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臀、黑屌在兩具交媾的肉體上交相輝映出一副極具衝擊性的畫面。每一次的抽插,彼此性器間的配合天衣無縫,宛若渾然天成。
程情捆在一起高舉過頭頂的雙手早已酸麻,無處安放地向後伸去,身子展露蜿蜒成妖嬈雪白的靈蛇,在男人澎湃凶猛的肏弄下,一聳一聳地仰起。
太快了!
太爽了!
——程情早已因為這劇烈的性交幅度顛得無法開口,內心瘋狂的喧囂著強烈的快感。
對她而言,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能夠與此時伏在她身子上抽插的男人更讓她快樂的了。
男人肥碩粗壯的陰莖像條猙獰的青龍,毛發蓬發,頭角猙獰,肆意霸道地在她狹小閉塞的陰道內狠狠擦過,鑽得她那處里頭的嫩肉脹痛,卻又隨著頻率越來越快的交合磨起一圈圈一浪浪綿綿密密、窸窸窣窣的快感。
“爽麼嗯?老子肏得你爽不爽?說——”
男人霸道地要她袒露出來,她下意識就想要回答,大聲地、痛快地喊出那個“爽”字,可是全身每一處都使不上勁兒,就像在狂風浪涌中急於尋求平穩的孤舟,半天平復不下,只能抽抽噎噎地哼哼幾聲。
聽不到回答,程睿東心頭醋意更盛,原本在快感中被宣泄了一半的怒意被他誤以為的沉默憑條了一把柴火,燒得他更瘋了。
“怎麼嗯?嘗過了別的男人的雞巴,現在嫌老子肏得你不爽了是嗎?!待會兒老子就讓你知道……”
知道什麼?也沒說,只見喘著氣冷哼一聲就將她翻了個身。
這是生平第一次看見醋勁兒這麼大的程睿東,程情覺得男人吃起醋來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兒,可著勁兒地發泄一通,讓她心里頭泛著難以描述的甜蜜。
“跪好,把逼夾緊了,屁股翹起來!”男人嘴上吩咐著,卻不等她自主動作就已經自行猴急地將她扶了起來,胯下支棱起來的陰莖青光潤潤,杵在壯碩修長的大腿間,上頭分明沾滿了黏膩的淫水。
程情轉過頭剛要看過去,就被身後的男人撲了上來,重重壓在背上,兩條鋼鐵一樣粗實有力的手臂環過自己那對柔嫩的奶子,狠狠地嵌在背後健碩噴張的胸肌上,男人沉重的喘息噴在耳邊,燥熱地氣息燙得她耳邊、脖子上的肌膚敏感地起了一片潮紅的疙瘩,落在雪白的頸脖間,如同皚皚白雪中的粉嫩紅梅,好看極了。
來不及多想,身上的沉重的男人便猛地將她往下一壓,龜頭廝磨了一圈,身後的還不斷調整的臀部猛然往上一拍,原本暫緩了一口氣的空虛陰道登時被一根滾燙的烙鐵似的肉棍捅了進來,害得她不自覺地尖叫出聲。
“啊……好痛!”男人的動作粗暴得像未開化的野人,凶猛強悍,霸道無匹,她只覺得自己的陰道里頭嬌嫩的肉壁此刻在她看不見到的角度被男人狠狠地拓開!
一陣撕扯的疼痛,在連連搗杵十幾下後又開始升起麻麻地快感,電流一樣,不時地流竄到身體的各個地方。
就在她終於重新適應了這樣激烈霸道地交合之後,程睿東這才哼哧哼哧地喘著氣道:“痛什麼痛?把逼夾緊點!今天你爸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饞嘴愛勾男人的騷逼才行!”說著又覺得不解氣,就在程情揚起的雪白脖頸處,恨恨地咬了一口,力道拿捏得十分到位,讓她生生嚇了一跳,也疼到了,卻又一點沒傷著,連皮都沒破。
舌頭淫靡的在哪里畫著圓圈,一圈又一圈的,不知疲倦,身子底下哼哧哼哧地拍打著,雪白的嫩肉悍然杵著一根粗長猙獰的雞巴,接二連三,深深淺淺地撞擊著。
暴露在空氣中的性器官無縫交合著,一個咬著一個插著,天生一對合該張在一塊似的。
“爸爸……我要壞了……太猛了嗯唔……別別…歇會兒……”程情在男人槍林彈雨般密集的撞擊下早已經要頂不住了,她很想拍拍嵌著她的男人喊停,卻無奈雙手被男人的皮帶捆住,施展不開,只能搖頭晃腦的掙扎。
“什麼不行?!老子他媽才肏了多久?!徐家瑞肏得你尿水了,怎麼沒見你喊停?你爹我就不行?!給我老實點,嘶——對,就這樣!媽的!”程睿東越是說越起勁兒,明明自己醋得很,偏偏就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其實也沒看見徐家瑞和程情的怎麼做的,全程靠腦補,氣話、酸話在性欲和怒火中不經大腦地一溜兒串蹦了出來。
他把程情的腰肢往下折了一點,緊緊貼著程情光滑嬌嫩的背,那觸感如剝了殼的荔枝一樣,混著著淋漓的汗水讓他險些抓不住。
半跪半伏的壓在沙發上,高高翹起的臀部被程睿東以同樣的姿勢俯衝下來,就像兩只拋棄人倫的野獸瘋狂的交配,粗長滾燙的雞巴頻率極快地抽插著,每一次都根莖直搗花心,龜頭猙獰,頂得程情深處的花心如疾風驟雨中的花苞一樣抽抽顫顫。
“看,你這騷樣真像一條發了情的小母狗,咬著爸爸的雞巴嗷嗷交配……”程睿東說得自己心頭火熱,一口咬住程情發熱發燙的耳垂,舔弄了起來,如同蠱惑一般的低沉地呵著:“你這輩子只能做爸爸的小母狗,天天被爸爸操跟爸爸交配!小情兒,你逃不掉了,哪里也別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