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氣在南方已非常炎熱。
昨天回來之後,金玲向周松隱約透露了陳燕在做妓的事情,也許是金玲仍然羞怯,說的也平淡,周松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改變,仍舊是冷冷的,只是說了一句--又不是你在做,關我什麼事!
金玲這段時間一直采取妥協的態度,希望周松能操她一炮,但是周松都是不理不睬的,弄得金玲也跟著肝火大盛起來。
心里也翻來愎去地想著陳燕的做法,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嗎?
何不……兩個人一夜無話背向而眠。
近十點的時候,電話把金玲吵醒了。
一般她不會睡過九點,但昨天晚上一直在想著陳燕家里的那三個保險套,下體又空虛難耐,直到凌晨才蒙蒙睡去。
電話是陳燕打來的,周松對於金玲的去向並不留心。
因為在他印象中金玲只會好賭,其它的事是做不出來的--甚至於,他更希望金玲在外面偷男人,也好過她整日的賭--所以,他認為肯定又是賭友三缺一了才打電話過呼人的,並沒在意。
金玲象做了虧心事般接完電話,下床洗刷去了。周松則繼續做他的黃粱美夢與周公會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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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燕今天換了一件黑色蕾絲紗狀的睡衣,和昨天那件白稠狀的睡衣一樣,都幾近透明,所不同的是這件更性感,更朦朧,也穿上了胸衣和內褲,那胸衣和內褲也都是蕾絲的網狀透明,金玲見到她時,也不禁心跳加速--此時金玲才領會到身材好的用處--至少不必穿那種硬梆梆的胸衣來托起胸部。
一進門,陳燕便戲笑道:“今天怎麼睡這麼晚呀?是不是昨天晚上操開了?”陳燕關了門,徑直的往自己的臥室走去,邊走邊道:“小說我看完了,別說,還真比影碟要刺激得多了,你家還有沒有,多帶些給我看看。”
“你也喜歡呀,多了。周松就這種東西多。”金玲也沒多想便答道。
“是嗎,周松也喜歡看吧?”陳燕走到床邊,拿起紙蔞指著好多紙巾道,“就是看你這本破小說,害我昨天做了賠本生意!”
“怎麼了?”金玲伸過腦袋,只覺得有一股很強烈的精液的腥味撲來,“又有男人來嫖你了啊?”
“不是來嫖我,而是我請他們來操我!”陳燕提起垃圾袋接著道,“本來昨晚上是沒有事的,可看了你這篇破小說就想得要命,所以我只好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免費招待他們了。”
“這麼夸張?我也看過了好多小說,我都沒這種感覺!”金玲訝異地道。
“你晚上不回去的話,你老公會不會吃醋?”陳燕道。
“他才懶得管我,其實我也經常沒回家,不過都是搓麻將罷了。我若過了12點沒回去,他就知道我鐵定輸得很慘。”金玲也覺得周松很信任自己,否則哪有婚後整夜不回家的妻子。
“你家周松真的很不錯,要是我有這麼一個好老公該多好啊。”陳燕認真的說。
“我把周松送給你,要不要?”金玲開起玩笑。
“真的假的,你舍得?嘻嘻”陳燕笑著,盤算了一下道,“這樣子,今天我也沒什麼事,你就在這里陪我好不好?”
“那不無聊死了。”金玲想不出這一整天窩在這里有什麼好處。
“我們排一桌麻將嘛。”
“找誰玩啊?”金玲點點頭。
“要人還不多的是,等會兒我就找人來,你先到廳里坐等著,我把這里打掃一下。”說著,陳燕便起身,金玲也隨著出了臥室。
且說金玲走出臥室不久,陳燕便拿起電話准備招呼人手,她有自己的打算,這兩個人不能是本地人,而且要會打本地十六張,晚上的這出戲還需要依靠這兩個人來陪唱呢。
第一個人選是老黃,那老小子是個小工頭,手下人也有十幾個壯丁,又比那些民工有錢一點,搓兩圈麻將肯定沒問題,又是自己的長期客戶。
於是便拔通老黃的電話。
“喂……是老黃嗎?”
“哦……是小燕呀。怎麼,昨晚上沒操爽呀?哈哈哈……”電話電傳來老黃的淫笑聲。
“你這死鬼,說什麼呢!今天有沒有空呀?”
“有啊,騷穴又癢了嗎?這回要幾個人呀,馬上就到!哈哈”
“是啊,癢了呢,要你來止癢啊……”陳燕也跟著浪笑道。
“說,要幾個人?”
“你聽我說,”陳燕壓低了聲音道,“今天讓你撿到便宜了,我可問你,想不想操操良家少婦?”
“想啊,怎麼,你自己開起娼寮了啊?”
“想就得聽我的,怎麼樣?”
“我哪一次不是聽你的,嘿嘿嘿,昨天你讓我帶四個人,我不是帶了嗎?哈哈哈……”
“你馬上帶一個帥哥過來,要會打本地十六張麻將的,否則再帥也沒用!”
“會操逼不就行了嗎,怎麼還要會打本地麻將?”老黃有點胡塗。
“反正就是這樣,你能辦嗎?”
“行,好歹也在這里混了半年多了,這麼個人還能找出來。現在來嗎?”
“對,馬上到。另外,晚上老時間安排六七個過來,包你有好處,能不能操到良家少婦就看你的了!”不多時,老黃帶著一個年青人來了。
金玲看了看那個稱為老黃的人,心里想著:就這個老頭子啊!筆大如矮矮胖胖的,那張老臉看起來都可以當陳燕的父親了。
陳燕笑著用本地話對金玲說:“別看他不怎麼樣,在床上可是猛龍過江哦,我可沒少被他折騰過。呵呵,另外那個年輕人也來過幾次,那根很粗長。”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麼。”金玲嬌羞地道,心里想著不知道他們的陽具是什麼樣兒的。
“沒關系,他們聽不懂本地話。”接著,陳燕又對他們說,“來,我們搓麻將吧。”接著老黃便介紹那斯文一些的年青人叫阿勇,便入了書房。
幾個人便在客房里坐下,打起麻將。
老黃是個老色鬼,他和陳燕可說是百日夫妻了,所以不免色情笑話連篇地侃,大家也都有說有笑地玩了起來。
期間有輸有贏,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老黃的色眼總是盯著金玲瞄來瞄去,他估計今天晚上要算計的就是這位良家少婦,那眼神瞄得金玲混身不自在,那神情就像自己已被扒光衣服似。
很快,天也暗了下來,六點鍾的時候,陳燕宣布收攤,金玲去了廚房做飯,老黃則帶著阿勇走了。
臨出門前,陳燕低聲囑道:“別忘了,十點鍾,帶幾個人來。”老黃道:“加我八個怎麼樣?”
陳燕沉吟了一下道:“八個太多了,六個吧,加你六個。”老黃淫笑著一邊摸著陳燕的胸部,輕聲道:“你想帶誰來呢?免費的吧?”
“叫你來當然免費了,”陳燕想了想,“你想想誰的雞巴大?”
“我那些手下不都被你鑒定過了嘛,你不知道還問我?”老黃道。
“我哪能記得他們的名字呀。”陳燕雙頰飛紅地道,“最好是昨天晚上沒來的人,因為今晚主角不是我,能不能一次讓她舒服透頂可得靠你們,昨天那些人在我身上射了太多,今天怕是沒什麼存貨。”
“你能保證一定能操到那娘兒們?”老黃不安地問。
“她這些天每天都來找我,自己告訴我都快三個月沒操弄過了,只要我們演一出戲,讓她放輕松,然後讓你手下的猛男把她操弄爽了,以後還怕沒得你操的?”陳燕伸手向老黃胯下抓了一把,“說不准,天天求你帶人來操她呢,到時候你們就不用老花錢了。”
“丑的不要緊吧?”老黃道。
“只要那根又大又硬,會操逼就行了,管他丑俊!”
“那……”老黃有點憂郁。
“說,吞吞吐吐的算什麼!”
“阿牛和健伍行嗎?你一直不讓他們來的,有半個月沒操過穴了吧!”老黃道。
“好,就是他們,丑是丑了點,但那根大,反正不是操我,嘻嘻……”陳燕她打算在金玲面前演一場真人春宮秀,把金玲誘下水,而比時又沒什麼把握,人若太多場面就很難控制,而且也會把金玲給嚇到;人若太少,又無法制造氣氛,而且自己都吃不夠哪能分著吃呀,所以她估計的六個人一開始就是她的份額,先由她跟這些男人們調情,金玲看著,然後……吃罷晚飯,陳燕換下套裝,穿起那身黑色的睡衣,又拿出另一套兩段蕾絲睡衣給金玲,示意她穿。
金玲看了看,難為情地道:“這麼早的穿什麼睡衣,再說……再說我也穿不起來呀。”
“怎麼回事,穿不起來?”陳燕不明白,看金玲的胸也不會太小呀。
“我……胸……太小……”金玲幾乎聽不到自己說什麼。
陳燕倒是聽到了,於是又拿出一件連身睡裙道:“這件總可以穿了吧,你老是穿著那種硬梆梆的乳罩,胸部怎麼能長好呢!”乍一聽起來挺有道理的,金玲也沒異議:“你怎麼有這麼多性感的內衣呀?”
“多數是前夫買的,還有些是自己去買的。女人重要的不僅僅是看起來漂亮,還要玩起來好玩,你知道嗎!”陳燕頓了頓道,“玩起來好玩可不像看起來漂亮那麼簡單,現在的男人都喜歡胸部大屁股大的吧,你還要會穿內衣。不是脫光了衣服男人就會喜歡的,這可是一門大學問,呵呵,這也是我前夫跟我說的。”
“你看,就說我們兩個吧,脫光衣服還不都是一樣的,但是我敢打賭,任何男人來當裁判,我都比你招人喜歡。不是說我胸大,而是我更懂得穿衣打扮,更重要的是我夠浪。嘻嘻”
“……”
“脫呀,把這個穿上,今天晚上我就教你怎麼勾引男人。呵呵”陳燕把睡裙遞到金玲手里,接著雙拿出一件小內褲道,“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也穿上這件,保你迷死人。本來胸就小還要把它綁得緊緊的干什麼!”金玲也不疑有它,便依言脫了衣褲,陳燕看著金玲脫光衣服又道:“掩什麼啊,不都是女人,難道你有的我就沒有啊!哎呀,你的陰毛真的好多啊,呵呵”
“你笑什麼?”金玲被陳燕笑得混身不舒服。
“沒什麼,今天那個老黃就喜歡陰毛多的,他操我的時候總是喜歡說我的陰毛太少了,是不是被男人操掉的,呵呵”
“嘻嘻,不過真的會操掉嗎?”金玲不解地一邊問,一邊穿那件小褲褲。
“我怎麼知道,不過可能是吧。”
“哎,怎麼涼嗦嗦的?”金玲摸了摸下身,竟摸到自己的陰戶,“怎麼有個洞啊?”
“這就是情趣了,看你真的是太老土了。”陳燕伸手往金玲的下體摸去,“這不是正方便嗎,操穴都不用脫褲子就可以了。”
“太難為情了!”話雖這麼說,但也把那件睡裙穿了起來。
“嗯,這樣看起來就有點意思了。”陳燕圍著金玲轉了兩圈,又摸了摸金玲的胸部道,“就是乳房太小了,不過沒關系,以後被男人摸多了就會大起來的。”
“你說什麼?”金玲聽了有點緊張,看陳燕的表情就像一個老媽子在看一個雛妓入行似的評價。
“我說什麼,我是說你的胸部太小,要多讓男人摸才會大起來,這都不懂!”
“我老公也經常摸,可也不見得大起來呀!”
“喲……都兩個多月沒做愛了,還經常摸呢,你騙誰呀!”陳燕虐笑著拿起梳妝台上的一瓶香水,往自己的腋下和陰部噴了噴便撂起金玲的睡裙,也往她的陰部噴了些許。
金玲一下子甩開陳燕撂起自己睡裙的手,緊張的道:“干什麼?噴它?”陳燕老神在在地道:“也難怪周松不操你,你是一點情趣都不懂,要我是男人我也懶得動你呢!”
“現在又沒男人,我又不打算勾引你,真是的!”金玲笑道。
“沒男人就不能噴香水呀,你應該把這事當作象洗臉刷牙一樣的日常工作來做。”
“可是……這香水的味道……”金玲遲疑著自己是否要說這香水的味道像極了自己以前聞到過的那些暗娼的香水味。
“你想說這種香水像是妓女專用的吧!”陳燕笑著又道,“我就是妓女呀,所以也沒錯哦。你知道為什麼妓女都用這種味道的呢?”
“不……不知道……”金玲呐呐地道。
“這種香味很容易讓男人幻想,更容易讓男人硬起來,呵呵”陳燕得意地在金玲面前晃了晃那香水,“我敢保證,你以用會喜歡用這種香水!”兩個人扯了好一會兒,近九點時,便一起斜躺在床上看起影碟--<群奸性戲>。
影碟描述一個夫妻俱樂部為新進的夫妻舉行的派對,新加入的妻子被一群男人輪奸,而老公則和別人的妻子做愛。
晚上十點整,陳燕的嫖客們來了。
門鈴的響聲嚇了金玲一跳,“這麼晚了,誰來呀?”
“你就坐著吧,安心看影碟,我去看看。”陳燕笑道。
“你就穿這樣出去?”金玲不無擔心地道。
“不然要怎麼樣?”陳燕下床站了起來。
“你看你的屁股,都濕了……”金玲想笑,但自己又好不到哪里去,也是濕透了,所以才不敢挪地方。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男人了唄。說不准今晚還可以表演一場真人秀給你看呢”說著搖擺著大屁股就去應門。
陳燕站在門後,從觀察眼里看到老黃和五個男人站在門外,都是自己的客兄,便輕手輕腳地開門讓他們進來,還示意他們別出聲。
那些男人一進來,便有一手沒一手地在陳燕身上摸起來,老黃則把手伸到陳燕的陰戶上摳了一把,粘了一手淫水便笑道:“你這騷貨,還沒來就濕成這樣子了。”陳燕一手打掉身上那些手,道:“今天你們可都得聽我的,成了的話,以後你們就有新鮮逼可以操。”
“你說吧,我都等不急了。”一個長得很難看又很矮小的壯漢道。
陳燕瞄了她一眼,要不是這些人都是她的嫖客,才不理這麼個人,長得嘴不對嘴,鼻不對鼻,一口黃牙還掉了幾個,除了嫖妓以外,真想不通誰會嫁給他,也怪不得他急。
“這里誰不急,你急你去舔她的嫩逼!”陳燕不好氣地道。
“舔就舔,有什麼大不了的!”丑漢道,一般而言嫖客不會去舔妓女的陰戶,因為那個地方畢竟被太多人用過了,就像陳燕接客這麼久,都是她為嫖客口交,從沒有一個嫖客為她口交過,所以陳燕才會以口交試探他們,但是老黃回去的時候就交待過這些人,這回奸的是一個住家少婦,而丑漢也因此拔了頭籌。
而金玲也根本想不到,她的淑女生活將被一個如此的丑漢所終結--真正的“魔鬼終結者”。
“老黃,你不是喜歡毛多的嗎?這下讓你賺到了,等一會兒你先和我做,最好能快點射,保存些體力對付你最愛的性感毛戶吧。”經過一陣精心的布置,男人們隨著陳燕魚貫走進臥室。
屏幕上的影片仍在繼續著,金玲怎麼也想不到臥室的門打開之後,進來的不僅僅陳燕一個人。
竟還跟著六個土里土氣而又難看的男人。
她不自覺地扯過一床被單包住自己。
“他……他們……來干什麼?”金玲怯怯地看著陳燕。
“你別緊張,他們是我的老情人,不會怎麼樣的。今天免費讓你看看我表演的真人秀,嘻嘻”陳燕邪笑著,又轉向那些男人,“你們干嘛都站著?要來嫖的可是你們哦,到時候錢我照收不誤哦。”
“我……我……還是回去吧……”金玲小聲地道。
“不是說好了今晚陪我的嗎?沒關系啦!”陳燕可不想讓她走,不然自己不就虧大了嗎。
“你不介紹一下嗎?”老黃瞄了一眼用床單裹著的金玲,轉向陳燕道,“春宵苦短哦!”
“哦,我倒忘了,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叫金玲,今年三十歲,人家可是有夫之婦,別亂想哦。”陳燕笑指著金玲向男人們說,“老黃你來介紹他們,我還不知道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呢!”老黃挺著肥胖的肚子向金玲自我介紹道:我是邊上這工地里的小工頭,四川人,今年54歲,呵呵,你叫我老黃就行了。
接著又指向那個中午一起搓麻的年輕人道,這位今天早見過面了,是我的外甥,姓韓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24歲,挺年輕的吧,不過別瞧他年輕,干過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後這位是建武,38歲未婚……金玲看著老黃的手指向,這建武可不敢恭維,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滿臉的皺紋不說,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還好,笑起來像哭似的,一口黃牙掉了幾個,其它的也像風中的秋葉幾乎要掉下來似的,金玲不禁看了看陳燕,心想著怎麼她會讓這樣的男人操穴?
老黃指著坐在梳妝台邊的一個瘦弱男人接著介紹,“他是王毅,36歲已婚,是我家鄰居,別看他瘦小,操逼的本事可屬他最強,呵呵金玲順著老黃的介紹,看了看那王毅,心想這人倒不是那麼討厭,只是干巴巴的,像極了瘦猴,真操起來能多厲害!
“老牛,老牛……”老黃叫道。
“來了,來了!”一個比建武好不到哪里去的男人提著褲子從衛生間里跑出來。
“他是老牛,36歲已婚。哎,虎仔呢?”
“還在尿呢!”老牛道。
老黃向金玲道:“剩下的就是虎仔了,今年18歲,今年剛剛中學畢業就跟我出來工作,挺乖的,但不是處男,他的處男被阿燕這騷貨給奪了。”說著轉頭向陳燕道,“我沒說錯吧!啊?”
“就算你沒說錯,行吧!”陳燕走到梳妝台前,拉出抽屜取出一個數碼攝像機交給金玲道,“你幫我拍下來,以前都是他們自己拍,今天你來拍吧。”
“我……我……”金玲擔心自己一下床,屁股上那濕乎乎的一片就會爆光了,“我不會用……”
“我讓建武教你用,來,你老占著床我要怎麼辦,嘻嘻”說著便扯開被單把金玲拉下床,又轉頭對丑漢道,“你來幫小玲。”那丑漢便走到金玲的身邊,金玲看了他一眼,還是想不通陳燕怎麼會讓長得這麼難看的人操逼--她沒做過妓女,並不知道只有嫖客挑妓女,沒有妓女挑嫖客的事發生。
況且,陳燕之前在何媚的娼寮里能認識也只有這種檔次的嫖客,哪有可能認識更高檔些的--而她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將會被這個丑男奪了貞潔,更因此沉淪,此是後話。
“哦……”,金玲走到一邊,再看時,除了丑男建武外,其它的五個男人都已圍床站立,並脫下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還有形狀各異的陽具也像死蛇一樣垂著,那虎仔看起來還很稚氣未脫的樣兒,手卻已經伸到陳燕的乳房上撫摸起來了,他跨下的陽具卻已堅硬無比,猙獰的龜頭在稀稀的陰毛下閃著愛液反射的光輝,一不地一抖一抖地示威。
金玲是第一次看到其它男人的陽具,所以看得更是仔細入神,而其它人也有意請君入甕,自也不去在意金玲的舉動,而全神專注於陳燕的一身騷肉上。
再看那個瘦猴,金玲不禁想笑,這名字也恰如其分,瘦猴全身都是灰黑色的,像被烈煙熏過了似的,陰毛又黑又多又濃密,跟周松差不多,而陽具倒不見得多大,此時仍軟軟地垂著。
阿勇和阿牛此時爬上床,跪立在陳燕身側。
陳燕一手一支陽具地揉搓起來,口里不時的哼哼幾聲。
老黃此時也將自己的粗短的陽具搓硬,便拉住並分開陳燕的雙腿,讓她早已濕透的陰戶展露在金玲面前,而自己跪在她的跨間,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在陳燕的陰戶上來回地摩著。
金玲也從未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其它女人的陰戶,甚至她連自己的陰戶都沒仔細看過,不自覺地向前走了一點,丑男健武看他這一靠前,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心中竊喜起來,原來早先看影碟帶來的刺激仍未消散,卻又被活色生香的一幕振憾的金玲在不知不覺之中,只覺自己陰部麻癢難受,卻不知道自己的淫水竟已匯集成流滴落在原先站立的地方已打濕了一片地,隨這她輕微的一動,本來掛在大陰唇上的一滴淫水也滴落,怪不得丑男健武心中竊喜。
而她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境地是如此尷尬,只是提著攝像機,而眼睛卻盯著陳燕的陰部--陰毛細少,像一個倒立的正三角,而一角正對著那道迷死男人的粉色肉裂,陰阜飽滿,在老黃粗黑的陽具的擠弄下,淫水自那裂縫中滲出,顯得光亮迷人,又像唇膏似的令陰唇紅艷欲滴。
她不僅和自己的陰部比了起來,自己卻覺得陰部沒有陳燕的漂亮。
“哦……死人……快別磨了……哦……插進來吧……”陳燕漸躺下身子,不斷地聳起下身,希望用自己的肉洞套住老黃的陽具。
“騷貨,天天抹得這麼香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啊?”瘦猴淫笑道。
這話在金玲聽來有些不自在,這香味大多是從自己身上散發的,陳燕當時噴得過火了些,雖知道瘦猴沒在說自己,但想及自己的穿著竟也不好意思起來。
“賤貨,想被操了?”老黃一邊用陽具磨著陳燕的陰門,一面用粗糙的右手摸著陳燕的腿根道。
“哦……你……你這死鬼……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哦……插……插進來呀!”陳燕呻吟著伸出一支手攀住老黃的屁股,使勁地往自己的跨下壓。
“想挨操啊,叫我親老公就操你!”老黃仍逗她。
“親……親老公……人家要……呼……求……你了……親老公……”老黃這才慢慢地一點點地把陽具塞進陳燕的陰道,而與此同時,陳燕昂起頭長長地呼出一聲“哦……”,彷佛完成一件任務似的一臉滿足。
那跪在陳燕身邊的阿勇和老牛則手持陽具在陳燕臉上摩起來,陳燕也配合地一會兒吞下阿勇的雞巴,一會兒舔舔老牛的蛋蛋,不一會兒,兩根陽具已不似剛才的軟弱,一支支的昴首挺立,老牛的陽具更是巨大無比,和西片里的黑人的陽具有一比。
金玲心想著,若讓這樣的陽具插入,那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這陳燕確也是一個淫婦,不多時,她的陰戶就已是一籠的白沫,隨著老黃那根粗短陽具的抽送“撲哧撲哧”地冒出來。
陳燕一會兒舔舔左邊的陽具,一會兒舔舔右邊的陽具,還不時抬起身子迎合老黃的奸淫,忙得不亦樂乎,不時地從喉嚨里傳出愉悅的叫聲……且說金玲從沒見過這樣刺激的現場表演不說,更沒見過一女對多男的現場表演,她盯著老黃和陳燕的交合處,看著陳燕的陰唇隨著老黃的抽送此起彼伏地翻飛,這場景比A片和色情小說別提刺激多少倍了,以至於忘了拍攝這話兒了。
倒是丑漢健武提醒,其實他也是被這種場景所吸引,但他沒忘了自己的職責,身邊還有一個良家少婦等著他開苞呢。
想到這里,他心里不禁竊笑起來,站在金玲身後端詳著金玲--這小妮子身材還不錯,有腰有臀的,可惜就是胸太小了一點,不過話說回來,玩多了巨乳,偶爾吃吃小籠包也不錯。
志強想罷便靠近金玲,見她眼睛盯著床上幾個人的性器時,便托了托金玲的手,輕道:“呃……我來教你怎麼用這東西。”金玲回過神來,卻不知道丑男何時也脫光了衣服,一身黑皮還可以看到像是進了泥潭沒洗澡的印跡,垂在跨下的陽具竟比周松勃起時要大--怎麼這麼丑的男人都有那麼大的雞巴!
想著,從下體傳來的麻癢感更加強烈起來,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
感概歸感慨,現實還是要面對的,可是面對這赤裸的陌生男人,還丑得不象話,心里總是非常不安,但是此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忘了自己妙漫的身體僅在一身蕾絲籠罩下,早讓這些男人大飽眼福了,而離去大概是不可能,只好抬起手上的攝像機……此時,老黃因陳燕的交待,他必須速戰速決,所以經過一番買力的演出,他也已是強弩之末,更加緊抽送,撲哧撲哧的響聲越急迫起來。
而丑男健武則有意貼近金玲,把微微勃起的陽具頂在金玲的屁股上,左手從她的左手腋下穿過輕觸金玲的乳房,右手握著她拿著攝像機的手指導著拍攝。
金玲已被場面所吸引,並沒注意到那些細節,或者她自己也渴求在她屁股上摩擦的陽具能插入自己久旱的蜜田。
隨著幾聲沉悶的喝聲--“哦……哦……哦……”,老黃將自己的陽具狠狠地頂向陳燕的陰戶,似乎要把身體也塞進陳燕的陰道似的輕顫起來,陳燕也放棄挺立在她眼前的兩根陽具,雙手抱住老黃的屁股,雙腿盤在老黃的腰身也發出一連串的呻吟聲。
時間似乎在此定格,一陣意內的沉默之後,老黃抽出陽具,丑男健武則半抱半摟地把金玲拉到陳燕的正對面,背向梳妝台站定,並讓她把鏡頭對著仍開著口的陳燕的陰門,竟也見到了里面有白濁的液體漸漸地流出,金玲在不斷的振憾刺激下,早已忘切了其它事,而丑男健武卻是名正言順地大方地揉搓起金玲的乳房,金玲倒也享受地接受他的愛撫,鳳眼微閉的輕聲呻吟起來……未等陳燕陰道中的精液流出,阿勇已轉至陳燕的跨間,扶正陽具,虎腰一扭--陳燕口又發出一聲沉長而愉悅的呻吟,伴著呻吟聲的還有從陰道響起的象放屁似的“撲哧”聲,這撲哧聲可遠比老黃抽送時的聲響要大得多了,一方面阿勇陽具雖不如阿牛和丑男健武大,但也頗有特色,特別是龜頭比劍身大出許多,又比老黃的長,陽具已全根盡沒,留在陳燕陰道里的淫水和老黃的精液自然被這一插一抽給擠了出來,沾了阿勇的陰毛濕乎乎,便抽送起來。
這景象太淫糜了,金玲不由地想到周松為何這麼熱衷地勸說自己當妓女,親臨現場才有這樣的振憾快感,若躺在床上的是自己,那該多舒服啊--自己的陰道里裝滿陌生男人的精液,而另一個陌生男人又將在那里射出自己的精液!!!
乳房傳來的陣陣快感令她不禁想起周松的舌頭,他會舔自己的陰部,哪怕自己的陰道被他操過--不知道會不會舔自己被別人操過的陰戶呢?
丑男健武右手不再扶著金玲持著攝像機的手了,轉而隔著那身睡裙撫摸著金玲的腿根,見金玲沒有反對,便又翻起睡裙伸進她的陰戶輕撫起來。
丑男健武畢竟是民工,大手粗糙而且開裂,一觸之下比周松細膩的手感更上一層樓,帶給金玲無盡的快感。
金玲感受著大手輕括陰唇所帶來的巨大快感,向後昴起頭。
丑男健武此時向老黃示了個眼色,老黃便走了過來,一邊伸手接替健武左手的工作,揉起金玲的乳房,而健武則慢慢蹲下,他必須去舔這女人的陰戶,最終把她放到床上--其實,若是此事把金玲放到床上已無任何問題,但他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所以,他一邊用左手代替右手繼續愛撫金玲的陰戶,右手慢慢地從金玲的大腿根部向下撫去。
而金玲此時已無法顧及其它事,她渾身的官能已涌向性的欲火中不能自拔,她從末享受過如此的快樂,乳房正被親吻揉搓著,下體傳來的酥麻感正在擴散到全身,她不自覺地順著健武的撫摸抬起左腿……丑男健武心知成功不遠了,同樣也順著金玲抬腿的勢頭,將金玲的左腿抬到梳妝台上。
而金玲則變成身體靠在老黃身上,老黃的頭穿過金玲左腋下隔著睡裙“嘖嘖”地吸吮著乳房,她的右腿無力地垂立地上,左腿踏在梳妝台上,從開襠小內褲中突出的陰阜擺在健武的眼前,因腿已打開,陰道口的一張一歙擠兌著閃亮的淫水,使她本來灰黑的陰唇有了一些生氣。
健武心里想著,這是良家少婦?
這穴黑成這樣,怎麼看也不像良家少婦,陰毛又黑又盛的,這是老黃頭最愛的類型,即然是良家少婦就算是吧。
於是便也把滿是胡須的嘴對上了金玲的陰戶……“啊……”金玲發出一聲響亮而又舒暢的叫聲,只覺得麻癢難耐的陰戶此時被一個象波蘿似的東西刺激著,她知道有人在舔她的陰戶,更知道是那個丑男健武,但她已沉浸在肉欲的官能中,左手揉著老黃的頭發,將老黃的頭使勁地壓向自己的乳房,而另一支持著攝像機的手靠在丑男的頭上……阿勇經過十幾分鍾的操奸,渾身已是大汗淋漓,陳燕則享受著阿勇的奸淫,一面為老牛吃雞巴,同時還不忘看一下金玲這邊的情況,看到金玲那淘醉的樣子,她知道金玲已經融入自己精心設計的這個局中了,便安心的享受起來,而浪叫聲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