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請求H(自慰 咬褲腰)
沈清荷已經有二十天沒有見過周競了。
從前周競忙的時候,晚上不論多晚都會回周公館,這一次周競連晚上都不回了。
盧賜前些天送東西來周公館的時候,她還問盧賜他們最近在忙什麼,周競怎麼總是不回家。
盧賜只說事關機密,無法和她詳細說明,但也沒說周競什麼時候能忙完。
周競不在家的日子,沈清荷大多數時候都在家念書,偶爾出門買些喜歡的物件,以前給她的出門一個小時的時間限制早就取消了,只要她身邊有人跟著,周競也不會說些什麼。
日子還是照常地過著。
其實也沒什麼不同,只是她有些空虛。
這種空虛不是單單只情感上的空虛,而是身體上的。
她有好些日子沒有行房了。
周競不在,她只會用枕頭磨腿根,不敢自己伸手進入。
拿枕頭摩挲腿根的時候,她的腦子里想的是周競親吻她陰戶的模樣。
她腿間的枕頭被夾成扁扁的一條,枕邊流蘇太過柔軟,卡不進她的蚌縫里——不過蹭得她有些癢。
如果周競在的話,他會怎麼做呢?
她這樣想著,腦子里便出現了周競用兩指撥開她的兩瓣陰戶的畫面,她學著周競的動作掰開自己的嫩肉,腿根處忽然來了一陣風,吹得她小穴干涸,有些刺痛。
可她分明在流水了。
大概是因為不是周競,沈清荷將原因全都歸結到二十天沒有見的心上人身上。
她試探著尋找周競插過無數次的穴口,動作小心,就像是真的在蚌肉里探尋那樣,害怕蚌殼突然緊閉,夾疼了手指。
沈清荷的手指要比周競細很多,她的食指進入自己的肉穴里時,她忍不住地收縮了一下,周競總說她愛夾他,夾得他沒法動了,之前她只以為這是周競的葷話,等她自己親身經歷了之後才發現——她真的夾得好緊。
手指剛才已經清洗過了,可沈清荷還是覺得自己的手指像是有倒刺一般,刮得她肉壁生疼。
“嗯……周競,哥哥……”
周競不在,她的嬌吟更媚了。
一根手指是無法滿足她自己的。
沈清荷鼓起勇氣又加了一根,這才能讓她感覺得到一點點的真實感。
她天生膽小,盡管已經和周競行過很多次房了,但她哪怕是自己給自己抽送,她也不敢使太大的力。
手指在她身體里進出的感覺和周競的分身在她身體里抽插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周競的分身是滾燙的,而她的手指是溫熱的,她說不清自己更喜歡滾燙還是溫熱,只知道兩根手指無法滿足自己。
不僅是下面,上面她也無法滿足。
平時周競會一邊舔吮她的乳房一邊在她身子里抽插,但她舔不到自己的乳,做不到同時滿足自己。
沈清荷生澀地揉弄著自己胸前的嫩粉,大概是她第一次自慰的緣故,她掌握不好力道,那白皙的乳房被她揉得留下了不少指印。
她的乳房本就白皙,那些淺粉色的指印在上面顯得極為明顯,活像是被鞭打過了一般。
她喉嚨間發出的是嬌軟的呻吟聲,每一聲都在發泄著自己的空虛,一聲又一聲,綿綿軟軟的,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誰都不知道門是什麼時候被打開的。
周競起初只是在門口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希望沈清荷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他這些天往返杭滬二城,忙得焦頭爛額,一連三天都沒能換上一件衣服,所以他在門外理了許久。
只是他沒想到在他理衣服的時候會聽到沈清荷的呻吟聲。
他打開門看見的是沈清荷半靠在床頭,門戶大開,她的那雙手分別在她綿軟的乳房上和嬌嫩的小穴里游走,唇間還不斷喊著他的名字。
她是真的入了神,完全沒發現周競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
她胸上的雙手被周競蓋住,周競用著他熟捻的手法代替了她的生澀。
溫熱的鼻息在沈清荷的耳廓上輾轉。
“你這樣,能舒服麼?”
她這才被嚇得睜了眼,另一只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只是不知道該不該退出自己的肉穴。
沈清荷的小臉紅撲撲的。
她第一次自慰便被周競撞到,多少是有些尷尬的。
“你怎麼回來了?”
“怎麼停下了,我教你。”
周競含住她的耳垂,像他從前玩弄她的乳頭那樣撥弄著。
沈清荷的耳垂原本是冰涼的,被周競溫潤的口腔包裹之後,那些冰涼也就沒有了。
耳邊的舔吮撥弄聲更清晰了。
“想我了,嗯?”
“只是一般想你,你,你這語氣,怎麼說得好像我天天想你似的。”
其實不是一般想念,而是很是想念。
她想他想得快瘋了。
周競前三天不回家的時候,她很開心,心想終於可以休息幾日了,等到他第六日還不回家睡覺,她就有些忍不住了,甚至動了要去找他的念頭,但她忍住了。
直到這第二十日,她空虛得要用枕頭、用自己的手指撫慰自己,這也是她第一次自行解決,沒想到就被他撞上了。
“原來乖乖只是一般想我,可我是很想你的,讓我親親。”
這個吻沒有落在沈清荷的唇上,而是去到了她胸前的突起處。
“你這好像更想讓我親親。”
他這樣說著,就又落下了一些吻。
細密的親吻蓋滿了她胸前的兩團綿乳,他親得動靜很小,連舌頭都沒有伸,但沈清荷卻覺得,他的這些親吻比起之前更能讓她春水泛濫了。
“是要我進來,還是要我教你怎麼用手?”周競給出了選擇。
沈清荷將手指從自己的下身抽走,她著急地推起周競扎在腰間的衣服,聲音急切:“你進來,哥哥,進來。”
久違的輕笑讓沈清荷有些神智不清,她聽見周競說,“我褲子還沒脫,你幫我脫了吧——用嘴。”
沈清荷想說她不會用嘴解皮帶,張了張嘴,周競像看出了她要說什麼一般,“今天沒系皮帶。”
這話一說,倒像是有備而來了。
兩人不知赤裸相對過多少次了,只是用嘴幫忙脫褲子而已,應該是難不倒她的。
沈清荷撅著屁股趴在周競的胯前,他今天穿了件普通的西褲,兩邊都是扣子,中間有沒有拉鏈倒是看不清楚。
沈清荷咬住周競褲子左側的紐扣,想要往外扯,卻扯不斷。
“輕點兒,乖乖,這褲子是成套的,過幾日出席宴會還要穿。”
意思是不能扯壞扣子。
沈清荷只好用嘴含住那顆紐扣和扣子口,試圖用舌尖將扣子抵出去,只是這口子實在是太小,她還沒將紐扣抵出去,她的唇和舌頭便親在了周競的腰側。
“乖乖,可我褲子還沒脫呢,親我腰是什麼意思呢?”
她嘟嘟囔囔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話雖這麼說,可她又重復起方才的動作,這下扣子終於出來了一個。
周競理所應當地往右挪了一下,沈清荷咬上了他的另一個扣子,這扣子就沒有右側的扣子緊了,一下子便被她解開了。
沈清荷咬住他的褲腰往下拉扯,周競胯間的分身彈跳而出的時候,他的手掌拍在了沈清荷白皙的嫩臀上,那被打過的白臀上和她的乳房一樣,印出了淺紅的指印。
她抬頭看著周競,握住了他的分身,嘴唇一張一合:“你能不進來嗎?”
“方才是你說要進來的。”
“你別進來,我想吃你這,你打我屁股吧。”
她說到“我想吃你這”的時候舔了一下冒著晶瑩的馬眼,說到“打我屁股”的時候又拿住周競的手掌往自己被打過的地方拍。
她的話像是請求,又像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