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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番外:(8)再次重生3 錯過的事(上)

瓊明神女錄 劍氣長存 6025 2024-09-03 18:44

  林玄言借著神器回到試道大會後的那一夜,季嬋溪來敲門求愛的時間點,去完成他之前所“錯過的事”……

  “操我。”

  林玄言打開了門,月光潑下,階前月涼如水。

  清美古靜的少女立在門口,靜靜地看著他,她的瞳孔中舞動著燈火與流螢,也帶著夜色漫長的倦,但那種感覺並非冗長,而是稚嫩的,正如她玉簪斜過的發髻上飾著的薄如蟬翼的櫻花之瓣。

  季嬋溪輕輕仰頭,靜靜地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少年,語出驚人,一如當年那樣。

  林玄言看著眼前摯愛的少女。

  她依舊是那樣的打扮,盤著漆黑的長發,雪頸幼嫩,纖細修長,發間流蘇淡雅,秀眉不描而黛,繡著淡雅小花的衣襟上,胸口以紅繩系著小結,腰臀絕妙的曲线間,扎著一個清雅的蝴蝶結。

  她雖只有十六歲,纖細苗條的身段卻已曼妙凸浮,帶著稚嫩的、令人目眩神迷的美感,好似每一片衣襟,每一縷纖秀發絲,都是少女懷春的詩。

  但她的瞳孔里看不到春光,唯有平靜與驕傲。

  林玄言使用時空神器“日晷”再次回到試道大會後的那一夜,季嬋溪來敲門求愛的時間點,並把自己的身體返回成當年十七歲的模樣,想挽回當年錯過的機緣。

  林玄言如當年那樣問:“你說什麼?”

  季嬋溪也如當年那樣道:“我說操我,聽不懂嗎?”

  林玄言嘴角勾起,道:“聽懂了。”

  說著,他一把拉住了季嬋溪的手腕,將她直接拉入了燈火通明的屋中。

  季嬋溪倒是稍怔了,她秀眉清蹙,道:“你……你做什麼?”

  林玄言道:“滿足季姑娘的要求呀。”

  季嬋溪盯著他,覺得這一幕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她想了想,道:“你可別誤會,我才不是喜歡你,只是我不想虧欠任何人。”

  林玄言道:“你不欠我什麼,但我……”他欲言又止。

  季嬋溪問道:“但你什麼?”

  林玄言微笑不語,他輕輕掩上門,看著立於屋中的大小姐,說道:“怎麼這般不自愛?你的家人和哥哥知道你來嗎?”

  “他們當然不知道!”季嬋溪驕傲道:“他們何以決定我的人生?所謂的自愛便是憐惜自己,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

  林玄言看著她熟悉的神采,道:“今日你表現得很出色,我確實技不如人,對了,你那個法相是不是與失晝城……”

  季嬋溪打斷了他的話語,道:“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你就想與我聊這些?”

  林玄言問道:“那敢問季大小姐,想要做什麼?”

  季嬋溪薄翹的唇角輕輕挑起,她仰著稚美的臉,看著林玄言,緩緩走到他的身前,林玄言看著她誘人而靈秀的身材曲线,佯作驚慌,隨著她的腳步後退了兩步。

  噔的一聲里,先前還猛地將大小姐拽入屋中的少年,已經被她逼至了床邊。

  季嬋溪很喜歡這種占據主動的感覺,她心情愉悅了些,想著先前還把自己一把拉進來,還當是藏著什麼法力,原來只是逞能啊……她看著林玄言略顯蒼白的臉,她清冷的容顏上亦泛起了有趣的笑意,她覺得這少年好生可愛,也忍不住想要欺負一番。

  少女溫軟的胸脯觸上他結實的胸膛。

  這是十六歲獨屬的幼嫩與柔軟,帶著深深的綿柔之意,隔著花瓣似的衣裳,輕輕地擠壓了上去。

  季嬋溪雖只有十六歲的年紀,但纖柔曼妙的身段端的浮凸有致,她伸出手,輕輕抽出了束發的玉簪,抵在林玄言的脖頸前,道:“你在抗拒什麼?是我不好看嗎?還是……你也在期待?”

  林玄言看著她因失去了玉簪束縛而垂落下來的長發,宛然的發梢在頸間輕搔,他說道:“季姑娘,你就這般不看重貞潔?”

  季嬋溪淺笑的容顏不見嫵媚,倒是清冷意味更濃,“我向來不拘泥於這些,只是不想欠你什麼,若此舉可讓你我兩清,我並不在乎。”

  林玄言看著她。

  她正是最美好的年紀,有少女的清稚,有鬼修獨有的艷,也有姣好的超出了年齡卻嫩得似可擠出水的身材。

  白日里還在試道大會上你死我活的少女殺神,此刻放下了矜持,溫軟的身軀已壓了上來。

  “你的身子比我想象中更虛弱啊。”季嬋溪搖頭輕笑,她眯起眼,眸光如絲,手已探到林玄言的長褲之下,道:“看你年級與我相當,應該也是第一次吧?不要怕,本小姐會與你一同摸索的。”

  說著,她用法力定住了對方的身體,手指隔著褲子捉住了林玄言的龍根,玉嫩纖柔的手緩緩摩挲著。

  林玄言沒有刻意壓抑,他無法抗拒十六歲的季嬋溪,無法抗拒她睫羽下略顯狡黠的眼眸,無法抗拒她青春柔嫩的嬌軀。

  於是龍根也情不自禁地勃了起來,這樣,季嬋溪隔著長褲將肉棒更好地握在掌間,三指扶著棒身,拇指扣著上端,隔著柔軟的褲料輕輕搓弄了起來。

  “季……季姑娘……別這樣,我們有話可以……嗚!”林玄言的話語斷斷續續。

  季嬋溪更為得意,她抒發著白日纏斗時的苦悶,看著林玄言清秀的臉,竟傾身吻了上去,柔軟的嘴唇相貼,林玄言的話語被堵在了喉嚨口,季嬋溪索吻著,她曼妙的身軀貼上了林玄言,粉唇輕張,撬開了他的嘴唇,林玄言佯作抗拒,實則享受著少女的吻,對方的唇無比柔軟,好似可以一口咬下。

  季嬋溪亦享受著吻,她雖讀過不少這方面的書籍,但少年少女初嘗禁忌的滋味卻依舊這般美好,僅僅是吻著,便激發出了某些情愫在他們身體上游走著,將皮膚灼的火熱。

  “你不是說不要嗎?為什麼身體這麼誠實?”季嬋溪輕輕松開了唇,兩人的唇瓣間,香津勾絲。

  林玄言看著她,抿著唇,神色掙扎著,似在糾結要不要接受少女的愛意。

  季嬋溪欣賞著他的表情,伸出了青蔥玉指,忽地挑開了自己衣襟前的紅线。

  少女的身段本就是遠超同齡人的美妙,她的胸脯帶著少女獨有的秀挺和緊致,隨著胸前紅繩的打開,那繡花的衣襟沿著嫩乳的斜坡滑落,玉色的嫩乳一點點顯山露水,玉乳緊貼著衣衫,其間什麼也沒有隔著,隨著衣裳的下滑,白晃晃的乳房便露出了半只。

  林玄言看著她露出的絕美嫩乳,嬌俏的玉峰在屋內的燭火下顯得曖昧,令人目眩神迷。

  “你果然是來求操的?”林玄言看著她的著裝,說道。

  季嬋溪聽著這粗俗的話語從清秀少年的口中說出,亦激起了許多興奮之意,她舔了舔纖薄的唇,眯著月牙般的眼睛,湊近了林玄言,眨了眨眼睛,聲音清冷而稚嫩:“你不想操我嗎?”

  林玄言抿著唇,似還在掙扎與猶豫,季嬋溪已開始脫他的衣裳。

  隨著褲子被少女剝下,林玄言滾燙的龍根幾乎是彈跳而出的,它如怒龍昂首,經絡分明,像是被烙紅了的劍,足以斬開一切。

  季嬋溪吃驚於它的尺寸,她眨了眨眼,感受著指尖傳達的熱量,難以置信這般大的東西,竟可以塞入身軀里……他,他明明和我差不多大啊,怎麼這里這般……

  季嬋溪抿了抿唇,她暫斂笑意,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渴望之色——這麼大的劍,若是插入自己的身體,會是怎樣的感覺呢?

  撕裂感的幻痛激得少女嬌軀一顫,衣襟險些更滑下些,露出那絕美的乳暈。

  她笑了起來,握住了林玄言的龍根,開始循著書中的記載,輕柔慢搓,少女靈巧微涼的手與肉棒交換著熱度,一起變的灼熱,她的掌心撫摸著龍根,碩大的肉棒在手中不太安分,好像還在一跳一跳的。

  這是新奇的體驗,給予了她無限的興趣。

  她感覺自己在強奸一個漂亮的少年。

  她的身軀在對方的身體上刮蹭著,水靈靈的眼眸帶著清媚之意看著他,唇角笑意勾起,她握住肉棒,輕輕揉弄,將它越摸越硬,與自己嫩柔的手掌形成了截然不同的質感。

  林玄言眼眸顫動,他盯著季嬋溪將脫未脫的上衣,隨著她嬌小身軀的扭動,乳暈若隱若現,被衣襟邊緣微勾著的乳頭,似隨時要顯現出它絕美的面目。

  季嬋溪的手也越來越快,身體與感官的刺激雙重地壓在他的身上,林玄言只覺得小腹有邪火竄起,灼得身軀發熱,臉頰生燙,他似是忍受不住,低聲道:“季……季姑娘……”

  “嗯哼?”季嬋溪微笑。

  “我……我要了……給我。”林玄言說。

  季嬋溪靈眸一明,她嬌嫩的手在龜頭上搓了搓,輕輕一捏間,擠出了一些透明粘稠的液體,抹在棒身上,更柔滑地擼弄起來。

  “你要嗎?”季嬋溪媚聲媚氣地問。

  “嗯……要。”林玄言眼睛微閉,艱難開口。

  季嬋溪抓著肉棒,輕輕貼在自己緊嫩到極致的大腿上,與大腿內側的軟肉輕輕摩擦著,這種滑膩溫涼的觸感是林玄言從未體驗過的,一下激得他身軀顫抖,恨不得挺身滑入雙腿間的嫣紅里。

  但季嬋溪用法力死死壓著他,不讓他動彈。

  季嬋溪拿著肉棒在她腿間蹭了一會兒,又輕輕俯下身子,嬌嫩纖薄的唇湊近了些,細嫩的香舌伸出,緩緩舔向了龜頭。

  林玄言看著這燭光中美艷的一幕,屏住了呼吸。

  季嬋溪卻及時縮回了舌頭,狡黠一笑,道:“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女子給你們舔這里,還美名其曰『吹簫』?我才不遂你的意呢。”

  林玄言盯著她,神色似很痛苦。

  季嬋溪道:“怎麼?為什麼用這種目光?方才不是不要嗎?”

  林玄言著急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季嬋溪卻像是失去了興致,她松開了肉棒,緩緩起身,開始整理織滿繡花的衣裳,綢亮的發披在裳間,和著如雪的肌膚,美輪美奐。

  “好了,不陪你玩了,我要走啦,下次見面,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季嬋溪幽幽開口。

  說著,她緩緩轉身,正欲離去,但她轉過頭時,卻隱約看到林玄言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啊……!”季嬋溪忽地輕呼。

  她腰間的蝴蝶結忽然被一只手抓住了。

  季嬋溪吃驚地回頭,卻見林玄言已經從床上起來,抓住了她大大的蝴蝶結。

  “你……你怎麼?”季嬋溪不解,對方明明虛弱不已,自己已用手段將他定住了呀,他怎麼掙脫了?

  林玄言一扯蝴蝶結,道:“脫了一半衣裳卻想走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季嬋溪的腰帶被扯了下來,她低呼一聲,下意識想要逃跑,卻被林玄言抓住了手臂,猛地拉了回來,不待她反應,她的腿彎便被抄起,身軀被抱著,扔到了床上。

  季嬋溪面朝下方,抓著衣襟,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林玄言摁住了腰肢,一巴掌狠狠摑了嬌臀,季嬋溪痛得嬌啼,想要伸手掩臀,卻動彈不得,她不甘道:“你……你剛剛是裝的?你竟敢使詐!”

  林玄言道:“是大小姐自己送上門的。”

  季嬋溪擺動著小腿,想要去踢踹他,卻又被幾巴掌打得不敢妄動,她嘴上不饒人,道:“你……你若敢欺侮本小姐,我……我以後絕對不會放過你!”

  林玄言一手摁住她的腰肢,一手捉住她靈秀的小腳,撫摸著綿如軟絮的足心,將這雙他前所未見的美妙玉足放在嘴邊,輕輕咬住,一顆顆足趾的舔弄了起來。

  季嬋溪的玉足感受到一陣濕膩,她羞恥難當:“林玄言!你……你竟然……不要舔那里……嗯……啊。”

  林玄言玩弄了一番她絕美的玉足後,將其輕輕放下,在他身上上下摩挲,感受著每一片肌膚的彈嫩,小腿、大腿、嬌臀、纖腰。

  雪頸以及嫩乳,每一處都在林玄言的掌心中輕柔慢捏的。

  “季大小姐,你其實很喜歡被這樣玩弄吧?”林玄言問。

  “你說什麼混賬話?”季嬋溪感覺身子如有螞蟻爬過,又癢又熱,她自學道以來,何時受過這樣的對待?

  林玄言又問:“那大小姐喜歡我嗎?”

  季嬋溪厲聲道:“我怎麼可能喜歡你!”

  林玄言道:“不喜歡我為什麼要讓我操你?”

  “我……”因法相透漏天機,季嬋溪知道林玄言的第一發陽精能助她破境。

  她此刻原本也是懷著矛盾的心情前來的,她咬著唇,道:“我……我憑什麼喜歡你?你有哪里值得我喜歡的!”

  林玄言道:“因為我長得好看,所以你喜歡我。”

  季嬋溪心中一動……他,他怎麼知道?

  對方的性情雖讓她很惱恨,他清秀的少年面容,自己卻是愛煞的……但她當然不會承認,只是聲音輕了許多。

  “你……你要是再敢欺負我,我……我……”季嬋溪不知如何言語。

  林玄言卻已開始拆解她的衣襟,他將少女翻轉過身,將其摁在床榻上,抓住了衣襟,向外分開。

  衣襟滑過香肩,褪了下來,乳暈像是漸漸顯露的月,其間小巧嫣紅的豆蔻也終於落在了眼中,少女的玉峰是筍狀的,嬌嫩極了,但那筍可半點不瘦,邊緣四圍更向外鼓脹,小小年紀已有驚人的規模,這與她嬌小玲瓏的身軀相比,更有令人血脈賁張的視覺享受。

  林玄言湊近了她,輕輕咬住了少女的乳珠。

  季嬋溪的乳珠極為敏感,被對方含住後,舌尖快速地撩弄間,逗得嬌軀亂顫不已。

  林玄言一邊叼著嫩乳,一邊用手捉著乳峰揉搓,感受著少女身軀帶來的無盡美好,季嬋溪被舔弄得哼哼唧唧,她低聲道:“別……別碰我,別舔了……嗚……”

  林玄言挑釁道:“虧你還是陰陽閣的大小姐,陰陽交換之術都不敢實踐,平日里這般囂張,原來都是紙老虎啊。”

  “我……”季嬋溪一時語塞,她平復了慌張,她對於身體並沒有執念,只是對於被一生之敵欺負,有種羞恥感,但此刻她一味示弱,更顯丟人了。

  “我要你管!”季嬋溪又凶了起來,她道:“陰險小人!你此刻隨意玩弄我,到時候我肯定扒了你的皮!”

  林玄言道:“那我今夜可要好好殺殺大小姐的威風!”

  說著,他開始撕扯起季嬋溪的衣物,季嬋溪被他摁著,動彈不得,那繡花的彩綢外裳被剝去,扔在地上,其間一絲不掛,酥白玉嫩的身軀玲瓏剔透、完美無瑕,季嬋溪抿緊了唇,負隅頑抗,林玄言卻將手伸到了她大腿之間,少女雙腿猛地夾緊,嬌羞不已。

  他明知故問道:“大小姐這里怎麼毛都沒有長出來呀?”

  “我……我是天生的!”季嬋溪氣惱道。說完之後,她又感覺自己中計了。

  “原來是只小白虎呀。”林玄言在她干干淨淨的雙腿之間掏弄了起來。

  季嬋溪的玉戶美得不可方物,玉阜微隆間,一线嫩穴藏在其間,勾勒粉嫩,似層層疊疊閉合的花,將所有的嬌嫩都藏在里面。

  林玄言從中掏弄出了不少水絲,弄到季嬋溪眼前。

  “大小姐怎麼濕了?還說不喜歡我?”林玄言笑道。

  季嬋溪羞愧難當,嘴硬道:“我才不喜歡你呢!”

  林玄言將少女的身軀玩弄的滾燙,她也漸漸地軟了下來,身體內的情欲按捺不住,過往修行的陰陽道也在發出聲聲呼喚。

  林玄言將她的身軀放在榻上,握住了她的雙腿前推,將她的雙膝頂在了乳上,林玄言將她架起,肉棒抵著一线天摩擦了起來,粉嫩洞天里,時不時有液體分泌出來,季嬋溪哼哼不停,悶不做聲,只聽林玄言柔聲道:“大小姐,以後你就是我妻子了,我要日日夜夜操你、名正言順的操你,將你操得死去活來,離不開我!”

  “不……不要。”季嬋溪扭動著玲瓏的身軀,似還在掙扎。

  忽然間,她的身後,一道雪白的法相浮現出來,這一幕讓季嬋溪更是羞赧:“姐……姐姐,你怎麼出來了?”

  法相自然是失晝城二當家——南卿,也是未來的江妙萱。

  林玄言看著她,半點不懼。

  “見過前輩。”林玄言說道。

  南卿說道:“我妹妹平日里雖驕縱了些,卻無壞心,你且饒過妹妹吧。”

  林玄言微笑道:“我這不是罰她,談何饒她?”

  南卿道:“嬋兒年紀尚小,今日有所……”

  “姐姐。”季嬋溪忽然開口,聲音極輕:“姐姐,不要,不要說了……”

  南卿蹙眉,道:“怎麼了?”

  季嬋溪咬著唇,感受著長槍對粉唇的摩擦,僅僅是這樣的快感,便令她幾欲顫栗,她抓著棉被,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意:“繼,繼續吧……我其實也……想試試這到底是怎樣的體驗。”

  南卿一愣,輕聲笑道:“原來是只瞞著姐姐挑中了郎君的小淫娃,倒是姐姐替你多慮了。”

  季嬋溪看著林玄言,咬唇道:“繼續……操我,你若能操服我,我便准許你做我的夫君。”

  林玄言聽著這番香艷的話語,幾欲直搗進去,他卻不急不緩,繼續以龜頭摩擦著少女的嫩穴,激的她連連打顫。

  林玄言看著南卿,道:“我們家嬋兒不過十六歲,卻這般驕縱傲慢,你這個做姐姐的,是不是要好好反思才對?”

  南卿眯起了眼,問道:“你這是何意?”

  林玄言道:“眼看妹妹被干,你這個壞姐姐,總不能作壁上觀吧?”

  說著,林玄言的身後,一只與他面容相似,模樣卻年長約十歲的法身,緩緩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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