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琴瑟何時諧 【民國 h】

第15章 逮住你了

  江從芝好不容易在盥洗室里將自己清理干淨了,腦袋還是有點暈暈乎乎的,這個唐俊生竟這般欺負她!

  她不過是挑逗他一二,他竟… 江從芝看著鏡子里滿目含春的自己,不禁心里生出幾分惱意來,竟然被他三兩下弄丟了身子。

  她又整理了下頭發和妝容,這才提了包往外面走去。

  沒成想,沒走兩步路就被人反身壓在牆上。

  那人身體壓住她,將她雙手反剪在後,另一只手伸到她腰間,然後向上使勁揉搓著她的胸。

  她被牆硌得生疼,氣得她直想罵唐俊生猴急,可身後男子又是一抓,開口說:“我就知道是阿芝小姐,去了春滿閣不得見,倒是在這兒遇上了。”

  江從芝有一瞬間的怔愣,這聲音明顯不是唐俊生的聲音,她有一瞬間的慌亂,使勁掙扎起來,反抗道:“是誰?你放開我!”

  來人力氣大的很,一只手就將她擒得不能動彈,他膝蓋抵著她的雙腿,迫使她整個人都貼在了牆上,此處正在兩個一人高的綠植後面的牆角,燈光又昏暗,若是不仔細看,是看不出有人的。

  那人粗魯的咬住她的耳垂:“不過半月未見,阿芝小姐竟不記得我了?還是說覺得傍上了那個贅婿,就想踹了我?”

  阿芝小姐?

  江從芝倒是記起來了,這麼叫她的除了沈照和並無他人,這人在房事方面一向喜歡橫衝直撞,嫉妒心又強,聽著聲音像是喝了不少酒,那樣的話可真是壞了。

  她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心有戚戚:“沈少爺…”

  沈照和此時喝得大醉,一口濃郁的酒氣噴在她耳朵上,手上動作不停,竟開始解她胸前的盤口:“終於記起我了?稱病不願見我如今卻和那贅婿一起出來。”

  江從芝覺得這個人一定有病,她之前真病假病他若有心一問便知,偏要拉了她過來像是要懲罰她一般。

  這沈照和想讓她只伺候他一人,但自己身家不允許,如今氣兒竟往她身上撒!

  這人緊貼著她,江從芝明顯感覺到屁股後面一根凸起頂著她。

  她想扭過身來卻被他又是一按,她吃痛叫出聲來:“沈少爺快放開我!你要找我自去春滿閣找我便是,我之前是真的病了。”

  沈照和此刻酒意上頭,手過之處盡是一片軟肉,哪還能與她講那半分道理?

  “出局也不與我出,我在你身上可花了不少銀元,今日正好讓我逮著,自是要都與你討回來!”

  見他這般模樣,今日不遂了他的意只怕不讓自己走掉的。

  江從芝手腕酸麻不已,心中大駭,急欲呼叫出聲,不料剛張嘴“唐少”二字剛出,就被一物塞入嘴里,竟是他從她身上搜刮出來的一小片毛巾。

  “心中果然都是那贅婿了,奶油小生有什麼能耐?”沈照和此刻將她裙子撩開,粗魯的扒下襯褲,女子雙臀緊實圓潤,私處毛並不多,從後面能隱約看到兩小片軟肉突起。

  他下手極狠,她嘴巴被毛巾撐得老大,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嗚咽出聲。

  沈照和極其享受這種感覺,在她頸肩好一番撕咬:“阿芝小姐皮膚就和那膩子一樣,不如再叫大聲點讓所有人都來看看阿芝小姐情動之時是何模樣?也好多攬一些新客不是?”

  江從芝氣急,她並非那些下處的妓女,竟被這般拉到牆角脫了衣物。

  她委屈極了,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那男根還未褪去褲子,隔著衣料就磨蹭起她下面來了,她先前剛被唐俊生弄丟了一次,此時正是受不得搓磨的時候,幾下摩擦之後果真有了水兒出來,印濕了他的褲子。

  沈照和低低笑了笑,手指摸了摸她私處,嘖嘖兩聲:“那唐少喂不飽阿芝小姐吧?我還沒進去,就這樣濕了?”江從芝心中呸了一聲,那哪是你弄濕的,明明是被唐俊生弄濕的,思及此,又盡量大聲嗚咽起來。

  該死的唐俊生,怎麼不來盥洗室找她呢。

  唐俊生本是想隨著她去的,可一來自己硬著,西裝褲子被撐出了個小帳篷,二來她剛走自己便尾隨而去未免太引人注目。

  於是便想著等自己勁兒消了再去不遲,反正長夜漫漫,一會兒回了春滿閣再包個住局也是可以的,於是又繼續和幾人吃喝說笑起來。

  林業光這會兒正講到前日里的報社里報道的事件,說是一個叫黃英樹的女先生被聘請到了教育部門去,結果小道消息說被她的丈夫攪黃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多好的差事!攪黃了豈不是落在外人手里?”於林不可置信的搖頭。

  林業光嘆了一聲:“其中內情便不知了,黃英樹這個位置估計會便宜了哪個都統的人。”這種武官想把手伸到文官這邊的並不少見,你看,就連唐俊生在的白家也招攬了唐文山嗎?

  這說起都統,也就免不了提起白家了,只聽方董事問:“白都統是否也有意?這個好差事怎麼不直接留給俊生你?”

  唐俊生面上浮現出一絲羞郝之色,實在不是他不願意,只是他自從娶了白玉之後,連老爺子的面都沒見到過:“白都統日理萬機,婚前倒是見過一面,之後就去了南京了,哪有什麼機會呢?”要讓他巴結他岳父他也是樂意的,教育部門的機會又輕松又好賺錢,誰不樂意去呢?

  可惜了,結了婚連岳父的面都沒見上幾次。

  方圓驚訝之余,也安慰他說:“總有回來的時候。”方圓本來這次想要多和唐俊生親近些,之前交好是因為唐文山的原因,現在唐俊生成了白家女婿,自然想討好一二。

  可如今看來,這唐少爺並不很受岳父待見的樣子,心里也少了點這個心思。

  並非唐俊生為人如何,實在因為他除了好看外沒有任何建樹。

  這邊幾人又都聊回了那黃英樹任教之事,唐俊生頗為無聊,見江從芝還未回皺了皺眉。

  而江從芝此時衣襟大開被摁在牆上,不平整的牆把她胸磨出一片片紅痕,剛梳好的頭發也亂了,掉落在一大片光滑的背上。

  背後的男人一只手緊緊鉗住她兩只手腕,一只手正死命地解褲腰帶,偏生他兩只膝蓋還死死抵住她的腿,讓她絲毫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沈照和好不容易把褲子解開,男根一下子就彈到了她身上。

  江從芝死命扭著屁股避開他,沈照和本就比她高,若是這個姿勢插進去他勢必要彎腿,江從芝又這般不聽話,他還得一只手鉗住她,氣得極了,一巴掌就扇在她屁股上:“騷貨,還不把屁股撅起來?”

  江從芝臀肉被他扇地一顫,她可不依。

  她下面已經被他褲料磨得紅腫起來,哪有先前與唐俊生一起時候的半分快感?

  可沈照和急得很,他把她雙手抬到頭頂制住,然後緊貼著她硬是把陽具抵到了她的穴口。

  江從芝只覺得下面沒有絲毫潤滑地就被撐開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大哼出聲,嗓子里的嗚咽融成了眼淚,一滴滴地化開在被毛巾撐得變形的臉蛋上。

  沈照和進去之後發現沒有了順滑,心里正不滿意得很,抽插兩下之後忽得被人從後面打了一拳。

  沈照和吃痛後退兩步,來人正是他先前口中一口一個的贅婿唐俊生。

  唐俊生本就在尋她,見綠植後隱隱綽綽兩個人像是在行那事,本來扭頭准備走的但是卻看見了她頭上晶亮的一閃一閃的蝴蝶發卡。

  也幸好他停下來往里看了,這才打了那畜生。

  江從芝聽見是唐俊生的聲音,像是找到了保護傘,忍著手上的生疼把嘴里的帕子扯掉,就跨過沈照和往唐俊生那去。

  江從芝淚眼婆娑,一雙大大的杏眼紅紅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唐俊生急忙一把摟住她:“芝芝!芝芝你…我對不起”

  江從芝在他懷里先是抽泣了兩下,後又平靜了下來,搖搖頭說:“我沒事了,他是我之前的熟客。他以後也進不了春滿閣的門了。”

  沈照和被人打了一下,酒似是也清醒了一些,但見來人是唐俊生,心里不屑中更生幾分怒氣,他把褲子提起來,看著使勁往唐俊生懷里鑽的江從芝冷笑一聲。

  唐俊生牙關咬地緊緊的,要是他早一點出來找她,也不會有這樣的事,牢牢把她護在懷里,江從芝這廂略微理了理衣服,可身上的旗袍皺亂不堪,有些地方還被撕破了。

  雖然心中仍遺驚懼,但掙脫了他的桎梏後她也沒有剛剛那般慌張了。

  她惡狠狠地瞪了沈照和一眼,讓唐俊生把他拉了出來。

  唐俊生照做,手下並不留情,雙手一提又一放就把他甩在地上。

  動靜之大,引得好些個附近座位的人紛紛探頭出來查看。

  “沈家歷代從文,沒想到養出來這麼一個精蟲上腦的兒子!”江從芝攏著小披風,聲音不大,但是擲地有聲,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剛剛大概是發生了什麼事。

  沈照和不在意地笑了笑:“上次與你行房,你還說爽得很呢阿芝小姐?如今傍上了大款,就不理舊人了,果真妓女都是勢利眼。”這話一出,有幾個周圍的人便面面相覷了,又是這樣的戲碼。

  “你說誰勢利眼?再怎麼也比你這樣在餐廳里想強上別人的好!”唐俊生氣得極了,手指著他厲聲呵斥。

  沈照和慢慢站起身,嫌棄地看他一眼:“一個白家的入贅女婿罷了,你有什麼資格…”

  話未說完,唐俊生一個箭步就衝上去朝他打去。

  沈照和心里邪火正沒出發泄,兩人竟就扭打在了一起。

  江從芝沒想到事態如此發展,眼見來看的人越來越多,她急忙想上前將兩人拉開。

  倒是不用她動手,幾個穿著制服的人已經上前將兩人拉開了。

  “作什麼這麼衝動?疼嗎?”江從芝皺皺眉,看著唐俊生臉上的掛彩問。

  他搖了搖頭,但卻仍盯著沈照和不放,大有再打一輪的架勢。

  她微嘆一聲:“這種人不用你出手,我回去與媽媽一說,他只會被揍的比現在更慘。”江從芝這話沒錯,長三堂子里都會有專門的打手處理這些賴皮漢。

  唐俊生愧疚地問她:“你還疼嗎?”

  江從芝不知他是問的哪里,所以又點點頭又搖搖頭,看得他心疼至極。

  這會從人群中跑出來兩個人,正是於林和黃熙。

  唐俊生沒讓江從芝再參與進來,倒是借了於林的西裝外套給她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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