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第二天起來已將近十點多了。
十一點的時候,張強來到我們住的房子,他將媽媽拉到一間小房間里,談了有一個多小時,最後,原定在晚上與李東的約會提前到了中午。
原來,當天晚上,張強已知道了我打傷人的事,當張明回家的時候,張強已將這事問得一清二楚,第二天就打電話找李東將事情挑明了,李東當然不敢有什麼意見。
(張強與當地的黑白兩道都有關系)
吃中飯時,由張強和媽媽去,媽媽一根頭發也沒掉就回來了。媽媽對張強只有感激,已忘記了張強對她做過的事。
媽媽通過這件事,雖說事情已過去,但她還是不放心,就將我交給了姨婆,她在外邊和朋友聚會的時候就要我在姨婆家,不能到外邊惹事。
卻想不到這反而令她在家鄉又遇到了一件壞事。
假期已到了第三天,媽媽應那天與她約會的朋友之請到她家作客。
這天冷空氣南下,一下子降了幾度,更下起了大雨,媽媽本不想去的,但與人有約在先,只好自己去了,我卻只能在姨婆家里自己玩了。
媽媽的朋友十分熱情,兩個女人一起逛街、吃飯、聊天,一整天過去了,兩個女人到晚上七點才分手,這時鎮上的商業街的燈已經全都亮了。
媽媽從市區坐車到鎮上客運站准備坐車時卻發現一張公告,因為下雨的原因,原來已在搞維護的路更出現了問題,回村子是暫時不行了,最快的一班車也要在十點鍾才開,媽媽無奈,只有在鎮上呆著了。
因為下雨,媽媽這天穿著一件像雨衣質料的粉藍色連衣裙,那是一件像睡衣似的中間有腰帶的裙子,下邊一雙白色的搭扣高跟鞋,一雙比較肉色的長絲襪。
在晚上,客運站的人明顯比白天要少了,但是在等晚班車的人也不在少數,客運站中那些剛從外省來還沒有找到工作的民工一個方陣一個方陣的睡在一起,那些人的體味和汽油味充斥著整個客運站,媽媽實在受不了那個味,她這樣的衣著的人明顯與客運站格格不入。
當她在客運站里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決定不在這里等了,她要到外邊去,到時間才回來。
“兒子,媽媽要晚一點回來,路要修,沒辦法。”媽媽給我打電話。
“那也沒辦法啊,媽,你小心點。”
“知道了,媽掛了,早點睡。”媽媽打完電話才從客運站向商業街走去。
媽媽到了鎮上商業街的邊上消磨時間,她卻不知道在她剛入車站時已經有兩個人跟在她後邊了。
不知不覺中,她已走到了商業街的盡頭,這里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只五六個女人在那里,邊上有一家電影廳,為什麼不叫他電影院,因為它實在是太小了,是一個民房改的,但望上去卻不小。
媽媽剛想上去看一下有什麼電影,這時有幾個男的走了過來,那些女的就圍了上去。
“大哥,請我看場電影吧。”媽媽一聽就知道是城中村的那些妓女在一些電影院口賣淫的玩意。
媽媽再一望,那些電影,第一場是什麼《欲求不滿的少婦》、第二場是《出軌的少婦》。
一共五場,只要十元就可以看到底,這些都是一些三級的玩意,媽媽已對這間電影廳完全沒有了興趣。
當她轉身要走時,已有兩個人貼住了她,媽媽還以為是扒手,但她隨即發現兩把明晃晃的小刀已頂在了她的腹部。
“小姐,別叫,聽我的話照做,不然我捅了你,我們也絕對走得掉。”說話的人一口很重的北方口音。
事實上,當媽媽發現被刀頂著時,她已聽不到他的開始的話語了。
她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我被搶劫,手心全都是涼的。
她望了一下兩人,一個小平頭,一個眼鏡。
不知為什麼,她覺得兩個人有點臉熟,但又想不起來,是不是李東的人不服氣呢?
但不由她多想,那兩個人拉著媽媽,向電影廳走去,在左邊那個將手伸進媽媽的左邊的袋,將媽媽衣袋中的零錢拿出來,交給了賣票的。
“三張,兩張情侶座,我要最邊的兩張。”
“好,五十元,”賣票的望著媽媽一臉的壞笑。
想不到這種破地方也有什麼情侶座。
媽媽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她剛張嘴想叫,但在媽媽右邊的人手一動,媽媽只覺腰上的異物又頂得緊了一些,她只好把張開的嘴合上了。
原來在電影廳口的幾個妓女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望著媽媽,那兩個人拉著媽媽進了電影廳。
當媽媽進去時,一種很大的人體的味道衝進了媽媽鼻子,說是情侶座,實際上就是一張舊的長沙發。
電影已經開始了,那兩個人將媽媽夾在中間,兩個人的的手已經放在了媽媽的大腿上了。
放的電影本來就是那些H級的東西,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聲充斥著整個電影廳內,從前邊不時傳來的也是南腔北調,這里明顯是一個外來民工才來的小電影廳。
這時,媽媽已感覺到有點絕望了。“別,我給你錢。你別傷害我。”
小平頭不屑地一笑,將媽媽本來疊在一起的雙腿拉開,眼鏡將媽媽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腹股溝中。
怎麼這樣大,媽媽吃了一驚,她只覺手中有一包東西,她的手握不住。
小平頭將舌頭伸出,在媽媽的耳朵上舔起來,並將媽媽的手也放在了他的下部。
這時有人從他們前邊走過,三人被嚇了一跳,他們兩人馬上坐好,各伸出一只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摸索著,並拉下了自己的褲鏈,將肉棒拉出,要媽媽的手握弄著他們的肉棒。
媽媽起初不願意,但在兩人的強制下,媽媽還是握住了兩人的肉棒。
這時,兩人的手已在媽媽的大腿內側摸動著了,小平頭的手在媽媽的絲襪邊上輕刮著,眼鏡則將手指從媽媽的內褲邊上插了進去,輕拉著媽媽的陰毛,並將中指插進了媽媽的小穴中。
搞了大約五六分鍾,眼鏡只覺得有水從手指流到手掌上,媽媽的喘息也由剛開始的幾不可聞變得大聲到兩人耳中的銷魂仙音了。
媽媽的兩手分別握著兩人的肉棒,眼鏡的下邊很大,肉棒直,雙丸也不小,小平頭的比眼鏡小一點,但有些向上彎。
媽媽的玉掌上已滿是兩人馬眼中流出的粘液,媽媽在握他們肉棒的同時,還用小指的指甲輕刮著兩人的雙丸。
眼鏡這時要媽媽放開他的肉棒,他應該差不多了,是強忍著的。
他深吸了幾口氣,拉好褲子,走到廳口,問人廁所在哪里。
小平頭要媽媽側坐在沙發邊上,他則坐在另一邊,媽媽半睡著吸他的肉棒。
媽媽起初不肯,但小平頭握著媽媽的脖子,拉著媽媽的頭發將媽媽強力往向按。
“小姐,別忘了,你還有一個兒子。”
媽媽聽到後突然一驚,原來她打電話時這兩人已跟在旁邊了。
‘這些亡命之徒什麼都做得出來。’媽媽想,‘只有順從他了。’
好腥啊,當我媽將頭湊近小平頭肉棒時心里不禁想,她握著小平頭的肉棒,只用嘴唇輕含著小平頭的肉棒前部。
小平頭的手拉起了媽媽的裙子,將手指放在媽媽的陰部,這時,媽媽下部內褲已經濕了。
他將媽媽的白色透明內褲拉下,媽媽的光屁股坐在破舊的沙發上,只覺得十分不爽,她知道要快點搞定只有讓他完事才行。
媽媽握著肉棒的根部,將小平頭的肉棒整條吸進去,又整條吐出,整條肉棒上全都是媽媽的口水。
小平頭左手玩著媽媽的小穴,右手則從媽媽的衣領伸進握著媽媽的巨乳。
媽媽的雙腿緊夾,由於口中有一條大肉棒,只從鼻中哼出含糊不清的嗯嗯聲,但與電影放映的聲音比卻微不足道了。
這時,又有一個人走過,兩人都不敢動了。
小平頭要媽媽起來,自己坐在沙發邊,有半個位左右,媽媽半坐在他的腿上,他從後邊親著媽媽的脖子、臉頰,雙手在媽媽的大腿上、屁股上、巨乳上摸索著。
正當他感覺極爽時,他的手機響了,他一接,聽了幾句,掛了電話,拉著媽媽出去向後邊走,媽媽不知他在做什麼。
他要媽媽走前邊,當走到一個有洗手台的小房間前,敲了三下,門開了,原來,是眼鏡。
里邊是一個廁所,還是坐廁,空間也不小,他讓兩人一進來就上了內鎖。
眼鏡已經頂不住了,他手忙腳亂地將媽媽的腰帶解開,媽媽豐滿的的淫肉體就出現在兩人面前。
媽媽的衣裙剛過了大腿,里邊只有一件半罩杯的白色透明胸罩,解開腰帶後,讓人覺得是一件睡衣而不是一件外衣。
媽媽的內褲已脫,上邊的胸罩是透明的,媽媽用兩條透明的肩帶吊著。
兩人已迫不及待的一頭扎進了媽媽胸上,兩人的舌頭輪流在媽媽深深的乳溝上徘徊,當一個人舔乳溝時,另一個就在他那邊吸著媽媽的乳房及乳頭。
小平頭將注意力放到下邊,他拉開媽媽的雙腿,將舌頭在媽媽的小穴邊上輕舔著,而眼鏡則握著媽媽的脖子,將舌頭吐進媽媽的口中,兩人的舌頭相互交纏著。
小平頭的舌技不錯,他輕舔著媽媽小穴的邊緣,將媽媽的陰蒂吸進口中,又輕吐出來,又將舌頭插進小穴中,將嘴唇貼著小穴輕吸。
天啊,實在是太正了,媽媽不禁想著。原本垂下的手則放在小平頭的頭上,她也將下體向前,讓小平頭的舌頭更容易深入她的小穴。
眼鏡則在媽媽雙乳上下功夫,他將媽媽的胸罩拉起,托著媽媽的一雙巨乳,口中吸著左邊的乳頭,右手則玩著媽媽右邊的乳頭。
又握著媽媽的巨乳,整個吸進口中,又吐出來,媽媽的雙乳上邊布滿了口水。
這時小平頭站起來,摸著媽媽的小穴,媽媽也回應地搓動著他的肉棒,而眼鏡則與媽媽吸吻著。
小平頭將媽媽放在馬桶邊上,雙手抄著媽媽的腿彎,將肉棒插進了媽媽的濕穴中,彎彎的肉棒大大的刺激著媽媽的陰蒂。
媽媽拉開眼鏡,“啊,爽,真爽,好麻,天啊。嗯!”
媽媽只覺得下邊的快感已無法形容,她剛叫了幾下,就沒有了聲音,原來眼鏡站了上去,將肉棒插進了媽媽的口中,用力的抽插著媽媽的淫嘴。
媽媽橫舔、豎舔,舔馬眼,吸龜頭。
眼鏡實在太爽了。
在兩人合力下,媽媽達到了第一次高潮,原本配合抽插的屁股已向下垂了。
兩人停了下來,顯然兩人也不想這麼快就完事。
眼鏡坐在馬桶上,要媽媽屁股向後撅起的站著。
小平頭站在媽媽面前,媽媽重新為小平頭的肉棒服務。
眼鏡則在吸著媽媽的小穴,並輕輕舔著媽媽的屁眼,將口水糊散在媽媽的屁眼上,媽媽的屁眼在他的服務下一張一合的動著。
他將媽媽拉向自己,扶著肉棒要媽媽坐下來。
他將肉棒插進了媽媽的小穴,感覺著媽媽小穴的感覺。
但他覺得不夠過癮,插了五十多下後,他抽出肉棒,將媽媽的屁股兩邊拉得開開的,加上口水與媽媽淫水的潤滑,終於插進去了。
因為眼鏡的肉棒較大,媽媽只覺後邊脹得很,只覺得後庭有一種撕裂的感覺,她只有死命地吸著小平頭的肉棒。
抽了一百多下,眼鏡向上坐了坐,叫道:“兄弟,一起上。”
“好,大哥,我來了。”
眼鏡將媽媽的大腿拉成M形,平頭按著媽媽的雙腿,將他的肉棒插了進去。
媽媽的雙手按著小平頭的胸部,長指甲逗動著小平頭的乳頭。
小平頭雙手抄著媽媽的腿彎,狗公一樣動著腰杆子,而後邊的眼鏡則用力握著媽媽的一雙巨乳,肉棒在媽媽的屁眼中插動。
兩人默契的配合,你進我出,你上我下,兩根不同尋常的肉棒,在相隔幾厘米的地方用力耕耘著,媽媽時而玩著小平頭的乳頭,時而將手向後抄,抱著眼鏡的頭與他濕吻,而小平頭則不時與媽媽吸吻,眼鏡則從後邊吸著媽媽的後頸、耳垂。
在抽插了幾百下後,媽媽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天啊,我又來了,啊、啊!”
雖說開始是在不情願下,但兩人的持久力的確驚人。
兩個人這時也達到了頂點,分別在媽媽的小穴及屁眼中射出了他們的精液。
媽媽只覺兩股熱流在子宮及直腸處奔流。
她無力地睡在眼鏡上邊,而小平頭在高潮後也趴在了媽媽的上邊。
休息了還不到三分鍾,小鎮的商業街那邊傳來了警笛聲,兩人將還沒有回過氣的媽媽拋下走了。
開始媽媽還擔心警察會來,她現在這個樣子在這里真是百口莫辯了,她也穿好衣服馬上走了。
但是她的擔心是多余的,警車是經過。
這時已九點多了,媽媽重新回到客運站。
一個男的撞了她,在性交之後,媽媽站得不穩,靠在了公告欄上,借著燈光,上邊有兩張通緝令,居然就是剛剛的兩個人。
媽媽這才想起來剛剛開始時買票時看過,這兩個人,是搶劫殺人犯,還強奸了一些女事主,有幾個還被他們捅死了。
媽媽也不知是怎樣上的車,下車也是別人叫的,她只知道她衣服都濕透了。
當我問她為何傘不見了時,她才回過神來。第二天就帶著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