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淌水H(摳穴 浴桶play)
沈清荷本就是處子身,方才邊走邊肏的畫面還沒能從她腦里散去,周競這會兒卻埋在了她的胯間舔舐,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沈清荷的認知。
周競未開過葷,情欲的驅使讓他無法自控,當他看見那泥濘巢穴的時候,他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他想舔一舔那處,嘗一下沈清荷淌出的水兒是否和她的香粉味兒一樣香甜,事實果然如此。
“你,你別舔那。”
話雖如此,但沈清荷雙腿卻夾緊了周競的腦袋。
周競的聲音悶悶的,熱氣打在沈清荷的穴口,“可你夾我了。”
沈清荷狡辯:“那是……生理反應,我的英格蘭老師說過的。”她又怕周競沒留過洋聽不懂什麼叫做生理反應便想解釋一番,周競沒給她解釋的機會,一手撥開她厚實的陰唇,一手抓住她的胸乳,重重地在她的花蕊處吸了一口,蜜液也被他的舌頭卷進了嘴里。
“圓圓,你是甜的。”
“周,周競,我……”她不敢開口提出自己的要求,因為她此刻希望周競能夠將他的巨物狠狠地塞進她的下體頂撞,可她怕周競說她浪蕩,“我想洗澡。”
周競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那我喊人進來。”
沈清荷以為周競要起身喚人,以為自己能夠喘口氣了,可沒想到周競只是朝門口喊了聲來人放水,便把四周的床簾給拉了下來,又狠狠地堵住了沈清荷想要詢問的嘴。
放水的人來的極快,“小姐,姑爺,水快備好了,不知小姐今日是否還是用玫瑰花瓣入浴?”那下人說話的同時,周競將下身狠狠一撞,性器頂進了她方才淌水的甬道,囊袋打在沈清荷的白玉肉上,沈清荷吃了痛不敢出聲,牙齒用力一咬把周競舌頭咬出了血來。
“嗯,還是玫瑰花,清荷說她喜歡。”周競舌頭流血了也不惱,反而平靜地吩咐,“快些吧,清荷說她累了,洗了澡我們也睡了。”
下人也只是疑惑平日好脾氣從不催促的沈清荷怎的突然催促了,可也不敢多說些什麼,畢竟周競可是新姑爺,再加上周競的名聲,放水的下人也只是應了一聲,又繼續往浴桶里倒水。
要把浴桶裝滿水還得倒上幾桶,水聲紛雜,蓋過了床簾內的抽插聲。
白玉似的蚌肉含著紫紅色的肉棒,沈清荷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競的熾熱,更能清晰地體會周競跳動的青筋。
他們在床上一隅交合,下體撞擊的啪啪聲響亮,可這聲音也和水聲纏綿在了一起,到處都是水聲,到處都是情欲。
沈清荷死咬著下唇不願出聲,她到底是錦繡銀行的千金,這般放浪的模樣被下人看到又成何體統?
“小姐,姑爺,花瓣和水都放好了。”
下人突然出聲將沈清荷嚇得下體一緊,周競的肉棒被狠狠一夾也泄了出來,精液盡數灌進了沈清荷的穴里,猶有溢出的姿態。
“下去吧。”周競說,“早些休息,我和清荷這不需看著了。”
下人應聲而出。
聽見關門聲,沈清荷罵道:“周競你這個混蛋,我再也不願與你做醃臢事了!”說著便要踹周競,可腳剛抬起來便被周競握住了腳踝。
“還有力氣踹人,看來是願意與我做‘醃臢事’了。”周競打橫抱起沈清荷便向浴桶走去,兩人未著寸縷,周競的胸膛滾燙,下體也滾燙,已經泄過一次的肉棒又挺立了起來。
他將沈清荷放進浴桶里,水面剛好漫過沈清荷的乳尖。
周競以前不愛念詩書,這會兒覺得沈清荷乳尖浮現在水面上的樣子一些像《琵琶行》里的那句“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描述。
沈清荷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灼灼,可她下面被周競的子孫液堵著難受,她想動手把這些液體摳出自己的身體,礙於周競在場,她只得開口:“你先出去,我真的想洗澡。”
語氣真切,若是周競沒有精蟲上腦,許就答應了。
周競長腿一跨跨進了浴桶里,原本只夠一人的熱水溢出了浴桶。
這可怎麼摳?
熱氣氤氳在兩人之間,沈清荷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尤其是在看到周競邁進浴桶時胯間巨物聳立的模樣,她斷了弦,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她快死了。
方才床上那一遭已經耗盡了她的氣力,再來一回她該如何是好?
難道她見不到新婚第二日的旭日了嗎?
兩人赤裸相對,不發一言。
沈清荷下體的子孫液堵得她穴內瘙癢難耐,可若讓她當著周競的面挖出穴內的東西,她著實害臊。
“周競,我們……來玩個游戲可好?”沈清荷撞著膽子問。
周競挑眉:“什麼游戲?”
“你先閉眼,我才能說。”
“好。”
她未曾想周競這般好脾氣地答應了,還順勢閉了眼:“你先數到十,我才能說。”
周競勾了勾嘴角,唇間露出了一股子的玩味。
“一。”
沈清荷見周競已經開始數數了,伸手便向自己的小穴探去想要將那些白濁挖出,奈何入睡的動靜太大,惹得周競想要睜眼。
“怎麼了?”
“不准睜眼!”
兩人同時出聲。
“那我繼續數?”
沈清荷匆匆點頭:“嗯嗯。”
她只得抓住這短暫的時間將下體的東西挖出,不然待會兒她也不知會不會更難受些。
“二。”
“三。”
“十。”
周競報完數字便睜了眼,他只看見沈清荷的細手在她自己的小穴進出,玫瑰花瓣灑在水面上,影影綽綽的,卻也遮不住沈清荷的動作。
沈清荷沒想到周競會耍賴,她惱極了,現下她的動作和她在周競面前自瀆有什麼區別?
“原來圓圓是覺得方才我沒有滿足你,所以才想讓我閉眼,自己在這……”周競拉長了尾音,“圓圓怎的不早說?早知如此,我方才就肏得再狠些了。”
這人巧舌如簧,將黑的說成白的,方才明明是他泄在自己體內讓自己不適,不然她現在怎會做這種事?
她偏過頭去不想再看周競,可她卻忽視了周競在床上不要臉的能力。
“這種事情怎能勞煩我的太太,讓太太自己動手,是我的失職了。”周競嘴角微微上揚,輕快的語氣仿佛將手指伸進玉穴的另有其人。
他的手指顯然比沈清荷的要粗長不少,周競在她的穴內勾了勾,沈清荷情動地發出一聲呻吟夾住了他的手指,不讓他的手指再往內探:“夫人是覺得還不夠?那夫人可夾得太緊了,我可伸不進去了。”
他語氣正經,可遣詞造句全是情色。
沈清荷在聽完他喊太太後,又聽到一句夫人,心中一顫,迷離著雙眼:“周,周競,你乳名叫甚?”
周競一怔,不過片刻,他回:“我不想聽你叫我乳名,更想聽你喚我夫君。”
胡鬧!可不能讓她知道他乳名叫團團,他堂堂周少帥,小名用這麼沒氣勢的名字,丟人得緊!
這名字可不興說!
“我,我叫你夫君,今日便放了我罷?”她和周競打著商量,周競的手中動作未停,惹得她說話磕絆,一直在喘氣。
甜膩的氣息打在周競的喉結上,好像是在勾引他。
“可以考慮。”周競狡黠一笑。
沈清荷連忙喊道:“夫君。”
僅僅只是兩個字,卻好似耗盡了沈清荷所有的力氣和勇氣。
周競聞言,立刻抽出了手,他握住沈清荷的腰身,胸膛貼在沈清荷的胸乳上,將沈清荷的胸乳擠得生疼。
他的巨物被夾在兩人的腰腹之間,灼熱難擋。
可喘息不過片刻,下一刻,沈清荷的胸乳連著飄在水面上玫瑰花瓣一塊被周競含住,他吮著乳頭,伴著水聲發出了匝匝聲。
沈清荷頭皮發緊,她知道自己被吸得疼,好似奶水都要被吸出來了,可她忍不住得抱緊了周競,想要在這種放肆的情欲與浪蕩里沉淪下去。
平日她同其他千金出門,沒走上幾步便累了,她本以為長時間的性事會讓自己疲憊,乃至讓自己呼吸困難,但如今在水中,面對周競的強勁攻勢,她有那麼一刹那覺得就這樣溺死在這木桶里也可以。
至少她現下是快活的。
“啊……周競,我,我疼。”
她捧著周競的臉,媚聲說道。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這般嬌媚的聲音,更何況周競的欲望已經勃起,他低吼一聲,將龜頭擠入了已經擴張過的玉道里狠狠地抽插。
他們本就在水里,哪怕沈清荷的甬道再緊致,周競的性器再粗長,也總是會有熱水成為漏網之魚鑽入她的甬道中。
熱水的溫熱和周競性器的灼燙填得沈清荷下道仿佛要溢出了那般。
她覺得自己好像要尿了。
“我,我要尿了,周競。”
“乖乖,不是要尿了,是你太快活了,更是你太歡喜我了。”
他自上而下地親吻著沈清荷,在沈清荷的身上布滿了痕跡。
今夜過後,她是他周競的妻子,哪怕別人說她活不過二十歲又如何?他會找最好的醫生,帶她去最好的醫院,直到能讓她長命百歲為止。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周競又泄了兩回,沈清荷才得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