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市財政局大院。
洛塵勇關上車門,隨即對司機打了聲招呼,“你先走吧,明天早上來接我就行。”
“好的,洛局長。”司機點頭回道。
洛塵勇看著駛出大門的汽車,然後接起響了半天的電話。
“喂?劉秘書!”
“洛局長,領導讓我跟你說一聲,洛塵峰那邊可能壓不住了。”
電話里傳出一陣低沉的聲音。
“什麼意思,出問題了?”洛塵勇問道。
“嗯,可能有點變故。判不了,但位置肯定保不住,下面人辦事的速度還是慢了些。”
“古天搞的鬼?那個小處長松口了?我就說,早弄死早完事,何必留個破綻。”
“死了更麻煩,紀委也不是吃素的。該遞上去的東西沒找到,不然洛塵峰的案子早就定性了。哎,現在說這些沒意義了,你早做打算,就這樣。”
“好,我明白了。”
洛塵勇面色陰沉的掛了電話,隨即若有所思的朝別墅走去。
“咔嚓!”
洛塵勇關上房門,瞄了一眼走廊內待命的管家,“樓上還有人麼?”
“沒人,錢總下午剛走。”管家答道。
“他啥時候來的?”
“昨天晚上,中途汪總過來呆了兩個小時。”
“行,你去讓廚房做幾個菜,晚點我下來吃。”
洛塵勇吩咐了一句,隨即自言自語的往樓上走去。
“錢東這個傻逼,事辦得不咋地,玩女人比誰都勤奮。”
二樓,最里側的一間客房。
房間中的陳設非常簡單,梳妝台,衣櫃,一套沙發,還有一張特別寬敞的大床。
童蕊安靜的坐在床邊,身上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男款格子襯衫,略顯寬大的尺碼竟然彰顯出一種異樣的性感。
敞開的衣領只扣到第三顆紐扣,如同凝脂一般的胸脯肌膚和驚聳彈跳的雙峰引人入勝。
襯衫的下擺雖然長出一截,但根本無法遮掩住兩條不著寸縷的修長美腿,在昏暗的光线中散發著白皙的光芒。
一雙赤裸的白嫩玉足一動不動的踩在地板上,好似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童蕊應該是剛洗過澡,身上散發著一股澹澹的沐浴露的香氣,白淨的臉頰泛著一層柔嫩的粉紅,分外柔美無瑕。
可那種無法掩飾的美艷和嫵媚,配上那雙美眸中夾雜的悲痛與憤恨,就有了一種格格不入的感傷。
童蕊面朝窗外,好像在期盼那一絲無法捕捉的曙光,又隨著漫天紅霞的隕落再次失望。
“咔嚓!”
房門被打開,洛塵勇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哎,這是思考人生呢,我還以為你得睡一會。”
洛塵勇把燈打開,隨即微笑著走到童蕊身前。
“嫂子,餓了沒,我讓下面准備了飯菜,咱倆一起吃點?”
童蕊轉頭看了他一眼,神色安寧,但眼中無比冷漠,“別叫我嫂子,惡心!”
“呵呵,這又是為什麼?”洛塵勇問道。
童蕊眼中閃過一絲屈辱,隨即咬牙切齒的回道,“你但凡有點人性,就不會讓那幫畜生折磨親哥的妻子。”
“啊……那確實是我的不對。這幾天工作比較忙,倒是冷落你了。”
洛塵勇臉上帶著怪笑做到了童蕊身邊,“今天晚上我好好陪陪你,行麼,我親愛的嫂子。”
童蕊聞言,一臉麻木的呆在那里,眼中心碎萬分,立時滿腔悲傷化作扭曲的憎恨。
盡管明知徒勞,她還是想離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遠點,可剛要挪動的身體卻被洛塵勇死死的摟住了纖腰。
“嫂子,是不是知道我要回來,特意把自己洗得這麼干淨白嫩?”
洛塵勇將鼻子湊到童蕊的頸部,貪婪的呼吸著誘人的芳香,左手直接探進襯衫的領口,一把握住一團暖香柔嫩的玉乳。
“錢東這幾天沒饒了你吧?他可是惦記你好長時間了。嗯?嫂子?告訴我,他都跟你玩什麼花樣了?肏得你爽不爽?”
童蕊只是稍微掙扎了幾下,便無動於衷的任由洛塵勇的大手在胸前肆意褻玩。
可當他提起錢東的時候,童蕊的臉上屈辱之意瞬間大盛,美眸中滿是驚恐。
洛塵勇也有點意外,他能感受到懷里美人的陣陣顫栗,這是被錢東玩出陰影來了。
錢東這個人性格陰狠,當初被洛塵峰搞得傾家蕩產,吃了不少苦頭。
如今童蕊這個高貴美艷的少婦落在他手里,那可真是玩了命的往死里肏。
為報當年一跪之仇,用什麼方法折磨仇人的妻子,也都算情理之中。
洛塵勇站起身,動作麻利的脫下褲子,隨即挺著已經充分勃起的雞巴頂向童蕊的小嘴。
“張嘴!”
童蕊躲避著偏了下腦袋,隨即顫抖著開口問道,“洛塵勇,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走?”
洛塵勇伸手扶上童蕊的腦袋,但沒用力,“走?為什麼要走?我這不好麼,每天好吃好喝伺候你,還有男人滋潤,你忘了你爽的時候了?”
“你真是個畜生。”
童蕊輕聲說道,直視洛塵勇的雙眼中,兩團剛剛凝聚的怒火,卻因為缺少了勇氣,而漸漸熄滅殆盡,只剩下恥辱與無奈。
那根堅挺滾燙的肉棒正散發著澎湃的熱氣,將她有些蒼白的俏臉侵染得泛起微微紅暈。
絕望就像一個大陸的塌陷,緩慢,沉重,不知不覺,然而慢慢地,越來越大的裂痕會出現在你的眼前,直到你無路可退,無法逃離。
可真到這個時候,童蕊反倒有些坦然的面對那一道無底的深淵,麻木的內心彷佛已經放棄了求生的希望。
“哎,嫂子,其實你錯怪我了!”
洛塵勇按住童蕊的腦袋,腰間輕輕一挺,堅硬的雞巴抵著柔嫩的嘴唇磨蹭了起來。
“洛塵峰是我親哥,比你還多了一層血緣關系,我怎麼可能見死不救?那天說的只不過是氣話,因為嫂子你一點都不理解我。”
“你什麼意思?”
童蕊聞言有些詫異,眼中閃過一絲期頤,隨即不顧嘴邊那根蠢蠢欲動的肉棒,輕啟紅唇問道,“唔……你……唔!”
碩大的龜頭看准時機破門而入,摩擦著柔軟的嫩唇,勢不可擋的挺進了溫潤緊致的口腔中。
洛塵勇挺著腰將大半根雞巴都塞進了童蕊的小嘴里。
“哦……別動!含著,用舌頭舔!”洛塵勇使勁按住童蕊企圖後撤的螓首,聲音沉悶的喊道。
“嫂子,聽我跟你說。還記得那天來這之前,我對你說的話麼?我哥得罪的人太多了,想救他就必須得擺平這幫人,可這幫人也不缺錢,有什麼辦法能平息他們的怒火呢?所以就只能犧牲一下嫂子你的身體啦。”
“我錯就錯在沒提前跟你商量,可為了救我哥,這點付出我想嫂子也應該願意的,畢竟你也不是小姑娘,對吧?咱家能上得了台面的女人不多,總不能讓靈兒給他們撒氣是吧?”
“等救出我哥以後,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你依舊能跟我哥好好過日子,明白了麼……嘶,哦……”
洛塵勇正說著,童蕊原本一動不動的舌頭突然卷著他的龜頭舔弄了好幾圈,也不知道是聽明白洛塵勇拿洛靈威脅她的意思,還是對以後的生活又有了一絲幸福的憧憬。
“呃,呃,唔……那,塵峰怎麼樣了,你能救他?唔……”
童蕊現在也無所謂洛塵勇說得是真話還是假話,事已至此,要是真能用這殘花敗柳之身拯救身陷囫圇的丈夫,她也就認命了。
至於以後的路,走一步看一步吧。
“咻咻咻……”
洛塵勇的口鼻間有了明顯的喘息,他略微加重了挺腰的力道,塗滿津液的雞巴直刺童蕊嬌嫩的喉嚨口。
“沒了這些人搗亂,這件事自然有了運作的余地。你以為我幾天在外邊忙什麼,還不是為了我哥到處跑關系,不然我天天在家像現在這樣玩嫂子,豈不是更輕松?”
人面獸心、道貌岸然的小叔子把猙獰的雞巴放在嫂子的嘴巴里玩著深喉,還一邊討論著如何救助自己的親哥,這幅畫面著實有些荒唐至極。
可正在努力張著小嘴的嫂子還不得不相信他,因為此時的童蕊已經沒有任何籌碼。
“我哥應該很快就回來了,職業不好說,畢竟還是有違規操作,可能會下調吧,不過起碼保住一條命,而且不用蹲監獄了。沒關系,咱們家還有我,我會保護好洛靈和童老爺子……”
“嗚嗚嗚……”
童蕊突然掙扎著拍了幾下洛塵勇的大腿。
“哦,你不用擔心,靈靈沒事,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不會有人傷害她的,畢竟我還是非常喜歡靈靈的。嫂子你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報答我這個救了你們一家的恩人吧,為了你們我可是得罪了不少領導……別動!哦……嘶嘶!”
洛塵勇突然用雙手固定住童蕊的腦袋,隨即胯間狠狠一挺,已經被溫潤的喉嚨緊緊包裹著的龜頭艱難的頂向了更深處。
直到童蕊雙眼微微泛白,不斷滴落的香津已經將襯衫的領口完全打濕,洛塵勇才喘著粗氣將整根雞巴完全拔出,任由不停跳動的肉棒啪啪的拍擊在童蕊的俏臉上。
“說吧,你打算怎麼報答我?”洛塵勇面無表情的問道。
“呼呼呼……”
童蕊像是剛剛溺水得救般劇烈的喘息著,一雙憂郁迷離的美眸,帶了希冀和悲痛看向洛塵勇。
“呼,你,你能救塵峰,我謝謝你。”
童蕊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窒息變得有些沙啞,她氣弱聲嘶、眼含熱淚的問道,“我,在你面前,還有一絲尊嚴麼?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讓我干什麼?”
洛塵勇撇了撇嘴,一把將童蕊推到在床上,隨即語氣低沉有力的說道,“你可不只是一個漂亮的玩具。從今以後,脫了衣服,你是我的情人,穿上衣服,你同樣要聽我的話,明白麼?”
童蕊沉默無語,那種感覺如同從一個深淵中費勁千辛萬苦的爬了出來,卻在一瞬間滑到一個更加絕望的谷底,結果總是沮喪,但過程卻更加折磨與殘忍。
“你沒有選擇,不是麼?”
洛塵勇單腿跪在床邊,撫摸著童蕊的大腿根,“只有我能保護這一家人,你仔細想想以後,我哥,靈……”
“別說了!”
童蕊輕聲打斷了洛塵勇看似勸導實則威脅的話語。
“我答應你!”
兩行清淚無法抑制的奪眶而出,童蕊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但無窮的幽怨卻在那張精致的俏臉臉上自然流露,“記得你說過的話,洛靈是你的親侄女。”
洛塵勇笑著拍了拍童蕊的美腿,“你看,皆大歡喜,多完美的結局,何必那麼傷感。”
“啪!”
“來,跪這,把屁股撅起來!”
洛塵勇也沒多說,看著童蕊那副哀艷欲絕的模樣,心里反倒升起一股猙獰的欲望,胯下的雞巴更是脹痛難忍。
童蕊猶豫了片刻,隨即咬著牙起身跪在了大床邊緣,兩只雪白的玉足探出床沿,寬大的襯衫下擺也無法遮擋住兩半豐潤的美臀,不著寸縷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洛塵勇動作十分急躁,扶著雞巴直逼那抹水潤的粉紅,腰腹間迅猛的往前一送,“噗嗤”一聲全根肏了進去。
“啊……”
“媽的,這麼多水,是不是一直就沒干?”
“啪啪啪……”
洛塵勇握著童蕊的纖腰爆肏了十幾下,隨即抽出雞巴到沙發上拿了個東西回來。
“這玩意是錢東帶來的?看著挺嚇人,你嘗過了吧?”
童蕊被剛才那幾下肏得有點失神,但突然聽到洛塵勇的聲音,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俏臉瞬間花容失色,連忙抬起上身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不要……”
洛塵勇顯然沒有理會童蕊的反抗,一手按住她的玉背,一手握著猙獰無比、異常粗大的電動陽具,對著粉紅嬌嫩的屄口狠狠的懟了進去。
“噗嗤!”
“啊……”
伴隨著一聲難以置信的嬌媚呻吟,童蕊的陰道直接被那根正在瘋狂震動的電動肉棒完全塞滿,甚至屄口處還殘留著一小截棒身無法繼續深入。
“嗯啊啊……不行,我受不了這個……啊!”
洛塵勇的臉上露出一種怪異的笑容,一邊撫摸著童蕊不住顫抖的嬌軀,一邊挺著雞巴對准了她那朵粉紅嬌艷的菊花。
“呃……”
當第二根雞巴塞滿了她嬌嫩緊致的屁眼,童蕊的下身開始劇烈痙攣,竟然直接被弄出一次激烈無比的高潮。
“我操,屁眼還這麼緊!騷貨,是不是一直享受屄里那根假雞巴了?”
洛塵勇輕輕聳動了幾下,感受著雞巴被嬌嫩的腸肉緊緊包裹的快感,舒爽的倒吸了幾口涼氣。
他拔出肉棒,將童蕊的嬌軀向床里推了推,隨即抬腳上床,整個人跨騎在童蕊的美臀上。
“今天晚上好好給你松松小屄和屁眼,要不然等我哥回來,肯定受不了你這個騷樣!”
話音剛落,洛塵勇整個人完全壓在了童蕊的身上,堅硬無比的肉棒帶著他整個人的重量凶狠的刺入了緊致的屁眼中。
“噗嗤!”
“哈!呃……”
童蕊被肏得嬌軀狂顫,還未消散的高潮余韻彷佛被這一記猛烈的肛交和還在瘋狂轉動的橡膠陽具刺激得更加清晰劇烈。
“噗嗤!噗嗤!噗嗤……”
洛塵勇也不顧童蕊的反應,鉚足全力衝擊著她的屁眼,粗長的雞巴下下全根沒入,黝黑堅硬的小腹將童蕊的美臀撞擊的啪啪作響。
“咚咚咚……”
突然有一陣敲門聲響起,“局長,飯菜准備好了,您是下來吃,還是給您端樓上來?”
“噗嗤!”
洛塵勇狠肏一下,將龜頭停在童蕊肛門口輕輕抽動著,隨即滿頭大汗的趴在她的身上。
“嫂子,飯好了,在哪吃?去樓下麼?”
“呃!哈……”
“嗯?”
洛塵勇再次用力挺了一下腰。
“嗯……去,去樓下……”
“去樓下吃?這樣抱你下去麼,屁眼里塞著雞巴,好不好?”
洛塵勇舔弄著童蕊的耳垂,胯下突然加速抽動。
“啪啪啪……”
“嗯!嗯!呃……不,不要,不下去,啊!啊!”
“噗嗤!”
全力爆操了幾十下,洛塵勇將膨脹到極致的雞巴抵在童蕊屁眼的最深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徒然狂射而出。
“唔……那,就在屋里吃吧,哦!”
十分鍾後,大床前支起一張餐桌,洛塵勇一個人坐在桌子前品嘗著美食,而童蕊則是完全赤裸的跪在洛塵勇雙腿之間,粉潤的小嘴正含著男人的雞巴上下傾吐舔弄。
洛塵勇往嘴里送了口食物,隨即低頭說道,“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家,這里發生的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另外,我要你盡快恢復龍京銀行的職位,明白麼?”
“為,為什麼?”
“你不該問為什麼,你要做的就是聽話。我哥也沒事了,你也該好好工作了,之後有事我再找你。”
“嗯。”
童蕊順從的點了點頭,隨即繼續伸著舌頭在洛塵勇的雞巴和陰囊之間靈活的滑動。
“來,為了慶祝我哥脫困,咱們干一杯。”
洛塵勇淫笑著將手中的酒杯稍稍傾斜,冰涼的酒液帶著馥郁的香氣滴落在滿是香津的龜頭上,順著粗長的棒身緩緩向下流淌。
童蕊努力傾吐著柔軟的香舌抵在兩顆黝黑的睾丸之間,像是在品嘗瓊漿玉液般截取著不斷滴落的酒水,飛濺的殷紅液體和雪白如玉的肌膚形成一種淫靡而又淒美的對比。
“嗡嗡!”
兩腿之間再次傳來劇烈的震動聲,童蕊瞬間嬌軀狂顫,腦海中一片空白,似乎只剩下眼前那根頂天立地的肉棒。
與此同時,穆磊正開著一輛軍用吉普,行駛在去往軍區的公路上。
穆磊的關系一直掛在部隊,即使轉業了,也是一名現役軍官。
所以他在防暴隊只能算是臨時編制,但顯然部隊的身份更有用,他也不在乎防暴隊地位。
可有時候背景的用處就是,你不在乎,卻有人上趕著討好你。
穆磊所在的防爆隊隸屬於帝都市公安局防爆總隊,前一陣子局里主管這方面的領導內退,市局一把手直接將穆磊一個人的名字上報,其他同事攝於局長的淫威和穆磊的背景也是敢怒不敢言。
怎麼說也是個實權副局長,以後干什麼事也方便些,所以穆磊打算回軍區運作一下,畢竟他的身份不算真正的專業軍官。
穆磊歸國之後,在他父親那接了一些人和事,從那開始便十分低調,行蹤更是飄忽不定。
要不是出了這檔子事,他都打算把防暴隊的職務辭了,畢竟也是個玩票性質的工作。
“媽的,這條破道怎麼還不修路燈?”
穆磊打開汽車大燈,嘴里不滿的嘟囔道。
每次晚上回部隊,穆磊都會吐槽這段漆黑無比的小路,不但沒有燈,路面還滿是大顆粒砂石,萬一出點事都沒法跑,輪胎根本轉不快。
當然走這條小路的大都是軍區的人,一般也沒人敢對他們下手。
只是幾乎成為本能的專業素養讓穆磊感覺很不舒服。
“嗡……”
小路中斷,穆磊正打算加速通過,兩個異常明亮的遠光燈突然迎面襲來,極度耀眼的光线晃得穆磊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他下意識的抱死方向盤並帶了腳刹車。
“咔……砰!”
輪胎制動摩擦著砂石發出密集的咔咔聲,緊接著一聲巨響從車尾傳來,龐大的撞擊力讓穆磊的腦袋差點磕到儀表盤上。
穆磊再次狠踩一腳刹車,但吉普車彷佛完全失去控制,被追尾的汽車頂著向前衝去。
“砰!”
五秒鍾之後,被迫前行的軍用吉普直直的懟在迎面那台支著遠光燈的卡車保險杠上。
“媽的!還真是心想事成哈!”
穆磊神色陰沉,抬眼向窗外打量著,被兩台卡車夾在了中間,車肯定是開不了了。
“咔!”
穆磊打開儲物箱,伸手握住黑色的手槍,冰涼的觸感瞬間驅散了腦海中的慌亂。
另一只手掏出兜里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無信號讓他雙目微凝。
“屏蔽器都用上了,挺專業啊!”
“唰唰唰……”
左側車門外突然出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開門,下車!”
“亢!”
穆磊聞言撇嘴一笑,毫不猶豫的抬手對著車窗直接摳動扳機。
“亢亢亢……”
第一槍應該沒打中,穆磊探出胳膊再開三槍。
漆黑的曠野火光乍現,接連四聲巨響打破了寧靜的夜空。
穆磊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根本不敢貿然下車,他也沒指望用一把手槍就嚇退這些看上去素質不低的敵人。
穆磊希望通過這四槍警告對方不要輕舉妄動,同時祈禱聽到槍聲的軍區暗哨能盡快支援自己。
“咻!”
輕微的破空聲瞬息而至,穆磊啪的一聲捂住自己的脖子,雙眼圓瞪的看著手中那顆帶著尖刺的微型顆粒。
“這什麼玩意……呃……”
“啪!”
不到五秒,手槍應聲而落,穆磊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緩緩閉合雙眼,整個人癱軟無力的暈了過去。
“報告隊長,目標失去抵抗!”
吉普車不遠處,一個身穿迷彩服的男子朝對講機輕聲說道。
“打掃戰場,按計劃撤離!”
對講機傳出一個女聲的命令。
一個小時後,帝都郊區,某廢棄廠房內。
穆磊側躺在水泥地上,手腳被綁,腦袋上帶著頭套。
十分鍾之前就被弄醒了,但他一直沒吱聲。
“哐當!”
廠房大門被打開,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高挑美女在三五個壯漢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隊長,人醒了。”
一個女隊員走過來說道。
黑衣美女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隨即朝地上的穆磊點了點下巴。
“正主來了,是不?”
穆磊轉了下身體,仰面朝上,低沉的聲音透過頭套響了起來,“兄弟找我什麼事,缺錢還是借道?能辦的……”
“砰!”
“呃……我操!”
穆磊話還沒說完,一個壯漢對著他的側腰抬腿就是一記狠踢。
緊接著其他幾個拎著木棒的男子也面無表情的朝穆磊走了過去。
“呃,兄弟,兄弟,說句話啊,上來就打啊?”
穆磊弓著腰,無奈的咬牙喊道。
“砰砰砰……”
回答他的是一頓激烈的亂棍,棍棍著力,落在穆磊身上,發出渾濁沉悶的聲響,裸露在外的皮膚瞬間鮮血四濺,不忍目睹。
穆磊倒是也明白了這頓毒打肯定是避免不了,索性用胳膊勁量擋住腦袋,即使被打得血肉模煳,也沒再慘叫求饒,只是緊咬牙關哼哼唧唧的承受著。
“好了。”
黑衣美女擺了擺手,叫停了幾個輪得正爽的漢子,“你們去門口守著,小楠你留下。”
“呃……夠勁,自打出了軍營,我好像就沒挨過揍。聽聲是個姑娘吧,打也打了,你敢不敢讓我看看你是誰?”
穆磊全身緊繃的躺在地上,十分淒慘的模樣跟嘴里的語氣非常不匹配。
黑衣美女對小楠打了個手勢,小楠會意的走上前摘下穆磊的頭套。
“呸……”
穆磊吐了口血水,隨即掙扎著抬起腦袋,接著昏黃的光线打量著兩個女人。
“哎我操,這誰啊,這不大名鼎鼎的通雲總裁嗎,怎麼著方總,棄商從武了?做生意沒挑戰,改玩武裝養成啦?”
看見方若雨,穆磊顯然有點意外,而且心里更加沒譜。
方若雨冷漠的看著面色怪異的穆磊,“你再說一句廢話,我肯定把你那張臭嘴撕開!”
“呵呵,行,方總,您要找我,直接打個電話就好,何必費這麼大勁?”
穆磊伸出被繩子綁住的雙手擦了擦額頭處的鮮血,隨即依舊嬉皮笑臉的問道,“有事你就說,能辦的我一定鞠躬盡瘁,入得了方大美女的法眼,是我穆磊的榮幸。”
方若雨皺著眉頭走到穆磊身前,一雙絕美的鳳眸泛著無邊寒意,“告訴我,張帆死沒死?”
“張帆?你不知道麼?”
穆磊做了個十分意外的表情。
“說!”
“砰……”
穆磊用手比劃了一個開花的動作,隨即夸張的回道,“炸成灰啦,就剩點骨頭渣子。張揚跟我說,是方磨干的,你不知道?張家連葬禮都辦了……”
方若雨死死的盯著穆磊的眼睛,精致的眉宇越皺越深,宛如刀刻始終沒有舒展,“那天你在現場?”
穆磊聽著方若雨突然的提問,心中毫無預兆地一陣悸動。
他不知道出事那天方若雨看沒看見他,方磨一定看見了,難道方若雨沒問?
又或者方若雨在詐自己?
一瞬間腦海里思緒萬千,穆磊故作平靜,若無其事的回道,“出事的時候我沒在,我是之後去的西班牙。”
方若雨沉默了幾秒,突然咬牙說道,“你撒謊!”
“噗嗤!”
一旁的小楠毫不猶豫的揮動手中匕首,直奔穆磊大腿,銀光閃現,鮮血迸發。
“哎,哎,呃……”
方若雨瞄了穆磊的大腿,聲音沒有任何溫度的說道,“小楠的手法應該比較穩定,你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穆家就只能為你也辦一場葬禮了。”
“好,好,你問,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穆磊咬著牙回道,他現在多少有點害怕,方若雨真能不管不顧的整死自己。
“告訴我,張帆到底死沒死?”
方若雨再次問道。
“我日……張帆的骨灰都埋了,你老惦記他干啥?”
穆磊咽了口吐沫,表情有些激動的回道。
“溫布里亞別墅,那天晚上,有沒有你?”
“什麼別墅?哪個晚上?”
“張帆到西班牙的第二天晚上,你也在那間別墅!”
方若雨的美眸中充滿了憎恨與悲怒。
“我他媽都跟你說了,我是張帆出事之後才去的!我又不是他爹,干嘛一直跟著他。對了,你可以問問周惜文,我跟她一塊從美國回的帝都。”
方若雨輕輕咬了下粉唇,隨即轉身坐回椅子上,“你活不了兩個小時!小楠,把他手筋和腳筋挑了!”
得到命令的小楠眼睛都沒眨一下,一言不發的握住鋒利的匕首刺向穆磊的腳裸。
“等等!等等!方若雨,你讓我說句話,說句話行不行?”
穆磊一腦門冷汗,眼中滿是駭然,兩條被綁在一起的大腿瘋狂擺動躲避著小楠的刺擊。
“說!”
“噗!”
小楠應聲停頓,但鋒利的刀尖還是淺淺戳進了穆磊的腳裸表皮。
“咕咚!”
穆磊緊張的瞄了一眼已經沁出鮮血的皮膚,隨即看向面無表情的方若雨,“你,你把我廢了,咱們兩家得死多少人,你想過沒有?”
“說完了?小楠……”
“別,別,你聽我說!方若雨,你牛逼,你啥都不在乎,我服了。但咱們都是成年人,你這樣有點魔怔了!你根本就是想逼著我說出你想要的答案,你是來問我的麼,你打心里就不相信我說的話。”
“張帆都成灰了,你還假想他活著!我對別墅的事一無所知,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認定我去過?做人做事總得將點道理吧,你沒有任何證據,就這麼整我,有點說不過去吧?”
“我穆磊敢做敢當,這里面要真有我的事,今天落你手里也就認栽了,可問題是我啥也沒干啊!我就這些話,我承認我跟張家關系好,你要覺著弄死我能讓張家少個盟友,那你就動手!我死了,穆家的人自然會拉著方家給我陪葬!”
方若雨從小楠手中接過匕首,隨即曲腿蹲在穆磊身前,“還嚇唬我?”
“不是,你仔細想想前面的話!”
穆磊再次咽了口吐沫,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血水和冷汗浸濕,“這麼說吧,今天要是古天辦出這事,我一句話都不解釋,要麼他干死我,要麼我活著離開,然後找他報仇。我知道你們在國外有點實力,但我穆家有的比你們更多。”
“但你不一樣,你代表的是方家,是通雲集團,咱們之間沒有任何衝突,碰上了總得講點道理吧?”
穆磊說完,臉色慌亂的看了一眼還在呲呲冒血的大腿,也多虧了強悍的身體素質,一般人這會肯定神志不清了。
廠房里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只剩下穆磊越發凝重的喘息聲和偶爾呼嘯而過的夜風聲。
“給他止血。”
過了許久,方若雨緩緩站起身,對小楠低聲說道。
“呼……”
穆磊狠狠的松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有一個明顯的松弛,可接著方若雨的動作又讓他面色一緊。
“把東西拿來。”
方若雨對著門口的隊員擺了擺手,隨即微笑著對穆磊說道,“跟女人講道理,你也是沒腦子。”
“可能你說對了,我有點魔怔,但無所謂了,我還是有點不甘心。咱們玩個游戲,這是一顆定時炸彈,啟動後三十分鍾會爆炸,威力大概會將這座廠房夷為平地。你不是當過特種兵嗎,身體素質應該不錯,三十分鍾內應該可以逃出去吧?”
“方若雨,你,你別開玩笑,我受傷了!”
穆磊嘴唇發白,音色顫抖著喊道。
“哦,謝謝你的提醒,作為回報,這把匕首就送給你做工具吧!”
方若雨看著小楠把穆磊綁在椅子上,把匕首扔在距離他兩米遠的水泥地上,隨即微笑著轉身離開。
“方若雨!方若雨!”
“咣當!”
“滴滴滴……”
廠房大門被鎖,定時炸彈啟動,面目猙獰的穆磊在一瞬間停止了無意義的嘶吼。
穆磊用力扭動著身體,帶著身下的椅子一點點朝地上的匕首挪去。
二十分鍾後,廠房頂棚,臉色鐵青的穆磊瞄准選定的一塊草地,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躍。
“砰……啊!”
連續的翻滾雖然減輕了落地的慣性重力,但劇烈的疼痛感還是瞬間遍布全身。
穆磊的胸膛劇烈起伏,愣了幾秒突然連滾帶爬的躲到一面圍牆里側。
“媽,媽的,方若雨你這個臭婊子,爛屄!”
穆磊恨恨的吐出嘴里的沙子,一臉憋屈的罵道。
回想著方若雨臨走前對他露出的那個明艷的微笑,穆磊將手里的匕首凶狠的插進身前的泥土里。
“轟!”
突然響起的爆炸聲將穆磊腦海里的思維炸得粉碎。
“轟!轟!咔嚓!”
爆破的衝擊波將穆磊依靠的牆壁震的一晃,他回頭一看,只見廠房里面滾滾煙塵,棚頂的鐵架搖搖欲墜。
炸彈的威力沒有想象中那麼大,但逃不出廠房肯定是得捐軀了。
僥幸逃生的穆磊此時卻在想另一個問題,這顆炸彈好像沒到三十分鍾就爆了。
“操!”
紫楓山莊,林世宇的座駕緩緩駛離正門,朝帝都市區走去。
與來得時候不同,歸程許心嵐不是一個人坐在寬敞的後座。
馮貴雙腿大張,滿臉愜意半躺著,嘴里抽著昂貴的雪茄,手上揉捏著滑膩白嫩的美臀。
許心嵐俏臉粉紅的趴在馮貴的大腿上,水潤的小嘴正含著一根黝黑猙獰的雞巴仔細傾吐。
“明天可以把你父親救出來。”馮貴往上挺了挺腰,隨即拍著許心嵐的屁股說道。
“但今天晚上你得含著老公的雞巴睡。”
許心嵐抬起頭瞄了馮貴一眼,神色嬌羞的應了一聲。
“嗯。”
“嘿嘿。”
那風情萬種的一瞥,瞬間讓馮貴感到雞巴膨脹了一圈,他扶著許心嵐的腦袋使勁向下一按,火熱的肉棒瞬間頂進了柔嫩的喉嚨里。
“呃……”
馮貴一邊死死的按著許心嵐的腦袋,一邊轉頭看向車窗外輝煌絢麗的夜景。
“這個時候還想救你爹,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