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電梯維修工還是迷茫的,眼前兩人明顯不是他要的結果,這讓他有些小失望。
卻說趙春城和林可嫣兩人,他們再也不敢坐電梯了,而是走樓梯來到林可嫣家里。
取了合同後,林可嫣把鑰匙給了趙春城兩把,然後就讓他離開了。
等趙春城走了後,林可嫣又是跑到床上嗚嗚大哭一頓,初吻就這樣丟了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
不過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傳出去,所以剛才她才會制止趙春城說話,自己隨便解釋了下糊弄維修小哥。
趙春城也是頗多感慨,沒想到自己只是要租個房子而已,卻鬧出這種事情來。
不過說實在的,他對和林可嫣接吻倒是沒覺得怎麼樣,畢竟兩人只是嘴對嘴,又沒有其他動作。
可是當他抱著林可嫣時就非常舒服了,特別是胯下那根棍子頂著林可嫣下體時,更是爽爆了。
要知道和趙春城有過經歷的幾女個頭都比他矮不少,她們最高的穿上高跟鞋也就一米七出頭,完全無法達到這種效果。
只有林可嫣,她的高個子加上高跟鞋才可以實現兩人無縫銜接。
趙春城甚至忍不住開始幻想,要是兩人都沒穿衣服的情況下,再以這種姿勢抱著該會有多爽?
如是想著,他下面那玩意又開始起了反應,幸好這會沒人,否則臨時肯定會羞愧難當。
但是心頭那股欲火卻是已經起來了,趙春城匆匆回到兒子的小區,直奔韓永慧家里。
韓永慧平日里基本不出門,都是宅在家里看綜藝節目,什麼時候想趙春城了就給他發條信息和他共度魚水之歡。
當然有時候趙春城來了興致也會主動去找她,就像現在這次。
趙春城身上有韓永慧家里的鑰匙,沒費多大力氣就進了韓永慧家門,這會韓永慧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她是看著綜藝節目睡著的。
趙春城見她趴著睡著,也沒有吵醒她,只是悄悄脫下衣服,赤條條的挺著巨大的棍子上了床。
此時韓永慧還在睡著,根本沒有覺察到一根超大號棍子正緩緩向她靠近。
韓永慧做了個夢,夢里她趴在雲朵上面,一口接一口吃著雲朵。
雖然雲朵沒有形狀,但是味道卻是不錯,只是後來雲朵不知為何就開始變成了冰棒,很燙的冰棒。
可很燙的冰棒依舊是冰棒,她伸著小舌頭不住地舔著冰棒,就像舔著哈根達斯似的。
後來見冰棒越舔越大,韓永慧有些著急了,干脆直接張開小嘴啊嗚一口將冰棒吞了下去,想要一口氣了結冰棒。
不過這冰棒實在是太硬了,她吞下去後還是沒辦法咬斷冰棒,只能用嘴含著,香舌還是不住地舔弄。
過了一會有人突然把冰棒從她嘴里抽走了,她正覺得心里有些失落時,很快雲朵再次變化。
這次她趴著的雲朵上面竟然憑空出現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那棍子剛好在她的桃源蜜洞下面出現,而且直接捅進了她的蜜洞。
只一瞬間,韓永慧感到下體產生一種撕裂感,她下體的蜜液分泌還不夠,那根粗硬棍子進入的又太粗暴,所以讓她覺得很疼。
“嘶?”韓永慧叫了一聲,瞬間睜開了眼睛。
當她轉頭往後看時,卻看到趙春城正以後入的方式將自己粗大的棍子送進她的蜜洞當中。
“啊……疼……唔……慢點……你……你什麼時候……來……來的?”韓永慧被趙春城的棍子捅的有點難受,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趙春城嘿嘿一笑:“我剛才就來了,見你還在睡覺,所以就給了你一個驚喜。”
韓永慧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做的夢,她才發現夢里吃的壓根就不是什麼冰棒,而是趙春城胯下的那根粗棍子。
至於為什麼得出這個結論,因為她剛從嘴里吐出來一根卷曲的毛發,不用說,這卷曲毛發肯定是趙春城的了。
韓永慧白了趙春城一眼:“叔叔,你最近是越來越會玩了,依我看以後恐怕就是你教我而不是我教你了。”
的確,剛開始和韓永慧認識前,趙春城壓根就沒體驗過各種花樣的姿勢,雖說他在日本動作片里看到過,但卻從來沒有實踐過。
是韓永慧,她一點點帶著趙春城實踐各種動作各種花樣,讓趙春城知道了什麼叫做花式做愛。
不過現在趙春城認識的女人越來越多,從每個女人身上得到的體驗和姿勢也更多了。
就拿趙雪燕來說,趙春城從她那里學到了法式長吻的精髓,甚至就連徐穎都贊不絕口。
而從徐穎那里,趙春城還知道真的有女人願意接受走後門的形式,這讓他覺得仿佛打開了另外一片新天地。
只是因為徐穎這幾天工作比較忙的緣故,再加上趙春城沒找到租的房子,所以兩人一直沒機會嘗試。
徐穎都說了,等趙春城找到房子後,倆人就吃了春藥再探索徐穎的菊門,相信到那時趙春城也會獲得不一樣的體驗。
不過這些話趙春城可是不能對韓永慧說,要是讓韓永慧知道自己還和其他女人玩了各種花樣,估計她不僅會不高興,甚至還可能會拼盡全力榨干趙春城。
趙春城敢肯定她會這麼做,因為她就是這麼一種人。
兩人用後入的方式做了半小時左右,韓永慧也迎來了第二次泄身。
這時趙春城想到自己在電梯里和林可嫣的一幕,他把被自己干得有些虛弱的韓永慧抱了下來,又弄了個小凳子放在地上。
“拿凳子干什麼?”起初韓永慧還有些不明白,可是當趙春城讓她站到凳子上時她就突然懂了。
再看向趙春城時眼里帶著濃濃的驚訝:“叔叔,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最近認識了什麼浪蕩的女人?怎麼學到了這種方式?”
趙春城連連擺手:“怎麼可能,我就是自己想到了而已。”
“胡說,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不跟你這樣做了?”韓永慧瞪著眼睛,掐著腰不肯上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