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昊軒剛到後台就看到了雪色已經走了過來,兩人在後台相遇:“雪兒,你怎麼過來了,我還想著去接你呢。”雪色笑了笑:“我是擔心你們待會兒有什麼其他事情,所以我就早點過來等著你。這樣你也不會感到太麻煩了。”謝昊軒將雪色擁抱在懷中:“謝謝雪兒,為我考慮。教練安排我們在休息室看下一場我們的對象比賽,的確有事情不能來接你,所以我就提前出來接你了。”雪色知道今天晚上出去玩的時間沒有了,現在都快下午六點三十了,等最後兩支隊伍打完,差不多時間快到晚上十點左右了。
“沒事,昊軒,你的比賽重要,這可是你拿下冠軍的必經之路。那我可以和你們一起進去等嗎?要是不行,我就再去觀眾席上等,打完了你再來接我就好了。”
這麼懂事、不鬧不脾氣、為男朋友著想的女生已經不多了。
甚至有一些女生還會說出,是工作重要還是她重要的腦癱級別發言。
謝昊軒將懷中的雪兒抱得更緊了。
路過吃飯的小鹿看到了正在你情我濃的兩人,發出嘖嘖的聲音,讓臉皮薄的雪色想掙脫開來。
謝昊軒雖然沒有再繼續擁抱雪色,但是和她十指相扣,還凸出彰顯給發出調侃聲的小鹿看。
“昊軒選手好福氣啊,不僅人長得還帥,游戲也打得好,找的女朋友也這麼好看,真是讓我們這些單身狗羨慕啊。”
雪色對她不熟悉,沒有去接話,謝昊軒接過了這個對外的交談任務;“小鹿解說笑了,你長得這麼好看,肯定會有人來追你的,我知道你的標准太高了而已。下次見啊。”謝昊軒帶著雪色離開了,而小鹿則是呸了一口;“哼,男人,都是偷腥的貓,我看你下次還偷吃不。”謝昊軒所說的高標准,說的是小鹿找的是他這種帥氣器大活好的。
“昊軒,剛才你的話是不是有一點太過於……”謝昊軒安慰著雪色,對面是小鹿他才這樣說的,要是其他人他肯定不會這樣說,他太了解小鹿了,只要能夠滿足她在性愛上的歡愉,你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生氣的。
謝昊軒拉著雪色就向場館外面走,雪色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不是說要休息室看比賽,研究對手嗎?
怎麼拉著她就往外走。
“昊軒,不去休息室嗎?”謝昊軒憋著笑沒有回答她,雪色知道自己被謝昊軒被騙了,但同時也放下了心,沒有因為她的存在而耽誤正當工作。
雪色任由著謝昊軒牽著她潔白無瑕的纖纖玉手從場館內走到場館外。
她沒有問謝昊軒會帶她去哪里,但她知道不會把她賣掉,他舍不得。
兩人坐上了去偏遠城區的士車,一路上雪色都沒有問他話,而是枕在他的手臂上,一副小女人的身姿依偎在他的身邊。
她看出來了謝昊軒打完三局比賽的疲憊,在去的路上雪色渾身散發出的清香讓謝昊軒入睡了。
雪色有點心疼這個男人,不僅晚上要他使大力和她之間做羞羞的事情,白天還要打精神高度集中的比賽,的確辛苦他了。
看著睡夢中的謝昊軒流口水的樣子,雪色覺得終於輪到他丟臉了,給他連續拍了數十張的照片保存在她的相冊中。
雖然謝昊軒睡覺流了口水,沒有影響他帥氣的一面。
雪色從中挑選了一張角度最佳,光度最清晰、臉最帥的一張作為了手機的屏保。
前排的司機看著雪色幼稚的行為憋不住地笑出了聲:“閨女,你這樣不怕你男朋友醒來後找你算賬啊。”雪色停下了她的拍攝計劃:“師傅,沒事的,我男朋友脾氣特別好,他不會跟我生氣了,而且他不舍得打我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嗎?小心氣走我了讓他打一輩子光棍。”
“哈哈哈,你這個妹子說話好好玩。”沉睡的謝昊軒在不知道的情況已經被雪色給他貼上了中國好男友的標簽。
雪色覺得謝昊軒的睡姿可能會很累,然後把他放在她的腿上讓他睡得更香,但是剛一放上,謝昊軒就醒了過來。
“雪兒,我是睡著了嘛,我們到了嗎?”
“應該還沒有吧。”師傅開了口:“小伙子,還有兩分鍾就到了,可以做好下車的准備了。”謝昊軒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的口水:“我睡覺還算安穩吧?沒有做出來什麼比較丑陋的行為吧。”雪色忍著笑說道:“沒有,你的睡容很帥。”
謝昊軒這才放心,雪色將突然亮起的手機屏保趕緊熄滅掉,二人下了車,來到了稍微偏遠的城區:“昊軒,我們去哪里玩啊。”謝昊軒帶著她來到了餐館:“我們待會兒吃完,去騎馬、泡溫泉、打台球。我想放松一下,以輕松的姿態迎接後面第三天的總決賽,你想不想陪我瘋狂半天呢,雪兒。”雪色自然是支持謝昊軒,這是正常賽前釋放壓力的做法。
二人小小的吃了一點後,休息片刻來到了騎馬場,“雪兒你會嗎?要是不會,我們兩個同一匹馬。”雪色很少出門去接觸這些文娛活動,而謝昊軒的大學是在廣東上的,廣東與馬之間有著不解的淵源,自然謝昊軒在和江離、林珍、琪琪出去游玩接觸得比較多。
在清民時期,賽馬活動流行於上海、武漢、廣州等地,當時的廣州還被稱為是三大賽馬聖地。
1949年新中國成立後,曾經風靡的“賽馬”運動被全面禁止,直至1980年代末,國家才醞釀恢復賽馬比賽,趁著這股東風,有人建議讓廣州也搞賽馬運動。
1999年,廣州市政府正式提出關於舉辦賽馬的活動方案;當時,由廣州體育發展有限公司牽頭,成立了“廣州賽馬會”,注冊資金高達6600萬元,時任廣州市市長更是擔任廣州賽馬會理事會名譽主席;成立後,“廣州賽馬會”便立即投入8000多萬元興建賽馬場。
1993年1月,廣州賽馬場竣工,位於珠江新城東北角、黃埔大道與華南快速干线兩條廣州市中心主干道交會處,占地33公頃、共設4個跑到、可容納4萬觀眾,規模僅次於香港的沙田馬場;與此同時,其也是大陸首個有博彩性質的馬場。
由於自帶“博彩”屬性,廣州賽馬的傳播性和擴張性也就毋庸置疑。
1994年,也就是在馬場建成一年後,廣州賽馬的名氣便已享譽全國。
據悉,當時每周開場三天,分日賽和夜賽,每一場比賽都能吸引三四萬觀眾到場觀看;為了能方便更多人觀賽和投注,馬會還耗資800萬元建立103個場外投注站。
隨後的幾年時間里,廣州賽馬的規模和影響力更是節節攀升,先後開通電話購票系統和衛星轉播系統,市民在場外和家中都可直接觀看到賽事進程。
據悉,廣州賽馬娛樂總公司巔峰時期擁有3000多員工,騎師40人,操馬員400多人,競賽馬匹1200匹,3800多名會員。
當年98洪災,廣州馬會捐出1000萬元的巨額善款,創下當時全國的捐款記錄。
1999年4月1日,廣州副市長談及廣州賽馬時表示,廣州賽馬會成立七周年,解決6000人就業問題,向國家上繳稅費1.4億,並捐贈社會公益事業3億元。
但20年前突然叫停,廣州賽馬也在這一年年末畫上了句號。
進入1999年,國家開始對廣州賽馬會進行調查,最終時任賽馬娛樂總公司董事長黃啟桓因受賄罪和挪用公款罪被判處有期徒刑19年;同年12月14日,廣州賽馬場宣布停賽停業。
1993年4月,中央下發文件,清楚寫明“嚴禁有獎賽馬活動”,但可能由於賽馬會有相當多的獲利資金上繳政府用來投入民生工程,還做了不少慈善活動,因此,文件還稱“考慮到廣州賽馬場投資回收和對外影響,允許廣州進行體育性、競技性賽馬”。
這份看似“默許”的文件必須是建立於“非博彩性賽馬”的基礎上。
然而,黃啟桓卻想盡辦法堅持博彩性賽馬,不到黃河心不死,還先後推出“智力競猜”、“門券對實物獎”等形式,但都是換湯不換藥而已。
1995年底,各地馬場的興建風日盛,中央再次發文要求“博彩性賽馬必須馬上停止”;廣東省、廣州市也多次下文,強調廣州市賽馬會要停止博彩性賽馬。
最終,黃啟桓的一意孤行不僅讓自己遭受了19年的牢獄之災,也讓廣州賽馬成為了歷史。
但同樣在20年後的今天賽馬這一項運動好像有在海南,廣東又有了死灰復燃的契機。
當一個東西被禁止不能只看到淺顯的原因,還要看到背後更加深層次民生問題,在清、民時賽馬運動很火,間接成為了帝國主義和地主階級剝奪民眾的財富手段之一,導致大量民眾因為負債累累而家破人亡。
留存下了部分馬場也成為了娛樂場所,謝昊軒幾人找不到玩耍的地方就會去騎馬馳騁馬場,享受藍天白雲,在綠色的草地上騎著馬兒奔跑,懷中摟著穿著清涼香風沁鼻的女人,好生愜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