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40章 造神計劃(1)
從一開始的抵觸,到現在的接受,紅雨對身邊這個年紀和她差不多的魔門宗主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
她親眼看著他從無到有,只用了短短的時間,就把她從一個喪家之犬變成了現在的萬家生佛,許多災民膜拜的偶像!
紅雨知道,只是一夜之間,這江、銘、河三地就成了自己觀音台的堅實基礎,這里有觀音台最忠實,最虔誠的信徒,任何人想要在這里對觀音台不利,首先要考慮一下自己將會受到怎樣的打擊。
看著紅雨欽佩的眼神,韓天欲微微一笑。
這件事雖然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卻著實讓他費了一番功夫!
能辦成這件事,當然還要多多感謝共尉。
正是因為有了他的推斷,韓天欲立刻將現在手頭能調集的米糧集中了起來,然後又調了一大筆銀子,派人去了江南買糧。
今年江北旱災,江南卻是大豐收。
尤其是正是初夏,北方的旱情不顯,南方去年積攢下來的陳糧便宜的不像話,韓天欲調集的那一大筆銀子一下子就買了一大筆米糧。
同時發現有人從海外帶回來了番薯並大量種植,這種東西口感甘甜,能抗飢餓,不過南方人喜食稻米,番薯太多在本地銷路不是很好,被韓天欲派去的人以極低的價格收購過來。
然後又通過天師宮的關系,在那三省的官員中打了招呼,那時正是旱災降臨,大量的民眾流離失所的時候。
地方官員焦頭爛額,狼狽不堪,管吧,沒有那麼多米糧金銀,不管吧,就怕激起民變,一個不好丟官罷爵倒是小事,搞不好還要被當成替罪羊推出去砍了腦袋。
所以,一聽到有人願意幫他們賑濟管理災民,立刻就興高采烈地答應了下來。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紅雨也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不凡的能力,那些觀音台的弟子在她的指導下,將逃荒的居民按照不同的地域劃片居住,然後有弟子維持秩序,派給米糧。
然後又聯系城中大戶,或者官府衙門,為流民找點零活,以工代賑,最後,在觀音台的協助之下,三個省份的大旱災,竟然沒有鬧起太大的亂子,災民們安排的也比較妥當,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奇跡。
借著這個機會,觀音台在這里的局面一下就被打開,整個江、銘、河三省,現在幾乎家家都掛著這麼一塊小竹片,每日參拜不止,借著這個機會,觀音台竟然一下子發展出幾百萬的信徒。
“呵呵,這下你得意了,我的女觀音。”韓天欲低下頭來,在紅雨的耳邊低聲調笑,“看看外面那些信徒看到你那樣子,簡直比真的神仙下凡還要激動。”
“嗯!”紅雨被韓天欲摩挲的渾身發熱,身子就像沒有骨頭一樣癱軟在韓天欲懷里,聽到他的調笑,低聲呢喃道:“宗主,就算在那些百姓之中我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可是在宗主面前,我永遠是宗主的小狐狸精。”
“好,好極了!”韓天欲得意地大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菩薩模樣的小狐狸精!看你在外面那聖潔的模樣,外面那些善男信女恐怕怎麼也想不到,你在床上是怎麼一副模樣!”
“咯咯咯,奴奴在床上什麼模樣不需要他們知道,只要宗主一人知道就可以了。”紅雨抿著嘴嬌笑起來,聲音又柔又媚,說不出的好聽。
“呵呵,小騷狐狸,竟然敢調戲起我來了!”嘴里雖然說著責怪的話,其實韓天欲卻對紅雨這樣子滿意之極。
這個女人當真是人間尤物,經過一番調教,外面看起來聖潔無比,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但是進了廳堂之後頓時就變成了妖艷的狐媚子,能將男人的心勾的一顫一顫的。
在紅雨的嬌笑聲中,韓天欲俯下身來,抱住她的腿彎,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一路走進屋內。
這宅院是韓天欲安排人秘密買下來的,名義上是觀音台的地方,背地里卻是尋歡作樂的行宮。
在屋子的最里面有一張大床,足夠五六個人睡在上面,韓天欲抱著紅雨一路走到床邊,將她拋了上去。
“呵呵”,紅雨笑得風情萬種,韓天欲脫光衣服,剛准備壓上去,紅雨用手擋住了他,說道:“宗主別動,讓奴家來”。
韓天欲靠在床邊,紅雨伸出舌頭,在他臉上慢慢舔著。
韓天欲嘿嘿地笑道:“你怎麼成小母狗了?”
紅雨聽了這話,舔舐得更加賣力,還時不時地晃動著她那圓滑的雪臀,“紅雨是你一個人的小母狗。”舔了一圈之後,紅雨的櫻唇滑了下去,順著韓天欲的脖頸來到他的胸膛上,舌頭著重在那兩粒小小的乳頭上畫圈打轉。
頓時,濕膩、微癢、酥麻,一波接著一波的奇妙感覺讓韓天欲直吸涼氣,喘息不止。
再次一路向下,很快便來到讓她欲仙欲死、魂飛魄散的利器上。
只見此物昂首挺胸,殺氣騰騰直指雲霄,紅雨見狀不覺一陣心醉神迷,情不自禁地張開朱唇,把那碩大如鴨蛋般的龜首含進嘴里,一陣吸啜咂舔,頓時把韓天欲的快感又向上推高了一層。
紅雨跪在韓天欲的雙腿之間,翹著如水蜜桃般的渾圓屁股,像一只小狗一樣仔細舔吸著那如擎天一柱般的肉棒,粉紅的小舌纏繞在碩大的龜頭上,將上面舔得油光發亮,干干淨淨。
“哦……好……小母狗,真好,再深……深一點……”韓天欲不再運功刻意隱忍,放任自己的快感一點點的凝聚。
聽到韓天欲的贊賞,紅雨愈發賣力,然而韓天欲的肉棒實在過於巨大了,她已經將朱唇張到了極限,才勉強將龜首含進嘴里。
她忘情地張著櫻唇,在龜頭上輕吻慢吸著,同時探出丁香小舌在其馬眼上舔了舔,一手握著棒身,五根玉指如彈琴般的在上面按、挑、撩、櫓,每一個舉動都給韓天欲帶來潮水般的快感。
為了取悅韓天欲,紅雨玩起了她並不擅長的深喉,小舌不再龜頭周圍戲弄了,而是繼續深入,紅唇沿著棒身努力向下,然而盡管她盡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將其含進去三分之二,龜頭前端已抵至咽喉,強烈的刺激讓她呼吸困難、面紅耳赤。
韓天欲爽得通體皆酥,飄飄欲飛,要知道人的咽喉處有一軟骨,此物軟硬適中,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說是另有一番滋味。
欲火高漲的韓天欲再也忍不住被動享受了,他雙手扶住紅雨的頭,腰部猛烈向上挺動,把她的小嘴當作自己欲望的宣泄口。
紅雨只覺得自己的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可頭又被韓天欲牢牢固定住,想躲也躲不開,只好更加的賣力吸啜,想讓韓天欲早早發泄出來。
韓天欲快速挺動腹部,好像要將紅雨的小嘴戳穿一般,而每一次進出韓天欲都覺得紅雨的小嘴含得更緊了,里面的吸力越來越強。
同時另一方面,紅雨一只手加快櫓動著韓天欲的棒身,另一只手則滑到了陰囊與肛門之間的會陰處,手指輕柔適中的按摩著那處,甚至一個手指滑進了韓天欲的肛門。
在紅雨的努力刺激下,韓天欲終於發出了一聲虎吼,又熱又濃的精液噴薄而出,灌入她的食道。
“嗚嗚……”紅雨呻吟著,一股,兩股,三股,接連不斷噴射出的精液被她吞入肚中。
過了好一會兒,韓天欲徹底地結束射精,這才松開了一直緊按在紅雨頭上的雙手。
不過她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含著已呈疲軟狀態的肉棒,仔細地為韓天欲做最後的清理工作。
“宗主,舒服嗎?”紅雨終於抬起了頭,一臉媚意地看著韓天欲道。
“舒服,太舒服了!”韓天欲躺在床上愜意地說,不過他馬上就發現了有點不對勁,原來紅雨之前還顯嬌媚的聲音此時居然變得有些嘶啞,於是問道:“紅雨,你的聲音……”
紅雨白了韓天欲一眼道:“還不是因為宗主你,剛才那麼粗魯,喉嚨都被你搞腫了。”
“是嗎?只怪紅雨剛才太美了,我實在忍不住……呵呵……”韓天欲捏著她的下巴說到。
紅雨伸出舌頭,舔了舔韓天欲的手指,帶著一絲嬌羞道:“奴家又沒怪你!其實……你又何止把人家這一處弄腫過?”
“哈哈”看她這淫蕩模樣,韓天欲直接把她壓在床上,不久,又傳了一陣陣呻吟之聲……
一番雲雨過後,韓天欲躺在大床之上,懷里躺著嬌滴滴的美人。
大概是剛才折騰狠了,紅雨已經睡了過去,嬌媚的臉龐躺在韓天欲的懷中,鼻翼一張一合,均勻地呼吸著。
不過此時此刻,韓天欲的心思沒有遺留在她身上,而是飄到了另外一個陰謀之上。
經過這段時間的操作,觀音台已經名聲大振,在江湖中已經闖開了自己的名聲。
接下來,就是要將這名聲越做越大,直到,可以和那些勢力比肩為止。
“借著這次的事情,這次的籌劃應該差不多了!”韓天欲淡淡一笑,拍了拍身邊美人的肩頭,睡夢之中的紅雨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天下武林之間的勢力多如牛毛,說起黑白兩道來,自然都有他們各自的領頭人。
在此之前,黑道是以五色教為尊,白道則是以赤心堡為霸,以這兩家為首,黑白兩道徑壘分明,把一個武林鎮的四平八穩。
當然,現在的武林局勢已然大變,赤心堡分崩離析,變成了兩個,劉希雨和劉菁兩兄弟彼此之間斗得不亦樂乎。
而那五色教現在也有了大變化,原來的教主段海川據說是急病死了,留下遺言由原來紅旗旗主楚金鵬擔任。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楚金鵬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
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外人就算再不恥那楚金鵬的為人,也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可是大家原本以為那五色教經此驚天巨變,段老鬼又死了,留下的那個女兒自然也就沒有了什麼用處。
可是誰曾想到,那紅雨以一女流的身份,竟然經營出了偌大的場面!
先是帶著一些人馬兼並了許多五色教下面的堂口,恩威並施之後,將它們牢牢地控制在手里,然後將這些堂口整合,成立了一個全新的組織‘觀音台’!
當這個組織剛成立的時候,幾乎沒有人看好,誰曾想,原本以為是小打小鬧的觀音台卻在北方旱災的時候大顯身手。
竟然憑借著一己之力,協助官府完成了救災,一下子就在北方打響了名頭,受了災的江、銘、河三省更是成為了觀音台的地盤,遍地都是觀音台的信徒,幾乎家家都供奉觀音台給的神符。
這樣的一個組織,哪個敢惹?
原本聽說已經准備籌劃對付段紅雨的楚家父子現在也偃旗息鼓,不敢貿然動手了!
對上一個紅雨不要緊,可是為了這一個紅雨,卻要和三個省,上百萬的信徒拼命,這買賣真要做了,立刻就要折掉老本!
不管怎麼說,觀音台的崛起,意味著五色教的衰敗,被觀音台挖掉了不少堂口,讓五色教聲勢大跌,據說教內人心浮動,一些原本已經壓制下去的矛盾現在又重新出現了。
尤其是看到觀音台發展的如火如荼,很多人都動了心思,想要到紅雨那邊去干一番事業,五色教也因此陷入了內耗,楚金鵬父子為此焦頭爛額,當初他們篡位的時候,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過,黑白兩道的領軍人物確確實實是倒了,武林也因此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時代!
黑道中兄弟會隱隱有崛起之勢,實力已經有壓倒現在的五色教的意思。
而白道則亂紛紛一團,也分不出個誰高誰低。
而在這個時候,自強會,天師宮,等等勢力也紛紛進入江湖,將這一潭本來就已經很渾濁的水攪得更加混了!
但是,這只是表面的形勢,江湖其實永遠也少不了紛亂和斗爭,今天的霸主也可能就是明天的階下囚,今天的隱士高人,明天可能就會變成一文不名的廢物!
這個武林從來都是這樣的,以前是,今天是,以後也一定是!
只要有人就有爭斗,這個局面就永遠都會是這樣。
可是,也有那明白人知道,武林中真正厲害的其實並不是這些擺在台面上的勢力,在他們之上,還有一股幾乎可以決定決定武林生死的力量。
三大門派!北羅寺,時習院,青牛觀!
這三大門派才是武林中真正的主宰,他們掌握著世人難以想象的實力和資源,北羅寺是佛門的宗門,天下間拜佛之地都要給它幾分面子。
時習院是儒家所在,不但和天下間書院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而且在朝中也有著莫大的資源。
青牛觀則是天下道門的領袖,統帥天下道門。
這三家才是武林中真正的大鱷,只有這三家門派才有資格主導武林中的生死,他們幾乎和魔門一樣,屹立數百年而不倒。
不過,他們比魔門聰明的是,從來沒有想過當出頭鳥,只是在暗中控制著武林的走向,在武林每一個大舉動中,很多時候都有他們的影子。
但是這一次,他們遇到了一個強大的對手,強大,而且狡猾。
蘭湖明月樓,韓天欲端坐在明月樓的雅間之中,淡淡地看著外面的人群。
這些人或商,或民,或官,或儒,在樓中舉杯邀飲,暢快酣談,不過他們的眼神,時不時地都看向不遠處的樓梯,眼神中滿是期盼和渴望。
韓天欲知道他們在等什麼,他們在等那個女人,那個幾乎讓整個蘭湖,不,整個江南都轟動了的女人。
看著他們的樣子,韓天欲眼中浮現出一張絕美的臉龐,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看著大廳中那些滿目期盼的男人,韓天欲的心頭突然涌起一股怒火,他猛地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可是,仿佛是與那股怒火相對應,一陣難以想象的劇痛襲上韓天欲的心頭,韓天欲眉頭一皺,一只手捂住胸口,身子像蝦米一樣彎曲成一團,慢慢地又跌坐回自己的椅子。
韓天欲臉上露出了一個苦笑,輕輕地搖了搖頭,隨著煉欲心經功力的加深,這功夫對他的控制越來越嚴了。
它決不允許韓天欲的情緒出現超乎控制的波動,否則的話,就會引來它一陣劇烈的衝擊,或者說,懲罰。
事情似乎陷入了一個古怪的循環,韓天欲的功力越高深,似乎就離那個女人越遠,而離她越遠,他似乎越想看看那個女人!
“情鎖,情鎖!這把鎖,真的那般難過嗎?”韓天欲輕輕一笑,輕輕撫摸了一下身邊的一只精巧的酒杯。
房門被無聲無息地推開,一個曼妙的身影從外面慢慢地走了進來。
看到那個影子,韓天欲心中又是一陣劇痛,煉欲心經的真氣在心中翻江倒海,幾乎要摧毀他體內所有的經脈。
韓天欲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撫平心中暴亂的真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變幻莫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