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家風的小狐臭刺激,大衝很好奇香氣臭氣與各種女性氣體味道對自己的影響。
為了探索,大衝刻意安排了之後的幾個女伴都要遵循一個相同的程序。
做愛前都陪他一起在浴缸泡個半小時,之後還要洗個澡把肥皂味,香水,防汗劑等等都洗掉。
然後上床由他口交舔出兩個高潮,讓她們流點汗,這才開始他的品嘗實驗,做愛時和做愛後再品嘗一下腋下的發展。
女伴們應該都不知道他在搞什麼。
不過既然能保持干淨,又能舒服暢快的高潮幾次,誰也沒有反對。
大衝並不特別有足戀,但為了科學精神,洗澡後上床還特別聞了聞,舔了舔她們的腳趾腳心。
唔,沒有特別的味道,也沒有人為此興奮了多少。
以大衝以往的經驗,他對不太重的女子腳酸氣還能夠接受,不會覺得特別排斥,不過也不會想刻意的去聞。
很多年前,有一個朋友告訴過他,女人腳氣重的時候,舔著嗅著是很爽的,臭臭酸酸咸咸的,一想起就能立刻勃起。
大衝當時的自我解釋是這和有些人很喜歡吃臭豆腐的原理一樣。
他自己經過慎重的揣摩,無論對科學的貢獻有多大,他還下不了決心舔還沒洗的腳趾。
為了保存記錄和觀察女孩子們有沒有因時間的改變而影響體味,大衝在筆記本寫下了數據。
很普通平常的他就不錄下來,錄下來的都會根據日後覺察到的改變繼續修正。
他讀了讀在海依和家風兩人名字之後的記錄:
陳梅 - 激烈運動後不久,腋下就會很刺鼻,不好聞,若要說有好處就是很提神,暈了都能刺醒。
幸好衝涼後完全聞不到,就算做愛時出了汗,也只是淡淡的普通汗味。
可能靜止半小時後就會刺鼻了。
腋下的口味也是普通汗水的味道。
下面陰部有點腥,好像吃血蛤時的香氣,不很咸,吃起來還行。
淫液是最水汪汪的,也是出最多淫液的女人。
很喜歡被舔菊花,能舔出高潮來。
瑪兒 - 可能因為母親是印度籍的,腋下有濃濃的咖喱香料味,不太難聞但需要適應一下。
腋下的口味比較咸和頸項上的汗不一樣。
下面陰部微騷,但更像是動物身上的膻氣,有股辛辣的辣椒勁,也不算臭,很奇特而已。
淫液的口味比較重,不好吃,膻糊糊苦苦的。
舌頭只舔陰蒂不往下走就沒事。
幸好她的淫液不多,很少會流著出來的。
華寶 - 腋下是普通的汗味,不過,如果她有腋毛就一定會很茂盛。
常常有刺肉的胡茬,布滿了整個腋下,軟軟地刺刺鼻子嘴唇也很好玩。
她不喜歡腋下被舔但是喜歡被鼻子供著腋下的胡茬,用手掃掃也可以。
下面陰毛非常濃厚,大腿內側也長著毛。
陰部有微微的尿味,不刺鼻,習慣就還挺好聞的。
淫液口味咸咸澀澀的,不難吃也不好吃,吃到無所謂,沒吃到不會想去吃。
晚香 - 父母都是日本籍的。
上面下面都是最干淨最沒什麼味道,只有淡淡的體香。
舔腋下或陰部都像咬了一口生魚片一樣,有那一丁點腥味但她比生魚片香多了。
嗅她的腋下和嗅她的頸項沒有多大的分別。
她很喜歡腋下被舔,越大力舔她就越起勁。
景樂 - 陰部有一點腥騷,很好聞,像是醬油蒸魚的香氣。
口味開始時蠻咸的,越舔就越淡,舌頭上下掃幾下之後就完全不覺得咸了。
腋下的香味很奇特,覺得和自己運動後,自己腋下的氣味差不多。
因此嗅著嗅著就覺得特別安寧特別平靜。
也可能是為什麼景樂要睡時常常把臉擠進自己的腋下附近,有可能她也覺得嗅著我也很安寧吧。
呵呵,還真是臭味相投的一對。
腋下的口味和普通汗一樣,但她喜歡被輕輕快快的舔腋下,尤其手臂和胸的交集處,越舔她,她的身體就越軟越敏感。
頻頻 - 很難解釋,腋下真的是香的,有隱隱約約的茉莉花香,也因為有很微的一點酸氣,整體好像是零食話梅的香氣。
口味也像話梅,好像在口中含了幾分鍾後那淡淡的話梅味,只想一直不停的吸吮著。
下面稍微騷騷咸咸的,舔了腋下再舔下面就好像給嘴里的酸梅加一點鹽,好似酸梅鹽一樣的美味。
真是個令人流口水,可以全身舔不停的極品尤物。
大衝讀完想起萊瑟。
她是一個德國法國混血兒,是去年她過來這兒出差幾個月時認識的。
記得她的體味蠻烈的,但因為經常塗滿香水使他聞的不精細。
記憶中應該不會排斥她的體味,好像有點白種人普遍那種膻氣的味道吧。
唔,她說過今年年底會過來上班長住,那時候一定要好好品嘗品嘗。
昨天晚上,阿成在家里有了第一次的實驗。
他們享受了一個美味的晚餐,討論了一些該注意的細節,就上樓去開工了。
大衝在這過程中蠻平靜的,阿成的緊張不斷地表露無遺,而頻頻那期待的心情被她隱隱抖著的雙手泄漏了。
阿成承認自己很排斥為頻頻口交,即使他同意他老婆實在很香又看似挺美味的。
從小入腦袋的信息是女人那個對方是很肮髒的。
不是那種洗不掉的肮髒,而是那種反常違背道德的肮髒,怎麼想下去吻一下老婆的陰部都過不了心中的障礙。
就算用手摸了頻頻的陰部,也不能逼自己嘗一嘗手指上的液體。
同時,他很喜歡老婆給他口交,不過,不可以口爆,那是肮髒的。
頻頻掩著嘴笑著說阿成有一次走火射了一股在她嘴里,之後兩個星期都拒絕和她接吻。
以後的口交就只是做前戲而已。
為了這兩個原因,床邊時常都放著好幾包濕紙巾。
大衝說那不是個很大的問題,阿成只要把手技練好,頻頻一樣能得到挺好的享受。
他們之間必須有提升彼此愉悅的默契,怎麼做到並不重要。
除了生殖器之外,他們應該花點時間探索其他能刺激性欲的身體部位。
頻頻說她喜歡給阿成口交,主要的原因是喜歡能用口控制著阿成的愉快,他臉上的表情和陽具在她口中彈跳顫抖的感覺都推使她的情欲高漲。
不過,頻頻也說那一次是她唯一 一次嘗到精液,她不太喜歡那滑滑糊糊的口感和苦苦腥腥的味道。
所以口交在這對夫婦之間是個不好用的做法,能讓頻頻享受一下被口的樂趣就全靠大衝了。
三人都爬到床上後,大衝說他先舔頻頻到高潮,然後阿成試試做愛到要射前拔出。
理論上是完美,只是阿成做不到。
開始前,頻頻揚眉問老公為什麼把安全套拿出來?
阿成很周到的說大衝之後還要舔頻頻的,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控制不了,不好把自己的精液往那里噴。
頻頻被舔到高潮後,大衝坐起身,阿成立馬爬上老婆還在抽搐著的身體,直接插入推撞。
其實阿成的體力和耐力都不錯的,就這樣不停地抽插了七八分鍾,把頻頻推上一個高潮後還能繼續幾分鍾。
大衝剛想提醒注意,阿成喊著要拔出要拔出,但狠狠的一路插到射了。
阿成捏著保險套拔出時,頻頻雙手拉著大衝,叫著快,就要高潮了,快啊。
大衝插入擺動臀部不到一分鍾就把頻頻的高潮引爆了。
之後,大衝就實踐示范模式,每五六分鍾,不管有沒有想射的感覺,都拔出來口交或用手撫摸兩分鍾。
他有時從後面進入,有時從旁邊抬起腿進入,最多是能面對面親吻的前面進入,就這樣做做停停的,又讓頻頻高潮了好多次。
大概在第十個高潮後,大衝伏上來吻她和用手揉搓陰蒂時,頻頻喘息呻吟著說她要看大衝射精,要看!
大衝插回去,又搖又頂的把頻頻推向再一個高潮後,拔出,一手拖著頻頻,把她拉成狗趴式,一手輕抬她的下巴,一手在她眼睜睜注視下套弄自己的陽具,往她微開喘息著的嘴巴,鼻子,臉頰噴射。
因為知道她要看,他就刻意的避開她的眼睛。
還沒射完,小衝就被頻頻抓住,放進口里吮著。
在這同時,阿成從後面雙手握住頻頻肉感十足的屁股,二話不說的插入。
這次,阿成只抽插了一分多鍾就喊著要拔出要拔出,內射老婆了。
完事後他們三個人都坐在浴室中的熱水浴缸里,享受一下松懈後的余暉。
阿成大衝抽著煙,三人喝著冷凍的祿茶。
頻頻後來對大衝說,她那時想依偎到阿成身上,卻怕大衝被冷落了,更想依偎在大衝的身上,又怕老公吃醋,只好時噘嘴時微笑地單獨一個人坐在他們中間。
她一手一人的放在他們的大腿上,一腳一人的把腳心踏在他們的腳背上。
阿成說他看著老婆高潮迭起的樣子太興奮了,如果大衝和頻頻繼續做愛多幾分鍾,他覺得不必碰自己的陰莖也會射精的。
至於控精大法,他大至上摸到門道了,只是,就算知道快要射了應該停了,身體的本能是要再多插幾次,由此導致失控射精。
大衝說這很正常,大腦需要意志和時間來慢慢轉變。
要不斷的告訴自己停下來是為了之後更大的收獲,好比儲蓄,能直接花錢買東西當然開心,但是能說服自己儲蓄一段時間,就能買更貴更好的東西了。
阿成笑著說他明白,只希望自己的臀部和陰莖也能明白。
頻頻說她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但是希望他們最多一個星期只一起做一兩次,如果阿成同意,她可以一個月單獨會大衝一次。
她說如果常這樣做,怕自己會成為個貪得無厭只想著做愛的淫婦。
阿成立即接口說如果大衝不介意,他們三人一個星期可以會面一次,不過,希望大衝能每個星期都單獨陪頻頻一兩次。
他憐惜的摸著老婆的臉,說她壓抑的太久了,應該給一段時間來充分發泄一下。
頻頻撲過去吻著阿成說謝謝老公的心意,一只手卻緊緊地抓住小衝。
大衝在阿成去衝涼時問頻頻,既然不喜歡精液的味道,為什麼被顏射後會一直把臉上的精液往嘴里刮,還不停的吞咽?
頻頻臉帶笑容,舌尖輕輕舐著嘴唇解釋,不知道,當時心情澎湃,滿腦子情欲,說是感恩也好,只想要把更多他的味道納入口中,吞下保存。
想著頻頻那撫媚的笑容和身上各處的美味,大衝嘆了口氣,向下對小衝說:“別硬著啦,我們下去吃飯吧。”
咖啡店里不是人多的時候,大衝就走向在他平時愛選的桌子去。
咦,關微和一個漂亮女孩正在與劉夫人站在一個角落談的蠻起勁的,冰冰和兩個服務員也在那里,搞什麼大陣仗啊?
算了,事不關己,專心吃飯吧。
剛坐下點煙,服務員就把咖啡送上來了。沒忍住:“老板娘那邊好熱鬧啊。”
“是的,老板娘在談超市那里暫時營業的細節。”
哦,那女孩一定是阿曼。
大衝隨便叫了一湯一菜,拉出手機看看新信息。還沒回復,關微就到他身邊了。
“喂,情聖,一個人吃飯這麼淒涼啊?”
“衝哥是嗎? 你好,我是阿曼,想認識你好久了。” 聲音糯糯的,進到耳朵真舒服。一只柔軟的手直接拉起他的右手熱情的握了握。
大衝只好站起來,笑著回禮。
“本來不想打擾衝哥的,” 阿曼滿臉笑容,很真摯的說:“見到你一個人就過來打個招呼。”
“你們看來也很忙啊。”
“沒什麼,已經談完了,我還要回辦公室做點安排。衝哥,有些事情想討教一下,以後有機會可以找你談談麼?”
“呵呵,沒問題,我常在這兒,你以後看到我一個人時,隨時可以過來找我。”
阿曼很有禮貌的向他與關微都點頭告別了。
“哦,不是不感興趣的嗎? 沒什麼好談的吧? 普通人受不了刺激的,不是嗎? 看你發動溝女大法,連我都心動啦。哈哈哈。”
大衝沒好氣:“這叫以禮相待,你這種魯莽漢是不會明白的。”
關微點煙坐下:“真奇怪,看到你和女人交流怎麼都覺得像是理所當然的事? 劉夫人剛才說要和你討論,二嫂說要和你談談,賈玲說要問你意見,我老婆說要找你問問,阿曼也說要向你請教,你到底有什麼魔力啊?”
“等一等,你說什麼? 你老婆?”
關微搔搔頭:“呃,大衝,你聽我說,阿珍說非要我安排讓她和你說幾句話。”
“說什麼?”
“不知道啊。她說如果她不能和你談一談,她就不會再睬我。你說,她發什麼神經啊?”
“不明白,阿珍又不是不認識我,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
“我也不知道。”
“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啊! 老夫老妻能發生什麼事? 她這幾個月都不怎麼對勁,不過我認為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
大衝想了想:“你現在去把她帶來,她這麼說,一定有問題。”
“現在?”
“去吧,不水落石出你能放心麼?”
關微點點頭,起身就走。
唉,一個一個都奇奇怪怪的,搞什麼鬼?
大衝還沒吃完,富貴和可可來了。
“怎麼樣,你們有進展麼?”
兩個人都搖搖頭。
富貴說:“師父,我就算捏龜頭捏的很緊,我們過不了六分鍾。明明我還覺得能夠控制的,下一秒就射了。”
大衝看向可可。
“是的師父,我沒有改變力量速度,他也呼吸平常,完全沒有特別興奮的表情,就突然射,好奇怪啊。”
“你們叫喝的,讓我想想。”
富貴出去找服務員。
“師父,會不會是富貴覺得無聊啊,我們如此反反復復的做著同一樣的事情?”
大衝抿嘴點點頭:“有可能,讓我問問他。”
可可臉忽然紅了:“還有師父,那次你問我手淫會多快,我沒有給你最好的答案。其實,如果是用手指……呃……捅……呃……插……我的屁股,我……很快,一分多鍾就高潮了。”
大衝挑起眉看著她。
可可紅著臉:“對不起師父,你沒問我也不知………”
大衝揮揮手:“不怪你,我不是在怪你。我的意思是,真的嗎? 插屁眼會這麼快高潮?”
可可連頸項都通紅了,低著頭:“是的師父。我自己做時,要快點高潮時就轉去弄後面。”
“別,別覺得羞恥,每個人覺得刺激的東西都不一樣,這種事沒有對錯的。” 看她好像要找地洞似的,嘆了口氣:“師父上個星期,因為聞到一個女孩子的狐臭味,直接射了。”
可可抬頭,眨著眼,不知是不是想笑不敢笑,表情古怪。
“所以,不必羞愧。我們很多時候對自己的身體還不完全懂的。”
可可深吸一口氣,輕輕說:“謝謝師父。”
“你認為讓富貴用手指插你屁股,你能高潮麼?”
“不知道師父,可是,你要的結果是我高潮麼?”
大衝微笑摸了摸她的頭:“好聰明的女孩。你說得對,要的結果是讓富貴認知女人的身體。”
“那,師父,我們就繼續吧,不用讓他知道這。”
大衝點點頭,看了看富貴還在外面和服務員討論:“我想,該不該跳前幾步。”
“師父,我們已經五天沒有進步了,什麼都該試一試吧?”
“口交如何? 你不排斥吞精液吧?”
可可燦然笑了笑:“嘻嘻,我喜歡,師父,好像吃半熟蛋一樣。”
大衝大聲笑起來:“好,就一天喂你三次吧。”
富貴終於拿了兩杯冷飲回來坐下: “師父,給你叫了拿鐵。”
大衝點點頭:“富貴,你以前說口交也是一吸就射,對嗎?”
兩個人一起點點頭。
“如果可可不吸呢?”
“不知道師父,沒試過。”
“好,明天試試看。可可,你完全不要用力,只讓他放進你嘴里。如果他射了,下一次就連口都不要閉上。如果他不射,你就每十秒用舌頭碰一碰他的龜頭。不要吸吮。時間計算和以前一樣。”
兩人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如果完全不成功或能夠達到十分鍾,就讓我知道。還有可可,如果富貴射,你就可憐他一下,給他好好吮幾吮吧,也讓他射精射得舒服點。”
兩個徒弟都笑了。
“富貴還不能讓可可高潮麼?”
可可搶著回答:“還不行,不過,已經不疼了,開始有點感覺了。”
“好,你們繼續努力。富貴,你一只手在學按哪里,另一只手就到處撫摸可可的身體。”
富貴點點頭,低頭笑了笑:“師父,我們擁抱的時候,我可以親吻和撫摸可可嗎?”
大衝想了想:“好,可以,不過不能做讓你想射精的行為。沒有其他問題的話,你們去休息吧。”
他們離開後,大衝在想,人的身體還真奇特,這可可捅屁眼就能快速高潮,富貴不用怎麼觸摸就射精,阿成看老婆高潮就能自動射,自己無端端喜歡上腋毛和小狐臭。
唔,這是生理還是心理促使的?
他那朋友嗅舔著臭腳就興奮無比,晚香腋下被舔就會大聲呻吟,景樂一被舔菊花就想要肛交,華寶的腋下胡渣子被逆掃著喉嚨會發出咕嚕咕嚕的舒服聲音。
心理生理都有吧?
好像是心理引導著生理,如果是這樣,要設計一個探索令女性有興奮想法的操作,即使只是用語言而已,要怎麼樣知道她們的接受和受影響的程度呢?
大衝想著喝完拿鐵,正想再叫時,看到阿珍徐徐走進來。他立刻叫了咖啡和一杯檸檬茶。
阿珍穿著是普遍辦公女郎的服裝,也沒上多少化妝。
她與關微結婚快九年了。
一直工作和顧家,很少出來交際,好像個隱藏人一樣。
大衝當然見過阿珍好多次,現在想起來,他們除了客套寒暄,好像沒有真正談過話。
“嗨,大衝,你好嗎?”
“阿珍,你來了,坐啊。給你叫了檸檬茶。”
阿珍笑起來:“謝謝,你還記得啊。”
胡亂聊了一下工作近況這類話題,阿珍說話很直接,不拖泥帶水,和這種人談天很容易,很愉快。茶水到了,大衝覺得應該言歸正傳了。
“阿珍,你有我的聯絡方式,怎麼不自己找我,要通過阿微呢?”
“因為我要他知道我找你。”
大衝不說話,只靜靜地等候著。
“嗯,我想改變一下自己,怕阿微覺察後以為我有了外遇,想了想,如果他知道我和你討論過,就會認為是你的提議。”
“呵呵,我好像是你用來過河的橋。”
阿珍笑著,有點抱歉地點點頭。
“呃,你想改變,又怎麼會讓阿微以為你有外遇?”
“因為……我想改變……是睡房里的事情。”
大衝揚著眉,點煙不說話。朋友夫妻房里的事,他還是少參與為妙。
“呃,大衝,我和你討論這,你會很不舒服嗎?”
大衝聳聳肩:“不會,很多人與我談各種奇奇怪怪的話題。可是,我不敢確定我們應不應該在阿微背後談你們之間的事。”
阿珍想了想:“我給他很多暗示,他完全接受不到。我忍很久了,也不知道和誰能討論這。你肯幫我嗎? 即使你不說話,只聽著,我覺得能夠說出來心里就會舒服很多。如果你能給點意見就更好了。”
大衝攪拌咖啡,專注著杯里的進展:“好吧,你說你的,我聽著。”
“謝謝你。阿微和我結婚快十年了,當然激情不如以前。現在我想改變一下我們的慣例來提升一下我們之間的情趣,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去跟他講。唔,我們以前每天都做的,最近兩年來,已減少到一個月一次,有時更少。這不是阿微不要,而是我提不起興趣。他和我為這個也吵了幾架,但是我覺得他生氣是想發泄情緒而不是為了想辦法改善。可是我需要的改變必須他來配合,如果他不接受我的暗示,我們之間的情況怎麼可能進步呢?”
大衝想了想,覺得這方面還算安全:“阿珍,女人的暗示通常都非常模糊的,男人一般都聽不懂。你就不能明明白白的對他說麼?”
“這,很難開口啊。不如我告訴你,你教我怎麼說好不好?”
大衝不置可否的側了側頭,又點了一根煙。
“我想了很久,認為我找到問題的所在。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阿微在車行當副經理,常常要下手去幫著修車子,回家時通常滿身大汗。現在,他有自己的車行,整天在冷氣辦公室里,回家和出門時沒有多大的分別。我……想,可能他滿身臭汗是引導我的性欲主因。有時候他打球回來,我嗅著他滿是汗的衣服,我下面會……呃……我會有性衝動的感覺。不過,唉,我不喜歡汗濕著的身體,那黏黏糊糊的感覺好惡心。我……嗯……是喜歡他臭汗的體氣,但是……唔……卻要他干干淨淨才能和他………你明白嗎?我該怎麼叫他滿身臭汗又叫他干干淨淨的,不是自相矛盾嗎?”
大衝低聲笑了幾聲:“嘿嘿嘿,對不起阿珍,我不是在笑你。這和我剛剛思考的事情不吻而合,覺得很湊巧而已。”
他娘的,讓人以為在取笑她,不給個提議能過關嗎?
算了,能幫就試試吧 :“你是說你喜歡他有臭汗的味道,但不是剛剛流的汗,這對不對?”
阿珍欲言又止地點點頭。
“那,你希望他一個星期里有幾天是滿身臭汗回家的?”
“哈啊? 大衝,你問的也真夠奇怪的。”
“呵呵呵,沒辦法,不知道你需要多少,我不知道心里想著的方法行不行得通。”
阿珍認真的想一想,臉色微紅:“如果你問我,當然每天都這樣最好。不過,我們需要慢慢調整,就說一個星期兩三次,可以嗎?”
大衝深吸一口煙:“這不難。之後一個月,每周兩次,我會找他晚餐後去打球,打完不給他機會在球場洗澡,拉他來這里喝茶。那麼,他回家時,身上汗干了又有味道了,你嗅夠了後就打發他去洗澡。你可以跟著去浴室……以後的事不用我教了吧?”
阿珍的眼睛亮了,點點頭:“好主意。”
大衝滿意的笑著:“呵呵呵,那,一個月試用期過後,你再告訴我需要如何調整安排。我沒空也能安排其他球友配合。”
阿珍眼睛大睜:“你……你不會告訴他們理由吧?”
大衝搖搖頭:“不需要,男孩子之間要做弄人不需要給什麼正統理由的。”
阿珍猶豫了一會兒,再開口:“呃,大衝,還有一件事,你也幫幫我吧。” 見大衝沒有拒絕,就繼續說下去:“阿微開始和我做時……唔……怎麼說……他蠻霸道的。近年來,他越來越溫柔,我……喜歡是喜歡,不過……覺得……呃……激情不足,你能不能……叫他做……愛……的時候,呃,粗暴一點啊?”
大衝擺手又搖搖頭:“這個不可以。你要我怎麼說? 不可以!”
阿珍的眼流露出失望的眼光:“我……唔,他溫柔時是心理很舒服,但是……我……需要……緊張,甚至,呃,有些害怕……才能……你知道,呃,舒服,喔,生理舒服。”
大衝還在搖頭吸煙。
“大衝,你知道性侵幻想嗎?或者強奸幻想?”
大衝點點頭,不說話。
阿珍低著頭,低聲說:“我覺得我有這種傾向。”
大衝喝口咖啡,搖著頭:“阿珍,這對男人來說,不是好事。女人說要玩強奸游戲,男人跟著玩,卻不知道幾時會被誣告真的強奸罪。不好玩。”
“可是,如果是女人求的呢?”
“呵呵,女人叫警察時,誰來給男人做證人啊?”
阿珍又露出欲哭無淚的表情:“真的沒有辦法嗎?”
“嗯,我想到唯一的方法,是你直接告訴他你希望他怎麼做。”
“我怎麼能叫他強奸我啊?”
“哈哈哈,不是你說如果是女人求的麼?”
阿珍連忙改正:“不,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是我叫他強奸我,我就已經知道那不是強奸了啊。”
大衝翻了翻眼:“你難道認為阿微無緣無故會突然有一天想去強奸人麼?”
“呃,也對。” 阿珍很困苦的思索著。
大衝的同情心漸漸伸展:“不如這樣,男人在做愛的時候通常會耳朵比較軟的。你們在做愛的時候,你建議他大力一點,強烈一點。通過好幾次的疊加,他可能達到你需要的程度。不會完全一樣,但是相似好過沒有,對不對?”
阿珍想了想,嘆口氣:“也只好這樣了。”
“別氣餒,夫妻調情要一步一步來的。”
阿珍點點頭:“好吧,就試試看。謝謝你啦大衝。”
大衝送走阿珍後,看了看時間,唔,還有時間回家衝個涼換衣服,去和瑞卿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