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先別起來。”
妻子說著從我身上下到地上,雙腿一屈,跪坐在我的面前,只見她抓著我褲子的兩端往下一拉,外褲連同內褲一起被拉了下去,束縛已久的肉棒一下跳了出來。
“喂,你干嘛?”我問道。
“干嘛?干你啊。”她居然模仿我曾經對她用過的語氣對我說道。
妻子眯著眼睛看向我,素顏但是絕美的臉龐綻出兩朵誘人的紅暈,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我那半勃起的肉棒便消失在了她的口中。
“啊~ ”感覺到肉棒被緊裹在一個濕熱的環境中,雙唇和舌頭輪流刮擦著敏感的龍頭,再配合視覺上雙唇猶如陰唇一般地前後吞吐著我的肉棒,久旱的我感覺魂都快飛了出來。
妻子一會將整個肉棒完全含入口中,僅剩底部的黑毛,一會又慢慢移動雙唇將整個肉棒吐出口腔,粉紅色的舌頭精靈一般在紫紅色的龍頭上不停閃轉跳躍,沾滿了口水的肉棒剛感到暴露在空氣中的一絲涼意,雙唇再次一開一合將其完全納入,如此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很久沒有釋放的我很快就趕到腰眼一麻,一股射精的衝動已然產生。
多日的郁悶讓我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我只想徹底地釋放,徹底地發泄,將胸中郁結的塊壘凝結在粗大的肉棒中重重地射出去,於是我挺動腰腹,將妻子性感的小嘴當成了小穴不停抽插,妻子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也加快速度來迎合我。
“啊~ 我要射了。”
我提醒妻子的意圖是讓她吐出肉棒,可是她卻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全力吞吐我的肉棒,但是我已經無暇他想了,不到十下抽查之後,伴隨著一聲低吼,精關不可控制的被打開了,我再次去推妻子的頭,可是她卻不為所動,等到我的肉棒慢慢脫離她的雙唇,我已經足足在她嘴里射了七八股濃白的精液,一滴不剩全留在了她的嘴里,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口爆。
妻子從紙巾盒中足足抽出七八張紙巾捧在手里,這才將滿嘴的精液吐在了上面,我看著這個充滿誘惑的動作,想著這些所謂的生命精華竟然只是一潭死水毫無用處,我不禁從心底里鄙視自己。
妻子吐了精液,又抽出幾張紙巾替我清理軟塌塌的肉棒,然後才去了衛生間清理自己。
我們的生活就這樣再次陷入了等待,至少在近期,這已經成為了我們的常態,我也忘了具體是幾天之後的一天晚上,妻子鑽進被窩一把抱住我,把頭埋進我的胸口。
“老公,我……來了。”
我承認我一開始居然沒聽懂這句一語雙關的話,等到明白過來這只是一個早就想到但又不願承認的結果,我也只能無奈的苦笑一聲。
第二天我聯系了周明,電話里他似乎也對這樣的結果有了心理准備,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再次約定了見面的時間。
還是在周末,還是在那個咖啡館,那是那個位置,周明喝了一口咖啡,率先打破了三人的僵局。
“我說你們二位也沒必要沮喪,這就像拍上海的車牌一樣,一次中標的有,但是三年不中的也大有人在,沒什麼事是必須一蹴而就的,再說了,我們本來商量好的就不是一錘子買賣,我會負責到底的。”
“那接下來怎麼辦?”我問道。
“當然還是這麼辦咯,和上個月一樣的流程我們再來一次,我就不信還不中。”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只能再辛苦你了老婆。”我說著對妻子報以一個歉意的微笑。
“哎呀說什麼辛不辛苦的,不就是再來一次嗎,沒事的。”妻子給了我和周明一人一個甜美的微笑。
從這一刻開始,我們仿佛經歷了一個時間的輪回,同樣的事情我們又做了一遍,但是如果把時間維度放得更大,這確實是一個輪回,所有的經歷幾乎一模一樣,因為一個多月後的一天,我們又坐在了相同的位置上,是的,又沒中。
“你的精子會不會也有問題?為什麼兩次都沒中?”我有些面色不善。
周明沒有辯解,而是掏出了一張報告放在桌上,“我就想到你們可能會這麼問,所以就在三天前我拿到了這份最新的報告。”
我拿起一看是一份精子活力檢測報告,檢測醫院是一家知名的三甲醫院,檢測數據顯示一切正常。
我無力地躺坐在椅子上,痛苦地揉著眉心。
周明聳了聳肩,“小宋的報告我也看了,子宮,卵巢和輸卵管都沒問題,我也不能解釋為什麼了。”
見我們倆都無話可說,他喝了一口咖啡又開口了。
“其實你們也別太難過,就算是在醫院做,成功率也就15% ,提升成功率唯一途徑就是增加樣本數,也就是不斷的嘗試。”
“你是說我們再來一次嗎?”我無力地問道。
周明沒有接話,反而像是陷入了沉思,我和妻子不禁都看向他,我們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什麼對策,於是我們也不催他,良久之後,他開口了。
“我們認識有幾個月了,大家已經相處得像朋友了,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沒怪系,你說啊。”妻子忍不住說道。
“大概是前年的時候,我遇到的一對夫妻和你門情況挺像的,也是連著兩個月沒有成功,後來第三次我們嘗試改變了以下方法,結果就成功了。”
“什麼方法?”我和妻子異口同聲地問道。
“你們覺得我為人如何?”他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反而問了我們一個問題。
“你人很好啊,我們信得過你的。”妻子答道。
他又看了看我。
“我們信任你,你就說吧。”我點了點頭。
“記得嗎?我第一次說過精子在體外停留時間越長活性就會越低,就像一杯熱水放久了會變涼,但是精液變質的速度要快得多,這也是傳統的受精方式成功率低的原因之一,其實要解決也很簡單,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那對夫妻當時就接受了。”
“到底什麼方法你倒是說啊。”我有些不耐煩了。
“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盡可能縮短精液停留在體外接觸空氣的時間,最理想的狀態就是沒有停留時間,大家都是成年人,我都說到這兒了,你們能明白嗎?”
我的腦海中一片茫然,完全不知所措,正想催他說清楚,忽的一道閃電劃過我的意識。
“你……你是說!不行!絕對不行!”
周明攤了攤手,癟了癟嘴,端起咖啡喝了起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妻子一臉懵的問道。
“哎呀我的傻妹妹,完全杜絕接觸空氣的方法還能是什麼?身體直接傳送啊。”周明說道。
“啊?”妻子還是一臉的問號。
“就是做愛,所以你老公不同意呢,懂了吧?”
“哦,啊?!”妻子的身體一個顫抖,腿就踢到了面前的小圓桌,面前的咖啡碰翻灑了一桌。
隔著玻璃窗,我看著服務員替我們清理著桌面和地面,周明在一旁陪著笑臉解釋著什麼。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他就是想著要占你便宜!從第一次注射就開始了!”
“老公你冷靜點,我倒覺得他真不是壞人,從第一次就能看出他挺尊重我的,或許這真的只是一個操作方法而已,他只是提出,接不接受還是取決於我們呀。”
“這個混蛋,我現在就進去讓他滾蛋,錢我也不要了,就當打水漂了。”
“等一下。”
“怎麼啦?”
妻子慢慢走到我的身邊,一雙美目注視著我,“讓他走人很簡單,我也支持你的決定,但我們能不能把後續的處理先商量一下。”
“我都說了錢不要了他還想怎麼樣?”我瞪著眼睛問道。
“我說的不是他,是我們。”
“我們?”
妻子點點頭,“把他打發走之後我們是就此收手還是繼續想辦法?這辦法是回到醫院還是繼續找別人?”
“這……”我承認我是被他的話氣昏了頭,完全沒考慮下一步動作,而妻子剛才的反應很慢,可是在全局思考上卻比我更深遠。
妻子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就是說你沒想過?”
我有些慚愧又有些懊惱。
妻子牽住了我的手,“老公,想聽我的心里話嗎?”
“嗯。”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