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瑞捋了幾捋已經疲軟垂吊下來的那根肉棍,手指在上頭擠了幾下把那還未吐完的精液擠出馬眼。
地上的淋浴花灑被他撿了起來掛了回去,簡單地給程情和自己清洗了一下就抱著程情回了自己的臥室。
沉重的睡意襲來,酣戰多事的兩人都難免有些疲憊,程情體質稍弱顯得更為明顯,故而一路上就任由徐家瑞抱著,緘口不言地跟著他回到了臥室里。
門被徐家瑞用腳輕輕踢開,映入眼簾的是程情陌生又熟悉的裝潢。
偌大的雙人床就這樣安安靜靜地放在房中,兩邊是正亮著的造價不菲的落地燈,靜謐地撒著昏黃的微弱燈光。
“你現在我這里休息一下吧,小雪估計上課要上到很晚。到時候她回來了我再叫你吧。”徐家瑞扯過一條浴巾圍在自己的胯間轉過頭對軟在床上連帶手指都快抬不動的程情說道。
一聽到徐雪的名字,程情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不自然,她一時竟然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徐雪。
誠然,徐雪想來是真的不會在意,但是她程情心里總是多少會有一些別扭,她不知道自己在徐雪外出的這個時間里把她爸給睡了的行為算不算是乘虛而入。
即便心里有諸多凌亂地思緒,但是程情不得不承認自己在剛才的那場交歡里頭確實嘗到了別樣的快感,怪不得常有人說“欺不如竊,竊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徐家瑞看著渾身未著寸縷、有些出神的程情,散落的頭發隨意的披在肩頭,露出一段雪白優美的脖頸,一雙素腿如同兩段凝白瑩潤的玉芝蘭樹,盈盈可握,美不勝收,讓人移不開眼。
別看他床上食色貪如豺狼,但是斯文敗類總歸還得了個“斯文”二字,他腹內有些許文章,外在文人清貴雋秀,此時此景也不免感嘆兩句:借水開花自一奇,水沉為骨玉為肌——誠不欺我。
轉眼又覺得用“皎若太陽升朝霞,灼若芙渠出鴻波”來形容此時的程情更為恰當!
腹下又是一陣火熱,一路從腰眼騰騰灼灼燒到下腹,原本被浴巾圈住的胯下,又“不楞”地一下翹挺起來,摸了摸下巴,徐家瑞感慨能像程情這樣不經意就能撩撥起他欲望的人真的不多了。
程情還未回神過來,便被一個黑影重重地壓在床上,裸露的嬌嫩肌膚緊緊貼合的,是男人此刻滾燙充血的肌肉。
“你怎麼……”
一句話只說了三個字便被男人侵略進來的舌頭愕然堵住,鼻尖是男人沐浴後的清冽芳香,味道極是好聞。
“你真美……”徐家瑞大肆掠奪了一番她口中的醇蜜大為滿足地感嘆了一句,“怎麼辦?寶貝兒這麼美,叔叔又想要了。你看,雞巴都開始硬了……”
屁股微微抬起,程情從他那結實性感的胸腹往下看去,只看見還圍著的浴巾直愣愣地翹起一個帳篷,杵在她兩腿中間。
徐家瑞伸手解開浴巾任它滑落在床上,就這樣光著屁股看著程情,佯裝無奈地翹了翹雞巴,道:“你看……叔叔沒騙你吧?”完了便笑著將程情壓了回去,伏在耳邊噴了一口熱息,底底地呻吟了起來,臀部擺動著,將自己那根翹挺的黑毛長槍到處刮著。
龜頭很快分泌出許多清冽黏膩的前列腺液,隨著動作的四處掃蕩,不一會兒就在程情柔嫩敏感的大腿內側劃出幾道涼涼的水漬。
滑嫩的包皮包裹著滾燙的肉棍在她爽滑的肌膚上像滑不溜丟的烙鐵一般溜過,燙得她心頭也跟著潮熱了起來。
呼吸開始又變得沉重,程情也開始大著膽子回手環抱住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雙腿自然地打開,待將男人粗實有力的腰肢納入後,素腿纏絞了上去,將男人更為緊密的貼向了自己。
舌頭在男人的脖頸上一路巡下,一直到那寬厚壯碩的肩膀上,男人情動之後火熱的氣息混夾著沐浴乳清冽的香氣在程情的唇舌之下便成了極為豐盛的盛宴。
男人們向來喜歡不吝筆墨地夸贊女人的色相與胴體,但是程情卻覺得男人們的肉體之美好於她而言不在女人之下,在她嘗過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那些男人的其中之二,越發有此感悟。
婀娜的腰肢一個用力,便翻過身將這頭矯健雄壯的色郎反壓在下,在徐家瑞痴痴直笑中,程情一口咬在了他那性感突出的鎖骨上頭,舌尖舔過的蜜色肌膚很快泛起春潮陣陣。
程情越來越嫻熟地輕易就把自己扭轉在了主動局面上。
身子底下的男人此刻如同待她臨幸一般,痛快地敞開自己的健碩欣長的身子,露出兩塊鼓帳勃發的胸肌,和那傲人的結實腹肌,大有任君品嘗之意。
男人的乳頭紫黑地點綴在那夸張隆起的胸肌上,指甲尖輕輕刮搔過,觸感如同女人一樣彈軟翹挺,模樣雖然不如女人一樣粉嫩飽滿,卻別有一番風情引人垂涎。
張開檀口,呵了一口熱氣,徐家瑞的乳頭很快敏感的勃起,翹挺挺地立在上頭。
程情看得心動,舌尖靈活地將它含入嘴中,徐徐舔弄了起來。
豆粒似的乳頭很快便被濕濡的舌頭舔舐過,牙齒輕輕刮過上頭的小小疙瘩,讓男人舒爽地抖了一下身子。
男人的胸都是肌肉的緣故,就像是一塊鋪墊了好多好多層絲滑綿軟的絨布底下墊了一塊鋼板一樣,比起女人綿軟蓬松的觸感而言,顯得更有彈性,但也很柔軟,不是硬邦邦的硬塊,口感奇妙非常。
程情狠狠地吸嘬了一口男人銅錢大小的乳頭肉,飽滿的肉塊在溫熱的口腔中被火熱的舌頭肆虐凌辱了一番,啵地一聲松快,只見那紫黑色的乳頭在水光的潤澤下,泛起了鋥亮的亮光,邊上還殘留著程情留下的水印,煞是好看,極具淫靡的風情!
徐家瑞只覺得胸口的乳頭被一處極為緊致的真空所在吸了進去,上面很快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如同被一塊潤濕的毛布掃過,說不上是粗糙還是細膩的觸感刮著他不甚敏感的乳頭,讓他癢癢。
有一會兒,又有兩塊硬物將他的乳頭尖磨了一磨,絲絲縷縷針扎一樣的痛感和熨熨燙燙的熱感襲來,可謂是痛快兩重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