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昊軒准備將她送到樓下的酒店,但是軒子巨二兔死死的抱住他,對著謝昊軒的耳垂吐著氣說道:“我不要去酒店,一個人冷冷清清的,會很孤獨的,我這麼一個大美女,你就放心把我一個人放在酒店啊,而且我不是還要和你一起喝酒嘛。”她伸出香舌,舔舐了他的耳垂,讓謝昊軒心理一震,將她放在酒店的想法就此打消。
謝昊軒想到他已經算正人君子了,這是她主動上來門來的,就不要怪他的了。
“好,那我們就去我家,我們一起喝。”將軒子抱在胸前,她穿著絲襪修長的美腿時不時搖動兩下,人讓胸前的美乳左右晃蕩,掀起了一陣乳浪。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醉意,還是故意在勾引謝昊軒,她偶爾會將美腿抬起幅度放在謝昊軒的嘴邊,撩人的說道:“姐姐的腿可是奪命的彎刀,你就那麼忍心送我一個人去酒店啊,臭弟弟。”
軒子巨二兔的確比謝昊軒大,叫她姐姐也沒有問題。
她已經伸腿撩撥著謝昊軒,讓他不好走路,主要還是在走廊,容易被人看到,他需要讓軒子安靜一下,回到家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姐姐的春水也是塞納河畔的嗎?”軒子安靜了下來,不在伸腿撩撥他,臻首安穩的躺在了他的臂彎處。
謝昊軒安裝的是指紋鎖,現在抱著她需要彎一下腰,雙腿蹲屈著,將她放在了膝蓋上,她的手晃蕩著不小心觸碰到了謝昊軒的家伙事兒,她頓時睜大了雙眼,這是正常人應該有的尺度嗎?
她不敢信,又慢慢地裝成不小心樣子去觸碰謝昊軒的家伙事兒,她才真正的感覺到,真的有這麼大。
她抬頭看向謝昊軒,而謝昊軒也看向她,“摸到了嗎?”做壞事兒的她被老師發現了,一片空白。
傻傻地回答道:“摸到了。”謝昊軒引誘著她繼續繼續提問:“大不大。”軒子脫口而出:“大。”謝昊軒站了起來,發出爽朗的笑聲著走進房門,軒子這才意識到謝昊軒是報復她剛才用腿撩撥他,害他出丑的“報復。”她為自己剛才無知的話語而感到羞愧,低下頭不敢再看謝昊軒。
謝昊軒輕緩地將軒子放在床上,為她打來了一盆熱水。
“這里有漱口水,”軒子知道自己才吐口,嘴里有味道,很乖巧的漱口。
謝昊軒將帕子里面儲存的水擰干,為她擦拭哪張妖艷且讓人頓生邪火的面龐,動作很溫柔,擦拭的很仔細,這是軒子長這麼大第一次有男人這麼溫柔悉心的照顧她,她又被謝昊軒給感動了。
她抓住了謝昊軒的手不肯放,想讓他多停留下這一刻給她帶來的為之不易的幸福,暫停、保留下來。
兩人保持這個動作很久,直到帕子的溫度變冷了。
她才感覺到自己今天很不對勁,她松開了謝昊軒的手。
謝昊軒剛才並沒有在她感動的一瞬間就動手動腳。
這一切都是他現在有預謀的進行著,他要讓軒子在清醒之中,主動的和他發生關系,並在這里面讓她無限擴大她對他的好感和喜愛,將後面的希望全部放在他的人生,做到他才是她人生的依靠,這樣他才好調教她,並成為軒子內心獨一無二的人,內心只有他。
謝昊軒將帕子和水端了出去,剩下軒子一個人,連高跟鞋都沒有來得及脫掉,就被謝昊軒放在了床上。
雖然她知道自己一個漂亮的女性在一個男人面前喝醉,還跟他回到了家,大概率會發生什麼,她的內心還是在期待王力能夠發消息給她,讓她回去,只要他這樣做,她會毫不猶豫的離開謝昊軒的,抱著這樣的期待,軒子巨二兔打開了自己的手機,恰好王力給她發來了一條微信,滿懷期待的點開查看,卻讓她失望透極。
今天晚上她和王力之間,兩人的聊天只有短短幾語。
第一句是我到了,王力回復道:“一定要憑借你的魅力讓他給你打賞,越多越好。”第二句是:“我到了酒店。”她也向王力說謊了,說謊的目的在於將問題嚴重性,讓他早點叫她回去,然後王力回復:“好,你要讓他入迷,我在家等著你。”這就是軒子抱著滿心期待得到的答案,她對王力死心了,這成為了壓倒軒子的最後一根稻草。
謝昊軒走了進來,看到了眼角流淚的她,急忙的走向前,用紙擦拭著說道:“這是怎麼啦,誰讓我們的美女姐姐傷心啦,跟我說,我去幫你找回場子。”雙手撫摸在軒子的臉上,她感受到了謝昊軒手掌暖和的溫度,親啟朱唇的說道:“弟弟,你可真要幫姐姐找回場子,那你可要損失很多啊。”
謝昊軒凝視著期待有人拯救她的軒子,“姐姐,這麼美。損失一點錢財又算什麼呢,俗話說能後得到佳人青睞,已是幸運,能夠得到佳人心傾,已是三生運。”今天的軒子在謝昊軒的身上,看到了太多讓她具有好感的優點,正在她的內心閃爍著光芒,將謝昊軒的位置放在了王力的上面。
兩人都沒有說好,都明白對方的心意,仿佛是定住了一樣在等待一個爆發感情的點。
兩人不斷地吞咽著因為情動和刺激分泌出來的唾液,吞咽入喉,安靜的都可以聽到相互吞咽口水和心髒一迸迸的心跳聲。
終於還是軒子沒有撐住氣,她主動了。
“弟弟~~”謝昊軒看到了自己得到已久的結果,兩唇相碰,藏匿在內心的激情被激發了出來。
謝昊軒的雙手環繞在軒子的玉頸上,軒子的玉手也環繞在謝昊軒的頸首,兩人親吻激烈的程度似乎要將對方融入進自己的身體,發出“嘖嘖”的口水交融聲。
軒子的主動程度是謝昊軒沒有想到的,一直在想他索吻,她的香舌肆無忌憚的闖入進他的口腔,侵略著他的領地,這倒是打了謝昊軒一個措手不及。
反應過來的謝昊軒將軒子放在了松軟適度的大床上,雙手很不老實的游走在她的背部,腹部,滑膩的大腿上。
軒子的雙腿在相互磨蹭著,緩解來自親吻帶來的觸感,她的私密處流出了春水,打濕了她蕾絲邊裁的丁字褲,這是她為了勾引謝昊軒特意准備的穿戴,她相信沒有一個男人能夠經得起她的這番勾搭,確實。
但是現在的她是主動出擊,而不是被動享受,謝昊軒蹂躪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在雪白玉肌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點點的紅暈。
兩人的唇相互分離,拉絲的唾液在唇中間牽連著兩人。
羞紅在軒子妖艷的俏臉上布滿,“昊軒……他不珍惜我……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你能好好對待姐姐……姐姐對你不離不棄……就算你想讓姐姐當你的性奴、肉便器都可以……只要你好對姐姐……姐姐都給你……”
軒子的話讓謝昊軒知道了,他現在就是軒子的最後一根稻草,不讓她成為人盡可夫,只成為他一個人的救生繩。
“姐姐,難道還不了解我嘛?我成為了二珂的金主,什麼時候你聽她說過我對她不好的,今天姐姐還沒有享受到我的細心服務嘛?我可以成為姐姐真正依靠的人。”謝昊軒用最直白的話,說出能讓軒子觸動柔軟的心底。
“姐姐在我這里,可是我的私有財產,花多少錢都買不過去的無價之寶。”
妖嬈的深情,舒展的眉角,誘人的俏臉,軒子的唇張開閉合著說道:“姐姐,今晚就是你的,你可以把姐姐當成你的肉便器,用你的大家伙隨意的蹂躪我。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為你一個人服務,我的主人……”不得不說軒子是知道怎麼刺激男人的,讓男人的保護欲和占有欲暴漲。
“那以後就是成為我的肉便器吧,會讓姐姐感受到我對你不僅只有欲還有愛。”
兩人的情話對白,就讓軒子忍不住的呻吟出聲,她好久沒有像剛開始談戀愛一樣的青春悸動,和對方心與心之間、欲與欲之間坦誠的交流,她的身體很久沒有得到荷爾蒙和多巴胺強烈的分泌,她聽著謝昊軒的情話高潮了。
“弟弟,操我……把我操成你的肉便器……”說完便吻在了謝昊軒的嘴唇上,還有一縷銀絲回歸到兩人的舌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