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積攢在里面的精液也因為子宮被壓縮和突然的撞擊從花心軟肉與棒身的縫隙間溢滿而出,在肉棒衝擊嫩穴的研磨下和女子陰道中的淫水混成一股股白濁的粘稠泡沫,在嬌艷的嫩穴口糊滿了一圈白環,然後在肉球一次次的撞擊中噗嗤噗嗤的甩落下來,在酒店的地毯上留下一點一點的白色黏液濕痕。
看著林洛洛好似離水的魚兒那般嬌弱無力的微張著檀口,享受著子宮頸口那圈軟肉緊緊箍住肉棒冠狀溝的強烈刺激和升天快感,謝昊軒奮起最後一絲力氣抱著幾近昏厥的林洛洛幾個大步走到了床鋪。
堅硬的龜頭冠狀溝都會將嬌嫩的子宮頸口往下扯,而在落地的一瞬間,火熱粗長的肉棒又會因為反力凶猛地往上捅,猶如一根紫黑色烙鐵棍捅入林洛洛柔弱的子宮,爬滿青筋的棒身更會卡住緊緊箍在冠狀溝上的子宮頸口將女人最嬌弱的性器官推回原位。
隨著每次的跨躍前進,謝昊軒長滿黑毛的胯部一次次撞擊在林洛洛的陰阜軟肉上,兩顆沉甸甸的睾丸也好似一對鐵球一下下砸在林洛洛嬌嫩的陰唇上,甚至於長滿褶皺的表皮也因為連番的跳躍和撞擊而擠進林洛洛那濕漉漉的陰唇之內,好似再加把勁就能將兩顆睾丸肉球也塞進她的肉穴中似的。
如此反復的強烈刺激終於擊潰了外柔內剛的林洛洛。
嬌艷的香腮紅得像春月桃花,柔媚的美眸中情濃欲重,微張的檀口仿佛無法呼吸似的呼喚男人的深吻,香甜紅潤的嘴角掛著一絲津液水线,香舌輕輕探出檀口在唇間微顫,貝齒似要閉合卻希冀著被男人溫柔頂開,而下體蜜穴也在情欲催逼下仿佛活物般努力咬住謝昊軒的粗壯肉棒,使出渾身解數要從這根肉棒和幾乎要擠進嫩穴的兩顆肉球中壓榨出足夠緩解飢渴騷癢的滾燙精液,才能彌補因為高潮泄去的體力。
徹底被精蟲占滿大腦的謝昊軒再度吻住林洛洛的香艷紅唇,感覺到腰眼有些發酸的他使出一股力氣摟抱著林洛洛跨越了起來,穩穩當當地落在軟床面前,就是這一下的抽拔和插入,幾乎讓粗長的肉棒將林洛洛嬌嫩的子宮頸口扯到了嫩穴洞口,隨即又勢大力沉地衝頂回原位,如此強烈的刺激也讓林洛洛難以抑制的痙攣起來。
身體無法控制的顫抖著,嫩穴腔肉好似活物般緊緊裹住火熱的肉棒,奮力壓榨著這根帶給自己無限快感的肉棒,而嬌嫩的子宮花房也變成了一個極度渴望精液的雞巴套子,滿是褶皺的腔穴嫩肉從四面八方包裹住碩大的龜頭開始用力收縮,嫩肉更是直接吻住張開的馬眼用力吸吮,仿佛將龜頭肉棒當做了吸管一般要將卡在嫩穴洞口的兩顆睾丸里的濃稠體液全部吸吮出來,將圓鼓鼓沉甸甸的睾丸徹底榨干直到變成兩張干癟的老皮。
如此強烈的吸吮和榨取也讓謝昊軒的精關徹底失守,他怒吼一聲再一次吻住林洛洛彈起的美乳,享受美味佳肴的快感而奮力將自己的下體頂入林洛洛玉道的最深處,同時也用力摟著這位嬌媚的美女人,用那飢渴收縮的子宮套取自己的敏感龜頭,同時下體的肌肉猛地繃緊,隨著腰眼部位山呼海嘯般的酸脹感襲來,精關大開的謝昊軒哽咽著噴射出一大股濃稠灼熱的精液,徑直塗抹在林洛洛花心深處的肉壁之上。
林洛洛更夠感覺到謝昊軒下體那兩顆渾圓睾丸一張一縮著,她的蜜穴壓榨和謝昊軒的香舌舔舐仿佛是欲女的吸精噬髓的催情秘技,讓謝昊軒無法控制地發出野獸般的吼叫,哽咽著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渾身大汗戰立著的他差點沒有堅持下來,但精液的噴射和肉棒上源源不斷的快感竟讓他咬牙堅持了下來,直到睾丸內最後一滴精液被林洛洛的蜜穴擠壓著從輸精管里泵送出去涌入尿道之中最後從完全張開成一個小孔的尿道口無力吐出,淌入那已經蓄滿大半個子宮的精液黏液當中。
被林洛洛榨干精囊里的精液,謝昊軒把剩下最後一口氣力慢慢把嬌弱無力的林洛洛放到軟床上,謝昊軒才暢快地吐出一口氣,往後退了一步緩緩拔出盡根插入的肉棒從林洛洛泥濘濕漉的淫穴中拔出來。
發出“啵……”的一聲,隨著林洛洛一聲令人骨酥體軟的呻吟,謝昊軒那根稍顯疲軟的肉棒仿佛被吸干的肉蟲般從嬌嫩的穴口退出來,看著那因為棒身和龜頭離開而微微蜷縮的腔穴里紅嫩的腔肉,他還可以,但是林洛洛紅腫的小穴不行了。
有些意猶未盡地看著林洛洛那粉嫩的肉穴慢慢閉合,看著那從子宮中溢出的精液和林洛洛的陰道淫水經過肉棒和嫩穴的研磨後變成一坨坨如漿糊般粘稠的白漿從陰阜軟肉上滴落下來。
不過白漿尚未滴落,就被謝昊軒用紙巾擦拭掉。
林洛洛緩緩踮著秀氣可愛的腳趾輕輕搖了搖嬌臀,感覺嫩穴陰道內再沒有液體流出,謝昊軒說道:“洛洛……我幫你擦干淨了……剩下的……好像都留在這里面……好多……好多……”
“壞男人……你……就會欺負我……”林洛洛越說聲音越小,到後面只有謝昊軒湊近了才能聽清她的耳語呢喃。
謝昊軒微低腦袋看到林洛洛輕輕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腹。
“是不是很爽啊……”林洛洛偏過腦袋說道:“哼……壞男人……你的那個壞東西那麼大……也不知道溫柔一點……射怎麼多進去……我下面都變紅了……”
她充滿著細微埋怨的話,卻是對男人的至高贊美。
“那剛才是誰的……我要……我還要……昊軒……大肉棒肏的我好舒服啊……”謝昊軒的話讓性愛後情欲滿面的林洛洛感到了羞恥,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謝昊軒將她抱入懷中,安撫著這位美麗的女子,明天早上迎接她的還有一場晨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