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淨接下來幾天都要飛,於是把鑰匙放他那里。
“床明天送,你到時候去幫我開下門”
那是一套備用鑰匙,他收下,她莫名松了口氣。
當晚沈烈要值班,她回家收拾行李。
晚上10點到達機場,她給他打了個電話。
“沈烈”她握緊手機,聲音帶點緊張:“我要上機了”
以往每一次飛她都會給父母打電話,陸明淨這人有些宿命論,覺得每個人的命運都冥冥中注定的,何時生,何時死,受何苦,嘗何甜。
“嗯”他聲音低沉,叮囑她:“注意安全,別每天泡吧”
有同事在催,她笑著掛了電話。
飛機在塔科馬國際機場降落,陸明淨回到安置的酒店,一覺睡到天黑,商雯過來敲門:“去吧,去玩兒”
她已經化好妝,穿著暴露的吊帶裙,倚著門對她說。
商雯說的玩兒大概也就是泡吧獵艷再來一段美妙的異國一夜情。
“不適合我”陸明淨笑笑,想起沈烈那句話
“你什麼時候變這麼乖巧了”她撇撇嘴:“你家警察哥哥管你了?”
“我樂意被他管”她轉身回了屋內:“你去吧,記得做好安全措施”
三天很快過,陸明淨只要有時間便和沈烈發信息,他無疑比她還忙,他的工作不容疏忽,因此無法每次都能及時回復,她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看到屏幕彈出他的微信框。
剛下機,正好是傍晚,剛換好衣服,就收到微信群提醒,晚上機長請大家吃飯。
“我想回家……”她想沈烈,想約他,不想參加這種無趣的聚會。
邊往外邊走邊和商雯抱怨:“這下班了還不能有私生活,他離婚之後越來越變態了……”
“行了你少說兩句……”商雯對她使眼色。
一行人正便她們走來,機長就在其中,他笑著打招呼:“小陸,小商,走吧”
說是吃飯,其實還不就是泡吧,陸明淨覺得外界對空乘的名聲差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要經常飛,困在萬尺高空那麼一小塊地方,日對夜對,沒感情也能發酵出感情來。
這里面多的是醃臢事。
機長王友善走近她,遞過來一杯酒,碰了下杯:“來,小陸,敬你一杯”
陸明淨站起身,拿過酒,不情不願地喝下一口。
他滿意地對著她笑。
酒是烈酒,陸明淨喝得急,有一小股從唇角流下,沒入衣領內,她咳個不停,抬起頭,就看到王友善目光深深,直直盯著她瞧。
眼底有貪婪的光,那是看待獵物的眼神。
她心一跳,說了句“失陪”轉身離開。
她要去找商雯,商雯酒量好,很少醉,有她在,陸明淨能安心些。
可商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整間酒吧找不到她。
不詳的預感越來越濃烈,王友善的名聲不好,這在整個系統都知道的。
陸明淨站在廁所門口,看著里面的人出來,連忙走進去,快速反鎖上門。
她慶幸自己今天警惕性夠高,把手機帶在身上。
“沈烈”她的聲音發抖:“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你在哪里?”
她報了個地址。
“發生什麼事了?”
“感覺不太對……喝了一杯酒之後就……”
“陌生人的酒?”他語氣凌厲
“不是……認識的……感覺不太對……”
“你朋友在身邊嗎?”
“不在”
“酒吧里有廁所嗎?如果有,你現在去廁所,在里面待著等我”
陸明淨聽到他那邊汽車啟動的聲音,平靜了下來,她笑著說:“我就在廁所”
掛了電話,廁所門突然被拍響,陸明淨死死抓住手機,咬住下唇。
身體開始有了異樣,皮膚發熱,額頭脖頸全是汗水,私處很癢,奶頭也很癢,像有千萬只碼字在啃噬。
心里把王友善咒罵了千萬次。
門外的人拍了十來下,見沒人開門,爆了句粗離開了。
“嗯……”瘙癢難耐,她放下手機,打開手龍頭,潑了幾把水,還是熱。
“好癢……”意識漸漸模糊,她扯開衣領,把手伸進去,推開內衣,手指用力地搓著奶頭。
干搓奶頭很快傳來痛感,可她停不下來,一旦停下來,加倍的癢。
大腿根部已經濕了一片,水不斷地透過內褲流出。
陸明淨彎下腰,手從裙底伸入,摸到內褲邊沿,一把將內褲脫下,來不及收起掉在腳踝處的內褲,手指已經探到私處,兩指並攏,猛地插進去。
“哈……啊……沈烈……”她媚叫
手指快速抽插,很快就泄了一次,她靠著牆喘息。
突然門外又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她神志不清差點就要去開。
熟悉的鈴聲響起,她顫抖著從洗手台上拿過手機。
“沈烈……”她帶著哭腔嬌喘:“你在哪兒?”
“開門,我在門口”
他來了。
陸明淨欣喜若狂,打開廁所門。
門外的他沉著一張臉,她扯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他拉進廁所內。
等不及了,鑽心的瘙癢幾乎要把她逼瘋。
“幫幫我……”她哽咽,兩行淚落下。
沈烈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女人,裙子被她扯開,腰帶掉落,深V的領口大開,露出四分之三的乳房,胸罩也移了位,粉嫩的乳頭俏生生地立起。
黑色的蕾絲內褲套在她的右腳踝,地板上有不明的一攤水漬。
她的臉上有了不正常的媚紅,濕發貼在兩頰,眼神濕漉漉地看著她。
她的身體,她的意志已經被藥物控制。
沈烈只感覺怒火衝天,他見過太多這樣的女孩,多數都是泡吧時被迷奸,她們在不清醒的情況下被男人像性奴一樣粗暴對待。
他沒想到,這次面對的是陸明淨。
慶幸的是,她還沒被那個該死的男人糟蹋。
“幫我……”陸明淨伸手去扯他的衣服,唇貼在他的脖子上:“沈烈,你救救我吧,好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