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就這麼放你走了?”古天躺在床上問道。
方磨撇了撇嘴,“那怎麼的,還能找警察抓我?他們以為我真不敢殺張帆呢。”
古天沉思了片刻,有點意外的說道,“看來張揚是真想跟我在國外碰一下了。”
“他知道你在外面的情況?”
“他應該猜到了,但不具體情況不了解。張家在國外發展的時間也不短了,應該有點實力,而且現在兩家都不敢在國內有太大的動作,所以他想把戰場放在國外。”
“他連你手里有多少都不知道,就敢摸黑打?”方磨接著問道。
古天笑著搖了搖頭,“張揚不會那麼衝動,張家這個貿易公司很早之前就露過面,我讓人查了很長時間,張揚應該也有所防備。”
“他這麼容易就答應你的條件,還是想試探試探咱們的實力。”
“那你的意思是?”
古天在方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那就陪他玩玩唄,我這些年掙的錢,最少有一半兒都扔在國外了,張家想探探我的底兒,那必須得付出點代價!”
“我想在國內好好發展,張揚卻總想把我往外拽,那我就把他們在國外的家底徹底打沒了,逼他們不得不回國,當年針對古家的連盟,不是他想退就能退的。”
方磨點了點頭,“國內的事辦完了,我可以去給你帶隊。”
“不是什麼大場面,不用找你衝鋒陷陣。這次咱們分成兩個隊伍,小姨那邊肯定有鬼,你帶一隊人保護一下,敢露面的全干死。”
“他們那個貿易公司應該在蘇里南,這回我親自去會會張揚,看他敢不敢在國外露面。”
張家的這個貿易公司意義非凡,它不單單可以用來賺錢,而是代表著一條從國內到國外的,已經打通所有關系的貿易路线。
很多商政界大佬都需要依靠這條路线進行交易,張家也因此獲得大量的資金和人脈。
而且張揚身為商務部外貿司的副司長,會讓張家在國外的發展越來越順利。
所以即使不能為自己所用,那打掉這家貿易公司,將這條路堵死,也夠張家心疼一陣了。
“行,我這邊沒問題,你通知一聲吧,我提前去跟你的隊員見見面。”方磨說道。
“嗯,我會安排。磨哥,這把事兒用不了幾天,到時候你帶小姨出去散散心,好好玩玩,不用著急歸隊。你現在也算自由身,不會再有人管你倆了。”古天認真的回道。
方磨也有些感慨,“哎,我明白。”
三天後,古天在龍京銀行總部接待了張家的律師,張天澤和張揚都沒來,只是將簽訂好的合同交給了律師。
張家人搬出了流雲山莊,但卻找關系把山莊的歸屬權過戶到了方若雨名下。
流雲山莊曾經是古家的產業,五年前被檢察院依法沒收,公開拍賣,如今方家卻陰差陽錯的成了這里的主人。
也不知掉張家是為了惡心古天,還是別有用心。
古天得到了百分之三十的龍京股份,正式成為龍京銀行最大的股東,曾經古家最重要的產業終於被重新收回旗下。
古天若有所思的站在龍京總部的頂層,偶爾看一眼手里拿著的紙條,那上面是張家在南美的貿易公司的地址,落款還有張揚恭候四個字。
“下戰書?生死狀?還他麼簽個名,這是引我露面啊,想一把事直接整死我?呵呵……”
古天俯視著帝都的繁華,輕笑著自言自語。
一星期後,天宇地產,總裁辦公室。
“世宇,我得出趟國,公司你盯著點。”
古天關上電腦,對沙發上的林世宇說道。
“我操,公司多少事呢,你跑國外浪啥去?”
古天揉著額頭回道,“不去不行啊,我跟張家在國外約了一場架。”
“哪啊?”林世宇問道。
“南美,蘇里南。”
“張家的倒是挺有路子,你穩妥不,用不用幫忙?”林世宇撇著嘴問道。
“你能幫上忙?”古天面色驚訝的問道。
林世宇擺了擺手,“我能幫個屁啊,得找我大哥,他在那邊朋友多。”
“哦,先不用,我自己陪他玩玩再說。”
“行吧,萬豐那邊咋整,蕭文忠最近太能蹦躂了,我有點煩他。”林世宇接著問道。
古天喝了口水,面色認真的講道,“剛想說這事兒,讓他跳,你不用搭理,他就是想搞些小動作吸引咱們的視线。還是讓人盯緊萬豐,我感覺已經可以試探一下萬豐的小股東了,看看他們有沒有賣股份的意思,順便打聽一下萬豐的內幕。”
“你這麼肯定萬豐一定會出事?”
古天搖了搖頭,“不是我肯定,是蕭文忠肯定,他絕對知道點秘密。還有,景東說的那個第二股東,已經找著了,人在法國,被賭場扣下了,我感覺他挺不了多長時間。回頭我把地址發給你,趕緊讓人去接觸,能買多少買多少,溢價也行。”
“行吧,我讓投資公司的人去找他,不是地產界的,應該能讓他少點警惕心。”林世宇點了點頭。
“嗯,有事找心嵐商量,不行就給我打電話,過幾天我救回來。”
古天將車鑰匙扔給林世宇,“走吧,跟我回趟天辰分行,然後送我去機場。”
“擦,我還得給你當司機……”
與此同時,遙遠的西方,卻夜色正濃,璀璨華燈照耀之下,被譽為世界金融中心的紐約美得大氣磅礴。
紐約市中心的一家豪華酒店正舉行著一場其樂融融的慶功晚宴。
今天是通雲醫藥和通雲服飾在納斯達克上市的日子,通雲集團的員工在方若雨的帶領下順利完成兩家子公司同時上市的壯舉。
正式的慶功晚宴應該是回帝都或魔都舉行,這次算是方若雨給最近一直緊張且辛苦工作的員工們一點福利。
偌大宴會廳里衣香鬢影,觥籌交錯,有人為了即將到手的分紅感到興奮,有人因為能親自參與上市敲鍾感到自豪,只有方若雨一個人沉默的站在窗邊,面色平靜的看著紐約的繁華夜景。
“若雨,你怎麼了?”
周惜文來到方若雨身邊問道,語氣帶著些擔憂。
方若雨搖了搖頭,輕聲回道,“我沒事,他找你了麼?”
“沒有。”
“嗯,時間到了,惜文,我得先走,你照顧好他們,玩的差不多了就回去休息吧。”方若雨握著周惜文的手說道。
“還有,一定要跟公司的人在一起,不要單獨出去,明白麼?”
“我明白,你也要注意安全。”
“放心,我這面沒問題,走了。”
方若雨跟幾個管理打了聲招呼,然後開著一輛跑車離開了酒店。
方若雨離開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現在宴會大廳門口,略微打量一番便微笑著走向俏臉煞白的周惜文。
方若雨一邊狠踩油門,一邊通過倒車鏡觀察著後面兩台緊緊跟著的吉普車。
“我被人跟上了,三台黑色吉普,看不清有多少人。”方若雨對著耳機麥口說道。
“放心,你很安全!加速開出市區,這兒攝像頭太多!”
耳機里響起了方磨的聲音。
“好!”
宴會大廳內,高大男子面色怪異的看著身前的周惜文,“周總,我待你不薄吧?”
“嗯。”
周惜文輕輕應了一聲。
“你不想背叛方若雨,可以,拒絕就是了,但你為啥表面上答應,背後卻跟方若雨合伙給我下套兒呢。”
男人溫柔的拉起周惜文的手,然後神色隨意的問道。
周惜文聞言瞬間一臉驚恐,害怕的有些語無倫次,“我,我……沒,我沒給你,沒給你下套。”
“呵呵,是幾條人命啊,哎……”男人搖了搖頭。
另一邊,已經駛離市區的方若雨放慢了車速,身後三台吉普車依舊緊緊的跟著。
“媽的,真他媽是奔我來的!方磨,我好想看見張帆了!”方若雨憤恨的喊道。
“若雨,我們已經在前方五百米輔路掉頭逆行,你准備右轉,注意避讓我方車輛。”
“明白!”
幾秒過後,方若雨把著方向盤向右一轉,狠踩一腳油門,車子瞬間竄進輔路,迎面三輛打著雙閃的商務車逆行而來,直奔身後的黑色吉普。
“所有人准備戰斗!減速,支遠光燈,五十米距離直接開火,目標優先吉普車司機!”
方磨面色平靜的指揮著,手里的FNC自動步槍已經伸出車窗外,進入瞄准狀態。
對面三輛吉普車被耀眼的強光晃得十分難受,只好無奈的踩下刹車。
“亢!”
“亢!”
“亢!”
漆黑的夜色突然火光乍現,兩名吉普車司機瞬間暴斃,方磨迅速補了一槍,直接打爆最後一車的輪胎。
“吱!……”
“咔嚓!”
三輛吉普車瞬間失去控制,互相擠碰著朝道路兩旁撞去。
“開過去,以車為掩體,露頭就殺,一個不留!”方磨大聲喊道。
“砰!”
吉普車方向突然響起槍聲,子彈打在了方磨的車上。
對伙三輛車停穩後,幾個黑影竄下車開始反擊。
“手槍?這他麼是什麼配置?”
方磨有點疑惑,“停車,二組給散開找角度,其他人無差別射擊,先透一輪!”
“亢!”
“亢!”
“砰!”
車窗根本擋不住密集的子彈,黑夜中只見衝鋒槍不斷狂噴火舌。
方磨帶著隊員一層連著一層穩步前壓,那三輛吉普車已經千瘡百孔,活活被打報廢了。
對伙幾個人卻還在以車身為掩體不斷負隅頑抗,露頭的已經被打死了,剩下的幾人也偶爾被射穿的子彈打出一團團殷紅的血霧。
“還剩幾個?報點!”方磨喊道。
“還有四個,三把手槍,一把微衝!背靠公路牆,死角!”
耳機里傳來其他隊員的報告聲。
“操,還有微衝?咋沒見響呢?”方磨問道。
“他應該沒有視野,不敢露頭!隊長,兩分四十秒,得抓緊了!”
方磨眯著眼看了看,然後問道,“這四個人里有沒有華夏人?”
“沒有,三個白人,一個黑人!”
“媽的,這兩個小逼崽子還當上縮頭烏龜了,給我打油箱!”
方磨端著步槍,然後貓著腰朝超牆邊跑去。
“亢!”
“嘭!……”
方磨盯著汽車爆炸的火光,順著牆邊快速點了兩槍,兩道想換車掩護的人影直接倒地不起,其他隊員瞬間一擁而上。
“目標十五人以全殲,無一生還!”
耳機里響起了偵查隊員的回信。
“嗡嗡!……”
看著從遠處飛奔而來的跑車,方磨對耳麥喊道,“快速打掃戰場,准備撤離。”
“啪!”
方若雨走下車,看了一眼方磨,然後小跑著朝吉普車跑去。
“都死了?有華夏人嗎?”
方若雨的雙眼中充滿了怨恨。
“有兩個!在這。”
方若雨連忙上前,拿著手電筒對准其中一具酷似張帆的屍體晃了晃,然後皺著眉頭喊道,“方磨,方磨!這是張帆麼,臉都打碎了!”
方磨聞言走過來看了看,“是他,脖子上有傷,左手缺了兩根手指,坐前排肯定得被子彈直接掃死。”
“呼!”
方若雨恨恨的吐了一口濁氣,然後一把奪過方磨手中的槍對著張帆的屍體瘋狂射擊!
“啊!……”
方磨有些無奈的看著瘋狂發泄的方若雨,心里多少有些苦澀,但還是冷靜的向上拉住了她,“若雨,若雨,差不多該走了!警察快來了。”
“呼呼!……”
方若雨把槍扔了回去,然後自言自語的嘟囔著,“便宜你,死的這麼容易!”
“走吧,咱們得趕緊換車離開紐約。”
方磨摟著有些激動方若雨像車里走去。
第二天,乘坐飛機順利抵達蘇里南的古天,稍微休整一番便驅車趕往目的地尼克里。
“喂?”
在副駕駛上休息的古天拿出突然響起的手機。
“你到哪了?”
是林世宇的聲音。
“往尼克里走呢,快到了。”
“別去了!張揚給你下了個套!”林世宇沉聲說道。
古天坐直了身體,無所謂的說道,“我知道啊,他下啥套,最後不也得真刀真槍的干麼?”
“不是,我讓我大哥打聽到一點消息,張揚給蘇里南政府灑了不少錢,然後要跟尼克里的一伙叛軍合作圈你。你就聽我的,別露面,他的錢就白花。”林世宇有點急躁的說道。
“啥?叛軍?那不扯犢子呢麼,蘇里南能整出叛軍來,那政府能慣著他們?再說我的人都到貿易公司好幾天了,我能不去麼?”
“蘇里南不是跟圭亞那有點摩擦麼,那地方現在有不少奔著發財去的雇傭兵,當地有個不差錢的二逼把這幫人攏一起了,誰給錢幫誰,在政府眼里這幫人現在就是叛軍。張揚為啥拿錢啊,就是想讓借他們的手干你,政府還不帶管的,你明白麼?”
古天愣了一會,“張揚真是有倆錢兒不知道咋花了,行,你不用管了,我有辦法收拾他。”
“不是,你咋不聽勸呢,真打起來你有倆腦袋啊?”林世宇有點急眼的喊道。
古天笑著回道,“哎呀,沒那麼嚴重,掙多少錢啊,都整出雇傭兵來了,這把我要不把他膽兒打沒了,以後我更消停不了。”
“放心吧,啊,掛了!”
“操!……”
另一邊,已經離開紐約的方磨小隊暫時隱蔽在費城附近的一個小鎮里。
“若雨,這面的事都解決了,我陪你去散散心吧。”方磨拉著方若雨的手問道。
“嗯,行。”
“對了,若雨,這個送給你。”
方磨拿出一個墨色的寶石項鏈,“這枚寶石是我在非洲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個老收藏家送給我的。我覺著它跟你很般配,一直惦記著送給你。”
“好漂亮!”方若雨接過閃爍著幽光的寶石吊墜,驚艷的說道。
“你喜歡就好。”
“磨哥,你幫我戴上吧。”方若雨現在心情很不錯,還有點久違了的幸福的感覺。
張帆死了,報了凌辱之仇,又終於能跟方磨在一起,雖然僅限國外,但她對未來的人生充滿了期待。
“想好了去哪了嗎?”方磨將項鏈圍上方若雨白皙的玉頸。
“咱倆先去邁阿密怎麼樣,玩幾天再說。”方若雨想了想回道。
“鈴鈴鈴!……”
方磨的電話突然響起。
“喂,小天?”
“磨哥,你那邊怎麼樣了?”古天問道。
“都解決了,張帆也在場,直接干死了。”方磨回道。
“張帆死了?我說張揚怎麼舍得花那麼多錢,這是急眼了!磨哥,有點意外情況,你得過來一趟。”
“怎麼了?”
“張揚找了點外援,咱們得打場硬仗。”
“能趕上麼,我得計劃路线啊,有的隊員做不了飛機。”
“嗯……這樣不行,太慢了。磨哥,你等著吧,我讓人聯系你。”古天直接說道。
“好,我知道了。”
方磨掛了電話,然後帶著歉意對方若雨說道,“若雨,對不起,古天那邊出了點意外,我得過去幫他。”
“沒關系,你去幫他吧。”方若雨點點頭回道。
方磨樓主方若雨的肩膀,“這樣,你先去邁阿密,完事我馬上去找你。”
“嗯,行,我等你。”
兩個小時以後,方磨帶著小隊成員在最近的一個機場登上了古天安排的私人飛機,而方若雨也乘上了飛往邁阿密的航班。
方若雨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喬裝成普通旅客的華夏人一直尾隨在她的身後。
“目標已經鎖定,航班飛往邁阿密……”
蘇里南,尼克里。
距離城市港口五十公里左右,有一片獨立的商業貿易區,張家的貿易公司就駐扎在這里。
“勇哥,怎麼回事?”
古天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十幾個狼狽不堪的武裝隊員,其中重傷的兩人甚至有生命危險。
勇哥面色凝重的回道,“對伙人太多了,大部分都是外籍雇傭兵,而且裝備都不差。”
“傷員怎麼不送醫院?”
“出不去,人全在對面那棟樓里,咱們這棟辦公大樓被盯死了,而且每過一小時就進行一次火力覆蓋。”
勇哥一邊說著,一邊指了一個方向。
“媽的,還真整出叛軍來了。”古天煩躁的說道。
“別的不說,得趕緊把傷員送出去。”
“鈴鈴鈴……”
“喂?”
“公司我給你了,接的住麼?”
手機中傳來一種澹然的聲音。
“你誰啊?”古天問道。
“張揚。”
“哦,你啊,我這不是來了麼,你看看我能不能接住唄?”古天語氣不屑的回道。
“呵呵,那行,我看著!你等會,我送你個禮物!”
張揚話音剛落,辦公大樓外面突然傳來“嗖”“嗖”的兩聲巨響。
“RPG!快躲開!”
窗邊的勇哥撕聲大喊道。
“轟!”
“轟!”
“嘩!……”
兩枚呼嘯的炮彈猛烈的轟擊在大樓牆壁上,劇烈的爆炸聲震耳欲聾,被震碎的玻璃摻雜著彈片硝煙,勢如破竹的四處飛濺。
古天狼狽不堪的趴在地上,雙眼通紅的看著被幾個擊傷的隊員,心中悲痛難忍,他將手中的電話放在嘴邊,暴怒的大喊道,“張揚,你最好別讓我看見你!”
“呵呵,怎麼的,看來你不喜歡這份禮物?要不換個別的樣式玩玩?”
張揚戲謔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
古天沉默了片刻,然後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張揚,本來我以為你是想和我比比誰家的戰士素質高,但你非得跟我顯擺你在國外認識的兩三個爛人!行,既然你不想好,那我送你和張帆去下面團聚!今天我他媽讓你知道知道錢到底該怎麼花!”
古天說完直接掛斷電話,隨即低著頭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喂,布雷克!”
“HI,我親愛的朋友,布雷克竭誠為你服務!”
電話里傳來一個老外的聲音。
“布雷克,我需要支援!”
“沒問題,需要什麼支援,保鏢?武器?還是雇傭兵?”布雷克問道。
古天不耐煩的直接喊道,“別廢話,你知道我在尼克里,一小時之內,我要見到天上出現兩架武直,預備二十發無控火箭彈!”
“哦,古……這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我上哪給你弄兩架武裝直升機?你是要打仗嗎?蘇里南政府不可能允許你這麼做!”
“布雷克,再說一遍,我沒時間跟你廢話!蘇里南和圭亞那這邊武裝衝突不斷,我不信你沒有直升機,你會放棄這里的發財機會?還有,蘇里南的情況你比我了解,我要消滅尼克里的叛軍,政府根本不會管!”古天語氣凌厲的喊道。
“古,可是……”
“布雷克,你他媽能有現在的職位,最少有七成的訂單是我提供的!別他媽廢話了,一億美元,足夠你跟蘇里南政府解釋了!帶著十二人突擊小隊的滿配裝備,投放地址我會告訴你。還有,這次的善後工作歸你,你必須給我提供一條安全的撤離路线!有沒有問題?”
“哦!什麼,一億美元,GOD,什麼?問題?不,不,沒有任何問題,我會滿足你的所有要求!三十分鍾以後,兩架直升機肯定到位,我親自幫你瞄准,保證指哪打哪!”
一聽到美元,布雷克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古天的要求。
“操,趕緊的,越快越好!”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幫著治療傷員的古天隱隱聽見窗外傳來的直升機螺旋槳聲漸漸由遠及近。
“來了!所有人准備戰斗!”
古天拿起對講機大聲喊道,“磨哥,帶三組人准備進場,對面大樓為圓心三百米分散,出來一個打一個!其他兩組向外延伸五百米,准備攔截信號,給我把張揚的位置找出來!”
“布雷克!布雷克!”
“我在,親愛的古!”
“兩架武直,目標黃色大樓,先放幾發火箭彈,把人都給我炸出來!”
“如你所願!”
與此同時,尼克里城市港口附近的一家酒店內,張揚和穆磊正目瞪口呆的看著電腦上傳來的實時畫面。
兩架武裝直升機威武霸氣的盤旋在半空中,一枚枚帶著焰火尾巴的機載火箭彈呼嘯著射向掩藏著數十名雇傭兵的黃色大樓。
側面不時響起密集的槍聲,每個企圖從後門逃跑的人都被外圍的方磨等人一一點射倒地。
“蘇里南政府能允許其他國家的武裝直升機過境?”穆磊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
張揚平靜的回道,陰沉的雙眸閃過一絲難得的挫敗感。
“沒想到啊,古天在外面混的這麼大。”
花多少錢張揚不在乎,可那棟樓里面不全是外人,還有不少張家的戰士,這些人從國內走到國外,每流一滴血都是張家的精華。
本以為能將古天一軍,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折了不少自己人。
穆磊擦了一把冷汗,“媽的,得會沒過去得瑟,要不真夠嗆能回來。”
“呵呵,張揚,我看呐,咱還是回國吧,你繼續升官發財,我接著玩玩小明星,挺好的,惹不起,還躲不起麼?非得……”
房間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神色譏諷的調侃著張揚。
張揚沉默片刻,“沒事,這次確實有點疼,但古天的底兒也露了。這條线放了吧,能撤的全撤了。”
“切,還說給我報仇呢……”
張揚起身拿出一張船票遞給床上的男人,“小帆,拿著它,坐飛機去邁阿密吧,那兒有我補償你的禮物,你可以跟著游輪玩幾天。”
男人接過船票,撇著嘴說道,“再說吧,我現在沒啥心情。”
方磨和方若雨肯定想不到,床上的這個和張揚對話的男人竟然是他們已經確認死亡的張帆!
“真不去?”張揚笑著問道,一旁穆磊神色也有些怪異。
“不去!”
張揚嘆了口氣,拽回船票,“那算了,費這麼大勁兒把方若雨圈住,你還沒興趣,那就讓自生自滅吧。”
“咳,誰?你說誰?”
張帆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
“方若雨啊。”
“方若雨?你把她抓住了?真的假的,啥時候的事?”張帆有些激動的問道。
“剛才來的信兒,從紐約就跟上了,用了十多個誘餌才成功。”
張帆十分亢奮的喊著,“我操!哥,你真牛逼!哥,給我船票,我馬上飛過去。”
“嗯?你不是沒心情麼?”張揚問道。
“嗯,我剛才也聽見了,小帆,你不是改成喊他大名了,怎麼又叫哥了?”穆磊也笑著調侃道。
張帆面色通紅,又尷尬又興奮的說道,“哥,你是我親哥,趕緊給我,求你了!”
“呵呵,拿著吧。”
“妥了,那我走了,你們去不去?”
“哎,我得善後啊,死了這麼多人,得給人一個交代。游輪的目的地是西班牙,我在那邊買了一座莊園,等把這邊的事兒處理完吧,到時候再找去你吧。”張揚回道。
“行,屁眼給你留著,到時候我讓方若雨這個騷屄自己掰著屁股被你開苞。”
張帆有些瘋癲的直奔機場,一想到方若雨落到自己手里,那之前遭受的種種苦難,彷佛瞬間都化作無邊淫欲,身體里的血液無法抑制的沸騰了起來。
原來張揚和穆磊早就洞悉了周惜文的意圖,知道方若雨肯定會有所防備,所以張揚派去截擊方若雨的只不是在美國隨便收買的幾個黑幫成員。
被方若雨和方磨錯認的那具屍體也不是張帆,而是張帆的一個遠房表弟。
張揚找人打碎了表弟的兩個手指,然後再出面請表弟來紐約幫忙帶隊狙擊方若雨。
張揚也是煞費苦心,他現在有點不敢惹方磨,那就只能先拿方若雨開刀,甚至用自家親戚的生命當誘餌。
“老陰逼啊,坑起人來不管不顧……”
張帆神色異樣的自言自語,隨即掏出船票,一臉急切的登上了游輪。
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在方若雨身上盡情搖擺,所有復雜的想法瞬間被張帆拋到九霄雲外。
明亮璀璨的豪華游輪緩緩駛離港口,朝著無邊無際的大海行進,遙遠的天際還殘余一縷迷人晚霞沒有散盡,給游輪上的旅客平添了幾分心情愉悅。
巨大的船身劃過寂靜的水面,深色的蔚藍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冗長的浪花隨著船尾漸行漸遠,只留下了漆黑如墨的深洞和佳人無處訴說的淒涼。
方若雨被囚禁在這個房間一天一夜了,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為什麼綁架自己。
這已經是第二天了,沒人跟方若雨說過一句話,也沒人給她送過一口食物。
心中的焦慮和恐懼,隨著肉體上的飢餓、疲乏,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承受。
一個小時前,一直在監視方若雨的兩個人來到房間,給她戴上了眼罩和手銬。
這對她來說是個好消息,因為看樣子幕後主使即將出現,總好於被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房間中無人問津。
但方若雨有一種本能的極度的不安讓她心煩意亂,她甚至能從這兩個男人的眼神中感覺到危險,一種引發她飽受羞辱困苦的危險。
“咔嚓!”
突然響起的門鎖聲,打斷了方若雨的思緒,來人的腳步聲,讓方若雨嬌軀緊張的有些僵硬。
張帆向前走了幾步,目光灼灼的看著沙發上端坐的方若雨,內心有一種無法抑制的強烈悸動。
可能被抓走之前方若雨正准備去海邊,所以此時她身上這只穿一套性感的黑色泳衣泳裙,大片白皙誘人的肌膚裸露在外。
薄薄的衣料讓驚聳柔嫩的雙峰若隱若現,如同凝脂一般的胸脯肌膚上,那一條深深的溝渠足以讓任何男人迷醉。
兩條赤裸的修長美腿正緊緊閉合,時而擺正,時而側斜,這種神經緊張的動作透露出方若雨那焦急不安的心情。
她能聽見男人急促的呼吸,即使隔著眼罩,她彷佛都能感受到男人肆無忌憚打量著自己的火熱目光。
看著方若雨有些憔悴但依然美艷無雙的嬌顏,以及那大片耀眼的白膩春光,張帆感覺身體中好像燃起了一股沸騰的邪火。
沒人能理解張帆的心情,這些天他一直在恐懼和痛苦中度過。
死里逃生,但活罪難忍,帝都二十多年紈絝生涯所積攢的風光無限和意氣風發都不足以抵消方磨在幾天之內帶給他的奇恥大辱。
心里的憋屈不甘和斷指之痛讓張帆對方磨和方若雨的怨恨達到了一個難以平息的地步。
所以此時,身處飄泊在無垠大海的游輪上,面對眼前如同待宰羔羊的方若雨,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張帆會把所有怨恨化作瘋狂的欲火,暴虐的發泄在方若雨嬌嫩的身體上。
張帆將手里的東西扔在桌子上,然後緩緩的走到方若雨面前。
“呵呵呵……”
陰森森笑聲讓方若雨有些毛骨悚然,她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平靜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麼綁架我?”
張帆沒答,而是彎下腰伸出一只大手,順著方若雨胸前那道誘人的乳溝塞了進去,狠狠的抓住了一團豐滿柔嫩的乳肉。
“啊!……”
酥胸被襲的方若雨羞憤的叫了一聲,連忙舉起被手銬束縛的雙手阻擋男人直接開始用力揉捏的大手。
“你干什麼?你放開我!”
方若雨一邊喊著,一邊從沙發上站起身向旁邊躲去。
張帆也不出聲,只是神色淫靡的肆意揉動著柔白無暇的嬌嫩乳房,兩腿緊緊的跟著方若雨閃避的步伐。
“你,你到底是誰?”
方若雨的語氣有些虛弱與焦急,她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殘存不多的體力根本無法與一個壯碩男子對抗。
她能感受到男人火熱的呼吸輕輕噴在她的脖頸後方,讓她全身都不自覺地開始輕微顫抖,男人的無禮與沉默讓她有一種危險來臨的恐懼。
被眼罩遮住了雙眼,方向感完全迷失的方若雨只能不知所措的向後揮出戴著鎖銬的雙手。
“啪!”
被擊中臉頰的張帆嚴重閃過一絲猙獰,握著方若雨乳房的大手全力一抓,另一只手握緊拳頭毫不憐香惜玉的朝方若雨的腰眼砸去!
堅硬的拳頭和柔軟的腰肉碰撞在一起,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呃!……”
方若雨痛苦的發出一聲慘叫,蒼白的俏臉疼的有些扭曲,這一拳好像把她脆弱纖細的腰肢砸斷。
張帆將疼的還沒緩過勁兒的方若雨側身摟在懷里,口鼻間呼吸著沁人心脾的澹澹幽香。
他將握拳的那只手緩緩攤開,然後五指並攏著伸進了她的泳裙里,粗長的手指順利的從兩片柔嫩的美臀之間滑過,輕輕的點弄了幾下敏感的菊花,然後繼續向下覆蓋住兩片嬌軟柔嫩的陰唇。
“不,不要,別這樣,你到底……”
敏感的下身被男人撫弄,羞憤的方若雨不顧還未完全消散的疼痛感,又開始不斷掙扎著想要脫離男人的鉗制。
張帆用兩根手指在溫潤的陰道中抽插了幾下,然後竟然又滑動著來到了方若雨的菊花處輕輕揉動。
“別,別!……”
方若雨面色驚恐的努力伸出雙手推搡著男人,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從進屋到現在一言不發,卻直接對她開始了噩夢般的淫辱。
張帆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種怪異的淫笑,稍微有點濕潤的中指和無名指非常堅決的插進了方若雨嬌嫩的屁眼中。
“不要……啊!……”
張帆控制著兩根手指緊緊並攏著頂開了緊致的腸肉,沒給方若雨任何適應的時間,直接開始凶狠的摳起了她的屁眼,一條健壯的手臂不斷發力,肌肉鼓脹著劇烈的來回抖動。
這股巨大的力量甚至帶著方若雨的兩瓣兒柔嫩的臀肉不停的晃動著。
“呃!……啊!……啊!……”
從沒被人觸碰過的嬌嫩屁眼被男人粗壯的手指如此殘暴的肆虐著,方若雨痛苦的揚起了腦袋,性感的小嘴兒發出一陣陣苦悶的呻吟。
原本高高揚起的雙手也無力的放了下來,豐滿的屁股隨著男人的摳挖不斷向後撅起。
張帆感覺方若雨這溫潤的小屁眼都能被自己摳出水來,於是手臂更加激烈的抖動起來,另一手還掐住她胸前那顆粉嫩的乳頭,轉著圈的使勁兒擰動。
張帆現在根本不會考慮任何方若雨的感受,他滿腦子想的就是發泄,換著花樣發泄,將滿腔怨恨傾瀉在方若雨這具完美誘人的嬌軀上。
“啊!啊!……”
過了一會,張帆稍微放緩了扣動的速度,然後用插著方若雨屁眼的手引導著她跪趴在沙發上,另一只手直接她屁股上的泳裙褪到了大腿上。
方若雨癱軟無力的上身幾乎完全貼上了坐墊,兩只精致雪白的小腳丫無助的懸在沙發邊緣,雪白無暇的美臀在空氣中輕輕顫抖,剛剛被手指凶狠肆虐過的嬌嫩屁眼外翻著一抹淫靡的粉紅。
張帆將方若雨的美腿向兩別分了分,然後一把扯下方若雨的眼罩。
房間中燈光有些曖昧柔和,給方若雨粉潤的俏臉上增添了一層薄薄的光暈,看起來格外的美艷動人。
方若雨緩緩睜開一雙水潤的美眸,然後掙扎著轉頭向後看去。
首先看到的是男人正解著腰帶的雙手,然後是赤裸的胸膛,最終張帆那有些猙獰的臉孔如夢魘般映入方若雨的眼簾。
方若雨有些迷茫的雙眼驀然睜大,跪趴著的嬌軀劇烈一震。
她死死的盯著張帆的臉,心里對眼前的景象簡直難以置信。
“怎麼,不認識了?”
方若雨愣了一會,突然撕聲尖叫,然後擰動著纖腰想要抬起身體。
“張帆!”
張帆一臉狠意,全身赤裸的挺著完全勃起的雞巴走到方若雨身後。
一手扶著她的屁股,一手對准她的玉背狠狠的拍了下去。
“啪!”
這一掌直接將方若雨抬到一半兒的上身拍了回去,張帆又冷著臉對著方若雨的纖腰狠狠的打了一拳。
“呃!……”
疲憊不堪的嬌軀接連遭到重擊,無異於雪上加霜,方若雨終於還是像沒了骨頭般癱軟下去。
那雙透著絕望的眼眸好像又染上些別的復雜的神色,顫抖的粉唇稍微張了張,卻終究沒發出任何聲音。
張帆面無表情的拆開了桌子上擺放多時的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個瓶蓋大小的乳膠狀貼片,然後小心翼翼的貼在了自己的龜頭中間。
張帆伸出雙手掰開方若雨的兩片美臀,然後將粗長的肉棒緩緩頂了進去。
方若雨的陰道太緊了,所以他插入的動作非常慢,偶爾還控制一下方向和角度,那模樣就好像在做一個不小心就不會爆炸的試管實驗。
直到碩大的龜頭將那個有些清涼的貼片完全抵在方若雨的子宮口上,張帆的表情才稍微放松的呼了一口,緊接著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得償所願的淫笑。
“啪!”
張帆揮舞手臂,狠狠的對著方若雨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是不是很驚訝,我為什麼還活著?”
張帆沉聲說道,然後看著方若雨一言不發的閉著眼睛,他粗暴的抓住方若雨的秀發,將她的腦袋拽了起來。
“啪!啪!啪!”
張帆揚起左右,狠厲的刪了方若雨的俏臉三個巴掌,白皙的臉蛋瞬間泛起幾個殷紅的手印。
“睜眼看著我!”
方若雨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睜開一雙冷漠的鳳眸,凝霜帶雪的盯著張帆,眼里寫滿了憤怒、悲傷和屈辱。
“呵呵,這小眼神真帶勁兒,希望一會我肏你的時候還能繼續保持。”
張帆十分得意的調侃道,跟上次不一樣,這回他有得是時間玩弄方若雨。
“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為什麼我沒死!我要讓你挨肏的時候都不明白為什麼!”
“狗屎!”
方若雨咬牙切齒的罵道。
“你連狗屎都不如!”
“啪!”
張帆樂呵呵的扇了一下方若雨的臀肉,但力道卻比剛才還要凶狠。
“這兒不是帝都,你罵我一句,我就打你一次,你看我能不能慣著你就完了。”
“啪!”
“唔!……我還沒開始肏呢,你這小屄怎麼還夾上我了?”
張帆感覺雞巴被方若雨的陰道裹得十分舒爽,便興奮的又扇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後用一種變態的語氣的說道,“看到沒,被你那個野男人打碎的兩根手指,被我換成彷生假肢了,跟真的一樣,但你可能不知道,疼啊,差點沒疼死我!”
張帆松開方若雨的腦袋,然後俯身趴在她的後背上,“你說,我能放過你麼?”
方若雨沒理張帆,扭過頭將臉埋在沙發里。
“呵呵,方總啊,這次我特意去美國弄了點好東西,咱們倆好好玩玩。”
張帆伸出雙手將方若雨的泳衣推了上去,然後捏住兩顆嬌嫩的乳頭狠狠的向下拽去。
“嗯!……”
方若雨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悶哼,然後強忍著異樣的刺激和劇痛問道,“什麼東西,你,嗯,你什麼意思?”
張帆面色猙獰的在方若雨耳邊嘶吼,“呵呵呵,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我要把你的小屄肏爛!我要把你肏成我的性奴!我要讓你一見到我就得跪著舔我的雞巴!”
“你……做……夢!”方若雨的語氣十分堅決。
“差不多了!”
張帆心想,那張柔軟貼片已經印在了方若雨的子宮口,漸漸有了融化的跡象。
他緩緩抽出粗長的肉棒,只留下碩大的龜頭卡在方若雨的屄口,嬌嫩的陰唇被撐出一道粉紅色的誘人圓潤。
張帆用力抓住方若雨纖腰上的軟肉,健壯的背部上肌肉隨之起伏,雄厚的腰腹接著全身的力量迅猛的挺了出去。
“噗嗤!”
“啪!”
粗長的肉棒瞬間沒入大半,被粉紅滑膩的屄肉緊緊的包裹住,盡管張帆的龜頭已經死死的抵在了方若雨的子宮口,但陰道外面竟然還盈余了一小段棒身無法插入。
方若雨被肏的嬌軀一陣緊繃,兩片美臀更是被撞擊起陣陣誘人的肉浪,但卻只是微微拱起身子,強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做夢?”
張帆眼中閃過一絲暴虐,“你看今天我能不能把你這個騷逼肏服!”
話音剛落,張帆的雄腰猛然開始瘋狂的前後挺動,雙手還握著方若雨的纖細小腰往後拉拽。
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這塊美肉,張帆一上來就是狂插狠肏,這些天的憋屈和痛楚都化作絲絲煞意依附在粗長凶猛的肉棒上,殺氣騰騰的刮蹭著緊致嬌嫩的屄肉。
“啪啪啪!……”
方若雨被張帆肏的劇烈顫抖,白嫩的嬌軀被衝擊的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粉唇,卻無法抑制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一聲聲沉悶的低吟不受控制的從喉嚨中接連迸發。
張帆一邊凶猛抽插,一邊緩緩將身體前傾,漸漸的將沉重的身體壓在方若雨的嬌軀上,粗大的龜頭匯聚了好幾種力量勢不可擋的來回肆虐。
張帆神色凶狠的抬起一只腳踩上沙發,胯間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但幾乎每次都用盡全力,帶著黝黑的陰囊疾風驟雨般擊打著方若雨潔白的外陰,那力道就好像要把兩顆碩大的睾丸也肏進方若雨的嫩屄中。
“嗯!……嗯!……哼!”
方若雨已經臨近崩潰邊緣,嬌嫩的子宮漸漸酥麻著失去控制,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不斷擴散,口鼻間的哼叫也愈發的清晰誘人。
方若雨甚至有些惱怒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如此敏感,痙攣的陰道中無法抑制的不斷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讓男人的抽插一次一次順暢。
“呃!呃!呃!”
這一個姿勢干了將近十分鍾,滿頭大汗的張帆還在堅持不懈的發力,他雙眼通紅,嘴里甚至發出了粗重的呻吟。
看他聳動的架勢,凶狠的神態,已經被撞的咣咣作響的沙發,張帆真是奔著肏死方若雨去的。
膨脹到極點的粗大龜頭無數次毫無保留的刺穿早已花心大開的嬌嫩子宮,肏的方若雨花枝亂顫,神志不清。
方若雨的陰道太緊了,即使被肏出了大量的淫水兒,卻依舊讓張帆感覺肉棒被裹得酥麻不堪,再加上不斷衝破層層緊肉的火熱龜頭,每次都被嬌嫩溫潤的子宮緊緊的吸吮住,那極致的舒爽讓澎湃的射意愈發強烈。
“啪!……”
隨著最後一次重肏,粗長的肉棒狠狠的全根頂入,碩大的龜頭擠進嬌嫩的子宮開始爆漿內射!
“啊!……”
被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炮彈襲擊,方若雨竟然也被射上了一次最為猛烈的高潮,大量溫潤的陰精爭先恐後的澆灌在不住跳動的龜頭上。
“呃!”
張帆此時已經將方若雨的嬌軀擠壓在沙發的角落里,卻還抓著沙發死命的把正在爆射的肉棒往她的嫩屄里硬頂。
方若雨的雙手被壓在身下,白皙柔嫩的乳房被冰涼的手銬擠出了好幾道淫靡的紅印。
“唔!……爽死了!”
時隔多日,再次瘋狂內射方若雨這個名滿魔都的絕色美女,而且過程是如此艱難困苦,跌宕起伏,甚至一度在死亡邊緣徘徊。
這種心理上的慰藉與發泄的意義,甚至強於生理上的快感。
當然,即使拋去一切恩怨情仇,單純的能享受方若雨完美嬌軀,也是一件心曠神怡的美事。
張帆緩緩抽出依舊堅挺的肉棒,滿面紅光的站起身,然後走到桌子旁邊拿出盒子中的一個黑色手環。
手環的樣式很簡單,有一塊非常小的屏幕,屏幕下方是一個類似手機鍵位的按鈕,張帆低頭看著屏幕上亮起的綠燈,面無表情的臉孔瞬間邪意大盛的淫笑起來。
“哈,哈,呼……”
從高潮余韻中清醒過來的方若雨掙扎著翻了個身,俏臉粉紅的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甚至都顧不上下體的異樣,任由一股股淫靡白濁的混合液體從她那還在不斷收縮的屄口中流淌到沙發上。
“啪!”
張帆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方若雨的身邊,大手狠狠拍了一下她的臀肉。
“爽不爽?騷屄!”
方若雨瞪了張帆一眼,然後轉過頭沒吱聲。
“呵呵。”
張帆輕笑了一聲,然後突然起身朝方若雨壓去,一只手朝她兩腿之間探了過去。
“屄里裝滿了我的精子,還跟我裝緊,是不?”
張帆的腦袋緊貼著方若雨的臉蛋問道,在她屁股上摸索的大手非常精准的找到了那朵嬌嫩的菊花,然後毫不猶豫的將兩根手指塞了進去。
“噗!”
“嗯!……”
大腿被男人堅硬的肉棒頂住,臉蛋上還有一條濕滑的舌頭惡心的舔著,最關鍵的是嬌嫩的屁眼又被兩根手指摳住,提不起一絲力氣的方若雨只好無奈的看向張帆。
“你,你別整,別弄哪兒!啊……”
張帆壞笑著跟方若雨對視著,在她屁眼里摳動的力道卻越來越大,“我問你話呢,我肏的你爽不爽,方總?”
方若雨難受的扭動著身體,奈何兩條腿被張帆壓著,雙手還帶著手銬,只能小范圍晃動的屁股根本無法擺脫手指的肆虐。
方若雨知道張帆就是誠心羞辱她,但卻只能暫時虛與委蛇。
“啊!……啊,爽,爽……張帆,張帆,你聽我說!”
方若雨嬌聲說道,神色間突然多了些嫵媚。
“說什麼?”
張帆問道,但手上還孜孜不倦的探索者方若雨的緊致腸道。
“嗯,啊……張帆,你先別弄了,你拿出來,行嗎?”
“行,我先不動,你說吧。”
見他不肯抽出手指,方若雨也只好無奈的忍受著屁眼中的異樣,然後語氣溫潤的說道,“張帆,你不會弄死我吧?”
“弄死你?呵呵,不會,我只可能肏死你!”
張帆表情恨恨的抓住方若雨的乳房,“方若雨,你既然落到我手里,那就只能被我肏成性奴,然後等我玩膩了,送給別人肏你!”
“還記得長京會所的那幾個保鏢麼,他們可都一直惦記著你呢!從今天開始,我張家因為古天死一個人,我就找一個人肏你!”
“……”
方若雨有些震驚的看著眼睛里充滿瘋癲的張帆,她發現這個人不只是淫亂無恥,更是一個變態瘋子。
一時間方若雨有些悲傷,她怎麼會落到這種人手里,她難以想象如果自己真的束手就擒,那以後將會遭受什麼樣的變態折磨?
“怎麼,害怕了?”
張帆陰森森的笑著,手里那團豐滿白皙的嫩乳被他揉捏成各種誘人的形狀。
方若雨沉默了一會,然後咬著牙說道,“張帆,這是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根本跑不了。你不想殺我,不就是想玩我的身體麼,我可以不反抗,甚至可以配合你,但你能不能答應我幾個請求?”
張帆譏笑一聲,還在方若雨屁眼中的手指狠狠的摳了幾下,“我怕你反抗麼?我需要你配合麼?”
“恩……張帆,我可以完全服從你,可以麼?”
方若雨神色真誠的懇求道,美艷的俏臉楚楚動人。
“呵呵,你說我聽聽。”
方若雨美眸中閃過一絲光彩,語氣急切的說道,“很簡單,你讓我吃頓飯洗個澡就行,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
“就這麼簡單?你不會算計我呢吧?”張帆問道。
“張帆,我不是小女孩,再說你想對我做的事兒也不是第一次,對吧。我也不傻,何必自討苦吃?”
“行,那你親我一口。”
方若雨聞言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大方的在張帆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嘿,騷貨!等著吧。”
張帆從方若雨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後轉身向外走去,突然微微上揚的嘴角顯露出一種嘲諷意味的譏笑。
半小時後,赤裸的方若雨坐在張帆的大腿上對著桌上的美食狼吞虎咽,甚至顧不上身體里那根堅硬的肉棒,和胸前兩只頻頻作怪的大手。
她實在是餓壞了,急需補充能量的身體虛弱的無法支撐她做任何事情。
張帆點了兩份套餐,有一份半都被方若雨消滅。
肚子里有了食物,身體補充了能量,氣力終於一點點的恢復。
“我先去洗澡,好麼。”方若雨對身後的張帆柔聲說道。
張帆將方若雨的屁股抬了起來,溫潤滑膩的陰道緩緩脫離自己的肉棒,“去吧!”
過了五分鍾,張帆將黑色手環帶在手腕上,然後神色平靜的朝浴室走去。
“嘩嘩嘩!……”
游輪上的浴室很大,飄散著澹澹海洋浴鹽的清香味道,溫熱的水流帶著裊裊白色的霧氣散落在方若雨的完美嬌軀上,氤氳的水汽很快布滿整個鏡子,以及對著臥室那扇半透明的玻璃門。
“吱呀!”
方若雨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關上了花灑,然後有些嬌羞的望著走進來的張帆,“怎麼了?”
“沒事,在浴室肏你一次。”
張帆搖了搖頭,走上前抬起方若雨的一條美腿,猙獰的龜頭不由分說的擠開兩片嬌嫩的陰唇。
張帆胯間用力一挺,粗長的肉棒瞬間肏進了泥濘不堪的嫩屄中。
“嗯!……”
方若雨主動伸出已經解開手銬的纖柔玉臂,緊緊的樓主張帆的胳膊,胸前兩團誘人的豐滿隨著張帆的抽插來回磨蹭著他的堅硬胸膛。
“啪啪啪!……”
張帆越干越快,黝黑的小腹不斷拍擊著方若雨的大腿根部,像是奔涌而來的浪濤,拍擊著岸邊的岩石,巨大的回響飄蕩在語速適中,像一首雄壯的交響樂。
“啊,啊,輕點,啊……”
方若雨的小屄被肏的淫水飛濺,滿是潮韻的俏臉緊貼著張帆的腦袋,粉潤的小嘴兒不時還親吻著男人的臉頰。
張帆用另一條胳膊挎住方若雨站立的美腿,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瘋狂頂肏。
“一會你這小屄又得讓我肏潮吹了,還能有勁兒了麼?”
張帆將方若雨頂在洗手台上重重的肏了幾下,然後突然開口說道,譏笑的神色十分諷刺。
“啊!啊!……你,嗯……你說什麼?”
方若雨眼神迷離的看著張帆,嘴里含煳不清的問道。
張帆推開方若雨的雙腿,一下子將肉棒全根抽出,“不動手我可出去了。”
就在張帆轉身往出走的瞬間,方若雨晶瑩的美眸中閃過一絲精光,抄起藏在洗手台面下的牙刷狠狠的朝張帆勃頸上的大動脈扎去!
“噗嗤!”
尖刺瞬間扎破表皮,鮮血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