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景喜,
我現在終於明白傷你的心是多麼愚蠢自私的行為。
本來的決定沒有想到有可能傷害到你,只以為是我們之間的調整過程。
我真心認為我們分手一陣子會讓我們更認清自己的需求,再重逢時會更珍惜對方。
對不起,我錯了,這里祝福你永恒青春美麗快樂。
不值得你愛的曾猶。”
大衝重讀著一面皺眉抽著煙:“這家伙是去自殺麼?”
景樂摟著他,搖著頭:“應該不是。阿喜說她沒有那樣的感覺,所以才找人一大早送這兩封信過來的。你不看給你的信嗎?”
大衝揉了眉頭幾下:“這種事會有什麼感覺? 景喜會不會太草率了?”
“不知道。 她說是看得出信的口氣,知道他的為人,那不是對人生絕望的語氣。你看看給你的信,可能有更多信息。”
大衝嘆了一口氣:“呵呵,如果是遺書,不看也罷了。你也該准備上班了吧?”
景樂親了他的臉頰一下:“還有半個小時,不急。唔,你不看他的信又怎麼會知道是什麼?”
大衝呼出一口氣,把有他名字的信封撕開。
“大衝,
你是個好朋友。
我很感激曾經是你的朋友。
有太多你的提議都是對的,是我固執不聽。
現在後悔莫及已經遲了。
細想後,其實我的一生都是衝動行事從沒思考我的行為會怎麼樣影響別人。
我認為我需要一段時間來重新評估我的人生價值和處世待人的態度。
別擔心老朋友,我很幸運找到肯收留我能幫助我的地方,如果有朝一日我想通了,知道該怎麼好好做個人,我會回來找你的。
你永遠的朋友,曾猶。”
大衝笑了笑,把信交給景樂:“呵呵,看來這家伙遁入空門了,哼,不知道法號是無腦還是玄蠢。”
景樂讀完皺著眉:“曾猶一向來喜歡夸張搞笑,這會不會是他自造的鬧劇?”
“哼呵呵呵,當然是。現在我同意景喜的說法,不必擔心了,即使是酒肉和尚,玄蠢肯定也做不了多久的。我們焦急去找他就合了他的劇本了。”
景樂又緊緊抱住他,在他的胸膛上摩著臉:“他是你的朋友,真的不去找他嗎?”
大衝點點頭:“嗯,我們如果去,找到他就要上演求他還俗的戲劇了,他也一定大義凜然地拒絕我們,擔保會說,我心意已定,你們請回吧。唉,他連思想都老套的令人受不了。”
景樂撲哧一聲笑了:“哈哈,看你說得,呵呵,竟然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樣,呵呵呵。”
大衝低頭吻了她幾口:“呵呵,不然我又怎麼會這麼愛你啊?”
“嗯,我也很愛你。”
回到咖啡店後,大衝短信王靜,請她用人脈找找曾猶的蹤影。
同時也短信富貴,叫他找人在家鄉附近搜搜寺廟之類的地方。
想了想,大衝也短信景喜問她要不要談談心事。
點了煙喝著咖啡,大衝嘆了口氣,今天大概寫不成了。
倒不是只為了擔心那笨混球,他擔心的是被影響的人,景樂,景喜,富貴,他家人朋友。
連自己都被這九成是假的慷慨就義情懷搞得心神不寧。
大衝想放下不理,心中又不斷回想著往事和自己對他說過的話。
最終他又嘆了一口氣,決定不如回家睡一覺。
剛站起來收拾東西時,就看到可可扶著可恩一拐一拐地走進來。
大衝皺著眉看看她們:“怎麼回事?”
“師父好。沒事,我扭傷腳跟,休息一天就好了。”
可可埋怨著:“叫她小心點,她偏不聽,師父請說說她吧,小命都不要了。”
可恩笑著解釋:“呵呵呵,別聽姐說的嚴重,我是訓練時太趕了,跳下時扭傷的。不礙事,這種小傷人人都有的。”
“嗯,沒事就好,來坐下吧。”
可可就說著經過,可恩傷後在警營醫療處包扎了,今天早上還腫著,就請了一天假,要姐姐帶她去看跌打醫師看看。
還加鹽加醋說可恩被療時那殺豬的哭喊聲,呵呵呵,說到可恩臉紅得有要哭的表情。
“嗯,那是很疼的,師父試過,哈哈哈,已經下定決心,下一次讓跌打醫師碰是要已經死透了之後,呵呵呵。現在舒服點沒?”
可恩感激的笑了笑:“謝謝師父,現在好多了。”
可可還在一旁絮絮叨叨的。
“唔,如果有一杯冰凍奶茶會不會更好一點?”
“哈哈哈哈,是的師父,兩杯更好,呵呵。”
可可覺得被完全忽略了,扁著嘴低聲說:“師父,我也要。”
大衝叫了奶茶,還加一盤拔絲地瓜。
師徒二人就一面吃喝一面聽可恩說她扭傷的故事。
呵呵,這小妮子講故事還有點天賦,她姐姐都聽入神了。
吃完也說完,大衝就叫下一輪的奶茶。
“姐,要去廁所,幫幫我。”
兩個女孩一拐一拐的過去。大衝看到阿曼在門口,就對她招招手。
阿曼快步過來吻了他一口:“衝哥忙著,我午餐時再過來。”
說完與站起來的大衝擁抱一下,又吻了他兩口,轉身走了。
大衝看著她走路的美姿,心里被她的體貼弄得甜絲絲的。
兩個女孩回來後,他們又聊了一下訓練的過程。
突然,可恩有點忸怩地問:“師父啊,我們幾個這兩天都在討論你教的口交技巧。”
大衝點點頭,點煙等下文。
“師父,我們想是不是該找點色情片來觀察一下,有可能看到一些有用的技巧。”
“唔,那種小片應該學不到什麼。那是為各種人的興趣性癖而制作的。主要的用途是提升性衝動,但是又要為適合大眾口味,就把多種性癖體位都加進去,希望至少有一種能合觀眾的審美觀。拿來看著學習是錯誤的用法。”
“呃,明白了師父。我們……也覺得這麼紙上談兵是學不了什麼,想……是不是該找個人試一試?”
“呵呵,本來就是這樣的,你們應該盡量多給男朋友做做,越練習就會越進步。”
可恩笑了笑:“ 是的師父,我與許香討論過,她也同意了,我們想用她男朋友來練習………”
可可驚呼睜大雙眼:“你們瘋了?”
大衝點了點頭:“她男朋友應該很樂意,有兩三個女孩子給他口,呵呵,怎麼樣,做的合乎理想麼?”
可恩搖著頭:“沒有進行,唐燕不同意,陳曉也不同意,她們說那男孩子脾氣不好也不好相處,連和他說話都不肯,絕對不可能給他口交。”
“哦,你的男朋友呢?”
“師父,我現在沒有啊。我們一組里,只有許香一個有男朋友。”
“嗯,那別急,慢慢來,遲早會物色到一個合適的。呵呵呵,你們暫時沒有男朋友的也沒有什麼需要急著練習口交吧?” 大衝喝著咖啡,又點煙。
“師父,我們是怕時日久了就什麼都忘了。我們其實物色到一個全體都贊成的,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問。”
“呵呵呵,女孩子做事就這樣婆婆媽媽的,直接問啊,這種事還能靠暗示的麼?”
“師父,真的直接開口問嗎? 他生氣怎麼辦?”
可可也參與開解:“其實師父,這還真的可以暗示的。男女交談時,問問他對幾個女孩子口交一個男孩子的設定有什麼感想,從那可以探測出願意的成分。比直接提出來沒有那麼丟臉。”
大衝點點頭同意:“嗯,那也對。我看要點是你們和這個男孩的交情有多深。越深的交情就越可以直接點。你姐說的也沒錯。”
可恩想了想,笑著問:“師父,你認為直接問不會讓那個男人覺得我們好淫蕩不正經嗎?”
“唔,如果你們不熟,可能會。如果他知道你們的性格,應該不會。你們記得聲明那只是一個實驗而不是要示愛之類的,應該沒有問題。”
可可摸了可恩的肩膀一下:“恩恩,需要你來說嗎? 他是誰的朋友啊?”
可恩眨著眼睛:“應該說是和我們都一樣熟悉的,不過,確實還是我比較親近一點點。”
可可點了點頭:“嗯,那的確應該你來問。”
可恩抿嘴皺著眉:“師父,我應該直接問? 他不會生氣吧?”
大衝點點頭:“他最多是拒絕,應該不會小氣到生氣。也別突然間說這,給他一點心里准備。”
“哦? 師父,怎麼才算是有心里准備?”
大衝沉吟一會兒:“至少你們之間有談過口交或性交的事情吧。普通朋友突然說這會讓人無可適應。”
可恩點了點頭,臉稍微有紅暈,抿嘴說:“嗯,很同意師父說的。那我問了,師父,你肯讓我們用你來練習麼?”
可可雙手蓋住嘴。
哈哈哈,什麼是作法自斃?
大衝頓時腦袋轉不過來,瞠目結舌。
可恩可憐兮兮地:“師父啊,用別人還需要我們自己測量做得怎麼樣,有師父就可以直接教我們,好不好嘛師父?”
可可終於回過神來:“恩恩,你們都討論過了嗎?”
可恩用力的點著頭:“談過了。我們排除許香的男朋友後就在想什麼男人值得信賴,唐燕就說一定要師父不然就誰都不肯。我也問許香她男朋友知道了會怎麼樣? 她說大不了摔了他。這門技巧學了是一輩子的,一個不知道會留多久的男朋友,不值得為他而什麼都不懂。”
大衝深吸口氣,找到最合理的反駁:“呃,你們知道師父是你們總教官的男朋友,不怕她生氣麼?”
可恩低下頭:“怕。還非常怕。師父,由你求情不知道可不可以?”
大衝嘆了口氣:“唉,你們是想師父沒了這個女朋友麼? 怎麼開口啊? 喂,親愛的,你的一班學員想為我口交,好不好? 這麼問麼? 哈哈。”
呵呵呵,可可偏偏是個幫親不幫理的小混蛋:“師父,王師娘那真的沒有情可說嗎? 這又不是搶師娘的男朋友,只是個實驗而已。”
“呵呵呵,好,你們兩個想想師父該怎麼開口。師父上個廁所。” 大衝就盡快地落荒而逃了。
上完廁所,大衝溜到外面小巷去抽煙想清醒一下。可可卻早知道師父的習慣,已經站在那等著了。
“師父,我覺得這並不壞。我原本還煩惱去找誰來研究射精前的症狀,如果師父肯,我也想參加,用師父的射精症狀來做做比較。師父覺得怎麼樣?”
唉,這個時代收徒弟真的不行。
回個幾百年,這樣的徒弟不但要逐出師門,還必須離開前家法侍候!
那是五馬分屍麼?
還是剝皮抽筋?
唔,先剝皮抽筋再他娘的五馬分屍!
“師父,求你了。如果是師父,富貴絕對不會有什麼反對的意見。”
曾猶啊,你這個蠢東西在哪家寺廟呢? 等等我呀,做師弟我也認了。唉。
可可直接抓住大衝的手臂搖啊搖的:“師父? 好不好嘛?”
王八蛋,女孩子要套人入局就會撒嬌用 ‘嘛’ 這個字,哼,老子不受這一套。
“讓師父與王師娘說說。喂,如果師娘說不可以就別再提了。”
可可眉開眼笑地點點頭,轉身就跑進去了。
大衝抽完煙,漫步進來時,可恩也都喜形於色,也多了幾分羞澀。
“師父今晚會與王師娘吃晚餐,到時會問一問,呐,她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可恩先回去養傷吧,也別跟其他人提起,不成功的概率太大了。”
“謝謝師父!”
兩女領命喜滋滋一拐一拐的離開。
大衝心亂如麻,曾猶的事情就夠煩了,現在有五個小女孩子要吸吮他的陰莖,而且,只一兩次還可能不夠。
唉,肯定需要與王靜談談這件事,可是,該不該與阿曼也說說呢?
她當然並不需要知道,可是如果有一個人能讓大衝安心接受或拒絕該不該做,一定就是阿曼。
看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才是午餐時候,大衝就打開筆記本,憑記憶盡量把口交課程的細節寫下。
如果要實習的話,就必須做的和說的能夠配合。
寫完再讀一次,想了想,補充了一些資料。
點煙蓋上筆記本時,阿曼已經走入咖啡店里了。
親吻擁抱不可或缺,阿曼問了幾聲就去安排午餐。大衝收拾桌子和要了一杯新的咖啡。同時心里想著該怎麼說。
兩人享受了一個愉快的午餐,大衝提起曾猶的事,阿曼只聽著沒有給任何意見,聽完只是安慰著大衝。
他問阿曼可不可以延長午餐時間,說想和她出去走走,有事情想聽聽她的看法。
阿曼打了個電話就同意了。
他們出外走的時候,靠著陰涼的地方鑽,大衝大概地介紹了徒弟可可和她妹妹可恩,也說了說她們的朋友幾人。
他說著,阿曼就知道了她們是王靜的學員,也知道了大衝曾經教她們口交的技巧理論。
“呵呵,現在她們希望我能讓她們實習口交,當然需要王靜贊同,可是,我不知道該不該讓她們用我的身體來練習。”
“如果靜姐同意呢? 衝哥肯不肯讓她們實習一下?”
“不知道,阿曼你認為怎麼樣?”
“呵呵,不能問我。現在知道衝哥要開口交課,連我都想參加,嘻嘻。”
“是麼? 為什麼?”
“女孩子成長時,性的東西都是聽朋友說的。到第一次與男人在一起,又心慌,又羞怯,一碰到陽具就什麼都忘了。呵呵,什麼都是勉強湊合亂弄的。呵呵呵,那天我求衝哥讓我玩,我才有機會真正認知男人陽具的各種事項。”
“哦,你認為讓她們實習會對她們有確實的幫助?”
阿曼點點頭:“那是肯定的。衝哥懂的比普通人多,比我們這樣的小女生更知道男人和女人的身體。這樣的課程對誰都會有幫助,這種沒有壓力下認識男人的身體簡直應該是每個女孩子的必修課。”
“那,你不會覺得這是我在欺負或利用她們麼?”
“事實是她們找衝哥的,衝哥沒有她們也不欠缺女伴吧? 而且,衝哥是真的教她們,如果問我,是她們在利用衝哥,呵呵。”
“嗯,你呢? 你會有難受或不開心的感覺麼?”
阿曼笑出聲,吻了他幾分鍾:“呵呵呵,衝哥! 當衝哥去和別的女伴尋歡作樂,我都不吃醋。這可是大好事,應邀教導年輕女孩子怎麼去做女人,我那里會有意見? 呵呵, 是衝哥對我的感情不比一般才會這麼在意我的想法吧?” 說完湊近耳語: “衝哥,我愛你。”
大衝擁抱她,吸吮著她的上唇:“阿曼,我也愛你。”
腦袋終於清晰了,大衝和阿曼手牽手漫步回到超市。
本來還想躲在角落親吻一番的,可惜撞上出來指揮員工清理外部玻璃的玉如,搞到阿曼滿臉不自在地只親了大衝臉頰一下就快步逃離了。
呵呵呵,原來女朋友面皮是蠻薄的。
回到咖啡店,要了冷涼茶,點煙想想該怎麼問王靜。
查看一下手機,景喜說這周末會回來兩天,會帶點特產回來給他,可以到時和姐姐一起仔細聊聊嗎?
家風說給他買了一個新款的 SSD 硬盤,明晚有時間見個面嗎?
瑪兒說剛剛學會做不一樣的海鮮咖喱,這幾天有空過去試一試嗎?
華寶說家里做的培根熏肉這幾天出爐了,大衝必須去以肉腸換熏肉,只等他決定是哪一天。
大衝滿心歡喜的一 一回復,這群女伴都值得費心勞神去疼惜。
喝完涼茶,再叫冰薏米水時已經快三點了,大衝不知道該開機寫作麼。唉,抽煙喝冷飲吧。
關微突然出現,大衝已經開始看慣了他那令人作嘔的春風滿面表情。
他們低聲談論了曾猶的事,兩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幫忙或解決。
唉聲嘆氣了幾分鍾後,關微又開始夸老婆有多麼溫柔體貼,贊揚這段日子簡直是第二蜜月。
直到大衝說要去廚房找刀砍人時,關微才大聲笑著跑上樓開會去。
兩三杯冷飲後,大衝涼快了一點。
打開筆記本重溫一下口交課程,又修改了一部分。
他起身去櫃台拿一包他喜歡的香煙,和服務員交談不幾句話,滿臉汗水的王靜跑步進來。
這次她穿著無袖白色跑步背心,和里面黑色的運動胸罩漂亮地相成著,黑短褲和白跑步鞋,長頭發綁成馬尾。
大衝驚喜地上前擁抱著她,王靜為他不排斥自己的滿身大汗而燦然笑著。兩人同時叫了冷涼茶。
他們手牽手回到他的桌子後,就吻在一起。大衝想讓她側坐大腿但是王靜拒絕了。
“寶貝兒,我身體還熱騰騰的,讓我冷卻涼快一會兒。”
王靜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他身邊。
“今天怎麼這麼早啊?”
“呵呵呵,有其他教官能負責,我就提早跑步了。哈哈,她們也挺有心的,知道我一個星期只能見男朋友幾個小時,怕我欲求不滿會拿她們出氣,哈哈哈。”
大衝咧嘴笑著:“我原來還有幕後支持者,呵呵呵,太幸福了。”
王靜抿著嘴笑,滿眼笑意:“看你得意的樣子,呵呵呵,好可愛。”
大衝揚了揚眉:“呵呵,我得意是因為能多陪我女朋友,呵呵呵。”
王靜細聲嬌吟:“又甜言美語了,真知道我的弱點,呵呵。”
兩人連續喝了兩杯冷飲,談論了曾猶的事,王靜上了個廁所,回來時身上已經沒什麼汗水了。
這次她直接側坐上大衝的腿上。
大衝當然抱住她猛嗅令他迅速勃起的女人味,想不到王靜也 ‘嗯’ 的一聲,低頭嗅著他的脖子。
“唔,我寶貝今天流過汗嗎,好性感的氣味。唔。”
兩個人就互相又嗅又吻的。十幾分鍾後,王靜臉色紅潤喘息噓噓地坐起身,一只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
大衝摟著她的腰,看著她耳朵後和頭發线邊白嫩的皮膚,慢慢湊前嗅了那里一下,也舔了一下。
王靜伸手把小衝抓住,吃吃笑著: “唉,呵呵呵,原本以為你想弄我濕了,我就弄你硬掉,呵呵,想不到已經硬了。”
大衝呻吟一聲:“根本控制不了,呵呵。”
“喂,寶貝,我們需要正式形式化你的課程了。你給教官們的介紹課已經定在下個星期一。我們還邀請了十幾位高級警官來旁聽,所以這一次會有好幾個男警官出席。”
大衝點了點頭:“已經准備好了。我想用 1995 年那個鄧家謀殺案來講解用錯證物會導致的錯誤偵查方向。”
王靜眨眼兩下,回想案子:“不可以。其中一個高級警官是那案子的負責人之一,呵呵呵,你一開講就是直接打他的臉。呵呵。”
“呃,好,那麼,唔,1990 年那停車場的一車三屍案,說說大雨洗過證據後導致的混亂。怎麼樣?”
王靜想了想,探身吻他的嘴唇幾下:“唔……愛死我寶貝了,腦袋里有各種各樣的案件細節。” 說完還長長嘆了一口滿意的氣。
大衝又趁機嗅著她身體美妙的氣味。
王靜又喜又羞,輕聲問:“喂,你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也這麼到處嗅聞嗎?”
大衝點著頭,繼續嗅:“嗯,當然,還會嗅更私密的部位呢。”
王靜伸手擱在大衝的肩膀上,去撫摸他的後項。大衝眼睛一亮,微微側頭注視著她略略露出的腋下。
王靜看著他的眼睛,嘴角勾起:“怎麼啦? 那里的味道太重,你不敢嗅聞了嗎?”
大衝嘆了口氣:“不是,我怕別的東西。”
王靜奇怪:“哈啊? 怕什麼?”
“強奸警司是什麼罪?”
“不明白,你嗅嗅我的餿腋下就會強奸我嗎?”
大衝點點頭:“嗯,我的定力是有限度的。” 還一邊說一邊嗅著她的手臂。
王靜笑了,滿臉調皮:“是嗎?” 然後故意湊近一點,肩頭已經觸碰著他的臉了。她還慢慢扭動手臂,盡量讓腋下向上揚。
“唔,太性感了,等一等別動。” 大衝說著,低頭深嗅一鼻子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腋下邊緣。
重汗氣味微酸微咸,唔,是女人熟透了的香味。
大衝低吟著在口中品嘗。
王靜清脆的笑了一聲,全身後退,一手輕摸著剛被舔的地方:“噢,我寶貝原來還真有點變態的,好喜歡啊。”
大衝苦著臉:“嗯,是我不久前發現的弱點。”
王靜臉色紅艷艷,細聲喘息著,低頭到他耳朵旁,輕聲說:“寶貝兒,我們真的是天生的一對。我特別喜歡腋下被撫摸被舔,一直以來不好意思求男伴舔我那里,你啊,真的會讓我愛死!”
大衝只能看著她傻笑。
王靜站起身,過去他旁邊坐下: “呼……不行了,我坐這里,呵呵呵,不然就會是警司強奸男人了,哈哈哈。”
大衝抓起咖啡杯喝幾口定定神:“怎麼樣,你還想喝什麼?”
王靜搖搖頭,從口袋里拉出一小瓶礦泉水,扭開喝了一口。
“唔………有件事需要和你討論一下。這完全由你做主,你說不行我就不考慮了。你記得那晚和我們吃飯的幾個學員?”
他看到王靜點了點頭,就詳細的說她們怎麼先來找他問找男朋友的手段,之後又來求教口交的技巧和她們怎麼用香蕉來練習,和現在她們想要用他的身體來實習。
王靜表情不變的聽著,偶爾皺一下眉,最後側著頭注視著他。看不出是喜是嗔。
“事情就是這樣。我對她們說了,你不同意我也不會同意。一群好奇的小女孩子而已,希望你不會去找她們的麻煩。”
“唔,這有點意外,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種情況。你會和她們做愛嗎?”
大衝搖搖頭:“不會,那不在課程的范圍內。據我所知,至少有兩個女孩還是處女,不應該會為這破處。”
王靜點了點頭,還在沉思中。
大衝點煙:“我不清楚女人之間的各種交流方式,我最注重的是,不要掃了你的面子。”
王靜又是點了點頭,慢慢說著:“你答應我你絕對不會和她們任何一個做愛。口交我不管,但是如果她們比我先和你做愛,我會很不高興。”
大衝舉手發誓:“我絕對不會和她們做愛。只是教口交而已,最多是擁抱,那行不行?”
王靜還是點點頭:“我還有條件。你把那口交理論課教我,讓我知道具體包括什麼。我……唔……也想學學。”
大衝點著頭:“好的,那個容易。你幾時想學?”
王靜站起身,又跳到他的大腿上側坐:“現在可以嗎? 不會長到幾個小時吧?”
“可以,一個小時就夠了。不過我們現在沒有香蕉。”
“呵呵呵,不需要,用你的手指就好,呵呵。”
大衝當然同意:“沒問題,我們開始了?”
王靜又抓住現在半硬不軟的小衝,嘆了一口氣:“唉,如果我敢說我想用它不就好了,哈哈哈哈。”
小衝直接堅硬無比。
大衝慢慢從頭開始,一步一步說著口交的課程。
王靜的確是想學,問了很多小女孩子們沒問的,還討論了各種技巧的細節。
唔,這女人真的與眾不同,談論案子時很快就發情了,現在討論著性行為的事,除了偶爾捏捏小衝幾下,卻能神色自若有板有眼地一起平靜的探討。
課程維持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他們時時需要擁抱親吻,也因為王靜問了很多問題,有的需要大衝細細思考。
他把新談論的想到的加入筆記本上,還修改了一些之前寫下了的,大衝說之後會把一份課程短信給她。
可能由於王靜的舌頭吸吮比小女孩子們更放得開,大衝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都被王靜吸到他會多時呻吟著。
下課的時候,大衝反而是臉色微紅,有點輕喘息的一個。
大衝吸吮她的上下嘴唇幾分鍾後:“你可以坐過去那里麼?”
王靜扁著嘴:“怎麼啦? 我太重嗎?”
“不是,我想上個廁所,你這麼坐讓我一直硬著,我會尿不出來。”
“哈哈哈哈。不然怎麼能叫做煎熬啊? 哈哈哈。” 一面笑著一面移換坐椅。
五分鍾後,大衝終於敢站起身上廁所。王靜過去與服務員交流要什麼晚餐。
大衝回來坐下後,從筆記本里找出 1990 年停車場的一車三屍案,與王靜重溫案子和討論細節。
幸好這案子已經破解了多年,她談論時不會發情,他們就可以很平靜地細細分析每個環節。
王靜安排的課程時間是兩個小時,所以大衝必須在一個半小時內完成,給半個小時的問答時間。
聊一會兒就上菜了。他們邊吃邊聊,王靜還扮演著聽課的觀眾提出各種可能會有的問題。吃完後王靜又爬上大衝的腿側坐依偎著繼續問。
很快,時間就快八點了,王靜叫車來接,大衝收拾東西准備過去瑞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