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落松墨家突遭滅門橫禍,墨縱天臨死將钜子之位傳於幸存獨子墨天痕,而主母陸玄音被擒往金錢山莊。(第一章)
墨天痕一返師門正氣壇欲習武報仇尋母,怎奈命途多舛,先被同門師兄記恨,又被南疆暗樁設計構陷,難以立足。
幸得壇主晏世緣賞識並施以援手,攜青梅竹馬薛夢穎與晏世緣之女晏飲霜一同北上尋母蹤跡,歷練江湖。
(第二至五章)
三人一行於半途遭山賊何建雙剪徑陷入苦戰,“妖嬈魔魅”顏若榴現身調戲眾人,實則暗中為三人解圍。
鴻鸞城中,墨天痕一行遇當地兩派飛燕盟與回雁門衝突,因緣際會下對鴻鸞仙子柳芳依互生好感,選擇插手兩派紛爭,與西都捕頭賀紫薰一道,率兩派門眾進攻醉花樓。
醉花樓中,一行人遭有花千榭算計陷入險境,危機關頭,墨天痕接連領悟八舞連招與琴劍合一,僥幸逃脫,卻遭花千榭派人追殺,與賀紫薰一道往西都奔逃,途中相依相扶,暗生情愫。
(第六至九章)
賀墨二人在逃亡途中遇花千榭之徒花襲追殺,歷經苦戰將其擊斃,隨後在平民劉老三家中求宿,賀紫薰卻遭劉老三覬覦其美貌而半夜下藥偷襲,被賀紫薰識破化解,二人隨後返回西都。
西都中,墨天痕與賀紫薰面見緝罪閣總捕賀巽霆,墨天痕擊退前來挑戰的神將之子葉綸,夜晚在賀紫薰家中與佳人春風一度。
次日,墨天痕與賀紫薰在鳳月樓偶遇龍皇飛將之妹千蘭影,並與其發生衝突。
同日寒凝淵送來信件,墨天痕返回鴻鸞時與被摧花藥王所擒的夢穎擦肩而過。
重返鴻鸞後,墨天痕與寒凝淵、晏飲霜大鬧飛燕盟,帶走柳芳依,並得知快活林秘密,其後墨天痕與寒、晏二人兵分兩路,墨天痕盯上快活林暗樁並與賀紫薰一路追蹤,不料卻遭快活林天主玉天一攜其子女玉牽機、玉蘭姬設計埋伏,雙雙被擒,寒凝淵、晏飲霜於東京邑鍠求的救兵,跟隨龍皇飛將千鎏影進軍快活林,卻在路中遭花千榭率眾伏擊,孤軍陷入包圍之中。
欲望,是人的本能,天性的需求,但它似乎無窮無盡,引的無數人對它趨之若鶩,去追逐,去發掘,去心甘情願的沉浸在那令人難以自拔的漩渦當中,享受著身與心的愉悅。
然而,並不是所有欲望的滿足都伴隨著舒暢。
快活林偌大的殿堂內,肉欲橫流的群體交媾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赤身裸體的男女們正用盡各種花樣姿勢,在孜孜不倦的交合著,場面淫糜卻又令人性欲勃發。
在那些不絕於耳的水聲、抽插聲,以及男性沉悶的嘶吼聲、女子旖旎的艷調聲中,卻有一道不合時宜的尖厲嘶啞之聲正在響徹,而一旁男女恍無所覺,仍舊忘我的體會著人間極樂。
大殿中央,那道聲音的發源處,一根粗黑的石柱,綁住了一名下身赤裸、正竭力嘶吼的少年,他的身下,一名妖艷豐腴的女子身披鵝黃輕紗正捧住他的雙腿,吸吮著他那鼓脹硬挺的陽具,神情銷魂不已,似是在品嘗世間絕味一般,而那少年雙目赤紅,淚流滿面,毫不在意身下美人的殷勤侍奉,死死盯住了就在眼前不遠處那兩張石床上,正與男人交媾,或者說,正被大敵強奸淫辱的兩名絕美女子——那是他深愛與深愛他的兩名女子,卻在同一時間,就在他的眼前,被方才交戰的敵手、以及采花無數的猥瑣老者同時毀去了貞潔!
更讓他心碎的是,那名一直以來深深眷戀著他、愛慕著她的少女,竟被那御女無數的無恥老頭,奪去了她最寶貴的處子紅丸!
此刻的賀紫薰渾身被粗糙的草繩所縛,仰天躺在墨天痕身前左側的石床之上,纖細修長的雙腿被打開成令人羞恥的姿勢,正被玉牽機箍住她那只盈一握的纖美蠻腰,使勁肏弄著她剛破瓜不久的粉嫩小穴,原本緊密閉合成一线的桃源洞口的被玉牽機的肉棒粗暴撐開,被迫迎接著施暴者一下又一下無情的侵犯。
在愛郎眼前被人強暴毫無快感可言,性感女捕的花徑中仍未分泌出潤滑愛液,使得玉牽機抽插時極為費力,每一次抽插都極是用力,撞的她乳峰搖曳,臀波激蕩!
而她杏眸中寫滿不甘與不屈,更有仇恨的光芒,尖利而鋒銳。
然而玉牽機此刻正在興頭,賀紫薰的眼神越是狠厲,他便越是興奮,雙手不停的在火辣女捕碩大圓潤的乳球、豐挺彈翹的雪臀、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胯下陽物更是用盡各種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徑中穿梭游蕩,體味著復仇快感!
而夢穎此刻與賀紫薰一樣仰躺在墨天痕身前右側的石床之上,不同的是她並未被繩索所縛,如同一尊有著稀世容顏的白玉娃娃一般將嬌小纖幼的赤裸嬌軀呈現在眾人面前,嬌挺圓潤的白嫩乳丘,少女正在長開的輕盈蠻腰,雪白緊翹的渾圓玉臀,無一不在展示著她尚未熟透卻依舊動人心魄的美麗。
但這樣純潔無暇的少女之軀,身下卻被一根御女無數的蒼老肉棒不斷擠開塞滿,貫穿其中,如搖曳浮萍一般,隨著藥王的不斷挺動的節奏而無助的前後晃動。
她未經人事便遭此大厄,更是在心愛之人面前對他人主動獻上貞操,心中早已不知所措,大殿中的男女交合之聲與墨天痕叫喊之聲混雜交錯,令她耳邊嗡嗡作響,腦中亦是空白一片,原本顧盼生姿的靈動星眸亦失去了往日的光輝,無神的望向那雕滿赤裸男女交媾圖案的大殿吊頂,只有下身不斷傳來的撕裂疼痛與鼓脹之感,還有那如被萬箭攢射過一般疼痛難忍的芳心,正無時無刻的提醒著她——自己已非完璧!
“他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天痕哥哥正在看我……我……我卻……”兩條清淚悄無聲息的分別從她圓潤可愛的臉頰旁滑落,同樣落下的,還有她身下那從剛剛開苞的處子美穴中流出的淒艷落紅,夢穎身痛,心更痛,在這之後,她該如何面對自己最愛男子?
在可憐少女傷心欲絕的同時,伏在她身上奪去她寶貴貞操的猥瑣老人卻滿臉陶醉的享用著她柔軟白嫩的青春玉體,夢穎的處子蜜穴干澀而緊湊,牢牢箍住他的粗壯肉棒,讓他每一下抽插皆要花費不少氣力,但他卻不以為意,蒼老粗糙的手不時溫柔的撫過她嬌嫩的俏臉,如夢囈般輕呼著:“紫嫣!紫嫣!我們終於再見面了……紫嫣……哦……很痛吧?乖,你先忍忍,若不是欲林祭有所要求,我定先讓你濕了再舒舒服服的破瓜,再忍一忍,過一會你就不痛了!這次……這次再也沒人能把我們分開!”
摧花藥王語無倫次的自言自語著,眼中卻是如客棧那晚一樣,滿是柔情與迷戀,碩大堅挺的肉屌在少女血流不止的破瓜蜜穴中不斷進出著,接連使出他采花多年所練就的高超技巧,時而用龜頭輕觸少女柔嫩的花芯緩琢慢揉、抵探蹭刮,時而旋轉肉棍反復攪弄她緊箍,時而又將肉棒盡根退出再粗暴的挺入她嫩穴的最深處,直貫花芯!
自己的女人慘遭凌辱、破瓜,這是屈辱,更是恥辱,墨天痕恨極自己的無能,落松遭襲之時,他只能倉皇逃竄搬救兵,最終家破人亡,正氣壇被誣之時,他雖有一戰之力,卻讓夢穎為他而傷,醉花樓大戰之際,他眼睜睜的看著兩派人馬自相殘殺,又遭屠戮,自己卻以一敵三難抗花千榭,如今又是被賊人算計,兩女就在眼前慘遭淫辱,而他卻被綁在那恥辱柱之上難動分毫,只能望著眼前那令他心碎的場面,發出一聲聲無力而不甘的怒吼。
墨天痕心痛難遏,二女又何嘗不是?
賀紫薰正被狂喜中的玉牽機按在身下,不停的被他那挺直的粗白肉棒,毫無憐惜的一下一下貫穿著她仍舊干澀的一线桃源,以此報復之前戰斗中的一鞭之仇。
賀紫薰本是心智堅強之人,但如此被辱,讓她眼中淚花翻涌。
玉牽機小人得志,兩手按住性感女捕那因繩索勒纏而更為豪碩豐挺的巨乳,肉棒抽送的同時欣賞著她充滿盛怒的小臉得意道:“之前戰斗時看你們相互關心的模樣,他應該是你的小情郎吧?在情郎面前被肏的感覺怎麼樣?”
說話間,腰胯挺動又用力了幾分,每下都重重杵在女捕嬌嫩柔軟的花芯之上!
望著身下嬌娃倔強又屈辱的神色,玉牽機心中興奮不已,使出多般御女技巧,胯下肉棒左突右刺,時輕時重,時深時淺,變換著各種節奏與深度,在墨天痕眼前盡情的馳騁在賀紫薰嬌嫩緊窄的花徑之中,品味著性感女捕的雌名器穴同時,亦在品嘗著復仇的美妙與強奪的快感!
賀紫薰雖經人事,但那日墨天痕亦是初哥一枚,只知本能挺動,哪及的上玉牽機暢游花海多年所磨煉出的百般花樣?
被他這般肏弄了百來下,心中雖是厭恨鄙夷,身體卻誠實的作出了回應,花徑終是泌出了絲絲愛液。
經愛液潤滑,玉牽機抽插的更為順暢舒爽,將她翻過身來,擺成屈辱的狗趴姿勢,用另一手扯過女捕頭扎成一束的秀發,強行將她臻首拉起,俯下身貼在她耳邊得意笑道:“老子肏的你舒服吧,任由你嘴上如何抗拒,身體還不是在享受老子的操弄!”
賀紫薰本就是不服輸之人,聽他言語撩撥,也不顧自己正被他無恥奸淫,使勁甩頭脫開玉牽機的手掌,厲聲道:“呸!手下敗將!你的臉不疼了嗎!想讓本捕有感覺,下輩子吧!”
“還敢嘴犟!”
玉牽機本就對賀紫薰打在自己臉上的那一鞭耿耿於懷,那道傷口雖敷過金瘡藥,但仍是隱隱作痛,現在又被她提起這茬,頓時大怒,一手復又揪住賀紫薰頭發,粗暴的將她上身向後拉扯出一道曼妙誘人的弧线,另一手捧住賀紫薰彈潤緊翹的雪股加快頻率一頓狂抽猛干,還不時在她豐彈的圓潤翹臀上抽上幾巴掌,將那嬌彈美尻打的臀波蕩漾、紅印遍布!
而二人身下交合之處在玉牽機快速的抽插中啪啪作響,女捕的豐碩豪奶亦在這暴風驟雨般的奸淫中激蕩翻騰出陣陣誘人的乳浪!
玉牽機這番動作鼓足全力,享受著凌辱倔強美人的快感,只覺賀紫薰蜜穴之內越來越潤,抽插的也越來越順,不似開始時那般阻滯,:“都被我干出水來了,還在那大言不慚!我今天定會征服你,讓你在我的面前搖尾乞憐,跪著求我肏你!”
賀紫薰被他這一番狠肏,雖是極度厭惡此人,卻覺蜜穴中竟是快感陣陣,愛液越來越多,忍不住要叫出聲來,但一想到現在自己的處境與眼前這肏干自己惡劣的男子,忙咬緊牙關,蹙著秀眉不讓自己發出令人恥笑的媚音!
玉牽機居高臨下瞥見賀紫薰神情,停下正在不斷挺送的肉棒,微微喘氣著得意笑道:“怎麼樣?有感覺吧?任你多麼桀驁不馴,在我胯下都只有被馴服的份!”
說罷他又用力挺動兩下肉棒,狠狠頂在女捕的花芯之上!
賀紫薰頓覺快感如潮,卻更為堅毅的咬緊銀牙,忍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沉默中,將如刀般的眼神直刺玉牽機!
見賀紫薰眼神仍有不屈怒火,玉牽機只覺自己正被這“胯下玩物”挑釁與蔑視,自尊頓時受辱。
他俯下身去趴在女捕性感火辣的嬌軀之上,用力捏住她线條溫婉的柔美雙頰,與她對視著開始抽動身下的肉棒,看著她蹙眉皺鼻卻不屈不撓的神情陰狠道:“你很能忍嗎?”
說罷頭一低,竟是吻上女捕的翹潤的粉紅櫻唇!
“唔……唔!”
嘴唇被封,賀紫薰竭力搖晃臻首,想要避開這毫無愛意只有報復的親吻,怎奈下頜被玉牽機死死鉗住掙脫不得,只得將柔唇緊抿,盡量不讓自己玉牽機四唇相觸。
玉牽機久吻不能得逞,不禁喪氣惱怒,起身一邊狠肏猛干女捕漸已濕滑的淫花蜜穴,一面想著接下來該怎樣羞辱這不屈不撓的絕色美人。
這時,一旁負手觀看良久的玉天一發話道:“牽機,我平日是怎麼教你的?在欲林祭加持之下,你肏干這麼久,這妞卻還未屈服?”
玉牽機頓時面露尷尬之色支支吾吾道:“父親……我……”
玉天一嘆氣道:“罷了,為父助你一臂之力便是。”
說罷便來到二人身邊,對賀紫薰道:“雖說犬子學藝未精,但在這欲林大祭之中你仍能如此頑強,確實不差,若不是為了欲林大祭,我定會將你留下好好享用。”
賀紫薰怒視他道:“呸,你們父子兩沒一個好東西!我……唔……”話未說完,就被玉牽機連撞花芯數番,快感接連襲來,讓她不得已收聲強忍,心中氣急道:“感覺怎會這麼強烈!”
玉天一也不生氣,只是伸手撫上賀紫薰垂蕩在胸前的綿軟豪乳,在她漸已挺立的粉紅乳首上揉捻起來。
賀紫薰正咬牙強忍著密徑中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見玉天一有所動作,內心也緊張起來:“他要做什麼?難道是忍不住了想和他兒子一道羞辱我嗎?唔……可惡……枉我捉了那麼多年采花賊,今天不但栽了跟頭,還要失身給不止一人嗎?小墨……對不起……”想到這里,淚水劃過她圓潤柔和的面頰同時,死意已劃過心頭,但下一瞬便放棄了這般想法:“不成,小墨也還在他們手上,義父還在等我回去……唔……這感覺……為什麼會越來越強烈……不行……我要忍住……我得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不管他們現在如何羞辱我,我也要活下來,至少……至少讓小墨安全離開!”
正思索間,賀紫薰突感雙峰之上快感連連,竟似洪水一般席卷而來,直擊她內心深處!
突如其來的快感之下,咬牙堅忍的美麗女捕猝不及防,一聲媚而舒暢的低吟瞬間脫口而出!
“紫薰!你怎麼了!紫薰!紫薰!”忽聞愛人叫聲,墨天痕只道玉天一對賀紫薰做了何種痛苦之事,怒吼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自己方才竟叫出聲來,賀紫薰羞愧難當,終於忍不住哽咽著連聲道歉:“小墨,對不起……對不起……”玉天一冷冷的對墨天痕道:“不必大驚小怪,只不過是用了一手‘玉靈指’而已。墨少俠,我勸你還是顧好自己,別枉費我女兒這般盡心盡力的服侍你。”
原來,玉蘭姬對墨天痕的肉棒一番舔弄完畢,竟是掀開自己的鵝黃輕紗,露出恥毛濃密的熟美肥棒,對准墨天痕那賁起的陽物,將其一舉納入自己早已濕濡不堪的淫滑肉洞中,自顧自的享受起來。
而墨天痕心系兩女,卻絲毫沒有在意她這般舉動。
玉牽機看著二人分別在被愛人以外之人強行歡好,卻還心系彼此,頗覺好笑,玩味般對賀紫薰道:“你對不起他?他也對不起你喲!不信你看!”
說著,便從後卡住賀紫薰修頸,將她上身向後曲起,在她耳邊道:“看!你的小情郎在干什麼?”
順著玉牽機為她擺好的方向,賀紫薰終於看見了那副淫亂的畫面——自己的愛郎正與那不知廉恥的淫蕩女人激烈交合著!
而那衣不蔽體的女人臉上充斥著滿足的神情,竟是享受至極!
“嗯……哦……爹爹,他弄得女兒好爽……好爽呀!”
玉蘭姬搖股送臀,自顧自的享受著墨天痕的硬挺肉棒,不時發出攝人心魄的媚吟,口中盡是淫蕩詞語,一小會功夫,竟是身子一抖,泄了出來。
“你的小情郎把我妹妹……哦不,是我妹妹肏你的小情郎肏到高潮了,你們現在就在各自眼前與別人交歡,竟還有臉演這出情比金堅的戲碼?美人,看清楚現實吧,別再自欺欺人了。”
玉牽機一面以不屑的口氣揶揄著賀紫薰,一手從後握住她胸前晃蕩不止的圓碩巨乳把玩不止,肉棒貪婪的抽插貫穿著她蜜穴中每一寸濕潤嫩肉,嘴巴更是叼住女捕小巧玉潤的耳垂吮吸,極盡所能的挑逗著賀紫薰,想讓她更快的浸入淫欲之中!
賀紫薰承受著身後玉牽機的肏弄,又被他捏住下巴,被迫與同樣被人玩弄的墨天痕四目相接,已是哀羞難當,偏偏又見墨天痕眼中關切神色更勝已往,似是毫不為身下女色侍奉所動,心底更覺愧疚。
二人無聲相望,卻都各自親眼目睹情系之人遭他人淫辱,這等哀傷之事對賀紫薰來說,或許只是一份悲痛,但對墨天痕來說,卻要承受雙倍的苦楚,因為在她面前遭受奸淫的兩女都是他所摯愛之人!
他的另一份苦楚便在相隔不遠的另一張石床之上,夢穎嬌小的身軀中也塞入了一根青筋暴起的淫欲肉柱,這根肉棒不僅刺穿了她珍藏十六載,一心想留與墨天痕的處子嫩膜,更在他心愛的男子面前玷汙了她的身子,在她純真的心上撕開了一道可怖裂口!
她心中一直以來的美好願景已被藥王以最無情的方式摧毀,如玉雕般美妙的嬌軀如今卻如一具無魂空殼般靜靜的躺在那里,任由藥王不知廉恥的抽插把玩,但漸漸的,在破瓜的疼痛隨著時間推移而慢慢消弭之後,周圍的淫糜氣氛與藥王高超的御女技巧、神乎其技的催情手法帶給她身體的刺便激越來大,原本任藥王恣意施為卻無動於衷的嬌軀,竟緩緩現出微微粉光,嬌小軟嫩的乳首也如櫻桃般逐漸飽滿挺立,就連她初經人事的幼嫩小穴也漸漸有了回應,分泌出人生第一縷絲滑愛液!
“好癢啊……為什麼……這感覺……好奇怪……”奇妙的快感撬動夢穎四分五裂的心房,嬌俏的小臉上紅暈漸顯,粉潤的櫻唇中喘息微促,眼中流露出不解而又迷茫的神情。
藥王御女多年,一眼便知身下少女在自己的攻勢下已有絲絲情動,於是溫柔一笑,俯下身去,纖薄干癟的嘴唇在她雪兔般的彈潤玉乳上又吸又舔,雙手在她如羊脂凝玉般的細嫩肌膚上游走不停,粗糙而又靈巧的手指帶著多年磨煉所成技法,時而在她白皙脖頸上輕撫慢撩,時而在她嬌挺玉乳上揉捏搓擠,時而又在她隱秘叢林中的那一芽豆蔻上挑逗猛按,每次下手都找准嬌嫩少女身上最為敏感的地帶,弄得她全身酸癢酥麻,蜜穴中愛液不由自主的越流越多!
“不……不要再摸了。”
未經人事的夢穎哪經得起藥王這般手法,喘息頓時急促起來,加之藥王不間斷且技巧盡施的抽插肏弄,新瓜初破的不適之感早已消失,去而代之的,是各種難以名狀的羞恥與舒爽之感!
此刻,絕美少女眼中的靈光復亮,原本空洞的眼神已帶上些許疑惑,如黑珍珠般圓溜溜的眼珠不安的四下轉動,不明白自己究竟發生何種變化,秀眉也隨著身下男人抽插的節奏而時皺時舒,嬌美檀口隨之微微張開,時不時因藥王一記狠猛至底的插入而倒吸粗喘著,喉間透出細不可聞的嚶嚶嬌顫之聲!
看見身下少女承歡時的迷惑卻又誘人的美態,藥王神情更是溫柔,竟將老臉湊至圓臉少女鮮嫩的唇邊,狠狠吻上她微張的檀口,將粗大的舌頭盡數伸入這芳甜甘美的口腔之中!
“唔……唔!!”
夢穎正因自身變化而不知所措之時,口唇卻遭突然襲擊,她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偏頭躲開,卻躲不開藥王的唇與舌在她嬌俏的嫩臉、耳垂處恣意舔弄親吻。
藥王自然不會放棄追逐那柔軟芳香的嫩唇,追逐著又親了上去。
夢穎連連搖頭,修頸抻的老長,竭力躲避著老淫魔的口唇侵犯,不想被他得寸進尺,不料此舉卻激怒了這摧花淫魔,只見藥王一手鉗住夢穎的細嫩脖頸,二指扣住她的小巧下巴,強行將她臻首扳過正對自己,表情已無之前那般溫柔似水,狂暴陰狠的道:“你若再躲,或是再反抗,我便讓你的天痕哥哥下去跟閻神報到!”
提及墨天痕,想到至愛少年的性命與自己牢牢綁住,夢穎頓時怔住,露出哀婉神色,卻始終未敢再掙扎一下。
“天痕哥哥的性命就在我手中……我……我……我只能任他欺負了嗎……”兩行清淚再度滑出眼角,夢穎仿佛認命般停止了反抗的動作,任由老淫賊痛吻著她紅潤柔軟的櫻唇,忍受著他的舌頭在自己口腔中粗暴而極具技巧的繚纏卷繞!
藥王吻了個夠,這才又恢復到之前的溫柔神態,道:“乖乖的接受不就好了?何必要毀了老夫的興致呢?”
說著,他又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少女已稍稍濕潤的嫩滑小穴中去,巨大的龜冠在她嬌嫩敏感的花芯上探探抵抵,連戳帶頂,自在抽插。
少女蜜穴緊致而極富彈性,內中美肉層層疊疊,藥王肉棒每次插入時那鮮嫩肉芽都會被撐開碾平,而抽出時則又重構褶皺,其觸感當真妙不可言,但可悲的是,享用這極品處女雌穴的人並非是少女深愛的男子,而是用那男子的性命威脅自己,又當他面奪去自己紅丸的猥瑣淫賊!
周圍的正在交合的男男女女們的叫聲越來越大,仿佛一團團熊熊燃燒的欲望之火,正在不斷升騰、竄動,並慢慢的、慢慢的,向殿中那被迫交合的一男兩女蔓延而去。
那一男兩女與他們一樣,赤身裸體,不停的在與身前之人激烈的交合著,不同的是,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歡愉,因為他們無論是尊嚴還是貞潔,都正遭受著最摧心的折辱!
三人的視线已被淚水模糊,但心中,一股無名的火焰,正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周圍那圈無形的火焰悄悄引燃,並與之一道不斷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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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林外的山洞之中,千鎏影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姿態斜躺在將台之上,覆滿甲胄的小腿垂懸半空晃晃蕩蕩,不停敲打著身下的木車,發出陣陣“咔噠”之聲。
洞外,快活林之人一如他先前所料,未有猛烈進攻,只是偶爾出動數十人消耗其箭矢儲備,並不打算真正來攻。
千鎏影坐的無聊,喚過副將問道:“老蔣,你看這會該是什麼時辰?”
那副將看了眼洞外,道:“將軍,我們入洞大概已有兩個半時辰,外面天色已暗,這會應是酉時了。”
“酉時?”
千鎏影一愣,急忙端正坐起,大聲道:“那還杵著干什麼?吃飯吃飯!”
說罷,一旁親兵已將干糧與水袋遞了過來,千鎏影接過干糧狠狠咬了一口,邊咀嚼著邊口齒不清的道:“傳令下去吧,不用守備的兄弟們先吃飯,要方便的就在後……”話到一半,驀然瞥見一旁神色焦慮的晏飲霜,不禁“切”了一聲,小聲道:“倒忘了這兒還有個娘們兒。”
於是回頭又往洞後看了兩眼,這才道:“要方便的,洞後面好像有個隔斷,就憋屈點在那兒解決吧,不要嚇著儒門的大小姐。”
晏飲霜正秀眉緊鎖,苦思破敵之策與兵敗後的應對之法,忽聽千鎏影提及自己,抬頭向看將台去,只見他一副懶散模樣,不禁腹誹道:“大敵當前,孤軍被圍,主帥就算要穩定軍心,也不該故作輕松。”
於是上前諫議道:“將軍,我軍現在雖占據地利不怕強攻,但若這般耗下去,待給養用盡,只怕便是兵敗之時,不如先振作精神,尋找突圍之法?”
千鎏影斜了晏飲霜一眼,略帶厭煩的口氣道:“大小姐,你又來?本王已經說過,軍機之事不用你來過問,怎麼就不聽勸呢?”
晏飲霜不卑不亢道:“將軍身手超絕,若要突圍自不在話下,但這三百飛龍營將士卻沒將軍的本領,難道將軍忍心見自己的嫡系精銳全數葬送在此嗎?”
千鎏影失笑道:“呵,拿我麾下士兵性命激我?好哇……”他話頭一頓,隨即聲調一揚,渾厚之音響徹洞中:“飛龍營聽問,你們可願為我千家赴湯蹈火,勇不惜命!”
眾將士聞言,不論是正在洞口布防、還是在休息吃飯,抑或是在洞後方便,皆統一朗聲道:“在所不惜!”
這一答聲勢震耳欲聾,氣勢威武衝天,直傳洞外,驚的洞外之敵以為飛龍營將要發動反攻,慌忙攥緊武器屏息以待!
花千榭正在遠處山頭上觀察飛龍營動向,忽聞這一波浩大聲響,下意識的後退半步,見洞中再無動靜,這才放下心來,向左右吩咐道:“你們給我盯緊了,我要……不,玉天主要這些人一個也別活著出去!”
那手下面露遲疑,似乎很是不舍,道:“花護法,那……那妞?”
“嗯?你指那儒門的美人?哈……”花千榭妖媚一笑,隨即眼神瞬厲:“能留就留,不能留便不留,明白了嗎?”
那手下被他看的打了個冷顫,連聲稱是,領命而去。
洞中,晏飲霜亦被飛龍營將士聲勢震懾的花容雪白,愣了半晌,這才回過神來,仔細思量片刻,又以堅定之聲對千鎏影道:“將軍,還恕飲霜多言,但將軍帶兵多年,當知陣前輕敵乃是軍中大忌,更何況敵眾我寡!”
千鎏影不料她仍不氣餒,不耐煩道:“你懂什麼?你們正氣壇是有慣戰良將不假,但你可曾上過戰場?收起你那套紙上兵法,不然光憑妄論軍機這一點,我就可以立馬將你斬了!”
“這……我……”千鎏影金戈鐵馬縱橫半生,身上血煞霸氣流露,晏飲霜豈能承受?
當即心頭狂跳,腿一軟,就要向後坐倒。
這時,卻見寒凝淵從一旁箭步而出,臂彎托住她發軟顫抖的嬌軀,另一手攬住佳人纖腰,將她斜抱於懷,轉頭對千鎏影道:“將軍息怒,晏姑娘無意干涉軍機,只是有心急之事,掛懷之人,所以亂了方寸,還請將軍不要見怪。”
千鎏影瞥了他一眼,冷冷道:“看好你帶來的女人,若她再衝我大呼小叫,我連你一道砍了!”
寒凝淵尷尬笑道:“將軍放心,我定會看管好她,不讓她再來給將軍添亂了。”
正要扶著晏飲霜走開,卻聽千鎏影又道:“等等!”
二人不禁抬頭,不解的看向千鎏影。
千鎏影又打量了二人一番,帶著奇怪的神情對寒凝淵道:“她這麼緊張,你倒是全無懼意呢,你就這麼篤信本將軍此戰必勝?”
寒凝淵笑道:“將軍破霞箭氣舉世無雙,有您坐鎮,我軍已立於不敗,況神將精兵裝備皆以曜鐵打造,反賊兵刃不可破之,只能任我軍宰割,凝淵又有什麼好擔憂的呢?”
千鎏影眼中精芒一閃,雙眼微眯,手指寒凝淵,沉聲道:“休要藏拙,你的真實想法!”
寒凝淵面不改色,繼續道:“敵眾我寡,糧草無多,此為現狀,看似險絕,實則暗藏生機,此地已為背水之地,將軍棄鎖龍而用臥龍,想必已做好騰龍之變,既然您心有定量,我又何須多言?”
千鎏影神色凝重的盯住寒凝淵略顯蒼白的俊顏良久,突然咧嘴笑出聲來,卻在下一刻笑容收斂,面容漸趨嚴肅,鄭重道:“我看不透你。”
寒凝淵微微一怔,隨即道:“將軍謬贊,凝淵不過多閱戰陣而已。”
千鎏影復又一笑:“你覺得我是在稱贊你?哈,罷了,帶她走遠點吧。”
寒凝淵扶著晏飲霜來到洞後一處干淨地方坐下,晏飲霜俏臉方恢復些許紅潤,這才緩過氣來對他道:“剛才多謝你了。”
寒凝淵笑道:“何足掛齒。倒是你,即便心急,也不能這般頂撞神將。”
晏飲霜慚愧道:“臨行前父親囑咐我,天痕雖值得托付,但畢竟年輕,總會有岔路,我得盡到一個師姐的責任,去指引、點撥、照顧他。但這一路來,我膽小怕事,遇不平而未行俠,遇危境而難護守,反倒是天痕風骨傲然,極盡所能的去做其認為該做之事、全其認為該全之義、護其認為該護之人,心性雖魯莽卻堅定勇敢,正氣沛然。我雖年長於他,卻覺事事都及不上他,如今夢穎走丟,他也不知境況如何,我這做師姐的卻只能在此干等而無力作為,當真失敗至極。”
她自幼在清洛便為壇中明珠,受眾人追捧,天資才情亦是同輩頂尖,鮮有年輕才俊能出其右,是以她雖性格溫婉,平易近人,但心中亦存傲氣。
然而踏入江湖之後的種種際遇與墨天痕的種種表現,令她重新審視自己的同時,亦初次對人生出自卑之感,她想做一名合格的師姐,更想再次來到墨天痕身邊,與他一同歷練下去!
寒凝淵安慰她道:“放心吧,墨賢弟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反倒是我們這里情況比較危險。”
晏飲霜奇道:“你不是說龍皇飛將已成竹在胸?”
寒凝淵苦笑道:“他們甲胄齊全,你我血肉凡胎,屆時若真要突圍,他們自然不怕,我們可是自身難保。”
晏飲霜不禁秀眉一垂,望向洞外黯然道:“那我們真會葬身在此嗎?”
寒凝淵見她哀傷模樣,剛想開口安慰,卻見她轉過頭來,眼神堅定道:“寒公子,如若突圍不成,你與我便詐降潛入快活林,再伺機逃出,怎樣?”
“嗯?為何你會有如此想法?”
寒凝淵當即否決道:“不成,快活林淫名在外,你若被捉,天知道他們會怎樣對你,別人可以詐降,但你絕對不行!”
“可如果突圍真的失敗呢?”晏飲霜問道。
“哎……”寒凝淵長嘆一聲,道:“如若官軍突圍失敗,那你便跟著我,我寒凝淵便是死,也一定護你周全!”
晏飲霜不防,竟聽他說出如此關切話語,秀顏頓時暈開一片粉光,美艷如海棠初綻,心中卻是瞬感些許羞澀,不知該如何回答。
寒凝淵自是看出美人復雜心緒,剛想再說幾句趁熱打鐵的話語,卻不料遠處山後竟有嘈雜之聲傳來。
二人對視一眼,皆覺事有異常,並肩來到將台旁,只見千鎏影已握弓起身,立在將台之上,似是在觀察洞外動向。
這時,在洞口負責觀察的將官跑回報告道:“啟稟將軍,敵人後軍又殺喊之聲傳來!”
千鎏影面色如常,卻隱隱透出一抹化不開的笑意,問道:“殺喊聲共有幾處?”
那將官微一思索,答道:“三處。”
“哈!終於來了!”千鎏影突然亢奮起來,朗聲喝道:“飛龍營!騰——龍!”
一聲令下,只聽洞中兵甲鏗然作響,腳步密集,洞口處,最外排刀盾兵紛紛跳車列陣,後續士兵將小車挪出空檔,從中魚貫而出,與前排士兵結成箭頭之陣,弓弩手與標槍手緊隨其後,嵌在陣尾凹陷之處,將千鎏影將台圍在當中。
不出半刻,飛龍營結陣完畢。
此時夜色已降,山中只有月色與快活林軍所燃起的火把照明,千鎏影舉弓搭箭,直指山上,喊道:“飛龍營,依我箭令行事!”
話畢,箭出!
千鎏影一箭,如紫電奔雷,呼嘯夜空,頃刻射抵敵人陣前,發出轟然爆響,數丈之內敵酋無一能擋,皆被炸成殘肢碎肉!
破霞箭氣——攻殺一氣·夜風扼天芒!
山頂之處,花千榭縱觀戰局,頭上已冷汗遍布,喃喃道:“四路夾攻……這……這怎麼可能!”
山腳之下,飛龍營結“騰龍”之陣,借弓弩之利與千鎏影神箭掩護,一路衝殺上坡,擋者披靡!
“嘿!”
千鎏影又是一箭激射,紫電神芒穿石裂木,取命無算,這才摸了摸胸口處,輕松笑道:“早說了,這陣仗若是還打不下來,我就真的可以帶小妹找處田園頤養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