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女教師隨身都帶著替換的姨媽巾,所以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內褲上的姨媽巾揭下來扔到一旁,之後又小心翼翼的把新的姨媽巾粘上。
用手紙擦干淨桃花源的血跡後,這才重新窸窸窣窣的把小內內穿了起來,接著又是提起褲子。
這會趙春城的鼻子已經開始隱隱冒血了,因為就在剛才眼鏡女教師更換姨媽巾的時候,他明顯看到對方那團毛茸茸的神秘地帶。
真是好濃郁啊?沒想到這小妞看起來挺清純的,但是那里的卷毛卻這麼濃密,難不成她也是屬於那種欲望很強的類型。
趙春城思索著,他至今見到的下面毛發濃密的女人只有兩個,一個是蘇媚,另外一個就是這眼鏡女教師。
難道女教師下面的毛發會更濃密?
趙春城隨後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姚遠和胡雪嬌下面的毛發不是很濃密,特別是胡雪嬌,她下面的毛發一點都不算濃密,甚至比其他女人還要稀疏一些。
正當趙春城愣神的時候,眼鏡女教師已經提上褲子准備離開。
至於那片還沾著血的姨媽巾則是被她找了個野草茂盛的地方扔了進去,看來眼鏡女教師還是比較有原則的,不隨地亂扔垃圾。
處理完現場後,她沒有多做停留就直接離開,這時趙春城也收拾好家伙走了出來。
看著眼鏡女教師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趙春城一方面想趕緊去找兒媳婦蘇媚,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跟著野男人跑了。
而另一方面,他又特別想去看看剛才那張被眼鏡女教師丟下的姨媽巾,那可是剛剛從她身上取下來的,估計還熱乎著。
最終男人的本能還是占據了上風,趙春城心說反正蘇媚都跑了,也不差這幾分鍾,自己撿起來稍微看看就扔掉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說干就干,他躡手躡腳的走到剛才被丟棄姨媽巾的野草從中,一眼就看到了那張還站著血的姨媽巾。
趙春城伸手把姨媽巾拿起來,上面不止有血,還有一些別的液體,甚至還沾了幾根卷曲的毛發。
不用說也知道這是什麼,多半是那女教師白天偶爾興奮的時候分泌出來的液體,而那毛發更是桃花源中的參天大樹。
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趙春城顫抖著手想把上面的卷曲毛發撿起來一根。
他倒是不想碰上面的血跡,但是卷曲毛發上面又沒血,而且那可是眼鏡女教師身體的一部分?
正當趙春城的手抓起一根卷曲毛發捏到眼前仔細查看時,卻沒有想到一雙充滿怒氣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你干什麼?”好聽的聲音響起,但卻嚇得趙春城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是她,剛才那個當著自己的面更換姨媽巾的眼鏡美女教師又回來了,而且正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怒視著他。
趙春城趕忙把那姨媽巾重新扔回野草中,捏著對方卷曲毛發的手指也趕忙放到身後。
他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那啥,我剛來這里,之前以為是誰扔的礦泉水瓶,所以就想撿起來,誰知道……”
“夠了?我知道你從剛才就一直在這里了?”眼鏡女教師臉紅紅的,聲音卻很冷,“我說剛才怎麼總覺得有雙眼睛盯著我。”
趙春城更局促了:“你感覺錯了,我是剛剛才到這兒的。”
“哦?那你怎麼就知道我的……姨媽巾扔到那里了?”
眼鏡女教師在提到姨媽巾時可愛的小臉也忍不住紅了下。
這下趙春城就算是渾身都是嘴也說不清楚了,只能滿臉通紅站在那里。
丟人啊?他忍不住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剛才為什麼就一念之差做了錯誤的決定?
如果自己老老實實原路返回去找蘇媚的話該有多好,為什麼非要去看這女娃的姨媽巾呢?
“什麼都別說了,跟我回去?度假村這里就有警務處,咱們讓警察來說說這事?”眼鏡女教師冷哼道。
一聽說對方要找警察,趙春城這下子是真的慌了,連忙擺擺手說:“不要找警察啊,千萬不要,我求求你了?”
“你做了錯事,那就得找警察?”眼鏡女教師表情依舊沒有發生變化,似乎真想把趙春城扭送到警察那里,讓他受到法律的嚴懲。
趙春城倒是不怕法律的嚴懲,因為他頂多是偷窺而已,又沒有上去強。暴這眼鏡女教師。
可關鍵他丟不起這人啊,要是讓蘇媚知道了他還有臉活嗎?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特別是對趙春城這種年紀大的人來說,面子有時候那是比性命都要重要。
“怎麼?不願意跟我走?那我就帶警察來找你?”眼鏡女教師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
可就在這時,趙春城卻突然衝過去一把抓住她,幾乎是瞬間就把她抓到剛才的大石頭後面,將對方死死壓在大石頭上。
趙春城不知道眼下該怎麼辦,他只知道不能讓眼鏡女教師把這事說出去,一旦說出去自己就完了,而且蘇媚也會跟著自己蒙羞的?
“你……你干什麼?你這是在犯罪?”眼鏡女教師驚慌失措大叫道。
“犯罪?對我來說,只要你把這事捅出去,那我被關三天和關三年根本沒什麼區別?”趙春城聲音也帶了一絲冷意。
他沒想到這眼鏡女教師做事這麼絕,一點機會都不給自己留,既然如此他也就沒必要對對方客氣了。
這下子眼鏡女教師才明白了,感情身前這位蘇媚的公公並不懼怕蹲監獄,他最怕的還是名譽受損。
想到這里她就後悔了,要是對方真是覺得進看守所幾天和幾年沒什麼區別的話,那他會不會……。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趙春城也知道這個規矩,不過對他而言幾年都是一樣的,因為面子只要丟了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用手捂住眼鏡女教師的嘴不讓她出聲,趙春城又用左腿將對方的雙腿緊緊壓住,而她的雙手則是被反壓到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