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恪遷,給我遞下剪刀。”
謝恪遷端著咖啡杯路過,步子一頓,轉而拿了剪刀回到洛潼身邊,將東西遞給她,順便道:“喝嗎?”
洛潼道謝並搖頭,坐在地上專心拆起快遞,謝恪遷索性坐到她身後的沙發上看著。
“這次買的什麼?”
“不知道,梁彥買的說送給我,神神秘秘的,”洛潼沿著快遞箱的封口劃開一道口子,說著偏過頭看他一眼,“你也別喝咖啡了,待會兒睡不著。”
謝恪遷說:“抱著你就可以。”
他如今對這些話越發熟練,且無論多肉麻都不以為然,洛潼被訓練出了一些免疫力。
她無奈地瞥他一眼,沒回,低頭將紙盒拆開。
里頭還有一層包裝,打開飛機盒,最上頭是兩個磨砂塑料盒,再往下有幾個半透明的包裝袋,看著像是衣服,最邊上擺著兩瓶像是精油的小瓶。
洛潼沒多想,拿起一個塑料盒,打開,里頭是張疊起的紙,還有兩個小棋子和一個骰子。
她邊展開紙,邊對謝恪遷說:“好像是飛行棋……”
幾秒後,洛潼手忙腳亂地把紙疊回去。
謝恪遷瞥見,傾身放下杯子:“怎麼了?”
“沒什麼!”
洛潼緊急要把盒子關上,卻被謝恪遷截住。
紙張被疊出新的凌亂折痕,確實是棋盤。
只不過多了點別的什麼。
洛潼慌慌張張地試圖把東西搶回去,謝恪遷右手揚起躲開,單手將她制在自己膝上,垂眼含笑看她。
洛潼漲紅了臉:“……還我。”
“成、人、飛、行、棋,”謝恪遷一字一字地念,掌心將人扣得緊,戲謔道,“老婆,原來你玩得這麼大。”
“不是我買的。”
謝恪遷恍若未聞,掃了眼第一格里的小字。
【沐浴後只穿貼身衣物做好游戲准備。】
“正好我們剛洗過,”他晃晃手上的紙,迎著洛潼微惱的視线,微微挑眉,“不如現在就試試。”
…………
骰子在地上骨碌碌轉幾圈,停下,六點。
洛潼為好運氣小小驚呼一下:“我先我先。”
說完對上謝恪遷帶著興味的眼神,頓覺先走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滿盤都是奇奇怪怪的內容,先後有什麼差別……
算了,都開始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洛潼再次扔出骰子,四點。
【被對手咬住乳頭磨蹭10秒。】
“……”
謝恪遷好心地幫她把棋子放在那一格,抬眉笑笑,敞開懷:“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洛潼原本盤腿坐著,聞言膝行到他面前,跪坐下來。
謝恪遷看著低自己一些的人,笑說:“寶寶,這樣吃不到。”
洛潼抿抿唇,直起身,扶著他的膝蓋再靠近一點。
“好乖,”謝恪遷環住她的腰,“喂我啊。”
“……你自己來。”
“可是我想寶寶自己捧著奶給我。”
洛潼扶著他的肩,指尖陷進上衣,感受到衣料之下的肌理。她慢慢移開一只手,就這樣隔著衣服捧起自己的胸乳,送到他面前。
謝恪遷一直在盯著她,洛潼直到做完這一步,才迎上他的目光。
衣服頓時就像被火燎了個干淨。
規則沒有說一定要脫掉衣服咬,謝恪遷沒多計較。
才剛開始,她還需要時間來忘掉一切恥感。
謝恪遷抬手,屈指碰了碰凸起的乳尖,洛潼跟著微微一顫。
他開始反復來回地刮弄那處,乳頭漲成硬硬的一小粒,洛潼壓抑著喘息,低聲催促:“別玩了……你快點……”
謝恪遷停下動作,仰頭,注視著她的同時,緩緩靠近她的胸口。
洛潼本能地更用力地握住下乳緣,心跳加快。
謝恪遷伸出舌尖,到達目的地前稍作停留,看見洛潼神情緊張,不由笑了笑,接著像試探似的舌尖再靠近一點。
只要再向前一點點,就會碰到了。
只要再一點點。
洛潼幾乎屏息,謝恪遷卻玩心大起,重復了幾次這樣的試探之後,洛潼剛要惱,話還沒說出口,乳頭忽地被重重舔過一下。
“嗯……”
謝恪遷看著她的臉,舌面從乳頭再次劃過,引起一陣陣細小的電流。
洛潼眉頭微蹙,抗議道:“是讓咬十秒,你不遵守規則。”
謝恪遷松開,後退一些。
被舔過的地方已經暈開一小片水跡,隱隱透出乳頭的形狀,色情得不行。
“別急,”他重新貼近,低聲,“那寶寶記得數。”
下一秒,謝恪遷就隔著衣服咬住了那顆乳頭。
洛潼一抖。
像罰她沒有報數,謝恪遷齒關一闔,用力磨了磨,洛潼顫著聲:“一……”
牙關帶著布料一同摩擦,敏感的乳尖即便隔著衣服也陡然生出密密麻麻的癢,洛潼挺著胸喂他,卻再捧不住這團綿軟。
“二……三……”
謝恪遷依舊並不那麼遵循規則,洛潼感到他的舌尖,潮氣將她濡濕,好不容易挨到十秒,謝恪遷緊緊環住她的腰,最後廝磨了一回。
洛潼倒吸口氣,推開他,回到原位坐好。
再看謝恪遷時,他定定望著她,而後唇角稍稍彎起一個弧度,沒有說話。
洛潼不自在地悄悄拉了下衣服,與那處濕潤的布料分開些距離,在謝恪遷擲骰子的時候,拿過茶幾上他的咖啡喝了一口。
“三點,”謝恪遷說出結果,走到那里,念出上面曖昧的指令,“與對方濕吻十秒。”
黑咖的苦澀在唇齒間漫開,洛潼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道身影忽然從身前壓下來。
謝恪遷一手掌住洛潼的腰,一手扶住她的側頸,低頭。
洛潼僵住,唇瓣突如其來地覆蓋上柔軟的什麼,緊隨其後便是剛剛才對著她那兒鬧過的軟舌。
他們常常接吻,謝恪遷總在每一個想象得到或是想象不到的時候突然吻她,有時蜻蜓點水,有時就會像現在這樣。
不過這時溫和得多。
吮吻間發出教人耳熱的水聲,涎液被舌尖帶出,潤得唇上也晶瑩一片,唇瓣黏連在一起又分開,洛潼不覺閉上了眼,腰間被他摩挲的觸感便被放大,一時間所有感官都塞滿了他們濕潤的親昵。
洛潼迷迷糊糊的時候,那些侵入的氣息驀然撤離。
睜開眼,謝恪遷已經回到他的原位。
他含笑望著她:“十秒到了。”
洛潼看出他的揶揄,掩飾地理了理頭發,去拿滾到一邊的骰子,佯作自然的語氣:“也不提前告訴我,不許突然襲擊。”
謝恪遷說:“遵命。”
這一局,洛潼拋出了二。
【脫光並換上情趣內衣。】
洛潼愣了愣,想起盒子里還沒被拆開的包裝。
怎麼還自帶情趣內衣啊??
謝恪遷已經翻出那兩個袋子放在洛潼面前:“換吧。”
“……”
他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玩過這種。
洛潼看向包裝袋,袋子左上角有個貼著的提示:女款。
洛潼心一動,抽出下面那個,果然見上頭寫著:男款。
謝恪遷只注意著洛潼的臉,從容欣賞著她所有細微的神情,可愛極了,想什麼都像寫在臉上,比如抗拒,又躍躍欲試,可她忽然瞧著就雀躍起來,抬眼看向他,眼里亮晶晶。
洛潼拎起其中一個袋子展示給他看,說:“也有男款的,你也換上。”
謝恪遷一怔,旋即身子往後靠了靠:“寶貝,遵守規則啊。”
“你剛剛咬我的時候可沒有遵守規則,”洛潼頓了頓,快速道,“親我的時候也沒有。”
謝恪遷輕笑了聲,說:“也可以,我有個條件。”
“什麼?”
“你得在這兒換,”謝恪遷說,“當著我的面穿上。”
“……”
“不答應?”
洛潼心一橫:“換就換。”
說完先將男款的拆了,拿出來才看清這是個什麼。
一條極其簡單的皮質帶子,帶著幾個金屬圈,像是馬甲的終極簡化版,看著就很……厲害。
洛潼興奮起來,但翻來覆去地看看,也沒摸出怎麼穿上的門道。
謝恪遷原本心里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見狀放松多了,建議道:“實在不知道怎麼穿的話,我就不穿了吧。”
“不可以!”
洛潼拿來手機,打開橙色軟件,對著這件並不能稱之為衣服的帶子拍了張照片來識圖,很快眼前一亮,越往下滑眼睛睜得越大。
“哇……”
謝恪遷心一緊。
洛潼抬起頭,視线在他的上半身掃描一遍。
“哇……”
謝恪遷額間一跳:“……怎麼了。”
“我知道了,”洛潼關上手機,拿起東西就朝他過來,“你穿上一定好看。”
謝恪遷看著那帶子皺眉:“這個到底怎麼穿?”
洛潼說:“你先把衣服脫了。”
“上衣?”
“想全部也可以。”
她現在實在興致高漲,比剛才親親咬咬興奮得多,謝恪遷對著她期待的眼神,無奈嘆氣,解開上衣扣子,脫下扔到一邊,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
洛潼得逞,在他的肌肉上摸了一把,隨即按照剛看的穿戴方法,將帶子給他戴上。
謝恪遷全程皺著眉看她動作,到最後,發現自己儼然像穿上了一件背心。
並且遮掩程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洛潼倒是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將謝恪遷肩上的帶子理理好,又假裝不小心地扯了扯橫在前胸的皮帶,看它回到原處,依舊緊緊勒在他的胸肌上才算好。
謝恪遷盯著她:“洛潼。”
“怎麼了,”洛潼無辜道,“很好看啊,很man。”
“我是你老公,”謝恪遷說,“不是你點的鴨。”
洛潼沒忍住笑,好不容易平復好,她清清嗓子,看著謝恪遷被簡易加色氣版背心勾勒得更好的身材,很是遂心,便上去親了親他,說:“我知道我知道,沒把你當鴨,這樣很性感,我好喜歡。”
謝恪遷哼笑了聲,抬了抬下頜:“輪到你換了。”
“……”
洛潼臉上的笑容僵了幾秒,很快恢復如常。
“哦。”
反正見到謝恪遷穿情趣衣服,已經是難得了,不虧,女孩子的款不就那些麼,無非布料少一點,透一點,性感一點,穿穿也無所謂。
有謝恪遷在前,洛潼現在心態良好,拆開另一個包裝,從里面拿出來的是件黑色的裙子,以及一雙吊帶襪。
確實布料很少、很透、很性感——但最起碼裙擺長度到了腿。
謝恪遷猜得沒錯,她原本是打算回房間換的,但答應了就是答應了。
洛潼轉過身背對著謝恪遷,脫掉睡衣,身上便只剩條內褲了,她沒多停留,飛快換上那條黑裙。
裙子有掛脖的設計,脖頸被繞了一圈,像是choker,又像是項圈,兩端連接到胸兩側,中間還有條黑色系帶,隱沒在乳溝之間,胸乳被托舉起愈發飽滿的弧度。
洛潼換好後只是低頭看了一眼,便臉上一熱,謝恪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換好了?”
“嗯……”
“我看看。”
洛潼慢吞吞地轉回來。
謝恪遷沉默著看了半晌,喉結一動:“誰說穿好了。”
他握住洛潼的腿,將絲襪替她穿了上去,長度只到大腿的一半。
洛潼被謝恪遷的掌心灼得很癢,推他的手:“我自己來。”
謝恪遷卻紋絲不動,緊緊盯著洛潼,大掌握住她的腿,拇指摩挲幾下,洛潼慢慢攥緊了手心,他才松開桎梏,最後把吊帶扣好。
以謝恪遷的性子,洛潼原以為他會說些什麼,或是做些什麼,然而他除了在腿上多停留了片刻,居然就沒再有其他反應,洛潼莫名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感。
不好看嗎?
謝恪遷卻好像並不那麼在意,他原先對這個游戲態度隨意,現在居然自然而然地順著步驟繼續玩。
骰子滾到她腳邊,撞到後終於停下,洛潼回過神,看見一個六點。
還沒對上具體是哪個格子,謝恪遷就忽然靠近過來。
洛潼下意識抵住他的胸膛,仰頭:“你扔到什麼?”
謝恪遷只是看著她,忽地攔腰將她轉了個方向,背對著自己,洛潼正懵著,耳朵驀然傳來一股熱氣,下一秒耳尖被咬住。
謝恪遷輕輕廝磨著同她耳語:“要我從背後抱你……”
洛潼怕癢,瑟縮地讓開:“抱就抱,你別……”
謝恪遷卻繼續說:“從背後抱著你,然後揉你、這里。”
他合攏下手掌。
胸前一緊,洛潼的大腦里有什麼騰地一下炸開。
謝恪遷幾乎沒給她什麼做好准備的機會,話音剛落,就開始了新的任務。
“從這個角度看,寶寶的奶子更大了,”謝恪遷說話時的呼吸灼熱得厲害,他攏著乳晃幾下,掌心霎時漾開白皙柔軟的乳浪,“自己低頭看看,多漂亮。”
洛潼順著他的話向下望,他的膚色比自己的要深一些,能看見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和他的人一樣,蓬勃、熱烈、充滿力量。
這雙擅長在商場翻雲覆雨的手,如今正攥住她的命脈。
謝恪遷緩緩地揉,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加重力道,直到揉得乳尖不時探出,又隱沒。他能看得很清楚。
洛潼早早便沒再看了,只能感到他是怎麼一點點揉搓自己。
而要他脫了衣服也換上什麼情趣衣,現在看來更像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洛潼後背傳來他的體溫,甚至能感受到他那兩顆乳粒正摩擦著自己赤裸的背脊……
謝恪遷出聲:“哼哼什麼,舒服?”
洛潼“嗯”了聲,說:“生理反應。”
“對,很正常,”謝恪遷笑,“每次玩奶子寶寶都濕得很快,這里的生理反應尤其強烈,對嗎?”
他說著,壞心地邊揉捏邊用拇指重重刮過乳頭,洛潼一開口便變了調,一聲輕盈的喘息過後,她握住謝恪遷的手:“你忘了說時間,到了吧……”
謝恪遷說:“你再數十個數。”
洛潼巴不得快點結束,照做,才剛數了一,胸前的手掌忽然從領口鑽了進去。
他就這麼沒有阻隔地磋磨起她來,洛潼嗚嗚地握住謝恪遷的手臂:“沒說要進去摸……”
“也沒說不可以,”謝恪遷吻她的側頸,“老婆的奶子這里少了點東西,雖然漂亮,但還差了點什麼。”
洛潼頭腦昏聵,眼睛也濕了,本能順著他的話問:“什麼?”
謝恪遷倏忽擰住她的乳頭,聲音壓得低:“這麼深的乳溝夾著這根帶子算怎麼回事,應該夾著老公的雞巴,你說是不是老婆,寶貝……”
謝恪遷一邊向上提拉著她的奶尖,一邊用鼻子若即若離地蹭她,洛潼全身漫過酥酥麻麻的感覺,又因他的動作喘叫起來,聲音抖得不行,謝恪遷卻還在繼續說:“奶子也是要給老公操的,對不對?”
洛潼顧不上應他,謝恪遷拇指一合,洛潼“啊”了一聲,微帶了哭腔,鼻音甕甕:“嗯……”
“乖孩子。”謝恪遷終於松開手,用掌心輕輕給她揉了兩下,像是獎勵。
他將洛潼轉過來,面對面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又一下。
“眼睛這麼紅了,小可憐,”謝恪遷碰碰她的臉,說,“連時間都忘了數。”
洛潼沒什麼氣勢地瞪他一眼:“你坐回去。”
謝恪遷老老實實地回到原位,背靠著沙發,見她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領口卻比先前松了一些,緊不回去了。
洛潼投來個眼神,謝恪遷轉移開她的注意力:“到你了。”
不能這時候說不想玩兒了,顯得多菜一樣。
也有可以玩他的選項,洛潼視线在紙盤上逡巡一圈,看中了幾個格子,拿起骰子在手心晃晃,默念著一個數,扔下一看,一點。
……
離她想要的那個十萬八千里。
更可惡的是,這一步的內容是——
【撅起屁股讓對方打三下。】
“……”
洛潼的沉默引起了謝恪遷的興味,他看了看,笑意便藏不住了。
“這棋盤設置不合理,”洛潼抗議,“都是你弄我。”
謝恪遷說:“如果我扔到這里,也要被你打屁股三下,也是一樣的。”
洛潼向他投去質疑的目光:“你根本不可能答應。”
謝恪遷挑了挑眉:“我們不需要對沒發生的事作出假設,寶貝,快准備好。”
洛潼羞恥得要死掉了。
這跟做愛時後入被打屁股不一樣,這只是個游戲。
“要我……跪著,還是什麼……”
謝恪遷起身坐到沙發上,拍拍自己的腿:“趴上來。”
“……”
洛潼還是趴了上去。
想想有哪里怪怪的:“這個姿勢……我好像要被體罰的小朋友……”
“你不是嗎,”謝恪遷的手指沿著她的脊骨一路滑到臀尖,“我的小朋友。”
什麼稱呼……
心跳過速,洛潼將臉埋進臂彎,露在外頭的耳尖染了紅:“你快點……”
謝恪遷的手指卻繼續游離,直到緩緩探入腿心,輕輕撫摸兩下。
洛潼應激似的回過頭,還沒來得及控訴,屁股上忽然落下一掌,她猝不及防地“啊”了一聲,始作俑者神色淡淡:“趴好。”
他仿佛成了一個訓誡者的角色,而她似乎真的正在接受懲罰。
一種十分怪異而令人興奮的感覺涌遍全身,洛潼重新趴好,察覺到他的手掌正在剛才的拍打處游離,像在緩解她的疼痛。
其實並沒有很疼。
不過洛潼沒有說,她開始期待起謝恪遷不知何時會落下的手掌,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難挨,而她卻沒有催促。
直到某個提心吊膽的時刻,“啪”地一聲,謝恪遷打了第二下。
“唔……”
“疼?”
洛潼點頭,又搖頭,頓了一下,接著不自覺地晃了晃屁股。
謝恪遷動作一滯。
她看不見自己的後背,不知道這里的開叉那麼往下,不知道幾乎全是黑絲的設計一直連接到最下端,兩瓣小屁股看得清楚,如果現在他再狠心一點把她的內褲扒了,那小逼也會被看得一干二淨。
這麼漂亮的人,是他的妻子。
引人破壞欲同保護欲並起,想看她臀尖上留下他的掌印,多一些紅痕應該會更漂亮……
謝恪遷指腹滑過她的腿,回到原處。
還有一下。
“再晃一晃,”謝恪遷啞聲道,“像剛才那樣。”
她剛剛做的時候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如果故意朝他晃屁股……
“不要。”
“聽話。”
“……不聽。”
謝恪遷驟然捏住她的臀肉,引出深深的凹痕,洛潼在沙發上抓出印記:“你干嘛呀……”
“乖乖,老公想看,”謝恪遷說,“喜歡寶寶對我搖著屁股發騷,浪死了,給老公看看,好不好?”
洛潼默了默,終歸敗下陣來。
她捂著臉,塌腰翹臀,努力搖了幾下臀,謝恪遷說:“翹高一點。”
洛潼挪了挪。
“再高點,嗯,搖得浪一點,就想著馬上就要含住老公的雞巴了,小逼里是不是特別癢了,空空的想要被堵住是不是?對,就是這樣……”
洛潼被他勾進情境里,有些忘情地扭起腰肢。
謝恪遷牙關一緊,對著扭得正歡的臀瓣狠狠打了一記。
洛潼嗚咽了聲,而後很快捂著屁股起身,委屈地看著謝恪遷。
謝恪遷摟過她,手繞到身後去揉她:“疼了?”
“好疼!”
他親她:“對不起。”
“但你還敢。”
“嗯,還敢。”
“你!”
謝恪遷笑著含住她的唇,邊親邊道歉,洛潼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趁機跑回她那里,順便抱走了一個沙發上的墊子。
“又到你了,快一點。”她催道。
謝恪遷回到游戲場,拋出一個五。
【懲罰:被對方按揉陰蒂或龜頭三十秒,不許高潮。】
“哈哈!”
謝恪遷的眼神無奈而放縱:“要報復回來?”
洛潼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都說了你別對我太壞了。”
“我對你壞嗎?”
“嗯嗯。”
“說實話。”
“……還行吧,”洛潼繞開話題,“快點脫掉。”
謝恪遷也不忸怩,從內褲里掏出半勃的性器:“不要急寶寶,都是你的。”
“誰急了……”
謝恪遷卻沒再回話。
他開始沉下神色,安靜地撫弄起自己的性器,洛潼眼見著那家伙一點點變得更大起來……
“不是要報復我?”謝恪遷眼睛鎖住洛潼,“過來。”
他不緊不慢地做著自慰的動作,卻坦蕩,目光盡數放在她臉上,仿佛被她看了並沒什麼大不了,更或者就是想給她看的。
臀上還有些遺留的知覺,洛潼只是看了他兩眼,更麻了,慢吞吞過去,無從下手。
謝恪遷看出她的躊躇:“手給我。”
洛潼抬手,接著便被謝恪遷牽著放在了他的性器上。
“摸吧。”
“……”
龜頭已經漲大,洛潼圈住它,微涼的前精沾到手上,一下子就濕潤起來。
洛潼習慣把指甲修剪得很整齊,卻還是動作小心地動著手腕,避免指甲刮到。她一圈圈地按揉著,不時抬頭看看謝恪遷的反應——應該是舒服。
洛潼被悄然鼓動了,另一只手也握了上來,一邊擼動粗長的莖身,一邊用指腹摩挲著雞蛋似的龜頭,觸感也像,手感很好……
洛潼小幅度快速動幾下,摩擦過馬眼,接著聽見謝恪遷愜意的喟嘆。她看見他微眯著眼,眉頭緊皺,於是對著這處又繼續打著圈揉起來。
謝恪遷忽地一抖,發出喘息。
“舒服嗎?”洛潼問。
謝恪遷掀起眼皮看她:“嗯。”
洛潼左手方向一轉,包裹住鼓鼓的精囊,右手繼續重點按摩著馬眼,謝恪遷的喘息頓時變得越發急促。
洛潼故意問:“怎麼了?”
謝恪遷握住她的側頸,慢慢圈住,眼里深沉得厲害,嘴角只翹起一個細微的弧度:“壞孩子……”
洛潼頗有成就感地揚了揚眉,下一秒忽然傾身,對著他的乳頭,張口。
“嗯……”
真的是壞孩子了,小舌頭那麼軟,在他身上勾來勾去,小狗一樣舔得那里濕漉漉。
謝恪遷閉著眼,掌心攏在她的後頸,感覺到她的舌頭、牙齒,還有一陣一陣帶著潮氣的呼吸。
甚至她手上也沒停,馬眼那一圈都是酥酥麻麻的像有電流經過,有什麼東西想要流出來似的,但都會被她堵住。
怎麼會有這麼壞的小狗呢。
謝恪遷的喘聲壓抑,洛潼好喜歡他這時候的聲音,性感得不得了。
卻忽然感覺到後頸的力度微微加大,謝恪遷啞聲說:“犯規了。”
洛潼用牙齒磨著他的乳頭,聲音含糊道:“跟你學的。”
謝恪遷微怔,低低笑了兩聲,胸膛跟著輕輕震顫。
情趣的裝束還在他身上,洛潼想到什麼,退開,仰臉對上他的視线。
“突然覺得,你這樣好像、奶爸,”說完補充,“字面意思的那種。”
謝恪遷氣笑:“什麼?”
洛潼見好就收,剛要低頭卻被他捏著頸被迫與他繼續對視。
“奶、爸,”謝恪遷咬牙重復,說,“那寶寶還不叫我。”
“叫……叫什麼……”
謝恪遷俯身,低頻的聲线近距離傳到耳邊:“你說叫什麼?”
洛潼頓時臉上攀升起一股熱度,羞惱地推開他。
謝恪遷不做計較,扳回一城似的靠回沙發:“繼續吧。”
洛潼松手:“時間到了。”
“誰說的。”
洛潼氣悶,新仇舊怨一並給他算上,重重按了幾下龜頭後,趁他不備,忽然用指甲輕輕刮過馬眼。
謝恪遷反應很大地“嘶”了聲,洛潼趕忙走開。
回到原位後抽紙把手上的水跡擦干,立刻拿起骰子:“好了下一局了。”
謝恪遷盯著她做壞事後有些心虛的表情,嗤笑一下,沒說什麼。
這一回竟又是六點。
【後入抽插30下,不許射。】
洛潼下意識瞥向謝恪遷,對上他微微含笑的眼。
“……”
游戲進行到現在,其實就像是在進行一場漫長的前戲。要互相挑逗,互相獎勵、懲罰,直到都做好了進入下一步的准備。
只是這一步有些突如其來了。
天旋地轉,謝恪遷將她抱回沙發上。
“在這里,膝蓋不疼。”
洛潼張了張口,說不出話。
謝恪遷站在她身後,洛潼感到他正扶著自己的臀,指尖從腿心輕緩地來回滑動。
洛潼背過手去攔他:“別摸了…… 就直接進來……”
謝恪遷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撥開裙擺下的內褲,而後停了停,說:“脫下來好不好?”
洛潼緊張:“脫什麼?”
謝恪遷食指勾著那片布料上下滑動,告訴她:“這個。”
“……隨你。”
剛說完,那里便一涼,謝恪遷三兩下就給她脫了干淨。
於是更漂亮。
半透明的裙下隱隱透出小穴的模樣,謝恪遷刮弄那道縫隙,沾了一手的濕液:“濕成這樣了寶寶……”
謝恪遷松開她的手,雙手探入裙下,緊身的裙子將他的手掌與她壓得更緊,謝恪遷開始大開大合地像揉面團似的揉她,小穴跟著一張一合,直到裙擺漸漸抽了上去,露出濕噠噠的軟穴。
洛潼舒服地小聲喘著,下一秒穴口感到另一種觸感。
剛剛才在她手里被玩弄過,龜頭漲得很大,又紅,在穴口只是蹭了幾下,便都看起來更荒淫了一些。
謝恪遷握著雞巴,沿著她的臀縫上下蹭了一會兒,帶著會陰後穴都泛起了水光。
下身的空虛感一步步無限放大,洛潼像先前那樣晃兩下屁股,試圖對准他的,好教他不要這樣只是隔靴搔癢。
又純又浪,謝恪遷索性不動,退後一點,將雞巴對准某處後停在那兒,洛潼並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依舊動作著,就在忽然的一個刹那,穴里倏地插入了什麼。
洛潼叫了出聲,又趕緊咬住唇。
穴肉有感應似的,他一進去就立刻絞得緊,謝恪遷倒吸口氣,篤然地一寸寸插進她的身體。
里頭像有無數的小口在吮吸著他,她今天的反應又尤其敏感了。
謝恪遷撩開她背上散著的長發,嘶啞著聲音:“自己就吃進去了,嗯?”
洛潼扶著沙發靠背,只是呼吸急促地說:“三十下……”
謝恪遷說:“可是寶寶要自己記著,老公要忙著干你,也許被寶寶夾得太緊,就會忘記已經操多少下了。”
洛潼並不會對他的每一句話都做出回應,但身體會。
緊致的穴肉緊緊包裹著他,被他說出感覺就應激地夾住雞巴,乖順得厲害,再粗一點、再深一點也可以努力吃下去。
謝恪遷握住她的腰一次次撞擊,臀肉被恥骨撞著,發出啪啪的聲響。
戳到某個地方時,洛潼突然急切地嗚咽起來,身子不停地向前躲,謝恪遷長臂一攬,直接將人釘在雞巴上,一下子頂到最深處,洛潼仰著脖子“啊”出聲。
“多少下了?”謝恪遷問。
“十二……嗯……”她現在聲音很軟了,“不要一直頂那里……嗯啊……”
謝恪遷拇指摁住她的腰眼,說:“要加快了,數好。”
一下一下的折磨人的做法轉眼變成了疾風驟雨。
“太快了啊啊……謝恪遷!太快……唔……”
“可以的,再快一點寶寶也可以的,”謝恪遷分手只手繞到她的胸前,握住一團乳肉狠狠揉捏,“寶寶好棒,小逼是最會吃雞巴的是不是?”
洛潼混亂地搖著頭,牙齒在唇上咬出印記,數到哪里已經完全錯亂,隨口喊著:“三十下了,你停……”
說完就是一陣既爽又難熬的嗚咽。
謝恪遷抬起她的一條腿,裙擺順勢卷到腰間,他重重一下插進最里頭,有什麼咬住了龜頭似的,他喟嘆一聲,聲音啞得越發厲害:“錯了,沒到。”
洛潼抗議著說有,謝恪遷恍若未聞。
“小逼還沒有被完全操開呢,沒有到。”
“操開了,操開了……”
“沒有吧,”謝恪遷轉而問,“剛剛叫我什麼?”
“……嗯?”
“不是說我是奶爸麼,還沒奶夠呢怎麼就喊停。”
“……”
謝恪遷俯身貼在她耳邊:“叫我。”
洛潼偏過頭:“叫什麼啊……”
耳朵紅成這樣。
“你知道,”謝恪遷托著她的小腹干進深處,“你知道。”
洛潼喊不出那樣的稱呼,只叫了幾聲老公,謝恪遷應下,仍說:“還有呢。”
洛潼不松口,謝恪遷就抵著里頭的敏感點磨。
穴里吐出一股股的水澆在肉棒上,抽插一次比一次激烈,咕啾咕啾地響個不停。洛潼完完全全被謝恪遷抱在懷里,投入一場黏黏糊糊的性愛。
這個游戲被丟在一旁受了冷落,另一場游戲開始。
恥毛時而被帶入穴里,牽起細小的又痛又爽的快感,洛潼想要調整姿勢,卻被誤以為想要吃得更多。
謝恪遷抽出性器,上面已經沾滿了她的水,他隨意擼了一把,將手指塞進洛潼口中。
洛潼被迫嘗到自己的味道,也有他的,淫靡的氣息縈繞鼻端,她眯著眼,卻投入。
小逼已經被操得很紅,熟透了的果實一樣,榨出鮮嫩的汁水,謝恪遷只插入一個龜頭,水聲便響,抽出,又是一道曖昧的聲音。
這里跟盛著一汪溫泉似的,謝恪遷重新一下子干進去,頓時被溫暖的穴眼吸住。
“老婆,乖寶寶,嗯……輕點夾……”
又做了會兒,洛潼忽而往後貼緊他,轉過頭蹭著他的下巴、側臉,心內天人交戰了會兒,才終於軟聲叫他:“爸爸……爸爸操我呀……”
謝恪遷動作一滯,情緒頓時有些難以自控。
“壞孩子。”
他看著她迷離的眼睛,猛地吻住她。
一輪一輪的情潮涌來,將他們鋪天蓋地地淹沒。
動作間謝恪遷不慎踩到骰子,隨意撥開,也不知最後滾去了哪里。
怎麼可能只做三十下呢,怎麼可能不射精呢。
謝恪遷在壓抑著的低吼中將精液射進她的體內,洛潼猛烈顫抖幾下,失力地伏在沙發上,這時忽然想到什麼。
謝恪遷只見她轉過身來曲腿坐下,潮紅的臉正對著他還精神著的性器。
洛潼抬手,圈住他的龜頭,像前幾輪游戲那樣,對著龜頭不斷按揉起來。
謝恪遷完全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做,還沒作反應就已經被強烈的快感裹挾。
這里剛射過精,比先前更敏感。
“啊……”謝恪遷躬下身。
洛潼保持著動作,自己還在高潮的余韻里,又被他的反應勾起了興奮感。
“喜歡嗎?”
謝恪遷來擋她的手:“從哪、嗯……哪里學來的……嘶……”
幾乎每個字都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
“老公,爸爸……你是不是喜歡聽我這麼叫你,”洛潼滿足了,終於又叫他,而後直起身,邊與他接吻邊說,“老公,再射一次給我……”
過了不知多久。
“啊……”
有什麼從馬眼里噴出來。
謝恪遷低喘著靠住洛潼的肩,洛潼抱住他,低頭一看。她的腿根,沙發都已經像被淋濕了。
這是射的是尿。
“你……”
謝恪遷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幾乎立刻堵住她的嘴唇,唇齒交纏間帶著些慍怒地咬了她一下。
洛潼吃痛地輕呼了聲,謝恪遷貼著她的唇瓣,低聲:“壞孩子……”
洛潼癟嘴:“你明明很舒服。”
“……嗯,”謝恪遷將她壓倒在沙發上,“那我們接著做,接著舒服。”
洛潼再有什麼申訴,也都盡數被他吞沒了。
……
往後三天,梁彥都沒有收到洛潼回的消息。
天地良心,她只是問:禮物喜歡嗎?玩得怎麼樣?嘿嘿……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