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1章 為了利益,人類什麼都干得出來
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景浩剛美美的吃了一餐,席間柳佩君明顯熱絡了起來,話也變多了,滔滔不絕的談論著各種各樣的事情。
景浩只時不時地套話兩句,就又得到了不少信息。
例如他們每年都會有一筆錢去孝敬郡守,以及四川的蜀王殿下是他們鹽井的合作伙伴,負責收購鹽,等等之類的。
除此之外,他就沒什麼話了,多數都是在安靜的聆聽,時不時盯著柳佩君看,並示以微笑。
對付不同的女子要用不同的方式,柳佩君的對症正是用的這款藥,徐徐不急慢慢來,她自己會撲上來。
柳佩君也察覺到了這個少年的目光,但已不像之前那麼羞澀,至少能一邊臉紅一邊侃侃而談,只時不時會被景浩逗笑幾次。
飯後,兩人很簡單的分別了,並沒有多余的動作,也沒有飯後直接強推,但明顯景浩在柳佩君心里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層,特殊荷爾蒙在此時是最好發揮作用的時候。
為何會如此呢,因為他的丈夫,日觀莊少莊主,除了對她頤氣指使之外,也只關心自己的武功進境如何如何,公公日觀莊莊主也每天催促兩人生孩子,像這樣安安靜靜的吃一餐,基本沒她說話的份,她的份是邊上伺候他們的下人……
景浩在席間沒有做什麼,有的只是簡單的夾菜和對廚藝的關心,更多的還是聽她談論著一些事情,這令她感到了一些異樣的安全感。
至少她很久沒有這樣安安靜靜的坐下來吃飯了,平時她都是站著負責端茶倒水布菜的。
飯後出來,他更加確認了泰安莊里面,就有君芷瑩要的東西,但這也令他想起另一件事。
鹽井地契這種東西,自古以來就是超級暴利,如果沒有相應的武力去保護,那很有可能會被其他暴力團體搶走,因此不能算真的解決整件事情。
因此他在想,五毒秘寶為什麼是五毒,因為這五個很有可能就是一套的。
現在玉隍莊是苗疆醫經,泰安莊是鹽井地契,還有三個地方的秘寶尚未明了。
但眼下,得先看清楚,這個苗疆和蜀王到底是什麼關系才行,如果這件事和蜀王有勾結,那就有大麻煩了,至少對付蜀王是個非常麻煩的事情。
於是景浩立刻寫了兩封傳書,一封給君芷瑩,表示他已經找到了兩個,讓她稍安勿躁,另一個直接去了齊王府,讓內史古謙去探查一下,蜀王和苗疆的關系。
古謙是顧炎武加呂祖謙的組合,超級博學多才的家伙,讓他查閱這種事情最為合適,他寫了還讓費朝准備走一趟川蜀,以防不備。
在莊里的另一個空地上,今天練劍的人顯然換了個人,青綠色的劍氣飛得到處都是,顯然表示了這個練劍的人正處於怒火之中。
其原因不外乎她丈夫迷糊間喊出來的名字,居然是另外一個狐狸精的名字,在床上喊其他女人的名字有多嚴重的後果,相必不用說都知道。
於是葉傾城當場就把他丈夫扔到了柴房去,自己則帶著一肚子無明業火出來泄憤。
很明顯,段夫人生氣到了極點,整個地面都是劍痕,她好歹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絕世高手,居然被一個不會武功的狐狸精給比了下去,想想都覺得是奇恥大辱。
要不是現在大敵當前,她早就下去殺人泄憤了。
手上綠光閃動,一陣劍氣飛過,隨即地面上立刻多出一堆交叉而過的棋盤式劍痕。
伊人飄然落地,如同仙子一般。
『啪啪啪啪啪……』此時,場外傳來鼓掌聲
“不愧是青晟劍,在下有些大開眼界了”是景浩的聲音葉傾城雖然在氣頭上,但是對贊譽也不好給個冷水,只禮貌性的客套道:
“哪里,先生過譽了。”
景浩摸了下地面的劍痕,玩味道:“但這麼漂亮的一張臉,是誰把她惹火的呢~?”
這有些露骨的調戲,葉傾城聽了有些生氣,豎起柳眉道:“先生請自重.”景浩笑了笑,並不理會:“練劍須有對手,讓在下來當夫人的陪練如何”葉傾城氣笑了,正愁找不到沙袋來打呢:“呵,正有此意!”也不管眼前這人的修為如何,當場就挺劍一揮,一股氣流旋風式的從她身邊匯聚,試圖將景浩直接拉過來。
景浩把手張開,將旁邊的木劍拉到自己手里,隨後順著力道直接刺了過去。
葉傾城見此,長劍帶著劍氣一個橫劈過去。
然而就在交錯的一個瞬間,原本站立身子刺過來的景浩,突然間俯身彎腰避開了那危險的橫劈。
葉傾城反應極快,後退一步正要上挑,景浩此時卻已經把手給伸了出去,懶腰一抱,一個旋轉站立,葉傾城在一陣天旋地轉之間,居然躺到了景浩的臂彎里,姿勢還極其的曖昧。
一時間葉傾城的面容被羞怒所占領,喝罵道:“快……放開我!”景浩卻把一根手指,放到了她的嘴唇之間,將頭緩緩的靠近:“我不過發自肺腑的稱贊關心下,就被夫人當成了登徒浪子,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化身登徒浪子咯~”
葉傾城劇烈的掙扎著站起,嘴里啐道:“不知所謂,還不快放開我.”誰知剛正掙扎著站起,又被景浩一拉,一個轉身,又靠進了他的臂彎里。
葉傾城俏臉瞬間漲紅,厲聲叱道:“你!你快放開!”
“嗯………不放,”景浩想了想,爾後賊兮兮的答道:“要是我推開夫人這麼個大美人,那我不如去當太監好了。”
葉傾城有些愣住,但隨後又掙扎道:“登徒子……你,松手!”景浩突然正經道:“我不”
葉傾城怒極,一個耳光就要扇下去,怎知景浩卻不偏不倚的將其抓住,隨後緩聲道:“你以為我是段大俠麼?睜眼瞎似的不吃家里的,跑去吃外面的野味”葉傾城又愣住了,臉色的血色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但明顯語氣稍微緩和了下:“讓別人看見不好,你快放開。”
景浩這才放開來,把她扶著站好,隨後道:“這樣不是很好麼?和顏悅色的?何必冷冰冰的呢~”
葉傾城『哼』了一聲,隨後道:“用不著你來教我”
但景浩沒有回話,跟看呆了似的。
葉傾城也注意到了,又叱道:“看什麼看,小心我戳瞎了那雙眼睛!”景浩卻很直球的表示道:“夫人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呢~”可愛?
一瞬間,葉傾城臉更紅了,立刻急迫的怒罵道:“登徒子!油嘴滑舌!”但回想起平時,每當他這樣做的時候,她丈夫冷冷的把她晾在一邊,也不哄,也不道歉,就算是自己做錯了也一樣。
在他眼里,他認為這是她在鬧小孩子脾氣。
景浩卻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是是是,至少我這個登徒子不會把你晾在一邊不是麼?”
這句話如同一支箭一樣,狠狠地刺入了她的心房,一雙美目迷離而異樣的望著景浩,有些呢喃的說著
葉傾城立刻就變得支支吾吾的:“你好奇怪……怎麼有人喜歡……被罵的……”景浩輕笑了幾聲,道出了真相:“只有喜歡你,才不會在意,不喜歡你的話,他只會當你在擺臉色擺譜,而且沒多少男人會接受一個婆娘這樣擺譜”一瞬間,葉傾城沉默了,自己的婚姻是典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跟她丈夫是妥妥的毫無感情基礎,甚至生完女兒之後就不曾與對方行過房事,本來關系就不怎麼樣了,生完孩子之後,自己一心一意撲在孩子身上,這導致關系更加冷淡了,直接就開始分房睡了。
此時景浩上前兩步,輕聲問道:“夫人現在冷靜了嗎?”葉傾城嗯了一聲,明顯心中的無明業火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時,一股情愫油然而生。
“氣消了麼?還沒消的話我再當一回登徒浪子~?”
葉傾城搖了搖頭,隨後軟軟的說了句:“謝謝……你”
“現在大敵當前,要是夫人整天被怒火衝昏頭腦,這可是會出大事的”景浩擺了擺手:“這種情況要是在少一人,山莊不就危險了嗎?”此時葉傾城突然抬頭問道:“先生不如指點下,妾的青晟劍究竟如何?”景浩立刻側身站開,長劍橫擺向右邊:“那請吧~”
葉傾城點點頭,叱道:“那就得罪了”
抬手就是三道劍氣直直的飛過去。
這是她根據之前的事情,總結出來的經驗,不和他打近戰,用劍氣消耗他即可。
碧綠色的月牙劍氣去勢極快,但景浩絲毫不慌,如同用棍子把飛來的球的打走一樣,一樣是將長劍揮動三下,居然將劍氣原路反彈的打了回去。
葉傾城一驚,趕忙向旁邊閃開,同時又飛出更多的劍氣。
可無論她發出多少劍氣,始終都會被他原路反彈回來,以至於她一直在消耗自己的內力,對面卻是站在原地左打右打的,顯得十分游刃有余。
景浩也不想玩太久,瞄准一道劍氣徑直打飛到了葉傾城的前面。
此時葉傾城正在不斷地移動著,把劍氣打到她面前,正好就擊中正在移動的她。
不過她的反應也不慢,立刻變相轉後,誰知後面也有自己飛回來的劍氣,等她想要往上跳的時候,景浩的木劍已經橫在自己的脖子前面了。
葉傾城正要揮劍還擊,只見景浩手掌一伸,一股推力襲來,葉傾城腳底運勁抵抗,誰知腳下的是拉力,上推下拉之下,葉傾城直接不受控制的向後倒下,有些狼狽。
景浩此時伸手,將她拉起,緩緩說道:“青晟劍使用起來,威力和攻擊性能都很優秀,但也不能隨便亂用,夫人想必自己也感覺到,一味地用內力遠程攻擊,是存在對手無法防御的基礎上進行的,一旦對手能夠防御下來,那就是徒耗自己的內力而已。身位武者,我們不能麻痹大意,單純的認為對手無法防御從而遠程消耗,這是在看不起對方,這種驕縱大意不能被稱作自信,在實戰中,冷靜的判斷戰局使用最適當的東西才是對的選擇,像是我剛剛就針對夫人的劍氣消耗進行了還擊一樣。”
葉傾城此時自尊心有些受打擊,自己的成名絕技在他面前居然不值一提的就這麼被破解掉了,還是用很不起眼的技巧,頓時有些賭氣的說不出話來景浩笑著幫她理了理身上的灰塵:“夫人不必氣餒,青晟劍是很強的,只是在下,剛好研究過如何對付遠程攻擊的手段而已。”
葉傾城雖然受了安慰,但心里仍舊不怎麼好受:“這種技巧,看起來比我的青晟劍實用多了……”
景浩此時柔聲道:“想學嗎?我教你啊~”
葉傾城的雙眼瞬間就有了光:“此話當真?”
景浩賊兮兮的笑了:“假的,要付學費。”
葉傾城倒是霸氣:“要多少,你說,妾都給得起。”
景浩此時緩緩踏前一步:“你說的哦?不許反悔?”
葉傾城疑惑了下他的語氣,但還是肯定道:“當然,這點錢妾還是有的”景浩又靠近了一小步:“誰說我要錢了”
葉傾城此時慌了,稍稍後退道:“不要錢那你要什……麼?”景浩把頭靠到他的耳畔,輕聲道:“你猜~我要的誰?”葉傾城登時臉紅了下,封閉許久的心也開始跳動起來,渾小子,居然敢撩撥老娘,於是立刻反擊道:“那如果我給不起呢?”
景浩一聽,輕輕笑道:“給不起也無所謂,每天都能見到你就好了,這樣遲早有一天我們倆會忍不住的”
葉傾城嗔怪般的白了他一眼:“忍不住什麼?我可不是你這種登徒子”景浩卻笑的有些玩味:“那我也會忍不住想拉著你一起浸豬籠~誰教你那麼誘人呢?”
葉傾城的臉又紅了下,立刻軟聲嗔道:“哼,口花花.”景浩挑眉:“口花了好把你騙走啊,反正夫人也不敢不是麼?”葉傾城剛想回一句『怎麼不敢』,但話到嘴邊又突然反應過來,他這個不敢,是不敢什麼,登時臉更紅了,於是捎帶怒氣叱了句:“滾!”景浩哈哈一笑:“好,這就滾,明晚我再來叨擾夫人.”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有些錯愕的葉傾城。
良久之後,葉傾城才小聲的吐出幾個詞:“口花花,花花太歲,混不吝,油嘴滑舌,哼!”
但無可否認的是,景浩的的確確的給她的心里留下了那麼一股好感。
至於景浩,他則轉了個圈,運起輕功,來到了泰安莊這邊,彭雨馨的院子。
海王似的趕了那麼多場,攻略了一大批,自然是要好好放松下了。
就目前來看,才剛剛拿了葉傾城,和玉隍莊的兩位,以及日觀莊的一位,他的攻略進度只有20%左右,因此還需要些時日才行,現在正是要給秦漫歌種下因果的時候
根據那天防務巡邏會議上的討論,秦漫歌今天負責巡視泰安莊這里,段臨雪之所以沒出現,是因為去玉隍莊那邊補位,畢竟那邊現在傷了兩人。
彭雨馨的院子里,那個窗戶依舊沒有關,因此景浩沒費多大力氣就進來了。
走進房里,景浩左盼右顧一番,發現並沒有彭雨馨的人影。
正想著要不要開個鷹眼去找找,突然一只雪白的玉手搭在了景浩的肩膀上。
隨後整個人被轉了過來,一個柔軟的雙唇迫不及待的吻了上來,還帶著一條飢渴的靈舌。
景浩雙臂環抱腰部,熱烈的回吻著。
“呼嗯……嘖……啾……唔……嚶……嗯唔……”
彭雨馨似乎干從沐浴里出來,嬌軀和頭發都還濕漉漉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心衣,飽脹的雙乳和聳翹的肥臀全都被心衣箍著,露出雪白豐碩的半球。
彭雨馨這幾日滿腦子都是那一晚的滋味,先不說昨晚的高潮余韻直到第二天早上都還沒消除,滿肚子的精液更是留了好幾天,練功時止不住的在子宮里晃蕩。
好幾天了,她的小穴都異常的火熱麻癢,好像被螞蟻輕咬,很輕,但令人酸癢得很難受,更何況彭雨馨早就被荷爾蒙所影響,滿心滿腦都是景浩的身影,以至刺激性更強。
因此,在看到某個小壞蛋竄進她的房間時,欲火一下子就如同火箭一樣竄上來了,忍都忍不住的那種,當即翻出浴桶,只套了件內衣就撲了上去。
兩人一邊熱烈的交換著唾液,一邊步履瞞珊的往閨房走去,景浩的雙手只往臀肉上一抓,彭雨馨整個人就跳了上來,雪白的雙腿死死地夾著他的腰部,整個頭居高臨下的品嘗著少年的唇舌。
景浩把美婦人按在牆上回應了好一陣,才讓嘴巴解開封印:“姐姐很餓嗎?”彭雨馨喘著粗氣答道:“當然餓”說完一挺腰,順勢把景浩的頭塞進兩團乳峰之間。
景浩掙扎著,對著兩團乳峰又舔又咬,一邊把這個飢餓的母獸壓在床上,一邊除掉自己身上礙事的衣服。
彭雨馨似乎真的餓極了,怎麼也不願意放開他似的,兩瓣雨唇對著他又吻又啃的,當他胯下的巨龍出來呼吸的時候,彭雨馨直接一個翻身就騎到了他的身上。
景浩剛要坐起身,眼前卻多了一根手指
“小壞蛋,今天讓你嘗嘗姐姐的手藝~”
說完一手輕扶著巨龍,俯下身來,伸出舌頭,從上到下的緩緩舔舐著,隨後又將其含入口中,用嘴唇一下一下的套弄起來。
口交這種事情,是只有男性才在享受的性行為,因此景浩平日里也不怎麼要求妻妾們做,畢竟只有他在爽,這很不公平。
但彭雨馨的技術明顯非常好,滑溜的靈舌卻是如同美麗的蝮蛇,時而糾纏著棒身,時而用舌尖挑逗,時而用舌苔研磨著,如進入了一個溫潤的肉腔里,里面有條滑溜柔軟物體在纏繞舔舐著自己的陽具,爽得他第一次在交媾中爆了粗口“哦……草……姐姐……哦……好會”
彭雨馨嬌媚一笑,更加賣力的吞吐套弄起來。
前面還軟軟的肉蟲,沒多久就被喚醒了,變成了一根猙獰的巨龍,此刻正非常不爽的挺直站立。
彭雨馨緩緩吐出沾滿唾液的巨龍,將其對准自己的下身,然後就這麼緩緩的的坐了下去。
隨著肥臀的落下,緩緩的撐開了整個花徑,龜頭緩緩的接近著宮口和花心,強烈的充實感,伴隨著快感慢慢的傳入,美婦人發出一聲悠揚的吟哦。
“哦哦…………好大…………就是這個感覺…………啊嗯嗯……頂到了……真的好大……”
景浩感受溫熱柔軟的緊致花徑,他喜歡在下面看著女人的媚態。
彭雨馨的下身已經有些濕潤了,顯然是被吻動情了,蓋因景浩的吻技本身就很好,加上系統的功用,因此幾個妻妾都很喜歡親他。
龜頭很快就頂到了花心最敏感柔軟的深處,只留一小段在外面,電擊一樣的快感瞬間就傳遍了整個嬌軀,美婦人整個人明顯抖了一下,緊鎖的眉頭才伴隨著喘息放松。
這兩天以來,花心處就一直有酸癢的感覺,一陣一陣的,仿佛缺少了被某個壞蛋抽插著一般,有時還有被頂拱的幻覺,只能晚上自慰來排解欲火,卻發現怎麼都無法搔到癢處。
以至於不但睡不好,早上都還有些心不在焉的
『小壞蛋,都是你害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只能把一切都歸咎於某人身上現在彭雨馨的神情如同發情母獸一般,一口一口的喘著氣,但手上卻不疾不徐的,把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心衣脫下來,飽滿豐軟的胸乳和平坦的馬甲线,就像從畫里跑出來一般,大大方方的展現在景浩眼前。
他平日里最是享受這樣的性愛,因此和妻妾們交媾時,都是以女上位居多,一來可以節省體力,而來還可以欣賞妻妾們的樣子。
景浩賊兮兮的笑道“好吃麼姐姐?”
彭雨馨立刻嗔道:“還笑……唔嗯……就該把這張嘴堵上……嗯呼……嘖……啾……唔”隨即有些惱怒的捧起景浩的臉頰,再度用自己的雙唇把這張可惡的嘴給堵住。
但這依然止不住景浩的笑意:“姐姐這是發情了.”快速的說完之後,方才慢慢的回吻著。
彭雨馨氣急,當場伸手把這張該死的嘴巴給捂住了:“不給親了,小壞蛋…也不想想是誰害得……嗯啊啊啊~”
撒嬌似的話語還沒說完,景浩就往她的雙腿上用力一按,隨著雙腿的分叉,留在外面的一小節徹底的進了去,直接在小腹上頂出了一個輪廓。
帶著真氣的肉棒狠狠地突了進來,真氣形成的鋒芒和氣流不斷地刺激著花徑內敏感的神經,潮水般的快感瞬間涌向美婦全身。
彭雨馨雙眼有些翻白,那陣酥軟酸麻的感覺一瞬間好像貫穿她全身似的,連舌頭都差點控制不住的伸了出去,撒嬌軟語道:“嗯~不要鬧了,快躺好,姐姐要你。”
景浩『哦』了一聲,然後就乖乖把手放在肥臀上面,慢慢的推動著。
由於下身又脹痛酸軟的刺激感太強,美婦沒敢讓下身吞吐太快,不緊不慢的控制著節奏,下身很快就發出了『噗嘰噗嘰』的抽插聲,汁水隨著腰肢的動作,慢慢的流到景浩的下身。
肉棒傳來了熟悉的蠕動感,但溫度和緊度都比之前來的高,更兼速度不快,可以溫吞的享受著每一個感覺,舒服得景浩都閉上了眼睛。
“嗯呀……討……厭……啊……啊嗯……啊……不要……按……哈啊啊……嗯……嗯嗚……又頂到了……啊嗚……不行……咿……要死了……不行……輕點……哈昂……別拱。…哈昂……不要……嗯呼……不要……不要……要來了……嗚啊啊”
蜜穴明顯非常渴求這根肉棒,整個花徑將肉棒吸纏得緊緊的,加上肉棒的形狀恰好的碰到了花徑內的每一個敏感點,光是吞吐一次,小腹和花徑就忍不住的抽搐收緊著,一副快泄的樣子。
“都跟你說輕點……了……嗯啊啊……壞蛋……咿啊……啊……啊嗯……哦……哦哦……哼嗯……哼嗯嗯……哦……呃嗯……哦哦嗯……這次……姐姐要好好品嘗……喔…啊嗯……頂到尿了啦……啊嗯……嗯嗯……哦哦……”
彭雨馨的腰部扭動的速度不自覺的加快著,小腹一下一下的收緊著,把巨龍夾得死死地,套弄的力道也越來越大,肥厚的臀瓣在景浩的兩腿和跨間來回摩擦著,蜜液的奔騰也更加洶涌。
景浩把手放在臀上以助她來回用力,彭雨馨的媚眼里已經爬滿了舒爽和快感,見景浩一直盯著她看,索性只用弓起腰部的力量來回而快速的套弄著肉棒,將散落的秀發盤起,俯身爬下靠在他的肩頭,吐氣如蘭道:“舒服嗎”景浩點點頭,嗯了一聲。
彭雨馨一笑,伸出舌頭,往景浩的耳朵舔了舔,隨後又含著他的耳朵,用舌頭逗弄著。
要換做第二個男人,早就翻身起來,狠狠肏干了。
但景浩特別享受這樣的服務,只偏過頭去吻了她一口,當做回應。
彭雨馨哪能安分下來,又在他耳畔問道:“你不自己動嗎?”景浩搖搖頭,又親了她一口,反問道:“為什麼每次都要我們男人來動?”彭雨馨『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真是……啊嗯………好奇怪……啊昂……不過……我喜歡……哈昂……”
她似乎是故意這樣的,因此在他的耳邊叫的特別酥軟淫靡,想讓這個男人欲火高漲起來
而事實上這也不是假的,今晚她的感覺格外的清晰,這根肉棒比之前的任何一個都要粗壯堅挺,完全沒有人能比得上,舒服得腰肢完全停不下來。
“啊傲骨……冤家……哈啊……好酥胡……哦哦……景浩……哈……哈……景浩……哈啊嗯……啊嗯……啊嗯……好爽哦……哈啊嗯……要來了……啊嗚嗚……又碰到了…嗯……啊啊啊……好猛……被頂起來了……咿嗯嗯……啊嗯……啊啊”又套弄了一兩百下,彭雨馨終於忍不住了,小腹和花徑一陣抽搐,花心猛地下降將龜頭吸住,壓榨力更甚以往,隨著幾陣抽搐之後,一大股蜜液洶涌的從蜜穴中淌出。
抽搐和噴涌持續了好一陣子才停下,彭雨馨的豐滿的嬌軀如同失去支撐一樣,軟軟的癱在他身上,伸著舌頭喘著氣。
“小冤家,姐姐不行了,你在上面吧,姐姐還要……啊唔……”話沒說完,外露的舌頭立刻就被景浩抿著了,隨後就被他一口一口的,緩緩拉入口中,細細品嘗起來,隨後運氣功法,還插在里面的巨龍猛地猙獰脹大起來。
“嗯嗯……嗚嗚嗚……唔嗯”
一瞬間,帶著內力的龜頭瞬間,又把宮口和花心給頂進去了。
這個感覺非常強烈,起碼還在高潮余韻還沒消散的彭雨馨就受不了了,但嘴巴和舌頭已經被人一口一口的吞了進去,一時間有口喊不出,只能默默地承受著。
隨後景浩抱著她,緩緩翻身坐起,扶著腰肢開始往復套起落,啪啪啪啪的碰撞聲隨即響起。
“哈……哈……哈啊……哈啊…嗯呼……哈啊啊……哈啊……噢……不要……哈昂…會被聽到的……啊嗯嗯嗯……啊……哈……哈嗯……啊嗯……啊嗯……好凶猛……啊啊…啊啊……哈啊……大力點……哈啊……嗯……嗯……嗯啊啊……姐姐……嗯呼…愛你”
彭雨馨整兒化身成八爪魚一樣,四肢緊緊的纏著景浩,化身肉玩具一樣被他抽插套弄著,自己也扭著腰臀迎合著抽插,強烈的酸軟酥酥麻感如同美婦渴求了兩天一夜的精神食糧,被小穴,乃至她整個身體貪婪的索取著,淫靡不堪的高亢浪叫開始愈來愈響“不行……哈啊啊……太大了……哈昂……咿嗯……啊啊……哈嗯……啊嗯……啊啊嗯……哈啊……嗯哦……哦噢……嗯啊……啊啊啊……哦嗚……要穿了……呼嗚……嗝哈……嗯啊……啊……哈啊……哦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弄死我……噢噢噢……嗚噢噢……哈啊啊……哈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與此同時,在外面戒備守夜的秦漫歌,很自然地就聽見了這個放蕩不堪的叫聲,隨著時間的推移,嬌軟淫媚的叫聲變得愈發高亢,也愈發不堪,似乎完全旁若無人的樣子。
外面的秦漫歌聽得心煩意燥,不由得跺腳怒罵道:“屬猴子的嗎,那個老淫婦是是多久沒被男人肏過了,叫的那麼大聲。”
但同時心里也在好奇,到底是有多爽,才會叫成這樣子,連她這個婦人都聽得心煩意燥,下體微濕的。
想到這里,秦漫歌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了,但衝進去阻止他們這種缺德事,她又沒這個膽子去做,畢竟那個老淫婦還是第一次叫成這樣,可想而知里面的場景是有多震撼。
明明她應該是阻止那兩人繼續交媾的角色
但她現在心煩意亂的同時,耳朵居然無法從這個淫靡放蕩的叫聲里離開。
叫得那麼浪,那麼酥軟,很難讓人沒有感覺
尤其是一個久曠的怨婦,還是被老公的爛滾背叛過,加上她很不爽這叫聲來源的那一種。
好像如果我進去的話,我可能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畢竟她那個丈夫還是背著她各種爛滾,喜新厭舊的那種人渣(她眼里)道號『漣漪漫步』的她,在嫁人之前是高高在上的絕世高手,何時受過這種委屈,自從嫁人之後,這種委屈就越來越多。
有時候她都在想,這婚結了有什麼用呢?倒不如老娘獨善其身不是更好?
以至於現在聽見自己情敵的浪叫聲,除了羨慕之外,還有妒忌與怨恨的存在。
站了許久,也練了許久,浪叫聲也持續了許久。
秦漫歌始終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收起長劍,運起輕功,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彭雨馨的院子外面。
漣漪漫步,乃她的獨門輕功,漫步水面一點漣漪都沒有,從而因此得名,指的就是出了名的安靜和平穩,更何況里面那個淫婦正在激情肉搏中,自然無法察覺外面來了什麼
悄悄地,她來到了窗戶邊上,往里看了一眼。
彭雨馨此時被景浩摁在了桌前,豐滿的肥臀正用力的迎合著抽插聲。
景浩則一手抓著胸前的雪白巨乳,一手抓著臀部猛力抽送著,啪嘰啪嘰的水聲格外的響亮。
整個媚態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毫無保留的,映照在秦漫歌的眼前。
彭雨馨此時已經高潮了無數次,濃白的精漿已經撐滿了整個子宮,被龜頭頂得格外酸麻脹痛,還有多余的精液,隨著巨龍的抽送從穴口混合著蜜液一路由大腿留到地面,場面無比的淫靡。
但此刻正旁若無人放聲浪叫的彭雨馨,似乎是看見了窗外的人影似的,轉過臻首和景浩索吻,空氣中又多了一陣『嘖嘖嘖』的親吻聲。
“哦嗯……好棒……要來了……啊嗯……哈啊嗯…哈昂……哈嗯……啊昂……啊呃嗯……快點……哼呃嗯……哼呃……要飛了……啊啊……嗯嗚……嗯唔……哈啊……用力點……肏壞它……哈昂…哈昂……我要生……生一大堆……哈啊……快給我……哈昂”身為女人,怎麼可能聽不出這是這位情敵故意整出來的。
秦漫歌生氣的同時也在想
憑什麼那個爛滾女王就那麼好命,我就得守著那個廢渣死鬼?
要知道以前她勾引自家老公的時候,她也不是沒試過去阻止,但蔡樂和彭雨馨兩方都不在乎,一個不管他老婆出軌幾次,另一個也不管自己名聲爛成怎樣。
去報官都好,由於蔡樂自己都不管她老婆,加上郡守根本不敢得罪死自己的男人,很隨便就會以一句不審家務事為由拒絕受理,就算罰下來也就是她老公交交罰金了事。
畢竟這屬於雙方『自願~』,加上女方丈夫根本就不管,反而會想著擦屁股。
想到這里,秦漫歌的心里不禁多了一個在她看來很怨毒的計劃。
既然這個賤人上了我老公,那這次就輪到我讓你的情人移情別戀了……
至於她那個死鬼老公。
別搞笑了,秦漫歌心里由始至終都沒有他的位置。
從他出軌之後開始。
他們的婚姻就只剩下一紙合約而已了
瞬間,秦漫歌的心情就好了很多,走路和神情瞬間就不一樣了,悄悄然的離開了這個院子。
而這一夜,景浩也似乎要徹徹底底的在這個女人身上充電似的,巨龍的抽插持續到了天亮,一直到彭雨馨手指頭都動不了之前都在不停地交媾。
整個床鋪和閨房都是精液和蜜汁的味道。
荷爾蒙的開關限制也被關閉了,任由荷爾蒙在這個女人身上肆虐。
直到天空幾乎微亮,景浩才開始使用原力收拾房間換床褥。
順帶還把彭雨馨洗了個干干淨淨。
雖然如此,但房間里的味道依舊很難散去。
景浩在她體內運起了玉女訣和金絲繭,消化她子宮里的精液,同時也間接性的改造了她的嬌軀,並留下了完全不可磨滅的印記。
但這,只是他建軍計劃中的第一步。
他打算把整個五劍山莊搬走,變成他的私人軍校,用絕地武士的方式排培訓,走完全式的英才教育,而非那種填鴨式教育。
因為黃埔軍校那種,那東西已經給太子殿下搞出來了。
外交官,戰士,將軍,王牌飛行員,四者合一,即為絕地武士,原著里面就是這麼描繪的。
每一名絕地武士,無論男女都能同時勝任這四種職位。
試問黃埔軍校這種填鴨式教育能辦到麼?
很顯然並不能。
工業化的打法,無論如何也不能走質量模式,絕對做不出,因為工業化最忌浪費產能。
但很多人都忽視的點在於,在古代,質量化打法的勝機是存在,這個時代,個人武藝依舊能夠稍微影響戰局,而這里是武俠位面,個人武藝的影響力更強。
因此後來者的景浩,只要把那位穿越者帶入他們不熟悉的質量化打法的劇本里,勝利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因為商業化小說的套路基本綁定了工業化打法。
那麼就代表,破一法等於破萬法,一旦他們的套路被破解,他們將找不出任何反擊手段。
景浩只要把這個模式帶來,然後分男女進行指導,那麼一方面男的就能運用進他組織里的方方面面,女的自然就是宮女和貼身侍衛,更有助於他往京城里安插間諜。
同時,絕地教派在小說里的設定,他們不但有戰斗部門,還有醫療和療養部門,智庫和知識保存部門,探險和搜救部門,和戰後重建用的農業部門這四種組織。
所能做到的東西,恐怕沒有任何軍校,乃至大學能比得上。
最少得是好幾個大學和軍校聯合起來才有這種等級的影響力。
而現在,他的武學技能基本已經完整。
煉體有金絲繭,內功有玉女訣,幻術有媚術,反幻術有魅心訣,長兵器有飛花舞槍決,短兵有他自己的劍法,近身搏斗,點穴,內功招式則有桃花媚舞,連馬上戰斗,弓騎,水中戰也涵蓋了
技術可謂非常全面。
馴服彭雨馨只是第一步,他現在可是准備把整個五劍山莊的女人通通打包帶走呢。
********************
與此同時,君芷瑩這邊。
********************
少女此刻正眉頭緊鎖,滿面愁容的看著一封信件。
是家鄉特地飛鴿傳書,傳到了之前青州她居住的地方,然後店主給了齊王府,齊王府再給他送來的,上面寫了一些族里情況。
之前她出來的時候,族里已經快揭不開鍋了,只能靠存糧硬撐。
其緣由,就來自於兩川商幫,和南華山脈里的鹽井
他們苗族里大部分的鹽井,實際上已經在很早的時候被人搶走了,如今地契不在手里,只有一些零散和中小型。
雖然小,但勉強能過活。
最近這段日子,好像是什麼哪里要打仗了,需要大量的鹽,一時間鹽價很高。
族里的人一看有錢賺,窮瘋了的他們當然是傻了樂呵的賣了,有段時間還真的過的很好的。
然後兩川商幫就來了,不斷吹噓最近的鹽有多賺錢多賺錢的。
由於最近賣鹽的都賺翻了,加上大家日子本來就不好過,所以都爭前恐後的加入這一行。
但很快問題就出現了,川蜀的水道,都在兩川商幫的手里。
就在最近一兩個月,突然風雲突變,川蜀水道不讓他們過了,被兩川商幫拿住了,只能走最虧本的陸路。
這下刺激了,要虧本走陸路,要嘛把鹽井交出,苗族從此變成礦工,兩川商幫走水路幫他們賣鹽雙賺錢,這很明顯,兩個都不是路子。
要知道在這之前,鹽產的市場早就被太子嚯嚯干淨了,這種未經處理的井鹽,更加不是太子那種量產鹽的對手。
這還沒加上,大晉賣鹽要拿許可和執照,而這個執照和許可,只有兩川商幫的上頭蜀王才有。
而現在,南華山脈許多苗寨里,都只剩下滿倉庫的鹽。
最要命的是,他們還因為賣鹽事業而荒廢了80%的春耕,糧食嚴重不足。
而且他們還是山區,本來就過的緊巴巴的。
所以現在才有了君芷瑩出來尋找秘寶並賣貨的事情。
而現在這封信上表示,族里還可以,讓他這個聖女不要擔心。
但君芷瑩很快就發現了這個日期,是好個星期前寄出來的,現在這封信還延遲了一個星期,等於是族里現在根本就不是原來這封信上說的那樣。
她很緊張,非常緊張。
整個苗族,數十萬人的生計,被壓在肩膀上的緊張。
說實話這已經是重壓了,很沉重的壓迫。
景浩很早就察覺這個東西,所以一直以來,他的進展都很快,沒幾天就找到了兩個秘寶,還把地形圖和巡防圖給送了下來,讓她好好謀劃該怎麼進去。
但就算如此,重壓依舊存在。
畢竟現在沒有飛機,她就算現在拿到秘寶趕回去,也得好久才會到達。
一想到家里的弟弟妹妹們,她的心就像被魚鈎吊起來一樣,不上不下半天掉正愁眉苦臉時,一個滾水煮沸的聲音,伴隨著一個黑影,出現在了窗外“想我幫你麼?君聖女?”
“誰?!”
聽到這個,君芷瑩表情瞬間嚴肅起來,眼神頓時從信件上移走,手也放在了自己的兵器上。
她認得出來,這家伙就是那天那個傲世高手。
和景浩對戰的的哪位。
“加入魔教,一切都會有轉機,你也不用費盡心思”黑影顯得非常有耐心。
“魔教走狗,別以為我們苗族變成這樣都是誰害得”君芷瑩冷哼一聲。
“是否在害你,你看完這一封信你就懂了.”說完,另一封信很迅速地就出現來了君芷瑩的面前,是從窗外飛進來的。
君芷瑩微微皺眉,這封信明顯是兩川商幫的筆跡。
猶豫再三,在壓力的促使下,君芷瑩打開了這封信。
沒多久,拿著信件的雙手,一瞬間就把這封信給捏得兩邊皺起。
她低下頭,看不見表情,但能感覺到明顯的絕望
“你最好想想,你的情郎究竟來不來得及救你~”
君芷瑩幾乎是立刻馬上的,抬起頭,顫著聲喊出了兩個字:“他會!”
“我們魔教能立刻馬上把你們族里最需要的東西送過去,你這里就算他奇跡般的拿到了秘寶,你覺得你趕回去要多久?”
這句話明顯一箭穿心,君芷瑩瞬間就沉默了
“我們不需要你做些什麼,只需要你調制一些你擅長的東西而已,代價足夠簡單吧?”
“你們到底想要什麼?”君芷瑩沉默許久,最終冷著嗓子吐出了這句話“我們苗族可不吃罌粟汁這種毒物。”
之前她們也不是沒試過接觸蜀王,但蜀王的代價是,得讓他們苗族全員都用罌粟汁,然後才發糧食救人。
身為毒物專家,君芷瑩很清楚這東西是什麼。
窗外的黑影立刻笑了:“不不不,那是傻瓜式的做法,我們現在不需要那些,我只需要一些~能幫我們填平路坑的一些鏟子罷了~”君芷瑩再次沉默了,她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再看向兩川商幫對南華山脈的報告,她又沉默了。
寨里已經揭不開鍋了,拖延一日,就是上千條性命。
她也有想過這封信是偽造了,但很明顯,以魔教的手段,絕對能拿出一個真貨來。
“我怎麼知道你這是真的?”
黑影冷哼一聲“君聖女,你好像沒得選擇。”
空氣再次安靜了下來。
顯然君芷瑩在很激烈的天人交戰中。
最後還是黑影打破了沉默:“你若實在信不過,不妨看看命蠱?”這一句,如同錘子一樣,把君芷瑩給打醒了。
翻箱倒櫃般的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看。
里面的蠱呈現昏暗衰弱。
好像氣數將盡,行將就木的人一般。
絕望,無助,痛苦,悲傷。
許許多多的負面情緒,一瞬間涌了上來。
夜空中,仿佛看見了晶瑩的淚珠正在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