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琴瑟何時諧 【民國 h】

第105章 在劇院

  江從芝想得是好,可到了才發現這劇院雖能容百人,但里面卻是坐了個滿堂。

  他們去的晚,又是臨時訂的票,在中間靠後和前面靠邊的兩個座位里,她果斷選擇了靠邊的座位。

  陳由詩看著她紅透了的耳朵心里悶笑兩聲,這女人怎麼這麼死腦筋,就沒想過如果真是周圍全都是人的中間座位,可能他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嗎?

  正上演的是在首次影映會上大受好評的《金小玉》。

  兩人到場的時候劇目已經開始,只好弓著背從劇院一側走道走到座位上。

  座位在第三排的最右側,所幸前三排都是小沙發,倒是比後排寬敞。

  上面飾演伶人的女人正依偎著身旁的軍官說著情話,江從芝沒看到開頭,只好側身湊近他耳邊問他:“這講的什麼?”

  陳由詩耳後掀起一股曖昧的熱浪,他轉頭輕聲笑道:“你真是來看劇目的?”見她沒有動靜,想來也是臊著臉不肯開口,於是低聲又解釋一番:“這女人是個伶人,被迫成了這司令的眼线,結果殺死了自己的愛人。”

  黑暗里女人動了動,賭氣般地轉身瞪了瞪他:“我還沒看呢,你怎麼就全都講了!”

  此刻正巧台上安靜了一陣,江從芝的聲音不大,但足以讓身邊的幾座都聽見,有幾座紛紛回頭查看聲音來源,嚇得她立即噤了聲。

  陳由詩小聲噓了她一下,見她又靠坐回他身邊,心滿意足地伸手探入她的裙底。

  江從芝身子一僵,沒想到剛坐下他就不老實了,於是手壓著他的手不讓他再向前,陳由詩卻一使力,一手摟著她靠近自己,一手將她的大腿抬起放到自己腿上。

  江從芝心里哐啷哐啷直跳,前面也是人,後面也是人,這個男人怎麼膽子就這麼大。

  偏偏男人的手拽住了那個墜著的小球,他手似乎停頓了一下,靠在她耳邊低笑道:“繩子都濕了,你流了多少水兒?”

  耳根的熱意呲溜一下鑽到腦門里,悶得她有些發熱。

  偏生他又不肯停止挑逗她,時而拽著那小球扯扯,又撫摸撫摸她的大腿。

  江從芝眼里盯著台上,可心思全不在那。

  他只是挑挑手指,她體內的空虛感就蔓延了全身。

  江從芝咽咽口水,嘴唇微張喘著氣,身體不由自主地朝他那靠靠。

  但男人並沒什麼反應,依舊只是扯扯那根細线,便再無其他。

  看著陳由詩專心看劇目的模樣,江從芝湊近他耳邊,有點氣鼓鼓地問道:“陳先生還真是來看劇目的?”

  陳由詩笑笑,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嘛。於是他使勁一扯想把那玉蛋扯出來,卻沒想到江從芝悶哼一聲,嚇得他緊忙問:“疼了?”

  江從芝怨念地看了他一眼,她時刻都縮著,如今要取出來哪里還能這樣硬拔的呢。看見陳由詩眼里的擔憂,她順勢委屈地點點頭:“嗯。”

  “抱歉,我輕點。”陳由詩將她幾乎大半個身子倚在自己身上,手指順著那线輕易地找到了濕潤的穴口。

  指尖的濡濕感讓他有點上了頭,一邊咬住她玉潤的耳垂,一邊用手指扒開她嬌嫩的瓣肉輕輕揉搓。

  江從芝整個人軟得不像話,水兒流得越發歡快。

  可正巧前座的一人起了身,江從芝嚇得立即閉緊了雙腿,想坐直身子,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陳由詩沒被前座的人嚇著,倒是被她嚇了一跳,無奈低聲道:“你這樣一驚一乍地坐起來,是生怕別人不知道?”

  看著她一臉擔憂的模樣,陳由詩又拉她到自己懷里倚著:“別擔心。”

  江從芝看著前座的那人起身弓著腰快步朝後面走過,心中才算舒了一口氣。那人真的沒有往這邊看。

  陳由詩又看回到台上,手穿過她的裙子,從那小細縫里推了推那顆溫暖的玉蛋,牽著繩子低聲說道:“你自己用些力嗎?”

  江從芝幾乎是坐在他身上的,後背靠著他,頭向後枕著他的肩,她搖搖頭說:“我放松些,你往外拉。”隨後便自覺捂緊了嘴,張開腿任由男人將那玉蛋扯出來。

  正巧台上的劇目表演到精彩之處,台下響起一片稀稀拉拉的掌聲,陳由詩趁勢用力想將其拔出,卻不料玉蛋仍卡在里面,又試一次亦是如此。

  江從芝已然出了些細汗,生怕那玉蛋出不來了,陳由詩像是感覺到她的緊張,手掌穿過裙子撫上她的胸:“再放松些,別緊張。”

  江從芝只得聽話依著他走,台上只留了一盞射燈,正是那伶人獨白的安靜之處,可她究竟說了什麼江從芝半分都聽不到,耳邊只傳來男人沉重壓抑的呼吸聲,他手掌的溫度和流連在她耳垂的吸咬混著周圍的漆黑,給了她稍許的安全感。

  這時他手臂忽然一用力,江從芝只覺得下體忽然一空,隨後傳來“咚”的一聲輕微聲響——是玉蛋撞擊到沙發木板的聲音。

  兩人動作都僵了一下,陳由詩用余光掃視一圈發現並無人注意,才將那玉蛋揣進自己的褲兜里,輕聲道:“沒事。”

  江從芝心跳如擂鼓,故作鎮定地看著台上飾演伶人女人的裊娜身姿,但她說了些什麼,江從芝卻是半分都聽不進去。

  玉蛋一出,體內的空便越發明顯,穴道內壁習慣性的夾緊更是生出許多不是滋味。

  江從芝此時還倚靠在他懷里,手下意識得就向他襠部摸去,待摸到那鐵硬,一下又熱了臉,反應過來似地抽開手,想挪到他身邊去坐著。

  可陳由詩哪由她撩一下就跑,在她腰間的手臂如鐵棒似地把她整個人箍在懷里:“去哪?”

  男人溫熱的呼吸聲噴在她頸邊,激起她一陣雞皮疙瘩。

  江從芝想要極了,但這里雖然漆黑一片,座位相鄰卻不遠,若是有心觀看也是能被人察覺的。

  江從芝咽了咽口水,示好般地捏捏他的手。

  陳由詩輕輕笑一聲,將她裙子撩起來蓋在二人相交之處,又將另一手從禮裙側腰出伸進去玩弄那團綿軟。

  過道旁忽然由遠及近響起一陣小跑而來的腳步聲,江從芝嚇得立時僵在當場,男人的手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並未忌憚更多,像沒事人似地揉搓著她的乳尖。

  此時一個黑影在二人身邊帶起一陣涼風,在前座坐下,原來是之前離席的人回來了。

  江從芝嘴里都有些發干,高度的緊張讓她手腳都泛了軟,再加上陳由詩手上動作不停,身下早已是一灘泥濘。

  他將她屁股抬起一些,然後又在她耳邊說道:“起來一些,再坐下來。”

  江從芝此時哪敢亂動,整個人雖軟著,但卻拗著性子不肯聽他的話。

  陳由詩好不容易將那根鐵硬的棒子從褲子里掏出來,但女人竟不肯挪半步,他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按捺下心中不耐,直接抓著她的腰將她提起。

  江從芝忽然被抬高,驚得她差點驚呼出聲,可還沒來得及張嘴,男人便扶著她的屁股對准那棒子就按了下去。

  那軟肉像是渴極了,爭先恐後地攀附上肉棒。

  陳由詩貼著她略微發僵的後背,發出低沉的一聲長嘆。

  下體的空虛被瞬間填滿,混著他溫熱的鼻息,酥麻的電流如浪潮般不講道理地淹沒了大腦,連著她本該有的呼吸也一並淹了。

  她仰著脖頸,櫻潤的紅唇微張著,出神地看著台上的伶人或歌或泣。

  男人樁了一下並不覺暢快,反倒是更加心癢了,抓著她的屁股又是上下套弄兩下。

  江從芝忍不住細細嚶嚀出聲,也不知是她夾縮太緊,還是他比平日里還漲大幾分的緣故,每次衝撞都搗得她花心亂顫。

  可偏生這里人多,唯一遮蔽二人私處的地方便是她身下薄薄的一片裙擺,動亦不能大動,叫亦不可大叫。

  “噓。”陳由詩拉住她靠在自己懷里,把嘴貼在她脖頸處摩挲著。

  男人並不再抽插,只是時不時研磨兩下。

  可江從芝的水兒卻像決了堤似地泛出來,倒是她有些忍不得了,歪著身子一手撐著他的腿,用腰間的力道緩抬慢含。

  幅度不大,但卻恰巧能覺出一絲快感。

  江從芝且能依此消磨些癢意,可苦了陳由詩。女人許是怕後座的人發覺,斜斜坐在他身上,裸露的背溝以一種勾人的姿態刺激著他的神經。

  二人已十分小心,卻萬沒料到竟都落入了白玉眼底。

  白玉已看過一遍這劇目,最不喜歡的便是台上女人與警備司虛與委蛇這一段,便是這一轉頭,竟看見昏暗中一個熟悉的人臉。江從芝?

  白玉晃了一眼,急忙轉回頭思量一二,又轉過去看,想看清那男人是誰,可燈光又暗了下來。

  “何事?可有不適?”身邊一個男音在她耳邊響起。

  唐文山帶著無邊框的眼鏡,目露些許憂色。白玉頓了頓,抿著嘴搖搖頭:“無事。”

  白玉心不在焉地目視前方,心中卻早已猜開了那妓兒是與誰一起?

  那二人坐姿放浪,她又是知道江唐二人總喜歡在外面做這些事的,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唐俊生。

  這妓女真真好手段,綁了她叫她寫了離婚啟示,如今又與他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怪不得自己肚子大了都沒有用。

  想到此處,她又忿忿起來,忍不住轉頭看去,卻只見兩個身影相攜離去。

  “怎麼?究竟何事?”唐文山見她魂不守舍,出聲問道。

  “我去上個廁所。”白玉回道,鬼使神差地跟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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