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翀前胸後背被兩個精壯赤裸的男人團團圍剿,登時綿軟如一灘春水,任情欲吹皺,蕩起波瀾陣陣。
那隆起的蜜谷上裂開的肉縫此刻如山洪欲發,涓涓細細地淌著一灣淫潮,從那谷縫中流了一屁股,滿滿當當,煞是淫靡。
眼看著最為優秀的兩個男人的情欲此刻都被她一一撩撥,點起火來,阮玉翀心里說不出的舒坦和痛快。
事業對她而言固然十分重要,但是倘若有如今這麼兩個極為優秀的男人與她一同周旋切磋,其中帶來的快感遠比她在商場上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時候更為快意和滿足!
阮玉翀當然沒有那麼天真地會認為一場逢場作戲的皮肉交戰便是愛情的開端,也清楚地知道此刻身前身後的兩個男人都是何等人物。
但是那又如何,她自信地認為自己所有用的資本無人能匹,論才貌,那些各路花草也未見有幾個比得過她。
論財力,她雖說遜色於這兩個男人,但是手里攥著的人脈卻是已足夠他們垂涎幾分了。
成年人的情愛多是摻雜了許多功利性質在里頭,比較起那些個年輕人盲目地為愛舍命的一腔熱血而言,少了幾份純粹,又多了幾份理智。
縱情皮肉交歡的成年男人女人們心里都有一門清,所以,無論是程睿東也好、徐家瑞也好、阮玉翀也好,甚至只打過一次照面的柳曼殊莫不如是。
但是對於初經人事,涉世未深的程情與徐雪則全然不同。
現在的她們有著無比炙熱的真心,對愛情的幻想也好,對性欲的本能追求也罷,那是永遠不會停止跳動的一簇火光,是澄淨分明的赤子之心。
成年人的理智固然能讓他們時刻都能保留幾分後退的余地,但是男人們的鐵石心腸究竟也只能夠是少女們的熱情方能熔化罷了。
阮玉翀的勝利,只勝在了一時,卻未必能夠生了一世。
情愛之妙諱莫如深,窮極筆力也難透。不若當下春光正艷……
床上的三人赤著身子,你來我往,鸞鳥顛來鳳又倒,正殺得酣暢淋漓,難解難分。
阮玉翀翻過身子將程睿東往床上軟軟的一推,身後一只手牽過徐家瑞垂長紫黑的肉棒地在自己色深艷極的肉縫,挨挨軋軋,廝磨了幾下,回過頭瞥了徐家瑞一眼輕笑了起來:“好哥哥,快點進來呀~你這根雞巴正熱騰得緊,現在不來還等涼透了軟了吧唧了再肏嗎嗯?”
徐家瑞眼見阮玉翀已經這般急不可耐,襠下兩顆碩大的肉球激動地一陣收縮,龜頭在那淫水淋漓的肉片中幾經撥弄,寰轉了一圈,擠了半個頭進去,便覺得如沐浴在溢出溫暖潮熱的水池中,喜得他心下一陣蕩漾。
那處秘密寶地果真如世外桃源一般,初極狹,擠了一點進去便豁然開朗,尋尋覓覓,峰回路轉,竟一陣一陣地自發將他的雞巴一步步蠶食吞吃了進去。
“妹妹好功夫!你這塊小逼真夠勁兒的!快把哥哥我都給夾酥了!”徐家瑞動情地在哪豐腴肥碩的臀肉上頭貪戀地揉捻了一把,嘴里都開始胡咧咧地哥哥妹妹叫喚了起來!
阮玉翀被徐家瑞大力地一陣揉捏,密道出於本能地猛然一陣收縮,一時間便將整根雞巴完完全全吃了進去。
只留下兩個肥碩多汁的肉球吊在外頭。
徐家瑞爽得“哦——”地一聲長嘆,臉上銷魂享受的表情看得徐雪恨得嘴唇都快咬破了。
阮玉翀被身後的男人頂地上氣不接下氣,秀麗翹挺的鼻子只能哼哧哼哧地喘著氣,嘴里頭卻不忘將程睿東那根粗壯的雞巴侍弄周全。
感覺到身下的雞巴被緊緊包裹在一處火熱的真空中,程睿東舒坦地跪在床上,揚起頭顱眯起了眼。
隨著徐家瑞的每一次激烈的頂撞,程睿東胯下的肉棍便深入在咽喉中深入一分。這種省力又有趣的經歷讓他感到頗為滿意!
阮玉翀很快便被身後的徐家瑞頂地眼冒金花,一股股熨帖的暖流自腰間慢慢涌起。
初時只有細細密密的酥麻,伴著火辣的異物感和疼痛感,如同春風吹皺一池平湖一般,未起波瀾。
直到徐家瑞胯下加大馬力,更加猖狂地馳騁起來,那快感才慢慢如玉石投水一般蕩起陣陣漣漪~。
徐家瑞一腳跪在床面上,一腳撐起,胯下力道不減,如刀槍交戰,小腹下緊繃的肌肉與阮玉翀泛起細密汗珠的雪白臀肉噼里啪啦拍打成一片凌亂歡快的奏樂。
估計是有些累到了,他便趴伏在阮玉翀柔韌的腰肢上,雙手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穿過阮玉翀朝下垂吊的一雙渾圓雪峰,掌下大力揉捏,只恨不得將那對奶子揉出奶水來一樣。
臀部健碩結實的肌肉崩凹成一個性感的坳谷,虎腰前後左右地一陣擺動,驚得阮玉翀連忙吐出程睿東的雞巴,轉向後頭直道:“……唉……哎喲,好漢子,壯漢子……好哥哥快……別……太刺激了……唔唔……疼……好哥哥停一……下……呃呃……”後面便是一串又喜又嬌不知所謂的胡言亂語。
程睿東不滿地扶起硬邦邦水光光的大騷雞巴,拍了怕阮玉翀的臉,將包皮往後褪了褪,示意到:“快點舔!這雞巴都要軟了,等下還怎麼草肏你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