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女武神的樂章,廚神是指揮家
一口氣被弄了許久,貂蟬自然累極,放到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景浩也樂得自在一些,便坐在床邊畫起了貂蟬的睡顏,畫完了才去廚房巡視並拿來了一桌子飯菜。
貂蟬睡了約莫半個時辰,就被突如其來的飯香味給餓醒了。
一睜眼,便看見景浩笑吟吟的看著自己,輕聲道:“起床啦我的小美人”
少女輕輕坐起不到半分,便眉頭一皺,羞澀不依的將臻首埋入被褥
景浩也不廢話,輕輕地將少女抱起,手放於翹臀之上,今日他為了方便,直接做了一鍋流亂燉炊飯,於是以勺子就往貂蟬嘴里喂去。
貂蟬做了那麼久,確實也是餓了,但被他如此溫柔的對待,使少女心靈上得到相當滿足,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眸流春,一口一口的吃著炊飯,時不時被景浩調笑,等一鍋子炊飯喂了個精光,時間已經不知不覺的過了大半
景浩問道:“那三個丫頭,惠姨母說什麼時候可以領回來?”
貂蟬奇道:“王爺最近可是又缺人了嗎?”
景浩嗯了一聲:“我在想要不要明天就領回來”
貂蟬柔聲回答:“算算日子,明天就能帶回來了,王爺去的那會他們也是考核將近了,想來今天便是最後一場了,王爺且緩一緩性子”
景浩吻了她一口道:“我也想緩一緩,可是嬋兒受得住嗎?”
貂蟬歪頭,更奇怪了:“殿下何出此言?”
景浩壞壞的笑著:“我在想如果每夜都要你一個人來侍寢的話,我在想妳的身子能不能緩住?”
貂蟬愣了一下,立刻將羞澀不堪的螓首埋入懷,粉拳擂起景浩胸膛:“殿下好壞……您那寶貝精出的恁多,都脹死奴婢了。”
景浩哈哈大笑道:“所以你說一下唄,你能不能緩住我,你能緩住我就遲些時候再去把她們領回來。”
貂蟬抬首輕哼道:“殿下也不憐惜一些,這日後殿下這後苑啊,怕是要人滿為患了”
“好啊,你生的就行?”
“呀~!殿下討厭!”
兩人有膩了一會,景浩才把貂蟬抱回床上歇息,而自己就去宗正那邊看了一圈,畢竟秀寧那邊,他得趕在早孕反應出來之前就把婚事定下來,一個月半之後就會瞞不住。
來到宗正處,宗正唐輝是自己父皇的弟弟,也就是叔叔輩的人物,景浩和他商量了一下,表示一切從簡,只要不失儀態就行,並想在這個月就將婚事辦好,唐輝雖有些疑惑,但也不是不可理解,畢竟年輕人嘛,這樣子非常正常,邊笑便點頭答應下來,反正日子是很早就選好了的
隨後他就去了一趟衛尉卿府邸,並托人帶了封口信過去,說是明天早晨在離宮約見李秀寧,算算日子,那天也應該是停經一周左右而已。
由於下午還有時間,便給差人給唐錦萱府上遞上了門貼,說是現在就請姑姑就地來驗貨,而且很快便收到了回信,說是一定准時赴約。
得了回信,景浩不再耽擱,回到府中的廚房便開始和一幫廚子研究菜單,看看如何解決唐錦萱這個大客戶。
要說名廚真不愧是名廚,一幫人各有各的創意和想法,景浩也來者不拒,這幾天他們做足了油封料理的功課,今天主打什麼,他的總廚戴東官已經想好了,商量不過半個時辰,前菜湯品主菜甜品全盤搞定,看得他滿意之極。
不多時,一輛豪華馬車馬車沿著山路直抵離宮的門口,早有候在此處的下人迎上來,沒過多久,一名穿著錦繡宮裝的美婦人從馬車中下來,正是錦瑟公主唐錦萱。
剛下車,唐錦萱便嬌聲問道:“你們家殿下呢?”
內侍們趕緊答道:“九殿下在水榭上,已經恭候多時了。”
唐錦萱點頭,輕移蓮步前往水榭,只見一個風姿俊朗的少年已經在那邊等候多時了,隔著遠處便抬手施禮道:“兒臣參見錦瑟姑姑”
“好啦,此間只有姑姑的體己人,又不是大殿,那麼重禮節干嘛。”
景浩這才笑嘻嘻的站直起來:“宴席已經備好,姑姑里邊請坐”活脫脫一個店小二的模樣。
唐錦萱看得也是一樂,她這個侄兒向來以流連庖廚之地聞名,對此她也很好奇此間的宴席,與其他地方究竟有何不同之處。
俏婦語笑嫣然之下,饒是景浩剛剛瀉火,也不免還是起了一些反應,連忙裝傻坐下,更何況他剛剛只能算熱身,火只泄了百分之五,正是引擎發動的時候。
唐錦萱撇了一眼,也笑而不語,彎腰理了理裙子方才坐下,露出胸前豪乳的大片雪白。
景浩不經意的瞥了兩眼,欲火燒得更甚,只得不聽的默念我看不見,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飯菜依照老規矩,第一盤前菜就十分與眾不同了,用了個白瓷碟子,而且沒有筷子,不是勺子就是叉子,里邊裝著一堆菜蔬,有的簡單汆燙過,有的根本是隨便撕一撕,伴上南方來的生紅蔥頭,黑乎乎的蒜頭片,以及切成薄片的鴨肝,上面只淋了一些油醋,配上一尊美酒。
唐錦萱叉起一片塞入口中,頓覺滿口驚喜,微微嗆辣的感覺配上溫和濃郁的熏制黑蒜,還有油封過的鴨肝薄片,味道爽脆精致,吃的她相當開胃
景浩解釋道:“這個蒜頭是熏十四天才制成了黑蒜,配上這個油封過數日的鴨肝,再配點黑醋和香油做成的前菜小點。”
唐錦萱奇道:“如此鮮美的味道,只是經過了數日的油封嗎?為何我感覺一點都不油膩?”
景浩道:“因為生的紅蔥頭有解膩的作用,這也是為什麼里面的蔬菜大多沒有煮過的原因,只要夠新鮮,生吃其實是可以的。”
接下來就是湯品了,是底部的切片松露菌墊上一個形狀完美的水波蛋,湯頭是十分濃郁的翠綠色,只淋了一圈的油脂,旁邊還有烤得金黃的面餅,一口喝下卻是順滑濃香,十分暖胃,與中式的羹湯大為不同,毫無清澈感,卻是別有一番風味,尤其是配上底部得松露菌香氣更是相得益彰。
據景浩說,這是水芥菜用油封鴨肝的油脂稍微煸香後,攪爛並煮滾而成的湯頭,面餅撒上了干酪去烤制,剛好和濃湯組成搭配,暖胃墊肚。
接下來的主菜便十分豪邁了,一整只煎得香脆金黃的去骨鴨腿,配上龍蒿草,胡蘿卜,南瓜塊用鴨油煸香的沙拉,加上仿佛刷油烘烤的茄子醬,多余的油香全備茄子吸收的一干二淨,既有黑醋和素材搭配出來的清爽,也有茄子的豐富幽香,還有鴨腿的外酥里嫩。
最後上來的是用雞蛋和糖制成的蛋卷,但是整個形狀方方正正,猶如一塊黃金放置其上
整個宴席下來,每一道菜如同樂譜里的符號一般,完美無缺的搭配到一起,味道精致不失平衡,還能吃的好不失禮儀,上得了國宴下得了餐桌,令唐錦萱吃的十分滿意。
景浩卻說:“姑姑先別急著稱贊,我帶你去看看廚房你就懂了。”
唐錦萱微微蹙眉,但還是好奇的跟上去。
來到廚房這邊,以往的油煙髒亂全然消失,只留廚具碰撞的聲音在內,所有人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一言一行仿佛完美運行的機器一般。
沒有吆喝,沒有多余的命令,整個配合渾然一體,就算是宮里的御廚,也不見得有如此的令行禁止,而這支廚子似乎經他之手不過兩三天,團隊配合度就已經達到了如此高度,這還只是一群廚子,滿身油煙的廚子。
唐錦萱不禁暗想,如果讓這小子帶兵,恐怕比起太子來那是只強不弱。
一路回到水榭上,唐錦萱開始對侄兒的頭腦感到欽佩,笑著贊道:“味道不失上乘水准,每道菜還能讓人吃的不失儀態,連廚房都如此雅觀潔淨,看來你真的下了蠻大的功夫呢”
景浩緩緩的解釋起來:“這家酒樓打算只開放給達官貴人,用油封菜當主題,配上這種宴席流程,在京城應該是僅此一家了,且侄兒有信心不輸於太子哥哥的湯底撈。”
回想起剛剛的油封鴨腿,唐錦萱立馬看出其關鍵所在:“這個油封鴨,恐怕所耗不菲吧?”
景浩:“最少得用上好的油脂封存一個月放得最佳風味,而且這個鴨肝也不是時常就能有的,每一個材料都要提前些時日制作,但味道絕對是一流享受。”
唐錦萱吃過太子的湯底撈,雖然的確吃的酣暢淋漓,但和他侄兒的宴席相比,味道精致程度和擺盤美觀度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如此一來,恐怕就算是收取高價,也根本不會缺少客流,而且嘗過味道的達官貴人,文人雅士肯定會大肆宣傳。
想到這里,唐錦萱已經有所意動了:“那你姑姑如果入一份股的話,需要注意什麼嗎?”
景浩遂將先前和唐詩晗等女商量好的和唐錦萱和盤托出,錦萱聽著聽著心中再度贊嘆,每一個環節都做的一絲不苟呢,單是這個收租的法子,恐怕就能讓許多百姓好受許多了,隨即點頭應允:“算姑姑參個三成吧,也不多拿你的。”
法子也不算什麼新奇的事,不過是交糧當租子,而且是直接合約上定價收,佃戶們自然是很方便的,但這麼做的話,大批農產品的價格實際上並不好賣。
但這個酒樓卻正是各類蔬果糧食的主要消耗大戶,干好解決了農產品因過於廉價而無利可圖的問題,酒樓的消耗也不像釀酒產業那種吃糧猛獸,雖然說依照客流量來消耗食材實際上並不穩,但這個廚房團隊卻正好證明了,他們這種水准來開酒樓,絕對不缺客流量。
整條策劃就像鐵鏈一樣環環相扣,這還是他在幾天里面就全部處理好的事情,似乎如今連酒樓都開起來了,裝潢還是他一手設計的那種,如此辦事效率,加上縝密得滴水不漏的頭腦,在她心中已經秒殺那個只知道各種奇淫巧技的太子不知道多少倍了。
景浩抬手施禮道:“如此一來,侄兒先謝過姑姑了”
唐錦萱此前已經吃了幾杯酒,而且是度數相當高的好酒,俏臉已然嬌紅,帶著醉意說道:“姑姑也不白吃你一席,得還禮才是,下次到姑姑的別苑去,輪到姑姑請你一席。”
望著這個媚眼如絲美婦,景浩再也忍不住了,下邊即刻翹起,頂起老大一團,但臉上仍舊強裝鎮定:“姑姑何須客氣,侄兒不過是給姑姑驗貨罷了”
殊不知這種小處男的模樣剛剛好對足了唐錦萱的胃口,陡然間,一股愈發濃烈的甜香衝入鼻間,一雙秋水盈盈的雙眸不知何時已經上前來,正盯著他看。
且不說唐錦萱已經空曠許久,寂寞難耐,景浩此時的氣味簡直是勾引異性犯罪的罌粟,這一來二去之下,讓唐錦萱對景浩是越看越喜愛。
而景浩被一個熟透的水蜜桃這樣貼在身邊,嗅著那馥郁的體香,血氣方剛的他差點忍不住俯身在她的紅唇上咬一口。
只聽唐錦萱略帶深意的關切道:“不過浩兒你怎麼一副沒吃飽的樣子?”
景浩本就未平的欲火又被抬起來不少,笑道:“如此盛宴擺在眼前,相比就算吃過了也會感覺到有些餓吧。”
唐錦萱只掃眼一望便看出他的變化,裝作喝醉一般,身子前傾,堪堪掃到翹起之物,“哎呀”一聲,又借力抓著手臂坐穩身子,俏然說道:“果然沒吃飽呢~”
隨即轉身站起道:“時間也不早了,姑姑就先回去了,改日回請你一席”說完便扭著身姿施施然的步出大門,留給景浩一個豐滿的背影。
回到車上,唐錦萱雙頰仍舊緋紅,想著剛剛摸到的感覺,那粗硬程度一如她所料想,是個前所未有的驢馬家伙,怕是插進去都能把她給弄散架的那種,光是想想都覺得心頭火熱,兩條美腿之間,甚至已經久違的分泌出了一絲絲的粘液。
景浩則心中苦笑道:“雖然拉到了大贊助,但這股子邪火該如何是好,貂蟬肯定是不行了的,興許還在睡著呢。”
想到這里,景浩立刻跑回書房回了個帖子,說是後日找她吃席,並找了個可靠的下人送了過去。
隨後景浩和貂蟬整整膩了一天,就連食物都是下人拿進來的,情到濃時便鸞鳳和鳴,水乳交融,貂蟬對景浩已然千依百順,雖然玉蛤已經紅腫不堪,可景浩總有法子,一會調教貂蟬口舌服侍,一會又乳交,一會又膩在一塊,好不快活。
直到第二天一早,景浩留下貂蟬在被窩里休息,自己則出門去會見未婚妻,而貂蟬今日得進宮去把剩余的幾個美人給帶回來。
這一次是有遞帖子的正式會面,屬於進入程序之前的最後一面,因此李秀寧只帶了貼身侍女的毛秋晴一同前來,倆人的秘密,也就毛秋晴最清楚。
小半刻後李秀寧一身交領窄袖襦裙婷婷而出,後面跟著侍女秋晴,而步伐看起來十分歡快
裙裳裝扮本不適合騎馬,雖然特地穿了套交領半臂的窄袖寬,齊腰款的裙子,勾勒出上半身無限美好的曲线,但下半身的羅裙還是很阻礙上馬的這個行動
不過景浩一點都不管這些,直接將他的公主整個抱起,橫跨在前馬鞍上,自己在後面抱著。
身後的下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站在後面瞠目結舌,忒大膽了把這也,雖然是未婚夫妻,但這位太亮眼了一些,看得秋晴在後面直搖頭
景浩輕夾馬腹,驅動馬兒緩緩向前行旁若無人的親了他的公主一口,李秀寧十分配合的挽著他的手,枕在他的懷里:“什麼時候有空了,我也天天帶你上街逛逛,說不定到時候,你已經你左手抱一個,右手牽著一個了”
李秀寧自然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羞赧嗤笑的粉拳狂揍,景浩笑嘻嘻的全盤接下,還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李秀寧聽完更羞,對准他的腰間用力一擰,景浩當場痛叫出聲:“嗷,姑奶奶輕點…。”
“哼~大色狼!”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是甜得發膩,笑的十分歡快
但由於時間還早,所以倆人牽著馬,繞著全城逛了一圈,然後才走出城去,雖然沒買東西,李秀寧還是很高興的,還把一個香囊掛到了他的腰間,說是自己縫得定情信物。
景浩一看當即調笑道:“那我的呢?來了沒有?”
李秀寧惱羞的擂了他一記:“你還說,人家的月事都已經停了”
景浩依舊笑嘻嘻的:“那就把他當成我的禮物咯~反正遲早妳也是要生不是嗎?”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的出了城,徑直往他的離宮走去,之後讓秋晴在偏殿等著,自己獨自引著李秀寧來到主殿中,正奇怪間,猛然便覺情郎低頭吻來,嘴唇一熱,雙唇和小舌已經被他占領
李秀寧凝水的眸子與情郎四目相對,『唔…』的一聲鼻音從口中傳出,頓時身子酥軟,有些站不住的摟上景浩的脖子,
景浩則一邊接著,大手一邊往翹臀上摸去,只用力一抬,李秀寧便被整個抱起
見她這副可愛的模樣,景浩一邊解開她胸前的扣子,一邊用手解開腰間絲帶,一邊抱著李秀寧大步走向臥室床榻邊放著,手只輕輕用力,長裙順著臀腰滑落。
心衣已連同外衣被一同除去,只留胸前一對高蹺胸乳掛著,櫻桃乳頭已圓滾翹起,景浩舌頭輕輕舔過,調笑道:“想『他』了?”
李秀寧此被吻得已是媚眼如絲,軟聲嗔道:“你個壞種……明明就是你在作踐寧兒。”
自從那天起,她每每想起情郎,內心便是一陣欲火騰起,無論如何自讀都無法緩解,
景浩輕笑道:“現在後悔也來不及咯”說罷雙手一握,大手的開始把玩起兩顆玉乳起來,並張嘴將乳頭含入,用舌頭輕輕挑逗著,時不時重重吸吮,時而噙住輕咬。
李秀寧感覺下身一直在流出羞人的黏液,連夾緊大腿的力氣都沒了,嘴里不住的嬌喘,沒過多久,嬌軀便微微顫抖起來。
此時景浩的手指突然順著身子插入濕漉漉的嫩穴里,對准花徑的一處柔軟一摳,但又迅速退出,李秀寧“啊”的一聲,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一陣顫栗衝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
但他的手不停地用力搓揉著她柔軟的胸乳,仍用大嘴吮著乳尖,不時的輕咬兩下,按壓的極有手法,每每都能傳來一樣的舒服感,整個上半身暖暖的。
李秀寧貝齒緊咬櫻唇,美眸更是水霧彌漫,發出陣陣鼻音,下半身再度傳來摳挖的感覺,身子更是當即就軟了半邊,鼻音逐漸化成咿咿呀呀的輕吟。
這是景浩第一次實驗絕地心法上的雙修技藝,想不到效果會如此出色,他在用內息按摩著少女的胸乳,根據說明,這似乎有豐胸的效果。
景浩這時坐起架好秀寧腰身,將硬挺的巨龍對准濕淋淋的嫩穴門戶,用力一頂,噗的一聲便全根插入,徑直抵到了柔軟的花心,緊跟著就聽見少女『啊……』地一聲長吟,團團黏膩隨著一陣陣顫抖澆了上來,數十息之後方才停住。
但景浩不急著大力抽動,很有節奏的緩出急入,並且試著將內息灌入巨龍之上,化成一根根無形尖刺,讓快感直達神經
“嗚哦哦…….。”
這一下刺激十分強烈,李秀寧的玉頸向後仰起,翻白的雙眼更是瞬間泛起水霧,嬌憨道:“阿九好壞……寧兒……會被插壞的…….。”
景浩只覺龜頭正被蠕動的子宮口包裹著,整條花徑變得異常火燙,褶皺嫩肉一收一縮的壓榨著巨龍,擠壓出“咕嘰咕嘰”水聲,其滋味簡直美妙異常,雙手帶起腰肢和翹臀款擺套弄起來。
景浩抬股迎合起來,嬌吟道:“啊嗯…….寧兒……嗯啊……哈啊……美死了……哈嗯……嗚嗯……好舒爽……哈嗯……哈嗯……嗯啊……快飛了……嗯啊啊……受不了了……哦哦……哈啊……嗯啊……寧兒……要去了……哈啊……要死了……哈啊……夫君太強……好漲哦……嗚嗚……哈啊……哈嗯……快給我……哈啊啊”
秀寧只覺陰道內異常酸麻,粗壯巨龍的每個凸起都在刺激她的敏感點,深入骨髓的快感一陣接著一陣,陣陣疊加起來,每每龜頭在宮頸出撞擊時,強烈的快感都會讓她泄出一股蜜汁,子宮里酸脹酥麻的充實感讓她幾乎瞬間高潮,但每每到了邊緣又被拉回來,
抽插了數十下便小高潮不斷,子宮深處的痕癢酸脹越堆越多,恨不得他那根巨龍不顧一切的重轟擊自己,每一次都使得李秀寧難以招架,蜜汁奔騰般的不斷外溢,嘴里的浪叫也越來越哀婉
“不行……哈嗯……哈啊啊……太酥胡……哈啊……受不了……哈嗯……要丟了……哈啊……夫君好棒……哈啊……哈嗯……寧兒好……好舒服……哈啊……哦哦……寧兒……還想要……用力些……哈嗯嗯”
明快且有節奏的胯部撞擊聲傳來,景浩用雙手托著翹臀上下起伏,身子重重的起伏著,肉棒更加猛烈的頂撞著嬌嫩的子宮口,小腹肉眼可見的凸起了一個棍狀,李秀寧顫栗著排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口中的叫聲也愈發高亢,陰道的力度也越縮越有力,肏得景浩舒爽萬分。
妖嬈的身段快速的起伏著,還有交合時的水聲音,李秀寧雙臂摟過過情郎的的頭便獻上唇瓣,一條丁香小舌勇敢的深入里面,尋找著她的對象。
“哦哦……哈恩……要死了……太強……啊嗯……好舒服……嗯嗯嗯……不要再插了……哈昂……哈昂……不要……嗯啊啊……不要停……哈昂……寧兒……寧兒要死了……不行……好舒服……哈昂……哦哦……用力……哈昂……”
景浩此時爽的酣暢淋漓,保持著平坐的姿勢,一邊回應著她的吻,一邊用一雙臂膀抓著腰肢狠力套弄著,任由柔軟的雙乳瘋狂跳動。
呻吟越來越騷媚嘹亮,李秀寧的下身早已水流成河,每一次撞擊都有一大股蜜汁流出,龜頭每每碰到宮口的快感如同與心跳同步一般,一下一下的錘擊著她的心靈,她的腦海已經被接連不斷的小高潮給占領了,下身好像漏水的水庫一樣,涌出一股股的蜜液。
“好幫……壞種……還不射……哈昂……哈昂……哈啊……哈啊……太爽了……啊嗯……寧兒要……哦哦……升天了……要升天了……哈昂……嗯啊啊……又頂到了……不行了……嗯啊!!”
很快,李秀寧顫顫嬌吟起來,只覺渾身一酥,高亢的尖叫一聲,整個身體顫抖著壓到情郎身上,滿面潮紅嬌喘著,下身猶如堤壩崩潰一樣泄出大股淫液,景浩趁機扶著纖腰一挺,將滾燙的龜頭狠狠地頂在宮口不斷研磨,瞬間的酸麻感,激得李秀寧再度發出高亢而尖銳媚叫,隨後再次軟若無骨癱下來。
景浩看得心情大爽,幫少女翻了個身伏在榻上,一下下挺著腰胯,曲线完美的臀肉不斷地顫動著,雙手又玩弄著她胸前堅挺玉乳。
憋了整個晚上的景浩如同出閘的猛虎一般般,腰胯好似裝了電動馬達一般拼命的扭動著,在挺翹的臀部撞出陣陣漣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殿內響起
李秀寧那高挑勻稱的胴體早就整個人都陷都在了床榻上,修長圓潤美腿直接環住了情郎的腰肢,讓他能進行更深更猛的抽插,兩條豐白的藕臂,則是環住了情郎的脖頸,將他的腦袋輕輕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兩團玉乳上。
又過半個小時,兩人已經換了數次姿勢,又一股粘滑濃熱蜜汁再次猛烈噴出,少女嬌軀也跟著顫抖抽搐著癱軟在床上,她已經潮吹了七八次,早就化成綿軟的面團了
將軟綿綿的李秀寧抱在懷里,顯然少女扔在劇烈高潮的余韻中,身體時不時顫動一下,只感覺渾身像是散架一般,連動一下手指都不想再動。
景浩拔出未曾出精的巨龍,仍舊傲然挺立著,不曾軟下半分,於是側身躺下,輕輕撥開雙腿正要進入,嚇得李秀寧趕忙抓著這個作惡的巨龍,膩聲求道:“饒了寧兒吧,今日寧兒實在是不成了,再弄下去,床都下不來了怕是。”
景浩也心疼未婚妻,於是說道:“那洗個澡吃個飯我再送你回去吧,先把這個地方給清理一下”
李秀寧看著被自己浸濕一大片的床褥,只得紅著臉叫來側房里的秋晴換套新的被褥,
秋晴進房後就見自家姑爺雙手抱著小姐躺在床上,小姐全身潮紅的汗水,媚眼如絲的嬌喘著,雖羞得埋首於懷,但下體已經是濕得一片狼藉,整個下身的床褥都快形成一灘水漬,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交合的味道
景浩輕輕的吩咐秋晴換一床新的被褥,然後那幾個面巾來幫他倆擦擦汗。
看著自家小姐被肏得嬌軟無力的樣子,羞羞怯怯施了個萬福,便拿起帕子替景浩擦起汗來
景浩看著這個毛秋晴的模樣,青鋒似的劍眉配上小巧的瓊鼻,以及一對柔水般的眸子,雖身高和李秀寧大同小異,但骨架偏大,胸乳比之李秀寧還大了一些,一對豐臀與肩同寬,彎腰時看見的背部還見到了久經鍛煉的痕跡,想來是跟隨李秀寧一起練武蠻久了,不虧是有記錄的女將型名妃。
心頭看得火熱熱,胯下肉棍跳了兩下,見李秀寧視线不到,就想偷偷地進入那片水汪汪的幽谷
李秀寧瞬間察覺,快速用手抓著景浩胯下巨物,柔聲求道:“讓秋晴來伺候你吧,寧兒實在是挨不住了……。”
秋晴聞言,更是羞的不敢抬頭,但又心疼自家小姐,畢竟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情分,低頭柔聲說道:“讓奴婢……替小姐伺候殿下吧。”
人都這樣講了,他還客氣什麼,當即將少女摟入懷中,細心的親吻著眉眼,臉頰,靈活的雙手在秋晴半推半就中剝落衣裙。
玉體陳橫之時,一個有著優美线條的小腹和肩膀便趁現在他的眼前,與秀寧集中於下盤的力量线條不同,此女是往上半部發展的,再看這個臂展,此女必然是一個弓馬好手。
景浩如見珍寶般緊盯不放,肉棒又是跳了兩下,秋晴也知害羞,嚶嚶一聲,便把頭埋入景浩胸口,雙手回摟他的後背。
秋晴實際上已經在側殿聽了大半時辰的活春宮,無毛的陰戶早就流出了絲絲粘液,景浩也知道這是個雛兒,不得放肆,因此捧起少女臻首,細細的品嘗起少女櫻唇,寬厚的大手緩緩的揉捏著胸乳要害,然後緩緩爬向那對豐臀,輕輕一抬,講少女騎在自己身上,自己就勢往床上一趟。
秋晴被吻得渾身一陣酸軟,一顆心兒敲鑼打鼓般的亂跳,火熱的巨龍正頂在兩人的小腹之間,還有自家小姐的蜜液在上頭,胸乳更傳來了溫溫熱熱的異樣快感,下身蜜液流得更歡了
好不容易,兩唇分離,見自己白白軟軟的嬌軀正騎在主子上頭,更是羞澀不已,只嬌聲道:“殿下可要輕一點…….。”
景浩哈哈一笑,對於處女,他已經有了一套法子了,當下便將指頭伸入嫩穴只見輕重交替的摳挖起來,手中的內勁不斷地吞吐著,令快感刺激著敏感的神經
第一次被男子摸到身子這等羞處,秋晴幾乎帶著一絲哭音求道:“嗯……殿下……哪里髒……”
誰知那根手指一伸入花徑內部,少女啊的一聲輕吟道,隨後整個嬌軀緊繃顫抖著,一團蜜液從中涌出,已是小丟了身子。
見前戲以足,景浩抓起秋晴腰身用力一頂,龜頭一下子便沒入大半,被一個個柔韌的肉圈箍住,直至碰到一層障礙,腰部再度用力一挺,粗長的肉棒便直插而入,徑直抵住了柔軟的花心。
秋晴嬌軀繃緊的痛叫著,不由地雙臂摟緊景浩脖子,大抵是充足的前戲起了作用,這個痛楚沒有想象中的大,雖然很疼,但依舊咬緊牙關強忍著,只嗚咽一聲,讓碩大的巨龍一插到底
景浩也知道少女初次承歡,肯定痛得不得了,因此放緩了節奏,開始慢推慢入的層層破開肉圈的阻礙,雙手不斷地把玩著雙乳,時不時送入嘴里咬兩下
秋晴此刻仿佛心一下子全都化開來一般,也不覺得怎麼痛了,脹痛酸麻的充實感從花蕊深處緩緩的彌散開來,涌向身體每一個角落,美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嚶嚶咿咿嬌喘著。
少女眉頭開始逐漸舒展,盡著一絲神志開始努力的挺送腰肢,迎合著他的抽插,景浩也放心大膽地加快節奏,巨龍一下強似一下的撞在柔軟的花心上,推送臀部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秋晴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在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如電擊一般全身,淫水一股一股地從嫩穴中內流出,禁不住叫出聲來:“啊嗯嗯……好棒哦……哈昂……嗚嗯……全都……都進來了……哈啊……好受用……哈啊啊……殿下…嗯啊啊……呃嗯……哈嗯……好強……哈嗯……嗯啊啊啊……”
但見景浩已經坐起,強壯的雙臂正扶著柔軟白嫩的秋晴,胯部配合手臂的力量快速起伏著,修長的美腿盤在腰間,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隨著衝擊而不停的發出酥媚的吟叫。
龜頭已經將宮口頂入子宮內部,爽得秋晴每次都會本能的抬臀迎上,整個子宮嫩肉也會隨著這一頂一陣蠕動,帶動著整個花徑的褶皺一起收縮起來,爽得小丫頭叫得更加淫蕩,一雙豐乳被撞的瘋狂跳動起來
“殿下……啊哦……嗯啊……好爽……啊嗯嗯……里面……里面好舒服……呃嗯……哈昂……婢子要飛了……啊啊啊……又來了……哦哦哦………啊嗯……殿下……啊哦……哈嗯……殿下好厲害……哈昂……婢子要去了……啊啊啊”
腰肢款擺聳動得越來越快,越流越多的蜜汁已流到了兩人的股間,最後濕了一片床單,下體里一股接著一股的陰精淫水連綿不絕的向外冒出,渾身酥麻難當,只有將所有快感化成陣陣呻吟。
景浩也開始配合著向上挺動,將堅硬的肉棒插的更深更重
秋晴此時已到高潮邊緣,本能的將雙手按在景浩結實的小腹上款擺著腰肢:“哈啊……啊嗯……太舒服……嗯啊……要死了……要死了……哈啊啊”隨著一聲尖叫,香軟的身子無力的伏在季候風胸前,汩汩蜜汁將小腹、股間潤的一片濕滑,
景浩也不吝嗇,重重一插,將龜頭突入子宮,隨後一大股精漿狂射而出,狠狠地把少女的子宮填的滿滿當當,小腹立刻就不正常的隆起著。
又是一陣小高潮,爽得連叫喊的力氣都沒了,雙臂猛地法力抱住景浩,檀口微張,卻說不出半句話來,下身泄了好一陣子才停下來,最後軟軟的伏在景浩胸前喘息著。
休息了一會,滿臉紅潮的秋晴試圖站起來,一點一點的把巨龍從自己的玉蛤里拔出來,但子宮口卻狠狠地噙住了龜頭,每每站起時帶來的酸脹感,好幾次都差點兩腿酥軟的癱坐下來。
過了一會,伴隨著‘啵’的一聲,那根龐然巨物終於從里面退了出來,兩瓣玉蛤此時已經腫成了香腸的樣子,露出一個暫時無法閉合的孔洞,一股股溫熱的精液從里面徐徐流出。
好不容易拔了出來,秋晴的兩條腿卻已經軟掉了,而拔出來的巨龍卻依舊高高翹起,龍精虎猛的,好似再戰十場都不是問題。
P/S:這兩章給各位道歉了,我寫的太糟糕了,看到我想哭,重寫又耽誤更新,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