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恒想著翟聞升最後說的話，英眉募得一皺，等人走了好一會兒，他才撫了撫沒有褶皺的衣褲，起身來敲林嫣的門。
象征性的敲了一下，他就璇著門把推開。
林嫣正側身躺在床上，一副熟睡的樣子。
林時恒挑了挑眉，上前盯著人瞧，坐在床邊手指撫著她小臉摩挲兩下，床上的小人兒睫根微顫，肩膀輕輕抖了抖。
“困了？”他語氣如常，“怎麼回來就進屋睡覺？”
林嫣迷迷糊糊睜開眼，一副小憩剛醒的樣子，還捂著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神態萬分乖巧，看著他道，“剛剛跟若若她們出去逛了一會兒，有點累，晚飯就不吃了爸爸，我想早點睡覺。”
“跟若若？”
“啊……”林嫣和他對視，鎮定點頭，“還有其他一些同學，我們一塊玩了會兒。”
“是嗎？”
林時恒勾了勾唇，笑意卻未達眼底，隨口問，“都去哪兒玩了？還能被你翟伯伯遇著。”
“……”林嫣咬了咬唇，手指緊緊攥著被角，在他沉靜的目光中側過臉默不作聲。
林時恒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淺淡的紅痕處。
他眸光幽深，抬手在那紅印上撫了撫，“這是怎麼了？”
林嫣心下一顫，意識到什麼，慌亂道，“不、不小心讓蚊子叮了一下。”
“是嗎？”他語氣依舊平淡，須臾，點頭認同“不安分的蚊子確實令人生厭。”
林嫣不敢說話，心跳快到失語。
他看著她，“怎麼不說話？”
“怕惹爸爸生氣”她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看他，表情別提多真摯，林時恒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手指依舊在她脖頸處捻動，輕聲問，“那你說，爸爸為什麼生氣？”
她說不出口，莫名心慌，不敢跟林時恒對視。
“出去玩還洗了澡？”離得近了，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她剛回來不久，顯然是在外面洗的，林時恒語氣淡了不少。
林嫣緊張道，“玩……玩的累了，出了一身汗，就在外面洗了洗”她編不出了，說到最後自己都覺得這借口太過荒唐拙劣。
林時恒果然不信，他捏了捏她小臉，“從小就不會撒謊，一說謊耳朵就紅。”
偏偏每次都學不乖。
“很喜歡他？”林時恒單刀直入，詢問她對鄭旭的感情，見她一臉驚訝，他解釋，“你那個男朋友。”
“喜歡他什麼？”
林嫣垂眸仔細想了想，跟鄭旭為什麼在一起來著？
她們是小學同學，初中也一個學校，一直以來鄭旭都把她擺在了自己所有需要的第一位，她的任何事他都會關注，她的所有小脾氣他都願意包容，從孩子到少女，在情感意識萌發的這段時期，他全程守護在她身邊，像一個騎士一樣，擋絕了她跟其他異性的接觸，讓她理所當然的習慣了和他的相處。
在一起，好像也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爸爸問的這麼突然，她一時竟給不出一個特別合理的理由。
林時恒看著她的神色就明白的差不多。
他沉吟道，“你現在這個年紀正是自我認知不完全的時候，理不清自己的需求也分辨不了真正需要什麼，對感情的判斷標准往往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模糊吸引，但大多數時候，這種吸引是沒有時效性的，一旦這個階段過去，要麼陷入理性自厭，要麼耽溺自我感動，這都是情感不理智的表現。”
說罷，他仔細打量林嫣的神色，後者抿了抿唇，一臉不認同。
他挑眉，“不信？”
“不是”女孩搖頭，又小聲反駁，“我就是覺得他挺好的……對我好，人也不錯。”
“對你好？”他冷冷道，“所謂的對你好是指隨時隨地發情，拉著你一起探索，滿足他自己青春期無處發泄的躁動情欲？”
林嫣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一幕，羞愧難當，杏眸微紅，蹙著眉不說話。
林時恒卻不許她逃避。大手捏住她下巴強迫她和他對視，“怎麼不說話？沒話反駁？”
林嫣執拗的不言語，卻礙於力道不敵只能暫時屈服。
“不服氣？”他手指在她下巴按了按，聲音無端端冷淡道，半響，似乎想到什麼，挑眉道，“還是說嫣嫣自己也很喜歡？”
她喜歡什麼？
林嫣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林時恒淡淡點頭，聲音無波無瀾，端的清冷雅正，“看來是喜歡了。”
說著，他的手突兀的伸到了她胸口，隔著薄被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林嫣驚訝的張著小嘴，貝齒微露，發出一聲低吟。
林時恒清聲說，“昨兒又在病例上看到一個新療法，我覺得還不錯。剛好你這會兒也沒事兒，不如現在試試。”
“什麼……新療法？”林嫣被握住胸口，睫毛忍不住撲閃著，粉嫩的臉蛋飄上幾朵紅雲。
“上面說堵不如疏，產生這種情況大多是情緒郁結於心導致的血脈不暢，這個情緒，也有可能是指情欲。不用害羞，這是人之常情，合理疏解即可。”
“你仔細想想，上次舒服的釋放出來後，整個人是不是輕松很多？中間那段時間胸口也沒有那麼疼了”
好像確實是。
上次被爸爸舔泄身後，身上確實輕快不少，胸口的痛感也減輕許多。
難道說……這次還要？
她正失神，被子突然被掀開——
林時恒看著她粉白的小臉，大手再次伸向她胸口，隔著薄薄的絲質睡裙握住了她豐盈柔軟的奶兒，“這個方法聽著有些離經叛道，但從醫學的角度是完全行得通的，爸爸覺得可以一試。嫣嫣說呢？”
“我、……”她心亂如麻，不知所措。“我不知道”
“沒關系，先試試”林時恒了然，撥下她的肩帶，手從下擺伸進去握住另一側的馥香渾圓，傾身在她白皙圓潤的肩膀咬了一口。
“爸爸……”
林嫣整個人戰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