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生日宴3
她搖搖頭,一雙大大的眼睛里寫滿了焦急:“不是那樣的… 襯褲是我……我扔掉的…”江從芝顯然陷入了百口莫辯的境況,面前的陳由詩臉上沒有表情,可她卻越來越害怕。
他伸出手把她的裙子拉鏈拉開,腿一壓就輕松地將她桎梏在沙發的角落,陳由詩盯著她的眼睛,把兩只手指塞到穴兒里面一通亂攪。
她身子不住地往後退,只聽他說:“精液呢?”話畢,手指又是一陣毫不留情地搜刮,內壁的軟肉被他盡數摸遍,有些地方還被刮蹭得生疼。
她咬了咬嘴巴,帶著哭腔解釋道:“沒有… 我們根本就沒有… ”
陳由詩吸了吸鼻子,將手指捅得更深了,似乎是找不到就絕不罷休的樣子。
江從芝咬緊了嘴唇,身下異物的進入讓穴內生了些水液,本來並無甚快感,可漸漸身體也可恥的有了反應。
陳由詩見狀哼笑一聲說:“在我的局上與別人勾搭… 既然這麼喜歡被臠,下面的人你挑幾個,我都叫上來一起玩玩。”
江從芝絲毫不懷疑他下一秒就能干出這種事,她一邊受著他手指的抽插,一邊下意識的搖頭說沒有:“我是為了躲李軍官才去的盥洗室,唐俊生怎麼跟來的我真不知道…”她怕極了,要是真像他說的這般,她已經能想到以後過的會是什麼日子。
江從芝嗚咽出聲,一行行眼淚成线般從她眼眶里流出來,順著飽滿的臉蛋流到下巴尖兒,再滴到毛衣上。
陳由詩抽出了手,又將手指伸進她的嘴里,直搗喉嚨管兒,他不理會她的解釋,輕啟薄唇像是在自言自語:“下面沒有,許是在上面呢?”而接下來江從芝再想解釋什麼都是枉然,只因他手指毫不留情地往喉嚨管兒里捅,直到十幾個回合後她忍不住反胃干嘔。
陳由詩看著女人的反應,她頭發散亂,一張小臉上通紅的眼睛和鼻頭像極了小兔子,嘴巴還未能合攏,那些津液布滿了下巴和脖子,晶亮亮的。
那兩條赤溜的腿並攏斜放在沙發上,白嫩嫩的陰戶呈小三角形。
陳由詩硬了。
該死!
他呼出一口濁氣。
欺騙他的人或多或少都缺胳膊少腿了,唯獨眼前這個女人,完好無損卻還在這里哭哭啼啼。
她干嘔完了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和口水,板起小臉,硬著嗓音說:“唐俊生跟著我進了盥洗室,我反抗不得也是我的錯嗎?”她聲音有點啞,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皺眉看他,她吸了些氣,眼眶一紅,眼淚就一顆顆地流出來:“而且…我為何要在陳先生的局上勾搭別的男人?先生是我重要的客人,我怎麼會蠢到那種地步?”
陳由詩看看她的臉又看了看她的小三角,掏出兜里的火機給自己點了根煙,客人?他心里微嘲,掀唇命令說:“衣服都脫掉。”
就在江從芝猶豫的當口,陳由詩冷笑兩聲,聲音越顯不耐:“你是想斷根手指還是在這里被臠了?”
從他眼睛里,她看到了她從未看到過的狠辣,心里的恐慌極速蔓延開。
江從芝猜想著自己的下場,是會被幾個人玩弄最後被他扔掉?
她僥幸想李知音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在紅倌兒身上,可她又極快地否認了自己的這個念頭,陳由詩可是從未與她打過茶圍就上了她的床的,能讓李知音違了堂子里規矩的,陳由詩還是頭一人。
她咽了咽口水,依著他的命令脫掉了衣服,也不知是因為窗戶過來的風冷還是太害怕,手指都哆哆嗦嗦。
陳由詩吸了口煙,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來。
女人赤裸著身子站在房中間,暗色的家具和她白晃晃的身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色。
陳由詩捏著她早已挺翹的奶尖兒扯弄兩下,再看她臉色慘白中透著不正常的紅暈,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陳由詩用力朝她身上一拍:“咬著嘴干什麼?叫出聲來。”
江從芝被他這麼一拍,低呼一聲,胸紅了一片。
陳由詩將她背過去按在牆邊,她後背處因為早先撞了沙發而深紅了一小片。
陳由詩盯著那片皮膚眼神深了深,他把煙叼在嘴里,解開褲子拉鏈把早已硬了的男根抽了出來。
陳由詩這次極不耐煩,沒有任何前戲將她兩瓣屁股扒開就把男根往里面塞。
大腦有瞬間的空白,他叼著的煙一抖,真他娘的爽。
那些軟肉混著水兒就往他龜頭上擠,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有那騷浪的資本。
耳邊傳來細微的女人的呻吟,他使勁捏了下她的屁股軟肉,沒好氣地命令:“叫大聲點!”
身後的男人說完便是抓了她的腰一頓猛干,次次直搗花心,就算她想憋住也沒法憋住,只得叫得再大聲一點順了陳由詩的意。
這里的房子都是木頭房子,十分不隔音,可現下她也不敢為了自己的面皮而違背他的意思。
穴兒里越發濕潤,兩人相連之處也漸漸起了沫兒,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快。
陳由詩喉結上下動了幾下,額頭上沁出一層細汗,這女人內壁收得極緊,一副要丟了的模樣。
陳由詩沒由來地生氣,明明是要懲罰她,怎麼如今一副欲仙欲死的爽快模樣?
他忽然停住了動作,江從芝的呻吟戛然而止,她回頭不解地看著他:“陳…先生?”女人還帶著嬌喘,眼里情欲未退似乎是在斥責他怎麼這就不動了。
而下一秒她整個人就僵住了,因為陳由詩指尖碰到了她的菊穴。
江從芝整個人向牆邊縮了縮,陳由詩嘴角揚起一抹笑,噢?
原來這里沒被用過?
他用手指把她花穴邊的粘液塗到了後庭邊上,她喉嚨有點緊張的發干,還沒待她有反應,他的指頭已經伸了進去,江從芝吸著氣,整個人緊繃至極,後庭的收縮連著她穴兒一起夾緊,咬得他舒服地嘆了聲氣,那手指在她後庭處緩緩抽插起來,透過中間的肉壁,陳由詩大概摸出了隔壁自己男根的形狀。
江從芝整個人被填滿,不由地哼叫出聲:“陳先生…… 不行啊嗯…… 太滿了……”
陳由詩低頭看看兩人體間的濡濕,又進了一根手指插進去。
江從芝驚叫出聲,越發往牆側的角落里鑽,可她往哪兒跑陳由詩就跟到哪兒。
她不好說反抗的話,只得一個勁“陳先生陳先生”地喚著,祈盼他發發慈悲放了她。
他吐掉口中的煙,煙頭打在她屁股上打了個旋兒又掉到地毯上,他看著白膩肌膚上的幾顆煙灰眯了眯眼,抽出男根放在她菊穴處。
“陳先生嗚嗚……我…後面還不夠濕。”她哭唧唧地求道,這樣進去是會壞掉的。
陳由詩一聽這話卻不樂意了,瞄准了她的菊穴就往里面捅進去:“是你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菊穴緊窄,就算那肉棒子還帶著她穴兒里出來的水,可也堪堪只進了個頭。
江從芝驚叫一聲,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大聲求饒道:“我錯了陳先生……慢點吧求你了嗚嗚……”
陳由詩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想也能想到那一雙盈滿水的眼睛,他胯下又硬幾分,她因為緊張咬得他都生疼。
他咬緊了下頜骨,緩緩抽動起來,可江從芝還是咬得很緊,氣得他又打了她屁股一下:“你放松點。”
江從芝後庭定是被擦傷了,可看陳由詩的狀態就是不會輕易放了她,只好自己伸手去玩自己的乳尖和花豆,試著在這種情況下最大程度的放松,也好讓自己好過一些。
花豆子被她靈活的手指撥弄得露了頭,穴兒里的蜜液也漸漸多了起來,後庭被占得滿滿當當,她想讓自己盡量愉快地吃掉他的男根。
陳由詩沒有想到她在這種情況下竟能自己玩自己,那一聲聲壓抑的嬌吟從齒間泄出,他穩住她的腰身,直接把她調轉了個個兒。
她一半的身子靠著牆,腰被他箍住,下半身圈住他的腰,她無名指和中指縫里露出了充血漲紅的乳尖,小手並不能完全覆蓋住那兩團軟肉,而身下花穴里的水液也越泌越多,沾濕了他的恥毛和在她後庭里的男根。
妖精,陳由詩暗哼一聲,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和速度。
女子浪叫的聲音極大,不僅躲在陽台的白玉和安妮卡聽得一清二楚,只要在樓梯處都能聽見。
隨著他的抽插,花穴里的空虛感竟是越來越強,蜜液從穴口出津津滴下,有些落在他的肉棒上做了順滑,有些滴在了地毯上。
陳由詩見她騷浪,直接將男根一插到底,驚得她叫出了聲:“啊嗯……太深了……”
陳由詩不理她的叫喚,抱著她的腰就一陣快速的頂弄。
雖然有蜜液的順滑,可畢竟第一次被人開後庭,那種滿漲感隨著他的快速抽拽漸漸變成了輕微的快感,奇妙地中和了後庭的火辣辣的刺痛。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咚咚,咚——,咚——咚咚。”
兩短一長,一長兩短,是他們圈子里的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兩人皆是停下了動作,陳由詩打量了江從芝一眼,江從芝似是明白了什麼,一個勁害怕地搖頭,身子也努力往一邊扭,輕聲求饒說不要。
兩人本就在門邊,見江從芝的推拒模樣他忽得惡向膽生,門把手一扭,門就打開了來。
站在門外的是個亞洲面孔,一個三十出頭的長著鷹鈎鼻的男人,見門打開,眼神毫不掩飾地就把江從芝看了個遍。
江從芝羞得哭出來,眼淚簌簌地就往下掉,頭轉到一邊,不想讓來人看清她的模樣。
陳由詩又抽插兩下,似是不想讓自己的男根軟了下去,一邊對來人打了聲招呼:“鈴木先生。”
那人卻並未看陳由詩一眼,只貪婪地看著眼前的赤裸女人。
女人側著臉,依稀可以看到臉邊的淚痕,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鋪到平而直的肩上,鋪到白而大的胸脯上,細細的腰肢,臀部被男人托起,露出水漬漬的嫩牝,如含苞花,花瓣上亮晶晶的一片,男人身上衣衫完好只有褲頭被解開,偌大的男根插在菊穴里,上面沾著些粉紅色的水漬。
鈴木心中一跳,今日撿到寶了啊。
他站在門外,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不知我是否有幸能把門關上?”
還不待陳由詩說話,身下的女人素手就攀上了他胸前的衣襟,女人聲音綿軟,帶著濃濃的鼻音,顯然剛哭過:“我只想伺候陳先生…”江從芝看出他眼里的猶疑,攥著他襯衣的手更緊了緊。
陳由詩感覺到她的討好,再看她紅著鼻子嬌嬌求著的模樣,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里帶著水汽滿是他的倒影。
有一瞬間他是真想叫上幾個人把她操翻好好懲治下她,可臨頭了要讓他看這個女人在別人面前承歡,他是真的不樂意。
陳由詩將她屁股抬了抬,轉過頭看了看鈴木說:“抱歉了鈴木先生,下次我讓雙珠來陪您。”
鈴木心里嘆了一聲,為今日沒操到眼前的女人而惋惜,可既然伯曼這樣說了他也只好遵著規矩合上了門。
轉念一想,雙珠可是伯曼以前的心頭好,如今竟舍得讓他用也未嘗不是一件美事。
門一關上,陳由詩就跟發了瘋似的抱著她的腰一陣猛插,菊穴里也因為鈴木的打斷而停止了分泌液體,被這樣一抽拽,她疼得咬緊了下嘴唇向後仰去。
陳由詩騰出一只手來抓捏著她的胸,發狠地說道:“穴里再濕點。”
江從芝不敢怠慢,閉緊了眼睛撫弄著自己。
陳由詩見她又上了道便將她抱去沙發上,她身下有了支撐,便騰出一只手撥弄自己的乳尖,一只手弄著身下花穴,後庭的滿脹感逐漸又化為絲絲酸麻,手指不自覺地按進自己花穴里抽插攪動。
她出了滿頭的汗,一縷頭發絲粘在她的口中,她輕皺著眉頭呻吟,這種嬌軟的破碎感更讓他獸性大發,卯足了勁幾個抽拽,精關一開,男莖一頂,無數的濃精盡數灑在她後庭深處。
白玉和安妮卡僵著身子還維持著之前的姿勢蹲著,兩人皆是面紅耳赤地埋首看著腳尖。
安妮卡心里在想什麼她不知道,白玉聽著那熟悉的女人的呻吟,不自覺地又想到了唐俊生,耳尖都是燙的。
屋內一陣喘息過後,傳來男人拉拉鏈的聲音,想必是快完事了。
白玉搓了搓手,十一月的傍晚微涼,兩人在這呆了一刻鍾有余,手腳都變得冰涼。
陳由詩理好了衣衫,看著沙發上癱軟赤裸的女人問:“穿上衣服。”
江從芝心里一松,陳由詩這意思算是放過她了。就在她剛松氣兒的當口,只聽他又說:“明日你去趟吉祥街的如意胭脂鋪把最後的貨拿了。”
江從芝吸了口氣,不可置信地重復了一遍他的話:“去拿貨…?”
陳由詩眯了眯眼睛,半蹲下身子湊近她的臉說:“把貨帶到我面前,我就信你沒與別人說過。”
江從芝有點發懵,隨即心里不安地跳了起來。
看著她眼里的猶豫,陳由詩站起了身子,輕哧一聲:“不願也罷。”說完再也沒看她一眼就往外走。
江從芝下了地急忙拉住他,她深知,要是今日讓陳由詩走出了這個門,他就是要與她斷了,按照他的性子,不是自己的人是沒必要護著的。
先不說今日她被外人看了個精光,就是紅丸的事情也說不定要被他反過來找麻煩。
她攥著他衣角的手指尖都有點發抖:“我願意去,只是…只是我從來沒有…”
陳由詩停住腳步,轉頭看了看腳邊跪著的女人,她剛把裙子穿上,上身還光溜溜的沒來得及套衣裳,從他這個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她烏壓壓的頭發和白皙的鎖骨。
陳由詩打斷她的話:“你自管去,取了將箱子帶回春滿閣,之後我會再來。”
江從芝出聲說:“可是帶回去的箱子會被門房查…”
陳由詩不耐煩地捏了她的下巴尖迫使她抬頭看著他:“李知音的人能奈我如何?”江從芝看著眼前男人深邃的藍眼睛,心里微微發毛。
他直起身說:“事成之後給你二百,畢竟也是為我干事的人了。”
話都到這了,也沒有江從芝反駁的余地,應了是乖乖將衣服穿好了。陳由詩也不急,站在門邊等著她穿衣一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