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了這麼久,想要的又怎麼會只有她,只是林時恒到底心性堅韌,養氣功夫極佳,面上看不出來罷了。
但真到情動處,誰又顧得上這些?
都是真刀真槍,次次見“肉”,哪還有一絲一毫保留。
“爸爸……”林嫣被他入的極深,嫩紅肉穴頻頻吐露,她喘息漸重,趁著接吻間隙換氣的時候軟聲求饒,“輕一點爸爸,好、好深……太重了……”
“嫣嫣不喜歡嗎?”他咬她耳朵,輕輕舔了舔,“可是下面咬的好緊,把爸爸雞巴都咬痛了,含住不松口。”
她脖子都透著粉,側身半躺,在他一次次的搗弄下欠身迎合。
這個姿勢插入的時候更顯曖昧,所以他只笑了下並未糾正,而是托抱著她圓滾滾的小屁股拉到自己身前,肉刃錚亮,破開糜艷細縫再次進攻……
“啪啪啪!”
肉體的拍打聲富有節奏,宛如悅耳的歌謠前奏,聽得人心旌搖曳。
但這可不是什麼歌曲,而是男女結合的樂章,是生命和諧的見證,是靈魂戰栗的表象。
不知過了多久,林時恒頭上冒了細汗,額角隱約泛起青筋,他低吼了聲,雙手緊緊扣住她的細腰,肌肉勃發的大腿糾結成塊、帶著勁腰上聳,把那根油汪汪的粗物一次次送入她身體里
“爸爸,爸爸……”林嫣實在受不住了,忍飢挨餓不好受,暴飲暴食也要不得啊!“慢、一點……嗯啊……爸爸~好粗……”
他呵的笑出聲,挺腰伐撻的同時扣住她的奶子揉了揉,聽著她嬌嬌柔柔的叫床聲,最後衝刺數百下,然後深埋在她穴里,射了進去。
兩個人抱在一起緩了會兒,漸漸有東西開始往外流。
她似乎覺得那東西放在里面有點不舒服,扭了扭腰想讓他趕緊出來,可他剛剛釋放一次,又緩過了勁,大兄弟被她含糊一夾立刻虎頭虎腦又脹大起來。
她身子僵硬片刻,倒抽一口氣,掙扎著就要往前爬開
林時恒任她作為,只是等她將將“逃離”,立刻把人拉回來,面對面給抱進懷里。
“跑什麼?”
“……沒有。”她氣弱,先撩撥的是她,受不住的還是她,她心虛。
林時恒低笑,托著她的臀瓣把人往上抱了抱,讓她毫無間隔的騎在那根東西上,來回顛蹭摩擦,等把人弄的媚眼如絲,才給甜頭似的貼著陰蒂頂一頂。
林嫣也是被他疼愛慣了,自然受不了這麼水磨豆腐的溫吞,她咬了咬唇,伸手握住那根使壞的東西,對准嫩口就要往里送……
她是跪坐在他懷里的,那物剛插入半根,他就松了手,林嫣沒提防,在重力的加持下重重的落到了他身上,自然,那東西也一點不剩的被吞了進去
“嗯……爸爸!”
她嬌嗔拍他,為他又這樣捉弄她。
林時恒停了挺身,肉莖極有存在感的攪弄一番,他抱著她半靠在床頭,捉住她的手親了親,“嫌重的是你,輕的也是你,只是蹭蹭不滿意,全吃進去還有說頭。不然嫣嫣自己來,反正爸爸做好心理准備了,今天肯定要被吃干抹淨。”
“……”
她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臉,奇道“沒變厚啊,怎麼變了一個人似的。說,你把我爸爸藏哪兒了?”
她表情輕松愉悅,一副打趣的意味,卻渾然忘了兩個人還連在一起,她這麼一動,連帶著那根東西也跟著顫了顫,林時恒目光晦澀,大手不著痕跡的掐上她的腰,挺了挺腰道,“爸爸不就在這兒?”
他調笑似的把她拉進懷里,“或者說你該叫它小爸爸?”
“唔……”什麼小爸爸,好羞恥的,林嫣快速捂上他的嘴,還是被他偏頭躲過了,接著道,“害羞什麼,以前天天吃的時候不也好好的,還是說一段時間不見嫣嫣生疏了,那以後還讓她們每天都見一面,深入交流交流?”
咳咳。
林嫣眼神飄忽,沒做回應,被老狐狸一樣的男人抱在懷里顛來顛去操到失語,她不說話,他就加緊攻勢,偏偏兩人都剛剛高潮過,他更是酣暢淋漓的射了一回,結合處黏糊糊的都是兩個人的體液,現在他又疾風驟雨般的搗弄起來,那里就越發泥濘了,淫靡的不堪入目,再加上他陰毛一向旺盛,平時扎的她都有些疼,現在在淫水和精液的浸潤下毛發竟也軟榻許多,即使是他頻頻盡根沒入,也不往常似的會有輕微的刺痛感,現在就是……麻麻的……還有點漲……
“嗯?”
她珉唇,“不要……停下,我不要了”
“再做一次。”他喘息漸重。
不知道別人的房事是怎樣,反正他們倆在床上大多數時候都是要折騰到筋疲力盡的,當然,力竭的這個人從來都是她。
這次也一樣,
等他第三次釋放,她早已經被射的滿滿的,也徹底沒了力氣,即使被他扣著細腰後入也只能期期艾艾的細聲叫著,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
夏夜風清,難得的涼爽,林時恒抱著光溜溜如美麗羊羔的她,用毛巾輕輕一裹,抱著她在陽台又做了一次。
在極致歡愉中昏了頭的林嫣徹底明白了一件事——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千萬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