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律師女友的淫欲正義(贏棠除三害)

第六十章(終章)

  “哥幾個,把純奴解開。”

  隨著胡元禮的招呼,眾人七手八腳地拔出話筒,解開了沈純身上的繩子,順便挪走了束縛她很久的高腳椅。

  沈純剛剛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腳,就被人按到了女兒胯間。

  “清理一下!”

  其實不用胡元禮命令,沈純就心疼的伸出了舌尖,輕輕的舔吸起了女兒的屁眼。

  那里還沒有完全合攏,正汩汩的流淌著精液。

  “呃嗯——”嬴棠煩躁的哼了一聲,想要張開大腿,卻被腳腕上的鐐銬限制著。

  沈純跪趴在地,大屁股撅得高高的,先幫女兒吸出精液,又把舌尖伸到肛門內部,仔細舔舐了一遍,然後才清理肛周淫穢的泡沫。

  大概是母女連心的緣故,沈純的體貼讓嬴棠安靜下來,赤裸的嬌軀偶爾哆嗦一下,發出一聲舒爽的哼吟。

  “媽——你別、那里髒!”直到嬴棠從高潮中清醒,才察覺到母親做了什麼,想要合攏雙腿。可剛剛的皮拷是怎麼限制她不讓張開的,現在就用同樣的方式限制她無法合攏。

  沈純沒有說話,也沒有擡頭,而是用行動給出了答案——把舔吸的范圍擴大到了女兒的整個外陰。

  嬴棠好像放棄了一切似的放松了身體,合上雙目,徹底沉浸在這種打破禁忌的快感之中。

  突然,嬴棠感覺到母親的嘴巴向前拱了一下,嘴里也隨之發出一聲悶哼。緊接著就是一陣連續的肉體撞擊聲。

  嬴棠睜眼看去,只見花臂男不知何時跪在了母親身後,正抓揉著她肥美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

  從嬴棠的視角,可以清晰看到母親翹臀上那一層層肉浪。這是嬴棠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觀看母親跟別人做愛,以前要麼是偷看,要麼是看視頻,遠沒有這樣直觀的場景來的震撼。

  “呃呃啊啊——”沈純的叫聲極媚,也極騷,似乎在勾引男人肏的更大力一些。

  她揚起潮紅的俏臉,迷離的目光里滿是羞怯,跟女兒對視了一下又連忙避開。

  嬴棠下意識咽了一口嘴里泛濫的唾液,一時間不知該作何表情,只覺得大腿被母親胸前的顆粒來回刮擦,酥酥麻麻的極為舒服。

  “純奴,在親女兒身上肏屄舒服嗎?”胡元禮蹲在沈純身邊,拉著頭發強迫她揚起俏臉,露出柔美騷媚的興奮嬌顏。

  “舒服!啊啊!好舒服!”沈純緊閉著一雙美目,紅唇間吞吐著灼熱的氣息,簡直興奮到了極點。

  之前胡元禮就說要在女兒面前肏她,現在雖然換成了花臂男,但刺激明顯有過之而無不及。

  胡元禮控制著沈純不讓她低頭,聲音如同魔鬼的低語。

  “睜開你的騷眼睛,看著你的親生女兒,告訴她,你這個當媽的哪里舒服!”

  沈純羞怯的睜開眼睛,正對上嬴棠痴痴的目光,連忙重新合上美目,帶著哭音道:

  “棠棠、媽媽、啊啊——媽媽的、啊——我、我做不到啊啊啊——”

  花臂男不是第一次肏沈純了,明顯了解她身體上的弱點。此時就配合著胡元禮的問話,右手繞過大腿伸到她的胯下,找到了那顆最敏感的肉粒,用力揉了兩下。

  沈純的叫聲一下子提高了幾度,嬌軀一陣顫抖,高聳的大屁股上同時挨了胡元禮一巴掌。

  “賤貨!快點說!看著你女兒的眼睛說!”

  沈純原本就沒有什麼抵抗意志,剛剛拒絕也是身為人母的羞恥本能。被男人們多管齊下之後,就再也堅持不住了,只能重新睜開雙眼看著女兒,強忍羞恥呻吟著道:

  “棠棠——啊呃呃——媽媽的——啊啊——媽媽的屄被肏的好舒服啊啊——”

  “純奴,你可真是變態啊!難怪生了個喜歡亂倫的變態女兒。”

  胡元禮無情的揭穿了嬴棠的性癖,一句話說的母女倆同時大羞,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胡元禮繞到嬴棠頭頂,抓起她的雙手,用皮質手銬鎖在一起,固定在頭頂上方鐵環上。然後才放心的解開嬴棠的雙腳,把一雙大長腿擺弄成V字形,固定在肩膀上方。

  這一下,嬴棠就成了臀股大開的姿勢,殷紅充血的性器官如同妖艷的花蕊,在聚光燈下纖毫畢現的閃著淫光。

  胡元禮青蛙一樣跨在嬴棠身上,硬邦邦的大雞巴虬筋環繞,帶著猙獰的殺氣懸在半空,距離嬴棠的花屄只有咫尺之遙。

  他低下頭,從胯下的縫隙間看向沈純,命令道:“純奴,把我的雞巴插進去!”

  什麼?母女二人同時巨震,瞬間明白了胡元禮的險惡用心。

  他明明可以直接插,無論是嬴棠還是沈純,都改變不了這個結果。現在這樣無非是想進一步羞辱仇人的妻女罷了。

  “不要——”沈純剛一拒絕,花臂男就開始大力抽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啪——”淫靡的肉響夾雜著沈純一聲高過一聲的騷叫,聽的嬴棠既是心疼又是心悸。

  “媽!媽!”嬴棠呼喚了兩聲,見花臂男停止抽打才繼續說道:

  “你插、插吧,女兒想要!”這既是嬴棠不想母親繼續被人虐待,也是她內心深處隱藏的真實想法。

  面對著近在咫尺的大雞巴,嬴棠的屄穴情不自禁的收縮了幾下,淫水泛濫的一塌糊塗——她是真的想要了。

  嬴棠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自稱“女兒”,只知道這個詞出口之後,全身的毛孔都變得酥麻通透。

  沈純擡起頭,視线透過男女生殖器之間的空隙看向女兒的俏臉,好像明白了女兒眼中的渴望。

  在花臂男的大力肏干中,沈純艱難的伸出右手,握住了胡元禮懸空的大雞巴,顫抖著對准了女兒的屄口。

  “哦喔——”雞巴剛接觸到屄肉,嬴棠就興奮的渾身發抖,屄唇情不自禁的開合著,擠出一大股淫液。

  胡元禮不再等待,順著沈純的引導放低腰胯。

  沈純本能的縮手,眼睜睜的看著大雞巴擠開縮在一起的淫肉,“噗嗞”一聲插入了親生女兒的嬌嫩花屄。

  “啊啊——”嬴棠長長的淫叫著,大屁股意猶未盡的繃緊擡高,屄口像是小手一樣緊緊的包裹著胡元禮的棒根,好一會才放松下來。

  “棠奴!媽媽親手插進來的大雞巴是不是特別舒服?”胡元禮看著嬴棠舒爽的模樣,笑吟吟地詢問著。

  “嗯嗯——舒、舒服!特別舒服!”嬴棠本能的回答。話一出口才想起母親就在下面看著,不由得大為窘迫。

  “哈哈——”胡元禮大笑一聲,擡高腰胯把大雞巴拔到只剩龜頭,看著沈純道:“純奴,看看你生了個什麼樣的變態女兒!”

  話音未落,腰胯如同山崩一般落了下去,發出一聲劇烈的脆響,雄偉的大雞巴再次消失在嬴棠體內。

  這一次比第一下劇烈的太多太多了,嬴棠被砸的淫肉亂顫,妖淫的大屁股被壓扁之後又重新彈起,張開小嘴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浪叫:“啊——”

  “賤貨!給你女兒舔屁眼!”花臂男抽插不停,伸手壓低了沈純的後腦。

  胡元禮的肏干是如此的猛烈快速,粗長的陰莖如同一條怪蟒,前一刻還彎弓似滿月,繃直了懸在半空;下一刻就疾走如流星,倏忽間消失不見,砸得胯下的大屁股壓扁回彈。

  嬴棠的屁眼隨著胡元禮的暴力打夯忽上忽下,沈純根本找不准位置。

  她只能盡量伸出舌頭,守株待兔一樣等待著女兒的屁眼主動撞過來。

  可即便這樣,胡元禮的爆肏和母親舌頭的偶爾觸碰也讓嬴棠幾近瘋狂,她忘情地騷叫著,頭頂的博士帽已經脫落,秀發散落一旁,兩只白皙高聳的大奶子如同果凍一樣不斷震顫。

  恰在此時,長發男和光頭男一左一右跪在嬴棠兩側,把軟趴趴的陰莖湊到她嘴邊,還分別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她逐漸膨脹的乳頭,向兩邊拉扯的老長。

  乳房落入了兩個混蛋手中,屄里是胡元禮的暴力打樁,屁眼處還有母親香軟的唇舌,四管齊下之下,嬴棠真的要瘋了。

  “啊啊啊啊——”嬴棠瘋狂浪叫著,嬌軀不斷的掙扎扭動。可她的四肢全部被手銬束縛著,只能把全身的力氣集中到下體,繃高大屁股迎向胡元禮的爆肏。

  與此同時,花臂男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肏的沈純哀哀欲絕,大屁股噼啪亂響。

  小小的地下室里,這場多人亂交瞬間就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四處回蕩著母女倆比賽一樣的騷吟浪叫,中間還夾雜著刺激無比的碰撞肉響。

  沈純還好,這樣的亂交已經有過幾次了,今天還有女兒分擔。但嬴棠哪里經歷過這樣的輪奸?幾個男人圍著玩她一個,再加上最能挑起她性欲的母親,身上所有的敏感點都落入了他人的掌握。一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耳鳴頭暈,隱秘的尿道口悄悄的開合著,噴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

  嬴棠馬上就要高潮了!

  “胡老大!尿了!尿了!小娘們被肏尿了!”長發男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滿臉興奮的看著嬴棠股間。

  胡元禮猛然拔出陰莖,只見嬴棠鳳眸緊閉,屄口痙攣了幾下,在長長的騷叫中,尿道口徹底打開,灑出一道清涼的水柱,嘩啦啦澆濕了胡元禮的下體,也淋濕了她潮紅的肉體。

  周圍都是男人們嘲弄的笑聲,嬴棠哼叫著擡高了大屁股,想要追逐離體的陰莖,直到尿柱消失才意猶未盡的放下。

  這是一次短暫的高潮,明顯不太過癮。可胡元禮已經抽出了雞巴,嬴棠再不甘心也沒有辦法。

  “純奴,看看你的騷女兒,這麼大人了還亂撒尿!趕緊清理干淨!”

  胡元禮放低腰胯,把龜頭湊到了沈純嘴邊。

  花臂男也乘機放緩了抽插速度,緩了口氣。

  沈純一擡頭,看到的就是還在滴水的猙獰肉棒。她知道那是女兒的尿,沒有半點嫌棄的意思,張嘴含了進去。

  光頭男看的興起,說了一聲“張嘴”,也把軟趴趴的陰莖插入到嬴棠嘴里,同時進來的,還有趁虛而入的長發男。

  上面是女兒,嘴里含住兩根雞巴;下面是母親,嘴里含著一根雞巴,屄里也插著一根雞巴,一時間也說不清母女倆誰更淒慘、誰更淫蕩。

  一小會功夫,胡元禮就等不及了。他啵的一聲拔出龜頭,用目光示意著沈純。

  沈純明白他邪惡的心思,猶豫了一下,再次握住他粗長的陰莖,引導向親生女兒的屄口。

  “啪嘰——”胡元禮這次肏的更加果斷,腰胯拍砸著嬴棠的屁股,卵蛋拍打著她的屁眼,濺起的水珠淋了沈純一臉。

  “啊喔——”嬴棠倒吸了一口涼氣,空虛的身體被重新填滿,再次感覺到了巨大的滿足。

  胡元禮和花臂男同時發力,啪啪啪的碰撞聲再次響起,母女倆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高聲浪叫。

  眼見嬴棠再也顧不上嘴里的口交,光頭男訕訕地說了聲“我還是去吃藥吧”,一個人走到了一邊。

  這反而給了長發男機會,他直接騎在嬴棠臉上,半硬的陰莖全部插進了嬴棠嘴里,把她的小嘴當成了性交的器官。

  “啪啪啪啪——”肉響聲越來越劇烈,騷叫聲也越來越忘我,三個男人分別位於上中下三個方位,把這對絕色母女花夾在中間,開始了新一輪變態的輪奸。

  “啊啊呃啊——我不行了!肏死我了!啊啊啊啊——”

  沈純沒兩下就高潮了。她全身僵直、淫水四溢,肥美的大屁股頑強的挺在半空,再也顧不上被兩個男人同時肏干的女兒。

  “胡老大,咱倆換換位置?”花臂男試探著問。

  “好啊!”胡元禮答應一聲,起身跟花臂男交換了位置。

  他扶著沈純的腰肢,把大雞巴插進還在高潮的屄腔里,拉起她的秀發,示意她看向剛剛被花臂男插入的女兒。

  “純奴,看看你女兒的賤屄。數沒數這是第幾根雞巴?哈哈——都快肏爛了!”

  花臂男的雞巴跟胡元禮的差不多粗大,卻比胡元禮的更加黝黑。

  沈純睜開迷離的美目,才發現女兒屄里換了人。

  “你們!你們饒了棠棠吧!”沈純既擔憂又心疼,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之中。她只能滿含羞意的哀求著,可語氣卻像是舒爽的浪叫。

  “饒了棠棠?”胡元禮邪笑著挺動腰胯,大雞巴直抵屄芯,肏的沈純不得不浪叫出聲之後,才衝著花臂男道:

  “你讓當媽的先給你舔舔,肏起女兒來才更舒服。”

  花臂男這才想起胡元禮剛剛的操作,急色的他竟然給忘了。

  他連忙拔出水淋淋的大雞巴,湊到了沈純嘴邊。

  “快舔!”見沈純有點猶豫,胡元禮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抽得沈純騷叫著張開嘴,含住了沾滿了女兒淫水的大雞巴。那上面或許還有她自己的淫水。

  “哈哈——”胡元禮大笑著,挺動腰胯肏的沈純“唔唔”騷叫,復仇的快感達到了巔峰。

  等沈純舔了一會,又命令她像剛剛那樣握住花臂男的肉棒,幫它插入到親生女兒體內。

  花臂男興奮到了極點,學著胡元禮剛剛的樣子全力砸落胯骨,砸得嬴棠全身潮紅,大屁股啪啪作響。

  “唔唔唔——”嬴棠被長發男肏嘴肏得幾乎窒息,全身涌現出一股瀕死般的痙攣快感。騷浪的大屁股像是裝了馬達一樣拼命挺動。

  這是媽媽幫我插進來的第二根了。

  一想到這個,嬴棠就渾身顫栗,恨不得立刻死去。

  不一會,嬴棠又迎來了高潮,也再次迎來了羞恥的失禁。

  花臂男不像胡元禮那麼惡趣味,沒有抽出雞巴觀看嬴棠怎樣尿尿,而是頂著高潮時陰道的劇烈收縮,在嘶吼中第二次內射了嬴棠。

  花臂男剛一離開,等待已久的光頭男就接替了他的位置。肥胖的身軀從正面砸落,這又是一種不一樣的墮落感受。

  “啪啪啪啪——”男人們化身被性欲支配的禽獸、幾近瘋狂。

  “啊啊啊啊——”母女倆也失去了所有理智,敞開美屄迎接著男人們的蹂躪,舒爽而又無助的哀鳴著。

  過了一會,胡元禮也射了。長發男接替了他的位置繼續肏干沈純。

  花臂男趁機接替了長發男,把軟掉的陰莖插入了嬴棠的口腔。

  男人們你來我往,排著隊輪奸這對絕色母女花。他們不放過嬴棠身上任何可以抽插的肉洞。騷屄、屁眼、嘴巴,輪番著替換;淫水、潮吹、唾液,淫亂的混合。

  只有胡元禮,從不碰嬴棠的嘴巴,他怕嬴棠一狠心咬下去,那就樂極生悲了。

  其實嬴棠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只知道一根根雞巴輪番抽插著自己身上的三個肉穴,只知道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們推到了自己身上。

  母女倆臀股相接,大屁股壓著大屁股,四個肉洞豎著排列在一起,宛如一睹勾魂奪魄的肉牆。

  在這些肉洞的對面,就是排成一隊、早已經失去了人性的男人們。他們挺著雞巴,討論著母女倆誰更風騷,誰更下賤;討論著嬴棠充血膨脹到極點的陰蒂乳頭;討論著哪個男人的表現更好,肏的更持久。誰要是不小心射了,就會被大家嘲笑,然後訕訕的來到前面,命令母女倆給他舔硬。

  奇怪的是,他們自始至終都沒肏過沈純的屁眼,最多只是用手指揉揉。

  這些嬴棠看不見,當然也不知道。不過即使她知道了,麻木的大腦也思考不出答案。

  母女倆面對面壓在一起,四個大奶子互相頂著,其中一人挨肏,另一人也會有所感應。

  這是極樂的地獄,這是絕望的天堂。

  母女倆耳鬢廝磨、在騷吟浪叫中一次次迷離對望,徹底失去了女人應有的羞恥與自尊。

  淫亂的輪奸一輪接著一輪,男人們一個個疲憊的退場,坐回到一開始的椅子上,打開了臨時搬來的啤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男人們休息了,嬴棠和沈純卻不行。

  他們把嬴棠也擺弄成跪趴的姿勢,拿來一根粗長黝黑的雙頭假雞巴,一頭插在母親屄里,一頭插在女兒屄里。讓這對絕色母女大屁股對著大屁股,在聚光燈下表演著淫亂到極點的母女相奸。

  “啊啊啊——”母女倆忘情地聳動著肥美的肉臀,彼此碰撞,快感相連。

  連在中間的假雞巴一會露出老長,顯露出水光淋淋的棒身;一會又被兩個騷屄吞干吃淨、不露分毫,簡直是生物學史上的奇觀。

  胡元禮看的興起,邁步來到二女身邊,手里的啤酒傾瀉而下。

  “啊啊啊啊——”冰靈的酒液接觸到火熱的肌膚,母女倆的大屁股挺動的更歡了,竟然發出了類似男人肏屄時的啪啪肉響。好像要從火熱的騷屄里汲取熱量,用來對抗體表的冷意。

  兩具赤裸的腰臀變得水淋淋的,愈發的淫亂妖艷。看得男人們呼吸粗重,雙眼赤紅,情不自禁的圍了過來。

  “棠奴。”胡元禮蹲在嬴棠身邊,撩起她散亂的秀發,淫聲問道:“你現在在干什麼呢?”

  “我、啊啊——我在肏我媽!啊啊啊啊——”嬴棠目光迷離,徹底失去了平日里的靈動,浪叫的同時還加大了聳動屁股的力度。

  顯然,胡元禮的問題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肏你媽哪里呢?”胡元禮繼續問。

  “我在肏、啊啊——肏我媽的騷屄!啊啊——媽你輕點、輕點啊啊——”

  面對這種下流的問題,不止是嬴棠,連沈純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悖德刺激,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挺動力度,兩個淫亂的大屁股如同火星撞地球,濺起無數的淫浪,肏的啪啪作響。

  “那你媽在干什麼呢?”胡元禮的言語調教仍未結束。

  “啊啊啊啊——”嬴棠未及回答先發出一串難耐的騷叫,喘了口氣才勉強答道:

  “我媽也在、啊啊——肏我的、我的大騷屄!啊啊呃啊——媽你肏死女兒了!肏死女兒的賤屄了!救命——”

  下流的言語赤裸裸的展示著母女亂倫的事實。

  感受到母親帶來的墮落刺激,嬴棠控制不住貪歡的大屁股,任由它拼命的後頂。

  沈純也興奮到了極點,不甘示弱用力後頂,用肥美的肉臀正面迎擊女兒淫亂的屁股。

  在無比騷浪的尖叫聲中,母女倆同時達到了高潮。

  這是世界上最淫賤、最悖德的墮落高潮。

  高潮中的母女先後癱軟在地,潮紅的大屁股一抽一抽的,只剩下一聲聲粗重的喘息。

  濕淋淋的假雞巴一頭落在地上,一頭還插在嬴棠體內,上面沾滿了淫穢的白漿。

  母女亂倫的表演結束了,男人們終於回過神。

  胡元禮道:“哥幾個,接下來是繼續肏她們還是吃點喝點?”

  “還是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光頭男連忙答道。

  他是幾人中唯一吃了藥的,也是最先扛不住的。

  花臂男道:“那就先吃飯,讓這兩條騷母狗給咱們倒酒。”

  “這樣不太安全。”胡元禮看了看一動不動的嬴棠,略有些擔心的道:“你忘了這娘們的身手了?”

  “這有什麼?她就是占了個偷襲的便宜。”花臂男輕蔑的道:“要不這樣,咱們把她的手捆上,這樣就不怕她造反了。”

  胡元禮猶豫了一下,雖然覺得有點不太安心,還是勉強答應下來。畢竟嬴棠現在這樣確實看不出翻盤的可能。

  長發男的話語權是最低的,一直一言不發。見大家達成了一致意見,才狗腿的拿過繩子,綁住了嬴棠的雙手。

  胡元禮檢查了一下,放心的解開了嬴棠腳上的皮質手銬。

  “棠奴,你要想清楚,如果再反抗的話,就不是輪奸這麼簡單了。”

  胡元禮威脅了一句,見嬴棠怯怯的點頭,這才徹底放心。

  光頭男拿來兩個項圈,遞給長發男一個,鎖住了母女倆的脖頸。

  沈純配合的翻了個身,重新撅起了大屁股。可輪到嬴棠這里,幾人卻犯了難——她綁著雙手沒法爬。

  “就這麼出去吧。”花臂男有點急了。

  “總覺得不太整齊,母女倆就應該同時當母狗。”光頭男有些可惜的道。

  眼見眾人就要讓嬴棠站著走出去,長發男眼珠一轉,突然道:“等等,各位老大等等。”

  “怎麼了?你有什麼好主意?”胡元禮問。

  長發男滿臉得意之色,解釋道:“咱們讓棠奴牽著純奴出去啊!你們想想,親生女兒牽著親媽母狗,那多有意思!”

  幾個男人聽了這個,一起哈哈大笑,無不為長發男的變態主意拍手叫好。

  “就這麼辦!哈哈,你小子真是個天才!”胡元禮最後拍了板,光頭男也把沈純的狗繩交到了嬴棠手中。

  拿還是不拿?拿的話,她就要當著這些禽獸的面,把媽媽當狗一樣牽出去。不拿的話,說不定會激起胡元禮的疑心,再也找不到反抗的機會。

  一個刹那,嬴棠的大腦里轉過千百個念頭,沉默的接過了狗繩。

  媽媽,對不起。

  嬴棠不敢看母親,沈純也不敢看女兒。

  高潮過後,母女倆的羞恥心恢復了不少,有些無法承受這種淫邪下流的調教。

  偏偏這個時候,胡元禮好像想起了什麼,忽然道:“棠奴,你的畢業感言念完了,肏屄典禮也告一段落,不好奇畢業證在哪里嗎?”

  不等嬴棠回答,沈純已經羞恥的差點軟倒。她垂著頭一動不敢動,就怕胡元禮繼續說下去。

  然而,該來的終究躲不掉,只聽胡元禮繼續道:“棠奴,畢業證就在你媽身上,快去找找!”

  嬴棠嬌軀巨震,隱隱猜到了畢業證所在。可這樣實在太下流、也太殘忍了。稍一猜想就渾身發麻。

  最後還是花臂男推搡著嬴棠,讓她跪在母親身邊。

  “快點找!你不想要畢業證了?還是想違背胡老大的命令?”

  嬴棠不得不伸出顫抖的手指,輕輕觸碰到了母親緊張的肛門。

  “棠棠!別——”沈純下意識的拒絕著。

  嬴棠想了想,附在母親耳邊,用只有她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媽,會沒事的!”

  沈純的緊張反而讓嬴棠冷靜了許多。

  她壓住內心的羞怯,指尖輕輕插入了母親縮緊的屁眼。

  手指剛一進去,就感受到了腸道里的火熱。嬴棠的心髒砰砰亂跳,好一會才平復心神。

  稍稍插深一點,嬴棠摸到了不同於肛肉的柔軟觸感。

  果然,這些禽獸真的在媽媽屁眼里藏了東西。

  一根手指沒法弄出來,嬴棠也不敢用力,生怕把這玩意插的更深。

  萬不得已之下,嬴棠只得雙手壓在母親的屁股中間,囑咐了一句:“媽,你放松點。”

  沈純羞恥的無以復加。她也想放松,可一想到那是女兒的手指,又怎麼放松的了?

  努力了好幾次之後,才稍稍放松了肛門。

  趁此機會,嬴棠又加了一根手指,終於夾住了異物邊緣。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向外拉扯,好一會才把異物拉出了頭。這是一個超大號避孕套,里面是卷在一起的紙張,應該就是博士畢業證了。

  整個過程中,沈純不停的呻吟著,大屁股僵硬的挺立,上半身卻忍不住顫抖。

  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下流主意!

  嬴棠心中暗恨,也刺激的無以復加,一想到剛剛插了母親的屁眼,就感覺到一種變態的興奮。

  直到畢業證拔出小半,她才長出口氣,松開畢業證,擦了擦額角的汗珠。

  “哈哈,就這樣別拔出來。咱們走吧,棠奴牽著你媽走前面。”

  胡元禮看的極為滿意,他只想讓嬴棠表演一下怎樣從親媽的屁眼里找出畢業證,並不想讓她徹底拔出來。

  接下來還有女兒遛母親的好戲呢,這種場面是他這個調教老手也沒想到的,心里充滿了期待。

  嬴棠有點後悔,剛剛就應該一鼓作氣拔出來。

  不過現在後悔也晚了。她只能乖乖起身,辨認了一下房門的方向,艱難的邁出了第一步。

  一步、兩步、三步,隨著狗繩越來越直,沈純也不得不邁動四肢,屁股中間插著女兒的畢業證書,被親生女兒牽著向前。

  幾個男人目光灼灼的跟在後面,欣賞著這種前所未有的淫邪奇觀。

  長發男因為出了個得人心的主意,言語間也大膽起來,只聽他道:

  “胡老大,這母女倆騷到沒邊了,還各有各的性感、漂亮,讓她們一起賣屄一定火出天際!”

  “你說的對!”胡元禮應和道:“過幾天就讓她們一起賣。”

  說到這里,見母女倆腳步頓了一下,便踢了踢沈純的大屁股,命令道:“爬你女兒前面去,讓她看看親媽的賤樣!”

  沈純呻吟一聲,快爬幾步,扭著肉滾滾的大屁股爬到了女兒前面。

  嬴棠有心不看母親,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一想到自己牽著媽媽,就有一種興奮的罪惡感。尤其是那個卷成一根的醒目畢業證,畫出來的每一道弧线都深深印在了嬴棠的內心深處。

  “我肏,這倆騷貨怎麼又流水了?”

  不知是誰發現了母女倆的秘密,嬴棠已經無心追究了。

  一大股愛液流了下來,給腿間帶來了滑膩的觸感。

  嬴棠看著母親陰唇附近晶瑩的水光,好像看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長發男提前打開了地下室的門,嬴棠牽著沈純,沿著樓梯一步步來到客廳,又來到開放式餐廳,終於完成了“遛狗”的任務。

  男人們圍著餐桌坐下,命令沈純倒好酒,又讓她跟女兒一起跪趴在餐桌旁邊。狗繩栓在了桌腿上。

  男人們推杯換盞談笑風生,嬴棠跟沈純卻如同乖順的母狗,赤裸著趴在他們腳下。

  這一刻,嬴棠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身份了。或許,她真的是一條母狗,只是長成了女人的相貌。

  “轉過來。”胡元禮忽然拍了拍沈純的屁股,讓她把屁股對向餐桌。拿起一根香腸插進了她的騷屄。

  “喂給棠奴吃,你女兒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你這個當媽的一點都不心疼。”胡元禮說著毫無道理的下流話,引的幾個男人一陣大笑。

  沈純再次扭轉屁股,把下體朝向了女兒的方向,騷屄外面明晃晃的露著半根香腸。

  嬴棠一口咬掉一截,渾淪吞棗地咽下。

  她的肚子確實餓了,就算食物來的再屈辱,也是她一會反抗的資本。

  是的,嬴棠下定了決心,就在這里反抗。再被調教下去她都不知道還能不能保持堅定的意志。

  嬴棠一邊吃一邊偷偷觀察,看看能否尋找到胡元禮的那把槍。可一直到她把母親屄里那半根香腸咬出來吃完,也沒發現半點线索。

  奇怪,這幾個混蛋衣服都沒穿,槍放哪了呢?

  嬴棠知道,依照胡元禮的謹慎,他一定把槍放在觸手可及的位置。必須要找到它!

  見嬴棠如此乖順,胡元禮又往沈純的屄里塞了一根黃瓜。

  粗糙的表面刮擦著沈純的屄肉,嬴棠每咬一口都刺激的母親騷聲浪叫。

  黃瓜吃完之後是扒了皮的香蕉,這個比黃瓜更難吃——當然,難吃指的不是味道。

  嬴棠吃了一小半,想跟剛剛吃黃瓜一樣用嘴把香蕉咬出來一點,可香蕉卻突然斷了,斷在了母親的屄里。

  她不得不含住母親的屄口,用力往外吸。用這種近乎口交的方式,吸的沈純顫聲浪叫。

  這是嬴棠第一次給母親舔屄。

  這種最直接的亂倫刺激簡直是世界上最強烈的春藥。香蕉還沒吸出來,嬴棠自己就已經淫水泛濫了。

  嬴棠又有點上頭了,嘴唇吸允著母親柔軟的陰唇,舌尖不斷探索,一縷又一縷的淫液被她吸入口中,又甘之如飴的吞咽入腹。

  非但如此,靈巧的舌尖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樣,一會往母親的屄里鑽,一會又去舔她腫脹勃起的敏感肉蒂。

  “啊啊!棠棠別、別吸了!媽、媽不行了——”

  沈純騷叫連連,大屁股抖了兩下,屄口瞬間張大。

  粉肉乍現,連香蕉帶淫水一起噴到了女兒臉上。

  嬴棠猝不及防,被淫水和香蕉塞了一嘴,囫圇吞棗的咽了下去。

  “哈哈——精彩!精彩!”男人們拍手叫好。

  笑了一會,胡元禮道:“剛剛是母親喂女兒,現在輪到女兒喂媽媽了。棠奴,屁股轉過來。”

  同樣的香腸、黃瓜和香蕉,同樣的喂食順序。直到嬴棠親身經歷,她才知道母親剛剛經歷了什麼。

  每一下咬斷,每一次拉扯,都是淫邪下流的詭異刺激。她甚至有一種夾不住屄里東西的感覺。

  大概是吸取了女兒剛剛的教訓,沈純在吃香蕉的時候格外小心,一邊用牙齒輕輕固定一邊向外吸,讓男人們錯失了一場好戲。

  “哥幾個吃著喝著,我先去來一發。”長發男放下筷子來到嬴棠身後。

  “先肏誰好呢?”貪婪的目光在母女倆高聳的淫臀上游移,長發男似乎換上了選擇困難症。

  “肏、我吧。”沈純搖了搖大屁股,沒敢看女兒。

  其實她不是貪歡求肏,只是不想讓女兒再被這些禽獸玷汙了,哪怕少一次也好。

  可嬴棠哪里忍心讓母親幫自己分擔。她壓下心里的羞恥,更加騷浪的搖了搖屁股,扭頭看著長發男,騷媚無比的誘惑道:

  “喜歡我的大屁股嗎?又大又白的屁股。我跟我媽誰的大?”

  長發男哪里受得了這種勾引,挺著錘子一樣的雞巴就騎上了嬴棠。

  嬴棠嬴了,可這種母女間的關心愛護,卻好像一種另類的求歡雌競,惹得男人們淫笑連連。

  “啊——”嬴棠雙手一緊,陡然抓住桌角,騷屄里好像塞進了一個皮搋子,把所有的淫液都堵了回去。

  “騷屄舒服嗎?”長發男騎著嬴棠的屁股問。

  “舒、舒服!騷屄好舒服!”嬴棠夾緊屄肉,呻吟著回答。

  “我也忍不住了!”光頭男猛灌一大口白酒,快步來到沈純身後,像長發男一樣騎上了沈純。大大的啤酒肚把沈純屁眼里的畢業證都壓彎了。

  “啪啪啪啪——”兩個無恥的男人扎著馬步,比賽似的騎著母女倆,騎著她們高高翹起的大白屁股,騎著她們白皙性感的美艷嬌軀。

  老天爺或許真的瞎了眼,不然這樣一對絕色的母女花怎麼會在兩個低賤丑男的胯下哀哀騷吟。

  母女倆上身伏地,俏臉貼著冰冷的大理石,同時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一縷無可奈何的悲哀。

  “啊啊呃啊——”騷聲浪叫再次響起,好像勾魂的二重唱。

  胡元禮舉起酒杯跟花臂男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復仇場景啊!

  很快,騎著母女倆的男人換成了胡元禮和花臂男。他們倆的尺寸更大,體力也更好,肏起屄來比長發男和光頭男更加凶狠霸道。

  嬴棠終於找到了胡元禮的手槍,這東西一直被他拿在手里。

  花臂男的大雞巴如同發了狂的公牛一樣,肏得嬴棠嬌軀酥麻、屄肉緊縮。除了挺起屁股承受著劇烈的肏干,她根本做不了別的。

  “啊啊啊——救命!騷屄、騷屄、肏死騷屄了!”這是嬴棠瀕臨高潮的浪叫。

  “啊啊呃啊——我不行了!騷屄好爽!我真的不行了!”這是沈純已經高潮的哀鳴。

  母女倆同時開合著尿道口,在餐廳的大理石地面上灑下一朵朵失禁的水花。

  “痛快!”胡元禮抓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連續肏了幾下之後,和花臂男重新回到了餐桌旁邊。只留下渾身潮紅的母女倆,顫抖著高潮中的大屁股。

  就這樣,幾個男人大口喝酒大碗吃肉,興致一起就跑過來干上一炮。

  這種事,只要有人開了頭,其他人自然也會跟上,母女倆每次面臨的都是不同男人的排隊輪奸,數不清達到了多少次高潮。

  不過男人們都在珍惜體力,每次快要射的時候都會果斷拔出。為此,他們還打了個賭,誰先射就在SH最好的飯店里請一頓豪華大餐。

  這樣的輪奸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光頭男在某一次射精之後徹底醉倒。只剩下長發男和花臂男,還有胡元禮在堅持較量。

  或許是因為酒精麻痹的緣故,三人一直喝到醉醺醺的也沒有射精。像極了傳說中憋氣打賭被淹死的幼稚男人。

  某一個瞬間,花臂男又來了興致,率先騎到了嬴棠身上。長發男也搖搖晃晃跟上,迷迷糊糊的肏干著沈純。

  母女倆已經沒力氣叫了,只能發出一聲聲無力的悶哼。下體也已經高潮到麻木,只憑借本能還在分泌著淫水愛液。

  就在這時,房子里忽然響起了清脆的門鈴聲。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跟著傳來。

  “老頭子,給我開門。”

  是王煥!嬴棠猛然驚醒,麻木的大腦開始瘋狂轉動。

  “臭小子怎麼來了?”胡元禮念叨了一句,站起了身。

  他先幫王煥打開大門,隨後穿了件衣服,走向房門那邊。

  餐廳離入戶門不遠。房門一打開,嬴棠就感覺到一陣微微的涼風。

  門外傳來汽車的聲音,過了一會,篤篤篤的聲音傳來。

  嬴棠偷眼看去,只見王煥正拄著雙拐,面色陰沉的看著客廳里的淫亂場景:

  長發男已經控制不住射進了沈純體內,跟提前退場的光頭男一樣醉倒在地。

  沈純躺在嬴棠腳下,只剩下輕微的嬌喘。只有花臂男還騎著嬴棠麻木的大屁股,搖搖欲墜地繼續抽插。

  虞錦繡穿著一身綠色的裙子跟在王煥身邊,扶著他的胳膊進了別墅。

  “臭小子,你這是什麼表情?”胡元禮沒好氣的關上房門。

  王煥閉口不答,好半天之後才壓住心中的火氣,輕聲說道:

  “師父,你去幫幫棠棠!我跟老頭子有話說。”

  虞錦繡答應一聲,身形款款的緩步走來,渾身散發著獨屬於她的誘惑風情。

  “呦——又來了一個大美人!”花臂男抽出大雞巴,一把抱住虞錦繡。

  “別這麼性急——”虞錦繡剛想玩一下欲拒還迎,就被精蟲上腦的花臂男壓在了餐桌上,被迫撅起了屁股。

  “在老子這里,肏女人就是要急!”

  花臂男明顯是喝多了,不由分說就撩開了虞錦繡的裙子,扒開內褲一插而入。

  好在他雞巴上面還殘留著嬴棠的淫水,不然非得插疼虞錦繡不可。

  王煥就像沒看到一樣,目光轉向胡元禮,冷聲問道:“我的要求你答不答應?”

  嬴棠不知道王煥他們是怎麼來的。現在也顧不上這些。

  趁著父子倆劍拔弩張的時候,嬴棠悄悄解開了項圈上的狗繩,微微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嬴棠佯裝乏力的趴在地上,伸直雙腿緩解著膝蓋處的刺痛,偷偷恢復著體力。同時偷眼打量著王煥父子倆。

  胡元禮酒意上頭,不耐煩的道:“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女人就是個玩物!何況還是仇人的女兒!”

  胡元禮指著一絲不掛的嬴棠道:“你看看她,屄都讓人肏爛了,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棠棠不是仇人!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她?當初要不是你,我媽也不會死——”

  “啪——”胡元禮一記耳光打斷了兒子的誅心之言。

  花臂男回頭看了看,隨口勸道:“胡老大,別這麼大火氣嘛!”

  “你閉嘴!”胡元禮面色不善的等著花臂男,緊了緊手里的槍。

  花臂男連忙把注意力轉到虞錦繡身上,用力肏干起來,好像要把被人呵斥的怒氣全部發泄出來。

  奇怪的是,虞錦繡始終忍住沒叫,只發出一陣陣不由自主的悶哼。

  胡元禮斥退了花臂男,看著滿臉不服氣的王煥,怒道:“有什麼事回頭再說!別讓人看笑話。”

  “打的滿意嗎?”王煥直視著胡元禮,右邊臉上浮現出一個清晰的紅色手印。

  “什麼?”胡元禮有點不明白王煥的意思。

  “我說,你要是打滿意了,那我就帶棠棠走了!”王煥一字一頓,語氣里沒有半點退讓。

  “不行!”胡元禮立刻拒絕,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你要是還這樣,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

  “呵呵——”王煥冷笑一聲,看了看胡元禮手里的手槍,寸步不讓地道:“巧了,我也不想認你這個爹!要不你開槍打死我?”

  “你他媽非要跟我對著干是不是?就為了這麼個婊子?”胡元禮呼吸粗重,如同一頭被冒犯的野獸。

  嬴棠知道不能再等了。胡元禮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何況王煥只說了要她,可沒說要帶走沈純。

  趁著胡元禮被王煥氣的青筋暴跳,嬴棠果斷起身,一腳踢中了花臂男的腿彎,同時用綁在一起的雙手拿起了餐桌上的酒瓶子。

  酒精麻痹了花臂男的大腦,他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雞巴就脫離了虞錦繡的身體,一下跪倒在地。

  “砰——”半瓶還沒喝完的白酒連同玻璃瓶帶著風聲砸中了花臂男的太陽穴。

  花臂男第二次被嬴棠撂倒,棕熊一樣的身軀正好擋住了沈純。

  “臭婊子!你想干什麼?”胡元禮連忙打開手槍保險,槍口指向沈純——這是他在腦海里演練了無數次的預案,只要嬴棠反抗就用沈純威脅她——可沈純被花臂男擋的嚴嚴實實,不露半點肌膚。

  胡元禮慌忙尋找嬴棠的身影,只見她邁開大長腿、不顧胸前大奶子的來回甩動,正用最快的速度向他跑來,平靜的目光里滿是堅定與自信。

  胡元禮目露瘋狂,槍口瞬間指向嬴棠。

  千鈞一發之際,嬴棠目光一凝,在胡元禮扣動扳機前矮身一滾。

  “噗——”

  裝著消音器的槍聲傳來,嬴棠也滾到了胡元禮腳下。握在一起的雙拳奮力一砸,擊中了胡元禮的右側腿彎。

  趁著胡元禮單膝跪地,矮了半截身子。嬴棠來了個鯉魚打挺。兩條修長的大腿向上一絞,赤裸的嬌軀如同怪蟒翻身,咔吧一聲,絞斷了胡元禮右臂的肩關節。

  “啪嗒”一聲,手槍掉落在地,嬴棠一把抓在手里,迅速滾到一邊,心底的大石終於落地。

  下一刻,嬴棠忽然愣住了。

  只見胡元禮好像傻了一樣,呆愣愣的跪在原地,似乎沒感覺到肩膀的疼痛。

  嬴棠很快找到了原因。

  在胡元禮懷里,是胸口浸滿了血跡的王煥——他已經徹底失去了呼吸。

  原來,就在嬴棠翻滾躲避的時候,王煥下意識的單腿向前,擋住了胡元禮的槍口。

  王煥只有一條腿能動,動作自然不怎麼快,剛好在胡元禮扣動扳機的時候擋了過來。

  這個時候,胡元禮想收手已經來不及了,子彈正中心髒。

  “兒子——兒子——”胡元禮終於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他親手打死了自己唯一的兒子。連句遺言都沒能留下。

  “是你!都是你!”胡元禮猛然看向嬴棠,吃人的目光如同瀕死的野獸。

  嬴棠挺起赤裸的胸膛,毫不畏懼的對視著——想要吃人又怎樣?打死兒子又怎樣?自己才是受害者。

  胡元禮目光里閃爍瘋狂,忽然跑到櫥櫃那便,用完好的左手拿起了台面上的菜刀。

  嬴棠以為他要拿刀來砍自己,屏息凝視,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做好了戰斗准備。

  可胡元禮非但沒有衝向嬴棠,反而揮舞著菜刀,瘋了一樣砍像牆角的大理石裝飾柱。

  “空空”幾聲,薄薄的大理石就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

  從嬴棠的角度看不到窟窿里面的樣子。只見胡元禮不顧滿手的鮮血,繼續揮刀猛砍,陡然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空音。

  這是——

  “快住手!”嬴棠怒喝一聲,擡起槍口,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因為那是天然氣管道。

  可惜,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呲呲聲不絕於耳,刺鼻的氣味逐漸蔓延到整個空間。

  “哈哈——哈哈——”胡元禮放聲大笑,滿臉都是癲狂的表情。

  “開槍啊!你怎麼不開槍?咱們同歸於盡吧,反正老子也肏夠本了!”

  “棠棠快走!”不知何時,虞錦繡架著沈純,蹣跚著奔向房門。

  嬴棠猶豫了一個瞬間,連忙架起母親的另一條胳膊。三女一起來到了入戶門前。

  胡元禮明顯瘋了,嬴棠剛剛的猶豫是想著要不要阻止他,有點舉棋不定。

  轉念一想,這幾個男人沒一個好人,死了剛好少幾個人渣,

  “哈哈——”胡元禮還在笑著,聲音宛如夜梟。“你們以為能走出這里?這可是全世界最先進的密碼鎖。剛剛關門的時候我就鎖好了。”

  胡元禮沒有撒謊,為了怕嬴棠趁機逃脫,他確實鎖住了房門,沒有密碼或者指紋別想打開。

  “怎麼辦啊棠棠?”虞錦繡打不開房門,急的都快哭了。

  “放心吧,交給我!”嬴棠示意她讓到一邊。

  胡元禮掏出衣服兜里打火機,想欣賞一下三女臨死前的絕望。

  “傻屄!”嬴棠忽然扭頭罵道。

  “什麼?”胡元禮一愣神,打火機差點掉落。

  “噗噗噗噗——”嬴棠對著入戶門的合頁連開幾槍,一股腦清空了彈夾。

  然後才慢條斯理的道:“你不總說我是大騷屄、大賤屄嗎?那你就是大傻屄!你以為我不敢開槍?你以為我不知道現在這種濃度不會發生爆炸?”

  “砰——”嬴棠扭身撞開房門,帶著虞錦繡和母親施施然走了出去。

  門外繁星點點、新月如鈎。嬴棠深吸了一口氣,把空槍丟回別墅。說了一聲“快走”。

  “不!你們不能走!你們要給我兒子償命!”身後隱約傳來胡元禮絕望的聲音。

  某一個瞬間,輕微的爆炸聲傳來,別墅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歇一會吧,我去車里拿衣服,一會該來人了。”虞錦繡放下沈純,又幫嬴棠解開手上的繩子,轉身走向停車的位置。

  那里跟別墅中間隔著游泳池,大火一時間燒不過來。

  沈純有點呆愣。

  嬴棠知道母親心情復雜,也沒說什麼。只是摘掉了母女倆脖子上的項圈。

  虞錦繡直接把車開到嬴棠身邊,停車之後,找出兩套衣服給沈純和嬴棠穿好,忽然嘆了口氣。

  看著遠處的大火,沈純找了個借口上車休息了。只留下虞錦繡和嬴棠坐在草地上,欣賞著象征淨化的熊熊烈火。

  沉默了一小會,嬴棠出聲問道:“虞姐,你怎麼知道我在胡元禮這?”

  “嘿嘿,你一來這里我就發現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藏在休息室里,看著我和你媽被那個禽獸調教。”

  虞錦繡的笑的很放松,好像徹底打開身上的枷鎖。

  她目光炯炯的看向別墅,繼續道:

  “其實我一直沒走,見到你被那些人抓了,才通知了王煥。”

  “為什麼?”嬴棠輕聲問道。

  “為什麼要救你?”虞錦繡反問。

  嬴棠點點頭。

  虞錦繡抱著雙腿,下巴放在膝蓋上,無比松弛地道:“其實我不是為了救你,是為了救我自己。這個故事有點長——”

  “那就長話短說!”嬴棠道。

  “好吧,那就長話短說。”虞錦繡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路,聲音有點悠遠。

  “在我還是一個小律師的時候,我就跟著胡元禮了。那個時候他還不叫胡元禮,他是我的師父。

  這人好色如命,還特別會隱藏。我那時候已經結婚了,可還是著了他的道。

  後來,他想偷偷在我老公身邊肏我,讓我給老公下藥。我怕傷害到老公的身體,藥量下的有點少,肏到一半的時候,我老公醒了。

  當時他特別屈辱絕望,那種眼神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第二天我老公就出了車禍,只留下我跟女兒。

  我想給老公報仇的,可惜我做不到。我要是因為殺人判了刑,我女兒怎麼辦?

  再後來,因為你爸爸,胡元禮跑到了美國,把律所留給了我,但賺到的錢大多數還是他的。

  不過這樣也不錯了,至少我獲得了自由。

  可惜啊,他又回來了,還成了狗屁的法學教授。

  要我說,咱們國內這些圈子,除了文藝圈,就數咱們學法律的最崇洋媚外!

  屁股決定腦袋嘛!媽買批的!哪個律師不想著能跟美國的律師一樣?能參政議政當總統,還他媽能憑借復雜的法律條文騙光老百姓手里最後一枚銅板。

  這個王八蛋搞了個美國的教授身份,回到SH就他媽成了香餑餑,我呸——”

  虞錦繡的不屑之情溢於言表,停頓了一下才回到正題。

  “——他讓我跟你媽交朋友,做姐妹。

  再後來,你媽又跟他好上了,原因很復雜的,你要想知道就去問純姐——”

  “等等——”嬴棠急忙打斷,有一個問題困擾她很久了。“你知道我媽為什麼要去美國嗎?”

  虞錦繡道:“聽說哈,我偷偷聽到的。當初你爸爸把一部分資產轉移到國外進行投資,你媽就是去收回那些資產的,要給你爸補窟窿。

  再後來,你爸沒了——”

  “等等”,嬴棠再次打斷道:“我爸的死跟胡元禮有關系嗎?”

  虞錦繡道:“大概率有,很可能就是他下的手。我記得在你爸去世的那天,他肏我肏的特別瘋狂。還找了一群人搞淫啪,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嬴棠心里一痛,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父親的音容笑貌,看著遠處的大火,突然涌起了陣陣快意。

  果然,人渣還是去死的好。因為法律大概判不了他們死刑。

  “棠棠——你沒事吧?”虞錦繡拍了拍嬴棠的肩膀。

  “我沒事”,嬴棠揉了揉眼角,“你繼續說。”

  “好,我繼續說。”虞錦繡想了想剛剛的話頭,繼續道:“你爸爸去世之後,我才知道你在胡元禮的手下讀研究生。這事連你媽都不知道,我們都是這半年才知道他現在的名字叫‘胡元禮’——”

  嬴棠本來想問問胡元禮原本叫什麼,但想到他都死了,也就不關心這個了,只聽虞錦繡繼續道:

  “再後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胡元禮讓我把你弄到律所,給王煥創造機會。可能是他們父子倆達成了某種協議吧。”

  說到這里,虞錦繡停住話頭,滿是歉意的道:“棠棠,對不起,我沒有提醒你。我是真的不敢,他們用女兒威脅我。我、我不配做母親。”

  虞錦繡哽咽起來,嬴棠連忙安慰,好一會才恢復平靜。

  嬴棠嘆了口氣道:“虞姐,其實你沒必要跟我道歉,大家都是身不由己。

  沒有你,我可能就真的陷在這種墮落的性愛里了。

  是你引導了許卓的綠帽癖,讓他不至於跟我分手。每當我想要沉淪的時候,就會想起他,感覺什麼都可以戰勝。”

  “嘿嘿——你不怪我勾引你男朋友就好。”

  虞錦繡笑的更加放松。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有些事情根本不用解釋。

  兩女閒聊了一會,看著先後到來的保安、業主,還有救火的消防員。

  “對了”,嬴棠扭頭問道:“王煥跟胡元禮的關系為什麼不好?我看王煥的死對他刺激很大啊,不是沒有感情的。”

  虞錦繡道:“其實他們本來關系挺好的,父子倆相依為命嘛,關系大都不差。

  不過嘛——”

  虞錦繡拉長聲音,擰了擰嬴棠的俏臉。

  “誰讓他們遇到你這個大美人了呢?呂布和董卓都能鬧翻,何況他們?”

  嬴棠有點不信。

  “不能吧?根據我的分析,應該是胡元禮把我讓給了王煥,所以才讓你帶我去律所。”

  “嘿嘿——這不是還有我嘛!讓他們父子倆分享性奴!哈哈!我就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最毒婦人心!只要在你的事情上挑撥幾句,王煥那個傻小子就熱血上頭了。”

  虞錦繡笑的像個頑皮的小屁孩。片刻之後又收斂了笑容,嘆了一口氣道:“可惜了,王煥其實本性不壞。”

  嬴棠道:“是挺可惜的,但誰讓他攤上這麼一個父親呢?只能說是命吧。”

  虞錦繡道:“他剛剛還舍命救你呢?沒覺得感動?”

  嬴棠道:“感慨有一點,感動談不上。不說他跟著父親為虎作倀,就說剛剛的事,他擋住槍口的時候一定沒想到胡元禮會開槍。而且我也不需要他救。要不是胡元禮拿槍威脅我媽,哪會讓他們幾個癟三——”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熟悉的呼喚:

  “棠棠!”

  嬴棠猛然戰起身子,看著奔跑過來的熟悉身影。

  “快點過去啊!”虞錦繡坐在原地推了推嬴棠,有些羨慕的看著關系復雜的友人。

  嬴棠卻像是定住了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許卓來到面前。

  “棠棠——你去哪了!擔心死我了知道嗎?”許卓氣喘吁吁的說著,不等嬴棠回答就推翻了自己的話,“算了,這些都不重要,咱們回家。”

  “老公——”嬴棠鼻子一酸,淚水打濕了眼眶。可她卻後退了一步,顫聲說道:“老公,我對不起你!我也、我也配不上你!你忘了我吧。”

  “那不可能!”許卓斬釘截鐵的說著。

  “可是我感覺自己好髒,我不是一個好女人。”

  “是因為昨晚的事嗎?”

  “還有,還有別的——”

  不等嬴棠說完,許卓突然單膝跪地,拿出一直隨身攜帶的求婚戒指,嚴肅的道:“棠棠,你願意嫁給我嗎?”

  嬴棠呆愣了一下,沒想到許卓會在此時求婚,晶瑩的眼淚撲簌撲簌的掉落。

  “快點答應啊!小傻瓜!”虞錦繡都在替嬴棠著急。

  “嗚嗚——願意!我願意的!”嬴棠嗚嗚咽咽地伸出手指,讓許卓把戒指帶上。

  她深情的看著許卓溫柔的動作,美麗的鳳眸里充滿了喜悅,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太好了!太好了!”許卓給未婚妻戴好戒指,興奮的跳了起來,抱住嬴棠原地轉了好幾圈。

  “你快、快放我下來,那邊正著火呢。”

  “哈哈,對不起、我忍不住。”

  恰在此時,別墅里的某個梁柱突然塌了,轟隆隆的火焰升騰,似乎真的在為這對苦難重重的新人慶賀。

  “好啦——既然你成為我老公了,那就見見你的岳母大人吧。”

  嬴棠推轉許卓的身子,讓他面向虞錦繡的汽車,高聲喚道:“媽,快下來見見你的好女婿!”

  過了幾秒鍾,車門打開,沈純端莊優雅的下了車。

  “啊——”這是許卓驚掉的下巴。

  虞錦繡偷偷跟嬴棠比了個大拇指,嬴棠也回應了一個狡黠靈動的眼神。

  ——全書完

  PS:完結撒花(笑)。

  感謝大家長久以來的陪伴和支持。我自己還是很滿意這個結局的,希望大家也能夠滿意(求饒)。

  律師女友這本書有一些坑是沒填的,比如胡元禮怎麼弄到的國外身份,他的槍是哪來的,那個幫他調教嬴棠的朋友是誰等等。

  下本書會寫嬴棠和簡寧的續集,兩個女主角一起(爽不爽?),這本沒填的坑會在下本填上。

  還有一些坑沒有明寫,但仔細想想就應該能明白。當然了,如果您沒想明白,那一定是我寫的不好。

  下本不會像這本的過程這麼(虐?)了。

  喜歡嬴棠或者簡寧或者兩個都喜歡的書友們,還請繼續支持哦(笑)。

  拜謝!

  對了,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天天都有美女送屄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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