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每次和妻子做愛時看著她認真地幫我舔舐乳頭給我身體和心理的雙重享受,而我的回應就是握住兩枚滑膩柔軟的乳肉,撩撥兩顆綻放的蓓蕾。
李雯雯繼續吻著我的胸,一只玉手下探到我胯下早已頂起的小帳篷,隔著褲子按摩著我不安分的兄弟,我抓住她的衣服下擺往上拉,順便松開了背後的胸罩帶子,就這麼像個猴急的初哥一樣手忙腳亂地將她的上半身徹底清空,雖說我早已經探索過她的全身,哪怕是女人身體最隱秘的部位,但是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她赤裸的身體,白花花的身體就這麼橫在我的眼前,頭頂大燈射下的光芒攏在她的身上仿佛給她的身體鑲了一圈金邊,她伸手去扯我的皮帶,劇烈的動作使她那兩團脫離束縛的乳肉在我眼前瘋狂搖曳,我一張嘴含住了其中的一只,她發出一聲嬌俏的輕呼,聽的我心神一蕩。
李雯雯輕易解開我的皮帶脫下我的褲子,與此同時我也連踢帶踹撤掉了她的牛仔褲,雙手迫不及待地捏住了少女特有的豐潤與柔韌的臀瓣,她一把扯掉我身上最後一道束縛,一轉身張口含住了雄壯的擎天一柱。
“別,沒洗過,髒。”我像個娘們似的害起了羞。
可是她好像渾然未覺一般對著我的肉棒上下吞吐了起來,這一刻我的身體仿佛一塊磁石吸引著周圍的一切進入我的體內,其中包括久違的屬於男人的自豪,我們兩人就像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一般熱烈地向彼此索取著,雙方相互越過最後一道防线的過程也顯得如此的順其自然,女孩的腔道幽深又緊窄,敏感的龜頭突破重重阻礙進入最深處顯得那麼的艱難,但是這個過程卻帶給我無盡的享受。
李雯雯的下體毛發稀疏,能清楚看見白皙的唇瓣和粉嫩的穴肉,小小的肉芽還掛著晶瑩的水珠,就像是我們兩人的情欲一般濃郁,整個陰戶看著水汪汪亮晶晶,簡直讓人食指大動。
只是抽查了幾十下,我的下身傳來一陣酥麻,腦海中頓時警鈴大作,雙眼緊閉不去看她純欲交織的俏臉,我放緩了抽插的動作想要休息一下再重整旗鼓,可是身下的李雯雯像是不解風情一般主動挺腰繼續用緊窄的小穴刮擦著我的肉棒,我睜開眼睛,只見一抹促狹的笑意掛在女孩的臉上,我想躲但是卻根本躲不開,終於在她孜孜不倦的主動攻擊下我還是輕易敗下陣來。
我想抽離我的肉棒但是卻來不及,直到第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入她的穴內我才將堅硬滾燙的肉棒抽離她的身體,龜頭每一次抬頭就是一股濃精射向她的身體,直到足足十幾下之後才逐漸停歇,直到此時她粉嫩嫩的小穴內才緩緩流出我射出的第一股精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射進去的,我只是,唉……”我長嘆一口氣,剛才好不容易匯聚起的豪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事的朱哥哥。”李雯雯俏眼含春,臉上滿是紅暈,伸出雙手輕輕捧住我的臉頰說道,“雯雯不怪你,雯雯是主動給你的,你不嫌棄我是個沒什麼文化的鄉下女孩,還願意這樣幫我,我就很開心了。”
她說著抬起頭再一次在我唇上輕輕一吻,我們倆並肩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起身穿戴,我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看白床單,上面除了一些還沒有干涸的水漬之外別無他物,我自嘲地笑了笑,想當然的認為這麼年輕還不到二十歲的女孩經過這樣的事情應該會留下些什麼,但是什麼都沒有,再聯想到她剛才大膽主動的風格,對各種姿勢的熟練運用,想必這女孩的性經驗比大她十來歲的妻子要豐富得多。
“朱哥哥你別那麼心事重重的好不好啊,我都說了這是我自願的,我又不要你對我負責什麼的。”
李雯雯半裸著身體說著“大家都是成年人”之類的話,好像這個不到二十的女孩是個爽朗的男人,而我這個年過三十的男人才是那個性愛過後放不開的女人。
回到家我盡量使自己看上去平靜如常,妻子看到我進門的一瞬間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焦急的神色,我知道表弟替我隱瞞的不錯,在她的認知里,我只是在應酬之後把表弟打發走,又和那些老友聊了些朋友之間的話題而已。
我上下打量著妻子,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她的臉色就像是剛洗完澡那般紅潤,但是又不像是剛洗完澡的樣子,她的額角有些汗漬,幾根頭發凌亂的貼在那里,最讓我注意的是眼睛有點紅,我算了算表弟回來的時間,似乎想到了點什麼。
“你們……做過了?”我輕聲問道。
“嗯。”妻子輕輕點了點頭,“我告訴他是最後一次,他還哭了。”
“所以你也哭了?”
妻子沒有說話,猶豫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
我扳著她的雙肩讓她面向我,“老婆,告訴我我做的沒錯。”
她的眼中再次濕潤起來,但是重重點了點頭,“老公,你做的沒錯,我們是該過真正屬於自己的生活了。”
我將妻子緊緊擁入懷中,她的身體隨著輕聲的抽泣微微顫動,我拍了拍她的背。
“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他人呢?”我問的是表弟。
“還在房里呢。”妻子指了指房門緊閉的客臥。
我點了點頭,朝著房門走去,推開門走了進去。
“哥你沒事吧。”表弟見我進來,來到我身邊上下左右打量我。
“我沒事。”我平靜地說道。
“哥你真的認識那姑娘?”表弟的神情很是疑惑。
“真的,上次回老家的時候見過,我也沒想到她來上海了,居然還這麼巧就遇見了。”我如實回答道。
表弟在我面前並沒有表現出妻子所描述的悲傷,也許那種情緒只能在嫂子面前流露。
“東西理好了嗎?明天睡晚一點,中午吃個飯,下午我送你過去。”
我指的是給表弟在外面租的房,住處距離他即將上班的4S店不遠,是一個煤衛獨用的小兩居,對於他這樣初來乍到的打工者來說已經是非常高的起點,比起蝸居在群租房里的同輩們來說是天壤之別,我還替他交了押金以及半年的房租作為這段時間的回報。
“哦。”說到這個話題他明顯變得情緒低落起來。
我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年輕人什麼都要向前看,過去的就過去了,你也要適應角色的轉變,以後大家都在一個城市里還要互相照應呢。”
可能是晚上經歷的事情太過刺激,再加上表弟的事情算是做了個了結,我的心情難得的有些暢快,唯一不安的就是和李雯雯那偶然因素造成的親密接觸,我覺得我做了對不起妻子對不起婚姻的事,於是只能不停在心里告誡自己這只是女孩用自己的方式向我表達謝意,而我也絕不會因此產生婚姻之外的非分之想,我現在只想和妻子兩人相互守著安安穩穩過完下半輩子。
放下一大半心事的我很快進入了夢鄉,只是半夜的時候又不爭氣地醒了,這讓我有些氣惱,其實這是我的老毛病了,睡眠中途一旦醒來就很難再次入睡,往往要折騰一個多小時才能迷迷糊糊再次睡去,那天夜里也是,今天又是。
我下意識摸了摸身邊發現妻子那邊是空的,但是被窩里卻還殘留著屬於她的體溫,我抬頭看了看房間內衛生間方向,那里並沒有任何燈光透出,我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腦瞬間清醒,我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都說了已經是最後一次了,還要背著我搞這種偷偷摸摸的小動作?
我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床頭燈套上睡衣走出了臥室,臥室外整個客廳黑漆漆的沒有一點聲音,對面的主衛生間也沒有燈光透出,唯一的可能就是表弟所住的客臥,除非大半夜的他們還有興致去樓梯間之類的地方打野戰。
我悄悄走到客臥門前,果然有些微的亮光從地板上的門縫里透了出來,房門也沒有關嚴實,留出一道一厘米左右的門縫,我通過門縫往里面張望,只見表弟床畔的台燈亮著,他此時正坐在床上,而在他對面,我的妻子正雙手交叉站立在床前,她的身上穿的還是那套絲質睡衣,燈光穿透薄紗將她窈窕的身材曲线完美地展現了出來,兩條大長腿正以一個稍息的姿勢左右分立,兩人的樣子看著似乎是在……對峙?
“我都跟你說多少遍了,能不能別像個孩子似的老是給我演苦情戲,大半夜的叫我起來干嘛?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結束這關系嗎?”妻子壓著聲音,但是話語里的怒氣卻是壓制不住。
表弟的臉隱在暗處,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我卻聽到他的一聲嘆息。
“姐,你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你就一點都不難過嗎?畢竟我們曾經那麼開心。”表弟幽幽地說道。
妻子似乎被激怒了,她快走了幾步距離表弟更近了,“難過?我為什麼要難過?因為你最終也沒讓我懷上嗎?那我告訴你,我不難過,我一點也不難過,我為什麼要為了沒有懷上不是錦彥的孩子而難過?”
這一連串繞口令似的話語連珠炮一般從妻子的嘴里射出,咄咄逼人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平時柔弱的她。
“姐你別急,我也知道我哥找我來做這事其實就是為了他自己,但是我卻發現這事最遭罪的是你,我不能讓你在這過程中身體和心靈都遭到創傷,所以我才想出這麼些花樣來調節你的情緒,讓你知道借種這事也可以輕松愉快。”
“不,你錯了,這事情不是你哥自作主張,而是我們經過深思熟慮的,我本人是完全同意了的情況下才實施的,而且我覺得這本就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完全不應該摻雜任何情感在內。”
表弟把身體往前挪了挪,雙手抱膝坐在床上,他的臉從陰影中探了出來,臉上完全沒有悲傷的情緒,而是有一些痞癩。
“姐,咱不說這些了,和你商量個事唄。”
“什麼事?”妻子沒好氣地問道。
表弟撓了撓頭,“其實咱們倆那個的時候挺合拍的,要不……我搬出去之後,咱倆定期見個面,友好交流一下,說不定啥時候就真有了呢,你要是不好意思開口,明天我和我哥說去。”
妻子幾乎被氣笑了,“你想什麼呢?我跟你說的話你是一句沒聽懂嗎?之前很多事我們都做錯了,我不想錯下去了。”
“好好好,就算我們都做錯了,那是不是該和我哥去認個錯呢?”表弟有些賭氣似的答道。
“你……你什麼意思?你想告訴他?”妻子的聲音有些顫抖,氣勢弱了下去。
“我當然不會啦,畢竟這一點上我也覺得有些對不起我哥,但是……”他說到這里頓了一下,“那件事呢?你覺得你對得起我嗎?”
我聽到這里有些糊塗了,那件事?
到底是什麼事?
所以想我下意識地將目光看向妻子,想看她的回應,只見她身體微微顫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表弟,語氣漸漸帶上哭腔。
“你……你還跟我提那件事干什麼?我做的一切對得起錦彥對得起我自己,我為什麼還要對得起你?”
“我們倆最近干那事你就是我的女人,你還去找別人就是對不起我。”表弟忽然變得非常強勢。
找別人?!我的腦袋嗡的一下。
“你放屁!”
妻子忽然爆發了,刻意壓低的聲音使得這一聲原本應該尖利的怒吼顯得低沉而直刺人心。
表弟有些慌了,他急忙從床上跳下來摟住了搖搖欲墜的妻子。
“姐我錯了,是我混蛋不該拿這事來戳你,你原諒我。”表弟說著不輕不重的往自己臉上扇著耳光。
“你別碰我!”
妻子不停掙扎,可是奈何卻掙脫不了表弟的擁抱,久了她只能放棄,嗚嗚的低聲啜泣著。
表弟看似拍打著妻子的身體像是在安慰她,其實卻是上下其手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招呼,可是妻子卻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無法自拔,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姐你原諒我,我真的只是太在乎你了才會這麼口無遮攔的,你相信我對你對我哥都沒有惡意的,我希望你們幸福,更希望你幸福。”
妻子只是哭泣,但是情緒上已經舒緩了不少,表弟見狀趁機將她打橫抱起。
“你干什麼你?你放我下來。”妻子再度掙扎起來。
“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聽話,就當是最後一次。”
說著將她抱到了床上,一把掀掉睡衣,妻子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還在不停掙扎反抗。
表弟雙手抓住妻子的兩個手腕牢牢壓在床上,附身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聲音太輕我完全沒聽見,可是妻子卻神奇般的停止了掙扎,表弟見狀連忙將自己脫得一干二淨,順勢扒掉了妻子身上唯一一道束縛,兩具赤條條的肉體橫陳在床上,接下來的事情無非就是之前在這間房內無數次上演過的一樣,我無心再看,轉身離開返回了臥室內。
我躺回到床上更是無心睡眠,雙眼直視著天花板上的吊燈,並不是那里多吸引人,只是想給無聲的雙眼找個焦點而已。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也就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了,妻子回來了,我閉上眼睛裝睡,她輕輕地掀開被角,輕輕地爬上床,輕輕地蓋上被子,動作很慢,所做的一切只為了不吵醒睡眠質量不好的我,這些年來她一直是這樣的。
她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與此同時我也長長嘆了口氣,只不過是在心里罷了。
第二天我破天荒的睡到九點才醒來,妻子早已經起床為了早餐和家務忙碌,表弟還在他的房間內整理著自己的東西,不時詢問妻子某樣東西是否見到過,妻子總能幫著他找出來,兩人之間看不出任何問題,完全不像半夜經過一番激烈交流的樣子。
我痛恨自己半夜睡醒的毛病,為此我已經看到過幾次不想看見的事情,表弟所說的那件事,那件所謂對不起他的事到底是什麼事?
什麼叫找別人?
難道妻子瞞著我在外面有外遇?
可是以我對她的了解我完全不信他會這麼做,但是我對得起錦彥,對得起自己,為什麼還要對得起你又是什麼意思?
這算是承認還是否認?
還有,表弟趴在她的耳邊悄悄說的幾句讓她徹底安靜下來任他擺布的到底是什麼話?
我的腦海中有一堆未解之謎攪得我頭疼不已,但我還只能裝得沒事人一般幫著料理表弟搬家事宜,唯一的好消息也許就是這尊我請來的大佛最終還是被我送走了,忙忙碌碌一個月,身心俱疲一事無成,也許只有告別才是最好的療愈吧。
妻子沒有和我一起送表弟,對於他的離開顯得非常的平靜,甚至連一點送客的基本禮儀都沒有,我知道她這段時間所受的內心煎熬,她被動地陷入表弟所營造的溫柔鄉中但是沒有反抗,痛並快樂的過程讓她的精神始終高度緊繃,或許如今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表弟的新住處離我家也就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將他安頓好之後我就回了家,妻子還在默默收拾著房間,似乎想要將這段時間產生的所有痕跡全部抹除。
“老公。”妻子拿著剛洗過的拖鞋走到我的身邊,說話怯怯的,“真的……結束了嗎?”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於是用力點了點頭,“結束了,都結束了,以後我的生命中只有你,也只要你。”說著將她摟入懷中。
妻子趴在我肩頭輕輕啜泣著。
“都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我輕輕撫著她的背說道。
“沒事的,都是我應該做的。”妻子輕聲說道,夾雜著鼻音和哭腔的聲音讓我頓生心碎的感覺。
我用指腹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淚水。
“今天是周末,我們看電影去吧。”我微笑著說道。
妻子愣了一下,自從這該死的借種計劃實施後,除了原始的活塞運動和焦急的等待之外我們幾乎沒有了一切娛樂活動,我都記不起上次看電影是什麼時候了。
“好啊!”妻子反應過來之後破涕為笑,雙手胡亂地在臉上抹了幾把,“我現在就去換衣服。”
久違的快樂總是會加倍刺激神經帶來加倍的快感,當那個逛不死的妻子又回來的時候我覺得我的思想淨化了,升華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封建思想被我拋諸腦後,去他媽的傳宗接代,去他媽的養兒防老,老子不在乎,老子只想守著這麼溫柔美麗的老婆過一輩子,讓她幸福一輩子!
我認為我們的生活就該是這種狀態,就該一直延續下去,我確實是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