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帝都。
漸末的夕陽被如同幕布般遮天蔽日的無雲阻擋住,透不出出一絲嫌隙的光亮。
暗灰色的鉛雲在黑色調的半空,如隱沒的蛟龍一般翻滾騰挪。
空中冷色無一絲熱氣,刺骨的寒風帶來一股浸冷入股的水汽,拍打在暴露在空氣中的休憩長椅,木質的椅被下隨風吹散了一顆顆凝聚的晶瑩冰珠,旋兒化作隨風而逝的霧氣。
位於郊區的一處隱秘兩層別墅,幽暗的天色與華蓋般的大榕樹冠將其遮鍍了一層幽暗的迷彩,融入了周圍的干枯灰黃的背景里。
像是一直匍匐於地的呦呦小獸,避躲如同末日般的電閃雷鳴。
昏黃的亮光從櫥窗掩映中透過枯瘦的枝干在枝丫上面形成一個個搖晃的光斑。
在冷冽的空氣中被加溫,帶來一股生活的溫馨香味。
隔著一掌青磚的牆面把一左一右分割成了兩個世界。
屋內淺埋在木質地板下的供熱水管,透過覆蓋在上面昂貴的紅絨地毯將熱量將室內的溫度烘烤如同夏日一般,讓人仿佛置身於清熱初夏。
屋內或坐或站著三個容貌絕佳的美人,幾人都穿的不多。
其中站著的一人,約莫在二十五六年紀,一副清湯掛面的清純模樣,正值一個女孩的風情韻味最為水嫩的年紀。
一套休閒的格子女式襯衫,下身一件緊身的西式休閒長褲,倒是將渾潤的圓臀撐出了一道誘人的弧度。
對面沙發上坐著的兩人,正姿勢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看上去顯然比長褲少女年齡大上不少。
二人的容貌也有幾分相似,那年紀大約只才三十出頭的美婦人,一頭順滑細膩的酒紅色長發隨意的披散在露出一截潔白皓肩上,慵懶的靠在沙發椅座背後,蜷縮起來,如同一只小野貓。
下身素色的牛仔長褲並攏盤曲在一起,將一雙優美修長的大腿展露出勾人心魄的魅惑的姿態。
而緊靠在她旁邊的那人,氣質迥然,一身職業女強人打扮,咖啡色的一身小西服,將她在這個年齡段所能展現女人誘人資本的熟女氣息彰顯地一覽無余,及膝的短裙下面一雙裸漏的白皙的玉腿,在明黃色燈光下面,似打了一層蠟油,滑膩之余,仍舊不能遮掩冰沁清涼的氣質。
隨著休閒長褲的年輕女孩的的細細低語,沙發上二人的神情竟也驚人地一致,或是秀眉輕顰,亦或眼波舒展。
“賈志遠自從半年以前被紀檢委找上門,他如今下場也算是顯而易見的了,他倒還裝作一副閒庭信步的模樣。如今被國安部門帶走,已經三天沒有任何音訊傳出來來,我想,這應該是上層的那幾位作了蓋棺定論了。”
方若雲眉眼舒緩下來幾分,聽著李傾涵的言語,語氣溫潤接口道:
“這次咱們的冒險行動也算死中求活,火中取栗,如此一來,兜兜轉轉一圈,通雲的控制權總算又回到了咱們手上。”
說道這里,方若雲的美眸明顯也顯露出了一絲後怕的神色。
半年前,隨著林世宇地暗中籌謀,牽動起了帝都的一池春水,將原本一團和氣的政治氛圍徹底攪渾起來。
主動拋帝都新區建設這塊肥肉,無數人的命運不知不覺中便被裹挾到了里面。
這塊關乎共和國數十年長遠規劃的特區建設,關乎著日後政治局里,碩果僅存的那個位置。
幾乎每一個有資格代表搏殺的角色,先後入場。
盡管賈志遠看上去像是一家獨大的局面。卻是出人意料地在這場風波中落下了馬。
“呵呵,那賈志遠早就利令智昏了,不發覺自己早就燈下黑,被林世宇那賤人暗中狠狠插了一刀。不過這樣也好,讓那個白眼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在監獄里渡過余生才好。”
方若雨黑眸中閃過一絲暢快的神色,心中的郁氣也減輕了幾分。
“只是你們不該再去招惹林世宇他們的。”
方若雲在旁只是幽幽嘆了一口氣,她心中何嘗不知道妹妹心中是如何作想的,將她們姐妹二人拉入深淵泥沼的那些人,她對他們的忿恨或許更加入骨三分。
只是作為姐姐,她又怎麼能只顧一時爽快。
只是有些話,她不能說,也說不出口。
被那些喪心病狂的年輕小輩肆意凌辱的場面,似乎就在眼前,在這個秘密幽暗的環境中,她想到那些淫迷的畫面,後背也頃刻一把冷汗。
如今能拿回通雲的控制權,說起來也是僥天之幸了。
姐妹二人環伺在能夠執棋的幾個大佬面前,可謂是在針尖跳舞,稍有不慎,成了哪個人物的圈養的禁臠,也不足為奇。
“方姨,上面的那些人還是顧忌幾分面子,起碼還是看中你的能力,否則林世宇是絕不會放開手中的這塊肥肉的。”
李傾涵清秀的俏臉,不施脂粉。
清湯掛面的冷淡模樣,也消融幾分,露出了一絲笑意。
坐在沙發上的姐妹二人的面容卻是齊齊讓人難以發覺的顫動了一下。
僅僅是因為她們的能力?
方若雲心中暗暗苦笑一聲,接口說道:
“這樣的結局也算不錯,能夠保住古天的一條命,付出怎樣的代價也算值得了。”此刻的她澹陌的臉上閃過一股只有屬於母親的光輝。
“可惜的是,沒能把林世宇牽扯進來,否則必定能將他多年以來的布局摧毀大半。讓這小子也嘗嘗被背叛的滋味。”
方若雨語氣中仍舊有幾分恨恨的味道。
一旁站立的李傾涵神色也是黯了黯。
“唉,你們不該輕易對他出手,打蛇不死必有後憂,終還沒能一網打盡,林世宇能有這樣的布局手段,自然是他的本事。”
“到了這步田地,我們也得小心他的報復了。”
方若雲皓首微扭,對面面前神色卻是仍有幾分倔強地妹妹道:
“孟書記雖然暫時拉攏了過來,可是對於他們那樣的人來說,我們也只是一枚棋子罷了,倘若有什麼利益交換,我們又有什麼機會反抗?”
俏立在一旁的李傾涵,嘴唇囁嚅幾下,雖知道這話不是對自己說的,卻不好自己去開口解釋些什麼,只是覺得她可能擔心過度多余。
“我心頭咽不下這口氣,”方若雨如湖水清澈的瞳孔深處,莫名的屈辱一閃即逝。
澹澹的聲音繼續道:
“姐,他們做的那些讓人作嘔的事情,我怎麼就能這樣算了?。”
方若雲看到妹妹眼中那抹轉瞬即逝的哀傷,內心生出同樣的屈辱,只是作為姐姐,更是深處漩渦中心的那個交點人物,夾雜在她身上的愛恨糾葛又會何嘗少了半分。
跪在那些小年輕們面前,被毫無尊嚴的蠻力背刺衝撞,嬌嫩地紅唇被無情貫穿。
姐妹,婆媳,甚至和下屬們一起,被光著屁股排成一行,趴在他們面前,等待著不知道將要被哪根肉棒臨幸。
想到那一幕幕,一幅幅的屈辱畫面,腦海中仍舊盤旋難去。
折翼的天使掉落人間,沾惹了無盡滾滾紅塵中的那些醃臢淫亂,即使仍有神聖的光環籠罩著,暈染的光芒中卻有難掩的黑暗。
即使表面依舊神聖,內里又哪會表里如一。
有些事情經歷過,就再沒有有挽回修補的余地了。
“你們倆這次暗中出手終究不算無縫可乘,要是落在有心人眼中,早就漏了馬腳了。你們以為,林世宇就會不知道嗎?”
方若雲薄唇微啟,終究不能去責備小妹和傾涵。
“這次我們也不是沒有收獲麼啊,”方若雨接口道:“還是抓住了穆磊這條大魚,這次鋃鐺入獄,就算不死也要扒層皮。”
方若雨艷紅豐潤的嘴唇清啟:
“看著他也如我之前一步步掉落泥沼,我的心里才會舒服些。”
“唉,他父親就算因為這次的事件,多少有些傷筋動骨,也不會不管他的。依著他那毫無顧忌的性子,出來後又有什麼手段?”
“就怕他不顧後果亂來,我們終究得早做些准備。”
清軟的語調漸緩,若雨、傾涵二人頓時也有些愣怔。
“方姨,咱們也早就沒有退路了,還有什麼會比眼下情形更糟麼?要是沒有你,恐怕我父母依舊被林世宇控制在手中,而我……”李傾涵頓了頓,接下來的話卻是沒說出口。
“姐,難不成我這次出手,真會又這麼大的麻煩麼?我覺得林世宇的底牌也差不多打完了吧,我們現在還需要這麼顧忌他麼?”
方若雲靠近她些,伸出白皙半截手臂摟住她纖細的削肩,柔聲道:
“船到洲中必有渠,萬事來了有姐先擋著呢,只是以後有什麼事就不要瞞著我,有些事情總是要我們一起承擔才好。”
方若雨低垂著眼眸,咬著性感紅唇,一時間身形柔軟起來,像一個孩子般靠坐在她身邊。
李傾涵聽見若雲這般語調,面上雖是猶有幾分不甘,但內心的那股惶惶不安,倒是平靜了不少。
明亮的燈光打在屋內一片溫馨,光斑打在三人身上,落下偏偏迷離的溫馨光彩,一時之間氣氛寂靜下來。
直到一陣陣刺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這段祥和的氣氛。
若雲眉頭一皺,伸手取過電話,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纖細的手指在紅艷的唇間作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劃開手機放在耳邊。
對面的聲音傳來,她的身軀頓時一僵,嬌媚的容顏也是一陣難看,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聆聽著。
見此情形,旁邊的李傾涵、方若雨二人也是一陣緊張。
幾分鍾後,她才放下電話。
“是林世宇打來的!”
方若雲唇齒間艱澀地吐出幾個字,方、李二人也是臉色大變。
“他現在就在門外,你們倆先躲進去,他有什麼目的,我先接著。”
“可是……”
“沒關系,他還能拿我怎麼樣?聽話,小妹,一切有姐擔著呢。”
方若雲語氣中帶了似乎一絲不容反駁的腔調,若雨聽在耳中,神色間雖仍舊一幅十分擔心的神情,掙扎過後,一狠心邁開長腿就朝里走去。
“方姨,我就在這兒陪著你吧,我和林世宇終究還是要明對面的,世界又能有多大,我算躲得了他一時,也躲不了一時。”
方若雲一怔,剛要回話,門外就聽見一陣噠噠噠地腳步聲傳來。
鏗鏘的腳步聲聽在幾人耳中猶如來自地獄深淵的聲音,似乎打開門後便會有縈繞森白霧氣的魔鬼即將登場。
方若雨看了姐姐一眼,面上決然一狠,心中卻藏了某人想法,便直奔樓上儲物間而去,可就在她堪堪急走過走廊,大門吱呀一聲,就被打開,慌悸中只先匆忙推開旁邊的一扇門扉,先急急閃了進去。
隨著她精致的嬌軀一閃即逝,衛生間的玻璃門還帶著幾絲因倉促動作而帶來的微微顫動。
別墅門大打,一陣冷風呼嘯灌入了溫暖如春的室內,將衣著單薄方若雲、李傾涵齊齊打了一個冷栗。
二人面色俱都有些凝重,甚至一絲平靜,目視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門。
門口四五個人影,魚貫而入。
當先一人正是林世宇,身後兩個人衣著隨意。
剩下一人,臉孔被墨鏡遮擋大半,倒一時間認不出是哪個人物,打沒打過交道,然而這人卻自動走到門口,像門神一般杵在了門口過道處。
“方姨,好久不見!”
林世宇一馬當先走進來,毫不客氣地地坐在沙發上,面色淡漠,不帶一絲的感情。
“怎麼有空找到我這兒來了,這段時間你不是一個大忙人麼?”
方若雲的眼角眉梢隨意撇了跟在他身後的兩道身影。
那個高大健碩青年,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巴龍,見方若雲眼色飄忽掃過,巴龍臉上橫肉一陣蠕動,嘴角抽動,漏出一絲無聲獰笑,像是一條餓狼,垂涎前面的一塊鮮肉,絲毫不遮掩眼中的淫欲。
方若雲受驚似的撇過頭,看向旁邊另一個身形普通的青年,這人面孔還帶著幾分青春期的青澀,似才二十出頭,還沒有她的兒子古天大,像一個剛出大學校園的小年輕。
“呵呵,你就不想問一問其他的事兒嗎?比如我怎麼找到這兒的?或者你門外安排的警衛部隊又到哪里去了嗎?”
方若雲心中早就猶如擂鼓一般,突突突狂跳不停。
她卻努力保持著鎮定,面色中帶了幾絲從容優雅。
林世宇看在眼中也不禁閃過一絲欣賞神色,盡管在之前一段時間里,她在各色人物的胯下被肏成猶如妓女一般的模樣。
可是只要給她機會,總會甩開那副沉重的枷鎖,就會再度從容登頂一方諸侯的女王寶座。
就比如現在。
“怎麼,難不成你這次過來是興師問罪麼?”
方若雲琥珀般的如水深眸,緊緊盯著林世宇的一舉一動,絲毫沒有顧忌到他身邊那兩條如同流涎餓狼一般盯著她微露出一絲白嫩乳溝的那兩道身影。
對於林世宇來此的目的,就算她玲瓏剔透,狡黠如狐,一時之間也揣度不出來。
如此興師動眾前來,總歸是有他需要的理由,局面再壞,難不成還能比被在通雲總部那場不堪的凌辱還要過分嗎?
看著方若雲那副警惕模樣,林世宇反而心神恬逸的靠向沙發後背,雙手攤開搭在沙肩,發出一絲滿足放松的嘆息。
“方姨,你這又是何必呢?老話說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肏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一次兩次,你的嫩屄有多水,陰道有多長,我也都一清二楚,現在怎麼就一點恩情也沒了呢?”
方若雲絕美的白皙的俏臉騰地串上來兩朵紅雲,潤然粉頰,只如二八芳齡的蹁躚少女。
一時間受不了林世宇這般調笑模樣,從進門開始努力維持的嚴肅莊重模樣,一時破防了。
“隨你怎麼說吧,我心底對你厭惡是什麼程度,你也是一清二楚,何必在我面前假惺惺?”
“嘿嘿,我肏你的時候,你不是也很爽麼?各取所需吧?”
“放屁!”方若雲破口大罵,輕軟的語調中也不禁帶了一絲顫抖。
“看來你這段時間確實攫取了不少資本麼,難怪現在說話的底氣這麼足。”
“哼,我只不過是拿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罷了,這和你有什麼關系?”
“沒關系嗎?”林世宇輕笑一聲:“在我和賈志遠斗地不可開交的時候,你們在我眼皮子底下玩的這一手金蟬脫殼卻是漂亮。”
方若雲冷哼一聲,不予置評。
“只是你竟然有耐心准備這麼長時間,讓我措手不及,也算一直以來順風順水,讓我有些麻痹大意了。”林世宇依舊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只是通雲單獨借殼上市倒也罷了,咱們作為盟友,你重新拿回了通雲控制權,我也沒見得非要對你怎麼樣。”
林世宇語氣忽的低沉許多,聲线中也不禁帶了一絲酷厲。
“為什麼你要在我窘迫的時候捅一刀呢?難不成當時你以為真是我成了泥菩薩,自身難保?”
“還是認為憑借你現在的後台和靠山就能保你安然無恙?讓我不敢找你麻煩?”
林世宇話語句句誅心,方若雲。李傾涵二女面色皆是一變。
該來的還是來了,方若雲只覺淒苦。
“那你想怎麼樣?”
林世宇見此,也不理她,只是扭頭朝李傾涵方向瞟了一眼道:
“傾涵,你和方若雨一起對我出手,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
然而更出乎他意料之外地是,李傾涵竟絲毫沒忸怩姿態;
“可能我並不喜歡你給我的東西吧,當希望破滅之後,我也只是希望我爸媽能夠平安健康。”
“他們不是在美國好好的麼?”
“或許吧。”
李傾涵心底浮現往日的種種,如同電影一般,浮光掠影般的屏幕一一閃現,浮上心頭的百般滋味終究到最後是苦澀不堪。
她父母被林世宇控制,美名其曰是養老,卻是逶迤住她內心的一根利刺,讓旁人禁錮她的,可能也並不僅僅是那具誘人的嬌軀。
而現在,她內心深處卻是當年還在大學期間,認識的那個他。
穿著一件散發香皂香味的白襯衫,站在如華蓋般的大榕樹下,等待著她。
兩人間的愛恨糾葛,亦或很大可能,只是她內心中的葛蔓糾結。
“宇哥,這就是我前大嫂吧?”
旁邊那二十多年紀的小青年忽的插嘴問道。
“哈哈,你小子倒是好眼力啊!”
巴龍呵呵接笑了一句道,:“今天你倒是可以先試試玩玩她,看看和冷月比怎麼樣,嘖嘖,她的屁股倒是一絕,尤其站著被肏的時候尤其帶勁。”
那年輕人原本死死盯著方若雲的眼睛先是一怔,隨即又是一亮,細細打量站在身側的李傾涵一眼。
李傾涵本就身材高挑,今天穿搭一身精神干練,白色長袖搭配黑色緊身休閒褲,長發飄飄,十分養眼。
半開v 領呈現出優美的鎖骨,和一抹白嫩滑膩的乳溝,冰絲襯衣內還能隱隱約約看見胸前飽滿的凸起。
緊致的休閒褲包裹著兩條修長的大腿,线條優美,美麗高雅。
“你什麼意思?”
“哈哈,今天宇哥拉我過來,其實啥事都給我交代,就是過來讓我肏女人來了。”
方若雲也是眉頭一皺,紅唇緊閉著看了林世宇一眼,眼神中孕育著一分薄怒。
“他叫孟啟多!”
林世宇颯然地攤了攤手。
“你說,他有資格麼?”
方若雲、李傾涵,甚至還藏匿在衛生間地方若雨,俱都臉色大變。
方若雲似乎猶自帶著一絲不可置信,語氣艱澀的問了一句:
“他……他是孟家的?”
“他是孟家的如今這一代的獨苗。呵呵,孟啟多和張帆正是賈志遠當初和孟書記作的交易。”
林世宇還有一層話卻沒有說出來,孟啟多的尷尬身份——私生子。
否則孟家作為國內的一個血脈派系龐大的政治派系中,哪有他上位的機會。
“你是不是沒想到,讓你引以為援的孟書記,突然間又找我合作了嗎?”
方若雲臉色沉了下來,神情湛湛,緊抿嘴唇不語。
林世宇卻自顧自地又道:
“政治傾軋有多慘烈你經歷的可比我多多了,世間熙熙攘攘皆為利往,你以為就憑你們姐妹倆陪他睡幾覺,或者獻上通雲的資源就能籠絡住一個如此大員,保得了古天父子的安危?”
“怎麼樣?對於以後,咱們是不是可以重新再談一談了?”
方若雲被揭破底牌,卻沒有心哀若斯的淒苦,反而心中只是長長吁嘆了一口氣。
總算知道了為什麼林世宇能夠輕而易舉地找到她們如今的秘密所在。
無奈,糾結,惶恐,絕望?
或許只是心底那份淺淺的不甘心吧。
早已是經力而為過了,遭此破局,她的內心深處反而一片平靜。
還能更壞道哪里去,更不堪的事情早就歷經過一次,只不過是再一次深陷進入了泥潭罷了。
…………
站立在一旁的李傾涵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失落。
她只不過是想要將復仇,功敗垂成罷了。
“啊?”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卻絲毫沒有注意孟啟多什麼時候竟來到了她的身後。
一張簸箕大的手掌箕張,隔著質地緊繃的布料,肆無忌憚地覆蓋在了她挺翹的臀瓣之上。
“你……”
李傾涵半扭嬌軀,一雙鳳眸傾城薄怒地看向那個年輕面容。
小多見狀,只是嘿嘿一笑,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氣地扒上她另一偏臀瓣。
李傾涵身形一個趔趄,堪堪向前兩步才穩住身形。而那雙大手卻是如附骨之蛆一般跟了上來。
她竟絲毫沒有想到這個小年輕這般肆無忌憚的模樣,毫不避諱屋內眾人。
可是她又哪里能想到,以前的小多只是孟啟航身後的一個跟班而已,如今驟然取代了他那表哥的位置,甚至更甚一籌,得到能夠代表孟家台面角色的機會。
原本遮掩起來的紈絝,戾氣,卻是百倍的爆發出來。
就算林世宇又怎樣?他們之間的地位卻是平等的。
果然,林世宇見此情形,也只當作視而不見。
李傾涵嚶嚀一聲,不顧背後那雙作怪的大手,雙手吃力地扶住沙發靠背,一時間,變得嬌喘連連,外表一副面紅耳赤的狼狽模樣。
小多見狀,心下一喜。
自從得了這個矚目位置,體會到往日孟啟航那般可以隨意肏弄各色美人的機會,他也算食髓其味。
盡管之前才剛剛和古天的未婚妻冷月,盤腸大戰整整一個下午。
如今過來的目的主要是要享受方家姐妹,但是看到新冒出來的這個洋溢著靚麗氣息的美女,胯下一熱,肉棒不受控制地機靈靈的樹立起來。
“先把這林世宇前女友當作前菜玩一玩也不錯!”
李傾涵的氣質容貌或許離著方若雲還差著幾分,可是身段曲线卻有著另一番青春靚麗。
盡管隔著一層布料,卻絲毫不能掩飾翹臀的曲线,柔軟的面料阻隔不了手掌炙熱的溫度。
李傾涵的身形高挑,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與飽滿挺翹的香臀形成一個夸張的弧度,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散發著令人窒息的誘惑。
緊致的面料包裹著的雙腿,既有肉感的稚嫩,也不失彈性。
尤其溫潤迷人的胯下,腿根處的胯間縫隙很大,有一個明顯間距。
或如正如巴龍所言,這樣的女人十分適合被站著爆肏,寬闊的臀縫本身就難以阻礙肉棒順暢的插入。
小多見獵心喜,帶有溫度的大手,緩緩劃過臀瓣,徑直朝著佳人胯底撫去,毫不費力地找到迷人小穴的位置所在,手指在嬌嫩處狠狠一捅。
李傾涵修長的雙腿打擺子一般,顫抖不止,靚麗白皙的面頰一片潮紅,只是有沙發扶著,才堪堪站穩。
佳人嬌呼的喘息,如帶有魔力一般,似乎吹到了平行位置的方若雲身上,面色露出似難堪似羞赧的模樣。
小多見狀,也不顧對面坐著地林世宇還在和方若雲交談著些什麼。
拉著李傾涵到了客廳的一個角落。
拖拽過美人後,迫不及待地一把脫下褲子,露出一條白皙的巨大肉棒,就緊貼著柔軟的布料,插入李傾涵挺翹豐滿的臀瓣中。
大半個身子緊緊地貼著懷中溫潤香軟的嬌軀,大手從襯衣下擺伸了進去,沿著光滑的細腰,目標明確地直奔胸前那抹奔去。
手指輕巧掀開乳罩,狠狠一抓香軟滑膩。
李傾涵被動地感受著身後那個精蟲上腦的紈絝動作,帶著一絲痛楚和悲傷的神色,緩緩閉上了眼睛。
小多緊繃著大腿肌肉,堅挺的肉棒直挺挺地覆蓋在了她下體,像是一只發情的泰迪犬,隔著布料前後聳動。
赤裸的小腹啤機啪嘰的拍擊豐腴挺翹的臀肉。
漸漸地摩擦的力道越來越大,一股熱流漸漸沁濕了白色的胯下,隨著忽地一個停滯,背後的身影放開了她的嬌軀。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李傾涵芳心淒然,乖乖地扶著椅背,細長濃密的長睫毛遮蓋住哀傷的美眸,避開對面林世宇冷酷的注視。
等候小多對自己胴體的下一步行動。
小多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猛一用力,李傾涵的休閒長褲,就被扒到了小腿處,露出光潔的香臀,和同樣大半如玉蔥般的白皙大腿。
臀瓣間,細細的一根白色絲布,還彰顯著,她下半身僅存的那條誘人三角內褲。
兩掌復上李傾涵纖細的腰肢,也不做其他動作,只是貪婪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李傾涵的屁股挺翹地很有特點,不像若雲若雨那般豐腴豐滿,但卻彈性十足,而且結實飽滿,臀肉沒有絲毫下垂的,更兼她的腿根處,兩指寬的跨寬,從後面看去,淺淺的內褲襠部絲毫不能遮掩住粉嫩凸突的穴丘。
憋不住滿身欲火的小多,俯身向前,再次將李傾涵滑若凝脂的香柔嬌軀摟在懷里。
也不顧佳人嬌呼,猛地一把撕開襯衣,露出了胸前大片粉膩,雙手向上一推胸罩,將兩片如饅頭一般豐滿的玉乳暴露在空氣中。
大手乘虛而上,狠狠將雙乳掌握在手中,大嘴張開,一邊舔舐、親吻著她白皙誘人的粉頸,接著將手伸進胸罩內,搓揉、愛撫著白嫩豐美的椒乳。
“唔……嗯……”李傾涵敏感的粉紅小乳頭,逐漸變得堅挺起來,呼吸也逐漸急促,並且發出了細微的呻吟、嬌喘聲。
小多低低壞笑一聲,探入她小腹的大手,輕輕一撥,內褲被撥弄到一邊,如同白蛇一般的肉根便緊隨而上,直直朝著那抹神秘誘人的屄口挺去。
李傾涵瞬間感覺到一絲空中的涼意,後臀被結實的小腹緊緊抵住,緊接著炙熱的肉根便鑽入了臀瓣的肉縫中。
紫青色的龜頭抵在蜜穴口,他不再猶豫,腰下一沉,肉棒緩緩擠入嫩穴之中。
“不……不要……”李傾涵螓首還沒扭過來,隨即又是一聲呢喃悶哼。
小多卻是早已長驅直入,滾燙的沒有任何試探,十分堅定地便插入了那濕漉漉的陰道深處,這一插,便是全根沒入。
雪白的臀瓣後只有一團濃密的陰毛,極致黑白的反差下,顯得淫穢而又純潔。
李傾涵仰起頭,潔白的秀頸如天鵝一般揚起,紅潤的檀口無聲微張,秀眉微蹙,也不知是歡愉還是痛楚。
眼眸微闔,修長的眼睫毛一跳一跳的,感受到小多的肉棒緩緩進入地的嬌軀,蜜穴下意識地緊縮,小多只感覺全根沒入的肉棒被陰道內的軟肉緊緊包裹著,一股直擊靈魂的戰栗直衝腦海,身軀一顫,差點就射了出來。
“臥槽!好緊!!!”小多目光跨過李傾涵的香肩,看向對面坐著的林世宇道:
“宇哥,你這前女友果真是一個極品啊。我還沒站著肏女人的時候,這麼舒坦過。”
“呵呵,好好品味一番吧,這小妮子就後入的角度來說,幾乎不比方若雲差多少的。”
“哦?是嗎?”
旁邊方若雲卻是臉色一變,俏臉騰起一絲紅霞,嘴唇顫動幾下,卻是什麼也沒說。
形勢比人強,如今的情形再度峰回路轉,現在的她何嘗又不是砧板上一塊肥嫩魚肉。
“以前你們也都是一個學校的,她可是當時燕大的校花啊,你應該認識吧?”
小多只是抓緊兩片香軟臀瓣,緊緊抵著他結實的小腹,也不管李傾涵的如何。
兩只手把玩著猶如倒扣玉碗的完美曲线乳房,一對小白兔在他手中變換出各種形狀,下身不停,肉棒不斷抽插,使勁在李傾涵的子宮花心攪動著。
“嘿嘿,我那時候才上大一,你們都快要畢業了,平常哪有什麼交集。”
“宇哥你也真是個會享受的人,在學校就肏過她了吧?”
林世宇只是撇撇嘴,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
李傾涵見狀,眸色更是一片絕望,游蕩倥傯的內心早已是萬丈深淵,原本深不見底的深壑早就籠罩了暗無天日的黑幕煙塵,此刻更是轟然倒塌。
石礪,岩塊幾乎將她殘破到無處躲藏的嬌軀徹底湮沒。
自己報復,恐怕在這個男人眼中也是不值一提吧?
粗大的肉棒在佳人粉嫩的小穴里款款退了出去,陰道頓時如內心一樣同時處於一片空虛中,李傾涵還未有什麼趕上。
隨即一計前所未有的猛烈撞擊便翩然而至。
“啪!”
清脆的響聲在屋內戛然而起,小腹與臀肉的猛烈撞擊甚至把旁邊坐著的方若雲也嚇了一跳。
“怎麼樣,學姐,舒服嗎?”
李傾涵呻吟著,幾乎被這一擊狠肏,將本就虛弱的心境衝垮。
只是稍一低頭,越過被揉捏變形的乳球,就能微微瞟到,一根不見粗細肉棒已深深插進她體內,交合之處,粉嫩穴肉被翻涌帶出,一絲絲透明粘稠的液體將兩人的胯下俱都打濕。
小多惡作劇一般使勁上下攪動一下肉棒,李傾涵哪里經受得住,肉棒在子宮深處一陣橫衝直撞,將她努力保持的矜持幾乎擊碎,修長白皙的玉腿禁不住的顫抖起來,如果不是小多還扶著她的腰肢,恐怕此刻她早已逶迤在地上了。
“其實我早就認識學姐你了,只是那時候你都快畢業了,也眼高於頂,恐怕當時也不認識我這一號人物吧?”
李傾涵耳後的鬢發散落下來,只是低低趁著這個空檔嬌喘,哪想去理會他。
小多接著便道:
“那時候我們寢室哥幾個基本都意淫過你,說實話,那時候我還為你打過飛機呢。”
“你說這些有意思麼?”
李傾涵有些不明白這個人的惡趣味,你現在都肏上我了,難道非得彰顯一下你舊夢成真的那種炫耀嗎?
小多依舊不緊不慢地抽插著,肉棒棒身之上都帶著絲絲白漿,李傾涵每一次隨著他的插入,身體就不禁向前傾斜,隨即又被一股巨力拉了回來,“啪”地一聲,拔出半截的肉棒,重新又浸泡在了溫潤軟肉中。
“對啊,想想以前我一個孟家不受的分支,能有機會肏到你這樣的美女嗎?想當初我那便宜老哥在魔都夜場干方若雨,我特麼連喝口湯的機會也沒有。”
小多咬著牙撞擊著下身的美人,腦海里卻幻想著方若雨,白淨粗大的肉棒在李傾涵粉嫩的小穴里進進出出,帶出大量淫水,連沙發靠背都被浸濕了一大片。
背離他們只有幾米距離的方若雲停著身後的動靜,嬌軀也是幾不可見的顫抖起來,小多看在眼里,卻是越發得意起來。
“嘿嘿,現在的我肏你,你有拒絕的資本嗎?就是待會連方若雲我也是肏定了!”
方若雲見狀,忽的扭過頭來,秋水剪瞳帶著一道凌厲的目光狠狠剜了那個帶著十足淫蕩惡毒,原本不放在眼里的小人物一眼。
小多卻是嘿然一笑。
“方總,我看你還是不要這樣盯著我了吧,要不待會我肏你的時候可不會留一點情面哦!”
方若雲面色卻越發陰沉地可怕,仿佛干淨絕美的容顏上籠了一層烏漆的黑雲。
“嘿嘿,可惜方若雨不在,要不今天晚上也能讓你姐妹倆體會一下共伺一夫的機會了。”
如今的他,驟然得志,哪里還會畏懼被捆縛住手腳的通雲姐妹。
方若雲雖面上仍舊寒霧籠罩,內心深處卻是一片悲哀與無力。
到底哪里做錯了?
老天竟給她這樣的坎坷淫辱,被一個才剛剛大學畢業的,在她眼里還是一個小孩年紀的人這樣對待。
“小年輕,有些人,有些事我看你還要保持一份敬畏的,否則那一天栽在陰溝翻船,那就萬劫不復了。”
盡管現在早已是進退維谷的艱難處境,方若雲像是一個孩子一般起了些勝負爭執心態,盡管可能只是鏡花水月,一戳就破。
“你特麼嚇唬誰呢?一個星期前,你們姐妹倆被我二叔肏了一整晚,咋就沒用這話唬他呢?”
騰地一股羞赧難堪涌上心頭,方若雲一時竟有些無語了。
一邊說著話,小多胯下的動作卻是越發用力,速度也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