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枕釵媚【女尊架空】

第12章 嬌娥贈香戀生根

枕釵媚【女尊架空】 涼鶴 2161 2024-03-05 01:07

  話說孟湄在清怡園的樓閣中歇午,睡夢里正同李凌恒歡好,春景生繾綣,骨軟撩動情,繃腿解癢,嬌音難噤,光影一動,眼前幻境不見,只有那香枕粉帳在眼前,孟湄當下了然,不過是莊生曉夢,孤枕夢雲雨罷了。

  可細想方才春夢,又覺身下燎灼難忍,伸過手探進兩腿之間,驚覺津液綿黏,滑膩一片,忍不住指尖撥於兩片薄貝間,牝口一緊,只想那庚官人在猶臥身邊時,自是將那陽物抽添進穴,一解這難耐之癢。

  漸覺快美時,又想起那晚窺見姊姊姊夫們二龍戲鳳狀,不禁兩股一錯,情欲更熾,一手撫椒乳,揉搓乳蒂,一手在牝間急推握捏,汁水淋淋,纖指竟入了花穴淺處,點點花心,徐徐一推,指頭陷入肉徑折疊處,忽碰一處,舒服得嬌軀一震,不由悶哼。

  在香帳外伺候的螺茗兒早就昏昏欲睡,低頭打盹,但那福生卻不敢怠慢,心里尚思方才孟家小姐的回眸媚笑,獨賞青睞,忽聽那帳內嬌音斷續,不由心下生了疑。

  莫不是孟家小姐夢魘了?

  但復聽呻吟,又似行那男女風月之事,福生比螺茗兒年紀大點,雖未經人事,也從其他小廝言語間聽懂點葷腥之意,心下想,平日素聞這孟家二小姐生就傾城之貌,只因體弱不足,不常出門,今日一睹芳容果然名不虛傳,近日又納了偏房開了苞,自然容易思春發幽情。

  福生聽得心癢,不由地近了香帳,又聞女子身上清汗甜香,隱隱約約帳影擺蕩,雖看不實在,福生卻也猜出了七八分,登時,年少情動,底下濁物難藏,膽氣一壯,側撩半分帳紗,把個少女春光瞧了個清清楚楚。

  那帳中少女雪肌粉紅,微閉秀目,蹙眉櫻口嗯吟,烏發雲堆香枕,褪去紗衾,露兩條玉腿,交纏疊足,時繃時松,一雙纖手在裙底兩股間游蠕,小裙掀翻,正露一截白馥蓬鼓膚,那福生哪里見過這等好景,當下兩眼發黑,心跳如狂,體下那物事脹勃生疼,忍不住就要伸了指頭去消解。

  不敢瞧,也要瞧,淫心生邪,口干舌燥,踮足湊一雙饞目,見其薄紗小衣里的酥胸起伏,兩點鮮紅透薄霧,半弓香體柳腰擺,裙襉兒扯開,只見那美嬌女物白片兩朵,牝淨無毛,蔥指撥開粉肉瓜瓤,嫩肉皺而雞舌盡吐,水光亮而粉蕊濕,福生一邊飛快擼弄身下僵硬重物,一邊心下貪想,若能探手摸上一摸,再伸口叼弄一番,倒是死了也值。

  卻說孟湄正快美如醉,翕翕然間泄了一手熱液,掏出帕巾擦了擦牝口,擰了身子卻見帳間簾鈎動,香枕上側急氣輕喘,心下一慌,險些叫出聲來,不敢抬首望,暗中自覺那人是伺候在旁的小廝,螺茗兒年紀小,守規矩,自是做不出這等偷窺下流事來,想來該是那俊生無禮了。

  想及此,既羞又臊,紅了雙頰背過身,又想自己好歹大家閨秀,竟讓這下人見了光溜溜的兩股,好不淫蕩!

  又不知他從何時窺弄,是否瞧見自己方才孟浪,一時記起那日在窗下窺姊之歡,不由地又起綺念,只是此處非孟府,否則當下寵幸一回倒也不是不可。

  不過,既是讓他瞧了去,他也定不敢同人言語,只是這小廝竟在閨中小姐的枕邊放肆狎弄也是色膽包天,虧她還對這俊生青睞有加。

  孟湄扯過紗衾,故意呵欠一聲,叫道:“大熱的天兒,奴才們都死哪去了?”

  那福生一聽,猛地倒退一步,嚇得膝軟,撲通跪下:“小的該死,沒伺候好小姐。”

  螺茗兒也盹醒,慌得忙跑到帳前陪道:“小姐可是醒了?奴才們都在,咱是起來梳洗還是先喝碗牡丹粥醒醒神兒?”

  孟湄穿好羅衫掀簾,福生跪撲過去替她穿鞋,螺茗兒去扶,孟湄道:“這天兒也是熱,睡得不大好。不如洗梳了去前院同家母姊姊一起耍笑。”

  丫頭們進來給孟湄遞盆敷臉漱口,又有螺茗兒梳頭,描眉,那福生在旁亦小心伺候,畢恭畢敬,目不轉睛,而孟湄卻在鏡中睨視,見那小廝須臾功夫,妝成髻好,孟湄起身整衫,順手取下香袋遞給福生笑道:“今兒身上沒帶什麼,既是你最喜香,不如我這香袋送你,就當賞你這大日頭里在跟前伺候了。”

  福生受寵若驚,忙雙手接過,行了個大禮道:“小姐抬愛,折煞小人,香袋素來是小姐的貼身之物,在小的眼里,比那金銀寶物可貴重百倍,既是小姐賞賜香囊,小的必隨身攜帶,日夜枕眠。”

  孟湄心下想,這小廝好生膽大,當了這些人也敢出言挑逗,小油嘴兒倒也討巧,便笑道:“當奴才的有這心也難得了。”說罷,搖搖地與眾人出閣去了。

  來到園中,行至幾步,見李凌恒正站在湖邊舞一把劍,但見少年清袖揮劍,冷刃破風,身輕臂長,拳腳利落,人若游龍穿梭,橫削豎劈,一見便知,此人身手了得。

  李凌恒一見孟湄,忙甩手扔掉劍,抹一把腮就過來給孟湄作揖:“鄙人失禮,小姐見笑!”

  孟湄忽念方才春夢,不覺臉上一熱,粉了臉頰,盈盈一笑,取過懷中手帕走上前去替他擦汗:“湄兒雖眼拙不懂招式,但公子舞劍動四方,足不染塵,輕若游雲,氣貫如虹,人器合一,看得湄兒也心生豪氣。”

  李凌恒只覺那綢絹光滑,芳香撲鼻,柔荑溫軟,輕輕碰觸,如清水點額,不覺渾身一酥,登時心中一動,籠過孟湄酥手,接過絹帕,笑道:“小姐謬贊!我這三腳貓功夫也就在小姐面前耍耍,不提也罷!小姐既是醒了,不知身子可好些?還覺發昏麼?”

  孟湄往後退了退,掩口笑道:“已無大礙,多謝公子侍陪,只是時候不早,湄兒也不忍再攪擾公子了。”

  “哪里話,小姐太客氣,家母同孟夫人是故友知己,如今小姐身上漸好時,不妨常來府上作客。”李凌恒一面說一面心想:這又待何時才能見到這位才貌出眾的孟家二小姐呢?

  正如詞曰:

  清怡園中夢卿卿,香帳鶯語睡美影,兩靨嬌紅轉娉婷,一笑動君心;

  少面玉郎自多情,嬌娥纖手醉香生,欲去依依落春情,一別戀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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