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咖啡店正忙著，差不多滿人的局勢，但是大衝的慣例桌子當然為他保留下來。
大衝摟著阿曼走入咖啡店時，她的臉還沒退潮，紅撲撲的好不可愛。
盡管有不少眼睛都好奇的把他倆瀏覽一遍，大衝還是如常的滿臉笑容萬事無所謂一樣，阿曼卻是周身忸怩羞赧，有點被看得狼狽不堪的模樣。
原來他們下樓離開公寓時，竟然碰上張伯。
雖然他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關系，但是阿曼臉皮薄，讓老爸看到自己和衝哥摟摟抱抱的，真的欲挖洞無鐵鍬，一時手足無措。
還好衝哥談吐自如應對得體才讓的他們能全身而退。
哎，今晚還要見到老爸的，不如去買個面具戴上遮丑。
阿曼在櫃台安排了早餐後，看著她回來坐下的大衝就點了兩根煙，遞了一根給阿曼，卻擋不住她的絮絮叨叨。
“他的班明明是十點才開始的，怎麼會....”
大衝把她吻住。
“傻丫頭，別想了。張伯知道我們在一起，也沒有任何反對，呵呵，只不過看到他的女兒很愛她的男朋友而已，不必想太多了。”
阿曼還噘著嘴不甘心地猛吐氣：“嗯，好吧，衝哥覺得沒事就好。”
……………………
昨晚到今天早上的行程與原本安排的差不了多少，晚餐後一共是唔唔了兩次，第一次是口出來的，下一次是從後面疾速抽插出來的。
阿曼覺得自己太沒有用，就決定要靠口弄大衝高潮一次，但是二十多分鍾後，口酸舌麻的告饒，噘著嘴同意了先洗澡然後一起看電視的建議。
幸好大衝選了一部喜劇，兩個人嘻嘻哈哈地把她的心情搞好。
看了電影後是從後面慢慢換快快再轉慢慢地抽插出的一次，和安排符合。
阿曼抱著他呢呢喃喃和他談了半小時天，竟然腦袋清醒，說著曾猶可能在哪和在做什麼，也說如果他不肯回來，法律上好像沒有什麼手續能夠逼他回來。
可是她的手不老實，一面說一面揉捏小衝，使到大衝一接納了她的論點後，就往下爬，要用舌頭教訓她的菊花一下。
呵呵，這次心頭肉可真的干淨極了，連屁眼都沒有異味，很淡很淡的後庭香還蠻撩人的。
大衝盡快把一根手指扎入濕漉漉的陰道里來阻隔淫液流下來破壞屁眼的環境，細細享受嗅了一會，然後頑皮心起，他向小菊花吹了吹口氣。
呵呵呵，陰道里的肌肉跟著肛門一起緊縮一縮，上面傳來 ‘嗯嗯’ 和 ‘嘻嘻’ 兩種不同的反應，使大衝興致勃勃的一吹一扭指，十幾個回合就把阿曼折磨得直接投訴，說她爽得快要瘋了，怎麼還沒舔的感覺啊？
好吧，扭轉繼續，舌頭就嘗嘗女朋友的屁眼吧。
兩個人都沒有想到，拇指的指節摩擦著陰道口加舌尖在後門的外括約肌打圈子，會在一分多鍾就讓她低哼著好棒唔唔了。
他把手指拉出來繼續溫柔舔著大腿根部幫她平復，到她的大腿屁股不再顫抖後，大衝再把舌頭移回到緊湊菊花上，還意猶未盡想把舌尖頂進去，卻被她面紅耳赤地拉上來，大叫著不行，就要放屁啦！
阿曼十萬火急的跑進廁所，但還是避不了讓大衝聽到兩聲噗嗤輕響。
她紅著臉回來，噼噼啪啪打了大衝的肩膀幾下出氣，怪他害自己連屁都收不住。
但是，羞愧的被大衝抱著吻了幾下後，阿曼承認被舔菊花雖然感到很丟人但是好刺激。
以後只要不常常弄，她不會太排斥，但是必須要洗澡後，不然心里會別扭。
阿曼也羞澀笑著承認，如果剛才是洗過後再舔，唔唔可能會來的更快，大衝卻不同意也不說破，剛洗才舔就少了丟人的感覺。
吃了夜宵甜點後，兩人一起洗了個鴛鴦浴，原本已經准備上床擁抱親吻一會兒，再一起看看手機播放短片依偎著睡覺的。
阿曼卻貪玩用口把小衝吸硬，又果敢地面對面坐在他的大腿上，說要把上一次的方法再試一試。
大衝當然義無反顧地尊重女朋友的要求，把兩個人的姿勢擺好，讓龜頭卡在陰道口，給她全權負責小衝的位置，按住避免讓陰蒂受到太大的刺激。
阿曼說准備好了後，大衝用雙手握緊她的腰臀部，迅疾地拉推拉推，在六分多鍾里括磨出八個唔唔，搞得阿曼想晚一點睡也不行，呵呵。
大衝只好事後用濕巾給睡美人抹汗擦淨，還用了十幾分鍾整理廚房浴室和把碗碟都洗了。
今天早上破天荒第一次用傳教士體位男上女下的方式讓阿曼唔唔了兩次，大衝弓起臀部就著女朋友的敏感部位，把她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肩上，盡量將她的大腿往她的肚子邊上推，控制著插入的角度，不讓恥骨碰撞陰蒂，只用陰莖在進出的同時偶爾輕輕地摩擦著陰蒂尖端。
他心里認為阿曼的高潮並不是單獨因為小衝的抽插而引起的，而是因為他終於能夠在性交時偶爾以胸膛壓扁了她的乳房和摩擦著她的乳頭。
當然能夠一面眼對眼交媾一面被舌吻也是提升她性趣的一大鋪助，新鮮感固然也是不可磨滅的裨補。
大衝那扭著腰拉住背的性交姿勢確實並不怎麼舒服，但是能看到他心頭肉那歡躍開心終於能夠 ‘正常’ 做愛的模樣和最後那舒坦滿足的表情，什麼不適都徹底值得了。
阿曼也因為覺得特別舒暢，唔唔了一次還呻吟著求他繼續操作，幾分鍾後又大唔唔絕頂了。
呵呵，便因為如此她的親密感爆表到頂才就算走路的時候都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掛在大衝的身上，這就導致引起張伯一見到就忍不住揚眉的場面。
這次之後，在大衝腦袋里的 ‘流汗後腋下氣味排行榜’ 終究逐漸形成了。
不計算他本身的反應對她們的影響在內，只考慮他自己的感受：最香甜美味的是頻頻；最性感撩人的是阿曼；最勾魂讓人眩惑的是王靜；最能刺激到失控的是家風；最令他舒心安寧的是景樂。
其他的雖然都各有千秋，但是因為不能直接提升或壓低他的興致，就都處於可有可無的境地。
呵呵，如果在能夠有性愛的前提，王靜的是冠軍；如果在不能夠有性愛的場合，頻頻的就是第一；其他任何時候，有沒有性愛都適宜的話，是阿曼居首，景樂次之，連海依也能拉入當季軍。
呵呵呵，有這麼多不同但都能讓他興奮開心的選擇，真的是太幸福了。
正在大衝胡思亂想的時候，阿曼的嘟囔也漸漸平靜下來了。
他們抽著煙喝咖啡，看著服務員上菜，蝦湯熟面，雲吞菜湯，糯米雞，醬油肉絲撈米粉，咸魚炒豆芽和三對大油條。
“呵呵呵，你今天的胃口很好呀。”
阿曼鼓著臉頰點了點頭：“嗯，要補充補充能量，呵呵。衝哥餓嗎？”
大衝已經分了一對油條，塞了一大段入口，只能點著頭示意。
“唉，衝哥啊！沒人跟你搶，慢慢吃。”
“喔啊嗯哼哦....”
阿曼輕笑幾聲，用濕巾細心地抹著他的油嘴角：“哈哈哈，衝哥是想讓我不敢要個孩子嗎？”
大衝邊咀嚼吞咽，邊仰頭接受女朋友的溫馨呵護：“呵呵呵，用晚香或頻頻的孩子來考究自己做母親的興趣和能力吧。敢不敢也必須適應一下吧？”
“嗯，呵呵，利用她們的孩子來鍛煉？哈哈哈，太可惡了吧？呵呵。”
“沒事，自古以來都是這樣的，一村子女人幫忙養育孩子就是在學習怎麼帶孩子。”
他們有說有笑地享受二人世界和豐富的早餐，最後還加了一碟蛋撻。
好幾個服務員都在交頭接耳，不知道是在討論他們怎麼吃這麼多或是在論詢她是為了什麼這麼容光煥發的。
阿曼今天休息不必上班，本來想的是吃了之後還回去大衝那補補覺睡個一兩個鍾頭，但是有老爸的存在就把這計劃打亂了。
更新了的策劃是陪衝哥多幾個小時，然後回自己的家睡個午覺，可以趕回來一起吃午餐。
或者，撒嬌要衝哥跟著回她家一起睡一會，但是如果老爸回家拿東西什麼的，便又無地自容了。
呵呵呵，有了衝哥的日子還真是多姿多彩有趣極了。
早上最後那個唔唔不但讓身心舒暢恬逸，下面還不受控制地不停分泌著，搞得內褲濕淋淋的，看來不放衛生棉墊是不行的了。
當然用棉條會更有效但又舍不得把衝哥那個那個的感覺替換掉，不如盡快回家一趟把這情欲的泛濫暫時阻隔吸收一下吧。
兩人抽著煙喝咖啡時，阿曼輕聲告訴大衝她不能相信自己的身體會這麼無饜，好像貪得欲壑難填似的，也想像不出要怎麼樣才能比昨晚今早更完美的親密。
再問清楚了衝哥是真的不射也舒服快樂後，呵呵呵，她笑著說現在很慶幸能夠享受到衝哥不射的好處了。
說完，阿曼吻了他一口，通知他自己必須回家洗一洗再加個棉墊，一個小時後再回來。
與阿曼擦身而過的是急著進來的富貴，兩人互相招呼了一聲，富貴就快步坐在大衝身邊。
……………………
“師父，私家偵探已經肯定那人是堂哥了。他們跟到一座道觀和其中幾個老道士交談過，得到了他的名字，還說因為他還沒有完全被接受，所以還沒有法名。”
大衝沒有太大的意外，但還是蠻釋懷已經肯定了：“嗯，好。那我們去投案盡快把他拉回來吧。”
富貴搖搖頭：“師父，呃……我認為不如我自己過去和堂哥談一談。已經肯定了我們就不必硬著來，就算他不想回來也隨他選擇。我可以去幫他搞定遺下的各種契約戶口什麼的，也可以給他運轉一些錢。”
大衝想了想，點點頭：“不錯，這計劃好。師父這三四天走不開，我們五天後一起過去，反正時間上也不趕。”
“不必了師父，後天我自己去。堂哥面對師父或許會慚愧，也可能會不要見我們，弄到他惱羞成怒就很難和他交流了。我自己的話，如果他不肯見，我就坐在道觀的大門口，讓他出不了門，呵呵呵。”
大衝也認為這方案的確比較溫和便利：“那你准備去多久？”
“哦，我今明天就把事務交代好，即使住一個星期也沒有問題。”
“嗯，在那邊是住賓館吧？要不要把可可和小汜一起帶上？”
富貴的小心思被師父看破，臉色紅了紅：“我可以定兩間客房，師父覺得怎麼樣？”
大衝點點頭：“嗯，那好，不必中斷訓練。去告訴她們吧。”
富貴唯唯諾諾：“是的，謝謝師父。唔，師父還有什麼吩咐嗎？”
“啊，對，你和你堂哥交談後，認為他的心理平復了，就讓他與師父通個電話。”
“嗯，好的，那我走了師父。”
大衝看著徒弟疾步離開，心中蠻感慨，明明和曾猶是無話不說的老朋友，現在卻和他的堂弟更親很多。
呵呵呵，他堂弟其實也比那個笨瓜容易相處多了。
大衝拿起手機，給關微，景樂和王靜都短信說明最新的消息，讓她們也可以放下心來。
之後也給可可和小汜一個短信，告訴她們要做出差的准備，和怎麼保持分開來訓練的程序。
……………………
正在大衝告訴服務員桂芬想要一杯冷的蜂蜜奶茶時，另外一個服務員凱花也過來湊熱鬧：“對不起衝哥，想問一個問題。”
大衝看了看兩個服務員的臉色，明白了那杯蜂蜜奶茶是否能夠嘗得到是完全系在他回不回答的份上，只好點點頭。
“是這樣的，衝哥。我……呃，已經有個一年多了的男朋友，但是，他已經好幾個月對我不理不睬的。現在，我認識了一個很在乎我的男孩子……”
用蜂蜜奶茶來勒索的桂芬插嘴：“嗯，是我的表哥。”
凱花滿臉不知所措：“對，呃，是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衝哥。”
“哦，你喜歡他麼？兩個男孩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不知道啊衝哥。舊的還喜歡，但是好像只是因為習慣了一樣。新的，唔，比較暖心比較親近。” 她臉色紅了，低頭對大衝耳語：“在床上也是新的厲害很多。”
由於事不關己，還有很大的可能以後會被指責說是他的提議害的，大衝就決定兩邊都不幫；“呵呵，新鮮的有新鮮的刺激，長久的有長久的溫馨。這不能單靠理智來完全做決定的，不然你每一兩年就要換一個，那時怎麼辦？”
兩個服務員都躊躇不決，對視一眼：“對啊衝哥，我可不想一直不斷換男朋友，但是要怎麼樣才能夠知道哪一個比較合適？”
“嗯，在認識新的男朋友之前，你有沒有想過要換掉舊的那個？”
“呃……有一點。他那種萬事不關心的態度令人憋屈，兩三個星期前才仔細考慮是不是我們不合拍。”
“唔，你注意到了麼？ 好幾個月的憋屈你都沒有找個新的，但是你一開始想要換一個，新的就出現了。不會是湊巧吧？”
桂芬不解：“這……這有關聯嗎？”
“當然有，我們的想法會直接影響我們的行動。我建議你以後覺得感情不對勁，肯定了不想留住的時候，應該先斷了舊的再去尋找新的。這樣就不會出現這種左右為難的情況了，對不對？”
兩個服務員都一起點頭。
“事到如今，你必須果斷的做個選擇。無論你選哪一個都應該與另外一個好好分手，不能一天拖一天，讓自己難受。”
兩個服務員又一起都點點頭。凱花一臉委屈： “唉，這……新的是知道舊的存在，但是舊的完全不知情，我只有與舊的分手啦。”
“你這麼說沒什麼邏輯。我覺得你的主要動機是要留下更適合你的那一個吧？舊的既然不知道，你與新的分手又怎麼會影響到他呢？”
“唔，是，我認為……新的……唉……真的比較合拍一點。”
哦，是想要我抬杠來說服你麼？老子已經選擇了兩邊都不幫：“呵呵呵，你好像已經決定了，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
凱花好像不怎麼滿意但是還是委婉回答：“是的衝哥，明白了。呃……以後可能還有問題，可以再問嗎？”
大衝笑了笑點點頭：“當然可以，隨時歡迎。”
兩個服務員一起離開，幾步外就開始低聲交流著。
大衝搖搖頭，也不知道怎麼連這些旁聽的服務員們也好像把他當師父了。
嗯，也無所謂吧，自己整天賴在這里，能幫人解解憂又不怎麼費勁，何樂不為呢？
呵呵呵，沒想到五分鍾後就發現自打臉了。
……………………
正在大衝低頭打送短信時，身旁招呼了：“衝哥你好。”
他抬頭看看，原來是廚房里的小李，和站著她身邊的一個女孩，二十四五歲左右，穿著到小腿長短的連衣裙，文弱清秀帶著眼鏡，頭發綁成馬尾。
小李滿臉笑容：“衝哥，這是我的朋友安麗。呵呵，她在對面的鞋店里工作。”
大衝禮貌性的笑了笑點了點頭，不知道她們的意圖。
安麗大大方方的微笑：“衝哥好。”
小李接話：“是這樣的衝哥，安麗有一點感情上的糾結，希望衝哥能夠幫忙開解一下。”
大衝在心里嘆了口氣，微笑揮揮手：“嗯，來，坐。”
安麗微笑點頭坐下，小李搖著頭：“你們坐，我站著就行了。”
安麗攏了攏劉海：“衝哥，打擾你了。小李說你對男女之間的事很有經驗，所以才來詢問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大衝再微笑一下表示想介意也來不及了。
“我，唔，是我的男朋友，呃……時常沒有時間陪我，常常說他很忙。最近還不斷說很累，” 她臉紅了紅，更低聲繼續：“連和我親密的次數都少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
“哦？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他開了一個小鞋子工廠，專門制造球鞋的。”
“哦，請了很多員工麼？”
“呃，好像有七八十個吧。”
大衝點點頭：“他的工廠是五天制上班的麼？”
“他們好像是六天制的，唉，連星期六晚上都經常要加班的。”
“唔，他是在工廠多還是需要四處去做銷售工作。”
“呵呵，都有。不過這幾個月因為工廠要擴張就更多時候在廠里管工。”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噢，去年他和幾個鞋廠開展覽會，我的老板要我去參加，討論了幾回，呵呵，他約我吃飯，就這樣。”
小李急了：“衝哥，不是應該討論他有什麼外遇的痕跡嗎？”
大衝吸幾口煙：“你們女孩子的想法都是喜歡拐彎抹角，不喜歡面對事實。”
小李側頭眨著眼：“什麼意思啊衝哥？”
“我問你們，以選男朋友來說，如果其他的條件一樣，你們會比較偏愛一個小員工還是一個大老板？”
小李想都不想：“應該是大老板吧。有錢有能力應該比較有保障，不是嗎？”
看到安麗也表示同意，大衝點了點頭：“嗯，沒錯。那我問你們，大老板是為什麼會有錢的？是不是因為他肯投入更多時間在事業上？”
兩個女孩子都眨著眼睛不出聲，但是都不能夠反駁。
“你們有小員工的朋友，常常陪你們去胡鬧，吃喝玩樂，沒事就聚在一起，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他們不是大老板？” 大衝通常不會把話說得這麼果決冷酷，但是他很討厭女孩子們無理取鬧地堅持男朋友必須是完美的，又要有錢又要有空閒，又要魁梧健壯同時也要溫婉體貼，又要他大咧咧鎮定自若卻同時是謹慎細心溫柔的，這種不合情理的條件要求是情愛偶像劇把她們的人生觀搗亂了麼？
見兩個女孩都不接話，盡管保持著溫和的語氣，他還是給她們來個當頭棒喝：“你們如果要一個成功有事業的男朋友，就應該接受他會把大多數的時間專注在工作上。你們如果要一個有很多時間陪伴著你們的男朋友，就要明白他有很大的幾率是事業不怎麼成功的人。這之間沒有兩全其美的人生選擇。”
安麗小心翼翼的問：“衝哥的意思是他應該因為忙工作而把我忽略的？”
“雖然並不絕對，但這是最合理的解釋。當然他也可能有了另外一個女人，但是無論如何你總應該有一點蛛絲馬跡可尋。單靠疑心不但不好直接定罪，還可能把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完全破壞了。”
“那我該怎麼辦呢，衝哥？”
“唔……如果我是你，我會給他一個提議，問他如果我想辭職過去他的工廠做他的助理好不好？工廠里各種各樣的的工作都有，他願意的話應該能夠找到一個適合你的位置。”
兩女對望一眼，一起緩緩點著頭。
小李笑了笑：“是不是，我說過衝哥一定有辦法的。”
“謝謝衝哥。這個解決方法太妙了，謝謝。”
兩個女孩輪流道謝，又握手又鞠躬，熱情的道別。大衝舒了口氣，終於在阿曼回來之前把她們打發了，落個耳根清靜一會兒。
大衝喝咖啡抽煙，讀送短信，肯定了今晚與晚香的約會，她說午夜過後最好。
關微回說知道了，如果需要他幫忙盡管交代。
那兩個在警局後勤文件庫里潛伏的朋友告知這幾天各有幾小時陪他找資料。
艾麗說明晚七點左右會到他家吃飯，但是後天一大早有講座所以十一點前就要回家了。
還有一大堆的問候思念的短信，大衝一一回復，各個打情罵俏一番，也算是聯系解解相思了。
……………………
阿曼回來時居然帶著玉如，大衝就知道又有需要解決的方案了。
果然，她們一坐下，阿曼就開始解釋問題了。原來是玉如的舅舅和舅媽鬧離婚，雖然不需要感情上的開解，但是有了工作上的煩惱。
玉如靦腆訴說：“衝哥，是這樣的，我舅舅是在舅媽的家族公司上班的，現在要離婚就等於直接被辭退了。”
阿曼也幫腔：“我是想幫他，但是，呵呵，他的履歷經驗和專業學歷都太高了，是只有總部才有可能用得到的人才，我這個小經理連想面試都不夠資格。”
大衝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幫，但是禮貌性的關心是必須給女朋友的面子：“你舅舅專門的是哪一科？現在做的是什麼工作？”
“哦，他好像是工商管理碩士，唔，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應該沒記錯。目前在舅媽的公司是做房產投資的，舅舅的職位在六七年前是購售經理，不怎麼清楚他現在真正的職位和工作范圍。”
“哦，如果他一向做的好，不應該有很多同樣的公司會搶著請他麼？”
玉如神情悲痛：“這就是問題衝哥。因為舅媽家族公司和政府機構有很大的關系瓜葛，同行的都不敢得罪他們來請他，好像是要逼著舅舅改行一樣。唉，我媽要我幫忙想辦法，也不看看自己女兒是什麼料，又怎麼幫啊？”
大衝皺著眉搖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用點煙來拖延時間，爭取幾秒鍾讓她能夠冷靜下來的空間。
放下打火機看著香煙盒時，他突然靈光一閃：“玉如你等一等，我打個電話。”
大衝拿起手機站起身走開了十幾步，接通富貴後就把情況說了一遍，因為師父對他的行業不什了解，就要他自己決定這個人值不值得請。
討論了幾句，富貴說他會衡量學歷和工作經驗，但是希望師父能幫忙看一看，確定這個人做高層領導的適宜性和信任數值。
大衝嘆了口氣，送佛要送到西，好吧，徒弟的公司做得成功對他的心念也有幫助。
他們討論了幾個面試的方式細節，大衝要富貴把公司的聯絡電郵和官方電話都短信過來，讓舅舅直接自己去求職，他不肯就算了。
他們最後同意讓富貴回來後才找時間面試，不過玉如的舅舅可以先到公司去把資料提交清楚，也可以先做保險所需要的體檢。
回來坐下後：“玉如，過幾分鍾我會把一個公司的聯絡方法短信給你，讓你的舅舅直接去接洽，成不成功就看他們雙方面的機緣了。”
玉如受寵若驚：“謝謝衝哥，真的太謝謝了。” 一面站起身不停的鞠著躬。
阿曼也站起身，輕輕擁著玉如，雙眼散發著濃濃的愛意和信任看了看大衝，和玉如一起慢慢離開。
到了咖啡店的門口，兩個女孩交流了幾句，玉如快步回去超市而阿曼轉身回來大衝的桌子。
阿曼回來跳上他的大腿，吻了他一口：“衝哥，我過去一下，幫玉如搞定她舅舅的履歷，聽她說的經驗也不必太夸張加料什麼的，但是好好排一下，第一印象很重要的。”
大衝點點頭：“嗯，好的。富貴的人事部好像也就幾個人，不要弄得太復雜，簡易就好。”
他們又肉緊地相擁舌吻了幾分鍾，阿曼才緩步離開。
大衝從後面看著，搖著頭微笑，這女人真的好嬌媚，連走路都看得養眼舒心。
嗯，華寶的步伐端莊，王靜的走法華貴，頻頻的步子優雅，陳梅的動作性感，還是阿曼走得最有女孩應有的氣質。
……………………
大衝還在思索要不要把小惟的晚餐約推晚一點，兩個身影向著他走來。
呵呵呵，才剛剛在腦中分析女孩子走路的姿態，這兩個雖然都青春有活力，但是完全不入流，哈哈哈，讓她們知道了可能會直接找我拼命吧？
“衝哥。” 夏侯卉還有一點拘謹，蔣碧已經拉椅子坐下了。
“來，坐，叫喝了麼？”
蔣碧點點頭：“嗯，嘻嘻，看到衝哥和女朋友親熱，我們在櫃台那已經叫了。”
夏侯卉瞪她一眼：“對不起衝哥，她太沒禮貌了。”
“呵呵呵，無所謂，你們都很好，自然一點沒有錯。怎麼樣？已經問你們的總教官了麼？”
夏侯卉點著頭，有如坐針氈的表情：“問了。”
蔣碧笑著幫腔：“卉姐放松點，衝哥不會咬人的，呵呵。”
夏侯卉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不認同總教官給的理由？” 大衝有點丈二金剛，不明就里。
蔣碧還是嬉皮笑臉的：“呵呵，不是不認同，只是總教官說的不怎麼靠譜，我們是來和衝哥討論的。”
大衝一面點煙，一面側頭看著她們：“嗯，我能幫忙麼？”
夏侯卉還是紅著臉，蔣碧保持滿不在乎：“哈哈哈，還真要衝哥幫忙，不過，我覺得挺不實際的。”
“哦？”
服務員把她們的奶茶帶來，大家都一起閉嘴等待，她離開後蔣碧再繼續說下去。
“總教官說，我們是有性格上的小缺陷，很可能是因為沒有處過男朋友，也少與男人交際，所以在男人身邊畏縮膽怯，搜身查案有一點刻意的回避男人，因此查不盡透。”
“所以呢？” 大衝有些懵了，這不是他們之前詳細討論過的麼？
蔣碧笑出聲來：“呵呵，總教官說如果我們不想找個男朋友來認知男人的身體和行為，可以來找衝哥，讓我們用你來練習搜身，還說完全信任衝哥，也說你會教我們怎麼做。”
大衝正想說他們不是已經試過了，夏侯卉就紅著臉嘟噥：“還說要衝哥脫光衣服來搜呢。”
“哈啊……” 大衝叫了起來。
蔣碧仰頭大笑：“哈哈哈，是不是不靠譜啊衝哥？哈哈。”
夏侯卉終於正式說話了：“總教官說她不想逼我們，也不好由她來要求自己的男朋友這麼做，只有讓我們自己來問了。呃，蔣碧，我們問過了，可以回去了吧？”
“等一等。” 大衝吸著煙，想了想：“如果我同意，你們怎麼說。”
“哈啊！！” 輪到兩個女生叫出聲。
“哈哈哈，這就是你們總教官搞不清楚的地方。問題是在你們的理念，而不是你們的經驗。唔，我的意思是，這並不是有一個男朋友就能解決的難題，就算你們非常熟悉男朋友的身體，換一個男人也一樣會使你們畏手畏腳的。”
夏侯卉眨著眼：“那怎麼辦啊？”
“最基本的問題是你們對男人的接受程度。身體，行為，舉止，脾氣等等。如果你們有抵制的心態，怎麼樣也不會能夠自然對待。”
蔣碧搖著頭，好像覺得她並沒有抵制什麼的。
“讓我問你們，你們互相搜身時，和搜我的時候，心態一樣麼？”
兩個女孩對視一眼，緩緩搖頭。
“你們的想法是怎麼樣的？是不是覺得你們碰觸男人的身體，他們就會有性衝動？或者是，你們覺得男人的身體觸摸到會很難堪？或者，你們覺得男人身體很性感，碰到會引起你們的性欲？”
夏侯卉揮了揮手：“沒有這麼極端衝哥，但是多多少少是這個意思，各個理由都有一點。”
蔣碧加入補充：“衝哥，這應該是難以避免的吧？”
“呵呵呵，的確。但是，專業的工作人員就應該能夠把本身的感情壓後。唔，你們如果去看男醫生，他為了檢查需要觸碰你的乳房或私處，你們的第一反應是他想性騷擾麼？如果你能保持鎮定和專業，被你們搜身的男人也是這麼看你們的。以為你們在性騷擾的男人很大的可能是他本身已經有邪念了。”
兩個女生都很明顯的在認真地思考他的話，大衝就自得其樂抽煙喝咖啡。
蔣碧不明白：“可是衝哥，我說過的那一個，呃，那個死家伙被銬還勃起，是不是太惡心了？”
“嗯，可能是。呃……我們粗俗點說好不好？你們忍受不了就告訴我？” 看到兩個女生都點頭，他才繼續：“身體的反應不好籠統一起做定論。現在我們坐在這里，完全純潔的說著話，你們隨便一個突然伸手過來摸我的褲襠，我也會勃起。”
蔣碧正開口可能想反駁，大衝抬手阻止：“可能是你的筆掉在我小腹你想拾起來，可能是你喝水灑到你想幫我抹。無論是什麼理由，你碰到了，我也勃起了，但是，我對你並沒有邪念，也不想對你做些什麼，也不會以為你是在趁機性侵我，更不會認為你喜歡我，這能明白麼？”
兩個都表情勉強的點了點頭，但都蠻明顯的不認同。
“嗯，讓我用另外一個例子。如果你去看一個男醫生，他在檢查你的乳房有沒有硬塊，忽然你的乳頭硬了，那只是身體自然的反應，他不會取笑你，更不會認為你對他有意思。盡管你尷尬的要死，他也只會繼續檢查，專業的都知道你那只是自然反應，不會為此困擾，這更容易了解麼？”
夏侯卉笑了：“嗯，呵呵，我明白了。”
大衝也微笑著，再次點煙吸了一大口。
蔣碧咿咿呀呀：“呃，衝哥，哎呀，那我們……還需要練習不，怎麼辦啊？”
大衝心里嘆氣，女朋友介紹的好事，唉。
“不如這樣，讓我和你們的總教官討論一下，如果真的需要練習，你們會比較希望她也在場麼？”
兩個女孩低聲唧唧歪歪的討論著，什麼心情啊什麼感覺啦，大衝懶得去聽，拉出手機短信阿曼，說需要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不如他們到外面去吃午餐吧，他一忙完就過去找她。
夏侯卉發出疑問：“衝哥，如果總教官不在，你會不會比較放松？”
“唔，對我來說是一樣。反正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的，只是教學而已。”
蔣碧笑了笑：“呵呵，不是怕你衝哥，呵呵呵，我們怕總教官。嘻嘻，我們做得不好，你最多是罵我們笨，總教官在場就會對我們失望了。”
哦，原來如此。好吧，就讓女朋友總教官來決定好了。
“嗯，行。我和你們的總教官討論後再聯絡，讓她來決定她需不需要在場觀察，好不好？”
兩個小警官都笑著起身告辭，大衝站起來當是送客，很可能兩方面都松了一口氣。
兩個女生剛走出咖啡店大門，大衝就盡快把東西收拾一下，也不等阿曼的回復，立刻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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