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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忍耐微H(我就蹭蹭不進去!)

  “什麼意思?”周競“蹭”地一下站了起來,聲音忽然放大,“懷特可沒和我說過治病的時候不能行房啊!”

  診斷完之後,兩人便回了家。

  開了葷的男人性欲旺盛,一旦有了開始便停不下來。

  周競捧著沈清荷的臉纏纏綿綿地接吻,等他的手往下探去,撫上沈清荷胸前的圓潤,又將他們兩人都挑逗至極致時,沈清荷才推開了周競。

  她看著周競又氣又錯愕的臉,心里是好笑的。

  懷特原話是治病調理期間盡量少行房。

  她試探著問行房頻率多少為合適?

  懷特用酒精棉球擦拭著鑷子,風淡雲輕地說:“半月一次吧。”

  半月一次。

  這頻率不論對於沈清荷還是周競來說,都是極為難熬的。

  她不是討價還價之人,又想早日將病治好,想著若是一年半載不行房事,會不會加快治病的進度。

  她這麼想,便這麼問了。

  懷特又說:“總之還是少行房。”

  倒是沒有正面回答問題。

  方才氣急敗壞到站起來的周競還沒消氣,他氣的不是沈清荷,而是懷特竟沒提前告訴他這事。

  這事兒多重要啊?

  一年不行房,他要怎麼辦?他能怎麼辦?

  只能憋著!

  他的臉上五味雜陳,沈清荷見他變化多端的神色忍著笑意安撫:“好啦,只是一年半載不能行房而已。”

  周競反問道:“你能忍嗎,乖乖?”

  難忍,但她也得忍。

  沈清荷安撫的神色呆滯了片刻,“當然。”

  這停頓的一瞬被周競迅速地捕捉到,直覺告訴他,他的乖乖忍不了。

  他審訊犯人時常常威逼利誘,但面前這人是他心尖兒上的人,威逼利誘這一招,他是不屑用的。

  “乖乖,我們不行房,我就想在外面,你別夾我。”

  他字字不帶性,可字字又都是欲。

  周競常愛混淆視聽。

  現下明明是他忍不住了想要酣暢淋漓地來上一場,可他短短的一句話就將主角調了個邊,聽起來像極了沈清荷把持不住,想要吃了他似的。

  只是沈清荷跟周競同床共枕了這麼久,一下就聽出了周競話里的誘導之意。

  “在門外嗎?”

  她裝作自己沒聽懂的樣子,指了指房門,又用自己自以為最平常的語氣詢問,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的胸脯微微起伏著,就像周競平時克制自己的欲望那般。

  眼前俊美的男人聽了這話,雙眸眯起,她在不知不覺間被推倒在了軟榻上,那雙溫熱的手隔著底褲在她的肉上游走。

  她今天穿的是件麥黃色及膝短裙,裙側開了個小衩,邊緣處裁剪齊整,看得出是極好的裙子。

  那雙手在麥黃布料下發出細微的聲響,這聲響是和沈清荷的喘息一起來的,在她的喘息聲里,她聽見了耳膜外“咕嚕”一聲。

  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結果聽見那只大手的主人看著她低低地笑,“怎麼隔著簾子就要夾人。”

  她想說你真是胡說八道,我明明只是濕了,哪有隔著內褲夾你?

  說來也奇怪,在他倆要定親之時,除了沈震南,沒有一個人看好這段姻緣。

  原因太多了,可最重要的是眾人推測,一個是嬌弱扭捏的千金小姐,另一個是殺伐果決的軍官少帥。

  雖然說不上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但要想和睦共處也是極難的。

  上位者不會向任何人妥協。

  嬌嫩的玫瑰也不願受任何人的欺負。

  結果兩人成親後的日子,過得比許多“自由戀愛”的人要幸福許多。

  有人奇怪,就有人泰然相對。

  外人覺得兩人性格不合,那是無數人對千金和少帥的印象而已。

  一個嬌弱不假,但不扭捏。

  另一個的確殺伐果決,但不是殘暴任性。

  人總是會為了自己喜歡的人或物去屈服的。

  數月前問周競會否在床上誘騙愛人,他定會說:“我還需要誘騙?”

  事實證明,所有人眼中的上位者,在某些事情上,還是會屈服於自己的欲望。

  “你進來吧。”

  最終是她允了那人。

  懷特說半月一次是可以的,那從今日算起,十五日後再行一次,也不算太過火。

  得了應允的人悠悠然地撫慰著那兩瓣軟肉,感受著布料的濕濡和下處的柔軟。

  “怎麼進?”

  他是故意的。

  “我不會,你教教我好不好?”

  他又要撒嬌了。

  “乖乖,我應該怎麼進去?”

  這人怎麼能面不改色地問出這些問題?

  他說一句,沈清荷就在心里腹誹一句。

  她的眼神就像溫柔刀,一刻不停。

  裙子是拉鏈設計,只是裙子被周競推起了一點,拉鏈皺了,她一時拉不開,“拉鏈在側面,左邊。”

  開衩處也在左邊。

  同樣是“呲啦”一聲,但這一聲不是拉鏈拉開的聲音,而是布料被撕裂的聲響。

  “我前幾日剛買的,六百元呢。”

  也不是心疼六百元,只是這裙子才穿一次,樣式又是新潮款式,據說就進了兩件,一件被她拿走了,另一件在韓漣漪那。

  她緊繃的內褲被拉到了膝蓋處,下面已經泥濘一片了。

  周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每次看到沈清荷泥濘不堪的下體就會欲火涌動,他只知道他胯間的性器已經腫脹到發硬,並且將他的褲襠處頂起了一個小包。

  他利索地脫下褲子,那根紫紅色性器彈跳而出,馬眼出水,直對著沈清荷叫囂。

  “我真的不進去。”

  周競扶著自己的腫脹在沈清荷的肉縫處上下滑動,兩人的淫水混在了一起,她稀釋了他。

  沈清荷從沒覺得周競這麼守信過,他說不進去,就真的沒進去,一直在她的兩瓣軟肉之間磨蹭。

  她想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的下身蠕動,可那兩瓣軟肉就像有了自己的思想一般,一點點地吞噬著他的龜頭。

  這縫太窄,龜頭太大,一時總是吃不下的,只能親吮馬眼。

  “我說了,你進來。”

  她知道周競想讓她承認她忍不了了,可她偏不如周競的願。

  她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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