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84章 回家(卡平夫人福利)
聽到那熟悉的場景描述,奧黛麗幾乎可以確認這是“愚者”先生的眷者做的。
她頓時有了強烈的代入感、參與感和自豪感。
那是一個滿手血腥和罪惡的人口販子……“審判”牌是表示在對他進行正義的審判,判決結果是絞刑,斷頭刑,或者火刑?
“皇帝”牌應該是身份的表征……這是那位潛入王國博物館,盜走了“黑皇帝”牌的眷者?一時之間,奧黛麗浮想聯翩。
她本打算追問更多的細節和更詳細的過程,可是,她從父親霍爾伯爵的表情、語氣和情緒顏色明白他暫時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好按下疑惑和好奇,准備從供職軍情九處的好友康斯.李爾森那里打聽。
雖然直接找康斯詢問很符合我在這方面的形象,但那樣一來,始終還是有些突兀,與貴族的身份略顯矛盾,唔……讓安妮准備幾份下午茶的邀請函,分別送給格萊林特、康斯、穆雷、克莉絲汀、簡他們……他們大部分是對神秘學感興趣的人,對俠盜“黑皇帝”這個稱呼不會沒有感覺,在我的引導下,能幫我問出許多我不方便問的問題……就這麼決定了……奧黛麗收回注意,小口小口地享用起早餐。
她相信“愚者”先生的眷者不會純粹地為了懲罰邪惡而對付卡平,這不符合他的身份定位,當然,如果是幾個月前,剛加入塔羅會的奧黛麗,肯定願意接受類似的解釋,否則她就不會挑選“正義”牌做自己的象征。
而經歷了多次聚會,經歷了不少事情後,她覺得自己成熟了很多,不再那麼單純,她認為這件事情里面必然隱藏著更加關鍵更加本質的因素,比如卡平涉及了哪位邪神,或者哪個隱秘組織。
希望康斯能提供有用的消息……奧黛麗滿是期待地想著。
…………
明斯克街15號,克萊恩邊吃著塗抹果醬的白面包,邊翻看著今天份的報紙。
“什麼?保險櫃?”看著看著,他差點脫口,險些噎到自己。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克萊恩當即在心里用三連的形式否定了自己盜走保險櫃內所有財物的描述。
當時情況緊迫,為了獲得线索,他雖然找到了保險櫃,也只是鑽進去看了看有無重要文件和證據,並沒有拿走任何財物,而且迅速就離開了那里,轉入了別的房間。
當然,靈體狀態的克萊恩在煤氣造成的爆炸里也受了一定的傷,能夠攜帶的物品總重量下降了不少,卡平的保險櫃里又只有金條、珠寶、地契、房契和古董等東西,要麼不便於拿走,要麼沒法脫手。
或許他還有專門放現金的地方,可惜我沒遇到,也沒時間去找……克萊恩無聲嘀咕了一句,確認瓜分了保險櫃內所有財物的是後續的某些調查者。
他看了眼報紙,喝了口錫伯紅茶,緩緩吐了口氣,在心里笑道:
“俠盜‘黑皇帝’……這個稱呼我喜歡……”
用完早餐,克萊恩穿上厚重的雙排扣長禮服,拿上半高絲綢禮帽和黑色堅硬手杖,開門離開了明斯克街,前往東區邊緣的破斧巷。
那是黛西失蹤的地方。
昨天敲定計劃後,付諸行動前,他還刻意去了破斧巷一趟,認真地尋找蛛絲馬跡,並敲開了周圍不少住房的門,詢問他們是否有看見類似黛西的女孩。
雖然克萊恩認為接手的官方非凡者不會覺得貧窮困苦的家庭請得起請得到一位最少有序列6實力的“俠盜”,大概率會將調查的方向放在卡平涉及的隱秘上,並輔以“誰最近打聽過卡平的事情”等外圍排查,但他還是小心謹慎地決定,開始表演就盡量演足全套,要是哪位執法者腦子抽了,打算在這方面做個初步的調查呢?
有的家庭或許還有些積蓄,能請得起別的偵探,我一個昨天才接手的好心人,被懷疑的概率極低,只要不被懷疑,就不會和上次蘭爾烏斯案件里我的表現做對比……而且,上次出動的是值夜者,並由軍方特殊部門輔助,這次在喬伍德區,接手的應該是代罰者,他們之間的溝通不會那麼順暢……嗯,凱蒂和帕克他們屬於“仲裁人”途徑,也不知道軍方那邊會不會插一手……作為前值夜者,克萊恩對幾個官方組織的行為模式、做事風格和調查習慣有足夠的了解。
簡單來說,我擁有出色的反偵查能力……克萊恩自嘲一笑,登上了馬車。
他要繼續去調查黛西失蹤案。
因為他是一個還沒有確認黛西失蹤與卡平有關的普通私家偵探。
…………
上午九點,黛西在負責周圍街區的警察陪伴下,返回了租住的那棟破舊公寓。
她昨晚和那些同樣可憐的少女一起,被安置在了喬伍德區的一個個教堂內,並接受了相應的詢問,包括她們逃出來時的場景,她們回頭看見了什麼,她們分別住在哪里,家庭情況怎樣,有認識什麼感覺不是太普通的朋友,等等,等等。
還處在驚慌和後怕情緒里的黛西如實回答了那些問題。
之後,再沒人找她。
她睡了半夜,於清晨被送到了東區,交給了那位她經常看見的凶惡警察先生。
一路之上,黛西不敢說話,略有些戰戰兢兢,等進入自家所在的那棟公寓時,她才感覺自在了一點。
她剛踏入房門,還沒來得及透過懸掛著的濕漉衣物找到媽媽和姐姐,就聽到了一聲尖叫:
“黛西!”
弗萊婭放下手中的活計,像一只敏捷的小鹿,躲過半空的衣服和地上的雜物,飛快跑到了門邊,重重抱住了妹妹。
接著,她松開手,流著眼淚,又驚喜又擔憂地上下打量起黛西:
“你沒事吧?
“太好了,你終於回來了!”
麗芙也從洗衣盆後站起,將手在自己的衣物上擦了擦,抹著眼睛道:
“黛西,你這幾天去了哪里?”
這時,那位警察先生插言道:
“她被綁架了,我們把她救了回來。”
“謝謝,謝謝你們!你們太,太偉大了!”麗芙流下眼淚,亂用著形容詞。
那警察輕咳了兩聲道:
“這是我們的職責……你們最近幾天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嗎?”
麗芙怔了一秒,本著少一件事情算一件事情,不願意添加麻煩的心態道:
“沒有,真的沒有。”
那警察擺了擺手道:
“以後注意點!別走沒什麼人的小路!”
他忍受不了這里的潮濕和混雜起來的各種味道,當即轉身離開。
麗芙再次望向小女兒,大步來到她的身邊,將手在側面擦了擦後,一把抱住了黛西: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她流著眼淚喃喃低語,沒去問黛西是否有受到傷害。
黛西一下放松,抽泣著哭了起來。
旁邊的弗萊婭也跟著流淚,伸出雙手,分別抱住了媽媽和妹妹。
母女三人哭了一陣,各自松了開來。
麗芙再次抹了下眼睛道:
“先漿洗衣物,還有很多。”
剛得到解救的黛西點了點頭,迅速投入了忙碌的工作里。
一直到了中午,她們啃著黑面包,喝著幾乎稱不上茶水的白水時,麗芙才有空閒詢問:
“黛西,你有受傷嗎?”
黛西搖頭道:
“他們就打了我幾下。”
“那真是太好了!警察把你們解救出來的?昨天有位好心的偵探願意免費幫忙找你,結果你今天就回來了,啊,你的單詞冊還在他那里。”弗萊婭順口說道。
麗芙早有准備地提了一句:“我會請老科勒去要回來,並告訴那位偵探你已經回家,讓他不用再忙碌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得再對他說聲謝謝。”
黛西放下擔心,轉而回答起姐姐的問題:
“不,不是警察,那里突然發生了爆炸,鎖住我們的門也被奇怪地打開了,我們就那樣跑了出來,但有看見屋頂站著一位先生,或者女士。
“他穿著黑色的盔甲,戴著皇冠一樣的頭盔,還有披風,就那樣靜靜地注視著我們,那些壞蛋沒有一個來阻止我們,追趕我們。”
作為免費學校的“導生”,黛西的詞匯量明顯比母親麗芙豐富。
“一個穿,那樣的人救了你們?”麗芙詫異反問道,弗萊婭在旁邊好奇等待著答案。
黛西認真點頭道:
“是的,他就像是,像是吟游詩人口中的……
“英雄!”
英雄……弗萊婭咀嚼著這個單詞,眼睛明亮得如同星星。
…………
某個密室內,一群人拿著下發的資料,仔細對比著蘭爾烏斯案和卡平案,尋找著行為動機和作案手法上的共通之處。
“兩件事情完全無法聯系在一起,唯一的共同點是,邪惡,或者說罪惡被戰勝了,塔羅牌的主人維護了正義。”有人感嘆道。
“可以確定的是,兩次動手的不是一個人,實力明顯不同,擅長的更加不同,雖然這有可能是本身序列提高了,但卡平案的凶手屬於怨靈,或者說能切換靈體狀態,這並不常見。”另一個人的分析得到了多數認可。
於是,召集者總結道:
“兩起案子,兩個不同的人,又都拋灑了塔羅牌,也許是後者模仿作案,這樣我們能將目標鎖定在蘭爾烏斯案的知情者里,另一個可能是,存在一個組織!
“一個以塔羅牌為象征的組織!”
昏暗的里間。
“……盧爾彌曾經說過,女性在智慧和邏輯上是天生存在缺陷的。正因如此,你在末日時更應當依托男人的力量,發揮自己細膩溫柔的長處,從而獲得被拯救的機會。”
大床邊緣,一名有著微卷暗金色長發、大約三十多歲的女士跨坐於克萊恩身上,搖動著自己的腰肢。
隨著身體的起伏,豐碩的乳房如水袋般彈跳晃動,激起一陣陣洶涌的肉浪。
唯一令男人感覺可惜的是,或許是年齡和生產的原因,這對規模驚人的胸部已有了些下垂的跡象,讓他沒來由地對那個素未蒙面的“卡平先生”生出幾分嫉妒。
這位正以上位姿勢與他交合的成熟女性正是卡平的遺孀。克萊恩在目睹卡平的暴行之後早已決定用自己的一己之力幫助這些卡平的受害者。
——當然,對於具體如何幫助這位夫人,男人有些不同的想法。
“可……可是先生,嗯……嗯啊~我的丈夫他……哈,已經……”
盡管貼身的胸衣內褲都被脫去,隨意地丟在一邊,在克萊恩的要求下,她依舊套著來時那身黑色絲質喪服。
飾有半透明蕾絲的V形領口內,接近拇指粗的深褐乳頭與微微隆起的碩大乳暈時隱時現,這充滿悼念意味的裝束此時反而更增了幾分淫亂的情趣。
“這恰恰說明了一件事,卡平夫人——你的丈夫並沒有被主選中,成為偉大‘愚者’最初的信徒。”
“那,嗚……我該怎麼辦……”
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女人無力地癱軟下來,兩團乳肉沉甸甸地壓在他的胸膛。
似是不滿於這種偷懶的行為,克萊恩的雙手撫過她白皙肥美的臀肉,順著股溝滑下,停在布滿迷人渦旋的後庭花蕾。
借著汗水淫液的潤滑,兩根食指無情地插進卡平夫人的羞澀菊穴,指節勾起,向著兩側同時用力摳挖。
小巧的肛門被拉成橢圓形的鮮紅肉孔,擴張的疼痛傳來,她全身一顫,下意識地挺起上身,努力夾緊小穴中的巨物,一邊向男人投去祈求與討好的目光。
“我說過很多次,神靈所看重的是信徒的態度。只有願意為教會奉獻一切之人才能得到祂的憐愛。
“卡平夫人,你的身體已被凡人占有,靈魂也不再純淨,哪怕經過洗禮也很難得到主的恩典。要獲得救贖,唯一的辦法落在你的女兒身上。
“她們年幼,又無比純潔,一定能夠獲得偉大‘愚者’的喜愛,成為令人尊敬的神恩者。”
聽著這些勸誘的話語,卡平夫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掙扎。
不知為何,哪怕清楚知曉眼前的男人完完全全值得信任,身為母親的本能總驅使著她盡力推脫。
但是,沒有給她留下任何尋找借口的時間,克萊恩步步緊逼:
“這已經是第五次‘洗禮儀式’了,我的耐心並非無限。作為祂的眷者,我必須提醒你,僅僅靠你自己,幾乎不可能贏得神靈的親睞。
“主教導我們,一個只有女人的家庭是畸形的、不完整的。傑西卡,索菲,她們需要一位父親,也需要一位丈夫,為她們規劃未來的道路。”
面對突然施加的壓力,卡平夫人顯然有些崩潰,語氣里甚至帶上了哭腔:
“可她們還那麼小——”
話音未落,腸穴中的手指已停下了所有動作。直視著她的眼睛,男人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地說道:
“罪惡不會因為年紀而有所減弱”
既然曾經享受了卡平那些沾血的富有,那麼那些罪孽早已遍布於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