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幫我遞信
唐俊生對付完李韋嚴已經是七點了,飢腸轆轆地到了家,一開門就撞上白玉一雙驚慌的眼睛。
歡愛完見到唐俊生,白玉不禁臉色一紅,別扭地問:“回來了?”
唐俊生累得極了,那湘菜雖然香但是辣呀,可惜那肉質鮮美的魚肉竟放了那麼多辣子,唐俊生也不自然地瞥開眼:“嗯,有吃的麼?”
白玉沒想到他沒吃飯,從廚房里端了一碗趙媽熬的小米粥和晚餐的剩菜給他:“趙媽今晚回家住,後日再來,沒什麼吃的,你將就一下吧。”
唐俊生狼吞虎咽吃完就跑到床上去悶頭大睡了,倒是避免了和白玉尷尬打照面。
同是傍晚,江從芝卻沒有半分睡覺的心情。
她原以為李濟費了這麼大勁將她擄來,不出兩日定會來她屋里。
可人來是來了,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問:“伯曼的紅丸,下一批什麼時候到?”
軍閥們勢力大,能查到她與伯曼關系不一般也是正常。
她雖幫陳由詩提過貨,但僅那一次而已,至於他下一批貨什麼時候到她可絲毫不知。
她費盡了心力解釋,但李濟依然不信,畢竟也曾親眼見陳江二人相攜。
“你好好想想,過兩天我再來問你。”最後李濟輕哼一聲,甩了甩袖子走了,獨留江從芝一人被關在房中。
所幸只是關著她,倒也不曾缺衣少食。
她嘆了口氣,在浴桶里側了個身,頭靠在浴桶邊,一手劃拉這水。
若是在春滿閣,此時浴桶里早就該被撒了花瓣,樹蘭若是也在,那定會把玉蛋備好在床邊,一邊瞅著她一邊打趣道:“芝姐兒再泡就泡發啦!”
左右不過幾個月,卻生了這麼多變故。
她想得心煩,連湯也不想再泡了,扶著浴桶的邊剛要站起身來,忽然一聲瓷器掉落的聲音傳來,嚇得她趕緊坐回水中:“誰?”
黑暗里的人影猶豫了一下,慢慢走到光影里來。
呂空青!江從芝心中警鈴大作,死死盯著他問:“你要干什麼?”
屋子里霧氣氤氳,女人披散著長發坐在水里,那頰腮白中透紅,水面上露著一截藕臂和一雙若隱若現的雙乳。
雖然她面露狠意,但場面香艷,呂空青下面已隱有抬頭架勢。
他別開了眼睛,支支吾吾道:“我就是想進來看看你好不好…”
“然後呢?”江從芝見他別開了眼,臉色松了些。
“我…我喜歡你得很,你要是想,我能把你伺候地舒舒服服的。”呂空青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
自從那日玩過她的身子,自己心里那可真是抓心撓肝的癢啊。
自個兒不爭氣的小弟早上也抬頭,夢里也昂首,這才忍不住了偷偷跑了來。
漢子黝黑的臉上露出羞赧的神色,那眼神十分誠懇地盯著她的臉,可耐不住那雙峰傲人的走勢,余光不停地往下瞟去。
江從芝沒有說話,但能看出她放松了許多,兩只手撥弄著底下的水,攪得水面起起伏伏,雙乳上的兩點猩紅就這麼在水中時隱時現。
她呼出一口氣,問道:“你過來李大帥知道嗎?”
“我…我偷跑進來的…”呂空青搓了搓衣服,擦掉手心的手汗。
“你說你喜歡我?”
呂空青點點頭,又覺得不夠,又說了一遍:“我喜歡你。”
江從芝向前移了兩步,兩手交疊搭在浴桶邊,又問:“喜歡我什麼?”
呂空青沒讀過什麼書,說不出什麼有文化的詩句,只好撓撓頭說:“你漂亮。”
女人淺笑一聲從水里站起來,沒有一絲贅肉的胴體掛著水展現在他面前,一雙酥乳如覆玉杯。
水流順著胸尖流下,經過平坦的小腹,最後隱秘在肥肥淨淨的饅頭鼓包里。
呂空青咽了一口口水,不知她是何意,只聽女人問:“我現在可是李大帥府上的女人了,要是他知道了要砍你的腿,你還願意和我行房?”
呂空青想了想,還是點了頭:“願意!我干了一輩子的苦力活,能肏到你這樣的女人,就是砍我兩條腿也願意!”說罷他眼神就看向那細草絨絨。
她抬起一條腿跨過浴桶邊,說道:“我可以和你做愛,但是你要先幫我帶一封信出去。”那條光生白溜的玉腿一抬起,粉紅的小縫兒就露了大半,不待呂空青細看,另一只腿也跟著跨了出來。
呂空青舔了舔嘴唇:“帶什麼信?”
江從芝也不穿衣,轉身走到床邊摸索一陣,拿了一封手掌大的信走到他跟前:“愛多亞路113號,把這個交給唐俊生。”
女人離他離得極近,挺翹的乳頭幾乎就要碰到他的衣衫。呂空青接過信問:“就沒了?”
江從芝點點頭,湊近輕緩地說:“一定要是唐俊生。你給了他以後,讓他拿個信物給你,我才知道你是真的給了他。”
呂空青沒有將信揣進懷里,反而問道:“如果我拿回來的信物你不認,豈不是我既犯了險,還肏不到你?”
“那你要怎樣?”
“先親我,讓我耍一下。”看了她那麼久的裸體,呂空青早已口干舌燥。
江從芝心一橫,攀上男人的身子,舌尖挑開他的牙關,那靈活的小舌夾雜著女人的馨香在他口腔里游弋。
呂空青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隨即立即反應過來,一只手架住她的後腦勺,一只手揉搓著她的胸,嘴也沒閒著,伸出舌頭將她塞了個滿滿當當。
漢子著實沒有什麼經驗,許是又著急,一時間忘了輕重,弄得江從芝又疼又喘不過氣來。
她廢了好大力氣將他推開,但呂空青雙眼早已被情欲染透,兩手一用力就將她打橫抱起,跨了兩步將她放在床上,也不管她怎麼推拒,便俯下身來親咬她的乳尖。
“要是這時候我叫了,你猜李大帥進來會將你如何?”江從芝忍住因為身體酥麻想要叫出來的呻吟威脅道。
呂空青聽了果然停了下來,女人頭發還是濕的,胸前的水漬也不知是他弄的還是泡湯後沒擦干的水汽。
“說好要耍一下的。”呂空青別開眼,這個女人就像大煙,看不得碰不得,一碰就離不開了。
江從芝哪知道他是這麼一點就著的性子?她扯了被子的一角遮住裸露的身體,沒好氣地說:“親了那麼久還不算?”
呂空青默默坐在床沿背對著她,身下的物件頂得老高。
江從芝想到男人身下的偉岸,不自在地開口哄他:“你幫我把信送了回來,我定然好好伺候你。”
呂空青聞言轉過頭看她,一見她杏腮微紅、雙眼含水的模樣就又蠢蠢欲動起來。
江從芝也大約摸出他的性子,於是軟下聲音泫然欲泣:“你上次便和沈照和一起把我奸了,如今又要來一次嗎?”話落,呂空青果然慌了神。
江從芝見這招奏效,擠出幾滴眼淚哭道:“我雖是姐兒,但何時受過這種屈辱?你說喜歡我、要讓我好好爽一次,卻還用之前那等見不得人的手段嗎?”
呂空青見她哭,十分慌張地四處找手帕,可他是個粗人,身上哪會帶帕子?
只好扯著自己的袖子給她揩眼淚,一邊道歉道:“是我不好,我那天看到沈少爺…我也…”那日他見沈照和爽完,還不是想著都被肏了,多一個也不算什麼。
見江從芝哭得更凶,心里也生出幾分難受和著急:“你別哭了,我以後一定不會再那樣對你。”
本來是做戲的掉眼淚,可聽了這話心頭竟真的一揪,豆大的淚珠簌簌地往外流。
“別哭了別哭了,”呂空青上去用手拍她的背:“你心里不暢快,就打我罵我罷。”
江從芝埋在他肩頭哭了一會兒,抬起頭,紅著鼻頭悶悶地說:“你記著幫我把信封交給唐俊生。”
呂空青點點頭承諾道:“一定。”說完也不好再多停留,只得兩步三回頭地走了。
江從芝松了口氣,吸吸鼻子把頭埋在被子里。
幸好呂空青和沈照和不是一種人,不然真不知能通過怎樣手段才能知會唐俊生了。
也不知他是否已經發現自己不在了?
可找了捕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