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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興治盎燃

穎異的大衝 路過賞雪 11740 2024-09-03 17:17

  大衝研究著這個面罩,透明眼護和下半臉的鼻口保護,外面塑膠里面是布,外面被小石頭打到都沒事,里面滑順舒服還有過濾功能,現在試戴了十分鍾也不感覺熱。

  鏡子里看這面罩只遮蓋了鼻子以下到下巴而已,寬度也只跟著眼珠下顴骨部分,從鼻頭之上和臉頰耳朵暴露出來的部位便讓認識他的人一眼就看出他是誰,呵呵呵,劫匪絕對不會選這款來用。

  透明眼護還有空隙可以戴蠻大的眼鏡所以太陽鏡應該沒有問題,上下都各有細小綁帶用尼龍搭扣在頭後面系上,蠻穩當舒服的。

  他最喜歡的是這面罩是半啞光黑色,底下邊緣圍著半圈的鉻色銀沿和下巴兩邊有兩條細長的暗紅线,與他的哈雷顏色不謀而合,太切題了。

  “衝先生,上面的系帶有皮筋兒,不必每次都撕開尼龍搭扣,戴時只需要系下面這條而已。這兩邊都有過濾氣流進入,保持內部的干爽不會讓水滲入,還有,里面的過濾網最好每個星期都洗一下然後風干,這盒里還包括兩個待用的所以應該夠交替了。”

  “雨淋外面沒問題吧?”

  銷售員搖搖頭微笑著:“沒問題,里面這布料用吹風筒吹幾分鍾就干了,連公廁里那種也行。呃……這護目鏡如果花了便要打磨一下,不過除非是大石頭劈上應該沒事。”

  “這眼護好像有一點低,沒有高一點的麼?”

  “對不起,呵呵,再高一點就不能戴頭盔了,不過您戴也高過眉毛了,應該沒有問題。”

  大衝摘下面罩,戴上太陽墨鏡再放回面罩,沒有任何妨礙,唔,連墨鏡也能保護好。

  “不戴頭盔的人通常不是戴上無檐便帽就是用頭巾,唔,哈雷就有他們自己品牌的頭巾,不過衝先生這樣子也太帥了,呵呵。”

  大衝也覺得鏡子中的樣子不錯,戴無檐便帽或頭巾就不倫不類了。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另外一個深灰色的全臉硬膠面罩,他也蠻喜歡,美中不足的是只有兩個眼洞有鏡片不能戴太陽鏡,看來只能晚上用,唔,顏色也不對,呵呵,這個倒可以去劫銀行用。

  另外一個問題是這全臉的兩旁雖然也有多個小透氣洞但是沒有過濾功能,也只在顴骨上有兩小片硅酮頂著,他可以想像穿戴久了會不舒服,也很大可能會濕和粘貼臉部。

  銷售員見他一直摸著這個全臉面罩好似愛不釋手,快速抬起一個箱子把里面的全臉面罩一個一個翻給他看。

  大衝一眼看到一個全黑特種部隊似的,拉出來換上,呵呵呵,夠嚇人了。

  銷售員從盒子里還拿出兩雙眼罩鏡,只輕輕一推便把上面那雙透明的眼罩按了出來,給大衝檢查一雙淡褐色有如太陽鏡的,他快速換上另一雙亮藍色的,大衝戴上後樣子和外太空侵略者無異,哈哈哈,完全像是科幻電影的道具。

  他都喜歡就決定這個也要買,這個全臉的應該不會怎麼用,絕對沒有一個女朋友會喜歡,但是做後備的確不錯。

  正要轉身去看銷售員准備了的雨衣,他看到一個全透明的全臉面罩,額頭兩邊畫上紅色魔鬼角,呵呵,惟妙惟肖好看極了。

  銷售員說這個是小型的比較適合女生穿戴,有些人不喜歡魔鬼角但是有劉海或長頭發的女孩子可以用頭發掩蓋圖案。

  呵呵,這個好,所有的女朋友們都可以用,但是大衝第一個想到的人卻是吳昕英,小魔女戴這便名副其實了,哈哈哈。

  雨衣方面,大衝為自己要了兩套,一套是帶帽雨披,長度下到他的腳踝各處有幾條尼龍搭扣可松可緊,另一套是帶帽上衣加長褲,雖然覆蓋比較完整但是如果在路上開始下雨再想穿便麻煩了。

  他也選了幾套不同顏色的雨披給女朋友們,雖然會比她們的身段長但因為可以隨意綁扎,應該不是很大的問題。

  他也買了四雙騎行風鏡,白色,粉紅色,褐色和黑色,讓女朋友們有所選擇,同時也買了幾包擦鏡濕巾。

  銷售員滿臉不解這位顧客為了一輛摩托車為什麼會需要這麼多風鏡雨衣和面罩,他當然不會嫌生意多但卻擁有一點銷售品德,細聲告訴大衝這些東西不一定可以久存,用不著的可以以後再來買,大衝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必操心,東西是幫朋友們買的,為他這幾句話以後一定會過來光顧他給他生意。

  唔,對了,大衝直接問有沒有比風鏡紙盒子更強硬的收藏容器,銷售員從抽屜拿出幾個大硬塑膠眼鏡盒,放一個風鏡剛剛好。

  全臉面罩卻只有布袋,銷售員建議去買收藏食物的那些塑膠盒,但是大多數人把布袋包裹在雨衣里就能好好地保存。

  在哈雷旁,大衝決定用左馬鞍袋放自己的兩套雨衣,每一套里包著一個全臉面罩,還有空間放三個風鏡塑膠盒。

  右馬鞍袋里放入四套雨披,透明全臉面罩和一盒風鏡,他再考量一下,把剛才那三盒風鏡都搬過來右邊,將左邊的雨衣擠一擠,應該有足夠的空位把背包塞進去,唔,右邊也還有一點空隙可以放進一個中型的女性包包,完美。

  他把右馬鞍袋鎖上,從雨衣中拉出半透明全臉面罩,先掛上墨鏡勾好面罩,騎上哈雷發動引擎便滿心歡喜終於回到有交通工具的日子。

  在回去咖啡店的途中,他想不如等阿曼下一個休息日帶她一起去探望冰冰,那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騎哈雷不會超過四十分鍾。

  這幾天拿回哈雷後只去找華寶那兩次和過來買面罩這三次騎用,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沒有什麼地方遠到需要打車去,昨天也是王靜用車來接他的,呵呵呵,還沒有機會讓她看看這摩托車,她肯定會喜歡。

  唉,呵呵,景樂知道後可能就不那麼包容了,不過從華寶那得到的教訓是引誘她騎一下,或許能夠會改變她的想法,況且她的反對也只是為了他的安康而已。

  唔,也應該找出以前的軍靴,穿著涼鞋騎摩托車太不安全了,哈啊,背包放得進軍靴麼?

  難道還要買新的背包不行?

  唉,呵呵,回去再重新挪東西吧。

  在咖啡店門口用手推哈雷回去欄杆區時,大衝已經看到夏侯卉和蔣碧在里面坐著,但是要等到他把面罩脫下後才把她們吸引出來。

  呵呵呵,兩個女生滿臉驚訝,對哈雷贊不絕口,但是大衝知道她們並不是驚艷哈雷好看而是傾慕騎摩托車的男人,摩托車給女孩的感受和男孩是完全不一樣的。

  三人步行到大衝的慣例桌子,兩個女孩已經手拿著她們的冷奶茶和公式包,等衝哥搞定他的咖啡和點了煙後,逐漸從閒聊進入正題。

  夏侯卉拿出文件夾交過去,說著案件的幾個進展發現和疑點,最奇怪的是女經理好像已經在人間蒸發,無論從什麼方向去查都沒有她的任何資料信息。

  她沒有離境的記錄,從國際刑警那也沒有什麼國家有入境的信息,信用卡和銀行戶口從她失蹤的那一天開始便沒有運用過,只知道案發前一天就把存款差不多完全提出了,一共是十六萬現款,還與銀行櫃員聊天說要試試用現金買新車得到的恭敬享受。

  目前她的檔案已經全國發布了,希望會有蛛絲馬跡回來可以繼續調查,呵呵,不然這方面可以算是斷线了。

  “你們怎麼認為?” 大衝吸口煙:“從黑渠道離境?”

  夏侯卉搖著頭:“我們有不少黑线的聯系,人已經走了便沒有必要保密,最多是說不知道最後的去向,不會像現在這樣子完全不知道我們問的是誰。”

  蔣碧答腔:“我原本還想會不會易容或整容出國,但是護照好像沒有那麼容易假冒,不過也已經派人去查整容的診所。”

  大衝點了點頭:“嗯,繼續查下去看看,其實隱藏在人多的大市里……” 他突然想到曾猶:“或者在沒有警崗的小村中也不容易挖出來的。她的女朋友呢?”

  蔣碧翻了幾頁:“嗯,周瑪麗也算是失蹤了,但是上個星期有她在 H 市的記錄,在一家旅館過了一夜,員工們的口供都堅持她整段時間都是一個人,入住是下午六點四十分,退房是早上十一點。她一個人下樓吃晚餐和早餐,晚上也自己一個人到健身房呆了一個多小時,呵呵,沒有進出電話沒有訪客沒有留言,以現金付費。”

  大衝皺著眉:“沒有後續。”

  夏侯卉輕聲笑了笑:“她離開後上了巴士就斷了。唉,那時候沒有人知道需要注意,發布後才從名字上得到警報,也從櫃台的錄影上肯定是我們的周瑪麗。”

  “唔,有古怪,她們明明已經失蹤了為什麼會用自己的真名去住旅館?” 大衝敲了敲額頭喝口咖啡。

  蔣碧遲疑著反駁:“衝哥啊,住旅館一定要用身份證的呀。”

  “呵呵呵,你們也知道身份證上的照片,她如果偷了一億五千萬,順手牽羊偷任何一個女孩的身份證不難吧?還有這住一晚?是藏匿還是逃難啊?”

  夏侯卉顰眉不明:“衝哥怎麼覺得這很奇特?”

  “唔,如果是藏匿怎麼不叫客房服務,還四處亂走下樓吃飯?逃難也一樣,還怎麼有閒情去健身?”

  夏侯卉和蔣碧互相看著,都無言以對,夏侯卉快速寫了幾個字:“嗯,衝哥,周瑪麗家里那個男人的核酸報告已經出來了,但是沒有相對的記錄,應該不是曾經在政府部門工作過或者是沒有前科的人。”

  蔣碧接口:“他的畫像也已經全國分發了,呵呵,唉,從那簡陋的畫像應該是找不到人了。”

  大衝聳了聳肩不好直接批評警方的工作,點煙看了看文件。

  蔣碧見沒什麼反應,撇了撇嘴:“啊,對了衝哥,驗屍官的報告說總經理中毒最深的是大腸,唔,好像毒是從肛門開始的。呵呵,太無理取鬧了。”

  大衝想了想:“有什麼病症需要從肛門下藥的麼?我以為只有嬰兒才這麼入藥的。”

  夏侯卉搖了搖頭:“法醫也不知道。他認為是被人用打針的方式注入但是他找不到入口。這毒普通人買不到,只有軍部或者地下組織才有可能找得到,唔,必須與黏膜接觸才能生效,照他的說法噴入鼻子也能夠成功,不知道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由肛門來下。”

  大衝的腦中靈光一閃:“幫我去問一下,如果用普通的藥丸囊,在口中融化,在胃里融化和在肛門或大腸里融化的時間相差。唔……真正的時間不重要,注重比例而已。”

  蔣碧眼睛里閃爍著,好似明白了衝哥這個要求的原因,夏侯卉卻還皺著眉點頭,只不知就理的服從。

  一分鍾的思索寧靜後,蔣碧忍不住問:“衝哥,這個實驗不好做吧?”

  大衝側了側頭:“應該不難,他們只需要調出口腔,胃和大腸的化學成分和不同溫度,不必真的放入人體。”

  蔣碧點著頭哦一聲,寫下需要跟進的程序。

  夏侯卉見他們好像達到協議,便繼續讀著文件:“金錢電匯經過不少銀行,大都沒有資料,都只留下幾塊錢也查過地址,都是假的。有一個外國的戶口不知道還在用嗎,可是這跨國交際可不容易,唉,可能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蔣碧跟著讀下去:“錢都改成加密貨幣,從密碼上得不到任何擁有者的信息,我們只能監視這個密碼戶號以後的出入來縮小偵察范圍。專家說可能得到的訊息不多,即使發覺了也晚了,不過只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大衝從與陳梅的交談中已經大概知道這個後果了:“嗯,我們也只能盡盡人事,呵呵,很大的可能是他們會在國外運用,我們的消息根本沒有用。”

  夏侯卉繼續說下去:“公司里只有三個人知道銀行的密碼和加有手指摸印可以提錢,但是其他兩個董事當時在國外的董事會上發表言論,前後兩三個小時都在許多人面前討論商議,沒有一刻單獨一個人所以好像沒有機會去提錢。”

  “你是說提錢的前後?”

  夏侯卉看了看筆記:“嗯,是的。根據提錢的時間,之前一個小時十三分鍾左右到之後一個小時十七分鍾左右,他們都在人群之間,手機和筆記本都在助手的手中。呃,因為時差,在這里是早上但是他們那邊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唔,那個時間點有些怪異,好像某人知道轉錢時間點故意一個小時前一個小時後剛剛好有不在場證據。”

  蔣碧不怎麼同意:“可是衝哥,他們根本沒有傳送手指摸印的器具。在總公司董事長的辦公室里有一部,不然就必須到銀行分行去。我們的調查知道公司里的那一個沒有開啟所以可以排除,有三個分行在那個時候被開啟過,但是因為安保客戶隱私,我們不知道哪一個是我們要找的器具。”

  “哦。輸入密碼和輸入指摸有時間限制麼?”

  夏侯卉翻弄筆記:“銀行說輸入密碼後有一分鍾的時間證實指摸。”

  “等一等,銀行有說密碼必須在場輸入麼?”

  夏侯卉和蔣碧對望一眼,一起搖搖頭,蔣碧無奈的吐出口氣:“哎,沒問。呵呵,不是應該在場才可以的嗎?”

  夏侯卉迅速寫下來:“我明天去問一下。”

  蔣碧又翻一篇:“這未亡人的保險金是兩千萬,但是因為死因涉及謀殺案,保險公司暫時不肯賠償。”

  “唉,她也蠻可憐的,過日子有問題麼?”

  夏侯卉笑了笑:“不必擔心衝哥,呵呵,保險暫時不賠但是公司給了安葬費,加上員工合給的帛金,一共四百七十五萬,她的生活應該不會拮據。”

  大衝點了點頭心安點煙。

  夏侯卉補充著:“公司里的人都不是她的朋友,公司一年一度的官方宴會還見她出席,其他時候根本沒有交際。呃,根據鄰居和樓下的商店人群,她的生活習慣沒有什麼更改,呵呵,比以前多討價還價了一些而已。”

  蔣碧還沒報告完,見衝哥不出聲沒反應便繼續下去:“衝哥,還有一件值得懷疑的事情。公司事發後一個星期內有四個高級員工辭職,都因為沒有給合約的兩個月通告而放棄了一個月薪水和年度獎金。一個是因為要移民,是突然得到批准信決定不等夜長夢多。一個是被外市公司挖角過去的,據雙方面的呈詞他們交涉了三個多月,應該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而辭職,他們那邊也因為急著用人替他付了賠償。第三個是要嫁人,醫生說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多等兩個月便露餡了。第四個……” 說到這她看向夏侯卉。

  夏侯卉點頭接話:“第四個也可以算是失蹤了。她給公司的理由是要回去大學進修,辭職那天回家告訴家人要與朋友一起到大學去安排下個學期的課程,唔,那個時候之後就沒有人見過她了。我去訪問了她的家人和朋友,詭異的是她離開家的時候,她的四個朋友在樓下前廳等著,所以,她的失蹤是從六樓到前廳的那段時間。”

  “嗬?……她失蹤的日期?還有,她在公司里負責做些什麼?”

  蔣碧讀著筆記:“林琳的辭職信是案發前一個半小時印出來的,呈交卻是第二天午餐前。在公司里她的工作是……唔,會計部門組長,兩個多月前還是秘書池的一員,向組長抱怨說想學新工作要求換部門的,組長說不批准卻是我們的死者總經理親自簽字批的。”

  “哦?秘書池的具體工作是什麼?她和死者一起密切工作過?”

  夏侯卉點點頭:“嗯。秘書池的秘書都是為了替補生病或休假的正職秘書,還有便是出差開會時需要格外助手可以派上用場。去年因為死者的秘書離職當了他的秘書四個多月,呃,記錄上說他們一起出差了兩次,一次是三天一次是十六天。”

  蔣碧從文件添加信息:“公司里的人員說林琳性格內向不怎麼與其他員工打交道,連午餐都常常自己一個人躲在空會議室里吃的。沒有人覺得總經理與她有什麼交情,除了特別批准她換部門外,差不多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呃……總經理時常都給做得不開心的員工簽字換工作或部門,所以也不能說是什麼特別的事情。”

  夏侯卉指著幾行字:“呵呵,總經理今年就給三十三個員工簽字調動,真的不能算是格外的照顧。”

  “她失蹤了怎麼沒有人通知一聲?”

  蔣碧笑著接下話題:“衝哥啊,她辭職離開了公司當然沒有人會去注意一個前職員,她的父母和朋友報警了但是在不同的分區和不同的案子,沒有人會聯系起來。”

  夏侯卉點點頭:“嗯,如果我們不去查案發時在職的職員,也根本不會發覺這件事,呵呵,如果衝哥沒有要求繼續查下去,這兩碼事誰也不會放在一起。”

  “沒有线索?”

  夏侯卉回答:“暫時沒有,我們是昨天才知道的,現在是兩個部門配合要把幾條线盡量並在一起。”

  “嗯,好,我今晚再讀這文件,看看還有什麼可以補充的。”

  夏侯卉微笑著道謝,開始收拾文件,蔣碧卻一動不動只看著大衝。

  “呵呵蔣碧,我的鼻子開花了麼?”

  蔣碧搖搖頭:“對不起衝哥,只是想起和學員談天時她們說起你的形容,可恩和許香說好幾個學員時常與衝哥見面聊天。”

  “哦?她們說了什麼?” 大衝心頭一緊但是隨後即刻放下心,女孩們都可以算是成人了,他們無論做了什麼只要不犯法就沒事了,一秒鍾的憂慮變成淡淡的好奇。

  蔣碧笑了笑:“呵呵,她們對衝哥可崇敬了,說從你說的話學到很多人生哲理。”

  “哈哈哈,小女孩的心思作不得准。”

  夏侯卉也笑著反駁:“其實她們不小了衝哥,我們雖然是她們的長官,但我們只比她們年長兩三歲而已。”

  蔣碧同意:“是啊,呵呵呵,她們中有幾個多兩年便和我們同級了。”

  夏侯卉緩慢點著頭:“嗯,的確,我們上個月與羅總督討論學員進展和日後發展時,她預言林丹桂,吳昕英和李晨她們最多不到三年便會成為學院的教官,呵呵,但是我覺得總教官一定會要林丹桂在分區做到總督察才會肯讓她回來做教官。”

  “哦?為什麼呢?”

  夏侯卉繼續解釋:“林丹桂非常優秀,真的有總教官年輕時的不少特質,不在部隊里立功增進經驗和建樹名聲太可惜了,連林總督都認為十年後林丹桂很可能成就坐總教官的位置。”

  蔣碧接口:“是啊,林丹桂是大專法律系的畢業生,雖然不比大學但是她在學院里從第一屆便是律法科目第一名了,呵呵,思姐是負責律法的教官但除了警方特殊的規矩外,她說自己好像是林丹桂的助教,呵呵。林丹桂也是學院里手槍射擊第一名,差不多與總教官有得比了,哼哼,還已經是空手道一段呢,不大展宏圖孤身去平定江湖就太可惜了。”

  大衝聽著點頭,看這兩個督察都滿臉欽佩就知道林丹桂的工作能力的確不簡單。

  夏侯卉自嘲似的笑了笑,轉換話題:“至於李晨,蠻可憐的。她也是大專護理系畢業的,擁有護士照,在學院里是眾所周知的歷史專家,但是性格內向,我們知道她有策劃和籌備的能力,在分區那種環境可能會不稱心,呵呵,如果能夠順利通過警官訓練營大多數會成為文員,那不如讓她回來做教官比較實在。”

  蔣碧完全同意:“呵呵,除非李晨可以直接成為總督察可以調動人員,她的能力無法發揮,所以做教官最合適。呵呵呵,至於吳昕英,哈哈,她從第三屆就好像是學院的大姐大了……” 她一面說一面嘆息搖著頭:“誰不聽話就被她捉弄得體無完膚,呵呵,滿身江湖氣息一副鋤強扶弱的作風,我們都慶幸她沒有去參黑幫,哈哈哈。但是,這女孩卻深得人心,學員對她都即敬又畏服服帖帖的,我見識過她安撫調動學員的能力,真有她的一套,如果不是她開口宣布不想做學院督察警長,呵呵,誰敢不投票給她?”

  夏侯卉也笑逐顏開:“嗯,這吳昕英的確有做領導的天分,她呀,大學提早畢業,是語言系的,英語和日語可以讓不認識她的人以為那都是她的母語。哈哈哈,而且她牙尖嘴利滿腦袋點子,連教官們都不敢找她辯論。”

  “咦,她不是二十歲麼。提早這麼多年畢業?”

  蔣碧斜眼瞧了他一眼:“呵呵衝哥,吳昕英年底就二十三啦,四年的大學她讀雙課只需要三年便畢業了。她還會法語和韓語,甚至聽說她正在學泰語,唉,我們越比越白痴,呵呵。這女孩還是合氣道一段,原本說不想繼續練下去但是總教官要她幫忙,說等衝哥接手順利後才能退課。”

  “哦,二十二是最大的學員了吧?”

  夏侯卉搖搖頭:“不,最大的已經二十六歲了,呵呵,與衝哥親近的幾個中最大是陸羽蘭,她已經二十三了,也是大學畢業的……” 她轉頭問蔣碧:“她是科學系嗎?”

  “呵呵呵,陸羽蘭是化學系的,現在在學院里是科學第一名,林總督說想要她去學法醫,不知道她肯不肯再花幾年去讀書,呵呵,唔,聽說她好像跆拳道是一段還是二段,看她文靜勢弱好相處的樣子,是那種扮豬吃老虎的典型,哈哈。”

  夏侯卉繼續:“文靜?呵呵,陸羽蘭的氣場挺恐怖的,要說文靜就說馬蓉吧,她是大專電腦系的,除了電腦上什麼都沒有恒心去學,呵呵,跆拳道學一個學期,泰拳學半個學期,外語學一個學期還不斷換德語日語韓語,被吳昕英批評說是個外語文盲,呵呵呵。但是馬蓉的數學和物理課都穩穩第一名。”

  蔣碧搖搖頭不同意:“呵呵呵,馬蓉怎麼能算文靜啊?我見過女孩們討論事情,她是唯一追得上吳昕英的能說會道,不過你說的也沒錯,她好像什麼都不上心才比較少發表意見而已。現在她報名要學合氣道,希望衝哥能夠讓她保持學夠幾個月,哈哈哈。”

  夏侯卉低頭笑了笑:“哈哈,你和我也同樣報名衝哥的課呀,呵呵,據知的有林丹桂,馬蓉,許香,可恩和唐燕都報名參加衝哥的合氣道課,呵呵呵。”

  “哈哈哈,那不是我的課,我只是你們總教官的助教而已。”

  蔣碧陪著笑:“呵呵,嗯,怎麼說也是衝哥的號召力強嘛,呵呵。唔,說到唐燕,她可是五千米長跑冠軍,我與她一起訓練過,唉,跟著她的速度跑最多只能保持不到四千米,真是後生可畏,呵呵呵。”

  夏侯卉皺起眉:“我不明白,陳曉明明是馬拉松第一名,怎麼跑五千米反而輸給唐燕?你是一千六百米的佼佼者,到底是什麼理由啊?”

  蔣碧攤攤手苦笑:“跑五千米有秘訣,不能蠻干亂衝也不能太晚加快步伐,呵呵,她在四千米左右加快我就完了,哈哈哈。”

  大衝喝咖啡抽著煙聽女孩們的威風史,心里開心這批徒弟都各有本領,不知道可恩厲害的是什麼:“可恩呢?強項是什麼。”

  蔣碧笑著回答:“哦,可恩啊,那孩子游泳可厲害了,是學院今年自由泳五十米和一百米的冠軍,還打破了一百米的最快記錄,呵呵,她第三屆時沒有參賽,說什麼不想炫耀,但是孫高督和她一起游過知道她的底細,逼她參加才讓她當了兩屆的冠軍。”

  夏侯卉點著頭:“嗯,我們連許香都比不上,她自由泳雖輸可恩至少半個身軀,但她的背泳可是破紀錄的,呵呵呵,她們兩個簡直都和魚差不多了。”

  蔣碧接著說:“噢,說起許香,她不止游泳厲害,還是學院里長槍射擊第一名,呵呵,羅總督說要推薦她去特種部隊,打底成為狙擊槍手,呵呵。”

  “你們警營都要學長槍麼?”

  夏侯卉回答:“不是必修課,但是每個學員都會試一兩次,喜歡的便像武術一樣可以報名參加。呵呵,孫曉高督負責這,她可是特警中的第一女狙擊手,只輸給八個男的。”

  “射擊怎麼會有男女不同的能力發揮?”

  蔣碧笑著解釋:“呵呵呵,一對一只射幾槍當然沒有什麼分別,孫高督絕對可以獨當一面,但是比賽時需要各種跑爬跳躍找地點發射,那女人的體力便比不了了,她說還在喘著時那些男人已經打中靶子去下一站了,呵呵呵,要真正知道男女不平等就加一點體力較勁的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大衝趕忙安慰:“呵呵,那也對,不過女人也有比男人厲害的地方,哈哈,但是男人不會笨到去找女人來比那些,偏偏女人喜歡專門找男人犀利的項目來比,呵呵。”

  夏侯卉不甘反駁:“但是衝哥,什麼工作和規則都是男人弄出來的,不去比便永遠進不了。”

  “嗯,那是因為這些規則定下來時很少女人會去做這些工作,但是恒久以來男人不斷教女人要吸引女孩加入並不是憐憫女人,而是希望女人能夠承擔她們厲害的地方來增進團體的進步。”

  蔣碧撇了撇嘴:“衝哥可以給點例子嗎?”

  “呃……好像吳昕英就是很好的例子,女人學語言怎麼樣都比男人快和好,無論她是聰明選對了還是運氣好興趣所至,她的發展便會比相等的男人容易快速。”

  夏侯卉不解:“興趣。”

  “嗯。我們很多時候去比是因為想證明自己的實力,但是因為每個人的天賦能力有限,什麼都去比當然會輸多贏少。做什麼項目的冠軍都需要長久的訓練和犧牲,興趣就是最終的推動力。”

  蔣碧皺著眉:“衝哥的意思是不必去參賽發掘自己的愛好嗎?”

  “呵呵,發掘是必經之路,但是為了好玩無可厚非,但是主要的精力需要放在自己做的好和有濃厚興趣的事上。比方說我,什麼都喜歡學,但什麼都懂皮毛而已,沒有那一項是特別厲害的,後來發現很喜歡把自己的想法和觀察事項記錄下來,也發覺不少人喜歡讀我的筆記,慢慢知道我的強項是寫東西。我便去學怎麼寫得更好寫的更吸引讀者的想像力,呵呵,變成一個不差的作家。”

  蔣碧笑了:“衝哥太謙虛了,怎麼能說不差而已,呵呵,警隊里百分之七十都是衝哥的粉絲呢。”

  “哈哈哈,承你貴言。每個作者也有不同領域的,我的一個朋友專寫槍械的評述,除了軍隊和一些警部人員外沒有人會去讀,呵呵,我的書對很多的社會人群也沒有任何吸引力。”

  夏侯卉繼續問:“那,我的興趣是服裝,但是對警隊也喜歡,衝哥說說該怎麼辦?”

  “呵呵呵,警隊里也有制服部門吧?去那尋找出路?很快便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

  夏侯卉搖搖頭:“唉,問過了,他們的規矩特別多,根本不能自由發揮,呵呵,很快興趣就被扼殺了。”

  “當然啦,什麼東西都有一定的規矩,呃,比方說我的書,我想自由發揮,把性愛從暗示換到露骨的直接描述,或者故事進展沒有邏輯全靠心意胡亂加人加證據,呵呵,會有人讀才怪。我們的興趣也必須符合社會和工作的限制,誰知道,你以後可以發展出相似警方制服的便衣讓女孩子都可以穿著來威風炫耀呢。”

  夏侯卉和蔣碧對視一眼,緩緩點著頭,蔣碧也問:“那我呢衝哥?我也喜歡寫筆記,但是沒有什麼想像力,可以寫書嗎?”

  “呵呵,當然可以。不寫虛構小說便去寫實錄,你對警察也有興趣,嗯,去把歷年的各種案件的前因後果寫出來,隱晦工作程序但把怎麼發生警方怎麼抽出破案的线索等等,肯定很多人會喜歡讀。”

  蔣碧笑著舉起手等大衝和她擊掌:“好,我去試試,衝哥一定要幫我啊。”

  “呵呵呵,沒問題,不過我說,你去寫已經破了案的事件好不好,不然就砸了我的飯碗了,哈哈哈。”

  兩個女孩也都哈哈大笑。呵呵,這兩個小督察也逐漸好像女孩們一樣越來越熟稔,唉,希望這不是什麼見鬼的半桶水桃花運吧。

  夏侯卉順了順頭發:“衝哥,呵呵,問你一下,熙姐……” 她看了蔣碧一眼:“呃,苗高督,呵呵呵,對不起,我進警營時她還是督察而已,還和我同組了兩次,我私底下還叫她熙姐的……唔,聽孫高督說熙姐有個男朋友了,呵呵呵,好像形容的是衝哥,能不能證實一下?”

  大衝快速想了想,這事反正遲早會傳開:“嗯,呵呵,她好像對我有點意思,呵呵,她人很好,我很喜歡,呵呵呵。”

  蔣碧撅著嘴:“衝哥啊,怎麼每個女朋友都選那麼漂亮的?呵呵,天下的男人不恨死你嗎?”

  “呵呵,唉,緣分呐,呵呵,這可不能去強求的,我發誓自己安分守己沒有特別去做什麼,無端她和我便……呵呵,希望男士們多多包涵一二,呵呵呵。”

  夏侯卉微笑著也搖著頭:“衝哥太獨壟了,呵呵呵,別說其他男人,我們這些沒有伴侶的女人都眼紅的很呢。”

  “呵呵,你們不如花時間去找男朋友吧,哈哈哈,我只能盡量幫你們消除對手,可不能把所有的女人都接收了啊,哈哈。”

  蔣碧笑著搖頭:“別逗我們了衝哥,好像你說的,這是緣分不能強求的。”

  “不完全對,你們不出去接觸多個男人,難道緣分要把男人送到你們的臥室麼?呵呵,多接觸便多認識,多認識就有更多選擇,多選擇等於有更高的成功機會。”

  夏侯卉顰眉撇嘴:“為什麼女孩子需要去找男人呢?不是應該男人追女孩的嗎?”

  “哈哈哈,男人要追你也必須先認識你吧?難不成你想不認識你的人追你麼?只得到那種圖利的搭訕不煩麼?”

  夏侯卉低著頭嘆口氣,說一聲上廁所便跳起來走了。

  蔣碧抿著嘴收拾東西沒有說話,大衝點煙想著自己這幾年的 ‘運氣’ ,通常這麼一個一個女人出現應該很適合男人換女朋友的步驟,一個不行,一月半月後又一個出現。

  他的情況好像不是這樣子的,從一年多前開始,每個女朋友都是因為他有眾多女朋友而認識他的。

  除了王靜和瑪兒之外,其他的不是認識他的一個女朋友便是為了找他討論一個或多個女朋友的問題而結識的。

  呵呵,說是天意也好是緣分也行,自己明明根本沒有想去追別人卻屢屢被人捕獲,唔,這可不能告訴這兩個女孩,她們不但不會明白,還可能用這個例子不去結識男人。

  大衝伸手去拿咖啡杯時發現蔣碧在看著他,便向她揚了揚眉。

  蔣碧突然臉色嫣紅:“衝哥,有個請求不知道你肯不肯幫忙?”

  “什麼事神神秘秘的?” 他無所謂的繼續吐煙。

  “呃……我發現……哎呀,自從被衝哥弄出高潮後,唔……我自己弄好像沒有……什麼感覺了。我想……如果能夠……衝哥……一個月幾次,幫我一回,呵呵,泄泄火。”

  大衝心里大拍額頭:“這不太好吧?”

  “是這樣的,卉姐告訴我她也一樣,所以……呃……我們會在一起,呵呵呵,避免我們忍不住要求做愛什麼的嗯是互相監視說互相提醒也行可以兩個人一起也好有個伴兒兩個人也花不了衝哥多少時間希望能夠……”

  “蔣碧!呼吸!”

  夏侯卉剛剛離開廁所,看到蔣碧滿臉羞窘大口吸氣應該想到她在說著什麼,連忙加快腳步過去坐在蔣碧身邊,一手撫揉蔣碧的背,同時用懇求的眼光看向大衝。

  大衝的內心翻個白眼,但保持語氣溫和:“你也要麼?”

  夏侯卉一楞滿臉懵:“要什麼?”

  蔣碧面紅耳赤很低聲的告述:“卉姐,我求衝哥幫我們……泄火……”

  夏侯卉忽然滿臉通紅:“哈啊?”

  蔣碧一臉尷尬:“對不起卉姐,我以為你也……”

  夏侯卉閉上雙眼認命呻吟:“哎唉,我只是說自己弄的不同了而已……如果衝哥肯……當然最好……”

  “你們要在一起麼?”

  蔣碧繼續她的細聲告解:“我……認為兩個人一起比較安全……我怕自己一個人太舒服會忍不住……你知道啦……要求更多……”

  夏侯卉深吸口氣:“嗯對,我同意,衝哥,我們一起。”

  “呵呵,好,你們想怎麼樣?一個月一次麼?”

  夏侯卉脫口而出:“衝哥不忙的話,一個月兩……” 還沒說完便被蔣碧拉著手臂。

  蔣碧還是滿臉羞愧:“衝哥……一個星期兩次可以嗎?”

  大衝暗地搖了搖頭,呵呵呵,這時不勒索脅制還待何時:“嗯,可以,但是有條件。” 他不管不顧兩個女孩一起哈啊了一聲:“你們有男朋友之前可以幫,但是一旦有了男朋友就必須停止。一個星期兩次也可以,不過為期只是兩個月,過後便是一個星期一次為期兩個月,再過後就只有一個月兩次,也為期兩個月。呐,已經六個月了,你們還沒有男朋友,就改成一個月一次,怎麼樣?成交麼?”

  兩個小督察對望著,慢慢點了點頭,蔣碧舒出一口氣,緊繃著的身體終於放松下來。大衝繼續抽煙喝咖啡,等著她們後知後覺的討價還價。

  夏侯卉很低聲的問蔣碧,語氣中是三分責怪四分捉狹三分好奇:“你怎麼會需要一個星期兩次啊?”

  蔣碧更細聲的回應:“卉姐啊……我現在每晚都……”

  夏侯卉嘆了口氣,輕輕拍著蔣碧的手:“唉,我也是……”

  蔣碧抬頭抹了抹紅潤的臉:“謝謝衝哥,你……不會跟別人說吧?”

  大衝微笑著搖搖頭:“當然不會,不過你們記住時限,這麼長久下去可不是辦法嗯?”

  兩個女人一起點點頭,雙眼感激滿臉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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