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34章 魔門雙煉
“主,主人……”紅雨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了幾個字來,韓天欲坐在她的身邊,給她帶來的壓力更大,這種可怕的感覺幾乎要讓她窒息,讓她險些哭出聲來。
“呵呵,對了,就應該這個樣子。”韓天欲笑著用手指挑起了紅雨的臻首,“知道畏懼,就還有挽救的機會。你要牢牢地記住,你的這身本事是我給你的,如果我有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把它們收回來!”
紅雨的身子微微一顫,輕輕點了點頭,一副淒苦無助的樣子,看起來有一種楚楚可憐的味道。
韓天欲微微一笑,學了這《素魔書》之後,紅雨的氣質已經有一點千變萬化的味道了,舉手投足之間都能自然而然帶著一絲讓人怦然心動的東西,這並不是她刻意為之,而是《素魔書》已經把她的這種氣質變成了她的本能。
要知道,任何的矯揉造作都有掩飾不了的生硬,而只有這種天然去雕飾的味道才是真正的至高境界,在這種誘惑之下,沒有幾個人還能守住本心,只能在這聖潔魔女的誘惑下一步步滑向深淵。
“很好,你已經大功告成了。”韓天欲的手輕輕在紅雨身體的輪廓上撫摸了下去。
紅雨臉色緋紅,身體微微顫動,似乎在韓天欲的撫摸之下不能自主,已經無法忍受了一樣。
“人間尤物!”韓天欲心中閃過了這四個字,面前的紅雨的確當得起這四個字來,她已經擁有了最犀利的武器。
韓天欲笑了,笑的分外開心。
根據魔門記載,魔門原始天魔座下曾經有兩名侍從魔妃,一名魔妃以聖身證魔道,而另一名魔妃則是以魔道證聖心。
魔門典籍里有著無數關於這兩名魔妃的描述,可以說,這兩名魔妃是魔尊的得力助手。
(魔妃,即魔門陰妃的簡稱。)
不過,雖然關於魔妃的記錄雖多,但是自從原始天魔之下歷屆宗主,就沒有人能夠將這兩名魔妃湊齊的。
好在,經過韓天欲自己的努力,這兩名魔妃已然煉成,先有解清,後有紅雨,這兩名魔妃的煉成,是否就意味著他的成魔之路更進了一步呢?
“主,主人……”韓天欲身下的紅雨弱弱的喊了一聲。
“嗯?”韓天欲低頭一看,紅雨的臉色粉紅,一雙眼睛帶著朦朧的色彩,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藏在里面,就連她的呼吸都已經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剛剛她身上那種聖潔的氣息已經全然不見,換上了另外一番模樣,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醉人的媚態,就像一只迷人的水蜜桃一樣,讓人看著心里癢癢的。
床下聖潔無比,床上妖冶放蕩,這樣的美人,恐怕是很多男人心中的終極夢想。
“很好。”韓天欲滿意地點了點頭,一只手一下子扣住了她胸前的一只雪乳。
“啊!”紅雨身子一抖,呻吟了一聲,癱倒在床上。
“你已經出師了。”韓天欲臉上的笑容更甚,“比我想象的快的多,也比我想象的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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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胡小六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一下已經酸軟的身子,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最近胡小六很閒,閒的讓他心里發慌,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
以前他並不是這麼閒的,之前的他是五色教離鋪分壇的一個小頭目,在分壇里打拼了好幾年,混上了頭目,在分壇里很受壇主器重。
原本說好了准備將他提拔上來,給個香主的位置坐坐,只可惜,後來五色教總壇驚天巨變,城頭一夜之間變換大王旗,原本的教主段海川狼狽下台,換了原本五色教紅旗旗主楚金鵬上台。
頓時,這五色教里就亂了,先是教中高層來了一次徹底的大換血,兩個旗主都換了新人,然後這股風潮就向下蔓延開來,先是幾個重要的堂口換了人,接下來就是他們這樣的中小堂口。
這離鋪分壇算的上是一個中上的堂口,每年的收益不錯,前天從總壇就下來一個人,接手了離鋪分壇的所有事物,原本的壇主被掛到了長老的虛銜上,做了個不理事物的泥菩薩。
這新壇主上馬,當然帶了不少自己的親信,到了這離鋪分壇立刻將這些人手派了下去,胡小六的那個香主的位置頓時就沒了影子,仍然還是做那個小頭目。
甚至連這個小頭目應該撈到的一切油水也被那新壇主帶來的一批親信給擠占了過去。
胡小六無奈只好帶著自己的幾名親信在街上無聊閒逛,實在沒事了就躲到哪里去曬曬太陽,反正現在他也算三不管的人物,只要他不鬧事,自然就沒人願意搭理他,任由他在這里閒著沒事亂轉。
“胡大哥,最近兄弟們的日子可是越來越難熬了。”一名兄弟在胡小六身邊發著牢騷,“自打上面派下人來,有點油水的地方都被他們擠占了去,兄弟們現在連吃飯都成了問題,再這樣下去可怎麼是好。大哥,你可要給兄弟們想想辦法啊!”
“屁!我能想什麼辦法?”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胡小六就一肚子怨氣,好端端的香主沒了,現在連原來的那點油水也成了鏡花水月,想撈都撈不到了。
這種事情換到誰的身上都好受不了。
“想辦法,想辦法,總是讓我想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胡小六怒氣衝衝,“上指下派,聽命行事。總壇來的人,我們這些小蝦米在人家眼里什麼都不是,除非我們從教中退出。先不說這教里的刑法,三刀六洞不是好受的,就是真的退出去了,你我這樣的還能做什麼營生?沒了教門在背後撐著,誰還把我們放在眼里?”
他身邊那個手下張了張嘴,想說話,卻一句都說不出來,只得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回到了地上,嘴里嘟囔著,“那這種日子啥時候才算個頭啊!”
胡小六不願意聽那人呱噪,偏過頭來,看著街角發呆,他辛辛苦苦折騰了好幾年的時間,眼看著日子越來越有奔頭,那香主的位置已經在向他招手了,可是總壇派幾個人下來,頓時又把他打回了原型,連一點掙扎的余地都沒有給他留下來。
不但是他的那個手下,就連胡小六自己的心里都在嘀咕,“這樣的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才算到頭啊!”
就在這時,那街頭轉角的地方慢慢駛來一輛馬車,馬車兩邊還有兩名騎著騾馬的親隨跟著,這馬車看起來普普通通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胡小六也沒有在意。
但是他沒有理會那輛馬車,那輛馬車卻找上了他。
拉車的馬匹在胡小六面前慢慢停了下來,胡小六微微一愣,還沒等到他開口說話,馬車上已經有人開口問道:“消惡登高坐佛堂!”
胡小六一愣,連忙低頭抱拳,向著馬車上的人說道:“堂下弟子燃高香!在下五色教門下,離鋪分壇頭目胡小六,不知來的是哪位教友?”
馬車上的人並沒回答胡小六的話,只是聽到有人輕笑一聲,“這位教友,不知道那離鋪分壇該如何走哇?”
“啊!”胡小六微微一愣,連忙答道:“這位教友,您順著這條大路一直走下去,在第一個路口左轉,那里有一座最大的宅院,就是我們五色教的離鋪分壇。”
“多謝這位教友了。”馬車上的人輕輕說了一句,然後向著駕車的車夫吩咐了一句,“好了,走吧。”
馬車輕輕一震,緩緩移動,向著胡小六指引的方向走了下去。
看著那馬車走遠,胡小六微微一皺眉頭。
“小六哥,這是什麼來路啊?”一名他的手下湊了上來,低聲問道。
“走!”胡小六低聲說道,“馬上走!”
“走?上哪?”那人微微一愣。
“回家,好好躲起來。”胡小六低聲說道,“反正不能跟著去堂口湊熱鬧!”
“啊!”那人有些懵了,“大哥,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躲回去啊!”
“那人用的切口是總壇的切口,而且……”胡小六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那人馬車上的暗處有總壇黑旗的標志,這些黑旗的人馬沒事的時候是絕不會出來亂跑的,他們去了分壇肯定有事情要發生。可是不管發生什麼,都與我們這些混口飯吃的人無關,我們也不要去湊那個熱鬧。像我們這樣的小角色,隨便死上幾個,到時候拖到荒郊野地里隨便一埋,你們家里人到時候哭喪都找不到墳頭。”
聽到胡小六的話,那人頓時一縮脖子。
他是胡小六的親信,在五色教里也打拼有一些年頭了,他也知道,像他們這樣的小角色,遇到這樣的事情最好的做法就是做縮頭烏龜,不要把自己卷進去了,不然的話,死上幾個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堂口里也沒有人會為他們流一滴眼淚。
“大哥說的對,走了走了!”那人連忙說道,“這日子口,還是少找麻煩才是真的!”
胡小六帶著幾個人向家里趕去,走到一半,他回頭看了一眼那路口,只見那馬車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個背影了,他突然有一種預感,今天,堂口里的風向怕是又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