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出口,方雨蒙便後悔了。
自己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放開爸爸……讓我來?
方雨蒙臉似火燒,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人已經丟完了,她此時再想反悔,已然是來不及了。
她又沒有魔法,總不能將大家耳朵里聽到的,和眼睛里看到的,全都抹掉吧?
沒辦法,她只好硬著頭皮,向前走了幾步。
隨著這幾步,她和爸爸的距離更近了,她能清楚的看到,小護士已經將爸爸褲子的腰帶給解了下來,褲子的拉鏈也被拉開,隱約間,似乎能看見拉鏈縫隙里被內褲緊緊包裹的鼓鼓囊囊的一坨。
天呐!難道要讓她親手去脫爸爸的褲子不成?
該不會……連內褲也要脫掉吧?
方雨蒙騎虎難下,進退兩難。
她怔在原地,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畢竟也只是一個才上高中沒多久的女孩子,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平時連拉一拉男孩子的手都會面紅耳赤,這下直接要讓她去脫男人的褲子,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更何況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她的爸爸!
她猶豫的模樣早已被旁人看穿了,站在一旁的小護士說:“方同學,還是讓我來吧,請你相信我的專業……”方傑也在一旁幫腔:
“是啊,雨蒙,你又不是護士,不要鬧了好不好?”兩人不約而同,異口同聲。
但他們似乎忽略了一點,年輕人最泛濫的,就是自尊心,最容易受傷的,還是自尊心。
他們兩個這般說話,盡管並非出於惡意,但在方雨蒙聽來,就好像是在指責她是一個永遠都長不大的小孩子似的,只會無理取鬧。
她當然不願意承認自己是這樣的人,尤其是在那個小護士面前!
她轉過頭來看了那個護士姐姐一眼,她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戴著口罩,將她的大半張臉都遮住了,只留下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露在外面。
那雙眼睛忽閃忽閃的眨著,方雨蒙卻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她看不慣小護士那副無辜又理所當然的模樣,因為這樣會顯得她更加的蠻不講理了。
此時,同為人類女性“幼崽”的她爆發出了驚人的好勝心,千百年來深刻在人類基因里的和同類競爭的本能,讓她忍不住一個跨步上前,直接來到她爸爸的跟前。
她蹲在爸爸的胯下,眼睛緊緊盯著他鼓鼓囊囊的褲襠,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伸出手去脫爸爸的褲子。
“蒙蒙……你這是干什麼?胡鬧!”
當著小護士的面,方傑的獸性多多少少還是得掩飾一下,也不好表現得太過露骨。
畢竟,在小護士看來,他還是這個女孩的“親生爸爸”,萬一當著她的面干出什麼糗事,那樂子可就大了。
於是,他趕緊在心中默念導師逼迫他修改了無數稿的博士論文,果然一瞬間就清心寡欲,一臉生無可戀。
方雨蒙已經將爸爸的褲子褪到了腳踝,腿上燒傷留下的疤痕觸目驚心,令她暫時忘卻了尷尬和莫名涌起的好勝心,她現在是真心希望爸爸的傷能夠快點好起來,哪怕只是減輕一點痛苦也好。
女兒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觸在了方傑尚未完全愈合的傷疤上面,她的動作輕柔無比,生怕動作太大會弄疼了爸爸。
“爸爸,你還疼嗎?護士姐姐,你能不能教我,我想給爸爸上藥!”
“唉……好吧。”
本來,沒有經過相關訓練的方雨蒙是不適合做這種復雜的操作的,但小護士見她執意如此,也不好阻攔,於是只好手把手的教她如何清理傷口,如何給傷口上藥,以及如何包扎。
方雨蒙學得很認真,有樣學樣,居然做得也不錯。
雨蒙努力的模樣,方傑看在眼里,如果這時候還惦記著褲襠里那點事,對著女兒獸性大發,未免也太不是人了。
就這樣,小護士手把手的教著,女兒耐心的學著,雖然整個換藥的過程比之以往慢了太多,但方傑的心里早就沒了諸般旖念,如止水般平靜。
該來的總要來的。
終於,其他部位的工作完成了,還剩下最後一個地方。
方雨蒙幾乎沒做任何停留的,便要伸手去脫方傑的內褲,這個動作可把方傑給嚇了一跳,他連忙護住胯下,對女兒說:“雨蒙,可以了,這里就不用弄了……爸爸那里沒什麼傷口,真的!”方雨蒙撅著小嘴,問道:
“那平時護士姐姐會給爸爸脫內褲嗎?”
方傑愣住了,支支吾吾道:
“這……這不一樣,不能比的!”
“有什麼不一樣?護士姐姐能做的,我也能做……我還是您女兒呢!”
“這,這……”
就在方傑愣神的功夫,方雨蒙手快,已經先一步將他的內褲脫了下來,直接褪到了腳踝。
場面一度尷尬極了,方傑的下體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反應,但巨大的尺寸仍然不容忽視,盡管它軟趴趴的乖乖呆在那里,但夸張的尺寸和濃烈的味道,還是把方雨蒙給嚇了一跳。
……這就是男人的那里嗎?
方雨蒙從小就是乖乖女,長這麼大,連男朋友都沒有交往過,除了幼兒園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見過其他小男孩的小雞雞,就再也沒見過男人的那里了。
這巨大的反差,和她腦海里的印象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她實在無法想象,為什麼小時候那個地方看起來還挺可愛的,長大了之後就這麼猙獰恐怖!
仔細想想那些男孩子不是也一樣嗎?
小男孩明明都那麼可愛,長大之後一個個卻都變成了油膩大叔。
方雨蒙神情復雜,一瞬間心里面涌出無數的念頭,倒是也談不上幻滅,現在漸漸的看習慣了,竟然還覺得爸爸的那里有點man,男人味十足!
小護士在一旁嘖嘖稱奇,她看著方傑胯下沉睡的巨龍,心里不由得涌出一個念頭來……方先生以前下面那麼精神,莫不是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若不是方先生的女兒還在身邊,小護士已經忍不住想要親自確認一番了!
可此時的方傑卻是苦不堪言,他忍得很艱難,博士論文已經被他在心里默念到了致謝的部分,眼看著,就要壓制不住他胯下的巨龍了!
該死……方國華這個女兒為什麼這麼執著,非要給他脫內褲不可呢?
林寧在哪?管家桃姐又在哪?
明明不久之前還是前呼後擁的,怎麼轉眼間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
難道就這麼任由女兒幫自己清理下體嗎?
剛才是一回事,直接接觸又是另外一回事,一想到女兒白嫩嫩的小手馬上就要觸到自己的下體,方傑的脊髓就仿佛被電流擊穿了似的,一股難以言喻的刺激感持續衝刷著他的大腦,他可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堅持到幾時。
但女兒似乎完全沒有在意這些,她的眼神異常堅定,緊緊盯著她爸爸赤裸的胯下,同時手上動作不停,按照小護士剛才的指導,開始一點點的,為爸爸清理著患處。
這樣一來,輪到方傑不好意思了,他甚至覺得自己無比齷齪,女兒明明是在專心幫自己清理傷口,自己究竟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護士姐姐,請問這里是這樣弄嗎?”
小護士聞言也俯下身子靠了過來,兩個年輕女孩的腦袋湊在一起,擠在自己的胯下,盯著自己軟趴趴的肉棒,你來我往的,竟然交流起了學術!
方傑這輩子還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偏偏他又不能把兩個女孩直接按在地上,就地正法,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小護士看了一下,伸出手接過方雨蒙手里的棉簽,然後說:“來,你看我,像這樣……”
說著,她開始給方雨蒙演示了起來,她的動作可不會像方雨蒙那般溫柔,她甚至故意用手指捏住他的肉棒,抓了幾把,搓了幾下。
方雨蒙可真是個好學生,有樣學樣,還以為就應該是這樣的,於是也加大了動作幅度,兩個女孩同時用手捏住他的肉棒,一會兒往這邊拽拽,一會兒往那邊揪揪,樂此不疲。
這讓方傑哪里還忍得住?好不容易忍了這麼久的小兄弟,終於再也忍不下去了,“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險些戳到女兒靠得太近的下巴上。
“呀!”
這下子把女兒嚇了一跳,她不由得往後退了半步,險些摔到地上。
小護士從身後扶住了她,說:“別慌,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這說明你爸爸的身體很健康,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
女兒驚魂未定,顫抖著說:“這,這……也是正常的嗎?”
“當然啊,給男性患者做護理,難免會有這樣的情況。”
“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啊喂!
方傑的內心在咆哮……你們有沒有問過我的感受啊!
但兩個女孩似乎都沒有理會他的意思,方雨蒙在經過短暫的驚慌之後,重新收拾好心情,繼續幫爸爸做著傷口護理。
她的動作青澀,生疏,而又笨拙。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關鍵是在小護士有意無意的教導下,女兒的動作多多少少都帶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好像是在刻意撩撥他似的。
偏偏女兒對這一切一無所知,還在專心致志的做著她認為對的事,到最後,已經等同於套弄他的肉棒了。
方傑的辛苦可想而知。
他直到現在才發現,忍耐痛苦不算本事,忍耐快樂才是最難的!尤其是這種不可言說的極致快樂!
他……他總不能當著女兒的面,射出來吧?
不能吧?不能吧!
最後,就在方傑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還是小護士站出來替他解了圍,只見她伏在女兒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方傑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女兒聽完後臉蛋馬上變得通紅,她放開了方傑的肉棒,低著頭說:“那接下來,就麻煩護士姐姐了……”
說完,她便紅著臉跑向門口,跑遠了。
轉眼功夫,屋子里又只剩下小護士和方傑兩個人。方傑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小護士的屁股,用力的捏著,問她道:
“喂,你跟我女兒說了什麼?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小護士媚眼如絲,輕哼了一聲,然後說:“你把我想成什麼人啦?我才不會說那些無聊的話呢!”方傑就勢把手伸進小護士的兩腿中間,隔著纖薄的布料,按在已經有些微微泛潮的桃源洞口上輕柔的按壓著,問道:
“那你說了什麼?她怎麼一下子就走開了?”
小護士伏在他的耳邊,說:“我跟她說,你的胸口走光了,兩顆豆豆都露出來了……”
“什麼?女兒剛才沒穿內衣嗎?”
方傑只顧著緊張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
小護士翻了他一個白眼,說:“我真懷疑你有沒有跟女生在一起生活過,女生在家都是不穿內衣的啊!”
“啊?還有這種事?”
“當然啦,不然一直勒著,多難受……”
方傑從小到大,只和媽媽這一個女性一起生活過,他可以確定媽媽在家里的時候都是穿著內衣的,可能這就是男孩家庭和女孩家庭的區別吧。
這個家里原先只有方國華一個男人,又是爸爸,家里的女人為了舒適,的確有可能養成了不穿內衣的習慣。
天……自己剛才究竟是錯過了什麼?
女兒會不會經小護士提醒,以後在家都穿內衣了?那豈不是虧了一個億?
“方先生,你在想什麼呢?”
小護士的聲音將方傑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咬著方傑的耳朵,用挑逗性的聲音說:“方先生,剛才您女兒可是囑咐我了,『接下來就麻煩護士姐姐了』……”她說著,身子越來越低,越靠越近。
她一把摘下臉上的口罩,再一次露出她那張很少示人的俏臉,對他展露出一個迷死人的微笑。
然後將那張俏臉埋在方傑胯下,越貼越近,方傑幾乎可以感受到小護士呼出來的灼熱氣息。
“方先生,讓我來把接下來的事做完吧……”
緊接著,方傑只覺得胯下一陣酥麻,肉棒的頂端便已被一個溫暖濡濕的地方重重包裹,那是小護士柔軟的嘴唇。
他舒展了一下全身,以一個極為舒適的姿勢躺在躺椅上,仿佛一整天,就是在等待這個時刻似的。
房間里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
盡管這間屋子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陌生的,但因為房間里的色調的關系,還是要顯得比醫院里溫暖許多,也更容易制造浪漫的迷醉氛圍。
兩個人沉浸其中,竟比在醫院時還要投入。
視角由近及遠,轉為俯瞰,一個年近半百的“老人”愜意的躺在舒適的躺椅當中,一個年輕貌美的小護士壓低了身子伏在他的胯下,正賣力的吸吮著他黝黑粗長的雞巴。
不遠處的房門沒有完全關好,而是露出了一道縫隙,致使房間里的春光乍泄,就是不知道有誰這麼湊巧能夠剛巧從這里經過,捕捉到這一抹靚麗的春色了。
由此可見,女兒剛才匆匆離去的時候並沒有將房門仔細關上,但房間里的兩人似乎全然不在意這些,忘情投入到肉欲的交媾當中。
陌生的環境,危險的氣氛,熟悉而又溫暖柔軟的嘴唇,方傑全情投入,直至一聲悶吼,將宣泄欲望的子孫盡數射到女孩的嘴里,這才算作罷。
歷經波折,“藥”終於換好了,小護士也沒了繼續呆在這里的理由,於是便起身告辭。
當然,她這麼著急回去還有一個原因,她得趕緊找個地方清理一下嘴巴,被精液射滿一嘴的滋味可不怎麼好受。
盡管她已經將精液盡數吞了下去,但還是會有一些味道殘留,她可不想被方家的人發現什麼。
臨走的時候,小護士重新戴回了那副“半永久”的口罩,只是露在口罩外面的那一雙大眼睛里,寫滿了她尚未得到充分滿足的激情和渴望。
由於家人們都在身旁,方傑也只能對她那含情脈脈的注視選擇視而不見,他又何嘗不想把小護士按倒在地上,狠狠的大戰三百回合呢?
作為補償,他跟桃姐吩咐道,讓家里的司機幫忙送她一程。
於是,當小護士戰戰兢兢的坐進嶄新的GLS AMG時,方傑終於心滿意足的目送她離開了。
……
這樣的日子持續著,方傑每天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神仙般的日子,家里的事幾乎不用他管,公司的事有林寧和李瑾幫忙操持,也不需要他過問什麼。
他每天只需要在家里躺屍,偶爾到院子里走一走。
他現在唯一的盼頭,就是小護士每天上門的兩次上藥,以及要是他女兒方雨蒙有空的話,偶爾也會幫她一起。
林寧最近很忙碌,孕周加大並沒有阻礙她對工作的熱情,而且聽說李瑾最近去國外出差了,公司里的很多事情都需要她親力親為,況且她在公司本來就主管運營,而運營又是最操心的環節,事無巨細。
她可真是個女強人,以前方傑只是道聽途說,有所耳聞,這下和她共同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他才算是有了切身的體會。
果然沒有任何一樣成功,是能夠隨隨便便獲得的。
甚至,很多時候,林寧下班太晚,為了不影響方傑休息,她還是會獨自回到他們原來在三樓的臥房。
他們這對“表面真實夫妻”,“實際名義夫妻”,果然還是變成了真名義夫妻的模樣,不僅要分房睡,連夫妻生活也幾乎等於沒有,還不如在醫院里的時候來得香艷刺激。
方傑也不好意思主動開口索要,不然顯得他好像一頭飢渴的野牛似的。
這段時間以來,他幾乎全部的慰藉都來自於每天來和他“幽會”的小護士,盡管就在家人的眼皮子底下,但兩個人還是按捺不住,從最開始的謹小慎微,到後來逐漸愈發的肆無忌憚起來。
好在林寧平時工作忙不總是在家,女兒方雨蒙大多數時間也需要上學,家里只剩下一個管家桃姐,但她平日里忙上忙下,打點著偌大一棟別墅,其實也沒空管他。
日子一天天過去,方傑的身體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迅速恢復著,他畢竟還是個年輕人,身體機能恢復得很快,盡管他總是會時不時的做一些不利於傷口恢復的動作,例如和小護士“互動”的時候動作太大扯到傷口什麼的,但他已經基本上恢復到正常人的水平,可以自如的行動了。
但方傑其實心里面有自己的小算盤,他現在的身份問題通過失憶的說辭暫時混過去了,再加上他重傷未愈,家里的人沒太管他,自然也就沒太糾結於他這番說辭的真假。
但假如他現在恢復如初,那勢必要回到日常的公司經營管理中去,盡管他是這個專業的博士(延畢),又對方氏集團做了詳盡的調研,但若要他真的參與到公司經營中去,還是免不了會露出馬腳。
不說別的,方國華創業幾十年所形成的“真霸道總裁”的氣質,就是他模仿不來的。
如此一想,他這個病,還是不要那麼快恢復的好,能拖一天是一天,方國華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拖它個一年半載,到時候再隨便找個理由退居幕後,也算順理成章了。
於是,他只好盡量減少日常活動,只是平時偶爾在家人或桃姐的攙扶下,去外面的園子里走一走,但也不會走得太快。
至於多余的無處消耗的體力,他只好全都發泄在小護士的身上,動作一次比一次大,以至於好不容易長好的傷口總是被他扯開,又得重新恢復。
自然,“藥”也不能斷,所以小護士還是每天雷打不動,兩次登門。
其他時候,方傑便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里,要了一台個人電腦,美其名曰想要看一看公司的財報,熟悉一下公司經營的近況什麼的,可實際上他經常偷偷瀏覽UAA,下載各種帶顏色的小片片,瀏覽各種小黃文,然後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當然,他和媽媽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斗智斗勇積攢了豐富的經驗,他在每次完事之後,都會將自己的電腦使用記錄清理得干干淨淨,保證任何人過來都發現不了他做了什麼。
唯一讓他困擾的,就是家里女人似乎都不穿內衣這件事。
這些天經過他的細致觀察,他發現不只女兒,林寧在家也從不穿內衣,就連管家桃姐似乎也沒有穿內衣的習慣,只不過她平時穿的管家服很厚實,領口捂得很嚴實,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端倪來。
當然,內褲她們肯定都是穿了的,因為方傑仔細的觀察過家里每一個女人的臀部,研究過每個人屁股上露出的內褲印子,還嘗試推理出她們當天穿的是什麼款式的內褲。
真是有夠無聊的!
但除開這些之外,最為關鍵的,還是家里面到處都充滿了晃來晃去的真空的胸部這件事。
林寧和他算是“老夫老妻”了,彼此早就坦誠相見,這還算沒什麼新鮮的,桃姐平時也穿得很板正,最要命的,還是女兒胸前的那對青春跳脫,無拘無束的胸部!
她在家里的穿著最為隨意,經常只穿一件小背心,又或者穿一件薄到幾乎透明的寬松上衣,那對還在發育的飽滿的酥胸異常奪人眼球,粉紅色的乳頭清晰可見……
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一個血氣方剛、年紀還不滿三十歲的成年男性,如何能夠抵御得了這般誘惑?
他能怎麼辦,一邊還得假裝“父慈女孝”,經常在家中上演“換藥”的刺激戲碼,一邊還得想辦法疏解欲望,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哪天會不會獸性大發,把女兒就地正法,當場給辦了!
發泄的渠道無非這麼幾種,要麼找小護士,要麼對著片子自擼,又或者祈禱林寧哪天“大發慈悲”,能夠分給他一點甜頭,只不過最近這一段時間這種情況越來越少了。
如此幾周下來,以至於小護士不得不每天都拖著她那被方傑干到又紅又腫的下體,每走一步都亦步亦趨,異常的艱難。
盡管她本人也很享受這樣的刺激,但連日征戰,還是讓她的身體漸漸吃不消了,她開始有意無意的躲著方傑,盡管她表面上沒有明說,但方傑看得出來,她那脆弱的下體已經承受不住這樣連番的折騰了。
方傑不是禽獸,腦袋里也不全都是精液,因此他暫時放過了小護士,給她的小穴和自己的肉棒都放幾天假,准備來日再戰。
他的窘狀,最終還是被林寧發現了。
那是一個周末,林寧和方雨蒙難得的都在家,家里頓時熱鬧了不少。
管家桃姐張羅了一桌子好菜,大家邊吃邊聊,盡情享受周末和家人在一起的愜意時光。
圍坐在桌邊的,是方傑最熟悉的兩個女人,他的老婆,以及他的女兒。
理所當然的,兩個人的上圍都是真空。
隨著時間推移,天氣漸暖,兩個人在家里的穿著也愈發清涼起來。
林寧因為大著肚子的關系,穿著纖薄的孕婦裙,碩大的肚子無拘無束的躺在裙子里,原本傲人的胸圍尺寸與肚子一比,也顯得微不足道了,盡管如此,透過纖薄的孕婦裙還是能看到林寧碩大飽滿的胸部,以及胸前的兩顆蓓蕾。
女兒方雨蒙就更加的過分了,她只穿了一件寬松的背心,背心的面料是棉質的,穿得久了,就越來越寬松,不但領口大開,連腋下也沒有絲毫設防,更過分的是面料還無比的纖薄,幾乎已經全透明了,光线可以輕易的透過背心,將女兒那兩顆充滿朝氣的乳房盡收眼底。
不僅如此,女兒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顧忌,起身,俯身,彎腰,側身,幾乎每一個動作都是犯規的。
方傑不好意思緊盯著她看,只能趁著吃飯的間隙偷偷的瞄她幾眼,即便是這樣,也足夠讓他吃不消了。
因此飯吃到一半,方傑就氣血翻涌,臉色漲紅,呼吸急促,搞得林寧還以為他又犯了什麼病呢。
但聰慧如林寧,又豈能看不出方傑為什麼會這樣?
於是,晚飯過後,林寧便特地來到方傑一樓的房間,輕輕的掩上房門,來到床邊坐下。
方傑則一如既往的,坐在他的躺椅上,他充血的下半身還沒有完全消退,將褲襠的地方頂出一個大鼓包來。
林寧半倚在床上,嗤嗤的笑著,同時伸出蔥白赤裸的玉腳,攀上方傑鼓起來的褲子上,用大腳趾夾著,輕柔的放在指間搓弄。
“老公,你是不是最近積了很久,都沒瀉火了?”欲火焚身的方傑哪里受得了這般刺激,便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你們一個個的在家都穿得這麼清涼,我想沒火都難……”林寧腳部的動作停滯了,她瞪大了眼睛,說道:
“莫非,你是因為咱們家女兒?”
方傑眼看說漏了嘴,於是找補道:
“主要……還是因為你……”
他說完,便將頭撇到一邊,實在是沒臉再面對林寧了。
聽完方傑的話,林寧撲哧一聲樂了出來,她說:“你是因為這個啊?咯咯……我還當是什麼呢,咯咯咯……”
“有這麼好笑嗎?”
“好笑啊……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林寧笑得前仰後合,都快要喘不過氣來。
她笑了半晌,才說:“拜托,她是你女兒唉……你從小看她長大,一直是這樣過來的啊……”方傑沒好氣的道:
“那我……我不是失憶了嘛!”
“哦對對……你失憶了,哈哈哈……”
“你怎麼還笑我啊?”
“哎喲,不行了,笑死我了……改天我得跟咱們女兒說說,太好笑了……”方傑聽得膽戰心驚,他甚至都搞不清楚林寧是不是在說反話了,這種丟人的事情,哪有說給女兒聽的道理?
這一家子都是什麼人啊……又笑了半晌,林寧終於不笑了,她一本正經的說:“老公,看來你是真的積了太久了,都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
“不如……我來幫幫你吧!”
方傑聞言,心中竊喜,他早就想念林寧那一身美味可口的軟肉了,無論是她的嘴唇,還是小穴,都叫人流連忘返……尤其是她的肚子,更是方傑的最愛!
於是他恬不知恥的說:“你想幫我,那當然好啦……嘿嘿嘿……”
林寧拋來一個迷死人的媚眼,然後說:“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呀?”
真是幸福的煩惱啊!
方傑在心里盤算著,該讓林寧用嘴好呢?還是用小穴好呢?還是說成年人的選擇題……我全都要?
正當他難以抉擇的功夫,林寧的另一只白嫩嫩的腳丫也攀上了方傑鼓起來的褲襠上面,兩只腳一起,一左一右的夾住他裹在褲子里的肉棒,輕柔的上下搓弄起來。
用……用腳?
不得不說,這個選項原本不在方傑的考慮之列,不是因為他不喜歡,而是他以前還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一時想不起來罷了!
林寧的腳丫柔嫩白皙,而且因為懷孕的關系,兩只腳丫顯得更肉了,夾在他的肉棒兩側,好不舒服!
“唔……好舒服!我從來沒有想過還可以這樣……”林寧的腳丫一邊揉搓,一邊說:“什麼嘛,你以前明明最喜歡這樣,是不是因為我現在懷孕了,變胖了,就不喜歡我的腳了?”
方傑舒爽得淫聲連連,說:“怎麼會,老婆的腳最舒服了!我……我這不是……失憶了嘛!”林寧的腳趾頭重重一夾,然後問道:
“真的?連這個都想不起來了嗎?”
林寧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方傑,一臉的幽怨,顯得很是無辜。
方傑苦笑連連,但他又能說什麼呢?
難道要告訴她其實我不是你的丈夫,不是方國華,我只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嗎?
太離譜了……
好在林寧並沒有打算深究,她繼續用腳趾纏繞在方傑的肉棒上,說:“既然這樣,那麼就讓我好好幫你回憶一下吧……”林寧舔了舔嘴唇,方傑則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她的腳趾靈活得就像手指一樣,竟然能解開方傑的褲子,並將它褪下來。
她並沒有繼續去脫方傑的內褲,而是隔著薄薄的內褲,用兩根靈巧的大腳趾托出方傑的肉棒,然後將它抵在她的另一只腳上,用柔軟的腳心緩緩研磨。
方傑舒服慘了,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般帝王級的享受,肉體的快感倒是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一個大著肚子的絕色女人,優雅的倚在床上,伸出兩條潔白如玉的美腿,盯著自己的眼睛,然後用光潔的腳丫搓弄自己的肉棒。
那是一道極致的視覺盛宴!
方傑以前不戀足,以後可能也不會戀足,但至少對於林寧的一雙美腳,方傑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
她的腳趾靈活得不像話,竟能穿過內褲前面的開口,伸進內褲里面,用兩根腳趾夾住他的肉棒,然後精確的將它從內褲前面開口的地方放出來,然後用腳掌最柔軟的地方溫柔的夾住龜頭,輕輕揉搓。
龜頭的前端已經忍不住擠出一絲黏滑的液體,林寧用腳趾將它均勻的塗抹在方傑的肉棒上,很快的,整條肉棒便變得油光發亮,閃爍著淫靡的光澤。
這下子,林寧用腳心夾住它上下套弄,便不會再有障礙了,她動作的幅度也逐漸加大起來,開始夾著方傑的肉棒快速的上下滑動。
“哦……這也……太舒服了吧!”
“還沒完呢……”
林寧說著,調整了姿勢,改為左右研磨,像是用雙腳夾著木棍,鑽木取火的姿勢。
林寧雙腳腳心的皮膚宛若嬰兒一般細膩嫩滑,緊緊貼著他的龜頭,快速的來回搓動著,方傑胯下的那根肉棒,仿佛也被點著了!
真想找個地方插進去啊!
於是方傑捧住林寧的雙腳,用手將它們緊緊抵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便開始大力挺動腰部。
肉棒在腳丫的縫隙中進進出出,那嫩滑的觸感,就好像真的在插肉穴一樣!
噗呲,噗呲……咕嘰,咕嘰……
淫靡的聲音此起彼伏。
方傑挺動的力道和幅度越來越大,林寧腳心的軟肉被他頂得上下翻飛,兩人的呼吸聲都愈發急促,終於,方傑到達了極限,他腰眼一麻,一道觸電般的快感迅速劃過腦海,就像夜空中突然劃過的閃電一樣。
隨著他一聲悶吼,終於將體內積攢的精液一股腦的射了出來,全都射在了林寧白嫩的腳丫上。
“呼……呼……”
完事後的方傑大口喘著粗氣,林寧也是臉色緋紅,氣息不勻。
激戰過後留下的痕跡噴得林寧的腳到處都是,白濁粘膩的液體順著指縫沁到腳底的紋路里。
林寧慵懶的動了動腳趾,腳趾像是掉進了果凍里一樣滑膩無比。
方傑這時候才想起來捧起她的腳嗅一下上面的味道,沒有臭味,腳香混合著自己精液刺激的味道充斥鼻間,他沒忍住伸出舌頭舔了上去,完全不顧自己精液的味道,像是在品嘗一道美味的饕餮。
“唉,你怎麼舔那里……我今天還沒洗澡呢!”
“一點都不臭,真的!”
方傑貪婪的舔著,從腳心到腳趾,任何一個縫隙都不放過,不多時便將她的兩只腳丫舔得干干淨淨。
他意猶未盡,便從躺椅上站起來,來到床邊,注視著依偎在床上的林寧那張紅撲撲的俏臉,以及……紅艷艷的紅唇。
“想不想嘗嘗看自己腳的味道?你信我,一點都不難吃……”話音未落,也不等林寧是否答應,方傑便吻上了她的唇,嘴里的津液恣意的闖入她的口腔,傳遞著她腳底混合了自己精液的絕妙味道。
“唔……唔……”
林寧反抗著,動作的幅度確實越來越小,直至最後,兩個人忘我的激吻在了一起,濃到怎麼也化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