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季河送走了最後一個遲到的患者，結束了今天的會診。
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踱到門口往外看了一眼，發現外面差不多是一片漆黑。
雖然不遠處立著盞路燈，但因為太過老舊，光线根本照不了多遠。
這里路段偏僻，路燈又暗，晚上基本沒什麼人會走這邊，因此其他的店早就打烊關門了，也就只有他一家小診所到這個點還開著。
望見空無一人的街道，季河轉身回去，伸手把穿著的白大褂脫下來，想著今天應該可以收工了。
叮咚——
身後傳來了感應門鈴發出的提示聲。
有人來了。
季河把脫到臂彎的白大褂又穿了回去，“你好？”
到訪的是一個有點奇怪的女孩。
她低著頭，用長至膝蓋的風衣緊緊裹住身體。
這樣冷的天氣，她既沒有穿褲子也沒有穿褲襪，只露出一雙光裸的小腿，也難怪她似乎被凍得有些發顫。
“快進來吧。”季河貼心地走過去將診所的玻璃門關上，隔絕外面的冷風。
他領著女孩到後面的會診室，邊走邊詢問她：“哪里不舒服？”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後，身體依舊有些顫抖。
室內已經開了暖氣，怎麼還抖成這樣？
季河心下奇怪，又追問了一遍，女孩卻依舊沉默。
季河轉念一想，或許是某些不好意思說出口的症狀，於是他指著辦公桌後半掩的簾子，里面有一張看診用的床。
“如果不方便說的話，到里面去給我看看好嗎？”
女孩終於輕微地點了點頭，季河也松了口氣。
“那你先去坐著，我給你接杯熱水。”
季河到前廳的飲水機處找了個一次性杯子蓄了一杯可以入口的熱水，回來發現原本只拉到一半的簾子現在全部都拉上了。
他不小心把水斟得有些滿，因此季河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杯子上，沒有留意里面傳來的輕微呻吟，因此他挑開簾子就目睹了極具視覺衝擊性的一幕。
女孩一絲不掛地挨在床頭，原本緊緊包裹著身體的風衣已經不知所蹤，只余下雪白的肉體。
她的雙腿正對著他的方向大大張開，他這一眼看過去，入目就是女孩最私密的部位。
季河過於震驚，手一抖，水灑了半邊衣服。
因為女孩大腿敞開的姿勢，私處的兩片肉瓣也被牽扯著往兩邊分開成梭狀，把原本被保護得極好的蜜穴大大咧咧地暴露了出來。
他的目光最先被吸引到懸在頂上的那顆嬌小的花珠上，它充血般地凸了起起來，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像顆搖搖欲墜的果實，誘著路過的人前去采擷。
底下那張粉嫩的小嘴急促地開合著，伴隨著每一次收縮，都會有些許晶亮的汁液從幽深的洞穴中吐出來，匯成一道潺潺細流，沿著股縫往下淌，把嶄新的床單弄得一片狼藉。
像是怕他看不清一樣，女孩還特地用手指掰開穴口，將里面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媚肉展示給他。
“季醫生……”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聽上去既不像是被凍得打戰，也不像是緊張，反倒更像是那種……因為被人注視而感到抑制不住的興奮。
“我的穴……怎麼樣？”
通往女孩身體深處的入口就這麼被她自己緩緩打開，主動呈現在他眼前。
看著這樣的淫靡春色，季河的喉結滾了滾，身下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
很美……
“你，在干什麼？”季河感覺嗓子干啞得厲害。
女孩的指尖繞著花穴輕輕搓揉，嘴里時不時溢出幾聲嬌喘。
“讓季醫生你看看啊……”
“只要一想到在被人看著，這里面就，嗯～～變得好癢，好空虛，還流好多水，會很想有根又粗又熱的大東西插進來用力幫我捅一捅……”
在季河灼熱的視线下，女孩手指探進了那口肉洞里，熟練地翻攪起來，開始旁若無人地玩著自己的穴。
“這樣的症狀哼嗯……難道不是病了嗎？”
季河眼睜睜地看著她纖細的手指被那張粉穴緊緊吮吸著，吞沒又吐出來，再被一縷縷粘稠的銀絲掛了滿手，畫面極其淫蕩。
盡管知道這並不是自己能看的，但季河的視线卻怎麼也無法移開半分，胯下也腫脹得厲害。
如果被含住的是他的……
“不。”他深吸一口氣，盡力不讓那些微危險的想法占據自己的腦海。
“我想，這只是你個人的一種……暴露的……癖好，並不是身體有什麼疾病。”
“但我現在真的好難受……手指，根本夠不到里面……”
“季醫生，你幫幫我……”女孩撒嬌的嗓音又甜又膩。
她痴痴地望過來，視线飢渴地纏在他隆起了一大坨的褲襠上。
“用你下面那根長長的東西，給我的小穴看診吧……”
季河額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是她主動敞開美穴邀請他插進去，就算他順勢把她入了，那也沒關系的吧？
……不不，那只是假借看診的名義滿足私人的欲望而已，並不是身為一名醫生該做的事。
當季河還在這份誘惑中搖擺時，卻聽見她說道：
“如果季醫生實在不願意幫我，那我就只好用這幅樣子跑出去找別人替我看了……”
當著他的面要找別人？還是用這副對著他發情後淫水流了一地的模樣？
季河腦中那條名為理智的弦終於斷了。
他仰頭灌下手中剩下的半杯已經有些放涼的溫水，勉強解決喉嚨因為胯下過度興奮而導致的干渴。
一次性紙杯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精准地落在垃圾桶里，發出清脆的聲響。
男人掏出醫用橡膠手套，慢條斯理地把手指一根一根仔細套進去。
他對著燈光舒展了一下修長的指節，確定完全貼合皮膚，然後跨步到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赤身裸體的女孩。
“躺下，我要仔細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