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林家大宅里
少爺林一華的房內,正上演著一場人倫交配,林一華不著片縷的地躺在床上,一臉享受。
還有一位嬌俏可人的少女,正雙手撐著林一華的小腹,不斷的上下擺動著臀部,一根肉棒正在她的蜜穴中進進出出,發出若有若無的喘息,和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嗯……啊啊……少爺……大雞巴……操得奴婢……好爽……小騷逼……要被……少爺……的大雞巴……啊嗯……操爛了……嗯嗯嗯”
嘴里吐出斷斷續續吐出汙穢不堪的言語,她的身子不斷上下聳動著。
林一華雙手蓋在她胸前的乳鴿上,一邊揉捏,一邊笑道:
“小騷貨,少爺我的肉棒,大不大?嗯?大不大”
少女扭著一張臉,語帶哭氣道:“嗯哼……大……小騷逼……天天都要……大雞巴……才啊嗯嗯呃……哦哦……少爺……嗯……用力……用力些……小騷貨……好舒服……哈啊啊啊……”
“啊啊……他要來了,小騷貨,看我不射死你……來了……這就來了……噢……”
未等少女的肉壺中灑出熱流,林一華的肉棒就射出一道熱精,灌入少女的陰道。
幾秒過後,少女表情微變,瞬即有賠笑著趴在林一華身上撒嬌道:“少爺以後,奴婢的身子,可還盡興?”
林一華得意的摸著玉背:“小騷婦,真能伺候人,放心,該有的都少不了你的”
少女的笑容幅度漸漸上揚,正要說些什麼,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林一華登時面色轉冷,拍了拍少女的屁股。
少女看起來有些不情願,嘟著嘴拿起衣服,但一轉身就反起了副沒好氣的白眼,撇撇嘴離開了林一華的房間,顯然是一點都不盡興的樣子。
女人離開以後,林一華立刻就煩躁的喝罵道:“干什麼啊!沒看到少爺我正在爽著呢嘛?”
門外的身影對他一點也不客氣:“時候已經到了,少爺要是不想死,還是趕快穿上金絲軟甲比較好。”
林一華更不耐煩了:“時候到了時候到了,你以為你誰啊,敢這麼對我說話?”
門外的身影冷哼一聲:“還請少爺快些穿上。”
林一華表情煩躁無比,一腳就踢翻了旁邊的衣架,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穿起金絲軟甲來。
門外的身影等他穿好,這才離去,嘴里不住吐槽:“呸~!二世祖一個,干啥啥不行,闖禍第一名,人太子殿下上戰場那會,你還在包尿布呢,這你都敢惹他?”
此時的林家老宅外面,就差里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私兵。
他們的府邸,是東漢時期留下來的一座古邸,圍牆相當高厚,頗有地方豪族塢堡的風格,此時里面更是能看到穿著鎧甲,手持刀槍的軍士正在巡邏,房屋內還有各種各樣的重弩和弩炮。
他們在等,等某個人的出現。
與其說是等,倒不如說是防范。
因為在場的不少人,都見識過這個人,是如何從皇宮正門一路殺進去的。
那天屍橫遍野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好像昨天才發生一樣清晰。
門外的人影的盔甲稍微重些,顯然是高級人員,他在里面巡視了一遍,沒有發現異常,於是到門口的布防去看看。
一開門,好幾個屍體就貼著門邊倒了下來,每個人的頸肩連接部有一個深深地血窟窿。
那人瞳孔一縮,拿起哨子,轉身正要吹響。
胸口立刻多出了一把紅紅的刀子。
一瞬間,視线瞬間黑白,手腳再無力氣,整個人順著紅刀子滑落在地。
屋內的人同時大驚失色。
之間他們得目標,宇文毓,正一襲黑衣,站在門口。
弓弦一響,數十支弩箭,有大有小,分別從各種方向射了過來。
面對萬弩齊發的場景,宇文毓甚至懶得去躲開,炎骨刃輕輕地在空中揮舞了兩下。
所有的弩箭如同被無形的風刃砍成了兩半,碎了一地,並同時發出爆風和物體碎裂的巨響
就算有好幾個射到了他,也被身上的紅蓮甲給彈開,力量已經弱到完全沒法穿透護甲了。
騷動很快就引起了在林一華的注意,但此刻他還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恐怖,所以選擇從窗戶,隔著一個屋子偷偷瞄著
士兵們開始騷動起來,吆喝著排起槍盾陣,隨即就對他發起了衝鋒。
宇文毓絲毫不懼,雙手將炎骨刃高舉過頭,耀眼的碧玉色光焰纏繞在刀刃上,隨著一聲暴喝當頭劈落。
“給我滾開!”
“轟~!”
綠光爆閃之下、猛烈的光刃觸及地面,立刻化作不可抵擋的龍型光炮,沿著地面往前衝去
刹那間,所有攔路的士兵們立刻被衝散開來,盾牌,長槍,鎧甲,乃至軀體,全部都被一刀兩段。
一共二十五米有余,光刃在地面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塹壕,擋在光刃面前的建築如同被巨型棍棒打中的面團一般,只留兩側,中間多了個冒著煙的大缺口。
天罡十字劍的第一劍,天罡十字,就是這一招的名字。
過去的這招,曾經拿來與石中劍,被南國歐羅巴名為誓約勝利之劍的護國神器正面硬碰硬的對轟。
兩者相撞的光焰,甚至衝開了雲層,讓暴雨和烏雲不在,陽光重現大地
須知誓約勝利之劍的力量,是能輕松的把一個要塞當場湮滅的對城級神器
如今怒而重現,可見其威仍在。
偷看的林一華當即就嚇得跌坐在地,滿臉慘白,不可置信。
磚石結構的房屋,好像紙張一樣被撕掉一大塊。
更別提那些連人帶甲被砍成兩瓣的人了。
骨頭和內髒的大斷面都清晰可見,
“嘔~嘔……”
林一華當即不受控制的大吐特吐起來,一個二世祖少爺,哪里見過那麼惡心的東西,當即就把胃酸和隔夜飯給吐了出來。
此時宇文毓的周圍,三弓床弩炮,終於露出了獠牙,巨大的弩箭立刻發射,從四面八方再度射來。
宇文毓頭也不回,炎骨刃來到右側,一個360°的大回旋。
弩箭被刀子上的光焰帶起,在一個旋轉之後,全部都帶著綠光轉頭射了回去。
一時間,周圍許多房屋都響起了爆裂聲,以及慘叫聲。
林一華當即就不敢吐了,強忍嘔吐感,連滾帶爬的朝著後門衝去。
這個舉動,很快就被宇文毓發現了,畢竟擋在他寢室前面的客廳已經被揚了。
帶著殺氣的碧玉色能量,隨著一陣爆音,化作一條直线。
下一秒,他就已經站在那個可疑的寢室門前。
私兵和死士在一陣愣神之後,終於反應過來,各手執刀槍衝了上來
宇文毓揮舞起光焰之刃,如同化作熾熱的刀刃暴風。
鮮血從脖頸里飛濺而出,灑落滿地,甚至有人被他一劍劈成兩截。
空中不斷地閃爍著帶著碧玉光芒的殘影,每一個殘影放出,就會有兩到三個人倒下
慘叫聲一邊響著,林一華頭都不敢回,使勁吃奶的力氣,朝馬廄方向跑去
褲子已經被尿液浸濕,但他完全無暇顧及,跑出了生平所能達到的最高速度。
下一秒,巨大的光焰再度從炎骨刃上燃起,明亮程度,如同夜空中的衝天光柱。
照耀出他的影子。
林一華自己的影子。
還有背後某人舉刀要劈的身影。
許多事辦臉色驚駭之極,幾乎是立刻的四散逃開,面部表情就和林一華一樣,
毀滅的光刃再度往地面劈落。
地表再次崩塌陷落,光刃犁出一道深深地溝壑。
寬闊的庭園,像碎餅干撒落滿地一樣。
遠處的整排房屋,更是一間一間的被蒸發了一大塊,被破壞得體無完膚。
來不及逃跑的士兵更是非死即傷,爛骨頭,鮮血,碎肉,內髒,漫天飄舞。
林一華跑得夠快,冒著白煙的溝壑距離他只有兩步。
身後如同雷鳴般的巨響,讓他下意識往前撲到。這才讓他躲過一劫。
‘怪物……這是怪物……這特麼不是人……這根本就不是人!’
他現在非常後悔,當時有多爽現在就有多後悔。
他以為他父親在和他開玩笑,他以為他父親在恫嚇他。
那個故事對他來說,最恐怖的地方是父親的怒火。
而今日,他親身體會了,什麼叫做萬國第一劍。
什麼叫整個天下都心服口服的神劍
這已經不是武藝高強的范疇了,這應該叫做移動天災,人形破城錘!
宇文毓四處張望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林一華逃跑時留下的幾滴飄著尿騷味的痕跡
他冷笑一聲,留下一陣爆音,消失在原地。
馬廄里的林一華已經騎上了白龍,飛似的竄出了大門,朝著外面狂奔而去。
隨後馬廄就發出了一聲炸響。
土塊,建築殘骸,磚瓦石頭,還有不少戰馬的屍骸,好像煙花一樣四處飄散。
之見炎骨刃深深地嵌入地面,它還散發著碧玉色的能量,周圍只留下了一個大坑。
他又掃了一眼,只有護送他過來的士兵,並沒有林一華的聲音。
宇文毓有些氣惱,深吸一口氣,正要提速追去,誰知肺部立刻就傳來抗議般的疼痛。
他立刻捂住口鼻,觀察了一下空氣,發現空氣中飄著不一樣的顏色,一個屍體的手,正拿著一個開了塞子的小瓷瓶。
‘該死,用這點來設陷阱嗎?到底是身手生疏了。’
毒煙威力很充足,只一秒的當兒,他的視线已經開始模糊。
此時他的身後已經擺滿了士兵,舉盾架弩,扣落扳機。
宇文毓立刻轉身橫劈一刀,碧玉色的光焰化作月牙,朝著士兵們射出。
猶如剖開魚肉一般,層層堆疊的士兵在碰到光焰的瞬間,連著弩箭一起,全數抹消殆盡。
碎成兩瓣的屍體,瞬間就倒了滿地。
連帶著他們身後房屋,也一起被切成了兩瓣。
上半邊的建築當場就轟然倒塌。
但此時的宇文毓,已經開始呼吸困難了。
又看了眼地上的馬蹄印,知道他已經逃跑,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里,只能長出一口氣之後,扔下一個煙霧彈,隨後縱身一躍,離開了林氏老宅。
整個過程,耗時不過十五分鍾,林家老宅就死傷一片,整個老宅被打的一片狼藉,還賠上了大批大批的私兵和死士,等官兵趕來時,宇文毓已經跑了老遠了。
說是老遠,其實也不遠,也就是換了身衣服回到了唐國公府。
獨孤明敬還是一樣,拿著燈籠站在門口等他,正抱怨似的嘟囔道
“又用力過頭了吧,我給你袖劍到底是干什麼的……真是。”
但此時,宇文毓已經沒什麼力氣了,下馬都有些踉蹌。
獨孤明敬看見他腳步不穩的那一刻就一把扶了上來。
“毓兒?”
在用手探了探,額頭觸手滾燙之極,立刻變了臉色。
獨孤明敬瞬間捂住口鼻,強行忍住要尖叫的衝動
輕顫著,把馬和人都給帶了進去,並把某人帶到了房里躺下。
宇文毓碰到床榻的那一刻他就堅持不住了,一骨碌就暈了過去。
獨孤明敬看了,雖急在心里,但她明白,此時要是慌張,她心愛的人兒可能就真的沒救了
熟練的到櫃子上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幾顆藥丸,和水給他喂了下去。
宇文毓急促的呼吸聲在幾分鍾以內就慢慢的好轉了下來,呼吸也回復平穩。
獨孤明敬這才長出一口氣,瞳孔顫抖的捂著嘴巴,隨後整個人趴到他的胸膛上。
過了好一會,宇文毓才帶著劇烈的頭痛,慢慢的爬起身來。
但剛起來,就被獨孤明敬一把給抱住了。
宇文毓愣了下,才緩緩回抱過去
“怎麼了?”
獨孤明敬未見流淚,卻語帶濃濃哭音
“你剛剛……中毒了……差點就沒了……你知道嗎?”
宇文毓沒有說什麼,緩緩的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好像明敬又救了我一回呢……”
獨孤明敬一惱,推開他怒道
“我不是給了你袖劍嗎,為什麼要搞那麼大的破壞?肯定是你又亂來了!”
宇文毓明顯還軟軟的,整個人在被推開之後,就倒在了她的大腿上,呢喃道
“對不起……我大概是被氣傻了,感覺都遲鈍了些。”
獨孤明敬還想罵兩句,但在他倒在自己大腿的那一刻,又把話語給咽了回去,伸出指頭扭了他兩下
“看你還敢不敢亂來,你以為自己還年輕嗎?要不是我早有准備,哼!”
宇文毓不回答,摟過她的腰肢,伸直雙腿,就這麼睡了過去,好像太挺香甜的
“嗯……毓兒知錯……”
獨孤明敬被抱得緊緊的,頓時也沒了好氣,軟聲嗔道
“再有下次,我就不理你了!”
兩人隨後相擁而眠,什麼也沒干,宇文毓很難得的睡得特別安心。
第二天起來,宇文毓毒素已經散去,遂一刻不停地研究起京兆郡的地圖來,思考著林一華可能使用的逃跑,以及可能去的地方。
但想了很久,依舊沒有頭緒。
雖然有地圖,但京兆郡是林家的天下,基本林一華去哪里都有林家的產業和宅子,可謂是愁煞了宇文毓。
此時,獨孤明敬端著一盤子早飯走了進來。
正要開口,眼睛不經意間瞄到了宇文毓。
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地圖,於是偷偷走到了他的身邊。
宇文毓此時正入神呢,絲毫沒有察覺某人的到來。
直到兩顆有些發硬翹起的乳暈,以及碩大飽滿的雙乳貼到他的後背時,一個冷顫之後,他才察覺。
獨孤明敬的雙乳雖然沒有獨孤殷若那麼雄偉,但也不小了,起碼不是一只手能握得住的。
“明敬……你需不需要貼那麼近……”
獨孤明敬卻是完全不理會,一點都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自覺,只軟聲問道
“你在研究哪個?林一華的位置嗎?”
宇文毓臉色僵硬的點點頭,極力忍耐著乳頭硬起的摩擦感。
獨孤明敬稍微思索一會,就有了主意,手指指向了藍田
“你與其找他在哪里,不如當面問問哪個當家的”
宇文毓挑眉,登時來了興趣
“哦?說說看?”
獨孤明敬解釋道
“你想啊,林一華哪個二世祖,有可能會設下陷阱來伏擊你麼,這顯然是林星河安排好的,那自然他兒子的藏身之處也是他安排好的。”
宇文毓頓時有所感悟,但看了看她指著的方向,又不解
“可,林星河這個尚書令能在新豐嘛?”
“他當然可能不在,但他的信使若是要去洛陽,那就肯定會在新豐歇腳……”
宇文毓恍然大悟,大喜之下,對著明敬的臉頰一口就親了下去。
“太好了,謝謝明敬,我這就出發。”
說完,拿起炎骨刃就要出門。
獨孤明敬臉色微紅,一把勾住他身後的腰帶,嗔道
“去哪呢你?早飯都還沒吃呢?”
最難消受美人恩,宇文毓不敢反駁她的好意,只得來到飯桌上坐著。
獨孤明敬很自然地就坐到了他的旁邊,替他添飯夾菜,好像他的妻子一樣。
宇文毓雖然無心消受美人恩,但還是被撩的心頭發熱,加上腦子里本來就還在回放著獨孤伽羅和自己吃飯時的場景,眼神更是止不住的往她身上飄去。
獨孤明敬今天穿的抹胸褙子裙的樣式,雄偉的雙峰以及被擠出了深邃的事業线,鎖骨之下是一片的雪白滑膩。
但看著看著,卻和正要給他添菜的獨孤明敬,對上了眼神。
獨孤明敬先是看了眼他的視线所向,隨後瞬間給面容染上紅色,但也不躲避,一拉坐墊,靠的更近了些。
宇文毓在她靠近的一瞬間就知道自己被發現了,觸電般的彈開視线,專心吃飯。
獨孤明敬捂嘴輕笑,借著添菜的由頭,靠過去輕聲問道
“好看嗎?”
宇文毓此時滿腦子都是那團雪白滑膩的雙峰,自然而然的將“好看”二字脫口而出。
但隨後又意識到不好,頓時漲紅了臉,更加不敢對上身邊的視线,輕輕地撇過頭去。
獨孤明敬輕輕嬌笑一聲,宇文毓很少有這麼可愛的模樣呢
“現在……還想看嗎?”
宇文毓猛地搖頭,口是心非道
“不想看了,我……我現在只想殺了那個二世祖出氣。”
但隨即,臉頰就被獨孤明敬香了一口
“那就注意安全,早去早回,知道嗎?”
一股電流,瞬間從宇文毓的腳底直直竄到頭頂,化作不明的情愫散開,直教他忍不住想把某人就地正法,心跳更是快的異常,整個人也呆呆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