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枕釵媚【女尊架空】

第64章 春情欲濃君承歡

枕釵媚【女尊架空】 涼鶴 3303 2024-03-05 01:07

  話說庚修遠來訪花容閣,卻恰巧看見陸子嵐和呂元翰兩兄弟同孟湄於花亭歡愛,便在二人瀉身後而至,趁孟湄還意猶未盡去湊前伸舌吮牝,那花穴正開,陰肉粉艷,正淋了濃精情液,更流了裙下一片湯汁,那庚修遠一邊舔吸,一邊撫了孟湄乳蒂,美得孟湄支起一腿,抬臀涌身,嚶嚶作吟,:“唔,我的好官人,一張小油嘴兒長了條滑頭舌,真真讓人快活死!”

  那庚修遠見狀,更吸得咂咂作響,舌頭更是靈動異常,飛快舔弄穴心一丸,又含咬兩瓣牝貝,孟湄便伸著腳趾,又噴出一窪水,直直都喂了庚修遠。

  旁邊的陸子嵐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剛與呂元翰本已經了一輪爭鋒,無奈這會兒又殺出個程咬金來,那一注熱精剛奉於孟湄又被這不知臉的東西全都吸了去,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他吃完解褲,扶了那一柄紫黑長棒便入了那一窩牝口,倒進得從容,不疾不徐,左擺右聳,邊撩撥口內肉芽,邊抽添不止,口中也會說:“湄兒……小湄,如今越發水潤,柔軟了……嗯,湄兒的蜜穴兒最好了,箍得又緊又熱,定是哥哥弟弟們的功勞,這穴兒緊暖柔膩,越發好肏了……好舒服……龜眼都被吸進去了……”

  這般說得情熱,那孟湄也是想起往昔選夫開苞之情,心中頓生柔情蜜意,摟了庚修遠便同他親嘴兒,也不知是這番話好還是他那活兒好,孟湄又夾弄著來了一回。

  旁邊的兄弟倆看著這情景,便是那塵柄未起,也惹得春欲鑽心,只急待他能速速射去便滾開,可無奈,庚官人向來修的好耐性,任憑旁人如何道,他自徐行且穩健,左磨右扯,上拱下鑽,伸縮有度,又張弛得法,便是陸子嵐和呂元翰兩個看久也要不禁暗自佩服。

  如此這般,又從後入,庚修遠將孟湄臀兒高高掀起,一氣兒地撫胸一氣兒地挺送,那孟湄此時也沒了力氣,秀腿打擺,兩峰翹乳蕩來擺去,那釵簪掉落一地,長發浸香汗,裙紗濕盡透,可那庚修遠還不疲休,只干到天色昏暗才交了身子,似是不放心,直搗得孟湄腹下酸痛,熬不過地叫了兩聲:“官人饒我。”這才一股腦地注了進去。

  陸子嵐同呂元翰自是不服,只因孟湄興乏倦怠,便只好暫時作罷,叫來小廝打水洗了,再到暖閣擺上飯菜與孟湄一道吃了。

  吃罷,幾人飲茶說笑,孟湄笑道:“上回說到各院要操辦一席,倒是給耽擱了,不若我們等澹台宴來了便聚起來,我記得年前咱們是在庚官人那里詠梅聯詩,這次該輪到哪個了?”

  陸子嵐與庚修遠皆捧茶不語,呂元翰只好道:“是那李公子,上次他說要去雲澗閣一聚,過了年他也常與王爺提起……”

  孟湄想到那日螺茗兒回來學嘴,說那李凌恒與王爺因納新夫之事而起了口角,正想著找個機會讓他們冰釋前嫌,便一拍手道:“如是最好!我正想著去看看他,這會兒各院還沒下鎖,我便去雲澗閣走走……”

  說罷,起身叫螺茗兒打燈籠,庚修遠忙攔道:“湄兒也不必這般著急,便是要去看李公子,也不必非要今晚,何況這一日竟是我與呂弟來擾子嵐兄,倒沒讓你們兄妹說會子體己話,若我說一句,湄兒不如改日。”

  呂元翰也附和,陸子嵐卻笑而不語,只勾了勾孟湄的手道:“也罷,湄兒去看看他也是應該,那邊一主一仆這幾日倒也受了些冷落,瞧著也可憐,我這里倒是熱鬧,誰都知道我好說話,也都往我這邊跑得勤。”

  孟湄順勢捏了他一把笑道:“誰也沒你最伶俐,當然受歡迎。”說罷,笑盈盈地去了。

  那庚修遠見人走遠,又對陸子嵐嘆氣搖頭道:“子嵐兄,這又何苦,便是奚落我與呂弟,也不該將湄兒往外推的道理。”

  陸子嵐不肯多說一句,只將杯中茶水潑了道:“湄兒一來,可把你們累壞了,若是再留人,怕是有的一宿折騰,人走了倒清淨,想你們這一日勞心勞身的,不如各自歇息去吧,我不便相送了。”

  說罷叫來荀安把二人請出去了。

  話說孟湄到了雲澗閣,福生先忙里忙外給孟湄更衣熏香,李凌恒也換了身鶴紋玄色金线袍子,笑迎孟湄:“聽螺茗兒說湄兒是從子嵐兄那里用過膳來的,看來花容閣的廚房倒是比我這好些,聽聞庚兄呂弟常是座上客,看來下回我也要學幾個菜品來留湄兒。”

  孟湄臉上一紅,不免羞道:“官人莫怪,今日是在花容閣耽擱了些時日,不過一直想著官人便來瞧瞧,若官人嫌我來遲攪了清淨,不如我明日再來。”

  這一著欲擒故縱,孟湄在眾夫里百試不爽。

  果然,李凌恒便兜過孟湄肩膀道:“湄兒既是來了,我豈有放你走的道理!”說罷,拖過孟湄下巴便同她逐舌,兩個又坐於榻上耍棋子說笑話,福生在旁陪著,給孟湄揉肩捶腿。

  至夜,孟湄與李凌恒更衣入榻,福生在榻下端茶倒水,鴛帳內嬉,紗中窺春,偶聽嬌音喘息,伸出玉脂藕臂,香腕柔荑,福生展手握住,又被強力牽入帳內——

  正是:滿目春情望不盡,更引綺念欲蠻生。

  福生頭回服侍主母,膽戰心驚,便是李凌恒疲軟歇戰時,也是叫他做甚便做甚,端著一根粗長棒,沒得龜頭龜腦暴青筋,手捻兩下,便又足足竄長兩寸。

  “真是個騷郎貨,看看這榔頭棒長得個兒不小,倒不知它能耐如何!”

  孟湄笑:“那更要試試歡,也算給他開個龜。”

  “湄兒,你倒是越發調皮些……”李凌恒雖心生嫉妒,但又去親嘴吮乳道:“可是這幾日竟給別人到處開龜去了嗯?”

  孟湄癢笑道:“哪有,不過只那一個罷了……”

  “說說,你怎的玩了那兔子?”

  “休要渾說。”

  “若湄兒想開龜,這府上找誰不行?就說福生,早也侍過寢,如今想來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現在倒讓那兔子撿個便宜……”李凌恒不屑,又回頭命令福生道:“還不去肏穴,伸個大雞巴留待何用?”

  福生只好抖了抖巨柄,輕導輕入,剛入穴口兩寸,便覺內中漩渦般地猛吸一口,如牝中有舌齒咬合,只箍得熱脹難耐,不覺呻吟,那孟湄也是好生舒服,眉眼一媚,口中一呼便迎腰湊臀,牝間便涌出涓涓細流。

  李凌恒初次近賞這肉長近搏,不免看得一怔,又忍不住探手撫那香穴肉丸,撫胸親嘴,弄得孟湄春情大動,扭腰掀臀,李凌恒見狀便命令福生道:“你這騷郎貨,還不快肏進穴心里去,豈要主母催促?”

  福生早忍得艱難,如今得了令便一頂入底,誰想這一下,二人俱是一震,如有喪魂,再一抽一插,福生便覺渾身酥麻,底下似蛟鑽洞,一下子便急得沒了根,如搗如鑿,每每結實,狠狠頂抽,愈來愈加了力,竟一時干得孟湄身癲乳顫,小腹抽搐,也是沒想這福生能有這番蠻力,即便李凌恒也看得暗下一驚,心中不免生妒,但又一想,若能用這福生留住主母,倒也是樁好事,當年父親為了博母親歡心,也是將陪房的小廝親自送上母親的床上,這才得了幾年的恩惠。

  正是:故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福生雖知李凌恒允了自己侍寢,但也素知這公子偏房出身,表面豁達瀟灑,但卻心胸狹窄,便更不敢肆意交歡,只是主母春情旖旎百態,情穴春水泛濫,嫩肉百褶甚媚,又難得機會,看主母竟在自己身下縱情承歡,便遲遲戀戰,聳動不停,大約干了一百多下,李凌恒便不耐煩,斥道:“說你是個不長進的行貨還真是!沒見主子泄出陰精來,難不成你這下等賤人還要在主母身里留種?快快滾到邊上去!”

  福生哪敢違背,便是大有射意,也只好強忍了,抽拔出來,汁水淋漓,再等李凌恒捋了物事入了主母,福生便忍不住用手消解,孟湄看在眼里便笑道:“福生定是憋壞了吧,過來,讓我來幫你。”

  那福生依言連滾帶爬跪過去,孟湄便伸過纖手一徑為他擼了出來,旁邊的李凌恒見了,一邊用那陽物將花穴塞得滿滿,一邊大力抽插道:“湄兒只為他弄,倒不管我了,快用小嫩屄狎弄我一番……嗯嗯……湄兒好穴兒,湄兒好嫩屄,肏得美死我了……馬眼好酥好麻,湄兒用力肏我……唔!”

  他一番急肏猛入,將孟湄摟進懷中顛弄,兩下抱住,布緊嘴唇,舌吮一回,孟湄盤其腰,夾緊雙腿,狠勁向下,聳了幾回便翻過媚眼,往後栽去,幸有福生扶住,上下其手,一個逮腰,一個揉胸,兩廂一夾,臀股擠送,不出一刻光景,孟湄便覺花心灼癢難耐,抻了抻腰又泄了一遭。

  李凌恒見其得趣,也忙洋洋一灑,急丟與她,欲將那一注熱液深扎穴腔。

  事畢,福生打水來為主子洗身,孟湄笑道:“那日聚宴,官人應允來雲澗閣擺酒,既是上次詠梅聯詩,這次公子也要想個趣題難為幾位公子才可,正好澹台宴入府,不如一並請來助興,官人意下如何?”

  李凌恒道:“那是自然,難得湄兒雅興,又值春至,我便擺上一桌詠春宴又何妨。”

  孟湄又對福生道:“你這孩子也怪伶俐的,到時也一並上席吃酒。”

  福生忙跪謝主恩,孟湄心下一悅賞了二人金簪玉佩,又與李凌恒相擁入眠,一夜無話。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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