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嗓音夾雜著吮吸的聲響,刮搔著馮提莫的耳膜,喚起一陣酥酥的麻意來,下身也情動地再度收緊。
“老板……不要……”踩在絨毯上的腳趾蜷緊、夾住幾縷白絨拉扯又放松,時不時因為反射性的掙扎而踢蹬幾下。
絨毯一片狼藉,她身上的裙子也好不到哪去,挽起的長發搖得散亂,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偷溜出會場找肏的淫亂女人。
“求饒,這不行。”他冷冷地回答著,下身的動作卻無比火熱。
恥骨次次都撞得飽滿的臀肉變形,肉棒更是凶狠地擠開兩瓣濕漉漉的唇肉,干到最深處去之時還不忘摩擦遍各個敏感點。
拉過馮提莫被反剪的胳膊圈住脖頸,謝昊軒總算能雙手掐住她亂扭的腰,毫不客氣地留下侵占的痕跡。
“啊……啊……嗚嗚……”她失去控制的雙手胡亂摸索著,指尖探入半干的黑發里磨蹭,馮提莫迷醉地半睞著杏眼,兩條小腿也反射性地勾住謝昊軒精壯的大腿。
水霧彌漫的眼眸倒映著玻璃上的光景,近處交纏的身軀,遠處川流的燈火,混在一起宛如她逐漸混亂的理智,還有兩人交雜在一起的喘息。
“嗯……嗯……”胸乳甩出雪白的肉浪,仿佛被看不見的手胡亂拉扯,雜亂無章的快意一浪又一浪,應和著下身傳來的陣陣酥麻,讓她的身體情動到了極致。
吮夠了她的耳垂,謝昊軒聽著女人嬌軟的吟泣,被垂下搖晃的發絲掃動的胸膛里翻涌著悸動之感,只能通過在纖腰上掐摸的動作來發泄。
她白膩的身子被刻上了掐痕吻痕,又因為劇烈的運動而冒出一層薄汗,在燈光下仿佛混雜著完美與缺憾的藝術品。
“來……騷母狗……叫我……”不同於她那干淨的淺褐色,謝昊軒的瞳眸是極深近的黑,欲色涌動時眼神就宛如野獸一般,即便是在玻璃中與她隱約對視,也散發著極強的侵略性。
馮提莫微微勾唇,指腹摩挲著他的發根,時不時輕扯幾下,仿佛是惡劣下的撒嬌:“啊啊……昊軒……嗯哈……”懲罰似的將肉棒狠狠釘入,左手也抬起來握住倍受冷落的美乳掐捏,謝昊軒在她肩頭吮著,種下一連串的痕跡。
“啊……老板……那里……別……要被操壞了……嗯……嗯……”敏感點被肉冠溝扣住、拉扯,本就被欲望填滿的小穴再也承受不住,開始搖搖晃晃的,在打翻的邊緣徘徊。
她越是求饒,謝昊軒就越往那處撞,陰道被摩擦得幾乎要燒起來,泄出的汁液完全就是杯水車薪。
“操壞……要是能被操壞了才好……”這都能操壞,證明他要超神了。
謝昊軒微眯雙眼,頭發顯得有些凌亂,蓋不住瞳孔中灼熱的占有欲。
一記深頂,力道大得她禁不住往前撲,卻被緊緊扣住腰线、硬生生承受那要把穴壁給頂破了的肏干。
“啊……啊……昊軒……這次……真的太深了啊……子宮都被肏進去了……快頂開了……”馮提莫的白眼一翻,哆嗦著身子被送上雲端。
絞緊的穴道沒能阻擋肉棒的攻勢,反而讓他肏弄得更加起勁,每次都干到了宮口,頂磨著抽搐吐水的軟縫,頂得平坦的小腹上都浮現出曖昧的圓弧。
千萬電流沿著穴壁劈開,媚肉不受控制地痙攣著,看似討好地在凶蠻的入侵者上按摩,實則確實在榨取著能帶來快樂的濁液。
眼前盡是五彩的流光,仿佛遠處發光的橋扭曲盤旋起來、侵占了視线,神智隨著燈光而浮動,又不斷地被拉回肉體、感受那極致的快慰。
濕漉漉的瞳眸溢出淚水來,她被謝昊軒掰過臉啃吮紅唇,過於清澈、無法遮蔽欲望的眼睛里只剩下他微眯的雙眼。
上下兩張嘴被同時滿足,四肢被他所鉗制,女體像是謝昊軒手中的提线木偶一般,被他肏弄得連連顫抖,連哼吟都無法擅自完成。
“嘖嘖……”的水聲連綿不斷,脹熱的肉棒深深埋入陰道之中,抹開細密的肉褶、企圖將猙獰盤曲的經絡刻入肉壁里,卻遭到了更加激烈的抵抗。
“浪貨……這是要把我夾斷啊……還是在報復我……”他忍無可忍地將馮提莫完全摁在玻璃窗上,扯掉裙子的帶子、露出汗濕的腰腹後便壓上去,大掌揉捏著被撞紅了的臀肉,往兩邊分開便露出飽滿光潔的陰戶來。
星星點點的白沫糊在臀肉上,兩瓣嬌弱的陰唇隨著肉棒的肏弄而翻進翻出,被動的情態柔弱嬌媚至極。
胳膊撐著玻璃窗,馮提莫幾乎要跪不住了,卻仍舊倔強地抬臀迎合。
“我沒有……我沒有……”冷與熱的交替,讓感官變得愈發敏感,每一次摩擦都鮮明至極。
匯聚在穴道里的颶風炸裂開來,刮開每一道褶皺之後又把滿滿的快感給塞進去,接著又抻開敏感的神經,游走到發梢指尖去。
謝昊軒壓低了眉頭,被她挑釁得下腹愈發燥熱,連帶著拍打唇肉的卵囊都蠢蠢欲動,精液叫囂著要把這女人給灌注侵占。
他狠命聳動腰肢,力道大得馮提莫忍不住擔憂玻璃會不會被撞壞,但下一秒思緒就讓極度的舒爽給卷走,只有本能的呻吟脫口而出。
“啊……老板……你……真的太深了……不要這樣啊……嗚嗚……我真的會被你玩壞的……嗚嗚……”顫抖著的屁股都讓男人壓得變了形,她承受著那強烈到幾乎要把身子撐壞的快感,軟熱的穴道因為繃得過緊而脫力,仿佛是軟爛的果肉一樣,裹著肉棒輕顫。
而花心還在勤勤懇懇地吮吸著碩大的肉棒,即便軟縫被頂開也毫不放松,淫汁一次次澆在龜頭前段,索取著他的回饋。
謝昊軒低哼一聲,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發力,幾記重搗之後,終於將存了一天的濃精灌入馮提莫的子宮里。
“啊……啊……好爽……好舒服……炙熱的精液射進來了……好多……好多……裝不下了……”呻吟轉為無聲的尖叫,拉到極限的弦終於繃斷,酣暢的快慰席卷了四肢百骸,白粉的腳趾繃得直直的,在一片狼藉的絨毯上又刮出曖昧的痕跡。
無力滑落的身軀被謝昊軒擁住,肌膚摩擦間傳遞著灼人的快意和情欲。
馮提莫側過臉、如脫了水的魚般大口喘息著,接著就讓他給堵住了呼吸,瀕臨窒息的稀薄意識體會著綿綿不斷的高潮余韻。
“嗯……嗯……”身軀仿佛不是自己的,就連舌頭也倦怠不已、懶得回應他的纏吮。
脫力的模樣讓她顯得乖順,像是真的被他馴服了似的。
纏著粉舌好一頓吮吸,謝昊軒總算饜足地咬了口她的下唇,才結束一吻。
精壯的下腹卻不忘再度挺進,攪弄著被灌滿的蜜壺,將精液頂入的更深,讓她又長長了一聲“嗯……”,長睫掛著淚珠不停顫抖。
化妝品的防水能力好得驚人,倒是沒有臆想之中的“糊一臉”。
“你就像公狗一樣……”長長的尾音拖曳,肩胛後頸在快慰的潮水退去之後,變得熱癢,被發絲若有若無地拂過後十分難受。
任由他將自己從台上上抱下來,馮提莫報復地亂扯松開的衣服,指尖都泛著粉色,被墨藍的布料襯得很是嬌弱。
“那你是什麼,母狗?”謝昊軒堵了她一句。
馮提莫最終還是沒能敵過謝昊軒,在他的懷抱下進入到浴室清洗留給她身體的痕跡。
謝昊軒將身體濕漉漉的她披上浴袍,吹干頭發。
“你什麼時候走都可以,我就不陪你睡了,晚安。”留下躺在床上懶慵著身體的馮提莫,“哼,無情的男人。”想到這里,馮提莫想到了剛才被謝昊軒灌入濃稠火熱的精液,她花穴又有水了,不知道是洗浴後未擦拭干淨的水滴,還是又濕的淫液。
兩人都進入到了睡眠,都天亮醒來,謝昊軒發現馮提莫已經將戰場打掃干淨離開了,他昨天忘記內心給她加分。
在謝昊軒和周二珂熟睡的時候,馮提莫還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直接來到了臥室,親吻了謝昊軒好幾口,才笑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