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Omega不會那麼容易壞掉的,對吧?”
……什麼?
夏七已經變得極其遲鈍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這話意味著什麼,男人就已經身體力行地讓她明白了。
裴謝榆雙手扣著她的大腿根,勁腰往後弓,將深埋在穴里的性器抽出大半,然後猛地一挺,又把那截肉棒全部送進去,那一下又快又狠,重重撞在了她的軟處。
“啊——”
強烈的刺激讓她抖了抖,夏七剛叫出聲來,下一次的撞擊卻接踵而至,將她的聲音卡在了喉嚨里。
碩大的龜頭帶著滾燙的熱度,強硬地推開層層疊疊肉褶的阻擋,闖入她最私密的空間,一下一下地反復搗著她的軟肉,像海浪一樣前赴後繼地侵襲她的深處。
隨著每一次的抽插,柱身表面的青筋都緊密地剮蹭過嬌嫩的肉壁,將藏匿在其中的汁液都搜刮出來。
於是兩人的連接處便像鑿開了口泉眼一樣,隨著性器間的摩擦淅淅瀝瀝地往外滲出淫液,再被男人撞得四處飛濺,發出黏膩而響亮的水聲。
快感鋪天蓋地地涌上來,夏七大張著雙腿,一顫一顫地承受著男人的快速頂干,身體被頂得直直往前拱,只能借助枕頭勉強作緩衝。
但即使她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蹂躪,她卻一邊因快感而控制不住地渾身痙攣的同時,一邊不由自主地期待著男人下一次更加猛烈的進攻。
為什麼……
明明里面都被肉棒塞滿了,肚子還脹得有些難受,但是……她卻感覺好舒服,還想要得更多……
感受著她溫暖潮濕的洞穴一次又一次地收縮,飢渴地吞咽著他的粗大,裴謝榆深深呼出一口氣,愉悅得仿佛筋骨都舒展開了。
“你做的夢,是像現在這樣嗎?”
裴謝榆稍稍彎下腰,摸到她凸起了某個形狀的肚子,輕輕按壓下去。
“小穴有沒有這樣咬著我不放,一直在吃我的雞巴?”
小腹被手掌按住,肉棒卻還在不斷往里頂干,里外夾擊,像是要把她的肚子捅穿,夏七哪里受得住,驚叫著求他:“不要,不要壓肚子……好難受嗚……”
裴謝榆不為所動:“那就先告訴我。”
夏七嬌喘著,幾乎是被一個字一個字地撞出回答:“有,有的……做了,吃雞巴的夢……”
“具體點,是怎麼吃的?”
“每天……每天晚上都感覺很熱,里面也,好癢……這時候你就來了,你身上很香,很涼快……”
“然後呢?”
“然後,你把那根長長的東西插進來,在我肚子里,攪來攪去,很舒服……”
“是麼?很舒服啊。”
裴謝榆總算松開了手,轉而在最深處停頓,慢悠悠地用龜頭旋轉著碾壓她的軟肉。
“每天晚上都會夢見,看來是很喜歡吃啊。”
“那你更喜歡夢里那根,還是現在插著你的這一根,嗯?”
“嗚……嗚嗚……”
敏感點被男人用力鑽研,夏七趴在枕頭上,哆哆嗦嗦地泄出一灘騷水。
“喜歡,喜歡現在的……”
雖然在夢中與男人的性器經歷過數次會面,可那終究是臆想,清醒之後全然沒有感受到分毫夢里的快樂,反而因欲求不滿愈加難挨。
但此時終於嘗到了真正的肉棒,她才充分體會到了那種被深深填滿,被重重摩擦,再隨著男人的撞擊前後搖晃的滿足感。
除了身體的慰藉,更重要的是還獲得了某種精神上的安定,她根本不用擔心男人會離她而去,因為他此刻切實就深埋在她身體內部,密不可分。
那虛無的夢境,完全不能跟現在相比。
“真榮幸。”
裴謝榆俯下身,雙手復上她的手背,輕輕親吻她肩上有些紅腫的淤痕。
“那我得再賣力點才行啊。”
說著,男人緩緩聳動腰臀發力,集中地猛頂著穴里的某個凸起的軟處,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在被撐得渾圓的穴口,每頂一下,身下的軀體就抖動一下。
得益於兩人原始的交合姿勢,男人不需花什麼力氣就能完成一次抽送,因此頻率一下就加快了。
啪啪——啪啪——
只聽見病房里回蕩著肉體碰撞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響,夏七胡亂晃著腰肢,完全沉浸在了男人給予的激烈性愛當中。
“呃……啊啊——”
夏七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感受著自下而上的快意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將她淹沒。
隨著男人密集的進攻,她感覺身體內部似乎某個原本緊閉的入口在這樣猛烈的衝擊下變得又松又軟,似乎隨時都會被龜頭鑿開。
本能告訴夏七,那是她最私密的地方,是最後一片淨土,也是最後一道防线,一旦被突破,她的身心都將徹底被男人打開,臣服於Alpha的信息素之下,淪為只會追逐快樂的軀體。
不行啊……不可以……
然而裴謝榆卯著勁,不知疲倦地肏干著那張幽深綿軟的穴嘴,力道絲毫不留情,夏七腦中好不容易生出來的這點反對的聲音瞬間就被男人快速的律動撞散,碎得七零八落。
“到了……到了啊啊!”
夏七渾身痙攣起來,被肉棒填滿的狹隘穴腔也一同在顫抖,在收縮,最終像朵盛放的花一樣,慢慢綻開了象征繁衍的花房入口。
淫水如洪流般從打開的隘口瘋狂噴泄而出,淋在近在咫尺龜頭上,順著兩人性器間的縫隙滲出穴外,而更多的汁水來不及排出,被肉棒堵在了里面,她的小腹頓時脹了起來。
被猛然收縮的小穴緊緊吸吮著肉棒,裴謝榆浸在溫熱的淫液中,爽得脊椎發麻,差點就松了精關。
不過裴謝榆到底還記得這場性愛的目的,他深呼吸幾下,勉強壓抑住要釋放的衝動。
就在這里面啊,他最終要抵達的地方。
裴謝榆挺動腰身,肉棒迎著潮水逆流而上,用龜頭反復戳弄那張顫顫巍巍吐著滑液的小口,試圖通過它進入里面的秘密空間。
此時的夏七正處於高潮當中,花房最是敏感的時候,卻被男人趁虛而入地一再強闖,巨大的刺激從底下涌上來,她的小腹不可抑制地抽搐起來。
夏七神思恍惚,沒有半分拒絕的力氣,她被男人牢牢禁錮在身下,承受他惡劣的衝撞,被一點一點頂得支離破碎。
“乖,不要抵抗。”
裴謝榆扣住她的十指,壓抑住紊亂的呼吸,湊近她的耳邊:“打開生殖腔,讓我進去。”
夏七喃喃道:“不行的……真的,會壞掉……”
“不會壞的,你受得住。”
他溫聲細語,耐心地誘哄:“不想嘗嘗我的精液嗎?Alpha的精液。”
“我得射進你的肚子里面,不是說好了嗎?你要把我的精液都吃掉。”
言語誘惑下,那本就搖搖欲墜的關口有了一絲松動,裴謝榆抓住機會,趁勢一舉搗入,擠進了她的秘地。
龜頭頂端被受驚宮腔包裹著拼命收緊著,仿佛要將他的全部都吸出來,裴謝榆再也忍不住,含住她的耳垂,輕喘著宣布:“要喂你好東西了。”
不等夏七有任何的准備,他腰間一松,放任鈴口打開,積蓄多時的精華瞬間噴射而出。
滋滋滋滋——
濃濃的白漿全數灌進了她的生殖腔,滾燙的液體在宮壁碰撞著,將那狹小的空間一點一點填滿,撐至極限,最終到無法承載地溢出來。
太滿了……Alpha的,怎麼會這麼多……
好脹,肚子要破了……
承受著男人洶涌的灌溉,夏七腦中一片混沌,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腿心里強烈的存在。
液體源源不斷地涌進來,困擾她數日的潮熱仿佛都被這場甘霖悉數淋滅,只余下極致的快感浸遍每一處。
夏七渾身的肌膚都透著滿足的粉色,像被澆足了營養的柑橘,原本那股還有些許青澀的信息素氣味經歷了Alpha的洗禮已經變得成熟又馥郁,散發著迷人的芳香。
相比於剛才,她的信息素似乎因為身體的高潮而更加甜蜜了,被這樣濃烈的香氣包圍著,加上胯下不斷噴涌上來的快意,裴謝榆一直在勉強維持理智與Alpha的本能支配里搖擺的天平終於倒向了後者。
裴謝榆死死盯著身下的夏七。
她脆弱的後頸就這樣毫無防備地暴露在空氣中,只要他低下頭,張開口,用牙齒刺穿她的皮膚,將他的信息素注入她的腺體,能完成Alpha對Omega的專屬標記。
他可以獨享這股會讓他瘋狂的香味,無數次極盡疼愛這具美妙的身軀,讓她發出高亢的浪叫,再把儲存的精種都播撒在她深處,使她從里到外都染遍他的氣味……
感覺後頸一涼,夏七稍稍回過神來,發現男人正湊在她肩側,慢條斯理地舔著她的脖子。
對於處在性愛當中的男女這似乎只是再平常不過的調情動作,但她卻本能感覺到了一股不對勁。
很快,她就感覺男人的唇貼住她的脖子,以及牙齒抵在皮膚上的觸感。
……他要做什麼?
腦子還沒清醒的夏七完全不清楚男人的意圖,但被牙齒接觸的肌膚已經微微戰栗起來,傳遞出危險信號。
她還沒作出反應,男人有些尖銳的牙齒就壓了下來。
但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
夏七不知道男人為何停了下來,但她能聽到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從喉嚨里發出的低聲咆哮,像頭半飢不飽的野獸撲倒她之後衡量著是否要當真把她吃掉一樣。
但直到男人在她體內徹底釋放完畢,他也沒咬下來,只是保持著粗重的呼吸,似乎在掙扎。
潮水般的快感慢慢褪去,徒留泛著余韻的身體,夏七的肚子被男人射得滿滿當當,十分饜足,隨後她有些困了。
……到底要不要咬呀?
夏七忍不住收緊五指,蹭了蹭男人與她交疊的手。
像是被手上的觸感喚醒,裴謝榆猛地清醒過來,直起身就看見了夏七白皙的脖子上那一圈深深淺淺的牙印。
裴謝榆定定看著他留下的痕跡,他唇齒間似乎還遺留著她肌膚的溫度。
差點,就咬下去了。
裴謝榆平復了一下呼吸,讓自己忽略那抹咬痕。
他伸手摸到她鼓鼓的小腹,換來她不滿的哼哼唧唧。
“結束了,睡吧。”
裴謝榆保持插在她深處的姿勢,抱著她側躺在床上,慢慢地繞著圈揉她裝滿白漿的肚子。
“我會監督你把里面的東西好好消化掉的。”
夏七聽話地合上眼睛,嗅著男人的香味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