄得正在舔舐耳垂的佛爾思一聲嬌哼。
佛爾思就像幼獸一般不肯放開纏繞,克萊恩強硬地雙手捧過她的臉,兩人目光交錯,便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潤澤誘人的唇珠被長久的占據把玩,他舔舐著、輕咬著。
小母貓卻非常急躁,被含住的嘴唇無法發出請求,只能盡力地探出小巧的舌尖討好著,口中是“嗚嗚”的欲求。
克萊恩會意,隨著那份濕滑的引導,品嘗著女人甜蜜的滋味。
男人的分身暴躁而又霸道,要將每一次接觸和糾纏都納入自己的統治之下,女人的分身溫柔小意,等待男人探索完畢,似乎覺得景致不過如此之後,又帶領他見識這處桃花源隱藏的秘密。
她悄悄地撫摸著克萊恩勃起的陽具,即使隔著兩層布料,也能感受到指肚的柔軟彈性,他的陰莖愜意得忍不住跳動了兩下。
終於,佛爾思的眼神愈加迷離,她求饒般地輕撫著克萊恩的胸膛,露出了可憐的神色。
克萊恩志得意滿地放開了自己的吻,佛爾思原本淡粉的唇色變得殷紅,不知她是徒勞還是回味,佛爾思伸出靈巧的舌頭收集起唇角留下的銀线,然後輕輕地吞咽,極其煽情。
她笨拙的樣子勾動著男人的欲火,抬起下巴示意自己的襠下,佛爾思嫵媚一笑,乖巧起身跪在床前,用心地腰帶。
瑩潤如玉的指甲輕輕觸碰著內褲邊的大腿根,清涼刺激。
佛爾思緩緩地脫下它,隨著最後束縛的離開,青筋迸怒的陽具依據慣性彈跳回落,幾乎砸到了她的瓊鼻。
“啊”她驚訝地嬌呼,隨即用柔嫩的玉手輕輕環住陽具,無師自通地掌握了最好的節奏。
克萊恩則操縱兩條觸手靈巧地解開了長裙背後的扣子,布料自然灑落,露出了被紫色的蕾絲內衣包裹的蒜瓣奶。
他急不可耐地解開內衣,因為母神的汙染漲大而飽受壓迫的雪堆終於鋪散開來,輕盈跳動,肉光滿溢。
“再跪近點”
“嗯~”
女人聽話地移動膝蓋,抱著兩團玉脂放在床沿,櫻桃無意中碰觸到陰囊的快感讓克萊恩“嘶嘶”吸氣,佛爾思似乎想到了什麼,認真地放置著自己的乳堆,擺放好男人大腿的角度,使得雪堆和陽具有著更多的接觸。
隨後才是好好地夾起男人的剛硬,俯身含住了碩大的龜頭。
這是無法言說的感官刺激,溫潤的雪堆揉搓著陰囊,包裹著肉棒,而潮濕的洞穴吞吐著龜頭,三位一體的衝擊下,克萊恩迅速流出了忍耐汁,卻還是閉住了精關。
為了轉移注意力,不在這場男女間純粹的較量中敗北,他把玩起碩大的豐滿。
入手是滿滿的玉脂生香,若是張開指縫都會擔心它們從其中溜走。
感受著乳肉在手掌中的可愛形變,大腿時而夾緊時而張開,佛爾思在吞吐中發出不堪承受般的嗚嗚細喘,男人的成就感在今天到達了新的巔峰。
將盡一刻鍾過去,克萊恩還沒有要射的跡象,佛爾思卻已經精疲力竭了。
如絲的媚眼有些無神,晶亮的唾液無法抑制地流出,順著肉棒流過乳間的溝壑,濡濕了床單。
就在她抬起眸子想要討饒的時候,男人突然站了起來,可接下來的動作卻說不上溫柔,克萊恩捧起佛爾思的臉,把她的小嘴當成小穴一樣衝刺起來。
突如其來的粗暴讓佛爾思很不習慣,兩只纖手急促拍打著克萊恩的大腿,豐滿的臀部牽起了夸張的弧度搖動著,可這一切不過是徒勞無功。
“噢……呼……”隨著陰囊的一收一縮,克萊恩在她的嘴里釋放出了濃濃的精華。
“吃下去。”
她羞怯地看了一眼克萊恩,仿佛是為了男人能更加享受一般用手撫摸著精囊,費力地吞咽起來。
“咕……咕嚕……唔”幾乎是過了十秒,克萊恩的射精似乎才停止,他松氣般退後了一步,佛爾思卻還沉浸在剛剛精液的衝擊中,緊緊地抿著肉棒,隨著後退身體不受控制地被帶動過來,軟軟地撲在克萊恩的懷里。
減去一分燥意的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床頭,打量著懷里的女人——她發絲凌亂,全身布滿細密的汗珠;似乎是被折騰了半個小時的疲憊,那雙慵懶的桃花眸子顯得更加魅惑。
嘴角和雙乳都被晶瑩的液體浸潤,顯得煽情無比,全身只剩下早就被色情小穴濡濕的內褲和吊帶襪。
揉弄著玉兔的克萊恩把玩著這一幕,下身又控制不住地挺立了起來。
他解開吊帶,一把拉下緊窄的內褲,女人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著玉柱的絲襪了。
佛爾思這時候也回過力來,張開雙臂環抱住男人的後背,把他拉入自己的懷中,兩個人再次激烈地擁吻。
觸手適時地纏住佛爾思精致的腳踝,緩緩地打開了她的雙腿。
粉嫩的陰唇濕潤地沁出欲液,迫不及待地想要容納什麼。
克萊恩並沒有折磨她,在門口來回摩擦了幾下,沾染了女人愛液的陰莖便一下整根沒入。
“嗯~~……”佛爾思從喉嚨中發出了似乎深入靈魂的滿足嬌吟,肉壁也像是含羞草一般劇烈地收縮,緊緊包裹住克萊恩,愛液像清泉一樣浻浻流出,混雜著一縷血絲。
佛爾思依舊沉溺在無限的情欲中,而克萊恩仿佛從瘋狂中清醒了一些,怔怔看著被染紅的床單。
感受到男人異樣的佛爾思劃動著小腿,用花瓣般的腳趾磨蹭著男人,克萊恩反應了過來,動作溫柔地緩緩抽插。
每一個進出,佛爾思都無法控制地嗚咽著,渾身細微地顫抖。
放開她的嘴唇,如泣如訴的美妙呻吟就這樣綻放在源堡中。
克萊恩俯下身,含住了佛爾思胸前的櫻桃,輕咬吸吮,另一只手也揉捏著暖玉。
隨著女人環抱自己纖手的下意識揉捏,克萊恩也一下深似一下地開墾著泥濘的桃花源。
同為處男處女的二人雖或被汙染或被控制,卻並沒有多少技巧,只是本能地釋放著天性的欲望交合著。
佛爾思驀地用雙腿纏繞住男人的腰,玉壺與身體一起瘋狂地顫動,收到這樣的信號,克萊恩也開始用力衝刺,佛爾思的呻吟越發婉轉高亢,讓人擔心是否會傳出這空間。
“嗯~……嗯唔……啊”,最後的一聲春啼中,兩個人同時到達了高潮。
床單上一片水漬,那對男女擁抱著深深喘息,佛爾思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巨乳擠壓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在女人輕柔的唇舌中,他又忍耐不住地挺立起來。
佛爾思被他和觸手扶起,站立在床前,不用她支撐什麼,觸手就在山巒環繞成圈。
克萊恩雙手攀上巨乳,把持著劃船般在胸前劃著圈。
肉棒則在小穴上緩緩磨擦,佛爾思下意識地抬起豐盈的臀部,渴望雄性粗暴的侵犯。
身後男人卻只是淺嘗輒止,每次只是龜頭插入寸余便緩緩抽出,帶著她的陰唇不斷翻動。
她不被束縛的雙手不斷地向後摸索,像是在抗拒卻更像是撫摸。
“愚者大人~……,別,別停嗯……人家好想要……”糯糯軟語的嬌喘配合著倒心形臀瓣的搖晃,克萊恩終於無法抑制,以後入的姿勢插入了進去。
接下來的兩小時,克萊恩和佛爾思在源堡的每個角落忘情地交合著。
他們嘗試了幾乎所有的姿勢。
床上,屬於“魔術師”的座位上,愚者的王座上,都留下了他們痕跡。
他們就像一對闖入無人游樂園的孩子,貪婪地探索著彼此身體的快樂。
第七次射精之後,克萊恩拔出了迅速消頹的肉棒。
佛爾思無力地伏在床上,蜜桃般的臀上滿是揉捏和碰撞的紅印,隨著瓶蓋的開啟,乳白色的液體咕嚕嚕地從玉壺中流出,紅與白的對立顯得淫靡而動人。
深入精神的疲憊襲來,克萊恩只來得及將佛爾思拉入自己的懷中,就兩人一同墜入了夢境。
…………
又是周一,克萊恩剛起床下樓,就在客廳的茶幾上看見了一張攤開的紙,上面書寫著簡短的內容:
“有效。”
那就好……克萊恩頓時松了口氣。
到了下午兩點四十五分,他准時進入灰霧之上,“籌備”起新一次塔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