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一盤肮髒的棋局，而我不過是一個肮髒的棋手。

　　 執棋的手在格局的更迭中更替，棋子亦是如此。

　　 但總有一物維持其永恒——

　　 利益。——題記

　　 “這次的事，可不能這麼就算了啊......”

　　 面帶微笑地看著眼前的少女，故意拖出一條漫長的省略。徹骨之寒並非始終來自堅冰，適時的沉默也並非不及言語有效。

　　 而我深諳此道。

　　 “嗚…為什麼會這樣……不是說好…我們將同行一路的嗎……”

　　 千夜陌羽即使在言語上竭力避免情緒的流露，晶藍色的眼眸中仍在游離中閃爍著不可遮掩的恐懼。我臉上的笑意想必更強了幾分，自刑架上拘束的少女深一層的不安中映射。

　　 恐懼既然在沉默中蔓延，那意志在行動中的垮塌就不過是個時間問題。

　　 “確實，不過那早已是過去的余燼，時間中被浪花打碎的暗礁罷了……”

　　 慢慢踱步到千夜陌羽面前，食指在她驚恐的注視中挑起她的下顎。

　　 “更何況…暮色世界，皆屬混沌；黃昏時分，從無故人啊……”

　　 僅僅是一句詩句的化用，僅僅是將這世界的本質赤裸裸地揭示，就足以將她那理想主義的演繹撕成粉碎的沫。

　　 “不會的……rt，不是這樣的人啊……”

　　 即使目睹了我馴服秋易的全程，即使剛試圖轉身逃跑就失去了意識，即使再次蘇醒時已處在303號實驗室從未啟用的地下室，千夜陌羽似乎仍極力將眼前的一起當做一場幻夢。

　　 她卻不知，這將是一場永無盡頭的迷塵幻夢。

　　 “是嗎…真是比秋易還要固執啊……”

　　 左手捏住下顎，一點一點地抬起少女微微發紅的臉頰，享受著她竭力偏向一旁的驚慌失措——

　　 “啪——！”

　　 “誒唔——！！！”

　　 滿意地注視著千夜陌羽因苦痛而扭曲的臉頰，為那新印的手掌的紅花，左手順勢揪住她額前的劉海，絲毫不介意額角的幾滴汗珠。

　　 “放輕松，我也不是那麼不念舊情的人……”

　　 我冷笑一聲，左手輪軸般不斷轉動，幾縷藍發逐漸絞扭成一辮馬尾，劇烈的疼痛讓千夜陌羽幾乎懷疑頭皮被整塊撕下。

　　 “給你兩個選擇：忘掉這一切，我們的關系回歸正軌；或者，你可以試著去猜猜我想做什麼……”

　　 維持著，享受著不平等的談判態勢，欣賞著少女因疼痛而擠成一條的雙眼，我的一對也在快意中眯成了一條縫。

　　 “不…啊嘶……我拒絕……嘶……不能…讓rt你，再在錯誤呃呃——！…路上越行越遠了……”

　　 勉強在呻吟中擠出一句破碎不堪的決心，千夜陌羽強迫自己克服痛楚睜眼，盡管眼神如同曾經的秋易般堅毅，但，她攢成一團的手仍不受控制地顫抖。

　　 肌肉最本能的反射，人心最忠實的叛徒。

　　 “是嗎？希望你不要後悔……畢竟我的手段，你不是不清楚。”

　　 我挑挑眉，暫時放開千夜陌羽，給予她些許喘息的機會。早就猜到了這樣的結果，心中自然不會有任何憤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那一套信仰，而我將一一尊重。

　　 然後將它們一一粉碎，正如時間將石壁碎作狂沙。

　　 “我，不會後悔的啊…只要，只要rt你不要再這樣對別人——呀啊！！”

　　 半句決絕由淒厲的悲鳴續貂，千夜陌羽的左臉在灼痛中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如果換成是我在這上面，你所說的或許會更有點價值……更何況，你覺得你還能要求我什麼嗎？”

　　 絲毫不理會少女的哀鳴，我快步挪到控制台前，略微騰出些時間用於辨認，隨即按下一個紅色的按鈕。

　　 機器的轟鳴聲，或許還有我臉上不減反增的笑意，迷茫與畏懼在千夜陌羽的眼中相融。而時

　　 間無愧是最佳的酵母，僅僅在一分鍾內，驚詫與苦痛便從情感的余燼中破土而出。

　　 “嘶……好，好痛…手……要，斷了啊啊啊啊嘶……rt，求你——好疼——不要這樣了啊——！”

　　 零散的汗珠匯成細股，自千夜陌羽的面頰長流，而她朦朧的眼里幾乎只剩下了淚的模糊。苦痛將少女的哭腔扭曲成淒厲的哀嚎，幾片不成句的求饒也被強行砌入了布帛碎裂般的慘叫。

　　 多麼美妙的小夜曲。

　　 而這首曲子的指揮，不過是她身後的刑架罷了。

　　 地下室之所以是地下室，不過是因為其中的某物不應存在於陽光之下。

　　 比如正拘束著千夜陌羽的刑架——我稱其為“天體儀”——便是尚處於試驗階段的新式產品。

　　 三個直徑略有不同的金屬環

　　 球形展開，構成了“天體儀”的主體部分，五條可自由移動的異鐵細棍嵌於其上。每條金屬棍各配備項圈般的皮環，用於拘束受刑者的腕、踝、脖三處。

　　 構造看似簡單，“天體儀”卻能通過鐵棍在金屬環內測的滑動， 配合金屬環自身的立體轉動，幾乎完全實現了自由改變受刑者拘束方式的設計初衷。與此同時，作為直接拘束工具的鐵棍在最大限度地將受刑者肌膚暴露在外之際，也賦予了我不少施為空間。

　　 比如現在。

　　 波紋嵌套的金屬環將千夜陌羽以簡單的大字形拘束，自我按下按鈕後，金屬棍便同時開始收縮。與此相反地，由於皮環的作用， 千夜陌羽的肢體則被迫以逐漸的拉伸來維持與金屬棍的相對靜止。肢體遠比金屬脆弱，每一次延展都伴隨著纖維、肌腱乃至於神經的撕裂。

　　 “這樣就堅持不住了？幾分鍾前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什麼‘不會後悔’嗎？你的誓言，你的信念，看來都不過是一敲就碎的玻璃罷了。”

　　 故意把諷刺掛在嘴邊的譏笑上，千夜陌羽卻無法從哀鳴中擠出任何的回應，臉上的笑意因此更為濃烈。

　　 我的呼吸卻悄然凝重了些許。千夜陌羽的肉體畢竟不及冰冷的金屬，過度的延展無異於預訂了撕裂的結局。如果事情真的走到這一步，恐怕就不僅僅意味著失去一個玩具了。

　　 而是一個不完美的句號，多半是我身敗名裂的結局。

　　 我再次按下按鈕，機械的聲音戛然而止，悲鳴聲一如既往，總能恰到好處地填滿地下室的空寂。

　　 “哈啊…嗚……要，要死了……嘶……”

　　 無力地垂下頭顱，天藍色的長發被汗水黏濕得一片狼藉，褪去蒼白的臉頰只留下同樣粘稠的潮紅。千夜陌羽眼中的決意在苦痛中被徹底碾成齏粉，恐懼自廢墟上拔地而起。

　　 “開胃菜到此為止……接下來，就是正餐時間了。”

　　 對於尚未從痛苦中完全解放的千夜陌羽無異於當頭一棒，我離開的短暫空隙給予她充足的時間思考接下來的遭遇。

　　 拿著手術刀再次出現在千夜陌羽眼前，無心把玩的寒芒忠實輝映出她徹入骨髓、無從掩蓋的恐懼。絲毫不顧她慌亂而無用的羞恥，鋒刃一點一點地撕碎少女的上衣。

　　 “嗚……不，不要看……”

　　 絲毫不顧千夜陌羽逐漸升溫的羞恥，碎裂的外衣被我輕松扯下。冰冷的鋒刃繼續貼著皮膚游走，本能的危機感令千夜陌羽全身都不自主地微微震顫。

　　 “那麼，接下來就是這個了啊……”

　　 壞笑著挑起純白色內衣的肩帶，手術刀反復摩擦著一處，脆弱的布料隨時都有斷裂的風險。

　　 “誒誒——？！r，rt，不要這樣，求你了……！！”

　　 不理會，且十分滿意於千夜陌羽驚慌失措的哭腔，我輕車熟路地劃開右手一側的布料。故意制造無實意的延緩，純粹為了享受她緋紅的羞恥。

　　 而左側則稍有不同，只是用刀刃將一條白布鋸成細线，整件衣物也因此處於崩解的邊緣。

　　 “只要你再動一動的話，恐怕……”

　　 放下手術刀，貌似漫不經心地刷著手機，我等待著千夜陌羽重新認識自己的處境——

　　 原計劃如此，不過我已失去耐性了。

　　 “噗嘻…偷襲……嘻哈哈…rt…不講武德…嘻嘻嘻……”

　　 順手把手機架在一旁，無感情的電子產品忠實記錄下千夜陌羽的失態。記憶里少有地從上半身下手，手指自然而然地滑進被迫門戶大開的腋下，指甲輕輕刮蹭，不時夾雜著稍用力的刨挖，外周的窩壁自是我肆意耕耘的土壤。

　　 毫無防備之下，千夜陌羽自然在本能的掙扎中流出笑聲。兩種行為共同引發的肩部肌肉痙攣卻無疑加深了肩帶斷裂的風險，她被迫在相對靜止中保持緘默，心理與生理的基本矛盾足以醞釀出勝於癢感的折磨。

　　 無效的抗議被置若罔聞，手指繼續著恰到好處的搔撓。刻意控制的力度足以將癢感壓制在千夜陌羽尚能忍受的范圍內，落水之人自然不惜一切地抓住希望的稻草，雙唇竭力抑制著洶涌的笑意，除了一兩聲偶爾溢出的輕笑，地下室幾乎再次歸於沉默。

　　 但她似乎忘卻了某個事實：希望是種子，從無助的土壤中生長出絕望的參天巨木。

　　 “嘻呵…唔呼——嘻嘻…不哈……”

　　 逐漸對小打小鬧感到索然無味，手指不斷向更深處摸索，力度協同著節節攀升，癢感掀起的浪潮一陣高過一陣，一點一點地撬開嘴唇的閘門。反觀受癢的千夜陌羽，並非為維護形象，而是被羞恥強迫著違背身體的本能，臉色因此釀成缺氧的酡紅。無論她如何努力地強壓笑聲，身體只是不由自主地痙攣，將一切努力化為塵埃。

　　 手指每進軍一步，千夜陌羽震顫的幅度都會大上幾分，相對地，手指也因此被不斷滲出的汗液沾的更加黏濕，進一步把她推向癢感的深淵。一切都按計劃順利進行，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好好玩玩了。

　　 “不錯，還挺能忍……”

　　 手指繼續享用著腋下的癢肉，我逐漸向千夜陌羽貼去，近距離注視著她慌亂地把臉頰偏向左側——盡管在拘束的作用下顯得如此無用，直到我的鼻尖抵上滾燙的臉頰，鼻息帶動若有若無的熱流，撩撥著無處可逃的右臉頰。臉上的刺激，腋下的癢感，膨脹的羞恥，交織的感覺不斷蠶食著千夜陌羽逐漸崩塌的理智。

　　 眼見手指即將抵達最深處的軟肉，我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舒展的溫熱貼上同樣溫熱，甚至更甚一籌的臉頰。舌尖順著臉龐的輪廓不斷攀援，直抵顴骨後尋路而下，恰似滾筒式的粉刷，掠過每一寸肌膚，無論潮濕與干燥。汗液所帶出的鹽分提供恰到好處的咸味，帶給我的只是提鮮般的歡愉，舌尖反復著輕浮的舔舐，享用的恰是千夜陌羽逐漸升格的羞恥。手指也在此時發動攻勢，最深處的軟肉無疑受到了特殊待遇。左手采取輕快的抓撓，只留兩指照顧嫩肉，剩余的手指沿著外周無規則地爬搔，滿山遍野的癢感輕而易舉地絞碎了千夜陌羽的防线。右手則集中火力專攻一處，特意修剪的指甲用力叩著最脆弱處，三根手指交替配合，毫無間斷的癢感直擊少女的靈魂。

　　 “噫哈哈哈…不要…哈哈…忍不住哈哈哈……要斷了啊哈哈哈哈……”

　　 千夜陌羽最終才意識到自己早已陷入圈套，臉頰上的濕熱不過是我聲東擊西的策略，愈發滾燙的緋紅卻絲毫無法抵御腋下的瘙癢。痛苦與羞恥匯入笑聲的洪流，脫離理智束縛的肉體依從本能猛烈地掙扎晃動，脆弱的肩帶自然成為了抵抗的犧牲品，因此滑落的內衣更勾起一陣羞恥的尖叫。見目的已達成，舌尖最終遠離千夜陌羽的面頰，唾液戀戀不舍地延出一條晶瑩的白线，滴落在她毫無遮掩的胸脯上。

　　 “這麼快就弄斷了啊…看來，這里也很想被照顧一下了……”

　　 笑吟吟地直視千夜陌羽才轉回的目光，那當中除了羞澀更無一物。雙手順著腋下劃入身前的平原，千夜陌羽的笑聲也因此轉為嬌息，繼續著進軍，最終抵達少女幼嫩的核心。拉扯，撥弄，無所不用，乳首在千夜陌羽逐漸迷亂的喘息中傲然挺立，如同成熟的蜜桃，靜候著我的采擷。

　　 左手退出戰場，我一口含住硬挺的桃果，舌尖緊貼著周圍的暈圈游走，不時撥弄飽滿的果實。右手則狠狠地捏住粉嫩的凸起，指甲上下掐著連接處，同真正采果般極力向外拉扯。

　　 “呀啊——～！嗯——！要變得…呼…唔呀——～！奇怪了呀——！”

　　 沉醉於千夜陌羽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索性咬緊腫脹的某處，吃奶般用力吸吮。右手舒展開來，覆蓋整只乳房，肆意揉弄，帶以揠苗助長的拔起，呻吟聲也因此更為悅耳，更為淒厲。

　　 再次心滿意足地松口，千夜陌羽似乎仍沉溺在調教的余韻中，稍顯粗重的喘息不住地涌出。剛想嘲諷一番千夜陌羽的失態，卻突然想起什麼。手指自百褶裙的間隙深入，輕撫她的幽谷，所觸及的只是一片粘稠的濕潤，所引起的則是再一聲嬌媚的驚呼。十分滿意地抽出手，我再次拿起手術刀，一次性割碎千夜陌羽剩余的遮羞布，少女的桃源溪谷最終現出廬山真面目，早已淌出的蜜水逆著丘谷滴下，粘出一片淫靡的光澤。

　　 “這麼快就濕了嗎？真是澀啊……”

　　 左手並指蘸取些許愛液，故意在千夜陌羽朦朧的目光中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线，嘲諷不忘跟進，而她的反應只剩下了嬌媚的喘息，以及目光的逐漸迷離。

　　 “不錯的反應…那麼，張嘴——”

　　 對於半崩壞的玩具十分滿意地點頭贊賞，右手捏住下顎，左手兩指直接送入千夜陌羽的雙唇。

　　 “哦嗚嗚——！！”

　　 沒有在意這幾聲含糊的抗議，手指毫不留情地繼續深入，直至指腹完全壓蓋千夜陌羽的舌根。

　　 “乖乖地，舔干淨吧……”

　　 無情地宣判，指尖輕叩千夜陌羽的喉頭，玩味地注視著她在強烈的嘔吐遺忘下而緊縮成一點的瞳孔。確保她已完全喪失反抗能力的前提下，右手再次捏緊乳首，逐漸升格的刺激強迫她接受唯一的選擇。

　　 不甘，憤怒……這些情感早已從千夜陌羽的目光中消失，被恐懼，或許還有少量愉♀悅斥滿的血魔少女伸出舌尖，強忍著羞恥的反胃感，屈辱地咽下沾滿肉柱的酸液。

　　 “自己的汁液，感覺如何啊？”

　　 滿意地壞笑著，抽出被舔舐得干干淨淨的手指，比起答案，我所希冀的，只是過程。

　　 調教的過程。

　　 鷹語插入：

　　 千夜陌羽：…rt……

　　 rt：哦……？

　　 千夜陌羽：為什麼…要這麼對秋易和我……

　　 rt：“為什麼”？

　　 rt：……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如答案本身般無意義麼？

　　 千夜陌羽：無意義……嗎？

　　 千夜陌羽：破爛的銅鎖尚且有鏽蝕的鑰匙與之配對，無意義的問題也應有匹配的答案……

　　 千夜陌羽：盡管答案亦無意義，但我所渴求的，只是答案本身。

　　 千夜陌羽：……而無論其意義。

　　 rt：……嘖。

　　 rt：有趣……千夜陌羽，如果你執著於這樣一個答案……

　　 rt：那告訴你也無妨。

　　 rt：深淵的大門隨時敞開，探索者亦可隨時墜入深淵。

　　 千夜陌羽：……

　　 rt：你應該與這片大地上，那一部分名為“荒野”的土壤相接觸過吧？

　　 千夜陌羽：……？

　　 rt：瞧瞧你這副表情。

　　 rt：刹那間的猶豫往往已有大量的信息駛過，猶豫者尚且沉溺於疑惑之中……真是可笑。

　　 rt：……我竟然和你說這些。嘖，差點連自己也成為了可笑本身的一部分。

　　 千夜陌羽：…………

　　 rt：回歸正題吧。

　　 rt：食物。那些坐擁財富者肆意揮霍的，恰恰是荒野中最為稀缺的。

　　 rt：獵食者與我們人類……哦，還忘了你不完全是了……

　　 rt：但無論如何，它們得不到穩定的食物來源，所以經常儲存供必要的飽腹之外的食物。

　　 rt：……盡管很多時候它們並不缺少，僅僅因為這是荒野。

　　 rt：我所做的和它們別無二致。

　　 千夜陌羽：…………？

　　 rt：人類將自己從荒野中提拔出，所創造出的社會又不過是另一個荒野罷了。

　　 rt：羅德島既靠制藥的表面收入“飽腹”，也靠地下的貿易獲利“儲存”。

　　 rt：秋易是我“儲存”的延伸。

　　 千夜陌羽：……我不能理解。

　　 千夜陌羽：將活人作為貿易的商品，儲存的食糧……

　　 千夜陌羽：人類墮落到連同胞都不放過了嗎……

　　 rt：呵……活人……

　　 rt：你所謂的活人，大多不過是從死人堆中僥幸爬出的幸存者罷了。你，我，皆是如此。

　　 rt：比起長眠在地下的那些家伙，我們能在這里交談，既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不幸。

　　 rt：……只不過，人只看得到前面的那一部分……又或者，是一種刻意的選擇……

　　 千夜陌羽：………………

　　 千夜陌羽：rt……

　　 千夜陌羽：違背道德的生存，還屬於生存嗎……？

　　 rt：道德……？

　　 rt：只有活下來的人才能談道德。

　　 rt：道德本身，亦不過是少數人茶余飯飽後的消遣罷了……

　　 rt：高喊“餓死不吃嗟來之食”的是一批人，真正暴屍荒野的又是一批人……

　　 rt：這片大地一貫如此。

　　 千夜陌羽：………………！

　　 rt：好好體會吧，趁著你還能體會的時候。

　　 rt：……我們該繼續了。

　　 雙手攀上皮鞋鞋跟，扳開縫隙後向前一送，盡管通過鞋幫不斷傳來意識到現狀的千夜陌羽極力蜷縮腳趾勾住鞋墊的努力，被絲織品包裹的足底最終難逃暴露的命運。有些意外，似乎是因為皮鞋尚且嶄新的緣故，即使如菲林的敏銳嗅覺也難以從皮革味中尋覓足掌的氣息。

　　 “噫……rt…別再聞了呀……”

　　 理所當然地把我厭棄的對象從皮革曲解為了汗味，千夜陌羽聲若游絲，無需猜想也可推知她面頰的緋紅。鼻尖貼上足底，絲襪的濕潤觸感，尚未腐敗為酸味的足汗氣息，足以激起任何足控內心的願望。鼻尖如飢似渴地蹭弄前腳掌，掠起千夜陌羽笑聲的同時將淡淡的汗味盡數收入囊中。

　　 不錯的尤物……可惜現在還不是把玩的時機。

　　 如是想到，起身拾起兩枚跳蛋，塞入穴道，貼附穴口，帶以膠帶的裹纏固定。把玩著手中的遙控器，滿足地在千夜陌羽幾乎靜止的恐懼目光前羞辱性地晃晃，隨即固定在“天體儀”上端——離千夜陌羽幾乎伸展到極限的指尖相距甚近。

　　 “既然你質問為何，那麼，給你一次改善處境的機會吧。”

　　 模仿勝者慣常的趾高氣揚語氣把話撂下，於話音剛落之時按下開關，如同一滴水落入鎂粉與硝酸銀的混合，爆炸出千夜陌羽不間斷的呻吟。

　　 毫無疑問，以千夜陌羽現在的身體狀況，能成功觸及開關的概率微乎其微，即使不考慮肢體拉伸的疼痛，僅僅是股間的刺激就足以令她應接不暇。

　　 而且，就算她成功……

　　 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左手捧起千夜陌羽短黑絲包裹的右腳，右手指尖在腳心處試探性地劃過，觸電反應般的痙攣交出滿意的答卷。食指隨即一勾，一劃，千夜陌羽的足掌恰似出水之魚，左右撲騰，腳趾蜷縮成團球，防御的功能不過是敏感的欲蓋彌彰。這一次，或許是菲林的天性使然，相較於以往拘束整只腳的搔癢，受癢者絕望的掙扎反而更能激起愉悅。

　　 “咿呀♡~哈哈哈夠不著哈哈停下呀嗯唔嗯♡~哈哈哈哈……”

　　 中指拼命地想向著開關夠去，卻與開關一次又一次地擦肩而過，趨近極限的伸展無非是肌腱撕裂的報幕，痛楚彌漫，千夜陌羽臉頰上落日的余暉再次被覆蓋以蒼白的月光。

　　 一旦意識到與眼前的希望咫尺天涯，希望的甘美自然會發酵成絕望的烈毒。努力不但沒有任何成效，反而削弱了下身抵抗的專一，愛液落地的低鳴，不息的淫雨，在千夜陌羽的羞恥上漾出一圈圈漣漪。

　　 左手五指抵在圓潤的趾腹向內按壓，右手食指於前腳掌刻畫無規則的螺线，力度隨著位置的遷移而變化。靠近趾縫時，便刻意用指尖輕劃，硬質的指甲最大限度地刺激脆弱的末梢神經；深入之時則伴以迅捷的爬搔，癢感掠過千夜陌羽的足掌。

　　 笑聲與尖叫的交響曲中混入了哭腔的弦調，千夜陌羽的臉龐無須質疑地被淚水濕得一塌糊塗。施虐的快感愈發強烈，手指順著坡度滑入腳心，兩指於最敏感的部位肆意抓撓，拇指不時從足跟逆向劃過足弓，毫無章法的癢感恰是擊碎千夜陌羽防御的良方。

　　 “啊哈哈哈哈嗚哦哦哦♡~哈哈哈什麼呀呀嗯♡~更刺激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遙控器尚且不可觸及之時，千夜陌羽將其視為停止下身刺激的救命稻草。而真正拼盡全力，孤注一擲地按下開關之時，等待她的卻不是所希冀的停止——

　　 而是更高頻率的震動，更高強度的刺激。

　　 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最初的“施舍”，無非是刻意把調大功率的一側放在千夜陌羽身旁，等待著她心甘情願地落入陷阱。意識到最後的希望化為致命的毒藥，千夜陌羽的意志陷入崩潰邊緣，手指乘勝追擊地全部擠入足掌正中，最大力度的抓撓帶來微痛的痕癢，與絕望一同將她送入混亂的漩渦。

　　 以同樣的手法玩弄千夜陌羽的左腳後，幾聲沉悶的液體低落聲敲碎狂笑的旋律，很快便又是一串羞恥的水聲，晶瑩的液體在地面上閃爍淫靡的光澤，足以證明千夜陌羽狼狽不堪的高潮。停下手指的瘙癢，滿意地打量她被淚汗浸濕、潮紅而滾燙的崩壞面頰。笑意逐漸顯露，千夜陌羽迷離的目光，即是絕佳的機會到來的標志。

　　 如同轡頭般的頭盔從天花板上緩緩降下，與之相連的线路直通那台操弄意志的機器。我將頭盔固定在千夜陌羽的頭顱上，才經歷完一輪高潮的她完全無暇抵抗。當然，此時還遠遠不是洗腦的最佳時機，只有當她徹底崩壞之後，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

　　 秉持著這樣的想法，我用鑷子夾取兩張透明的電極膜，粘附在千夜陌羽的大腿根部。連上導线，另一側的電極並不直接接通電源，而是同樣粘附在一燒杯內壁。燒杯被置於千夜陌羽私處正下，而一個精心設計的電源則被置於燒杯底部。

　　 “就這麼不像樣地高潮了啊……這麼澀的小吸血鬼，可是要好好懲罰一番才行呢……”

　　 刻意壓低聲音在千夜陌羽耳畔說到，或許是因為已經心灰意冷的緣故，她的反應已經趨於平淡，只有眼眸中還透露出對未知的恐懼。

　　 “這個裝置，只要你流下的愛液足夠，電擊就會自動開始，那麼，努力克制你淫蕩的本能吧～”

　　 一字一頓地宣告赤裸裸的現實，隨即捏住千夜陌羽雙足的襪尖，透過金屬環和肢體的縫隙，將她的黑白絲一同拉下，期待已久的尤物因此沐浴在空氣中。

　　 略顯修長的足掌，嵌以頗為纖細的腳趾，不曾保養的腳底肌膚自然不算嬌嫩，卻也不見胼胝。弧度恰到好處的足弓顏色因經歷撓癢而呈現出健康的紅潤，伴以不帶酸腐的足汗氣息，便恰似七分熟的肉排，勾起我作為足控的把玩欲望。

　　 伸出舌頭，在千夜陌羽的腳心處來回舔舐，反復溢出的汗液早已將足底醃得微咸，恰似冰鎮西瓜里撒入的一小撮，更激發起我的胃口。相較於第一次高潮前的沉默，在液面的共鳴下，千夜陌羽失控每一滴愛液都濺起淫靡的水聲，令人羞恥，令人神魂蕩漾。

　　 將腳心的每一寸紋路都盡數品嘗後，前腳掌自然而然地隨之被唾液沾滿，舌尖繼續向上游走，不斷於趾縫間來回穿插。受癢的腳趾本能地蜷縮，無心地限制舌尖的行動，然而只需在腳背輕輕一搔，神經便迫使腳趾觸電般僵直，舌尖得以暢行無阻。

　　 稀疏的水聲愈發連貫，舍棄了逐漸食之無味的趾縫，轉而細細品嘗每一根腳趾。輕輕含住飽滿的圓球，門齒於趾腹輕輕摩挲，舌肉則纏上下端的節點，圍繞著足趾繞圈，攫取每一寸肌膚上的體液。

　　 “嗚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

　　 淒厲的慘叫再次回蕩在地下室。逐漸積累的愛液最終達到禁忌的紅线，得益於地面與“天體儀”的絕緣塗層，所有的電流瞬間從千夜陌羽股間穿過。子宮在電流的刺激下劇烈擴張，陣陣脹痛恰似分娩時的劇烈，隨同擴張的穴道中，大量的愛液噴薄而出，在地面上留下大片大片的黏液。

　　 最後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足跟的厚實，戴著絕緣手套取下電極。帶著惡作劇的性質，我將千夜陌羽的絲襪浸入愛液中，直到黏液徹底無法被吸收。

　　 “張嘴。”

　　 粗暴地將濕透的絲織物塞入千夜陌羽口中，鑷子的推波助瀾將其緊緊壓在千夜陌羽的舌根。汗液的咸味，愛液的酸澀，舌根處異物感的反胃，多重感覺下負載的大腦令千夜陌羽的眼白逐漸上翻。繼續用口球將口腔完全堵塞，隨之而來的自然是眼罩和耳塞，將她的感知剝奪得只剩觸覺。

　　 取出穴道內早已浸潤過無數次的跳蛋，取而代之的是在所有趾縫中塞入的同款。許久沒有使用的癢極貼也再次覆蓋在千夜陌羽的足底。

　　 或許是施虐的欲望得到滿足的緣故，我的股間也不自主地有些濕潤，大腿則是相當自覺地摩擦著，我是否也應獎勵一下蠢蠢欲動的欲望呢？

　　 既然如此，那就正好嘗試一下吧……

　　 幾步挪至千夜陌羽身後，菲林特征的尾巴向前翹起，一番摸索後，徑直鑽入千夜陌羽的穴道。

　　 “嗯——！！”

　　 “嗚嗚嗚——！！！”

　　 十分失態地發出了嬌媚的呻吟，盡管早已對尾巴是全身最敏感部位之一的事實有所准備，然而當其真正被肉壁所緊緊貼附時的快感卻不亞於男性的陽具所能產生的感受。股間更加潮濕了幾分，理性也逐漸被欲望侵蝕，尾巴進一步向伸出探索，更大的接觸面意味著更強烈的快感，無論是我，亦或是千夜陌羽。

　　 勉強伸手按下小玩具的開關，強烈的瘙癢自腳底席卷千夜陌羽全身，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

　　 抖，穴道內的液體也隨之明顯增多。我所感受的快感隨著摩擦減小，我也順勢奪取這場博弈

　　 的主動權，尾巴一路高歌猛進，強行撐開緊致的穴道。

　　 最終尾尖頂在子宮頸口，毛尖如同硬針刺痛千夜陌羽的肉壁，猛地一縮的宮頸恰似用力吮吸的雙唇，刺激的電流從交合處傳遍我們的身體。

　　 “哈啊……哈啊……”

　　 逐漸上頭的異樣快感令自己有些力不從心，微微顫抖的小腿難以支撐下盤的搖晃。艱難向前幾步，倚靠在千夜陌羽身上，尾巴逐漸開始抽插，下身的暗流越發洶涌。

　　 “嗚嗚嗚♡~！！！嗚嗚嗚嗚♡~！”

　　 口球之下，模糊的聲音如同穴道間的浪潮，源源不斷，一陣高過一陣。我的面頰逐漸滾燙，不用想也能預見顏色的血紅，左手捏住平坦的乳房，力度較輕地肆意揉捏，右手不斷顫抖著，拾起一個小型電源。

　　 不，不行了……

　　 最後的理智驅使我按下按鈕。

　　 “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微弱的電流貫穿我的身體，尾巴上的毛瞬間炸開，無數的硬尖刺激千夜陌羽脆弱的肉壁，毫無疑問，如此密集的強烈刺激再次將她送上歡樂的雲霄。大量黏液自壁孔中涌出，所帶來的結果自然是——

　　 “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喵——！！！”

　　 極為羞恥地發出了小貓般的呻吟，隱約聽見股間一聲輕響，溫熱的濕意迅速在股間彌漫開來，多余的液體部分順著大腿淌下，部分直接從裙底滴落，將本來就被糟蹋得不成體統的尾巴再次弄得黏黏糊糊。

　　 “哈啊……太亂來了……哈……”

　　 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息，緩緩將尾巴從穴道中抽出。尾尖與中間部分已經全部被浸濕，兩種液體早已灑滿地面。

　　 清潔工作……又要頭疼了……

　　 “叮～！”

　　 機器的聲響將我拉回現實，不由得縱聲大笑，為計劃的成功，為心血來潮的莽撞。

　　 ……………………

　　 “凱爾希，幫我在藥劑臨床志願者名單上添一個人。”

　　 這便是千夜陌羽的未來，專項負責調教用藥劑試驗的，我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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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