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花容閣遇歡同艷
話說那澹台宴要入府,眾夫君如臨大敵,唯有周秉卿每日騎馬狩獵如是尋常,還為了讓孟湄將來常常能見這陪讀,便讓寶瑞和螺茗兒在正房後堂將那廂房收拾出來一間。
寶瑞也是個機靈的,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跟螺茗兒套話:“哥哥向來在主母跟前伺候,不知有沒有機會瞧見那等絕妙相公?”
螺茗兒冷笑道:“你個小猴兒是幫你王爺打探的吧?”
“哪有這等事,哥哥休要冤枉!”
“即便你不打探,我若知道也是要跟王爺一一稟報的,只是主母近來不大愛用我,你又不是沒看到,現在主母每次出府身邊都帶著沐嬰啊。”
那沐嬰是過年時從孟府分撥過來的新小廝,跟著一起過來的還有一些剛買入府不滿八九歲童仆,都在沐嬰手下聽命,這新人一進來,老人自然不受寵,按慣例,每年都要選那些成年後還不得主母寵的小廝打發出去找人家,往年是陸子嵐擬名單,但自打孟湄搬入湄園,若沒特別指派,這後院瑣事都歸在周秉卿手里。
“哥哥是府上大紅人,又跟了主母這麼多年,主母又是個重情重義的,怎會不愛用哥哥,只是新人來了總要多干些,主母也是要讓他們多歷練歷練。”
螺茗兒撇嘴道:“還不是人家沐嬰長得眉清目秀,我這等粗丑奴才不入主子眼罷了。”
寶瑞道:“哥哥笑話了,這後院主事的誰不知,哥哥最討人愛,那春喜姑娘一見哥哥笑得合不攏嘴,便是主子不幸哥哥,主子也會給您找個好人家,絕不會虧待哥哥,哥哥有何擔心。”
螺茗兒嘴上不說,心里卻忐忑:一是自打他與春喜私定終身,二人每一日便混在一處勾肩搭背,親嘴摸牝的,日久情深,所幸還沒旁人發現,但總如此偷偷摸摸,兩個人都自知不是長遠之計,情濃易生怨,一個欲斷不能斷,一個想忘忘不了,總也為了這事鬧別扭,面上還要佯裝無事,實在心累。
二是他侍奉孟湄這些時日,總有要近身服侍的時候,也怕主母一旦招他入帳,他又如何跟春喜交代?
若不服侍主母,他早晚也要離府,就算主母給他許了好人家,不過是去給人做小,他又不舍春喜,如此思前想後,一時也沒個主意。
一日跟春喜在倉庫暗房里做完那事便又說到這上頭來,春喜怨道:“沒想哥哥在外頭八面玲瓏,左右逢源,偏偏內里是個沒主意的,若實在為難哥哥,我不如就此稟過主母出去找個姑子廟出家算了,哥哥也不必這般折磨!”
螺茗兒聽罷,登時憂怒交加,又不好發作,只單膝跪道:“我說我的好姐姐,我這每日提心吊膽,你再說這些個話可真是比刀子還扎人心,先前姑娘總說咱們是一根繩上的兩條螞蚱,當奴才的有幾個敢有自己主意的,你便是要出家我也不攔著,只是我也去找個廟當和尚陪你去!”
春喜自知失言,又不好改口,想到自己身世也好不到哪里去,前日子里聽說杜府衙府上攆出幾個丫頭來,都許給那煙花酒館的調教爺當妻去了,那些個調教爺,多是不能事的老相公,成日吃藥也不頂用,只能拿妻子出氣,打的罵的還算好的,還有往妻子陰戶里塞東西的各種都有,身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往往受不住折磨就死了,還有那調教爺在館子里見多了相公,生出個養男寵肏屁眼的愛好,有的甚至買回去合力糟蹋妻子,官府又不管此等家事,便任他們把人鬧死了才好。
春喜想到自己今年也是到出府的年紀了,不禁悲從中來,低頭只顧啜泣,螺茗兒見她一哭,心下慌了,忙上來哄著,哄了半日才見她好了,便道:“你的心事我自是知道,不若趁這幾日主母心情大悅,我便和主母求你這門親,到時看主母答應不答應。”
春喜雖由悲轉喜,但又主母怪罪二人私訂終身,便道:“我聽說府上要來個新相公,這幾日上下都在忙乎這事,這等事情報上去多半要由那王爺來決定,王爺那人向來勤謹嚴厲,恪守男德,若知你私下與我歡好,定怪你不一心侍奉主母,竟起二心,說不定還要打你幾板子呢……”
螺茗兒也是怕這個,那王爺身邊的寶瑞知他與荀安走得近,又常常給陸公子通風報信,早看不慣他,若這事落到王爺手里,恐自己也無好果子吃。
正瞅著,春喜卻道:“依我看,這新相公倒是個能說話的,不瞞你說,我打聽著,這相公還與我是同鄉,他同你我一般都是給主子做奴才的,如今又得了主母的盛寵,若是求求他,他怕是能說上句話。”
螺茗兒聽罷甚覺妥帖,不免大喜,倒是一心一意盼著澹台宴進府了。
且說孟湄眼下見府內收拾妥帖,便擇了吉日定下澹台宴入府事宜,又恐眾側夫不滿,只好這幾日不出府去,每日去各院子陪陪夫君,下棋喝茶,聽曲吟詩。
這日在陸子嵐處正和他漉胭脂膏子,那呂元翰就來了,三人便在棚里搭了一桌酒,邊吃邊打趣,醉得暈暈陶陶,三人便橫七豎八摟將一處,孟湄見陸子嵐細皮嫩膚,眼中含春,唇間沾了些剛與她同吃胭脂的猩紅,一時起興,摟過他來親嘴,那呂元翰見狀,剛要離席,便也被孟湄伸手勾了過來,又將那猩紅抹到呂元翰嘴上,三人便湊頭一處,伸舌互逐。
陸子嵐本就比呂元翰大些,風流本事也不少,便先撥去孟湄衣物,吻過肩頸,直至胸口,那呂元翰霸了孟湄香舌又聽她哼吟不止,垂眼一看,見哥哥正趴在湄兒乳上舔弄,自然不甘示弱,滑過雪膚,徑奔奶心。
可誰料,那庚修遠也偏偏來訪,剛後院,老遠見此等香艷之景,桌上一片狼藉,孟湄半臥榻中,散發褪衣,香肩白膚粉剔透,一雙迷離含情目,胸間擠滿二夫頭,手嘴並用不肯休。
那庚修遠自是識趣不靠近,便停了腳步在那欣賞,雖只聽了男女壓低聲音此起彼伏,卻見那陸子嵐仍是占盡上峰,將孟湄托將到懷中,急急褪褲去送那塵柄,聳弄間,卻不知那孟湄早執了呂元翰的物事親吻吞舔。
那呂元翰平日乖巧懂事,溫潤如玉,可如今現了真身,也不管謙卑禮讓,在那陸子嵐面前,也是方寸不亂,將那長物龜首在孟湄口中繞圈打磨,臉羞雖紅,但其心已野,黏連湄兒口津,又去撫身親吻,一手不閒,只撫握那雙翹乳把玩,庚修遠頭回見這小生這般急躁,不覺牽起嘴角。
那陸子嵐離得近,看得更真切,恨得心里癢癢又不忍抽將出去,送得急,插得深,一下下,聳著屁股往那牝內頂撞,又眼巴巴看呂弟立在一旁被湄兒含了又吃,把弄幾番。
不知幾人又哼出幾句淫聲浪語來,便又顛換姿勢,將孟湄整個壓在榻下,兄弟兩個,誰也不肯示弱,一人一腿抗在肩上,兩條長棒競相入那牝口花心處,正有詩曰——
交股疊臀三相逢,擠擠挨挨爭潭穴
全恃腰間比力壯,雲雨同迎洞二仙
庚修遠只見那二人你送我出,各自作美,自知也不好打擾,便賞起那花容閣的花園來,說起來,這陸子嵐因是孟府親眷,又是孟湄最寵的表哥,因在眾側夫里,得了一處花容閣,這院子冬暖夏涼,又離了正堂近些,如今春暖花開,萬花齊艷,園內又有松柏竹抱廈於亭,山石堆秀,佳木蔥蘢,纖巧對亭,甬路卵石,信步游賞,想來入畫也是一番人間美景。
待到庚修遠逛了一園回來,那陸子嵐和呂元翰正泄了身子下去,兩物癱如軟泥,唯有孟湄還在榻中敞衣半臥,兩腿久久合不上,而股間牝門大開,露出那油光光的美穴,因剛一場激戰早肏得那花心翻露,洞口漉漉淌水,那穴口更是一吸一吐間如蛙之吐涎,紅鈎赤露,嫩肉粉紅,陰中綿綿,誰見了都忍不住心生綺念,欲火中燒。
何況那庚修遠早忍了前頭一遭,這會見孟湄春光外露,眼波似水,小嘴微張,又聽她嬌喘一聲:“庚官人,你來得可巧了,與我再來一回也不妨。”
他便也不顧那二人在場,忍不住湊近伏身去舔那穴心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