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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心理治療室:分裂(3)

糜宴(H) 宸月 2293 2024-03-05 01:23

  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面前的男人,下一秒又縮了回來。

  楚甜有點頭疼。

  她縱橫欲場多年,自覺很有原則,從來只講究雙方你情我願,和病人進行和諧的身體交流也是如此,共赴歡愉,絕不勉強。

  但以往那些病人都是有清醒的自主意識,能對她的邀請明確表示同意或拒絕,而聞祁……

  她睨了旁邊一眼,心理年齡不知具體幾何的青年正一下一下地專心舔著她送的棒棒糖,眼睛微眯,像只難得吃到零嘴的貓,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透著隱秘的滿足。

  ……算了,說了他也不懂。

  楚甜很有操守地決定把這塊肉放一邊,先自行解決生理需求。

  在別人家里自慰,楚甜不免還是有些心虛,下意識地四周張望了一番,隨即把攤開的書舉到聞祁眼前擋住他的視线:“接下來的內容少兒不宜,聞祁小朋友自覺點啊,不要偷看。”

  過了幾秒,青年默不作聲地把書接了過來,乖乖放到臉上蓋住眼睛,露出挺拔的鼻梁和被糖汁浸得有些水潤的唇。

  見他出奇地聽話,楚甜倒是詫異起來——他明明不像病歷上所描述的那樣木訥遲鈍,好溝通得很。

  到時候再給他重新做個評估好了。

  熱氣上涌,楚甜拋開腦中的念頭,慢慢收起腿躺倒在沙發上,除開給予聞祁的必要距離,剩余的空間恰好讓她的頭枕著沙發的扶手。

  楚甜面對著這個讓她心癢難耐的男人,趁著他看不見,目光便肆無忌憚地掃過他身體的每一寸线條,而後兩手握著膝彎,拉開,朝他展示自己潺潺流水的蜜處。

  楚甜將手放到腿心,兩指摸索著剝開嬌嫩的花瓣,准確地在肉縫里找到那顆微凸的花珠。

  她掏出口袋里剩下的那根棒棒糖,捏著小棍,將裹著塑料紙包裝的球形糖果重重按下去。

  “唔嗯——”

  敏感的陰蒂猛然受迫,甬道條件反射地收縮,夾緊了穴里的跳蛋,連也盆骨也一同震動起來,她仿佛聽到了小東西在她體內嗡嗡作響的聲音。

  楚甜捂住自己的嘴,身體竭力止住顫抖,旋著手腕讓糖果反復碾壓淫核。

  直接刺激神經的舒爽讓她繃緊了腰,上身在沙發撐成一座橋,有溪水從底下淌過。

  在楚甜對著他盡情釋放著自己的欲望的時候,聞祁從頭到尾都表現得很安靜,他吃完了糖,規規矩矩地用書捂著眼睛,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但正是這份安靜讓另一個人拼命壓抑的喘息和嬌吟變得格外清晰起來,像痛苦,更像歡愉。

  與聲音一同逐漸清晰起來的,是那股彌漫在空氣中的甜香,像晚夏時節熟透的草莓,散發著糜爛的酒氣。

  聞祁很喜歡這股味道,像剛才他在楚甜手上聞到的,只是比那還要濃烈,似乎還摻雜了其他更美妙的東西。

  在視覺受阻的情況下,聽覺和嗅覺變得格外敏銳,那些淫糜的聲音和氣味不斷侵入他的感官,聞祁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覺得有些渴了。

  他開始尋找那股甜香的來源。

  下體的浪潮愈發高漲,楚甜向後仰起頭,腳尖繃直,肉穴和陰蒂的雙重刺激讓她即將到達最高點。

  光顧著沉浸在快感里的楚甜全然沒有發現有一道身影慢慢靠近了她,直到淺淺的呼吸噴灑在那最敏感的部位,她才意識到什麼,半撐起身體,那張臉已經湊到她毫無防備的大腿根前,探出舌頭,准確地舔了上去。

  “啊——!”

  本就在高潮邊緣的楚甜被這麼一舔,直接抖著身體噴水了,恰好被等候在穴口的那張嘴接了個正著。

  “……小祁,你在干什麼?”楚甜把埋在她兩腿間舔舐的男人推開,看著他唇上的水光,無端有些懊惱:“你……你怎麼不聽話。”

  聞祁在原地定了一瞬,似乎是為自己被推開感到疑惑,而後委屈地指了指自己臉上仍捂得嚴嚴實實的書,表示他有聽她的話。

  楚甜:“……”不讓你看你就可以舔了是嗎?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虧她這麼努力忍住不對他做什麼,他卻自己主動湊了上來,還一臉懵懂無知的樣子,倒顯得她像個傻子。

  楚甜氣悶地弄出穴里的跳蛋,把自己清理了一番,才將聞祁手上的書抽走。

  “聽著。”她做出惡狠狠的表情,宣布道:“我本來不想動你的,可你自己找上門來,就不要怪我把你吃掉了。”

  聞祁不說話,只用一雙漂亮的鳳眼看她。

  楚甜:“……”秒慫。

  最後楚甜以初次會面時間不宜過長的緣由提前結束了治療,拒絕了管家讓司機送她回去的好意,逃似地出了莊園。

  楚甜第一件事就是給所長發消息,旁側敲擊試探她是否知道聞祁的具體情況。

  所長很快回了消息:

  【那個孩子?我是聽說脾氣有點古怪,才交給你看看,你見了覺得他怎麼樣?】

  楚甜這下安心了,所長的確不知道聞祁的真實年齡,不然明知她德行還讓她來,不是送羊入虎口麼。

  【我挺滿意的。】

  快速打下幾個字,點擊發送,楚甜心情愉悅地把手機揣進口袋。

  所長可不能怪她呀,這次真不是她想搞黃色,是聞祁先動的嘴!

  …………

  夜晚。

  傭人已經把晚飯呈上了餐桌,姜管家看了眼時間,正猶豫要不要上樓時,一道修長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樓梯口。

  姜管家扶著眼鏡,伸長脖子仔細分辨了一番:“聞祐少爺?”

  “嗯。”

  男人靠在欄杆上,按了按太陽穴:“現在幾點了?”

  “六點二十四分。”

  男人怔了一下:“比昨天早了。”

  他想起什麼:“心理醫師什麼時候走的?”

  “下午四點五十二分,楚醫生提前結束了治療。”姜管家低頭看著記事本:“對了,她希望和您見一面,詳細聊一聊聞祁少爺的病情,再重新給聞祁少爺做一次心理評估。”

  “知道了。”聞祐頓了頓:“沒別的了?”

  姜管家掏出一塑料張糖紙:“楚醫生說她給聞祁少爺吃了這個糖,我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

  聞祐看見那張糖紙,伸手從褲袋里拿出一根與管家手里包裝一模一樣的棒棒糖,在他醒來之前就在口袋里了。

  他把糖放到鼻子前,輕輕聞了聞。

  除了棒棒糖本身的草莓味,還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香氣。

  ——和他嘴里殘留的味道一模一樣。

  “怎麼了,少爺?”姜管家見他佇立許久,擔心問道:“是不是糖有問題?”

  聞祐抵著鼻尖又嗅了嗅,直到把那股特別的甜味記在腦海里,才把糖放回褲袋里,慢慢下樓。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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